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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太后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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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凭你?连命都是我的,还敢跟我谈交易?”身后的人冷笑着,仿佛不屑一般,一手提匕仍压着赵相如的脖颈,另一只手则从上至下摩挲着她垂在腰后的长发。

赵相如忍着恶心继续说:“总之这笔交易可以让你达成心愿。”

“哦?你知道我的心愿?”容也玩味的声音,却依然冰冷。

赵相如忽略他话中的讥讽之意,“你不是想让秦魏开战,好趁乱壮大你们鬼方吗?只要你放了他,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她将眼光锁在公孙启身上,等待回复。

“乱秦?也可以算做我的心愿之一。”狞笑着,他捋了一束女子的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你的筹码呢?放了他对我没有好处。”

“有,我是赵国使臣。”

容也眸子骤然一缩,抚过赵相如头发的手猛然收紧,将唇贴着她的耳朵缓缓道:“这个谎说得可不怎么高明。”

“你觉得我会用这样一个谁也骗不倒的谎言来欺骗你么?”赵相如说得很快,曾乙的背影即将离开她的视线,再晚就来不及了。

容也仔细打量了眼前的美人,带着些不可置信的语气道:“赵国没人了么,竟派个女人来!难不成是想用美人计?”说完,手已经捏住赵相如的下巴。赵相如心中焦急,却不敢表露出来,丝毫不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谈判的时候,谁先露了底,就输了。

“胆识倒是不错,不如做我的女人吧。”他笑着盯了赵相如一会儿,“助我乱秦,做我的女人,这是我现在的两个心愿。满足我,我就放了他。”

做他的女人……

赵相如自然不愿,只是若不答应,结果必然是公孙启身死,她成为鬼方人的禁脔。如果公孙启能够活着离开,总会想办法来救自己,即便失身,也是最小的代价。

“你可要快点抉择,我的部下可是爱吃人肉的。”容也仿佛看透,带着一丝兴味的笑。

赵相如恨然,却又无可奈何,胸中的怒火没有烧去理智,她慢慢沉静下来。自己曾经为段奇守身如玉,却不料要毁在此了。

想到此,不禁心下怆然……她强按下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哑声道:“放了他,我答应你。”

“嘘——”他只吹了个口哨,很快曾乙便出现,跪在容也面前。

“放了那个男的。”

曾乙惊讶抬头,看着容也,以为听错了。“老大!这小子就快……”曾乙不愿吐出这吃到嘴的肥肉,正欲辩驳几句,谁知容也只是一挑眉,他立马住了口。悻悻地起身,将公孙启拖回来扔在地上。容也已经放开了赵相如,她立即扑到公孙启面前,靠近一看,顿时泪如雨下。公孙启已成了血人,发间的玉簪早已不知所踪,如瀑的黑发散落凌乱,身上的衣服已辨不出颜色,背、肩、腕、腿上的刀伤深可见骨。

赵相如脑中突然闪过车祸时的段奇,也是这样的脸庞,这样一身的血,再也没有醒来,再也不会对她微笑。

“这样可以了吧?”容也笑道,充满迷惑于陷阱。

“不,我要亲眼看到他骑马离开。”赵相如坚定地口吻说道,眼睛盯着公孙启,他慢慢有些醒转,赵相如扶着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公孙启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晕,视物也有些模糊,他公孙启何曾沦落到要靠女人才能活命的地步!灰暗的眼中夹杂着愤怒、不甘、歉意还有一丝绝然,赵相如只觉得心中一暖,宽慰道:“公孙大哥,是我拖累了你,不必感到抱歉,这是我的选择。一定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公孙启握剑的手紧了紧,月光下指节惨白,赵相如流着泪哀笑道:“回去告诉小春他们,不用挂念我。”

公孙启定定地看着赵相如,他不愿抛下这神秘女子独自离开,这不是他的处世原则。可是若留在此地,他不能护她周全。她眼中的意思是让自己去报信,调集人马来救她。

一个身影跃上马背,往赵相如那里看了一眼,一定要活着,等我来救你,必不负你……

叱马远去。

“女人,现在你满意了吧。”

赵相如没回话,静了一会,容也突然扳过她的脸笑道:“那就请女使带我入秦宫吧。”

赵相如一震,猛然回神,瞪大眼睛看着他,失声道:“你疯了?!你想刺秦王!”

