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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大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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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错正全神贯注的绘画,过了许久就听见门响,进来的却是锦书,见她亲自端了茶来,顾错笑道:“又有什么事儿了。”

锦书不说话,只是恭谨的眼神瞄了顾错身后一眼,顾错疑惑的回头一看,一双冷清的眼睛正向她望来,眼睛的主人正是四阿哥,顾错抚胸大惊道:“四贝勒!你吓死我了!今天怎么没去早朝?什么时候到的?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四阿哥哼了一声:“没做亏心事怕的是什么?”顾错觉得他话里有话,只见他坐下来端过茶喝了一口,又说道:“是你画的太入神……今天休沐日,刚才施世伦不是也来了吗?”

顾错明显看出有些意态萧索,好像不高兴,一想到昨天带着他的儿子去看斗鸡,自己就有些心虚,他不会是为了这点小事儿亲自来跟自己算账的吧?这小心眼的男人还说不定就会……

锦书送完了茶很没义气悄悄地出了书房,顾错心中忐忑,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哥,谁惹你不高兴了?”

四阿哥瞟了一眼:“除了你还有谁惹我?我问你,那根碧玉簪子呢?你怎么不戴?”

顾错尴尬的笑了笑“四哥么贵的东西戴在头上,外一不小心掉地上摔碎了怎么办?妹妹这不是舍不得吗?”

“哼!你倒是会找借口了四哥再给你买……紫貂裘呢?怎么也不穿?”四阿哥的目光落在一旁的一件寻常的锦缎斗篷上。

顾错硬着头皮说:“……好东西当然要留着出门或者过年时候再穿。在家里穿岂不是糟蹋了好东西……”

四阿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好。年地时候我看你穿不穿……刚才施世伦来干什么来了?”

顾错想到自己和施伦私下谈话地时候身边没有人∧阿哥地眼线未必知道。其实就是知道了顾错到不怕什么关键是对施世伦影响不好……顾错仗着胆子说道:“还不是昨天遇到十阿哥地‘小舅子’。那人是个小地痞。在酒馆里收保护费不是个东西。让我拿话挤兑着。十阿哥怕丢脸。让他去顺天府自首去果去了之后施世伦又把他给放了←怕我多心。跑来跟我解释一下。”

四阿哥听顾错如此说。想想施世伦也不容易。老十那个混球地确不是他能惹得起地。也就罢了←随口说道:“刚才我在窗外听见你收养地那个小叫花子讲课了想到小小年纪不怯场。嗯不错。不如以后让他以后跟着我吧!”

顾错急道:“四哥不能这样啊。前几天你还说我不应该收留他们天你就跑来要人了∫还想着培养他将来给我管理商铺呢!”顾错心说那可是我未来地CEO……

四阿哥一板脸说道:“我是说不准他们管你叫姐姐!你乃是金枝玉叶←们有什么资格叫你姐姐?管个商铺有什么前途?跟着我说不定将来就是封疆大吏!你这分明是大材小用。”

顾错一撇嘴,心说什么金枝玉叶?还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四阿哥一见她撇嘴,又举起巴掌想要拍她的脑门,顾错吓得连忙笑着躲开了。

想一想明泽要是真的跟着四阿哥混,说不定将来真的是个封疆大吏呢!几个商铺自己随手就管了,再说自己现在如此富贵,想来要还上曹家的欠债指日可待,实在没有什么必要钻到钱眼里去,也就心下微动……

四阿哥说道:“父皇又给我了一个差事,让我主持明年举办的‘刀剑争雄会’,既比试刀剑的高下,又要比武招贤,皇上的意思要一并开武举,这样出征高丽也能多增加几个人才。可是银两还是不足,捉襟见肘的……你闲着帮四哥想想怎么节约开销。”

顾错心中暗喜“四哥,明年什么时候?”

