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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的专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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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在!”

“你说……人死了,当真会有灵魂吗?”我双眸紧紧的望着窗外的积雪。

王明川低垂下头,恭敬的拜道,“这话老奴听过的倒是不少。在老奴家乡中,亦是有一些个算卦的说过,人死当要超生,还有啥子奈何桥、三生石、孟婆汤之类的。但是……”摇了摇头,“老奴想,真正知晓的,只怕是死去的人吧!”

我的身子颤了下,悬起的心竟是重重的摔落了下来,“是啊,只有死人才能知晓!”

“皇上,弘贞国的七王爷来访!”王公公再次提醒道。

我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

“哎,皇上慢点!”他看到我的身子一歪,赶忙上前扶了下,“可别吓着老奴了,往后晌午皇上还是再吃一些吧!”每日就这一膳,偏偏还给省掉,就靠那夜里的一顿宵夜撑着一日的繁重劳务,实是堪忧啊。

我嘴角扬起,“不晓得天上有没有朕的位置啊!”

“皇……皇上?”老太监脸色陡变。

我摆了下手,“无碍,只是歪斜了下,你们太大惊小怪了!”长舒了口气,“朕……很快就可以见到凡儿了!”笑了下,迈着坚定的步伐向永和宫。

老太监在后面拧着眉头,不明白其意,整个偌大的皇宫中,鲜少有知晓我曾经的过往,只有小倩和小数子,偏偏被我调离了身侧,或许是他们曾经对凡儿来说太过亲近,遂,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现下的可怖面孔。我亦是觉得自己越发的不是自己。只是戴上了面具,走到看见了凡儿……

刚一走进了永和宫,就传来了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笑声,是那样的和谐,是那样的令人心痛。我顿住脚步,不知是该看,还是该退。双手的拳头禁不住握紧,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承受这副画面。

“咯咯,我就说了,这个小鬼太过聪明了!”七皇子怒瞪着七皇子妃。

七皇子妃亦是不服气,“聪明才好啊,将来我们可是要成大事的!”她揉着男孩儿毛绒绒的头发,“最好不要像你父亲,要像八皇子一般,成就大作为!”

“你……”七皇子怒瞪着自己的妻子,“哪里有你这般对孩子说的。”

“呵呵,”七皇子妃望了望七皇子的怒容,‘噗哧’一声笑了笑,“莫气,莫气,他才多大,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七皇子终究是转怒为喜,一瞟眼,赶忙站起了身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八……皇上!”

而七皇子妃一听,更是收敛了笑容,跟随着自己的丈夫站起,欠身,“皇上吉祥!”

我将紧握的拳头找开,紧绷的面容稍稍展开了一些,走上前来,“七皇兄快快请起!”虽是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在异国他乡,见到即使曾经待自己不好的人时,依然会感到一丝的亲切,何况……他们现下更是对我没有了任何的偏见,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臣子即是臣子,断然不能拿来当作自己的知己!

两人起身,在奴才的安排下,落坐了下来。才要说话,他们手上抱着的孩儿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呵呵,无碍!”看到他们脸上的紧张,我笑道,“让朕来看看!”曾经凡儿亦是抱过他的啊。

奇异的是,当我的手才一碰上那孩子的双臂,顿时哭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声,还有着那双灵动的漆黑眸子,我分明的看到了一个清晰的倒影。一瞬间我惊愕了,他瞳孔中那载着面具的人是谁?为何我会感到这般的陌生?

孩子的眼眨了又眨,没有似常人一般的哭泣,仿佛多了一种探寻与好奇,依然静静的望着我,两只小手不停的乱抓,揪着我的胸前衣裳,碰到我的下巴。

“这……”七皇子似是觉得会触犯了龙颜,想要上前一步阻拦。

我伸出了手臂,“他是祥儿!”

“是!”七皇子诚恳的答道,心中不禁担忧着。

“可是凡儿为他起的?”我平静无波的问道。

“……是!”