容也觉得这女人反应很快,十分聪明,不禁另眼相看道:“女人,你猜得不错。”

“就凭你们几个人?那是有去无回,十死无生。”

“去了才知道,我正想看看秦人的士兵究竟是如何的勇猛。”不光是容也,连他身后的几人都已面露狂热之色。

“这样会让秦赵两国兵戎相见的,何况杀了秦王就能壮大鬼方了?”赵相如心中焦急万分,不遗余力地做着说服工作。一旦他们扮成赵使入秦,无论刺杀成功与否,人是死定了的,而且还会将“脏水”泼到赵国身上,正好给了秦国进攻赵国的理由。

“擒贼先擒王,杀了秦王,秦国自然乱了阵脚,彼消则我长。”鬼方首领道,“即便不能伤着秦王,也能祸水东引。秦赵相争,自然于我有利。”

“那你可知秦王并非真王,秦国乃是芈太后当政,她除了秦王还有两个儿子。”赵相如抬眼看着他,看他如何反应。

“这些我自然知道,但王权更迭在所难免,芈八子又能控制得了?到时我与魏无忌联手……”

他之后的话赵相如全都听不进去,他刚刚说魏无忌?

“你与他联系上了?”

“他?哼,汾阴失陷那夜,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他怕是逃不出秦人的追击。若非他,就凭魏国那个懦弱的王也敢与秦国兵戎相见?”

“魏国带军的是魏无忌?!”赵相如几乎肯定地问道,心中大惊,他为何要这么坚定地抗秦?

“他发誓他要夺回在战乱时被抢走的女人,”容也看着赵相如冷笑道:“我们歃血为盟的时候,他的誓言。”

赵相如身子一晃,自己又不是他所爱之人,只是个替代品,魏无忌为什么这么执着!察觉到身前的人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赵相如立即定了定神。

赵相如不知道那容也吩咐了什么,几个鬼方人迅速将她绑了起来,容也命令道:“星夜赶往咸阳,不进城,走小路。”

赵相如大骇!若不走官道,公孙启他们如何能找到她?

“必须先去少梁。”赵相如慌乱间决定自救,迅速想出一计。

“为何?”容也微眯起眼睛问,“最好不要玩花样。”

“但凡一国使者,都有节杖、印信,我身无一物,无法出使。”赵相如知道此时小春庞澈在少梁等她,必须想办法让他自投罗网,“物件都被我放在少梁了。”

容也听完思考了一会,看着赵相如的目光更显阴鸷。

“行啊,那就去少梁,如果敢玩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花落(上)

“你叫什么?”

“魏春。”赵相如略一犹豫,报出了假名。

容也察觉出她一瞬间的迟缓,知她没说真话,无妨,叫什么于他都无碍。他嘴角狞笑,伸手抬起赵相如的下巴,蓦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赵相如浑身被缚无法挣扎,只能左右躲闪着,容也看她好似已经掉到陷阱中垂死挣扎的猎物,重重咬破她的下唇。赵相如吃痛,呜咽了一声,唾液中有股腥甜弥漫开来。

容也将唇上的血用舌头一舔而尽,他俯身看着面色苍白的赵相如,邪肆地笑着,“味道很好,我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了。就按你说的,先去少梁取节杖。”

说完大步走开。

赵相如瘫倒在地,刚刚她就是勉力站着,更是神经紧绷与容也对答,早是强弩之末。

所有鬼方人将踪迹抹去,由曾乙扛着她迅速上路了。

而赵相如只能安静地等待。

她此刻只期盼公孙启听懂了她临别时的话,去少梁城找庞澈,谋定而后动。这些鬼方人会对她做什么,她也大概能够猜想。对即将可能发生的事,她虽然害怕,却也无可奈何。

既然段奇已经去了,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赵相如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了公孙启的样子,却主动忽略了他。自己是赵国王后,身份注定,此生再无可能与他携手游遍天下。

天色大亮后,赵相如终于有机会看清楚面前这个如猎豹般的男子,那双锐利的鹰眼仿佛能洞穿一切,让人无所遁形。高耸的鼻梁,褐色的眼瞳,头发微卷,十分英俊,但却让人害怕。

连着几日,赵相如基本是被曾乙扛着跑,比起日夜不停的颠簸和遭到的野蛮待遇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一路上看到的他们的嗜血行径。赵相如永远没法忘记第一次亲眼看到他们杀人时自己浑身战栗,尖叫到失声的场面,那种心灵的震撼远比之前在电视电影中残酷的战争场面血腥得多。他们通常是为了寻找落脚点或是补给,而倒霉的都是山林或是荒郊散落的住户。