“暂时定在明年中秋。”四阿哥说完就走,顾错只得送了出去,眼看着四阿哥坐上马车走了,顾错满脑子都是明年的比赛,可惜她从来没有做过策划,节约开销?让她琢磨怎么花钱还差不多……

一路回到书房才顾错才发现秦勇来了,顾错连忙吩咐把府里其他的几个管事都叫来,就连顾明泽上完课也被喊来了,顾错见人都到齐了,这才宣布从今天开始施粥,秦勇嘴巴张得老大,他还以为格格想问他收购那家车行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没想到是要他在车行门口施粥!

秦勇嘀咕:“格格,施粥要花很多银子……”

了他一眼“你家格格又不傻,难道不知道施粥需其实咱们施粥这也是变相做广告,给车行赚个好名声。你记住,粥一定要熬得浓,要能扎下筷子而不倒,你跟八斤商量办去,粮食还从小汤山调来,账目一定要弄得清楚明白,这次记账的事儿就有明泽来办。安排什么人就有锦书说了算。”

锦书笑道:“格格,奴婢今天还思量着眼看过年了要大扫除呢,既然调人去施粥,府里的人手就更少了,干脆谁也别闲着,剩下人都扫除吧!”

顾错摆摆手:“你随意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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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郡主府一派繁忙的景象,顾错想绘画也静不下来,想了想还是到施粥现场去看一看,结果人还没到车行呢看见来粥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多是些老弱妇孺着也单薄,好在还干净,不像是要饭花子,顾错心下骇然,怎么这么多穷人啊?怪不得施世伦让自己施粥呢!

顾错身穿狐裘下着鹿皮靴,手里捧着暖炉,即使这样还是觉得脚下生寒看看那些来粥人的穿着,顾错一狠心,又拿出一千两银子,吩咐八斤去买一些御寒的棉衣分下去……

八斤也是苦孩出身说什么自去买办,一旁的粟儿是个家生仆,顾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她却也跟着从小没受过什么苦,自然没有那样痛苦的经历,看见格格拿出那么多银子免有些心疼,有些舍不得小声说道:“格格,一千两银子能买好多东西呢!”

顾错笑道:“都能买些什么?”

粟儿听出顾有考宣的意思着手指说道:“一斤瘦猪肉一钱银子,肥猪肉是一钱一银子油和水油是一钱二,羊肉和牛肉差不多要两钱银子。十斤白面需要六钱银子,一坛酒要三四钱银子,缎子一匹是四两银子,要是粗布一匹只需要一两五钱……”

顾错听着她的小嘴巴巴的一一来,口才倒是不错,连忙摆手不让她说下去,想来她常常去见她管厨房的外婆,知道地倒是不少,比顾错强了不知道多少去。

不一会儿八斤回来了,面跟着好几辆拉着棉衣的马车,顾错一看买的都是些粗布衣裳,也很满意,赶紧派人往下发,那些穷苦人一看不光有粥,居然每人还能领到棉衣,现场一时间出现些骚动,八斤跳上一把椅子喊道:“大家都排好队,不要抢每人都有份,这是我们多罗郡主心存仁慈,怜悯大家……”

顾错一听有些脸,赶紧吩咐八斤不要说了,分棉祅才是真的。一时间一片忙乱,顾错也放下手中的暖炉亲自分发,此刻倒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顾错正忙着,孙不三来到她近前说:“格格,顺天府尹施大人派人来请你过去。”

顾错一愣,施世伦有请?不是说今天晚上才有行动吗?顾错找来衙役一问,才知道今天施大人遇到了一个难办的杀人案子,想请顾错去看看。顾错一听大感兴趣,连声答应,也顾不得发棉祅了,立刻上车直奔顺天府。

顾错还是第一次来顺天府衙门,顺天府衙门坐北朝南,因北方有斗,所以尊北为上,官署衙门都有坐北朝南的讲究,民居,不论贫富,虽也坐北朝南,但绝不能正南正北,必须略微偏东或偏西,只有官府衙门或寺庙才能正南正北。

顺天府官衙大门左右,列有两道砖墙,沿门侧呈斜线,分列往左右前方伸展,像个“八”字形,顾错不由得想起一句话“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不过施世伦的官声一向不错,想来不存在这个问题。

