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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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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谋而合。当然,在此之前,大部份满洲人还是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对于在远东股份公司有股份的大部分满洲人来说,近年来对外战争的胜利让他们的收获虽说不足以成为大富豪,但是起码也是不用为生计发愁的。

而我首要的一部份就是把我手上攥着的远东股份公司属于皇家的股份,全部抛出,其余的都免费配送给全体满洲人,至此,远东股份公司的业绩,就与每个满洲人的生计息息相关。国家对外有利,每个人都有好处,反之,结果也不用太多想。到了我亲政后的第八年,我终于实现了另一种将满洲人绑上我的战车的模式。这种新模式也取代了过去的那种老子立功儿子睡大觉的模式。

三种势力的联合的第一种势力就此对付的差不多了。而张之洞一系,我在给张之洞摊了底牌之后,他如果再敢有所图谋,他就不是张之洞了,他不可能成为皇帝,成为内阁总理大臣已经是他最高的目标,至此,他如果还不能领会我在乾清宫将他留下单独奏对时说的那番话,那么他的政治生命就将走到尽头了,所以,我观察到他已经将精力从政治斗争转移到了国民经济上去了,所以,他这一派人马,我暂时不想多动。

最后一种势力,也是我曾经最头痛的一帮势力,清流派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在这次震动天下的未遂政变中也得到了相当程度的消弱。凡是在刘光第黑名单上的,全部捕拿下狱,继续嘴硬的,流配至东海二岛及菲律宾关岛等地,而嘴巴软一些的,流配至冰天雪地的新鄂省。剩余的未参与的,则有旨意编入皇家社研院。

有罚也有赏,于动乱中有功的各员,均有升赏,毅亲王改袭爵世袭罔替醇亲王,废毅亲王尊号。善耆,载滢诸子中择一人赐爵贝勒。刘光第署任左都御史,及清正衙门的一些人,补了几个重要的位子,谭嗣同授左副都椰史,岑春煊晋清政衙门尚书,其余有功各员也各有升赏。

军方方面,聂士成即授元帅衔,乃正式启用军衔制以来第一个元帅,丁汝昌及长庚,依克堂阿各授大将。并正式颁诏天下,大将及元帅军衔,非御赏军功之外,别无他途,这也就避免了熬资历在和平年代熬出元帅大将来的事情。

第一军诸人也各有升赏,我当然卸去了第一军军长的位子,改由王士珍担任,冯国璋曹锟副之,其余的小军官,我就不在一一亲管了。京师剩余七镇亦改编为第二军和第三军,分别由恩佐和德警馨统带。这也编成了在京的三个禁卫军。而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番号编成也正是行文天下,禁卫及近卫无方向代码。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加一二三四的前缀码,以作方面军区隔。

随着新的醇亲王载洸及三套体系并行的军改的进行,我在这方面已经无需再多牵扯太多精力了,我所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未来的十几年和平时光里,我的国家已经建设好完备的堪用的基础设施,交通大步发展。那么,一个现代化的兵役制度就将完好的建成。再随着徐世昌等人的归来,建立一套现代的参谋制度,配合上军官教育的完备,军火工业的繁荣,再加上一个远离世界政治和战争中心的地理位置,和这片土地上数以亿计的充满智慧的人民,发展下去发展下去,这个国家何尝不能与太平洋对岸那个世界超强比肩?

如果说我那个时代有遗憾的话,那么遗憾就是国家丧失了数百年的和平发展的时间。绝大多数的时间浪费在不该浪费的地方,绝大多数的生命牺牲在不该牺牲的地方,绝大多数资源赔付给了不该赔付的国家……如果没有这些遗憾,这个国家绝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它的意志起码可以决定二分之一的世界秩序。

如今,我有这个条件来弥补这些遗憾。

扫清政治障碍,我的集权将会充分地提升,当然,我可没有那么变态的精力去决定这个国家任何一件鸡毛蒜皮的事情,大部分的民政权力我早已经在建立内阁制度的时候下放给了内阁总理大臣,而我,有时候会觉得我像一个战略指导的角色,在领导着这个国家避过前进道路上一个个史有明鉴的陷阱和深坑,快速的通往历史从未抵达过的高度。

