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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喂成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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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陷害镇北大将军,大乾有人私通流鞑,我收集了些罪证,大公子要的就是这些证据。”
“便宜程家了。”若是他交上去这些证据,没有个一官半职,赏赐总有,现在白白为程家做嫁衣了。
连峰将头埋在慕容娇的颈间,传出的声音很低闷,“我本来也要将那些东西交给大公子。”未想大公子迫不及待地毁了他带的骑兵队。
慕容娇蹙眉,“那他抓我做什么?”
连峰轻啮咬品尝着慕容娇的颈子,“大公子故意让我领的骑兵队被流鞑人包围,不增援。”
慕容娇磨牙,怒火熊熊,“人面1兽心!”
连峰低笑,“梁叔让我给他假的,他分辨不出。”
“梁叔?”慕容娇惊得声音高了八度。
连峰刚想解释,梁悔却在外面大声应道,“小姑娘,决定出来了?也想得太久了吧?”
慕容娇发誓他听到梁悔的笑声了。
“在辇车里面待着不知多舒服,我才不想出去吹风!”
梁悔叹息,“这一大片油菜花海,黄澄澄的望不到头,风吹着花1浪一层一层地滚动到天边,良辰美景,就算不画,看着也赏心悦目,可惜了,可惜了!”
慕容娇鼓着颊,气呼呼的,“哼,你就一个人在外面凉快着!”
梁悔哈哈大笑,显然是高兴极了,“小子,你整天陪着媳妇,不腻味呀?”
慕容娇怒瞪着连峰,“不会。”连峰也提了声。
梁悔故作伤怀,“看来是有人嫌我这大胖子了。”
慕容娇得意道,“你知道就好。”
梁悔嘿嘿笑得不怀好意,“你俩一直待在车里,我听到些奇怪的声音,很难不想歪呀!想我四十几,还没娶上媳妇,唉唉唉!”
慕容娇脸一时又绿又红,甚为精彩,小手推着连峰的胸,又羞又怒,“你给我滚出去!”
“梁叔,我媳妇脸皮薄,您别开玩笑了。”连峰无奈道。
梁悔听后,扬鞭大声吆喝了声,生活真美好呀!
“阿娇,梁叔只是说笑。”
“反正做都做了,后悔也晚了。”慕容娇瘪了瘪嘴,“给我看看你买的画具。”
连峰心下一松,献宝似的将画具一应摊了开来,“来不及做画架,到时我临时给你做一个。”
慕容娇挑挑拣拣地看了看,蹙眉道,“我喜欢用熟宣,日后别给我买生宣了,绢布倒挺好。画笔各种大小的都要,还有颜料,太少了。水洗,不需要玉质的,日后买瓷质的就行……”慕容娇拉拉杂杂的说了不少。
连峰听后,闷闷地,“阿娇,我是不是很笨?”
“我早就说过你笨了。”慕容娇垂下头,扬起嘴角,他大概是按照上次她在马场作画时的画具买的,他的记忆力挺好的嘛!芳留斋的比俱具斋的好,贵了些,倒也物有所值。
“你教我,我会做好。”
慕容娇侧过脸看,连峰正坐一边低垂着头,慕容娇脸微霞,“我很好讨好的,你买的,我很满意。”微停了片刻,慕容娇很快小声道,“作为感谢,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
连峰抬起头,愣愣的,“媳妇?”
“快说!再不说就没有了。”
“媳妇亲我的嘴。”连峰赶紧开口,就算她只想着回报,他也绝不错过。
慕容娇转过脸,低垂着头,她现在的脸估计可以煮鸡蛋了。
她和他想的一样,她想亲他的。
76、枝节
“你转过来,闭上眼睛!”
连峰一向听话;还特意垂下头;让慕容娇方便亲他。
慕容娇轻呼了口热气,手捂着咚咚咚跳得厉害的心房;双眸迷蒙地楞瞅着连峰的唇;他的唇,饱满厚实;线条也这么利索,抿起的时候;犟犟的;让她觉得像小孩;到底他比她大;他亲她总是像要吃掉她般;不到她唇舌发麻不放过。
她不是没主动亲过他,她俩第一次亲吻,是她主动的,后来的几次,也是她主动,那时她是利用她,她从没像现在这般紧张过,慕容娇敛下眼睫,深吸口气,连峰闭着眼,媳妇的香息就在咫尺之距,甜甜的唇却始终没有贴过来,等得心痒难熬,连峰终于张口,“媳妇?”