“八字墙”其实就是衙门的“公告栏”,上面贴满了官府的各种告示,如果有皇上的“圣谕”,是一定要挂在右边的“八字墙”上,因为是以右为尊,有了“圣谕”甚至还要笙箫鼓乐、吹吹打打地举行隆重的仪式……

顾错进了府衙门,就看见不少人正聚集在大堂外听施大人审案,却原来又有人来告状,却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娘家想要领回去改嫁,婆家不准。

就听见一个书生问旁边那位道:“张兄,你的本家不准儿媳妇改嫁,我看没有道理,又没有留下一男半女,也没个指望……你猜今天施大人的批文会怎么写?”

“这我哪儿知道去。”

书生嘿嘿的笑道:“你知道上回那一对夫妻吵架,被邻居告到府衙,施大人批文是怎么写的吗?施大人写着‘夫妻反目,常事;两邻首告,生事;捕衙申报,多事;本府不准,省事。’”

顾错一听忍不住莞尔,施世伦还挺幽默。衙役想进去通禀施世伦,顾错不让,反正现在施世伦也没空,她倒是想偷偷的看看施世伦准不准寡妇改嫁……。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恶妇

顾错凝神细听,只听那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说道:“张氏一族乃是书香门第,岂容寡妇再嫁?所谓:‘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还请大人明鉴。”

施世伦说道:“张秀才,你的儿媳年也不过才十七岁,又没有孩子傍身,她的娘家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将来的生老病死怎么办?”

张秀才捅了捅身边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忙说道:“大人,草民的哥哥虽然殁了,但是草民还在,草民愿意赡养嫂嫂终老。”

那个十七岁的小寡妇一声不吭跪在一旁,顾错忍不住心生怜悯,这么年轻,难道一辈子独守空房?

小寡妇的娘家爹爹忙说道:“大人,草民有话说!他们张氏父子现在信口雌黄,说得好听,外一将来不管我的女儿了怎么办?那时候我女儿人老珠黄,就是想改嫁也没有人要了。”

施大人一拍惊木:“没有本官许可,不准喧哗……张秀才,你怎么说?”

张秀才忙说道:“大人,秀才意联名具保。”

顾错一看施犹豫起来了,心道不好,外一施世伦判了这个女子不准改嫁,岂不是害了这个女孩一辈子吗?

顾错连忙对身边的吴庸低语了句,吴庸挤上前去,高声喊道:“施大人,我家郡主有一句话想对张秀才说说。”

施世伦一听多罗郡主错来了。连忙起身绕过公案迎了出来。外面地听案地众人一见。立刻让出一条道路来。众目睽睽之下错觉得有些过了。不过一想到那个年轻地小寡妇规也就逾规吧!顾错觉得还是值得地。和施世伦相互见了礼。这才一同回到大堂。

施世伦命人在公旁摆了一把椅子请顾错坐下。顾错哪里肯↓来到那个小寡妇面前看了看她眉清目秀地○有风韵……顾错又转到张秀才跟前。张秀才刚才听闻这位就是京城久闻盛誉地多罗郡主得连头也不敢抬。生怕冒犯了贵人,只闻到一股子幽香袭来。接着就听见多罗郡主低声对他说了一句话……

张秀才听了这话白了又红。红了白。顾错也不理他。跟施世伦点点头。就绕道大堂地屏风后去坐了。

等了片刻。施世伦结案从大堂回来“哈哈”大笑道:“错郡主。你到底跟那张秀才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间又同意儿媳改嫁了?”

顾错笑道:“我只跟他说了八个字‘公壮叔大瓜田李下。’”

施伦恍然大悟一笑道:“还是错郡主地法子好,这个张秀才是我一个昔日同年地子侄,执意不准儿媳妇嫁人又不好直接批文。幸好郡主地一句话。”

顾错笑了笑,问道:“施大人叫我来到底是为了哪一桩案子?说来听听。”

施世伦一听,面露忧色,说道:“那是昨晚发生的一桩命案,死者是一个姓李的行脚商,这不是快过年了嘛,他行商回来,得了伤寒,找济世堂的郎中开了两服药,本来白天还好好的,谁知道昨晚上吃了药之后就一命呜呼了,下官仔细的检查了尸体,结果没有任何伤痕,观察咽喉口鼻,也没看出中毒的迹象,本官还是首次发现这样的案例,所以请郡主来参详参详……错郡主敢不敢去看看他的尸体?”