工业,工业,工业,这将是接下来十几年进程中的唯一的主旋律,堆砌钢铁的对决很快就要到来,未来是钢铁的时代,这也是我能容忍张之洞的一个重要原因。不管怎么样,他交给我的一五计划的成绩单,足以让我对他的办事能力打上一个满分。从1892年开始的一五计划,至去年正式结束,全国的重工业从无到有,如今已经有了一个分门别类各种工业门类都有的体系,尽管有很多的企业是直接把国外的公司搬进来,但毕竟是有了,而且设备厂房都在国内,用的工人也大多数是中国人,姓中姓外,差别已经不大。首要的指标——钢产量不论质量,纯数量已经接近四百万大关。全国可以冠以工人二字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五十余万之巨。铁路,港口等基础设施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一五期间,全国将增铁路总里程数突破两万,北京至伊犁,北京经大同至库伦,北京至汉口,至天津,上海至南京的沿江铁路,都已经竣工。

而在他的主持下,二五计划也在这一年的动荡中开始了第一年,从今年的经济数据来看,成绩亦可以用斐然形容,产能的扩大也在刺激着消费市场,随着新币的推行,市场上货币总量呈现出一种程度较轻的通胀现象,除了本国产品之外,各种海外产品也在市场上销售。在上海这种级别的大城市,繁华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几乎世界各地的生活用品及奢侈品都能在这个城市找到足迹。

随着我光绪二十五年蠲免天下钱粮的旨意下达,这更一步刺激了消费市场,全国的经济形势呈现出有些过热的倾向。但是这种热,对于一个正在蓬勃发展的国家来说,是好事,只要国家的经济没有崩溃的危险,我宁愿他再热个十几年。

社会上的各种阶层也开始出现,除了前文所提到的人数多达五十多万之巨的工人阶级之外,在经济领域更出现了一些新派的阶层,诸如经纪,物流,小企业主等等等等。

社会民生方面也得益于与国外的合作,在上海及北京这样的重要城市,部份地区已经有了一些社区的改造,德国的公司承担了这一笔生意,北京城北部的一些王公亲贵聚居区,给排水管道已经开始建立,虽然远远不能与我那个时代相比,但毕竟开始了。

国家正发生着巨变,人民的思想也同样在变着。全民普及教育正在我的亲自支持下,张之洞的全力配合下,容闳的亲自主导下,在全国各省份进行着,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困难,国家也一度面临着财政危机,但是用在教育,以及另外一个方面军事上的钱,从来没有过断档。全民提高识字率,普及近代教育的工作在二五期间也要完成一个令人振奋的成果出来。

一五计划是以精英教育为突破口。全国建立了七所高等教育大学,在两三年内,为国家培养出了近四万人的各类人才。师范大学建立的最早,成效也最好。如今全国两千余县,厅及县级州,除了蒙古,西藏等地之外,每个县都起码有了一名师范大学毕业的,授了同进士出身的教师人才。依托这些精英教育的人才,再慢慢的将教育普及到全国去,这就是宏图,正如当初所预计的,在二十年的时间里,国家要在各方面体现出让人激奋的进步。

军事方面,在这几年里,陆海军两所大学为国家培养出近两万名中下级军官。加上从英国德国两国留学归来的新派军官,中下级军官的素质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这些人加上一些优中选优的士官兵,配合上那一批伴随着海军共同成长起来的高级指挥官,形成了海军的高中低骨干配备,与陆军的老派军官领导领导新式中低级军官再领导低素质兵员的现状相比,海军的进步令人振本。当然,陆军毕竟是船大难掉头,与海军砸钱砸得出来不一样,陆军的问题更加的复杂,这从载沣主导军改出现问题就能看出端倪。所以,陆军还需要等等十几年。

当然,与德国的陆军外训计划还要继续进行,第一批送过去的还没回来,第二批也已经过去了,如今在德国,有来自四川和陕西,湖南湖北各一个师,一共四个陆军师,接受德国人与本土德军差异不大的特别训练。可以想象,这些部队回国后,将是比禁卫师,近卫师都要风光的部队。

新技术在各阶层的应用也开始普遍,以飞艇在陆海军的应用为标志的应用新武器新技术的风潮开始席卷全国,除了给人民的思想一定的冲击外,也更加启发了本就不愚笨的这个民族。本年度的皇家创新奖,颁发给了王福生,这位来自天津卫的军队炮弹专家为皇家军队开发了多种规格的特殊炮弹,特别是航空炸弹,在对俄罗斯的战争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也正是由于飞艇与航空炸弹的结合,一举荡平了北路俄军在伊尔库兹克的辎重基地,也让不可一世的沙皇尼古拉二世认识到了他东路的敌人是如何的强大,收回了他望向东方的目光。