我又是望了望男孩儿,他依然向我眨着眼睛,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容好像多了一丝的安抚,像是凡儿的解语一般,莫名的让我踏实。

这时,“哇……”终究还是大哭了起来。

七皇子妃上前一步,将我手上的孩子抱了过来,向我欠身道,“祥儿还是太小,还请皇上莫要怪罪!”接着又是拍抚着他的身子,“乖,乖哦……”

望着她的背影,不禁想象着,或是我和凡儿还在一起的话,是不是也有了这幅画面?如此的和谐,如此的安祥,心头越发的感到了扎痛,赶忙喝了口茶水,压下了心中的那抹酸涩。

“七皇兄这次来可有要事?”我不禁发问道。

他摇了摇头,又是瞟了眼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我挑了下眉头。

他笑了笑,“去年你的不杀之恩,让我明了一件事儿,即所有的一切皆是不如自己的亲人宝贵,纵然有再多的银两,亦是换不来这难得的亲情和爱情!遂,我打算要退隐朝政,带着妻儿在江南买了块地方,打算以养殖为生!”

我愣了下,好个真言啊!若是曾经,我会说句‘好’!可眼下,于我是多么的讽刺和扎心。我抽动了下嘴角,生硬的挤了个笑容,“皇兄这样想极好啊!这才乃是天伦之乐!”

“是啊!”七皇子又是开怀的笑了笑,转头和七皇子妃相对视,两人四目相交,带着无限的柔情。

“这边儿的天,还真是着实有些个冷!”七皇子说道。

一旁的七皇子妃不禁娇嗔,“刚刚给你买的狐裘呢?干嘛不穿上啊!”

“你穿上我就穿上,干嘛只买一件!”

七皇子妃嘴角一抿,“算了,一会儿子过去时,再买一件!”

“皇上,”王公公走到了我的身后,“雪大了,还是早早回去吧!”

我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辇车,看着那深深压下的车轮痕迹,像是自己逝去的记忆,眼眶再次充满了泪水,谁人皆有亲人的关怀,纵然父皇和母后去了,但还会有自己的妻子。可我呢?仍旧是孤身一人!若是注定让我饱尝着孤冷的生活,为何上天要给我短暂的幸福?没有它们的记忆,或许我会更好的适应现下的孤单,没有它们,我会依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

“王明川,告诉联!”我侧头问道,“你每月发的薪饷皆是到了哪里?”

王公公赶忙俯身,“回皇上,老奴是给自己的儿子捎去了!”

“儿子?”我愣了下,“可……”

他笑了笑,“是我妹妹的孩子过继给老奴了!”

我点了点头,还没有吱声,他又是说道,“前两日,那送信儿的给老奴带来了一件棉袄,说是我儿媳妇儿亲手做的。老妇现在就穿着呢!”

“是,是嘛!”我的心登时没有了跳动,泪水随着雪花落入了嘴角,咸涩的,就像是那一串串的记忆。

夜里的雪花更是大了起来,我坐在窗子的一隅,只是静静的望着,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将面具摘下,远远望去,借由外面的月光,就像是那天上的妖灵一般,让人胆颤,亦是让人惊艳。

凡儿,无数次我总是在心理自言自语的念道,怀中抱着的是为她今年做的狐裘,脑海中想象着她穿上后的模样和展开的笑靥,唯有这时,我的心才会有一丝的安定,才会感到了生存的价值,外面的烟花放了起来,‘砰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我站起了身子,双手依然紧紧的抱着那件狐裘,仿佛凡儿就在我的身边相伴。我望着五彩缤纷的烟花,泪水再次低落,有人知晓今日是我的生辰吗?有谁又会记得还有我的存在?记得曾经凡儿对我说过这样一句,‘先走的人是比较幸福的,留下来的,也并不是强者,所以燚,我要看着你先走,最后自己再孤单的离开。你的前半生是我没有办法所弥补的,但你的后半生我来负责!’我的泪水湿透了衣襟,凡儿……你可还记得?在天上的你还记得这些吗?难道你当真如此狠心,要我一人来承受这些?

