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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极品女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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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灵在哪?”花冥并不回答蝶彩,动了动脚掌问。
蝶彩心中一喜,那精致的脸颊上也开起了一朵小花,这就代表王的应允了?
“回王,经过我与花释的探查,紫玉灵现身于北海连绵山一带。”蝶彩的表情依旧冰冷,可是眼中却是包不住的爱慕。
“地形如何?”
“北海连绵山地广人稀,分为东西南北四方,中间地段属于转折点,由于越是向北气温越低,所以像紫玉灵这种灵性之物就会出现于最北端。”进入正题,蝶彩显得异常严肃。“我们可从西面直下到中点,然后在转向北方而行,不出几日便可到达。”
“左,与花释回冰窟炎等候。”花冥淡淡道,一旦紫玉灵到手,就要攻取万复塔。
“尊王命!”
左与花释同时领命,纵使花释心中想着要想在蝶彩左右,可是想到王也就不用操心太多。
“王何时动身?”花释恭敬道。
花冥不说话,眉心间的焰嗜轻微一拧似在燃烧,漆黑有神的双目散着不屑的光芒,注视着紧闭的客房大门。看来门外人已经把消息传播出去了,那么他也就没有存活下来的价值了。得力干将左翼左感觉着某种不对的因子正在扩散,沉着气息将敏锐的目光‘啪’的一下打在房门上。
“先起来。”三个字一出,便是最宽慰的恩赐,蝶彩和花释即刻恭敬谢礼站直身体,顺着花冥的目光望向大门处。
一掌向前,花冥轻微一抬手,一股强大的气流便从指缝中争先恐后而出,猛的打在紧闭的房门上却并非将房门震碎。猛的将大手想后一拉,紧闭的房门一瞬间被猛力拉开,还在房门偷听得津津有味的店小二一脸茫然的就被花冥抓了进来。
店小二还来不及惊慌叫喊,整个身体就被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的精锐短刀刺穿,可是他的身体并未流出一滴血来,店小二那脸上透露出来的惊慌神色还未形成,他的身体就幻化为一缕青烟飘散在空气中。
“王,看来鬼道早已有所打算!”左一收短刀,恭敬道。
“为何王又故意让对方知道紫玉灵的下落?”蝶彩有些不解。
鬼道怎么会派出这样一个不得力的探子,自不量力想来打探魔道消息,纯属垫高枕头做梦!想要在花冥眼皮下搞小动作,那就是在班门弄斧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不是花冥故意装作不闻,店小二的小命怎么可能留那么长?
“鬼道需要紫玉灵无非是想修炼成仙,有凡体,这愚蠢的目的怎可以与王的相提并论!”蝶彩看着那缕消散的青烟狠狠道,如轮如何,她也要帮助王达到目的!“如今他们知道紫玉灵就在北海连绵山,不知是否会有所行动?”
“鬼道?哼,灭!”花冥那高傲的神情让人心甘情愿想要臣服于他,因为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害怕。
一个‘灭’字让众人瞬间觉得呼吸是那般困难,花冥的神色淡漠,可是他口中灭却是灭掉鬼道所有鬼怪,这样大的口气除了他魔尊花冥,试想还有谁敢如此?多少年来,鬼道总是偷偷摸摸的在背后放暗箭,如今想要从他魔尊花冥手中夺走紫玉灵,那无疑是绝对妄想!鬼道之人也许还不知,他们的命运将在踏入北海连绵山之时就会被改写。
能够与花冥作对的人,至今都没有一人!不…好似,有那么一个影子,飞快的掠过了花冥的脑海,闪过之时还仍下一句话,“大大魔,我喜欢你。”“我们要不要交往试看看?”。。。。。。
