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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绝宠小嫡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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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祁鸿看着在座人的表情,慢条斯理的夹了个丸子,一口吃掉,笑,“真有些烫。”

有些烫你还吃得那么慢?

景飒聆眸光一冷,然而在祁鸿的视线要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又忽然的转了视线,看向身边的叶非尘。

只见景飒聆有些忧郁的微张口,修长的食指抵着紫红的唇瓣,哀怨地冲叶非尘道:“小丫头,我嘴巴疼。”

‘砰砰砰砰!’桌边人皆倒地不起,被雷的。

‘咚咚咚咚’屋顶众人皆栽倒在地,被吓的。

这……这个撒娇样,确定是传说中的荣亲王吗?

在这么多‘英雄豪杰’面前,表现如此‘柔弱’的是他们的主子吗?

不可否认,景飒聆有张倾国倾城的脸,他做一分哀怨,看得人会觉得他有十分可怜,而且,还很美。

只是,这种事两个人的时候做就成了,摆在面上,他不嫌丢脸她还真不知道给什么反应。

叶非尘苦恼了一秒便淡定的移开眼,“把我递给你的茶喝了。如果还想吃那丸子,先把它夹断再吃。”

“好。”景飒聆竟乖乖的应了,一脸满足的捧着茶杯喝茶。

众人再看叶非尘的表情就有点不同了,满满的佩服。竟然能把荣亲王收服得如此顺贴。不一般啊!

“以前就听闻,荣亲王和叶姑娘关系不错,看来传闻不假?”迪飞笑问,眼底淡淡的黯然遮不住更多看热闹的兴味。眼神还不住的往祁鸿那边扫。

景飒聆张口欲言,不过却终是息音,看向叶非尘。

叶非尘到是大方的点头:“不假。我和他私定终身了。”

------题外话------

o(╯□╰)o,这一章我写了什么?我写了丸子……

然后,秀恩爱~其实,本意没想秀恩爱的,结果,不自然的就这样了……(咬手指保证,下章一定走剧情)

当然,想要看恩爱的我也会满足大家的。吼吼吼,一举一动都是恩爱呀~

(づ ̄3 ̄)づ╭?~

☆、021:还好,她在

私定终身!

满座皆惊。便是四卫也因着叶非尘的话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傻傻的看着她。

他们知道叶非尘与荣亲王关系不一般,甚至也知道他们互相有情,但是却从未想过叶非尘会这么大大方方的当着众人的面说出‘私定终身’这样的话。

景飒聆捧着茶杯的手一顿,差点洒出茶水。眼里刹那间迸出一道璀璨的亮光,那亮光直直的笼罩着叶非尘,再不移开半点。

他看到她带着浅笑的面容,也看到她眼底淡淡笑意深处的认真与坚定。

“公主慎言。”祁鸿脸色冷了一分,道,“若公主方才的话传了出去,公主的名声可就毁了。贤王尊贤重才,最重德行,公主此番言行怕是会惹贤王不快。”

“这么说……”景飒聆冷冷看向祁鸿,“你认为本王是无信无义、无德无才之人?”

“祁某断无此意。”祁鸿嘴角微僵,没法,景飒聆的身份位分太高,即便他身为祁国的郡王也得矮一截。

“是么?本王看未必。”景飒聆压着嗓音道,“便是本王与非尘私定终身这话传遍天下谁敢说半句不是?只有认为本王无信无义的人才会说些蠢话。但凡有点了解本王的性子就会明白,本王不会委屈她半点,她爱说私定终身那我们就是私定终身。但本王也一定会堂堂正正以父母命、媒妁言正儿八经的娶了她!”

景飒聆说着伸手执起叶非尘的说,冷眼看着祁鸿,极其阴冷的道:“她怎么说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提点。今天你就记住,她叶非尘,是白城城主,也是本王未来的王妃。至于你说的什么公主,做不做还要看她高不高兴!”