“很快。”慕容娇仰起脸,与连峰垂着的头相对,两人热息想融,慕容娇搂上连峰的脖子,让他的嘴慢慢降低,一点一点靠近她的唇,连峰双手成拳紧抵着卧榻,就算是回报,这也是阿娇第一次心甘情愿主动亲他的唇,他要克制住。
“哟嗬!”梁悔一喝,马嘶鸣几声,辇车一下慢了,只听梁悔语气稍沉,“小子出来,前面有士兵置了路障。”
慕容娇倏地惊颤,红唇只在连峰的唇上点了一下,触电似的离开,很快撇过红颊,轻轻喘息着。连峰暗咒,轻捏着慕容娇的下颔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就在她的唇上一咬,“媳妇,刚刚那不算。”
慕容娇推着连峰,咬着连峰刚刚咬过的地方,轻声道,“你出去了。”
连峰眼睛一黯,很快咬了慕容娇耳朵一口,掀了车帘出去。
辇车就要驶进山路,这里是山脚,从这条道走,是捷径,连峰皱眉,他以前从没见这里有设路障。
连峰跳下辇车,对梁悔道,“我去看看。”
前面似乎有争执?
连峰就近走到排在最末,牵着马的年轻男子边,“这位小哥,在下初到,想向您打听打听前面是什么事。”
年轻男子穿的是天青色的绸缎,上下打量着全身棉麻粗衣的连峰,半晌,抬高头,斜着眼,“你有眼不会看?”
连峰笑了笑,直接走到安置路障之处,四个穿着大乾军服,头戴无翎铁盔的低等士兵守在临时搭设的路障处,两个士兵障前盘问,路旁还架了个军帐,看起来倒是回事。
“天一,他说什么?爷我没听清。”
这声音?连峰皱着眉走近,不就是那个在张姐家遇见的九爷,还一副无聊掏耳的模样?
天一满脸正气,指着其中一个土头土脸的士兵,“他说不给钱,不能过。”
被指的士兵脸上青黑一片,“奶奶个熊,谁……谁……谁这么说了?”竟是紧张到结巴起来。
另一个盘问的士兵,横眉细目,狠狠踢了被指着的士兵一脚,说得恭敬,“这位爷,多宝郡主被绑走,小的也是奉命在此处设障盘查,您这般尊贵的主,小的怎敢怀疑?”说完,转身向守障的四人使了个眼色,接着又转过身来,低头哈腰,连连伸手恭请,“爷,您请,您请。”
“九爷,咱们走吧。”比较尖细的声音,听起来不像男子,背影纤瘦,却穿着男装,看样子,是个女子,却是宋家家主,宋馨。她身后除了个同样女扮男装的丫头,还有另一人,鬓发苍苍却鹰目烁烁,似仆非仆。看这三人应该与九爷主仆二人是一行的,一行人身后次第二乘辇车,一乘看起来很是华丽,四驾。一乘普通,一驾。
这些士兵全戴无翎盔甲,连峰双目一逡,全是低等步兵是装束,没有头目?
连峰看了眼旁边的军帐,没有动静。
九爷并没有听从宋馨的建议,将合起的金扇在手掌里转了个圈,闲闲道,“天一,解决六个人,没问题?”
天一平平直叙,“爷,属下有伤在身。”
守在障后的四个士兵紧握手里的矛,强制镇定,面上却已显慌张之惨色。之前那个横眉细目的士兵瞬间阴狠着脸,低声威胁,“这位爷,哥儿几个也是讨个活路,您的护卫,不一定是哥儿几个的对手。”
九爷笑得妖娆,“天一,你主子被人威胁,你要怎么办?”
天一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瞬,抽刀割断横眉细目士兵的喉咙,只见喉间喷血如泉,电光火石刹那,旁边的士兵凝定于倾身举矛欲刺的姿势,却是腹部插进一刀,紧接着还有四个,天一正要抽出插在腹中的长刀,一阵哐哐当当,原来是那四人弃了手中的矛,转身撒腿大逃。
天一不打算追,象征性问道,“爷,要小的赶尽杀绝?”