皇家的创新悬赏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垂涎,王福生受我的指点,已经创办了他自己的军火公司,与克虏伯公司合资设立了福生军械公司,他以技术和资金入股,占据了大股东的位子,这也是国内第一个民营的军火公司,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个本土的军火大亨,就这么成长起来了。

而我也将下一年度的赏格提高到了二十五万银元。有王福生的成功经验在前面,一个获奖的人立刻就可以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皇家的赏银成为一方的产业大亨,这种利诱可比买几亩田做小地主的诱惑大多了。

当然,在这几个月里,我也没少遇到难题,李鸿章的下野果然让美国人生出几许不安,但是随着李鸿章在新闻界的露面以及我在报纸上公开刊出我亲笔写给他的一封问安信,这个问题迎刃而解。而另一笔大生意也加重了美国人的信任感,贝尔电话公司获得了他历史上最大的一笔海外订单,皇家海军的所有三千吨级以上的军舰,都需要他的电话公司安装电话传讯系统。

美国的美洲捞船公司也获得了马尼拉湾的数艘沉船的打捞工作,而事后的修补也交给了美国人,这连续几笔大单,也加深了中美之间的互信和友谊,美国的议会已经在这一年正式开始讨论《格利法》的事宜。尽管由于面子的问题,解决得不会那么快,但是我相信也用不了多久了。

国际局势上值得我忧心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一直担心的我这个版本的“三国干涉还辽”事件尽管缺少了俄国人作为主角之一,英国人和德国人也不可能为日本人出头,但是法国人出于自身的远东利益的考虑,国内开始出现了一些为盟友日本张目的呼声。

但那不是主流。法国人已经陷入了对过去拿破仑三世时代放纵普鲁士的后悔以及如今对德国人的恐惧之中了。那种为远东的日本人出头的愚蠢想法得不到大多数人的呼应,致使议会始终未能出台一个甚至只是谴责中国的议案。

而在日本方面,旷日持久的青森地区天日战争终于分出了胜负,在明宫嘉仁皇太子的军事导师,陆军久负盛名的悍将乃木犀典的指挥下,明治政府军与幕府大将军松平志男的“上洛”军展开了决定性的大母屋山合战,在大母屋山与东南方相距五公里多的月日山一线,以两座海拔分别为526与549米的山头为标志物,展开了残酷的绞杀战。

冬日的青森,几乎成了热血与白雪交叉染映的人间炼狱。双方几乎都不约而同的采取了不计伤亡的强攻战术。步兵的冲锋与少量炮兵的配合,绞杀着对方亦是同样战术的部队。

在坚实的防线面前,冲锋的人们奇怪的喊着同样的口号“天皇万岁”互相将仇恨发泄在对方的血肉身躯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最后,乃木犀典手握的三万多近卫师团,在付出了与杀死对方数目几乎差不多的伤亡之后,成功的击溃了近两万人的天海国“上洛”军,取得了大母屋山合战的决定性胜利,而到我展开对载沣的行动之时,天海国的松平大将军的入侵军队全部被迫撤返北海道岛。

乃木犀典尽管还想宜将剩勇追穷寇,但是慑于东乡平八郎的天海国舰队的炮火威胁,无奈之下快快的返回京畿。接受几乎己成为提线木偶的天皇封赏,并随后荣升近卫师团司令一职。

但是明治政府并没有开心多久,数天前,横须贺军港附近的外籍专家住宿区内,发生令人震惊的杀伤事件,法国专家白劳易与妻子儿女横尸宅内,凶手面对警察的迫近,当场切腹自杀,死前高呼“拯救天皇,拯救大日本”的口号。

明治政府的麻烦还不止于此,他们很快发现造船的工人中间,似乎有人蓄意破坏,海军部和警方已经联合介入调查,而临近下水的造船工程不得不被迫中止。这个世界已经越来越偏离我曾经的记忆,甚至有时候想找一个坐标都不太容易起来。幸好,欧洲的轨迹似乎还在往前走,吸引了许多人一度落在我这里的目光。

德国在中俄海战期间向西班牙宣战以后,迅速展开了他们的使命,并在马尼拉一战之后,实现着他们的皇帝要“取得太阳下的领地”的誓言,迅速的在一个月之内攻占了太平洋上几乎毫无抵抗的,原属西班牙的一系列岛屿:加罗林群岛,马利亚纳群岛和帕劳群岛。