叶非尘明白,景飒聆这番话不仅仅是宣告,更多的是透过祁鸿来向祁国的某些人表达一些很明显的态度——休想在她的婚事上折腾!

明明就准备要去祁国求婚了,现在还摆出这样的态度。真是有够猖狂的。不过,她喜欢。

“城主的言行不会受任何人限制。”白洛铭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祁鸿,“若你不想听,可以不听,不想看,也可以不看。”

“真他~的怪哉!”白一剑阴阳怪气的道,不过在差点迸出粗口的关键时候忍住了,“从我来这西北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德行,竟还真不知祁国如今也讲起德行来。看来在景国做几十年的丞相让贤王收益颇丰,感触颇深,如今回了祁国还不忘推广一下景国的优秀文化。贤王可真……”

他本想说‘可真是念旧,想必很是怀念景国的大好山河吧’来讽刺一下,可是见到洛铭扫过来的眼神便立即意识到要住嘴。祁国的贤王,是曾经景国的丞相,可更是自家小姐的爹爹。

奇怪,这个事实好像总是难以让人记得那么深刻。

白一剑悄悄看了看叶非尘的脸色,发现她没有任何不悦才松了口气。纵然贤王对小姐不好,不过总归是小姐的生父,就怕小姐还是难以割舍。现在看来,小姐是真的不太在意。

这样也好。

叶非尘忍不住笑了笑。她有一个足够强大、狂傲不羁的‘未婚夫’,有一群任何时候都会在她背后支持她的伙伴,多么幸运。

祁鸿受到景飒聆的高压已是有些难以忍耐,生理心理上皆是如此。却不想就连四卫都完全不给面子的驳斥他。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轻视?一颗高傲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但是,必须要忍耐。凭借着超强的心理素质,祁鸿终于把想要掀桌的冲动压了下去,面上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正欲开口,叶非尘就清声道:“让郡王见笑了。四卫的话你别介意。他们只不过是没有原则的向着我而已。见不得别人说我半句不好。我想了想,也觉得我不该那么说。私定终身听起来终归不好听。这么说吧,我和他是两情相悦。”

祁鸿:……

他深深觉得自己之前都没有好好认识叶非尘这个人。长在叶老太太身边的乖孙女,回归叶府后的温柔聪慧的大小姐,游走西北的冷酷严峻的白城城主……都仅仅只是一个小角度而已。

就方才的一瞬间,祁鸿觉得叶非尘最大的特点是:惯会装傻。

摆明了到最后真正的问题就不是‘私定终身’这四个字用的正确与否,而是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就更笨不应该谈这些儿女情事。最重要的是,方才白一剑的话语中,明显有对贤王的不屑,她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

避重就轻的将凝重的氛围解开,可依旧不依不饶的表示了她与荣亲王的关系。柔和的只是表面,她内里可能相当执着。

意识到这一点,祁鸿反而觉得火气降了降,一下子就冷静下来,心底深处却升起了一股挑战什么的兴奋。

“公主好气魄。原以为公主在景国长大,会与景国女子一般在乎名声这事。没想到竟是我多虑了。”祁鸿深邃的眸子看着叶非尘,诚恳道,“我觉没有干预公主言情的意思,公主一直流落在外,身为堂哥我对公主了解欠缺,但却是真心的关心公主。先前说那话也只是站在公主的角度想,一切都是为公主好。这次是我想岔了,以后在更加了解公主之后,一定不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这算是*裸的挑战景飒聆之前的宣告了。即使他说这话看似以一个堂哥或者仅仅是以一个下官的身份在说。

然而因着他话里的关心以及认错态度的良好,不管是叶非尘还是景飒聆都无法再说什么。便是景飒聆有一手了结他的冲动也不能在此刻没有缘由的动手,毕竟从他的话里来看,他可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对叶非尘有别的心思的意思。

“嗯。”叶非尘淡淡的应了一句,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对白一剑道,“说说战事详情。”