“砰砰砰”烟花依然的五彩绚烂,然,终究是太过短暂,应验了凡儿曾对我说过的话。

我抱着凡儿的狐裘,静静的躺在了没有她的床榻上,冰凉而孤单,在床边有一把明晃晃的宝刀,散发着异样的光芒,给这个讽刺的‘热闹’夜晚增添了几抹红艳……

万俟祥番外之八皇子和平凡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在南癹国已是呆了快有五之多,我的现任父皇即是我的叔父,而我的亲生父亲是他的兄长,然,据父皇说,自从父亲和母亲抱着我向父皇告别后,未想在途中遭遇大雪阻隔,车子打滑,一下子从山峰跌入了谷底,幸好母亲一直抱我在怀中,护住了我,这才免于一难。现任父皇听说后,急忙派人赶忙,发现了还生还的我,于是,从此我便是成为了南癹国的太子。

父皇是个性格暴烈的人,他平日对我不理不睬,但是当喝醉酒后,经常会抱着我,说着,“你是幸福的,因为你得到了凡儿的吉言,她说你是祥和之人,你果然就是。没有着皇室的勾心斗角,更加不会感受那权利之争的无情。因为你是‘万俟祥’,是凡儿所赠之名!”

时间长久以后,我便是心生怀疑,父皇口中的那“凡儿”可是谁?在我印象中,从未有见过他对女色有过亲近,甚至所有人皆是以为他从始至终就是孤身一人。然,当他提及到‘凡儿’之时,莫名的,我的脑海中就是现出一副平庸的面庞,没有过多脂粉的渲染,没有华贵锦衣的衬托,只是素面朝天,却是让人有着清新之感。是她吗?我不断的问着,为何我又会有这样的记忆?

没有过多久之后,我听说父皇要大婚,当时举国上下同庆,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热闹,缤纷的礼花,五彩的世界,全不一样了,连在远处的我们皆是能听到父皇的爽朗笑声。

“你在干嘛?”我瞟看了一眼身侧的小倩,据说她就是曾经伺候过那‘凡儿’的得宠丫环。

小倩眼睛有些湿润,似是发觉有人靠近,赶忙用衣袖擦了擦眼睑的泪水,“没,没有干嘛!”站起了身子,“太子殿下要出去吗?”

我摆了下手,望着远处的蔚蓝天际,“小倩,你说……那‘凡儿’是个神人?”

小倩登时眼睛一瞪,“什么‘凡儿’,你该是称她为‘平姐姐’!”又是嗔了我一眼,“她并非很神,她总是这样的告诉我们,平主子平日最喜爱的就是坐着,或是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看到我抬起了眉宇,她继续说道,“但是主子绝非像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荒废时间,脑子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事情,大事小事天下事,她可以运用自己的口舌将一个寻死之人找到生的希望,可以让性格暴烈的皇上变得温柔似水!”

“有这般能耐?”我惊讶万分,要知,在我心中,父皇永远是那般的暴烈,甚至毫无温度,冰冷得让人发颤。

“当然!”小倩点着头,每次一谈起‘平主子’,她的心情总是的高昂,“你晓得你的名字是平主子所赠吗?”