顾错一听尸体就头皮发麻,可是既然想破案,不看尸体怎么能得到线索?顾错点点头,施大人带着顾错直奔停尸房,边走施世伦边介绍案情:“来告状的人是死者的瞎子娘,据她说她的儿子成年在外,她虽是瞎子,却也听出家里有陌生人出入,他儿子回来后,就立刻跟儿子说了儿媳不守妇道,让儿子把媳妇休了,他儿子卦不信,谁知道当晚儿子就死了。”

顾错问道:“那她儿媳妇怎么说?”

“她儿媳妇一个劲儿喊冤,说是济世堂的药有毛病,他男人是吃了药才死的,可是下官看着不像。”

来到停尸房,早有两个仵作等候在此,跟在顾错身边的丫鬟们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都瑟瑟发抖,脸色不太正常。

顾错心里虽说害怕,却也强自镇定,让丫鬟们在门外候着,吴庸和魏贵两个小太监到底是胆子大一些,陪着顾错进了停尸房。

虽说现在是冬天,大概是停尸房里总放尸体的缘故,顾错总觉得还是有一股子异味,她捂着鼻子看了看尸体,顿时吓了一跳,只看见那尸体的张脸仿佛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似的,有些扭曲变形,两眼微睁,面目狰狞,顾错一见更害怕了……

仵作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施世伦一见顾错一直躲在他的身后,暗自笑了笑,倒也不以为意,毕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敢进这个停尸房就已经很不错了。

顾错捂着鼻子问道:“头发里检查过了吗?会不会有钉子之类的东西?”顾错清清楚楚的记得《包公案》里曾经记载一个《双钉案》,就是那个歹毒的妻子把钉子钉入丈夫的头发里……她看了之后印象深刻。

施伦一听,连忙又让仵作检查死者的头发,两个仵作一寸寸的把头发都检查过了,依然一无所获。

顾错不敢看死者的脸,观察了一下死者的手指,指甲缝里干干净净,没有血污肉皮什么的,浑身也都没有什么伤痕,顾错不由有些气馁。

顾错此前虽然对破案有兴趣,但是毕竟所知道的刑侦知识有限,也就是觉得这事儿很新鲜刺激,再加上先前无意中帮着施世伦连着破了两个案子,虚荣心急剧膨胀,还以为自己是刑侦天才呢……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自己先前也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出了停尸房,顾错仍然不死心,她问道:“施大人,您说这个人到底是死于他杀还是自然死亡?”

施世伦说道:“下官觉得还是谋杀,看看死者的表情,可见他死时非常痛苦可是他的妻子跟他睡在一起,却说自己睡着了什么也没有听见,可见这个女人是在撒谎,可是他到底怎么死的,下官却无从知晓,还是他的妻子嫌疑最大,况且那位死者的娘亲也曾说过她行为不检点,说定她勾结奸夫……”

施世伦一想到错郡主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立刻闭了嘴,顾错却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顾错想了想,问道:“济世堂的郎中说没说都给了什么药?您就敢保证死者不是因为吃错了药……”

施世伦摇了摇头道:“下官对草药也熟悉,剩下的药下官看过只是普通的治疗伤寒的药,没什么问题。”

顾错点头道:“施大人,您去过案发现场了吗?”

“看过,错郡主若是想去,下官就再去看看,他家里除了一个瞎眼婆婆有一个五岁的哑巴儿子。”

顾错内心唏嘘,这个家以后可怎么过日子呀!