德意志的海军开始向世界宣告他们的世界政策,他们用这一系列的行动来为他们尊贵的威廉二世陛下的政策填写最好的注脚。

世界正向着战争的轨道前进,积蓄着力量,积蓄着荣耀与仇恨。这种积蓄,迟早要将如今的秩序整个推翻。

第234章 伟大复兴之祥瑞

北京酷寒的冬天,当然有必要用其他事务来冲淡一下。随着两位远赴外地的亲王返回北京,也差不多该过年了。这一年的气氛不可避免的不似往年那般的热烈,甚至有一些轻微不适的感觉。宗室亲贵,皇家官家,表面的欢容背后,我都能看出那些敬畏的神色。

远东股份公司的年终分红,额外加上皇家放弃的这一部分,按照股权比例由官方渠道给所有的面临了这几年剧变的原旗人家庭。由于我并未下旨矫正载沣颁行的旗务整改条例,所以,从法律上来说,那些条款该执行还是要执行。而现在这种氛围下,自然也不会有蠢材敢上疏来对这些东西说三道四。

从评估的数字来看,全国除军队外,有接近百分之五的平民及部份官员完成了除辫子,而大部份人还在观望。相信随着我对载沣这一份政策的默认态度,他们会渐渐的改用自由的发式——因为官方已经不再对这项事务进行追究了。

随后的春节也是气氛颇有些诡异,来朝贺的天海国王松平氏颇为灰头土脸,正式向我提出借兵的请求,我暂时没有理他,只是着礼部,理藩院好生招待,我需要静下心来捋一捋思路才能决定对日本的细部政策,特别是袁世凯来京后我还一直没见他,春节前已经下了旨意让他回家过年去,过了元宵节他直接进京来递牌子进宫规见。

而在正月里,京城里也有两桩喜事,一是帝国文官系统的大红人梁启超,与京城望族李氏之女李惠仙成婚。另一桩则是近卫第一军新任的少校营长张作霖,与来自故乡的那位当年中俄战争中的战斗英雄赵占元之女赵春桂。为了给帝国新的一年也就是光绪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开一个喜气的头,正月初八这一天,我亲自为二人的喜宴送去贺帖,作主婚之意,并分别给两人将要出生的长子起名:梁思成,张学良。

因为满蒙守旧势力在全面洗牌后已经几乎远离政治舞台的中心,所以,我现在的手脚可以放得更开一点了。为了从另一个侧面给天下臣民以我不反对载沣的旗务政策的印象,所以我也在新年伊始的时候,诏示天下今年再度选秀女以充塞后宫,特别声明了帝国子民,无分满汉均可应选。

这也是一个政治信号,这个国家,要从根本上解决满汉融合的问题了。

当然,两位已经九岁的皇子,已经基本上懂事了,其中一个还面临着生母废黜冷宫的遭遇。他们的思想问题,我得提前有个预备,否则他们长大了之后,就会面临我与传统概念上的汉人结合而生下的后代对他们地位造成的冲击问题。

不过有清一朝历史上大阿哥二阿哥的失败经历,足以给他们以足够的思考空间了。我只希望这两个孩子以后不要走上歪路。这个问题虽然还不是迫在眉睫,但是也应该提起注意了。所以,自今年起,废毓庆宫,直接送入皇城之北的鼓楼小学,接受与普通人相同的教育。

当然,虽说是普通小学,但是这所学校在北京城内八所小学之中,绝非普通了,皇城之北本就是王公亲贵聚居之所,在这里上学的小孩也都是家庭背景非凡的孩童。

暂时我也没有与他们多沟通的意思,只是特别注意了几天溥华的表现,似乎也没什么异样,于是也就告一段落,心想留待以后他们长大些懂点事了再慢慢说吧。希望正常人的教育能够让他们懂得,他们除了出身比别人高贵一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而内监的缺额问题,我是一直都不同意再新补太监进来的,所以这几年和妃训练出来的一些女官,便填充了进来,这个问题我一直在犹豫,往后难道后宫全用女人服侍?就我一个男人似乎太过分了些。不过这都是些许小事,暂时不去理他也罢。

朝中的势力格局,在这一场政治大动荡之后,也渐渐展现了新儒党一统大局配合上少量进步的满蒙亲贵诸如我现在正在重用的三位亲王,以及少量的顽固清流派的一大二小的格局。而在新儒党的内部,又再细分出去若干支派来。

