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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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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曾经有一个傻瓜被人视作小丑,被人玩弄股掌之中——
这里曾经让我充满幻想,也让我撕心裂肺,心酸落泪,
即将离去,却无法彻底抹去,
抹去欢欢喜喜,悲悲切切——
只觉双眼视线又开始模糊,朦胧中恍见依门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眼望去,却发现自己又开始恍惚,又开始幻想——
我努力收拾心情,使泪水不在众人面前流下,我快步走入马车,走入这辆即将带我走上另一条道路的马车。
洞房花烛夜
我被送入了名为“咏荷宫”的宫殿,听名字应该和荷花有关系,也确实它和荷花大有关系。
除了正厅,基本上这座宫殿都被包围在荷花里。原来通过正厅,向里面走,经过一段水上长廊,就是我的内室了,这个内室其实是修建在一个水池中央,水池里不均匀的种着各种荷花,现在还是春天,只能看见荷叶田田,却不见诱人花蕾。
这环境还算不错,臭小子还算有良心,让我住这样的房子,这是我喜欢的房子,美丽不失恬静,自然不失华丽。
我坐在床上,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是事情。
今天早上那帮女妈妈们不知道给我脸上涂了多少层东西,当时我就见她们一层一层的在我脸上摸着什么,可怜我白皙确略带桃红的脸此时像一张白纸一样苍白无神。更别提那可怜的嘴巴了,我真不忍去看它,本来是自然的樱红色,现在却变成血红血红。这样的妆容只能让我联想到两个字“僵尸”。
呃!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要臭小子看到我这副尊容不吓跑才怪!瞧!就算不吓跑他,至少也吓傻了我。再说不知道这么厚的化妆粉容易堵塞毛孔吗?万一明天长痘子了怎么办?
我赶忙卸了我那可怕的妆容,顺便脱了这身华丽却繁重冗长的衣服,换上轻便的衣服。拆了高耸在头上的发髻,让我的乌黑秀发自由垂下。
突然发现,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连绿依姐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我一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会有那么点害怕吗?
算了,一个独处也不算件坏事,至少这里风景这么的优美,可以让我淡忘一切——
我走到窗前,看着那皎洁的月光,柔和而温暖,一层薄云而过,羞涩的躲进云堆,若隐若现,就像古代的女子,羞涩而温柔,恬静而美丽。而我却是截然相反的,这样格格不入的我,能否平静的生活下去,也许进了皇宫就注定了我的不平静,也许进了花言雨的身体就注定了不平静——
月光倒映在有着稀疏荷叶的池水上,呼闪呼闪的,仿佛在回答我,“是的,是的”。
田田的荷叶里稀疏的也闪着点点余光,那是洒落在叶上的水珠折射出来的光,像萤火虫一样,极为生动。
这样的景致让我想起老朱(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没有想到我会有一天感受这样的美景。现代的荷塘只有乡下才有,而在我们那样的现代城市已经找不到荷塘了。
多么优美,多么恬静啊,我向往的生活——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我是盼望着有无数惊奇的生活,嫌弃平时的生活太过平淡乏味。而现在却向往着这样平淡的味道——
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会想到,原来失去的正是自己想要的。
唉!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正环住我的腰,一股热气在我耳边浮动——
这么晚了,这深宫大院的,会是谁?而且我明显的可以感觉这个是个男人!
这是后宫,除了皇上没有其他人可以来,可是皇帝他今天大婚不是该在皇后那里吗?难道我又遇到登徒子了?
我吓得尖叫出声,还不忘给那东西狠狠一击。逃离他的环抱。这种情况遇多了,当然有连锁反应。
那人闷哼着,怒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呃?怎么是臭小子啊?他不是该在皇后那里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你不是在皇后那里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还是很好奇,难道他大婚还有我的份,那么他要是要留下那个,那我怎么办?我比较关心的是这个。
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虽然他是我孩子的父亲,但毕竟我们不是很熟,而且那孩子不是我和他有的,是花言雨和他有的。再说我心里暂时放不下任何东西,因为,我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了,找不到一片完整的——
“你是在吃醋吗?清妃——”他调侃式的笑说。
什么啊,这小子,就没有一句好话!不过我刚才的话里有那层意思吗?好像没有吧?
还有啊,请不要叫我清妃,听着怪怪异的,怎么着都觉着别扭!