九爷睨了眼已是气绝的两人,就近其中一具尸体踢了一脚,不满的皱眉,“怎么不留个活口?这样叫爷怎么去嘲笑五皇姐?”
天一无语:明明是您让小的解决六个。
九爷摩挲着手中的扇,垂眸沉思片刻,再抬眼时,语气已回复了一贯的阴凉,“黑小子,怎么不道声谢?”却是叫住摸清情况,转身欲离的连峰。
连峰四下一顾,刚刚那个叫天一的男子只一刻两刀便杀了两个士兵,除了他,胆小的已经逃得无踪影,胆大的也跑到了远处,心惊胆颤地观望。看来是叫他了。
@文@这叫九爷的男子用龙凤纹的玉冠束发,大乾只有皇族才能戴。
@人@连峰转过身,看了眼九爷,“多谢。”
@书@九爷摇摇头,“还是无趣。”难怪慕容府的大小姐看不上他。
@屋@连峰没回应,径直往回走,快到辇车时,刚才那个斜着眼看他的穿着天青色锦缎的年轻男子满面堆笑朝他走来,“不知这位壮士意欲何往?”
连峰看也没看,“不同路。”年轻男子瞬间憋胀着红脸,“小弟刚刚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壮士莫要怪罪。”
连峰跃上辇车车座,坐在梁悔的左手边,梁悔睨了眼唱独角戏唱得正欢的年轻男子,将马鞭递给连峰,笑得也很欢乐,“这位小哥,他只是个车夫,哈哈哈,没啥本事。”
连峰看前面九王爷的辇车驶了好段距离,才扬起马鞭,哪想那个年轻男子竟也骑马紧紧跟着,梁悔挑眉,“不用甩掉?”
“梁叔,你身上有没有可以丢的东西?”
梁悔摇头,连峰把马鞭递给梁叔,“沿着前面的山道走,遇到岔道往左拐。”
见连峰起身就要掀帘,梁悔调侃道,“这么快就想人家了?”
连峰一顿,“我买了些她吃的点心,总有垃圾要处理。丢到后面,惊了后面的马,正好。”
梁悔转头看了眼后面紧跟着不放的年轻男子,诚心十足的默哀一遍,叹了声,“只是可惜了一匹好马。”
连峰低声笑了笑,掀起帘钻进辇车内。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俺说俺是故意早上发的,不知道有没有抽俺?
实在是半夜无人点击,文章着实寂寞呀!
77、露营
连峰放下帘子,将点心盒取了出来。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他买的都是店主推荐的;各式糕点,糖渍的、盐渍的果肉;核桃仁、花生仁;瓜子仁类干果,装满了一大八珍盒。
慕容娇背对着连峰侧卧着;连峰将盒子放在一旁,为慕容娇盖上薄毯;轻轻地吻上慕容娇的侧颊;再将慕容娇换下的衣裳收拾好;才拿起盒子;打开取了几颗花生仁;收好盒子,又出了辇车。
见连峰出来,梁悔讶异,“还以为你小子又要在里面待上半天。”
连峰捏着一颗花生仁,伸手后弹,只听得马蹄倏然杂乱的踏地声,原本跟在辇车后面的黑马一下窜到辇车前,连峰再一伸手,却是将花生仁弹上了马屁1股,黑马受惊乱蹄踏空,马背上的年轻男子一惊,张嘴急呼“吁吁”声,双腿紧夹马腹,忙乱之间,身子猛地后仰,也亏他紧拉缰绳,才未被甩下马,当是时,听得“啊”的长声惊叫,只见马蹄扬起一团乱尘,弹指间,一人一马如流星般奔逝。
梁悔看了眼虽然奔得飞快,却远远未发狂的黑马,“怎么,放过了?”
连峰从梁悔手上抽过马鞭,“我与他并未结仇,只是不喜欢他跟着。”
梁悔双腿交叉,懒洋洋地靠着车壁,闭上眼,“今晚还在山上过夜?”
连峰“嗯”了声,“这样慢赶,明日日央能到杏花镇。”
“女人麻烦。”他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个妻奴,什么都将就着小姑娘。“小子,我行军帐没了,你守夜看火。”梁悔支使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夜晚在山上,没有帐,就算是夏日也凉。
“好,但我要借你锅子和调味酱料。”
梁悔斜了眼,“锅子在我用完之后。”
“嗯。”
……
残阳甫落,只散落些昏黄残晖,暑热地气渐消,凉风缓缓地吹起来。
远远地,连峰将捆着的一遛山鸡和野兔扔给梁悔,梁悔忙乱倾前几大步,将将伸出双手接住,调整站稳后,右手拎起细藤条,抬起来一瞅,眉开眼笑,口中啧啧有声,“一匕入喉,你小子,长进了嘛!”