就在刚才,赵相如被缚着双手,眼睁睁看着曾乙将山中的农户一家五口从屋里拖了出来,年轻的男人被绑在门前拴牛的柱子上,他妻子在他面前被人剥光了衣服,被几个鬼方人按在地上轮番蹂#躏着,麻布碎裂的声音、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妇人绝望的哭喊交织着。另一名老妪不断地求饶却还是不能幸免,祁丙阴笑着将匕首顺着老妇人的下#体直接插了进去,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后,那名老人痉#挛了几下,昏死过去,地上全是泊泊流淌的鲜血。赵相如脸色煞白,闭着眼将头瞥向一边,双腿蜷缩起来,头恨不得埋入身体里,却不料,惨绝人寰的画面还在后面。

两个小孩,大的不过六七岁,小的估摸才三四岁的模样,早就被去了衣服,绑了手脚,放在火上烤,孩子们被烤得皮都焦了,小的已经昏死过去,大一点的嘶哑着嗓子哭喊着。

“放了他们,求求你放了他们吧。”赵相如实在看不下去了,面前这一切早已经超出了她的底线,她虽进过军营,参与过演习,见识过后宫的拼杀,却从未经历如此般人间炼狱的情景。听着这些人的惨叫,赵相如却不敢惹恼这些鬼方人,只能低声哀求一直站在她身边一脸兴味的容也。

“放了他们?哈,你害怕了?”他拔出从不离身的匕首,在手中摩挲了一会,“真正有趣的,还没开始呢。”

说完便拎着赵相如来到柱子前,那个年轻男人早已被怒火烧红的双眼,奋力挣扎着身上的绳索,牢牢盯着容也歇斯底里道:“你们这帮畜牲!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畜生!”

“哦?想死?”容也靠近那男人,看他的眼神犹如看蝼蚁一般,拿匕首贴着他的面颊笑道:“好啊,我成全你。不过死有很多种,让我想想你适合哪一种。”

话说到最后已然透着一丝狠绝,刀锋一转,伴着惨叫声那人的鼻子被削了下来,脸的中央一片血肉模糊。

只是这样的折磨似乎并未结束,挽着匕首的容也继续向下,挑开了男人的衣服,在胸前逡巡了一会之后便将男人的乳#头削下,再后便是下身的命#根……

一番酷刑后柱子前被缚的男人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若不是绳子捆的紧,他此刻早已经瘫倒在地。

容也看着“玩具”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了,于是收起凶器对在一旁早就跃跃欲试的曾乙道:“玩去吧。”

曾乙得令立刻扑了过去,而赵相如则被他拎进屋摔在床上。

门被顺手带上,赵相如恐惧地看着他,脑海中还在反复播放着进屋前曾乙将那男人的眼珠敲出眼眶取了火来烤得情景,这几天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

屋外的哭喊渐渐弱了,只剩下禽兽们餮足地笑声,令人胆寒。

“弱者永远没有资格求饶,他们只配有这样的待遇。与其同情他们,不如先担心你自己吧。”容也逼近赵相如,巨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赵相如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

此女很美,比他在部族里暖床的几个侍妾美得多。虽然几日未曾打扫,但是见此女第一眼便觉其肌若凝脂,娇嫩丰盈,妩媚纤弱。只是因为赶路,而未及碰触,早已是心痒难耐,今日好容易找了个落脚点,是时候该享用战利品了。

他的眼睛被欲#火点燃,忽明忽暗。

“你想做什么?”赵相如蜷缩在角落里,明知他会做什么,却还希冀能够得到别的答案。

“要你做我的女人,可不是一句空话。”看见赵相如惊恐的眼神,容也满足地诡笑,征服女人的过程让他乐此不疲。

脑海里惊得一片空白,再多的准备和心理暗示到了此时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身子一凉,赵相如的衣服已被挑开,布料的撕裂声将她的神志拽回身体。

“不要——”她的双手被捆着,却还是极力反抗,但显然是徒劳的。

压倒性地力量让她所有挣扎化为乌有,却让男人早已被点燃欲#火更加旺盛。他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巨大的灼热紧贴在她下身从未被人触及的私密地带。

赵相如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微微地颤抖,雪白的胸脯上两朵粉色的樱桃让容也的眸子骤然冷缩。

容也知此女并非普通人家出身,必是世家贵族之女,自有一股傲气在。他驯服野马时也是如此,只有用武力征服,才能让女人对自己心悦诚服。他非常享受征服的过程。

容也并不急于进攻,他兴奋地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细细地将她从上至下看了一遍。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攀上赵相如的脑海。