“怎么想到这个名字,你就不能换一个吗?红妃,蓝妃都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清妃啊?”我期待的看着他,随便扯开话题。
“何为君无戏言?”他假装严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回答问题还要装模做样。
为了改名,忍了!
“那请皇上你,再赐个其他的名吧,小女子这厢谢礼了先——”我作揖谢恩,他演得那么高兴,那就陪他玩玩好了。反正也无聊的很。
他走近我,一手搂住我的肩,“那就看爱妃怎么表现了——”
呃——不要这么暧昧的看着我,我受不了——
我转身逃离的他的怀抱,指着窗外,“看,今天月亮多美,这荷塘也很美——”我的转移话题实在不怎么高明。
他凝视着我,走近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可是我忘了我在窗边,根本是退无可退,呜呜,我怎么找这个地方躲。
“你还在为我没有来看你生气吗?还是因为皇后——”他变得很认真,很深沉,让我开始有所恍惚,有所遐想——
一个不注意,他已经抱紧我,嘴唇探索性地在我唇上亲吻着——
我没有推开他,反而陶醉似的的回应着。
冲动是魔鬼啊——我哪根经搭错了,居然——难道是生理需要?还是刚才他的样子像极了那个人?
不,这样对他不公平,我不能把他当作别人的影子,我不能——
再说在我心里,他只不过像个弟弟而已——
也许是我的回应让他放松了警惕,也许他正陶醉着没有及时反应,我猛得推开他,他居然踉跄的退了一小步。
他显然有些惊讶,眼中满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很乱。低头不敢再看他。
倒不是怕他责怪,或者语出惊人,而是怕见到他的眼睛,他火辣辣的眼睛,让我会有犯罪感。
“啊”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已经在床上了。
这个,这个,这下完了,他该不会要,要——
“早些安歇吧,清妃!”他粲然一笑。站在那里好像并不准备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他不是应该恶狠狠的扑过来,然后深深吻上我,撕扯我衣服才是吗?那他这是什么意思?想要用怀柔政策?还是被我刚才的可怜样子感动了?
我怀疑的看着他。这个和我了解的他很不一样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把我推到里床,自顾自的掀开被子。
他不是要我早点睡觉吗?这,这他干嘛要上床?他上了床我还能安歇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我的怀疑。
“再眨眼,我就当你在勾引我!”他闷头就睡,还不忘扔一个“炸弹”给我!
什么啊,勾引你?臭小子脑袋里装得都是些污浊不堪的东西,你以为都像你啊!气死我了!
他这是干什么啊,这里就一床被子,被他盖了我盖什么呀!现在还是春天,古代的气温本身就比现代凉,没有被子盖,我不感冒才怪!再说人家喜欢抱着被子睡的嘛!现在叫我抱什么去,没有东西抱我怎么睡得着?
我死盯着臭小子,希望用我的眼神提醒他应该怜香惜玉的把被子让给我,可是,这死小子居然已经熟睡过去了,我用力推了推他,希望他能醒来,没想到他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推都一样。
搞什么啊,才几分钟就睡着,肯定是刚才在皇后房里过于卖力,想到这儿我不由脸绯红,想被开水烫着一样。
呃!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是想到哪里去了,一脑子的黄色镜头——啊呀,羞人啊——
全怪臭小子,我不由的怒瞪他。瞪着蹬着便成了欣赏——
他真的很帅气啊,消瘦却富有立体感的脸,充满了书生的儒雅气息;深锁的剑眉,因睡着而紧闭的双眼,散发着强烈的忧郁美,少了醒着时的不相称的隐隐霸气;性感的薄唇少了醒着时的优美弧度,确也少了醒着时的调侃味道,更显斯文优雅。
好一张超级美少年脸!
“要是生女孩,那一定的国色天香的料了!”脱口而出,却小吓了一跳。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像个花痴一样,他只是个孩子而已——”我狠狠的鄙视一下自己奇怪的想法。
累了,肯定是累了,累得都说胡话了!都是你的错啦!我不忘狠狠的给他一击。
啊呀,会不会太重弄醒他,他这样睡着不是蛮好的吗,至少不用我考虑那个问题。万一要是醒了,那岂不是要遭殃——
猥琐的看看他,确定没醒来,才慢慢悠悠的躺下,准备睡觉。
才庆幸可以睡个觉了,没想,他猛然一个翻身,像树袋熊抱着大树似地把我抱得死紧死紧,我用力推他,没用!再推他,还是没用!放弃——
我想给他一拳来着,可是又怕他醒了我更难受。算了,就给你吃一晚豆腐好了——我妥协。
呃!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是了,他,他居然还把头靠我肩上,压得我好疼。他的呼吸气息在我耳边萦绕,让人全身颤栗,我不由的心嘣嘣直跳。我是个正常女人,虽然身怀六甲,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谁能不胡思乱想,想入非非?