儒家最重个人修养,所以,新儒党我是不用担心会出现一个除开我之外的另一个强力领寻人的,儒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有相当的内斗气质的,所以,我所需要展望的,就是在一些合适的时机,在新儒党吸收进其他阶层的新鲜血液之后,这个党派肯定会分裂。

分裂并非坏事,一个成熟的政党参政制度,会给予社会上的各种阶层以自己的代表政党参予政治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政治渴求的机会,这也是后世的主流社会形态绝少发生内战的原因了。当然,我并非学政治出身,所以,这种方面的事情我也是摸索着前进。

虽然如此,但是对于所谓的满汉必然冲突,汉人必然造反杀满人的荒谬言论,我只要耐心地看着就好了,只有白痴才会痴迷于这种近乎于疯蔽的理论喋喋不休。汉人的力量何其大也,人口何其多也,如果整个民族都是这样的白痴,那么这样的民族要么整体灭绝,要么统一全球,我当然不信有任何民族能够统一全球……

但是这一问题也不能太过轻纵,几十年后,席卷这个地球的,将是一股民族觉醒的浪潮,而我要做的,就是在此之前,用文化兼容的中华民族来代替狭隘的汉民族的纯血统论调。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估计的太过了,这个中华民族正在我的历史中呈现出一种伟大的复兴姿态,这个民族,早已经觉醒了。

只有弱者,才会念念不忘自己还没有觉醒。

宏观上的事务我在着手进行,而元宵节一过。张之洞全盘掌握的经济工作立即让我眼前一亮,光绪二十五年正月二十,中华汽车公司在北京近郊的沙河组建成立。虽然与我想象中的汽车工业还是天壤之别,但是这件事的意义实在是极为重大。

没过几天,欧洲的消息就有传来,德国的小城吕塞尔海姆继奔驰和戴姆勒之后,出现了第三家生产汽车的公司——欧宝,这个以生产缝纫机和自行车发了大财的公司,正是进军汽车产业。而在欧洲的南方。沉浸在低迷的气氛中的意大利出现了一家同样在后世今世界震惊地公司——莱亚特。

汽车正在渐渐的进入人类的生活。

与之相匹配的,依托延长油矿的中华石油公司也在延安府成立。新疆、青海、四川、玉门四地的油矿已经进入实地开采阶段。产地通往通都大邑的交通配套设施也已经完备,石油工业在目前同样是由国家专管。

应着这个景,一辆进献给我的汽车,由沙河启程,在经过了接近两个小时的行驶后,安然抵达西华门,驾驶者正是已经经教化部程序归化入籍的梅巴赫。

“陛下——”远远看到我的御辇,梅巴赫得意洋洋地挥着手,拄着竖在车头的明黄龙旗,停下车子兴奋地站了起来。一旁的内待宫人侍卫等都看的不由得发笑。

接到消息就赶过来的我,微笑着止停了御辇,下了车便急于一睹他这部最高时速已近能达到四十公里的新制汽车,急冲冲的向前走去。梅巴赫也是下了车来,颇为滑稽地学着什么人打了个千,看上去还是很熟练,看来平时也没少用。但他那金发碧眼的样子,实在也太过搞笑,我还是不由笑了起来。

“请陛下赐名——”梅巴赫见我要他起来的手势,起得身来便向我张口要御书。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些摆好照相机的外国记者,与获准入内的《中华时报》记者,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肩头道:“只怕还要朕试驾吧?朕给你做广告么?朕得在你公司里有股份才行啊。”

见他狡黠的笑容,我却也甘心上这个当,在一片镁光轻微的爆破声中,我登上了他的汽车,依照着梅巴赫的指点,换档,踩下离合器,起步……

汽车缓缓的向前移动了几步,我知道这也是意思意思而已,笑着停下了车,拍了拍梅巴赫的肩膀道:“放心,朕不要你的股份,嗯,赐名嘛,回头朕让人送给你,就叫……中华吧!中华的汽车,中华的好子民!”我拍着他的肩膀,一语双关的对他说道。

梅巴赫激动不已,眼角甚至还有泪光,恭敬地说道:“如果没有陛下,便没有小民的今天。”随即下得车来,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