“你来处理。”
连峰将背在后面用藤条捆成圆柱形的多层竹筒小心的卸下,仔细扶稳放在褐土上,这林子边缘的土壤贫瘠了些,草树不盛。他们所处之地十丈之外就是宽阔的山路,连峰和梁悔费了些时候劈荆斩棘,倒是把辇车赶了进来。
连峰双目一测,选了个背风处土坡前的开阔之地,把土坡上横生的叉枝乱木削了个大片,又在周围洒上雄黄粉。
这么多竹筒捆在一起,咋一看,倒像个大桶子了,梁悔心下纳闷,放下野鸡野兔,近前一瞅,共五层竹筒,最上面一层三圈排列的九个筒子全是洗净的野菜野果:青翠欲滴的苦菊,嫩生生的扫帚菜茎干,肥厚多汁的马齿苋,透红的马茹子,绛紫的桑椹,去了刺的黄色刺梨。
梁悔顿觉口中生津,小心吞下分泌过剩的唾液,偷偷伸出手,正要顺颗如紫珍珠般攒成串儿的桑椹,连峰飞手一颗小石,梁悔轻嘶一声,甩甩手,讪讪道,“小姑娘吃的?”
连峰蹲在地上用削尖了的木枝挖土坑,“我见了顺手采的,下面四节竹筒装的是水,给你一层,省着点,水源离这很远。”
梁悔摸着下巴,明显不信,调侃道,“顺手,还洗得这么干净?”
连峰将挖起的土堆在坑旁,以脚夯实,又磊上早已搬过来的石块,“我带了馍馍肉干,不好入口,我打算烤野鸡、野兔,腻了些,我担心我媳妇吃不下多少。”
梁悔将他的挂在马上的身家取了下来,望望天,“我去捡些干柴枯叶,小姑娘睡得熟,你刚才离开那段时间,也没见她醒。”
“嗯。”见梁悔就要消失在土坡后,连峰又道,“你先随便捡些生火,我打回来的四只野鸡、两只野兔还等你脱毛、去内脏。”
梁悔脚下明显踉跄一下,两小步后稳了下来,国字脸上一团黑,“小子,你怎么不处理?”
连峰站起身,看了眼磊好的临时“灶台”,觉得颇满意,“不知谁在军中喜欢煮杂碎汤?”
敢情这小子和她媳妇吃肉,他只捡些内脏,而且还要他来处理?梁悔眯着眼,很有警告的意味,“是你小子让我在这看着,并非我不想动手。山鸡野兔,我各要一只。”
连峰低笑,“明日就到杏花镇,这四只野鸡、两只野兔还算肥,我媳妇饭量只米粒大,我一人能吃得了?梁叔,就算你要山鸡野兔各两只也不是问题。”
梁悔满意了,“既然缺水,去毛必须是开水,你给我那一层水,我用来乱炖。”他备的清水快喝完,没有富余。
“梁叔,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小心眼。”
“该计较时,不能含糊。”梁悔大义凛然地消失在土坡后。
连峰四下逡视一巡,早先捡来充当坐处的枯树干,梁叔的家当,水,食,远离“灶台”处梁悔收拾干净铺上干草的过夜之处,基本可以凑合了,也不知他媳妇能不能适应。
连峰正躬起身,正好将第一层竹筒子卸下来,听身后慕容娇轻唤, “阿峰。”懒懒地还有些嗲气的鼻音。
连峰解下一个竹筒,一手接一手地仔细清洗,洗完后,用力甩下残余水珠,转身就向辇车处望:他媳妇一手揉着眼,看起来正踌躇着如何下辇。
几步跑去,连峰双臂大张,“来。”
慕容娇媚眸迷蒙漾水,迷迷糊糊地“哦”了声,也伸出双手,未犹豫丝毫,放心全身前倾,连峰接了个正着,一手托着她的臀儿抱着走,“睡够了?”