一想到白尔尔,花冥的心中就暖暖的,喜欢你,他也是如此!……七彩珠子在手腕处微微一动,珠子相互摩擦发出轻响,而在不知不觉中,左手腕处闪着微弱的光亮,那正是捆仙绳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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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白尔尔三人马不停蹄,尽可能的抓紧一分一秒赶往南山寻求南山师尊下山救蓝。
去往南山是过了回天海后走与平吉岛相反的路,所以完完全全就错过了那毒尸聚集的墨黑镇和白尔尔的聚宝客栈,利用沐风的天阔剑花了一天时间飞行,等过了回天海就‘罗曼蒂登陆’,映入眼帘的是满眼葱郁,比起墨黑镇外那寸草不生的地儿光鲜了十多倍。
脚下是绿油油的草地,踩在上面还发出脆生生的响声,傍晚霞光辉映,红红艳艳的散落在草丛间形成虚幻之色,仿若踏入了去往天堂的道路。这样的自然家园中没有镇子活村落,只是偶有几间茅草房屋正升起袅袅炊烟,稀稀拉拉的静谧在从林中,超有人间仙境的感觉。
白尔尔穿着墨言大叔亲手做的深蓝衣衫,配上她的短发与同背上的那个别致背包,看上去既时尚又惹眼,手中的龙刀微微泛着红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欺负的主儿;老实憨厚的沐风微微埋头整理着别在背上的天阔剑,这样险些撞到了停在前面的白尔尔。
沐风募得抬头看着白尔尔好看的侧脸问道,“师姐,为何停下。”
“嗯,有问题。”白尔尔伸手摸着下巴,一脸思考的模样。
沐风止住脚步,轻手捻了一下衣角沉色道,“师姐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两人立在道口边,放眼望去是缓缓向上的平滑坡道,四周都是青山绿水、饶有生机的样子。要想抵达南山就必须进入北海连绵山,尔尔等人现在东方,从东直行到中点在转向南面而行便可抵往南山。按理说,这种生态平衡的地段应是人群聚集的地方,可是视线所到之处除了周边有些稀拉的散户,向远就再无房屋,使得前方那一片葱郁看上去古怪不堪。
“沐风你想想,这么好的环境为什么没有居民房?”白尔尔随意的揉了揉齐肩的短发疑惑问道。
“难道是因为北海连绵山的气候异常所致?”将天阔剑朝后背耸了耸,沐风憨厚可爱,胖嘟嘟的小脸上也升起一抹疑虑,“是否安静得太不平常?”
“没错。”白尔尔赞赏的看着沐风,学着和尚的姿势作了一个揖,“阿米豆腐(阿弥陀佛),师弟颇有慧根!”
想到去南山请师尊,白尔尔就想象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身披一件袈裟,手持一串黑色佛珠口中念念有词,然后‘阿弥陀佛’前‘阿弥陀佛’后的大显自己的高大佛性。有可能这南山师尊是面目和蔼,但也有可能是凶神恶煞,为此白尔尔一路上都在想应对方案。办法A:若这南山老头是慈祥性,那么白尔尔就使用粘功,让那老头毫无招架能力;办法B:若南山老头属于凶悍型,那么白尔尔就必须依靠武力解决,为此,她还在来时的路途上悄悄准备了蒙汗药,要是南山老头敢反抗那就设法将他迷倒,然后与师兄师弟一同架走!
所以白尔尔时不时就学着和尚作揖,这可爱的模样让原本十分严肃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沐风是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的用右手挠挠后脑勺,呵呵,白尔尔夸他呢!
两人正因为这没有房屋的古怪道路思索时,就见一穿着简朴的山夫挑着两捆紧轧的木柴从一侧轻快而来。他看上去身强体壮,肩上的扁担随着他跳舞似的步调一上一下有规律的晃动着,因是体力活,那额上一会儿就冒出很多细汗。山夫随手取下腰间的擦汗布往额上摸了摸,才一放下就被一穿着深蓝衣衫由于仙女的女子给拦住了。
“老乡,向你打听个事。”
白尔尔笑容可掬,给人感觉就如同夏日里的一块冰,凉爽无比。山夫一下子就停下脚步放下木柴,咕哝吞下一口唾液,舒服多了。不过白尔尔这台词似乎太现代化了,让山夫有些不太理解。
“敢问姑娘何事?”山夫憨厚一笑,还时不时用布条擦去额上的汗水,转念一想他们三人站在这道口上,莫不是要上山?“姑娘与公子是要上山?”