我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车子也下了车,朝梅巴赫道:“你还是不习惯中华的跪礼啊。好嘛,朕就迁就你,你为我中华作出如斯贡献,朕又何需在子这点虚礼?”转身把梅巴赫拉到身边,转向记者云集的方向,大声宣布道:“你也不用小民小民的了,既己入归我中华圣化,又献如斯巨宝于朕,朕自有重赏,不过不是赏金赏银,朕还要赐你姓氏。爱新觉罗本意为金,朕今日就赐你金姓,可加在你父姓之前。朕也希望你的公司,能够一日速成,为我中华生产更多的中华车来。”看了看有些兴奋的梅巴赫,收回了本要赐他汉名的念头,笑了一笑,随即朝记者们再次高声道:“你们也不用光替他登新闻,朕的话你们也都记下了,自即日起,凡归化我中华者,朕绝无亏待之理。这位金先生,就是榜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梅巴赫跪倒在地,发自内心的高呼。

他有理由感谢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在这里取得了他从没有想到过的成功。

在一派和祥的气氛中,我收下了他进献的中华汽车公司生产的第一辆车。当然,我是不会对这种车有太多的兴趣的,出于某种目的,当天下午,送给他们我的赐名帖的太监便传了我的旨意。不,是订单,额外再定购三辆。出于某种目的,我将要把这三部汽车赐给三位亲王。

正月里,除了削发给人民带来的巨大冲击外,最大的冲击就是来自内阁最高长官张之洞请旨颁行的各项刺激工业发展的法令,民间资本进入工业,是他这一年冲击的重中之重——利用手中的权力,他走了一招险棋:在二五期间内,冻结全国土地买卖四年。

这着险棋的意义实在极为重大。这也让我在面临他呈上来的这个决定时,也不由一呆。的确,这样可以制止土地兼并的进一步恶化,也同时可以刺激游资进入工业。但是他这一招,得罪得不是别人,而是他这一个官职。他所在的党派所代表的统治阶级:大地主阶级。

看来他为兑现他应承我的工业数据上的诺言,他豁出去了。

当然,那些地主们很快就会发现,工业带给他们的回报将会是农业无法达到的,但是在初期,他是肯定要冒险的。

首先的压力就是来自皇家和研院,那些基本上什么都不怕的惯会说风凉话的人,很快就跳了出来,利用我赐予他们的对朝廷决策提意见的权利,对张之洞进行了攻讦,说什么不顾黎庶死活等等,因为土地不流通,无地者恒无地。而只能于人为佃,此消彼长之下,佃租必然会提高,底层农民的利益肯定要受到侵害等等。

我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他们这种只知说风凉话却拿不出任何解决方案来的为政态度,也极易得罪人。随即张之洞麾下的干将们迅速的展开了反击,云说农民们并非只有种佃一条路,可以去做工,而且即使土地流通,那么无产者就会有产了,你们这些人忘记了无产者之所以无产了等等。说到底,那些人在张之洞这一派面前是毫无优势的,要讲儒学,张本人也是当世大儒,要讲经世,那些人更是狗屁不通。

这一通论战一边进行着,张之洞的新政也在推行着。张之洞不知为何,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甚至在农历二月里不知如何取得了李鸿章的支持,李鸿章甚至在合肥的《皖声报》上发表了支持张之洞的声明。在让人对李鸿章的操守敬佩的同时,也有许多人在怀疑李鸿章是否看准了这个政策必然会导致张之洞的失败,从而鼓励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只有我知道,我必须在适当的时机表现出对张之洞的毫无条件的支持,否则这样乱下去,人心猜测下去,他的政令将会被地方官员打上折扣。而我由于京城初定,也不便远离,所以,我只能在口头上加以支持,给动摇的人们一点信心或者说是警告。而也要让张之洞不要安坐京城,要全面地将他的政策落实下去。虽说这样也会给他机会去整肃异己或是加强他这一系的势力,那我也顾不得了。有时候必须要有所取舍,事情从来都不可能只有好的一方面,在利害相权之下,我目前就是要取这个利。

当然我也有信心取这个利,张之洞说到底只是个行政系统的首脑而已,也没有亲信的军队在手,他没有做大事的条件,甚至在某方面来说,他比任何一个总督的危险性都要小。

有时候,支持也不一定要下诏书,中国的官场上能敏感的判别上层政治态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只要在适当的时机去视察一下张之洞主持的某项工业工程,登在报纸上,就已经足够了。

国内的局势就是这般的在这样的平衡术之下,缓缓的校正着航向,向着我所要到达的彼岸前进。从这段时间的思想冲突来看,二五计划这五年,要比奠基的一五计划要关键的多。虽说是累了点,不过想到将来的三五和四五计划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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