我点了点头。

“平主子绝非是随意说的,她定是有她的理由。她说你是吉祥之人,你就是。不过时至今日,依我看,主子的看法是越来越对,太子殿下果然是吉人天相。”

“那她和我父皇是如何相识的?”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小倩笑了笑,脸上放出了异样的光芒,“在十年前……”

于是,从那日起,我的枕边故事又是多了一个,那便是‘平凡’的故事,她这个女人所作所为,的确有过人之处,但不能全部说是聪明之举,在我看来,有一些依然还是笨得可以。这一点在以后的长期接触中,更加的证明了。

终究没有多少时日,我见了那如雷贯耳的‘平凡’。我和她之间仿佛带着一种似曾相识之感,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莫名的就是让我喜欢她,甚至想要亲近她。她的样貌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看了许多。但大体轮廓还是一样。可,我终究还是存在着一个疑惑,那便是,已死之人当真能复活吗?还是……她根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我从来相信偌大的空间中,不可能只是存在我们,应该会有千千万万的人,或者是不同时刻的人擦肩而过,只是彼此之间有一个时辰差。这是我在学习了天文后,产生了一个想法。虽说是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甚至达到了骇人所闻,但依然让我深信不疑,这该是对的。平凡就是一个例子。

不久之后,长生的降临让这个偌大的皇宫生气了不少。‘哇哇哇’靡靡之音,在我看来,是美好的。像我这般大的年龄孩童今有我一人,遂,现下多了一个他,我感到了一抹放松。

“哇哇哇……”

“呀,好可爱啊,你看他那张小嘴儿,好红艳!”

“天,好小的脚丫啊……呵呵,他还踢人呢!”

我将手上的茶盏放下,迈到了丫环们中间,仰起脸庞,“可以让我抱抱吗?”

“啊?”丫环们一听,吓了一跳,“呵呵,原来是祥太子殿下!”看到我作势要抱小孩儿,脸上现出了为难,“这……可皇后娘娘……”

“让他抱吧!”屏风后面的皇后娘娘启口说道,声音带着一抹疲惫。

我登时欣喜万分,伸出了手臂,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襁褓中的婴儿,他红嘟嘟的嘴撅得老高,红粉的脸蛋儿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男孩儿,倒是如同女孩儿一般,细嫩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那双漆黑得如同夜明珠一般的眸子分外闪人,实是美丽啊,他……像父皇一样的绝艳!

“哇……哇……”

“祥太子殿下,还是让我们来抱吧!”丫环不放心的又是接了回去。

一瞬间,我的心中竟是有种不舍,甚至想要将那抹容颜掩藏起来,只被我一人拥有,第一次就这样强烈的想要占有一个人,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我愣住了。

三年之后,南癹国的强盛与时俱增,这和一个事物的衰变远离走了相背离的道路,夜深人静之后,父皇总是会找到我,对我讲述着为国之道,他早已对我语重心长的说,‘朕,不会要你和长生争夺这个皇位,因为皇位只是一个幌子,是个虚设,早晚这一切皆是你二人所有。朕只有一句话来问你……’眼神变得深邃,‘你爱长生吗?’

我猛地呆愣住了,双眸瞪得老大,错愕不已,脑海中不禁想着,他可是看出什么来了吗?还是……只是我自己多想了,父皇所谓的‘爱’不过是兄弟手足之间的?

“爱吗?”他再次强调,漆黑的眸子越发的亮人,刹那,竟是让我以为他就是长生。

我禁不住脱口而出,“爱!”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眸子,在我刚要感到大事不妙之时,谁想他竟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好啊,这样我就不必担忧你和长生了!”

我抬起了下巴,依然感到了一头雾水,他所谓的‘不必担忧’可是指的‘我对长生的感情?’他又可知晓这样的感情是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毕竟我们存在亲情关系,同时又是断袖之癖,这样的越界当真他会同意?我的眉头越锁越深。

而父皇像是果真猜测到了一般,站起了身子,凑身到了我身侧,只是摸着我的发顶,淡淡的说道,“一切听凭天意,但,必要时候,还是要去靠自己争取,你的幸福……朕不能保证,但可以给予支持!”