“不瞒你说,正是。”憨厚的沐风点点头,“不知那山里头是否还有其他房舍?我们匆匆赶路而去,要是进了山里面能借住一宿不甚好之。”
本以为山夫会笑着指明方向,却想当沐风说到要进山借宿一事后山夫的脸色大变,从原本的和颜悦色一下变得胆寒,那种悄然漫上心头的恐惧使得山夫擦汗的手微微一抖,即刻放下布条神色不确定的看着白尔尔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这位公子是在说笑吧?”山夫抽了一下嘴角,面部肌肉极为僵硬,他瘪着嘴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番,那装扮和人手之中的武器说明了他们的来头应该不小,但是在山夫眼中,他们也是小菜角色啊。
得知自己的话受到怀疑,沐风鼓着腮帮想要反驳的时候,白尔尔伸出手来阻止。因为山夫的话两人同时考量了一番,觉得山夫这话中有话,于是就想问个清楚。
白尔尔依旧微笑的看着山夫问道,“大哥此话何解?”
“姑娘,不是我没有劝你,你们万万不可山上啊!”山夫语重心长道,完完全全就是憨厚的老农形象。那鼓起的双眼已经说出了那山中潜在的危险,说到山上,山夫都不再去理会倒在一边的木柴了。“那山里啊,一间房舍也没有,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山中还有野兽不成?”白尔尔指了指那葱郁的道路问。
“嗨,有野兽还成,只怕是比野兽更恐怖的东西!”说道更恐怖的东西,山夫压低了嗓音,怯怯地看了一眼那望不到边境的葱郁山道,以手掩口怪声怪气道。
“那山里,有鬼!”
。。。。。。
‘有鬼’,两个字让人没来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望向那片葱郁之时就觉得那不再是清新怡人的自然风光,而全部都变成了一个一个有着灵魂的鬼怪在漫无目的的游荡;最初洒下来的霞光此刻也变得那般诡异。
两人惊讶的面面相觑,这潜藏在北海连绵山的鬼怪会是什么模样?
“看姑娘和公子们面向俊丽,武器锋锐,但是想要靠此来对付山中的猛鬼,那绝对是鸡蛋碰石头!”
山夫略带嘲讽的口气深深烙进两人的心中,见两人面色不好,山夫随即又关切道,“可不是我危言耸听,几位还是另寻他路的好。”
猛鬼?
这鬼多猛?
仙侠世界有鬼那是再正常不过,而平凡之人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白尔尔始终觉得这里头有古怪!
白尔尔这一生,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放弃,哪怕是受伤死亡,也不能阻挡她;况且现在是蓝重伤,她必须从这里出发去南山请师尊出山,怎可能有退缩的理由!山夫越是这般说,她白尔尔就越发自信,看一眼身旁的沐风,他坚定的眼神和那轻微扬起的不屑唇角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天山派之人,哪来的胆小怕事、欠缺考虑之辈!
【110】
因为传闻山间有鬼怪作祟,所以那山里就成了荒无人烟的绿色生态区,虽然去往南山之路东西南北四处皆通,可是这样就会花去N多时日,他们能走,但蓝却不能等。所以即便是得知猛鬼挡道,也不能湮灭掉白尔尔一举拿下南山师尊速战速决的决心!
“不晓得这鬼如何猛?”白尔尔看着早已露出惧色的山夫问道。“这可是传闻?既是传闻又何必要全部相信?”
一听白尔尔不信,这还真让憨厚的山夫有些急了,他连连摇头。“我们山里人可踏实得很,不信的话姑娘大可以多询问几人。你们有所不知,见你们二位也是会武功之人,但也无法自保,那鬼猛的很!”