白一剑与众人讲完之后,叶非尘默了默。按照他们说的,孟真和胡族的联军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能在短时间内便取得胜利的关键原因在于一个人——李嘉。

酣战之时,李嘉的人从南方涌出,与白城人马形成包围之势堵住了胡族和蒙真的士兵,顺利的结束了这场历时很短的战事。

两年,当初那个瘦弱、总是喜欢站在阴影下的小男孩已经成长的相当出色。这一场漂亮的战事,胜利的功勋更多的其实是属于他。

亲身去北地以寥寥数语阻止季威的行动并拿到青城的实际掌兵大权;一面派人伺机而动,与白城联合击退胡族和蒙真族的联军。说出去都是大事,可是想一想,似乎这些大事都不过他清淡的话语、浅浅的眉目中的一点点涟漪。

甚至都不被他放在心上。

此人,非池中物。

感慨很多,但叶非尘却也真心的为李嘉的成长感到高兴。天字部书阁里那些个日月,被人欺被人辱的艰难年岁,总算被他摆脱到身后了。留下的,是书阁里一本本或经典或偏狭的书目里的知识,是现在淡定从容、胸有谋略的李嘉。

“在我启程去祁国之前,邀李嘉来白城一趟。这次他帮了很多。”叶非尘道。

“不需要。”景飒聆直接否了,叶非尘疑惑看他一眼,便见他嘴角微弯,眼神朝略了一眼,“他已经来了。”

“嗯。”白一剑双眼发亮的看着景飒聆附和着。

真是想试试荣亲王的功夫到底高到了什么层度!

不一会,一身墨青色长袍的李嘉与一袭黑衣的欧翔出现在膳食厅门口。往里看了一眼,欧翔便自动的掠身上了屋顶。

李嘉在门槛之前顿住,歉然道:“打搅大家用餐了。”

隐有当初的青涩之意,与叶非尘刚刚在脑海里想着的那个谋略出众的男孩不一样,更真实些。

“这里是西北,哪讲那么多虚礼。”叶非尘笑,“若不介意,加双碗筷你也一起吃好了。刚才还说到要特意感谢你一番,既然你现在来了,那便让我节约那一笔招待费。”

谁都知道她不缺那一笔招待费,这番话,透着一股浓厚的尘世感,仿佛一下子她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了暖洋洋的向日葵。明显就让旁人感受到她对李嘉不一般的亲近。

景飒聆对这点早在两年之前就有体会,也不知是不是大度了一些,反正这会他没有对李嘉释放冷气。纵然李嘉坐的是原先素真坐的位置,临近叶非尘。

有了李嘉,将战事一点点理清便更加容易。

“郝斩和丰朗两人现在有什么动作?”叶非尘问李嘉。她相信这点李嘉很清楚。

“他们此番受创严重,特别是白城的武器对士兵起了很大的威慑作用,民心不安。他们正忙于解决一些冒头的叛乱者。”李嘉用很平静的语调说着,顿了顿,他看向叶非尘道,“城主,不知白城缺人否?”

“何意?”

“在下李嘉,不日前脱离景国。身无长处,曾读万卷书,现拥二十万兵马,自愿归于白城城主叶非尘麾下。”李嘉起身,躬身定定道,“不知城主接纳否?”

叶非尘怔住,应该说在场的除了景飒聆没有人不惊讶。祁鸿的眼神落在李嘉的身板上,那叫一个复杂。似乎是见到了羊羔误入迷途为之可惜,而同时他又想要吃了那羊羔,却又苦于没法得到。

叶非尘看了眼景飒聆,对方笑意粲然,叶非尘轻瞪他,转头干脆地对李嘉道:“不。”

李嘉愕然。

“白城作为一座城,已经够大,不需要扩充。而且,你手中的军队太多,我要不起。”叶非尘道,“你不该要我接纳你,你应该要求我们结盟。”

说完,叶非尘也站起身,认真道:“我,白城城主叶非尘,诚意与西城城主、青城大营军师李嘉结成联盟,你愿是不愿?”