他,他不会是没有睡着故意的吧?我望着天花板无言以对,忍受着这非人的煎熬——
今夜,我是别想“安歇”了——臭小子,讨厌的臭小子!心里无数遍骂他,骂死他——
害人宫规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了不留名的留言,心酸那,深刻体会写文不容易。开坑容易守坑难啊,差点就要弃坑了——
呜呜,自己其实也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但是还是要狡辩几句。(为了能有勇气厚着脸皮写下去)关于为什么女主为何随便乱说话的缘故我已经在回复里说过了,就不多说了。至于情节疏漏——要怪就怪我用第一人称写,写第一人称要以自己的角度看问题,有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情节,“我”是不知道的,那么既然设定“我”是没有什么头脑的人,自然也无法猜测为何会这样。所以有的情节只能在幡外里补充。其实我也觉得有的时候交代不是很清楚,可是没有办法,我不能把别人的心里写在文里啊!郁闷啊——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那个好心人告诉一下下,呜呜————
还有,本人文笔确实很差,我也深刻体会到文章的苍白,但是有了故事,不写又觉得对不起自己,其实这样也是很有勇气的(扔砖的等等先——让我把话说完)。我还是觉得多练练会有所改进。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好好充电,补课的。不求写的最好,但求写得比现在好。
还有最后一句,失败是成功它妈妈,我会挺住——(闪先——————)
“该起了——言雨——”朦朦胧胧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
谁呀,扰我清梦,人家还没有睡醒哩——
不管她,继续睡——
“黑麻子来了——”
“黑麻子!哪里?哪里?”我猛然肃立,速度之快,动作之迅速,那是不能一般而论那!听到黑麻子,就想起鞭子,我能不快点起来嘛!
看着绿依姐姐无奈的笑意,我知道我又一次上当了,绿依姐每次叫床都用这招,还百试百中!
“绿依姐姐——”本来清醒的脸,又变得睡眼惺忪起来。
“皇上派人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安规矩今日是要去太后那里敬茶的!”
“啊?哦——”怎么没有发现,臭小子已经走了呢?昨天那种状况我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他什么时候走的。后来可能我睡得比他还死吧——
我任凭绿依姐和几个丫鬟,不,宫女们伺候穿衣打扮,待那些宫女下去之后,我忍不住问,“绿依姐,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绿依姐惊讶的看着我,好像我在说胡话一样。
“绿依姐,今早皇上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我重复。
“言雨,你傻了,皇上昨晚在皇后那里,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啊?难道昨天是我在做梦吗?不该啊,我还没有恍惚到这地步啊?那么,绿依姐的意思又是什么?
难道绿依姐在暗示我什么?那我们姐妹还有什么不可说的,直接说就可以了,暗示什么。
难道臭小子偷偷进来的,没有让人发现,那也说不通啊,他堂堂一个皇上想去哪里不可以,还要偷偷摸摸?
人真的不能一心二用,边走边想事情绝对的容易出事请。看,我就是个例子!一不留神,差点被冗长的裙子绊个狗吃屎,还好被人及时扶了一把。
宫里为什么好穿这么长的裙子,想来在君和王府的裙子好像没有这么长的呀?果然够奢侈的,连裙子也要比人家长一点。
可是这么长的裙子容易绊脚呀,难道她们不觉得吗?
“娘娘,请上轿。”富有亲和力的嗓音,说着让人听着舒服的话。
寻音看去,原来是一个侍卫打扮的年轻人,仪表堂堂,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侍卫,至少也要个三品带刀。我放肆的打量着他,看得他有点不好意思。
呃!罪过,罪过,我不是故意的,在现代我就这么看人的,不习惯古代女子的矜持,原谅我。
“在下,御前带刀侍卫池乃堂!”他尴尬的介绍自己。
吃奶糖?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实在,实在是他老爹取名取得不好,给他一个七尺男儿取个奶糖,哈哈——还巧的是姓吃,不,是池!
哈哈——奶糖?还大白兔呢!