“此话怎讲?”沐风拧着眉问。
“嘿,说了你们还不信。之前从这里去山里的砍柴人都是有去无回,刚开始大家还以为是猛兽作怪,咱们山中就有个叫‘三牛’的大力士,拍着胸脯说上山抓猛兽,却想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样好些日子,三牛的老婆痛心疾首,和自家兄长结伴去了山中祭拜丈夫,却想就亲眼看见了自己的丈夫,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山夫越说越投入,也是越说越发毛,仿佛那场景就在他眼前放映一般。“可是三牛就像变了一个人,逮住自己的老婆就吐白丝,那白丝不知道是何物,总之缠上之后就逃脱不得。最后三牛老婆就被包成了粽子,而三牛就张嘴开始吸血,那白丝一下子就变成了血红色,恐怖的哦!最后那红血丝脱落,三牛老婆就只剩下了骨架。更可怕的是,原本是三牛样貌的鬼阴森森一笑,瞬间就变成了三牛老婆的样子!吓得三牛老婆的兄长屁滚尿流跑了回来,之后就得了疯癫,至今也无法医治。你们说这恐怖不恐怖?”
说着,山夫打了个寒颤,双手交叉着搓了搓臂膀,仿佛要抹掉满手的鸡皮疙瘩。
“吐丝?他以为他是桑蚕宝贝?”语言幽默一向是白尔尔的作风,此刻听了这诡异又令人胆寒的事情任他哪个女子都会尖叫,可是白尔尔非但没有被吓唬住,反而露出不屑的神情。当听说那鬼要吐丝,白尔尔还真是立刻就想到了那蠕动的桑蚕。鬼片她可是看多了,不过真的见还是第一回,所以小小的恐惧中又有一点小小的兴奋。“不过那可好,反正我们也懒得买衣服,叫他多吐些丝拿去做衣料。我一件、蓝一件、大叔一件、白名流还有雪沫,啊还有米奇…哗,这需要的人如此多,他会不会丝尽人亡?”
听着白尔尔的打趣,沐风再也止不住笑了出来,但是为了保持应有的风度,他还是努力控制着喉结处的颤动,轻咳两声。
“咳咳,师姐,这听上去确实有些恐怖。”转念一想,这鬼怪多半还是不可小视,但是白尔尔是他心中的神,谁要敢欺负她,恐怕是连鬼也会退避三舍。“哈哈,但是师姐,你说要是碰上这鬼怪他能战胜你么?我看呐,悬!”
呼呼,还不信这鬼怪的厉害了?
白尔尔等人的胆量实在叫山夫佩服不已,但是他们的不屑也让山夫觉得很焦心,难不成要看着这么好看的姑娘去送死不成?纠结了半天,山夫把擦汗布一拧,决定将最劲爆的消息透露出来。
“还有你们不知晓的秘密!”甩了一个眼神过来,山夫的模样甚为神秘。
“大哥所言的秘密难不成这鬼他即能吐丝又能造衣服?”尔尔见山夫神情严肃,便让话语轻松起来。
“呵呵,那怎么会!”山夫被尔尔假装无辜的可爱的模样逗乐了,但随即又朝山中望了一眼正色道。“传闻那山里面有一座只有一个进出口的废弃殿宇,里面阴森恐怖,路过的大活人都想方设法要进去,然而就是有进无出,而且完全找不到尸骨哦!”
山夫的声音越来越沙哑,那双眼睛中全是透露着一个平民凡人对未解之事的恐惧,此刻的白尔尔恨不得给他点上一根‘中华’给他定定神。不过下细想一想,要是没有落入这个神奇的世界,估计她白尔尔早就吓得轻咬五指了。
可是这传闻不是很蹊跷吗?一座废弃的殿宇,若是废弃路过之人又为何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进去呢?而这殿宇进口就是出口,那为何死去的人会毫无踪影?难不成那鬼还有将人吃掉不吐骨头的功力?
白尔尔左思右想,瞬间想到聊斋里面名为《画壁》的片段,莫不是这个仙侠世界还真有那种能够带着活人进到虚幻世界,消失在壁画中的鬼怪?好啊,她白尔尔见人打人,遇鬼收鬼。
“瞧这天色也渐渐暗了,我们还是出发去探听虚实,蓝等不得!”白尔尔拉着一把背包,朝着山夫弯下腰行了个现代礼,“多谢大哥,咱们后会有期。”
“姑娘,公子,哎,你们怎么就不听呢?那山里真的是很危险啊!”山夫见白尔尔要行动差点就伸手去拉住她的衣袖,哎,这可爱的女子要是命丧黄泉如何办?