“愿。”笃定的、热切地声音几乎是立刻发出。全然不像李嘉平日淡然的模样。

只因她一句话,他便觉得心底隐隐有什么压制不住的东西跑出来,那是兴奋,是真真切切的高兴。

“难得见你喜形于色。”景飒聆轻飘飘道。

李嘉一愣,笑:“果然与荣亲王说的一般。”

两年前,他曾在景飒聆面前保证:“有朝一日,我定脱离现在的一切,得到属于我的权势,但凡叶姑娘有需要的地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那时,我自愿跟随叶姑娘,任凭她差遣,绝无二心。”

当时景飒聆冷呲:“有朝一日……你愿意跟,她不见得就让你跟。”

景飒聆似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淡淡的笑了笑。

那时的他啊,估计很见不得人吧。偏头看看此刻身边的叶非尘,景飒聆笑容更灿烂了些。

还好,她在。

------题外话------

(づ ̄3 ̄)づ╭?~

☆、022:我怕我会乱来

从素真的屋子里出来,叶非尘拢了拢披风。

此时天空中已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清冷的星星,冷风不住的吹着。

天色竟这么快就黑了,她不过是和素真聊了一会而已。

穿过游廊,不多时便走到自己的小院。屋内,有暖暖的烛光溢出。

叶非尘不自觉的弯起嘴角,估计景飒聆等急了吧。原本一开始景飒聆就想要跟着她一起去素真那,只是被她以‘我说了单陪她,你去了算什么事’为由打发了。

她知道他想要跟去的原因,不外乎是怕她身体有什么问题,而她自己又不准备告诉他而已。

其实,能有什么事呢?当初素真下的毒早已解,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是多年前那场大雪让这身子落下了病根,身体里藏了寒气,经过这么多年的调理还没有完全清除。表现出来的症状除了她比较畏寒之外,就是如今她已十五,却迟迟没来葵水。

叶非尘顿住脚步,凝视着窗后昏黄的光晕。长长的叹了口气。禁不住想起因果二字。

若不是当初的那场大雪,‘叶非尘’不会卧病床榻以致魂移,她也许就没有机会重获新生、在这个世界重新的活一场。反过来,若不是那场大雪,这身体也不会受寒气入侵,她也不必为身体苦恼。

“你这两年练功勤奋,加上北地珍稀药材的补助,你的身体素质比以前好了许多,也不那么畏寒了。我甚至已探不到你身体里的寒气。只是你初潮至今未至,说明你的身体还需要继续调理。总而言之,在你初潮之前,决不可破了处子之身。不然,你也许会终身不孕。当然,你也不必忧心,我确定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初潮不过是时间问题。”

介于景飒聆的出现以及她对于两人关系的高调态度,素真忧心她与景飒聆会做出什么越雷池之事,才赶着在天黑之前拉着她提醒。

“傻站着干什么?不冷吗?”窗前出现景飒聆的身影,窗前大树投射下的阴影将他笼罩,他又挡着烛光,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从语气中不难听出很浅很浅的责备。

叶非尘扯着嘴笑了,忽然迈开步子轻快地往屋里跑去。

宽宽的门槛后站着张开双臂的景飒聆。紫衣如旧,墨发轻扬,魅惑的眸光微微闪动,贵雅无双。

没有犹豫的扑入他的怀中,叶非尘仰头笑:“敢问荣亲王,有美投怀送抱感觉如何?”

“感觉?”景飒聆扬起语调,伸手将叶非尘抱起来,掂量了一下方道,“这么瘦,能有什么感觉?不疼不痒。”

说话的同时他已转身,抱着叶非尘往里屋走,门被他用脚轻轻带上并且反手用手肘落栓。

“咳。”叶非尘轻咳一声,低低道,“你这是要登堂又入室?”