慕容娇掩手打了个文雅的呵欠,可爱地摇摇头,“车好慢,越来越困了。”
“晚些再睡。”
慕容娇迷茫地看了眼周围,即将入夜,“这是哪?”
连峰边走边说,“这里是山腰,明日就到杏花镇。”
“要在这里过夜么?”
连峰“嗯”了声,到了树墩之处,将慕容娇放下,“辇车内有软垫,我去取来给你垫上。”
慕容娇拉住连峰的衣摆,“不用,我等会儿回车里。”
“也好,等生了火,我再唤你用饭,”
说到吃的,慕容娇脸红小声道,“阿峰,我现在饿了,有没有东西吃?”
“辇车内侧座上放着一个八珍盒,里面有些点心。”
“哦,我没注意,我去看看。”
连峰将他采的野果子各样拿了两颗,将一颗熟得透些紫的马茹子递到慕容娇嘴边,“等等,你先尝尝这。”
慕容娇也没细看,张嘴咬了口,酸酸甜甜的,还多汁,顿时双眸生彩,将连峰手里剩下的一半咬进嘴里。
连峰舔了舔唇,干哑道,“好吃么?”
慕容娇从连峰另一手里拿过剩下一颗马茹子,抬高手,“你吃了不知道?”
他媳妇的手,嫩白得可以看到细致的青色脉络,凉凉的,滑滑的,早些时候,握着他那物,现在喂他……
连峰张口叼进了马茹子,同时也将慕容娇的食指含了进去,不断以舌舔1弄着。
慕容娇倏僵,愣愣地抬眸,暖黄的天光,树影婆娑下,烈切得要沸腾的黑眼,连峰像是要吃了她般的看着他,那样的吃……她。
从被含着的指尖飞蹿出酥1麻的快1感,慕容娇颤栗地抽出手,山间清凉的晚风也无法吹熄躁动不安的心思,慕容娇慌张地撇过颊,小手轻揪着她身上的灰色衣袍。
他想得周到,却没创意得很,给她备的男子衣裳,全是一个模样一种颜色。
东想西想也没用,慕容娇深深地吸气,缓解困难的呼吸,手上越扭越紧,还是如困兽般焦躁紧张,就像恐惧要燃烧焚尽所有一般,终于,慕容娇听似斥责,实则胆怯地颤着声,“我又不好吃!日后不准你这样!”
连峰情1欲炙起,倒离慕容娇远了些,“阿娇,你先回辇,我给你备些野果子,再给你点灯。”
连峰离开了些,话题也被带走,慕容娇压力顿减,不自在地清咳了声,嗓音比起连峰的,清脆上千倍不止,“你还准备灯了?”
“嗯。”他估计要在这山里过夜。
“那我先过去了,你弄好了唤我。”慕容娇边说边就要逃离,连峰很快伸手,握满慕容娇的细臂,终于忍不住,将她拥入满怀,“阿娇……”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前几日不能上网,今日三更,明早再一更,把所有的都补上,感谢亲们木有抛弃俺。
78、关心
“你俩继续,你倆继续;我什么也没看到!”梁悔抱着枯草干枝;退了几大步,消失在土坡后;声音十足笑意。
听到梁悔打趣;慕容娇没觉得羞,双臂只够半环着连峰的腰;将脸在连峰胸前揉了揉,哼了声;“梁叔;我要一直抱着阿峰;你最好躲着永远别出来。”抱着算什么;他们做的坏事;梁叔一定知道了,她还怕什么。
梁悔走了出来,见两人仍旧相拥,洪声大笑,“小姑娘,这才像你呀!”
连峰将慕容娇高高抱起,低笑,“梁叔,你辛苦些,我先伺候我媳妇。”
连峰说完抱起慕容娇转身就往辇车那走,显然是告知梁悔一声,丝毫没打算考虑他的态度,梁悔怔愣了一下,放下手上枯草干枝,摇着头叹息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两人回了辇车, 本来算挺宽阔的辇车,因天黑点上油灯,显得狭满而温暖。
连峰挑好灯芯,罩上轻薄的五棱布罩子,慕容娇瞅了眼,“灯罩上绘的什么?”