瞬间,我悬浮的心终究是落了地,变得踏实。父皇变了,变得好仁慈,变得好……贴心!他果真还是曾经那残暴成性的皇帝吗?还是那叱咤帝都的八皇子吗?仿佛自己的锐利一点点的被平凡磨得没有了棱角。

又是过了两年,此时的我已是成为了南癹国家喻户晓的祥和太子,他们所知的不仅仅是我的名号,更是我的事迹。于他们而言,我就像是一个‘战神’,战无不胜,率领千军万马,征南闯北,所到一处,便是征服一处,所有子民无不跪倒在地,俯首称臣。我晓得他们背后的议论,他们会去讨论父皇如此重用的目的,更有甚者说道南癹国根本已快要离不开我了。而我深知,这一切皆是父皇对我的放任,他就是要我闯出自己的名号,让所有人皆是对我心服口服。

此时的长生已五岁之大,她真是个天真的男孩儿,仿佛与世无争一般,总是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探寻着一切。每每待我回来之时,他总是会跑到我的卧榻之上,抱着我的身子叫着,‘哥哥,为何那盆花会死?’

我淡淡的笑之,手上的书卷放下,将他的身子更是向我的怀中搂了搂,点着他的小鼻头,“因为那是自然规律!”

“啥子自然规律?”

“花开花谢,现下它死了,等到明年开春儿,又会重新绽放!”我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他鼓着腮帮子,“嗯……自然规律,”好像是在思索着事情一般,“那人可有规律?”

“人?”我惊讶的望向他。

“恩,自然皆是有定律,为何人会没有?”他瞪着眼睛,渴望的等待着我的答案。

“人啊……”我的嘴角禁不住现出了一抹苦笑,“人有聚散离合,月有阴缺圆缺,此事古难全!”

“那是什么?”

“这个啊……”

“万俟祥,你竟是敢抄袭我的诗句!”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声,这时门掀了起来,皇后娘娘一袭紫色锦衣,和父皇的是‘情侣装’,她的装束从来是这样的简单,亦不化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的女人,但是不晓得是说好,还是不好!),脸上带着怒气,眼神中充满了戏弄。

我眉头皱了下,气势毫不示弱,“你这样平凡的一个人,我就不信当真是你亲自做出来的!”

“怎,怎么不是?”她双手叉腰,上前一步。

“我记得你说过好像是那……李白的……”我假装思索中。

“不过,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她的话才一说完,猛然间对上我的得逞眼神,登时明白了自被戏弄了,变得怒不可遏。

我抱着长生大笑不已,心中不禁感慨,这个女人怎会聪明呢?简得笨得可以。不会说谎,又经不住被骗。同情心更是泛滥!前一段时间,一个外国使臣进贡了一只鹦鹉,没有养几天死掉了,谁想她竟是哭啼了三天,茶不思饭不想,果真有点守节之势,让我和父皇简直无可奈何,哎!一向冷静而睿智的父皇竟是被她给降服了,心有不甘啊。

当然,奇异的是,当十后以的一,父皇快要到了知天命之年,而平凡竟然依然维持在及笄的容貌,一点未有改变趋势,甚至连脸上的皱纹几不可见。

一次出游,我,父皇,还有平凡,甚至还有着各个朝中大臣一起下了江南,长生坐守皇宫。每日他会派人来传信,向我报着一日来的情况,有朝中大事,亦是有琐碎小事,我们之间的暧昧感情早已发展为了真正的不伦事实。然,纵使有非议,但依旧不后悔,只因爱就爱上了,没有任何的理由,或许冥冥之中,我们就注定如此。就像是父皇和平凡之间的感情,一个天使与恶魔之间的一切。

“祥儿,你当真不会像其他人一般,认为我是个老妖精?”我和平凡坐在远处的一个山窝上,抬头望着远处的天际。

我瞟了她一眼,想着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是非争辩,毕竟她是南癹国的皇后啊,虽说父皇不会经常让她暴露外貌,但毕竟还是会有所知悉,她身边的丫环和奴才们皆会老去,而她依然是青春永驻,按理,应是一个好消息,可于世人,就是会传言道,她是不死之人,定是吸人血的恶魔。这一年间,在父皇和我的平压下,终究是缓了许多。我和父皇布局,让世人亲眼看到观世音‘显灵’,遂,百姓们又是谁为南癹国皇后是神仙转世,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敬仰。

我摇了摇头,“不会!”