容也看到她头发垂在一侧,脖子呈一种美好的曲线弯曲着,因为羞耻而满面绯红,艳若桃李,身上的肌肤雪白滑腻。

容也兴奋地将粗糙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前的朱红,轻轻的摩挲,赵相如头扭到一边,皱眉闭眼,紧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容也见她打定主意不想配合,十分恼怒,手上一使力,赵相如不禁吃痛,呻吟出声。他转而吻上她的脖子,啃咬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辗转反侧的含住她的胸……

容也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十分自信,部族里的女人做梦都想上他的床。想降服她,便拿出自己十二分的本事和厉害。他不知赵相如未经人事,只见她身体早已长成,且之前与公孙启过从甚密,以为她经过男女之事。

赵相如有些难耐,她心中虽不想,却觉得小腹有一团火,慢慢往下烧。

容也带着茧子的大手霸道地侵犯着她的上身,一把握住她丰满的酥#胸,用一种令人想尖叫的力道揉捏着。

“疼……不要!”

她拼命挣扎、扭动,只是容也此时已经欲#火焚身,摸着赵相如的腰只觉得柔弱无骨,处子的馨香带给他无法言喻的销魂快感。

火上浇油!

容也将腰带解开,掏出巨物。赵相如看见差点没晕厥过去,那东西大得惊人!

她扭动纤腰想躲闪,容也看着身下的美人,明眸如火,红唇微张,娇喘不断,俯身又是一阵狂野的吸吮。

“不想要吗?”容也邪笑,伸出手指在赵相如的花#径一滑而过,赵相如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娇吟,“太不诚实了,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

容也手指上透明的黏液让赵相如感觉羞耻,“不要……放过我,求你……”她闭上美目,本能地夹紧双腿。

她的哀求根本没有引起容也的怜惜,他此时已经被欲望烧得体无完肤,掰开她的双腿,开始在她的花瓣上抚弄,并用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挲她已经肿胀的小核,“差不多了。”他见赵相如已经湿润,于是提起凶器便猛然刺入身下女子的穴#内。

“啊……疼……”赵相如猛然吃痛,一时眼泪夺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疼痛。

“啊……疼……”赵相如猛然吃痛,一时眼泪夺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疼痛。

容也感觉到自己的□受到了一丝阻碍,但这丝毫不能让他有所停顿,却让他更加兴奋。这个女人从未被人染指过。

赵相如疼得差点晕过去,不光是因为她初经人事,更是因为容也的□实在太大,她的身体接纳得十分勉强。

容也刚一进入她体内便觉得异常滑软紧#窒,舒服得闷哼一声,而赵相如摇着螓首,面红耳赤,发出的痛楚的呻吟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兽性,于是对着她的嫩#穴更加疯狂的冲刺着。

赵相如疼得不行,眼泪不自主的从眼角滑落,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泪水,格外惹人怜爱,“不要……求求你,慢一点……”赵相如被撞得犹如暴风骤雨中飘摇的小舟,她觉得筋疲力尽,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头上盘着的发簪也渐渐松开,摔落在地,只有交合处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水声。

容也早已是双目赤红,如野兽般的猛抽狂送,“你,真是尤物。”他夸赞,这女子的身体紧#窒得让他销魂。

“恩……啊……”赵相如本是咬紧唇不想发出声音,只是容也大力□的巨阳时不时戳到妙处,她虽疼痛,身体却慢慢有了反应,她虽恨这种本能,却无法阻止,下身越发酥软,小#穴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下……

突然,一阵快感到来,如电流般流窜至全身,赵相如的花#径一阵痉挛,瘫软在那。容也知她到了□,不禁邪笑,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加速。只是他体力惊人,又抽#插了数百下,才猛然握住她的腰,以更加狂烈的速度刺入。赵相如早已脱力,香汗淋漓,只听得耳边男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股强有力的热烫射入她体内……她未来得及思考,便昏了过去。黑暗袭来前,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粗声说道:“叫我容也!”