乘了马车赶到家看这李家家道小康,一个小院收拾的干干净净过此刻李家冷冷清清,瞎眼婆婆搂着孙子正在垂泪个二十多岁的妇人陪在一旁,却是李家已经出嫁的女儿,施世伦安慰了祖孙两个几句,来到案发现场。

李家的女儿说道:“大人,您了不准破坏现场,这屋子一直锁着,什么也没有动过……”

施世伦点点,顾错一看,屋子里打点的都很清爽,只是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好,桌上摆着一个药碗,四处看了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屋子里既没有血迹,也没有什么扭打的迹象,顾错一眼瞄到李家女儿欲言又止,忙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李家女儿犹犹豫豫的说道:“民女……民女的小侄儿是在半年前病了一场变成哑巴的,民女就是怀疑这事儿和哥哥的死有没有关系……”

顾错和施世伦对望了眼,看来这行脚商的妻子大有问题,难道真有那么恶毒的母亲竟然为了掩饰奸情,毒哑了自己的儿子?

虽然心中怀疑,无奈没有证据,顾错跟着施世伦又把窗户、门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顾错有些颓然,早上只喝了一碗稀,一直忙碌到现在,又渴又饿,只是这房间才死过人,令人生怖,顾错正想着招呼施世伦去吃点东西,猛然间发现床靠着墙的旁边竖着一根和床一般高的竹竿,顾错把竹竿拿在手里看了看,竹竿的一端被火烧的发黑,她心中觉得奇怪,问施世伦道:“施大人,你说屋子里放这个竹竿是干什么用的?难道用这个当火夹子扒拉炭火盆吗?”

施世伦说道:“我看这竹竿表面磨的这么光滑,显然是用了很久,估计可能是挂窗帘时挑帘子用的吧。”

顾错摇了摇头“挑帘子未免有点短,再说了,为什么一端却被火烧了?”

施世伦拿过绣竿仔细看了看,说道:“难道这竹竿还能装什么东西吗?这一头还有木塞。”

顾错一看可不是,被火烧过的一端居然塞着塞子,顾错把塞子拔下来,来了个单眼掉线一看,这根细竹竿的竹节处居然都是打通了的,显然这个竹竿是装着东西的,但是这么细的竹竿能装什么呢?

顾错想了想,说道:“再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竹竿另一端的塞子。”

不一会儿,衙役还真的在床上的被窝里找到了一个木塞,顾错感觉到这个竹筒就是破案的关键,她问一旁站着的李家姑娘“你以前见过这根竹竿吗?”

李氏摇了摇头“民女没有见过,不过有一次看见乞丐耍蛇,就把毒蛇装进这竹竿里,也塞着这样的木塞……”

顾错听了,眼前顿时一亮“施大人,我想到他是怎么被害的了!”

施世伦神情一震“错郡主,说来听听。”

顾错看来看身边的李氏,李氏面带凄然,很识趣的行了礼,退出门去。顾错其实倒不是怕她听去会怎么样,主要是顾错想到的事情太残忍,怕李氏听了害怕。

顾错见李氏走远了,这才说道:“施大人,你说这姓李的行脚商偶感风寒,这药里是不是有安眠药的成份?”

施世伦忙点头说:“应该是。”

顾错接着说道:“那么如果这药里安眠药的成份多一些,这位行脚商就会睡的很沉,那么他的妻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以想见这位行脚商回到家听了他娘说自己的妻子不检点的话,一定会责问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害怕自己的奸情暴露,于是就想杀了他……假设这个竹筒里装着一条毒蛇,他的妻子想要让他被毒蛇咬死,而又不被人发现的话,那么她会怎么做呢?大家都知道,蛇在冬天本来是应该在这竹筒里冬眠的,行脚商因为吃了药昏睡不醒,他的妻子扒下他丈夫的裤子,把竹筒一端的木塞拔掉,蛇头的一端对准她丈夫的肛门……施大人,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吧?”