“为何?”她略感到了惊讶。

“因为我知晓你绝非我们常人,虽说你有时会笨得如牛,但是总体而言,你的思想还是超前,你的言语有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超然,纵然我们南癹国过个千百年,我想定是达不到你所谓的‘蝌蚪文’传播,还有那新颖的服饰表演。”我好笑的瞧了一眼她,不禁想到了许久之前的一次‘服装模特发表会’,皆是她所设计,她从民间选择了众多女子,并加以亲自指导。起初父皇异常的愤怒,以为平凡要为他选秀,真是让众人大笑不已。未想,一个半月后,此次‘服装模特发表会’开在了妓院,因为场地够大,占地够宽,但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所有看客们,只要进了这道门,必是要收取费用,此费用非常的高昂。正因为此,高昂的费用以及新奇的词汇,让其他国的皇帝成员们慕名而来,灯泡的设计,新颖的服饰,让所有人大开眼界,就连那衣衫的暴露程度亦是让人大跌眼镜。为此,父皇和她大闹了一场,最终的结果就是一句,‘你不许穿,绝对不许穿!’而平凡亦是不得不屈服,毕竟若是再破了他的例,恐怕往后自己的任何想法,他皆不会采纳。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次‘服装模特发表会’让南癹国着实发了一笔横财,一日之间,整整赚了五千四百三十六万白银,可想而知啊……整整是我和父皇所经营生意三月银两之多。

遂,于她,我还是心生佩服的,对她的大胆创新,和她对父皇的敢于挑战。坦言之,真的是只有她一人在对父皇大发雷霆之后,还能悠然自在的躺在藤椅上喝茶……

“我想……你定是专为了父皇而来!”我一语中的,看到她脸上的错愕,我知晓自己猜测对了。

她笑了笑,没有吱声。

“你可有注意,父皇最近对你愈加的霸道了?”我再次问道。

平凡长舒了口气,只是仰头看着天边,“或许,他是对我太过在乎了,他看到我的年轻,而他却独自老去,害怕我的消失,更害怕我的……背叛!”

我点了点头,赞同着她的所想,毕竟一个男人再怎样拥有着权势和钱财,终究是换不来永逝的青春,他怕自己的丑陋会使得曾经所有美好的幻想,甚至现下的幸福破碎,“那你想过要如何来安保你和他现在的生活?让他不安的心得以回落?”

“你们俩个在这里说什么?”从后面传来了一道充满磁性的声响。

我和平凡皆是扭头望去,乌黑的发丝依然,白皙的皮肤,稍发福的身材,然从面容上看,却是依旧的迷人,不减当年的魅力,只是稍有凹陷,却是更显成熟美感。父皇走到了平凡的身侧,霸道地将她搂到了怀中,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不过是在谈论今夜会不会下雨!”我趁着平凡说之前,抢话说道,毕竟她说假话从来皆会被拆穿。

“哦?”父皇侧目看向平凡,眼眸变得深邃,好似带着探寻,最终……大笑了起来,“好啊,如此的家常之事,朕,喜欢!”说完,搂着平凡转身离开。

我不禁感慨,或许,在某一点上,我和父皇还是很想像的,那就是对所爱之人的自私与霸道的占有,不容一丝的欺骗,因为……我们的心亦是会脆弱,脑海中不禁想着拥有着和父皇当年同样绝艳容颜的长生,嘴角展开了一抹不言而喻的幸福笑靥。

(哦,差点忘记,我在心中之所以一直称呼平凡为平凡,而不是母后,只因她的心智太小,没有一丝皇后的架势,当然,平凡之称亦是可以理解为亲昵之称!若不父皇的管制和霸道,我想以我和她从小以冤家一般相处,或许在我们内心的深处,亦是会有异样的感情存在……)

三皇子番外之我最爱的女人

帝都七年

皇上上书房

“鞅儿,这次你算是为父皇立了大功!”皇上边是拍案边是笑着说道,“你母后亦是以你为骄傲啊,将来我帝都河山皆要靠你了!”