像是在打趣,可落在景飒聆胸前的手已不自觉的蜷起,有些紧张。

他二十六岁,最是好时光。有某些方面有需要很正常。但是……即使不考虑素真的提醒,她自己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景飒聆默默的看了眼垂下眼睑、微抿起唇的叶非尘,没有说话。脚步坚定地进了里屋,又朝床走去。

他没有将叶非尘放到床上,而是自己坐在床上,然后将叶非尘搁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最亲近的姿势,也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这样两人间便呼吸可闻,甚至能听到对方心脏跳动的声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一丁点的情绪变动。

“小丫头,你已过了十五岁了,及笄了。”景飒聆揽着叶非尘的腰道。

话一落地,他就十分明显的感觉到叶非尘身子轻震。他低头苦笑,挑起叶非尘的下巴,望着她道:“这么怕我乱来?”

叶非尘咽了咽口水,呐呐道:“我……我怕你逗我,然后,然后我会乱来。”

这是真话。景飒聆的自制力有多强悍她心里清楚,但她也清楚他那点爱捉弄的小心思。他有需要,但是得忍着。即便只是为了心里好受些他也很有可能以逗她为乐。虽然从以前的种种来看,他逗她的结果看起来最后吃苦的都是他,但其实,她也不会好受。

尤其是在心理上已经完全承认和接受这个人就是以后的伴侣之后。要抵御他的无边魅力实在是有些困难。

景飒聆一愣,哭笑不得的揉叶非尘的发顶,最后嘟嚷道:“我才不会引火烧身。”

叶非尘知他说到做到,暗自松口气。笑着说:“从谋略上来说,为了避免某一件事情发生,最好的办法是从源头上解决。或许我们该被保持距离。”

“想也别想,就是欲(分开会安全)火焚身我也认了,你最好不要离开我感知范围。尤其是晚上!”景飒聆狠狠的强调。

叶非尘无语翻白眼:“知道了。”

这人心理阴影太重了些,估计要花不少时间来去除。同时不由庆幸两人中间只隔了两年,若再长久一点,他指不定真做得出拿绳子把她捆住的事。

“小丫头,你说实话,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由于前一个问题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景飒聆便很快换了话题。问出了堆积在心里一整天的担忧。

这话问得很温柔,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触及到什么。

“没有不舒服,只是……”叶非尘犹豫半响,凑近景飒聆耳边,小声的把身体情况和素真的担忧都说了。

景飒聆静静听着她说,偶尔她还会插入一点关于这两年间为了给她采药四卫中发生的一些趣事,语气刻意的轻快。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抚过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就是这样了……我没不舒服,你别担心。嗯……如果我二十岁了还没来葵水,你……”

“傻丫头,想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养着便是。”景飒聆定定道,“不管怎样,都别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想得美!我才不会那么大度。”叶非尘戳景飒聆,“我想说的是就算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休想去沾花惹草!”

景飒聆笑,“遵命。”

这世上,能入他眼的女人唯有她而已。什么花草,他还真是看不见。

他的世界里,最美的花是小丫头,最俊的草是他自己~旁的,看一眼也是浪费时间。

“对了,我去素真那的时候,你见过温永先生了吧。”

“嗯,事情他和我说了。”景飒聆伸手将叶非尘搁置在床上,起身走到房里书岸边,从上面取出一封信道,“这是他给的信,让我转交给怀修。”

黄色信封上字迹风流隽永,瘦劲飞扬又不失力度,笔锋拖得很长,就好像出门的游人渐渐走远的身影,消失在笔墨尽处。

叶非尘观赏了一番,默了一会才道:“你既接下当然要给人送去。温永先生怕是没有和你细细解释,他准备在白城长居,不离开了。但是他心里也还是放不下温家的人和事,所以信是一定要送的,你身为温大哥的师兄,算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另外,他也应该把寻找温大哥祖父温恒的事拜托给你了吧?”