“多谢提点,我们会小心行事,那就先行告辞。”沐风对这热心的山夫甚为感激,但是心知白尔尔担忧蓝的伤势,所以不便就留,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沐风也要助得白尔尔请回南山师尊。
看着两人毫不犹豫的踏上了那条‘不归路’,山夫终究是无奈的挑起了木柴唉声叹气的摇摇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也只能求玉皇大帝保佑他们了。山中那不知名的鬼怪不晓得会不会给他们两人留个全尸……
……
这样步行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顺畅无阻,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这大路似乎也太过通畅,白尔尔始终感觉着正在一步一步走进什么圈套。那就叫越陷越深。
随着他们不断加快的步子,四周的树木便越来越浓密,这已经代表他们进入了山间。身后的房屋随着他们的快速行走慢慢变得模糊,不到一会儿,稀稀拉拉的房舍就消失不见,留下一条前后都望不到边境的小道。整个道路两侧除了树木还是树木,寂静无声,天边的晚霞似乎就要脱落,在他们的步调中越来越浅淡。
这仿若与外界相隔绝的诡异山道中潜伏着大量鸟兽,平时都深藏在密林中,而当这群外来人踏入这片神秘莫测的土地的时候,栖息在树枝上的百鸟灵敏一展翅,‘唰唰’的飞入了遥远的天际。
两人同时略微止了步,因为太过安静,所以这突然的响动还是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来。然而才一迈步,一种仿若已经进入到了某种控制区域里面的感觉瞬间袭来,气息怪异到让人不舒服,沐风敏锐的看向四周,似乎要寻找出一些潜在的危机。
“师姐,感觉怪怪的,似乎有东西在跟踪我们。”沐风不确定对方是人是妖,只是看应到那虚无渺茫的气息在缓慢滑来。
沐风伸手一抚背上的天阔剑,握住剑柄应用他的感应能力向四周打望了一番。那林中密密麻麻全是叶片,遮挡住了他们的视野,也不晓得那繁茂的枝叶背后是什么东西。
飞鸟过后,密林依旧是那般静谧,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可是天边的那片晚霞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整片天空以极快的速度似乎就披上了夜晚的纱衣,等白尔尔抬头细看才发现并非是一下子到了晚间,而是奇怪的黑色云层遮住了天空——要下雨了!
“这天气怎么这么诡异?”白尔尔用手遮住额头仰起脖子望望天,变天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北海连绵山的气候就是如此变幻莫测,我们还是尽快赶路,或许能避开这天祸。”四下一望,除了密林毫无遮雨的地方,所以沐风认为要尽快找个落脚的地方。
“也好,或许我们还能会一会那吐丝的鬼。”白尔尔扯着嘴角冷哼一声,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密林深处,不动声色的威胁,要让对方知道他们天山派的人并非胆小怕事之辈。双手合十,白尔尔动了动指关节,大气道,“走!”。
没有什么困难等够拦住他们,没有什么暴风雨能够击败他们,他们的心中信念强烈,一定要完成任务!在这似乎是另一人的区域范围中,两人走得毫不惧怕,白尔尔甚至下意识的释放出了龙刀的灵气,为的就是要先发制人。如果有什么妖魔鬼怪想搞偷袭,就先过了龙刀这一关!
然而在他们身后,一双血红的眼睛猛的亮起,一眨眼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丝诡异的风声,呼呼而来。
走在前端的白尔尔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胸口处的仙蝶花悄然一动,似乎预感着某种潜在的危机正在一步步朝着他们靠近。白尔尔安慰似的用左手抚了抚胸口,这仙蝶花是洛兮给的宝物,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和仙蝶花很亲切。
当白尔尔抬起手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左手腕上竟然泛着一圈若若的光亮,而这圈光亮毫无疑问就是捆仙绳消失的地方。也?难不成还变成了光体?