不用看也知道,现在他的表情如何,肯定是额头狂冒汗!
我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呵呵,吃奶糖?”我诡异的看着他,突然一个坏坏的想法在我脑中浮现。
“奶糖,干脆叫大白兔好了!”我兴奋的宣布。
他无奈的看着我,仿佛都能看到他额头豆大的汗珠滴下。他肯定是不明白其中的奥秘了。呵呵,大白兔奶糖!
“娘娘喜欢便是,娘娘再不启程恐怕就会错过时辰了。”他不忘职责的提醒。
对啊,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都是大白兔闹的。
丑媳妇要见婆婆了,心里还真有点坎坷不安起来。最害怕那种位高权势的女人。总觉得这样的女人缺少爱,这样的女人很可怕,甚至到了恐怖的地步。
轿子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仁和宫,那是太后住的地方,太后不是都住慈宁宫吗?呵呵,清宫剧看多了,忘记这个不同于我们熟悉的古代。
我小心翼翼的跟着大白兔走着,大白兔向一位公公模样的老人家说了些什么,那位老人家就进去了,大概是去禀报我来请安敬茶了。
过了一小会,老人家把我一个人领了过去,我求助性的看着绿依姐,为什么叫我一个人去啊?我不认识,要是认错了怎么办?我做事很毛躁要出错了怎么办?而且有人告诉我过要怎么敬茶吗?
好像有教过,可惜左耳进右耳出了。呜呜,早知道就好好学了!
有钱难买早知道,何况我还没钱,这下我该怎么办啊?
我硬着头皮慢慢吞吞的跟着他。来到了一间像厅堂的地方。
堂上正坐着一个女人,女人不算年轻,但是也不能算年长。要不是眼角的些许皱纹告诉我她已上有年纪,我肯定以为她和我差不多年纪,我的意思是她和我现代差不多年纪。她样貌娇媚,体态丰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她在十六七岁的时候肯定也是风华绝代的佳人吧。
坐在她身边的是臭小子,他一脸的坏笑,讨厌,还是睡着的好!
那么那名女子就是我的婆婆,太后了。怎么这么年轻啊——
坐在右手边的是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身材火辣得没法说,如果她在现代,穿上露背晚礼服,肯定是高雅性感到男人直流口水,看她头带金色凤冠,应该就是皇后了吧。
她也在打量着我,她的眼中,眼中为什么有所惊讶,确切的说非常惊讶,好像不该看到我,好像我是鬼似地。
难道我也该认识她吗?
花言雨认识的人还真多。她不是一个小小贱婢吗?怎么那么多社交啊?郁闷——
“咳,清妃来了,还不快向母后请安敬茶。”光顾着看人了,居然把正事给忘记了。幸好臭小子提醒我,看来这孩子还有可爱之处的嘛!
可是,我该怎么做,谁能告诉我,恨自己磨磨蹭蹭,来晚了,人家皇后都做完了,要不倒是可以学着人家做做。
回想电视里,书里怎么做的来着,好像先要行跪礼请安。对的,就是这样。
如果没有记错向太后这样级别的人行跪礼是要双腿下跪的,可怜我的膝盖了。
我跪地请安,刚想开口,却不知道称自己什么好。臣妾吗?好像不是吧?那是媳妇?那更不是了,儿臣?还是奴婢啊?还是清妃啊?我才不要叫自己清妃,怪异死了!哎呀乱了,乱了,怎么办啊?
“呃,言雨向姐姐请安,呃,不,不言雨向太后请安!”一直想着她和我年纪差不多,一急连姐姐都喊出来了。
其实也不能怪我这么叫,在单位,四十岁以下的女人都叫姐姐了,这是我们单位的“潜规则”,也是对人家的尊重。女人总归是期望别人把自己说得年轻漂亮点的嘛!可是这是古代,撇开身份权贵,也许她也喜欢,可她毕竟是太后,我这样叫她肯定是不合规矩,大逆不道的。我怎么又忘记默念三遍“可以吗?”了。
她不会大怒吧?不会要我脑袋吧?
反正即使不要我脑袋,她对我的印象也差到极点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脸。
“母后,清妃看到您如此年轻貌美,惊奇得连姐姐都喊了。”好人啊,谢谢臭小子了替我圆场。
“呵呵,倘若在民间,人家看了也会这么说的呢!太后真的是容颜依旧呢!”皇后也嗲兮兮的奉承着。
皇后不是太后的亲侄女吗?她怎么会帮我说话?还是她想奉承太后?难道这个太后也喜欢人家把她叫得年轻点?