“嗯。事实上怀修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温太傅。只是没有半点消息。”景飒聆轻皱眉头,“这两年半点进展也无,到现在可以确定的依旧是两年前的那条线索——温太傅的失踪和宝藏有关。”

“这条推断应该不会有问题。所以……事情应该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北地宝藏已出,没有发现温太傅。剩下的,就是南地和祁国东地了。现在莫沾哥哥和温大哥去了南地,而我们,很快就要去祁国。”叶非尘道。

蜡烛灯芯被从窗缝吹进来的风吹得跳了跳,引得叶非尘转了视线。

光影摇曳间,叶非尘忽的想到,似乎很多事都是随着藏宝图发生的。明面上的、暗地底下的,很多事情都与藏宝图有关。

那么,当宝藏尽出之时,那些现在还看不清的人和事是不是就会毫不保留的显现在人前呢?

……

天高气爽,万里无云。叶非尘、景飒聆、白洛铭、白鬼以及数名香魂卫领着一千精兵并祁鸿一行人启程去往祁国。

白城的事务叶非尘花了将近半个月才整理清楚。从修复毁坏建筑和道路到慰问受伤士兵及民众。从耐寒粮食推广到鼓励百姓开发土地……每一件事她都亲自过问,细心与众人商讨后才下达命令。

十来天的时间,整个白城都处在一种热火朝天的气氛中。叶非尘下达的每一个命令,百姓皆十分配合的实施。整个白城达到空前的团结。这些到处散落到各地,或者分属不同族的百姓们这一次真正的丢弃了以往的身份,开始以白城人自居。

对叶非尘,他们也有了更多信赖。他们相信她曾经的承诺,相信会给他们一个家园,远离战争,远离死亡,饱食安乐。

这是叶非尘没有想到的,却也欢心见到的场面。

白城,一定会越来越好,白城百姓也一定会越来越多。然后终有一日,整个大陆的百姓都会像白城百姓一样,不为战争所累,不为缺食所苦。

这不是完美蓝图,是她相信一定会实现的未来。也许不是在她手里实现,但总有人会去实现。

这个大陆,在迎接新的篇章。

------题外话------

(づ ̄3 ̄)づ╭?~

☆、023:被摆了一道

微带着潮湿的风迎面吹来,叶非尘深吸口气,然后吐气,似要把胸中的浊气全都吐出去一般。

景飒聆伸手把车帘放下,揽着叶非尘忧心地问道:“风冷,要真不舒服就让队伍停下来歇息。”

“不用,只是觉得有点没精神而已。”叶非尘无奈摇头。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两年已经习惯了开敞透风的雪狼车。这一次去祁国坐上马车竟有些不适,整个人都有点糊的感觉,晕晕的。

“倒在塌上睡会。”景飒聆摸摸叶非尘的额头,“还有几个时辰就到了。”

“嗯。”叶非尘觉得骨头都是酥软的,顺着景飒聆的意思倒下。

景飒聆摊开小毯子盖在她身上,皱着眉坐在一边,手一直握着她的手,涓涓暖流顺着他的手不断的传入她的体内。

叶非尘只觉得暖洋洋的,困意很快便席卷而来。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不是身处狭窄的车厢而是在挂着流绡的床榻之上。被子轻柔,泛着淡淡的清香,像是用花熏过的。

“阿聆……”她轻轻唤着。

“嗯,我在。”声音从里床榻还有点距离的地方传来,叶非尘探手拨开床帘,正见着景飒聆搁下手里的书起身走过来,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床边,他抚开遮住她脸的几缕不乖顺的头发,轻声问,“还不舒服吗?”

叶非尘笑着摇头,扯着他的胳膊坐起,扭扭腰,“舒服很多了。话说……我这是睡了多久啊?”

犹记得她睡下的时候才过晌午,可现在往窗外一看,竟是天黑了。

“三个时辰。”

……叶非尘默了默,六个小时,她也真能够睡的!