为了避免多事,白尔尔搓了搓手就装作无事深吸了一口气与沐风加快了脚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遭的气息也在渐而改变着,天色大变之后便开始出现雷鸣闪电。走了好久,在那密林远处就出现一座建筑,由于屋顶只高出茂密的枝叶一点点,且又被密林包裹着,所以那若隐若现的轮廓若不下细看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你看那房子。”白尔尔指着远处的房屋轮廓对沐风说,“走了这么久都是毫无人烟,现在却突然多出一间房子,那肯定就是山夫说的有鬼的殿宇咯?”
说到鬼,白尔尔毫无惧色,反而像是旅游一般,就差没有戴顶太阳帽、戴个墨镜。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这古怪的殿宇我们尽量避之。”看着那冒出的房顶,沐风略显慎重道。
“咔嚓”一声,天空中划过一道惨白的闪电,那强劲的力度仿佛是要破开天,惨白的光亮一闪,将白尔尔与沐风的面孔找得清晰无比。紧接着,‘轰隆隆’的雷鸣滚滚而来,震的两人的耳膜几近裂掉。
“打雷又闪电,真的要下雨了。”白尔尔着下意识捂住双耳,一脸无辜的单眯着眼睛
“这天气怪怪的,只怕是不能在下雨之前走出这个地方了。”抬头观天象,沐风说得极为镇定。
“没那么神奇吧!”白尔尔反问,不是不相信沐风的感应能力,而是确实刚刚还是一片霞光,现在怎么可能说下雨就下雨?再怎么说也应该等一小会呗!
却料白尔尔语毕之后,一滴豆大的雨滴便从天空漏了下来,‘啪’的滴落在她的手臂上,而后顺着往下滑去。
我靠,果然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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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沐风眉头一皱,“我们怕是要淋雨了。”
“不会!”摸了一把手上的雨水,白尔尔斩钉截铁道。
“师姐的意思是?”沐风疑惑的看着白尔尔转过头望向了那密林深处的房舍,眼神坚定不容反驳,那白尔尔的意思是要住进那间闹鬼的神秘房舍?“那里面我们还未能探清虚实,若真有妖怪藏匿其中,我们两人能否全身而退?”
“能不能全身而退现在当然不知道啦,不过我们不进去和那鬼斗一斗,怎么会知道我们天山派弟子就打不过他们了?”白尔尔信心十足,如果是要在淋雨和住进鬼屋里选择一个,给她再多机会都会选择去鬼屋。她白尔尔又不是没有死过,反正都穿越了,还怕什么!
“师姐说的对,我们天山派弟子怎么会如此容易就败了!”他的态度不论如何都是跟着白尔尔改变的。
满意,真满意,白尔尔冲着沐风竖起了大手指。看一眼天空,她干脆一把抓过沐风的手就往前拖,“再不走就真的变成落汤鸡了!”
被白尔尔牵着的沐风瞬间麻木掉,那本来通通畅畅的思想仿佛被拿到了冰窖中,冻结成了冰,流转不得。她白嫩的小手牵着他宽大的手,竟让沐风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侧脸看着精致的侧脸,沐风红了脸颊。
师姐啊,好喜欢你啊!
在白尔尔毫不犹豫的带领下,两人迎着豆大雨滴拔腿就往密林深处的闹鬼大殿跑去。
顷刻间,雨水从刚开始的一两滴变成了倾盆大雨,一时间薄雾渐起,将整座山都笼罩在虚幻之中。茂盛的树叶几乎都摇曳着弯下了腰,尽管有树木遮挡,但大雨还是毫不怜惜的打落在两人的衣衫上,虽说古人都是穿了一件又一件,但是雨水快速侵透到皮肤上,还是传来阵阵寒意。
想着那背包内还有白名流给的迷途开道镜,不晓得会不会因为雨水而生锈,白尔尔只有把背包取下来,与同龙刀一起抱在怀里,勾着身子避免他们与仙蝶花被雨水侵蚀。
等到达那传说中的闹鬼房舍之时,稍稍拧了一下衣角的水,两人来不及细看就推门而入,才一踏进门槛,一股陈旧的问道夹杂着淡淡的书墨味即刻扑鼻而来。
整个殿宇空间十分大,白尔尔他们站的位置处于高出,要迈下台阶才能走向大殿。从肉眼看来,大殿四周壁面都是光滑平整,殿中央空无一物,但是在这些角落还是会发现一些散乱的木柴,似乎都是前人所留下的。大殿最远处摆设着一座普通宽度的文案台,白尔尔几乎能靠此想象一个古人作于文案前开始朗朗诵读,然后伸手一抓一旁用柴火堆起来烤得嫩嫩的鸡翅膀,赞叹不绝道。“香辣烤翅,就是香!”