连峰愣了下,他从没注意过。抬起灯座细细一看,连峰微微皱眉,“应该是花。”
慕容娇捏上一块枣糕,咬了口,抿了抿,大概是放太久了,有些变味。慕容坐在榻上,双腿交叉垂着摇呀摇的,阖上眼,显然享受得心满意足,“你这样伺候我,不许嫌我懒,也不许嫌麻烦!”停了一下,慕容娇睁开眼,说得郑重无比,“你只准服侍我,不准服侍别人。”
连峰将油灯挂在辇车墙上,再转身时,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容娇,只是安静地看着,慕容娇大咧咧的回视,好半晌,红着颊,扬高了下巴,“你只能是我的!”
慕容娇这娇蛮的宣告让连峰激动得难以自抑,一把抱着慕容娇,揉捏亲吮不止不疲,待连峰歇了这兴奋劲,慕容娇已经面若牡丹,娇喘不断,只见她头上青丝微乱,灰袍斜襟大开,被掏出红兜儿的娇嫩左1乳满是摧残的红痕,乳1上朱果闪烁着晕黄的水光,已被连峰吃得翘挺挺,红艳艳。
连峰低声喘息,嘴时不时啾着慕容娇微翘的红唇,手仍握着乳轻揉慢捏,爱恋不已。
慕容娇收紧腿根夹紧连峰勃1起的下1身,吐气如兰,“到了落脚之处,我的身子,让你进来。”
连峰咬着慕容娇被吮得红嘟嘟的下唇瓣不放,慕容娇低呼了声,连峰赶紧张嘴,“痛了……”,连峰的话尾消失在慕容娇主动亲吻他的红唇上,这次不是蜻蜓点水,如第一次般,她把舌伸了进去,大胆挑拨连峰的舌。
他抱着她坐在榻上,她搂着他亲吻比较吃力,慕容娇嘤咛了声,挣开两人勾缠得不可开交的舌,急促道,“你快躺着。”
嘴里的美味一下子跑了,连峰呆怔了一瞬,很快配合地躺在榻上,慕容娇紧随着跨坐在上连峰的腰,俯□子,瞥见连峰黑目烧炙着情1欲,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又堵上他的唇。
连峰将慕容娇的衣袍堆扯至腰间,推高粉兜儿,狂乱地揉着她的乳,慕容娇在连峰唇边呻1吟着,似惩罚般咬了他的唇瓣,连峰张开嘴,卷进慕容娇的滑嫩小舌,慕容娇顽皮地回应,他嘴里热热的,湿湿的,慕容娇陶醉地阖上媚眸,他的唇瓣吮着她的唇瓣,他的舌勾滑她的齿龈,捣弄她嘴里的液津,他吮得她舌头疼了,发麻的疼了,从舌尖到舌根都是麻意,也酥醉了,他真是越来越会亲吻了。
两人换了几轮气互吻着,有时慕容娇亲完,歇了没多久,连峰凑过嘴,有时连峰先勾1引,倒是慕容娇主导,一场吻,互相亲了好几遍,两人的唇瓣都被对方吸1吮得红肿不堪。
慕容娇全身瘫软,趴卧在连峰身上,脸埋在他脖子边,无力地抬手抹去连峰嘴边的唾液。
连峰抚摩着慕容娇的臀,稍解饥1渴的情1欲,也亏得他今日泄了两次,这个吻,差点让他失控。
半晌,慕容娇才觉得缓过气,开口就是撒娇,“阿峰,亲嘴好累人,我又饿了。”
连峰翻过身,转开脸,将慕容娇的兜儿撩下,“媳妇,你穿好衣裳。”
慕容娇眨了眨媚色眸子,“你不是喜爱给我穿衣裳么?”
“阿娇。”连峰赧然哑着声,“再看你,我真会忍不住的。”
“你很厉害,忍住了。”说完,慕容娇口中逸出慵懒的笑声,似赞扬,又似调侃。
连峰脸愈热,埋头隔着兜儿咬了红梅一口,“等后日,看我怎么收拾你!”明日午时到杏花镇,赶快些的话,后日可以到衣族人的部落,她说等到了落脚处,就给他身子,他媳妇是疼他的。
慕容娇抬腿蹭了蹭连峰昂1扬的欲望,“还要后日呀,好像好久的样子。”
连峰蓦地抬起慕容娇的一条腿,胯1下往她腿1心处用力一撞,黑眼发了狠光,“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
慕容娇下巴微抬,“你敢!”