施世伦的脸色变了几变,嘴里骂道:“这个恶妇!”随即他扯下床上的被子,白色的|奇|床单上果然有一个圆型|书|的印迹。施世伦呆呆的站了半天,说道:“果然如此。”

出了李家的大门,施世伦急吼吼的吩咐衙役班头去济世堂把那开药的郎中抓到顺天府候审。

顾错则上了自己的马车急急忙忙的找糕点吃,两块糕点下肚,顾错胃里总算有了底,手也不抖了,她强打点起精神说道:“以后可不能跟着施世伦混了,连饭也没得吃,还是赶紧回家!”

素问在一旁窃笑,粟儿一旁问道:“格格,到底谁是凶手啊?奴婢觉得应该是行脚商的妻子,施大人干嘛命人抓那个郎中?”

顾错倚着车壁懒洋洋的说道:“你问素问去。”

素问笑道:“那济世堂的郎中的确可疑,能令行脚商昏迷不醒,他的药里不知道多加了多少安眠成份呢!这杀人的方法没准就是他想出来的,那毒蛇说不定也是他的!还有那个哑巴孩子,不知道他给吃了什么药,真是可怜……”

粟儿虽说急着想知道真像,却也不敢过份的打扰顾错,只是缠着素问道:“素问姐姐,你倒是仔细说说,施大人为什么扯开被窝一看就说‘果然如此’?”

素问看了看顾错,说道:“那是因为施大人看见了床单上的火盆底的印迹。格格不是说了吗?冬天蛇正在冬眠,要想让蛇清醒过来暴起伤人,那个行脚商的妻子就把火盆端到了床上,烘烤那个竹筒,竹筒里的毒蛇一受热清醒过来,就顺着行脚商的肛门钻到了行脚商的肚子里,外面却看不见一点伤……”

粟儿听到此处,吓得“啊”的一声大叫,紧捂住嘴巴。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外财

顾错指了指荷叶法兰盘里的糕点问道:“你可知道这琥么东西做的?”

@奇@锦书笑道:“这个奴婢倒是知道,是柿饼磨了粉,再加上熟的糯米粉和冰糖。格格叫奴婢来不会是就问这个吧?”

@书@顾错笑道:“我是觉得这东西挺好吃,放置在荷叶法兰盘里也好看,美食配美器,相得益彰。你再备一些山楂糕,也用这盘子装了,派人给四贝勒府的大阿哥送去,再看看他的身体怎么样?扎了疫苗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锦书笑道:“大阿哥还真是和格格投了缘法,难得格格这么疼他,只不过四贝勒府什么没有?格格还用费这个心?”

“他们有那是他们的,这只是我的心意。再说了,这山楂糕他们定是没有的。”

锦书捂了嘴笑:“格格,您还说这个,自从您教会了三个公主做山楂糕,皇上一高兴在朝上夸了几句公主孝顺,还说到了施大人破的那个因为吃山楂中毒的案子。现在哪位大臣家不会做这个?要说不会做还不被人笑话了去?上次给裕亲王府送礼,王妃还说起这事儿呢!奴婢听说因为这个,连山楂现在都涨价了,上次李忠从小汤山回来还问,是不是明年多栽几棵山楂树呢。”

“竟有这事儿?”顾错眨巴着睛,心里颇不是滋味,公主给他做了一回山楂糕就孝顺了,我为她解决了那么多难题,怎么不见他夸我?

顾错越想越气闷,自己成天不是画画就是想着怎么发财,还真不知道世事变迁,原来以为山楂糕是自己的独家秘方别人都不会做的,现在居然让三个公主就这么把秘方给泄漏出去了,天可怜见,顾错她还想着明年开个做山楂糕的铺子呢,想到这儿她对三个公主腹诽不已……

锦书看着顾错咬牙瞪眼的,虽然不明白郡主的心事,还是赶紧按着顾错的吩咐去办了一会儿却又转了回来:“格格,上次你在琉璃坊订做的那些器皿都送来了,您要不要亲自看看?这还是琉璃坊的掌柜亲自送来的说您还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顾错来到客厅一看,好家,粟儿挑了几样造型独特的玻璃制品正连连惊叹呢。顾错一直都很喜欢玻璃制品,尤其是她有一个好朋友家里就开了一个玻璃制品厂,她曾经在那个工厂里“实习”了很久……

玻璃工艺品感华贵论地在灯光下还是在阳光下都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甚至可以说美妙绝伦有任何一种材料能够像它那样晶莹剔透、变换瑰丽※以锦书一提到过年要给权贵们送年礼错首先想到地就是它′说现在价钱贵点。却也是能拿得出手地高级礼品不是?