赵相如昏昏沉沉进入梦中,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她看见公孙启骑着马带人来找自己,她惊喜万分迎着公孙启跑了过去,很远就能看见他对自己微笑,如同穿街而过照耀下来阳光一般温暖。赵相如走到他面前,来不及说话,就听他说要离开自己去远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了。说完便策马远去,独留自己一人站在原地愕然垂泪。

赵相如心痛得当时就醒了过来,才发现是场梦。全身的酸疼残忍地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她胸口发闷,闭上眼只觉得前程灰暗。

“你醒了。”容也的声音突然出现,让赵相如又恨又怕。

她别过脸,不想看他。

“看来那个小白脸还没对你下手,叫公孙启是吗?睡梦里都能念念不忘你的情郎,真是令人感动。”容也虽是笑着,眼里却满是戾气,强行扳过赵相如的头,让她对着自己蓄满了风暴的瞳仁,嘲讽道:“不过不要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赵相如默然不语,梦中的情景她不是第一次梦到了,被魏无忌囚禁时她也做过类似的梦,她对于公孙启的感情和不安已经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容也本还有几分耐心,昨日她在赵相如身上十分餮足,此刻见她神游,顿时怒极,连衣服都没脱就跳上床,赵相如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掀去盖在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容也将他的炙热一次又一次送入赵相如体内,无情地□着。未经润泽的花#径被他粗暴的举止弄得生疼,之前留在身上的点点瘀青更是在他的触碰下不时刺激着赵相如的神经。她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极力忍耐着容也在自己身上发泄□。她也会□,却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如果总是自怜自伤,永远只能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如果她注定要受此折辱,那一定要在可行的范围内,找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

慢慢想通关节后,赵相如对于容也的索取开始逐渐配合,她也感受到男女欢好的妙处,何况撇去立场与感情不说,容也也是个十分出色的男子。接下来几天,她像禁#脔般被他随身带着。虽然他们依然赶路,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昼夜不停,容也对她的身体食髓知味,每日都要个不停,因而一到日落,他们会挑散居的住户下手,杀人、虐人然后鸠占鹊巢。

晚上,曾乙、祁丙等人睡在外面,赵相如则被容也一遍又一遍的索欢,他精力旺盛得像是沙漠里饥渴很久的旅人,突然看见一眼清泉,彻夜交#欢不知疲倦,赵相如也会扭着纤腰曲意逢迎,不再像开始那般脸面相对。容也自然欣喜于她的变化,以为被自己降服,心中想着等办完事回到部族后,也要带上这个中原女子,甚至动了让她做妻子的想法。

曾乙、祁丙一众见老大不再捆绑那名女子,每日好生相待,并且十分流连她,每晚都对她索取无度,便也另眼相看,再见她时已是恭敬许多。

一日晚,容也依旧伏在她身上“耕耘”,而赵相如已用双腿环住他肌肉结实的腰,迎着容也的□,让他进入的更深。

容也觉得自己真是捡着宝贝了,此女简直是一点即通,妙不可言,于是略放下些心防,待她温柔不少。赵相如摇着头,半真半假地□“不行了……受不了了……奴要去了——”微眯的眼睛看似无神,实际却在观察容也的神态。

容也此时早已是大汗淋漓,听到她的喊叫,低头吻上她的樱唇,赵相如却并未松动,暗中用力将花#径的嫩肉死死夹缠住他的肉#棒,慢慢迎送摩擦,容也眸子越发深幽,下身一紧,将精华射入她体内,赵相如感觉腹部一暖,却仍是挺腰迎送,磨了一会儿,容也的□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不禁笑道:“当初真是错看了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赵相如也媚笑:“奴未知容郎如此厉害。”

容也十分满足,于是室内又是一通颠鸾倒凤。

只是室外的祁丙郁闷坏了。鬼方人虽然武力甚强,但是脑筋却不好使,一直以来都是老大指挥着他们,该如何做也是事先筹划好,只是近日来,老大却痴缠那个掳来的女子。眼见要到少梁了,他们却不知该怎么办了。要不要先进城查探一番?毕竟是秦国的地盘,万一此女是秦国奸细……祁丙自认为算是随从里最聪明的了,但他也只能想这么多。

耳边传来那女子若有似无的□声。

“呸——”祁丙吐了口唾沫,要不怎么说中原女子都是祸水。

过了一会,容也替入睡的赵相如掖好被子,走了出来,轻轻关好门,召来祁丙。

祁丙一见,立马屁颠颠跑过去。

月光下,容也垂着眸,不知看向何处,却不减一丝锐利,“少梁还有几日可到?”