连峰再撞一下,慕容娇兜儿微微掀,粉兜下汹涌隐现的胸1乳晃了两晃,身子被顶上了些,慕容娇抬起另一条腿,踢过去时哼了声,“信不信我言而无信!”
连峰僵了一瞬,狠撞第三下,将慕容娇的头顶到车壁,微压低身覆上慕容娇的身子,闷闷地、沙哑地、委屈地说道“媳妇,你不能这样。”
慕容娇再哼了声,“只后日就忍不得了?梁叔大概知道了,你现在做,是还想让他看笑话么?”
“媳妇,我没说忍不得,只现在我身下胀痛得难受,你别再刺激我。”
“不是还可以用手?”
连峰黑眼生光,看向慕容娇,“媳妇来?”
慕容娇迟疑了一下,“真的很难受?”
“要忍,什么痛都忍得住。”想到了以往,连峰双眼黯淡许多,欲1意勃1发倒显得微不足道了,他想得他媳妇疼,才赖着他媳妇的。
慕容娇缓缓身子下滑,摸上连峰的裤腰,“你要快一些,梁叔在外面。”慕容娇摸索着解开连峰的腰带,继续道,“而且,我饿了。”
慕容娇正要褪下连峰的裤子,连峰伸手抓住慕容娇的手,将她整个人提了上来,闇哑笑道,“我忍得住,出去吹凉风,很快。”他媳妇饿了,这最重要。
慕容娇咬着唇,没有说话。他的过去,她知道得很少很少,她发现这让她心里起了令人不愉快的疙瘩。
“媳妇先吃些点心垫垫,我去取些野果子来,再给梁叔搭把手,弄好了,再唤你。”
连峰说完下了榻,慕容娇刚想张嘴唤住掀起车帘的的连峰,车外梁悔扯开嗓子怒吼,“你个臭小子,想让老人家累死吗?”
连峰低声笑了笑,以前也不是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
慕容娇听着连峰的笑声,一时间怔住了,轻轻敛下长睫:他刚刚听到梁叔的吼叫,笑得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
今日愚人节,俺的三更不是玩笑。
愚人节快乐。
79、当年
夜色渐渐蔓延至整个山头,风息柔缓地轻抚山林。
辇车旁;树影下;连峰凝着不远处款摆摇曳着的红蓝色火苗,神思恍然:似乎就在耳边;沈复笑着和他说日后哥俩一起打天下;大概正是这样一个晴朗多风的夜晚,火堆旁;沈复守着上半夜,抽出匕首……
“你小子还愣着干嘛!没看到我手脚不够用吗?”
连峰收惊似地抽回神;看向梁悔那;他串好了一只山鸡;正要在同根棍子上串另一只;他旁边“灶台”上的锅子还腾腾地冒着热气;连峰大声嘲笑,“梁叔,这都搞不定?”
梁悔继续山吼,“你小子来试试!”→文·冇·人·冇·书·冇·屋←
连峰看了眼身下,欲1望已偃旗息鼓,几步迈过去,见脱了毛的两只山鸡成串架好,正烤着“灶台”的屁股火,“灶台”上的锅子里,滚水沸腾翻滚着吐出热气。
梁悔此时一手提只野兔,另一手上拿竹筒子猛泼滚水,泼了一时半会儿,开始手忙脚乱地拔毛。
连峰不禁笑道,“梁叔,先准备妥当,再一起弄也不迟。”
梁悔抽空白了眼连峰,“我这样是充分利用闲暇时间,你看着火,再添些水,顺便转转火上的烧鸡。”
“我给媳妇送几个野果子过去,很快过来。”
梁悔手下用力一扯,拔下一块血淋淋的野兔皮,梁悔磨咬着牙,“让小姑娘出来,不能就她吃白食!”
连峰将空了的竹筒用匕首从中间对劈成两个船形,各半均装了些野果子送去辇车,对梁悔的话却是笑而不应。
连峰自然不让慕容娇劳累,且不说她本来不会,就说这杂草乱林,虫蛇蚁鼠之处,他也要尽量弄舒适了,才会让她过来。
就在一切准备得差不多时,竟然有人找到这,而且是来找食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日连峰在山脚见着的九爷的贴身护卫天一。
连峰和梁悔看了看说明来意的天一,沉默。
天一面无表情,也沉默。
一时间,只有“噼噼啪啪”的火烧声和“兹兹兹”的烧肥油声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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