“父皇,这……”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恕儿臣承受不起!”

皇上登时脸色大变,“这是何意?”

“你皇,儿臣依然坚持曾经的话语,想要退隐朝政,与太子一般,还请父皇成全!”

些许才一说完,皇上猛地站起了身,“放肆!”大喝一声,整个上书房内变得寂静而诡异,只有那粗重的呼吸声,“鞅儿啊……父皇老了,终究有一天要逝去。是问,当今帝都皇朝中,可还有令父皇信任之人?”居高俯视着我,“除了你,没有人了……你可忍心看到帝都这大片的江山毁于一旦吗?”

我低垂下了脑袋,没有吱声。

“哎!”皇上又是叹了口气,“太子是我的遗憾,他的离去让我哀痛莫极,老八的权势一日强过一日,你可看到了,现下咱帝都的经济快要全部倚靠向他。还有那老七,老五那些不中用的庸才,自以为学了点知识、武功就能称霸,他哪里懂得这心机之说,他们更是不晓得老八已掌控了一切,唯独剩下了你,可……眼下你又是这般,哎!”再次感叹着,“若是十三再大个一些,我亦是好栽培他。偏偏他年幼无知,整日知道缠着他母后找八皇子!”皇上说到了此,声音竟是颤了起来,“这天下何以为天下?鞅儿可还记得父皇小时对你所说话语?”

我抬起了头,脸上表情亦是带着感伤,“父皇告诫儿臣,这帝王之家必是要有勾心斗角,比的是心机,是一场宫斗,更是一场恶杀!”

皇上点了点头,似是对我的回答感到了满意,“是啊……当初你皇爷爷亦是对父皇警告过。”又是望着我的双眸,“那你就可想而知,父皇对你的冀望了!”

“可……”我面色为难。

皇上扬起了手臂,走到了我的身前,稍稍弯身,将我扶起,“鞅儿,你告诉父皇,当真没有一丝的野心吗?对那令所有人觊觎的皇位,你竟是不会看重,真要拱手于人?”

我愣了下,第一次平静的湖水被打翻,内心一下子变得涌动,我蓦地瞪大了眸子,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曾经告诫自己的话语,与世无争,将来与自己最爱的女子携手游遍天下,令自己在这场不可避免的宫斗中作为一个永久的旁观者,局外人。可当父皇问道我‘将皇位拱手于人?’时,我竟是觉得不安宁,心中好似还是有着放不下的牵挂,仿佛血液里某种东西正蠢蠢欲动,催促着我必须去做些什么……不,我要的是平静的生活。脑海中一下子变得烦乱不已,在是非中来回挣扎。

“其实……你并非适合平静的生活啊!”父皇一语中的,“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外表。你是帝王家的子弟,既是从小就生活在竞争当中,怎还能恢复到祥和的心态?”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拍抚着我的肩膀,“不要再隐藏自己的本性了……”

我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俯首,“儿臣其实早已知晓了这一日的到来,亦是明白自己的酸性,但,儿臣不想就这般的挤入其中。所以才更是要隐藏!”

“可你根本无需要隐藏啊!”皇上向我大喊道,“这皇位就这样的摆在你的面前,只要你点一下头,父皇就可以传位于你,到时,随你要怎样的大展手脚,甚至雄霸天下,这些皆是可以,为何还要这般的委屈自己的心呢?”

我的眉头越锁越紧,生下的双手攥得紧了几分。

“皇上,八皇子到!”外面的李公公细声细语的传道。

皇上转了转身子,假装刚刚何事也没有发生一般,望着我的眸子,“父皇……相信你!”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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