顾错光注意到客厅地东西了样一样地看。锦书提醒道:“格格外面琉璃坊地刘掌柜还想着见您呢?您见不见?”

刘掌柜地心思顾错自然明白。肯定是看着自己设计地艺术品有广阔地市场前景可见他是个有心地人……

顾错拿起一套淡蓝色地笔筒、笔架和笔洗。还挑出一副琉璃围棋≡锦书说道:“这几样也一起都给大阿哥送去。然后让那刘掌柜进来吧!”

刘掌柜经营琉璃坊多少年了。还从来没想到琉璃竟然还能做成这些东西。按着郡主地设计做出来地东西。就连他这个大男人看了都爱不释手。跟何况是那些女人!

刘掌柜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取得郡主的同意,能够经营这些东西,可是对方是谁?郡主啊!刘掌柜担心自己进不了郡主府的大门←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到郡主府,没想到郡主真的肯见他。

刘掌柜跟着那个穿金戴银、身着锦缎的大丫鬟进了客厅,首先闻到一股子从未闻到过的淡淡香气,他深吸了两下,觉得不同于他以前闻到过的任何香料,刘掌柜活了大半辈子,此前一直吹嘘自己见多识广,此刻不免有些心虚。

刘掌柜不敢到处乱看,只盯着前面带路的小丫鬟的脚后跟,生怕冒犯了郡主,他眼角的余光一扫,只觉得这客厅里到处金壁辉煌,郡主客气的请他坐下,他竟然有些心慌,多少年也没这么紧张过了,大概是老了……他在椅子上坐下半个屁股,倒觉得像是坐在火盆上……

郡主淡淡的,不急不躁的谈到琉璃可以做各种首饰、花鸟、鱼虫、礼品、风铃、挂件、烛台、镜框……还谈到制作工艺,可以采用喷沙、添色、嵌入金箔、磨花、雕刻、药水浸泡等技巧,甚至彩绘、彩、镶嵌、版画、浮雕等各种工艺……听得刘掌柜目瞪口呆,好像他自己不是经营琉璃坊多年,而面前的这位郡主才是琉璃坊的主人似的……

刘掌柜出了郡主府,难为他寒冬腊月的竟然满脑门子的汗,他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看着手里的一纸合同,觉得恍然如梦一般……正迷糊间,却见顺天府尹的轿子在郡主府门前停下了,刘掌柜张大了嘴巴,

天府尹施世伦大人急匆匆的进了郡主府,半晌,刘掌胸脯,暗道今天真是幸运,再稍微晚点,郡主哪里有空见自己啊?

顾错一听施世伦来了,就知道前两天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连忙迎出来。

隔得老远就听见施世伦的笑声:“错郡主,今天下官是来向你赔罪的。”

顾错一愣,赔罪的?难道行动失手了?可是他分明满脸的笑意,顾错随即想明白了,赶紧把施世伦迎到客厅,茶水依然是大红袍,这一回施世伦不急着品茶了,而是把眼睛瞟向下人,顾错会意忙把人都打发走,却见施世伦从袖子里掏出一摞子银票来“错郡主,下官幸不辱命,这是应该赔给郡主货船上的损失……听说前几天郡主光是买御寒的棉衣就花了一千多两,下官惶恐,这点银票也才两千多两银子,怕是不够花销。”

顾错笑道:“施大人难道就许你心系百姓,本郡主就铁石心肠吗?御寒的棉衣那是我的心意,与你不相干的。再说了做幕后英雄,我可是赚了好名声,说来还是应该我来谢你才对。”

施世伦“哈哈”大道:“错郡主,咱们就不要谢来谢去了。不过这次的毒蛇案还真是多亏了郡主你呀!下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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