“小姐,贤王派人来催了。”白洛铭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贤王摆了接风宴,没有请祁王和祁国大臣。”景飒聆给叶非尘解释。

“让他们稍后,我这就来。”叶非尘稍提了音调道。

……

贤王府大厅,灯火通明。丝竹弦乐已起了调,暖光相应间倒有几分热闹的意思。只是因着人没到齐,并没有开宴。就连音乐都是细细浅浅的声音。

主位上,祁荣和李姗并肩而坐,笑容满面。祁鸿坐于一边,另一边上首两个位置空着,下面坐的是白鬼。

景飒聆和叶非尘相伴出现在大厅门口的时候,乐器声停止。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两人身上。

叶定荣依旧一副弥勒佛般温和的面相,眼底的精光也依旧闪亮。李姗温婉动人,艳若桃李。

这两人两年不见倒还真没什么变化,或者甚至比以前要更滋润了些。

“见过贤王、王妃。”叶非尘微点头,景飒聆微扬手。

“荣亲王请坐。”叶定荣笑得两眼弯成一条缝,一边招呼景飒聆一边带着责备的对叶非尘道,“你这丫头,过了两年连爹爹都不叫了吗?不管这身份怎么变,你都是为父的好女儿。”

叶非尘微垂头,错开祁荣那看似饱含父爱的双眼,轻声道:“父王。”

“王爷,先让非尘入座吧。有什么想说的来日方长。”李姗挂着温柔的笑起身,走到叶非尘面前执起她的手,“非尘这一路舟车劳顿,王爷又急冲冲的举办接风宴,非尘的身体许是受不了,看着脸色有些苍白。还是赶快坐下来歇息才是。”

“这两年非尘怕是受了不少苦,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现在爹爹在,你可以安心的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好好调养,气色自然会变好。”

叶非尘笑意淡淡,抽出自己的手道:“父王忧心了。这两年我没有吃苦——坐拥财富无数,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也有忠心的下属守卫,不曾受到半点欺负。气色不好,不过是水土不服罢了。”

说着便转身走到属于她的位置坐下。

才坐下,她便觉得小腹抽痛了一下,一瞬而过,她也没有深思。注意力都放下案上的食物上去了,随手就拿了个北地很少见到的苹果啃,真是有些饿了。

祁荣脸色微僵,李姗柔若无骨的手搭上他的手,温柔的对他笑笑,略含忧愁更多的却是宽慰。叫祁荣心软了几分,面上越发温和,内里却是对叶非尘的态度有了不喜。

这丫头,仗着自己手上有了钱财有了白城就完全不把他这个爹爹放在眼里,大为不孝。真以为他就没有奈她无何?不管怎样,她的婚事决定权在他的手里!便是荣亲王权势滔天也管不了他做父亲的嫁女儿!

思绪转过,祁荣携着李姗回原位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笑道:“今天本王很高兴,因为见到了分别两年的女儿。这两年本王多方打探她的消息,皆无收获。不日前得到她的消息,知道她这两年达成的功绩本王十分震撼。震撼的同时也很心疼。她以一个女儿之身做了那么些男子应该做的事。其间种种,想必艰难。这杯酒,敬我的女儿、白城城主祁非尘。”

叶非尘眉头轻皱,虽然知道叶定荣回了祁国之后全家上下皆改祁姓,可忽然之间被人叫做‘祁非尘’还真是觉得万分别扭。她早已习惯叶非尘这个名字。不论是姓还是名。

但她也不欲和祁荣多做纠缠,便随他去了。因着是敬叶非尘,景飒聆等人也十分给面子的端起酒喝了。

白鬼没有示警,证明酒是没有问题的。

“父王言重,我不过是借先人之势而已。”

“嗯……”祁荣张口欲说什么,看到叶非尘身边的景飒聆犹豫了一下,转而笑道,“这些暂且不提。这宴会是接风宴,当观舞赏乐,放松放松才是。”

说着手一扬,丝竹之声更盛,屋外清脆的铃铛撞击声响起。

叶非尘扬眉一看,只见身着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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