只是光景已逝,留给众人的只是一片空寂,而且也没有什么烤翅。伤感的同时疑惑顿时袭上心头,这就是闹鬼的殿宇?一般闹鬼的地方不都是残破不堪,死气沉沉,腐味严重么?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淡淡的书墨清香?照此看来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对,为什么山夫会说进来这里的人都是有去无回,那又是怎么个有去无回法?
外面的大雨下得稀里糊涂,里面却是安静如斯,只是稍有狂风暴雨拍打着房子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灌入房内‘呼呼’绕梁而上,但是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进入到这房子里后,就仿佛是被隔绝开来,殊不知这座殿宇在大雨薄雾中似乎在淡淡隐去,再也无法找到出口。
天色渐渐暗淡下去,而房子内的东西也越渐模糊起来,到最后视线范围都不足5米远,只能靠双手摸索着前行那般。
“管他什么鬼不鬼的,既然进来了就要正常对待,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要把他打成残疾!”白尔尔夹着背包拍了拍手掌,冲着沐风道:“沐风,关门!”
然而白尔尔话音刚落,沐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吱呀’一声,被他们推开的大门就毫无预兆的合拢,清脆的‘啪’声在安静的房内如涟漪一般扩散开来…
房内顿时安静下来,连风声也消失不见,只剩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111】
本来一切正常,却因为房门突然的关闭让两人的心‘扑通’一跳,那种心悸来得微妙,却叫他们的整个细胞都在一刻间被冻僵。等血液再次流淌的时候,白尔尔和沐风同时转过头去盯着那扇关得死死的、纹丝不动的大门,打心底里害怕会有什么东西趁他们不注意就冒了出来。
此刻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房内的采光效果是大不如平常,这封闭式的殿宇本就是见物困难,现在唯一的正大门一关,可就真是什么也看不清了。
“师姐,不是我关的。”黑暗一袭来,沐风有些不知所措,挥着手极力澄清自己并没有动过大门。但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害怕,连忙靠近了白尔尔。
“我当然知道,你一直都在我旁边,要是因为你关的门,只怕你就是鬼附身!”犹如身在冰窖的白尔尔下意识向沐风这边靠了靠,原来遇鬼的时刻还真的很恐怖。
黑,白尔尔的眼前一片漆黑,使得她一下子失去了安全感。这种黑暗的环境之下,白尔尔猛的想到了花冥,记得上次去取灵蛇丸的时候,怕黑的她就紧紧拥着花冥臂膀,整个身体贴着他的胸膛,那种特有的安全感除了他花冥再无他人拥有。他微卷的长发有种冷冷的香甜,和着他那高傲冷漠的气质叫人知道什么叫‘深陷’。
花冥,她爱的大大魔花冥,这么多日她一直备受思念。白尔尔是一个对自己情感十分明确的人,她不会刻意去控制自己的思念,因为她爱花冥,爱那个冷傲、君子的大大魔!尔尔在心中暗暗计算,等她找到南山师尊以后一定要和大大魔见个面,联络联络感情呐!不晓得,和这个冷酷的大魔头真正接吻该是什么感觉?
当白尔尔借着黑暗就对花冥的身体想着入非非的事情之时,那身后的文案突然一动,就如同有谁抬起了房内唯一的装饰——文案,抬起了再放下去,发出轻微的‘砰’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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