“只两日脚程。”

“你带一人,先去城里摸摸情况,如无问题,三日后入城。”

不过就在第二天,赵相如不知是不是夜里着了凉,开始腹疼不止,冷汗连连,寝食难安,几度差点晕厥,更不能下床行走。

到第三日也没缓解,容也看着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搓了搓手指,命令即可进少梁城,找巫医。

进城落脚后,祁丙从城内寻到一位老巫医,带到赵相如床前。老头精神矍铄,鹤发童颜,颇有些仙骨,见容也背对着他,便一个劲地朝赵相如挤眉弄眼,显得很是滑稽。赵相如微怔过后心中一惊,心湖突然泛起层层涟漪,于是不露神色地调转眼神。

容也突然回头,对着老头说道:“你是巫医?速来看看这是什么病症。”

老头提着药箱低头老实道:“诺。”

诊治了一会,他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回身对容也道:“这位夫人并无大碍,老朽开几幅药剂调养即可。只是以后房事要有所节制,以免伤及自身。”

容也一听并无大碍便松了口气,点点头。倒是赵相如心中惴惴不安,有些羞懑。

老头将方子写好,嘱咐完后,正欲起身,不料容也对旁边的祁丙说道:“既然已无大碍,那这个巫医也该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老头露出一副惊慌的神情,连忙求饶,映在容也眼中,这一切仿佛成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勾得他嘴角微扬,眼中的肃杀之色却更胜了。

赵相如知道他的杀意已定。

可赵相如必须救他,不为别的,就冲刚刚他对自己使的眼色,难说他不是公孙启、庞澈的人。

赵相如心中又燃起希望,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嘴上道:“孙子曾言:‘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容郎若总是靠杀人使人屈服,又怎能赢得天下?”

容也立在原地动也没动,背对着赵相如,只是拿手来回拨弄了匕首。

赵相如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决定,她也想看看自己经过这几日,对他到底有没有影响。

容也来回摇晃的手最后一下将刀子插回了刀鞘里,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祁丙也跟着出去了。赵相如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刚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老巫医立刻走到赵相如跟前,惊恐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庞,看得赵相如有些反应不过来,立刻说道:“小女娃,还认得我么?”

再见

“小女娃,还认得我么?”

赵相如惊异,这老头刚刚那副奴颜卑膝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你是……”他认得自己?

老者捻须笑道:“那日汾阴城外。”说完见赵相如一时半会没有忆起,又加了句,“白衣少侠。”

“你是那日被公孙启带到村子里给我看病的那名巫医!”赵相如想难怪自己不认识,当日她高烧不退,整个人处在恍惚中,只隐约听见他在和公孙启说话,并未看见真容。

没想到在这么远的少梁居然又得见故人,赵相如又惊又喜。上次遇见有公孙启陪在身旁,体贴入微的照顾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即便是身处逆境之中,也不觉得有多苦,反而甘之如饴。只是这短短几日,她的际遇和心境却大有不同,仿佛隔了数十年般,前尘如梦。

老者听到她大声说出自己的来历,脸色有些不郁,不过看到她憔悴和略显伤怀的脸又有些动容,放低声音道:“启正在城内,你想见他吗?”

赵相如一震,公孙启果然在此?

老人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赵相如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心里曾经无比希望那人来救自己,只是世事无常,只几天功夫她已非是原来面貌,再回不去月夜山间那刻彼此的清明。赵相如又想起那个她做了几次的梦,他骑着马告诉自己要远行的梦,现在想起,不禁神伤。

“老身扁鹊,姑娘若有用的着的地方直接招呼一声就可以了。”

“扁鹊?”赵相如疑惑,扁鹊不是春秋时期的么,这个扁鹊是从哪来的?

扁鹊对赵相如这个疑问并不奇怪,反而像是见怪不怪似的地说:“很多人都以为扁鹊只是个名字,其实错了,扁鹊只是医门中的尊号,赐给门中医术最高的人,不世袭,但可受用终生直至身死,如同墨门巨子的称号。”

赵相如愕然,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于是追问道:“那为何而今只听了桓公时有扁鹊在世,后世扁鹊们呢?”

“都醉心研究药剂,少有入世。即便是真的入世也很少顶着‘扁鹊’的名号在外行走。”老人想她似与公孙启熟识,解说的很详尽。

“那您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扁鹊是吧?”扁鹊笑了,“那是因为我们医门中人最讨厌被人与那帮巫人混为一谈,什么巫医?!巫就是巫,医就是医。巫人整天喊着邪气致疾,以为‘补泻’就能治病,全是胡扯!”老头激动得吹胡子瞪眼,倒叫赵相如看呆了眼。

“巫者,自然以其禁咒祈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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