果然天下女人都差不多的,一样的爱美啊。我偷偷斜眼瞅了一下太后。位高权重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眼中充满了喜悦,脸部却仍然面不改色。厉害的女人啊,她肯定心里也美得像开了花似地了吧?可以把内心隐藏的如此深刻,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呵呵,看你们俩小嘴甜的,敢情是早上涂了蜜出来的。”太后凝重的脸上总算也有了一丝笑意。
当然我深知这个笑意是留给她儿子和侄女的,绝对的没有我的份。
谢天谢地,这一截算是过了。我真恨不得画个十字架,感谢一下上帝。
“清妃,也起吧。”太后又转回了一脸严肃,摆着太后婆婆的一本正经样。果然我的不敬是不那么容易忘记的。这样的女人很记仇的。
我起身,很自觉的揉揉自己的膝盖,跪不久也是跪,很疼的。
我不合时宜的动作又引来了太后的一脸轻蔑与厌恶,应该是厌恶。
一位体态臃肿的老妇,端了一杯茶,估计就是要我敬茶的了。敬了这杯茶,我今天的任务就该完成了吧。
我接过茶,看了看臭小子,臭小子也正在看我,他眼珠一瞥,示意我敬茶。我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端着茶,向太后走去。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怕屎,怕屎,掉进茅坑里。意思就是越是怕什么就会发生什么,这句话非常的有道理啊。
我一个不留神,被该死的裙子绊倒在地。俨然跌了个狗吃屎!呜呜,这个疼痛也就忍了,被人取笑也就算了,那个敬给太后的茶,结果敬给大地了。
这下完了,这下完了。这下太后一定会发怒了。我的小命大命都要玩完了。
我灰头土脸,心虚的看向太后。她的脸还是那样美丽妖艳,没有因愤怒而扭曲。她的神态还是轻蔑冷淡,甚至有点厌恶。从她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愤怒,不过这次她的眼神中居然多了点不可置信,多了些许质疑。
“清妃,让你敬茶给太后,又不是让你敬茶给先帝。”臭小子的脸上居然满是取笑。这家伙,搞不懂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有笑意。
“许是妹妹孝心作祟,觉着应该先敬先帝。”倒是皇后一脸的担忧,随即附和着。
她们倒还蛮登对的哇,才一晚就开始夫唱妇随了。
“你们俩,就不要再替她说好话了,予还没有到老眼昏花。”太后显然不买皇帝的帐。她始终还是生气的。
呜呜,不会要宰了我吧。
“清妃,也太不懂规矩,这样无规无矩的,怎能成为皇上的妃子——”她看了一下我,又看了一下臭小子,“念你身怀龙种,这次且放过于你。但这样的无视皇家规矩,难免将来会丢了皇家的脸面。依予之见,明日便让芾水去咏荷宫当差吧!以便随时督促提点。”
虽然不知道那个芾水是什么人,但总归是她的人,到我那里当差,让她教我规矩是假,看着我是真吧!老奸巨猾的女人。最毒妇人心啊,呜呜,好不容易有那么个清静的地方,现在好了,唯一一个好地方也被我的莽撞给撞没了——
“母后说的是,她是该学学规矩!”臭小子你不帮我也算了,干嘛还害我!
“妹妹还不谢过太后的恩典。”皇后急着提醒我,好像这里只有她最关心我。
听她这么说,我当然也没笨到连死都不怕了,马上顺着她的意思忙说,“谢谢太后恩典!”
她很有风韵的挪了过来,将我扶起。这个闹得,我都忘记自己一直趴在地上。呃!这回真糗大了。
我被皇后扶起,我给她一个尴尬的微笑,表示我的谢意。不过看她给我的回应,我的这个笑定是难看得要死,而且在她看来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天地良心,我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实在是觉得自己糗大了,才很尴尬的笑的。
她扶我坐到她的边上,聆听太后的“懿旨”。
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少了点,不过总比没有好(别瞪我——呜呜————)。
谢谢雪雪,再次谢谢,一鞠躬——
没过多久,臭小子就借故走了。他不是傀儡加昏君吗?哪有那么多国家大事可做,显然就是去玩别的了。可恶的家伙,你走就走吧,干嘛不把我一起带上,让我一个人忍受严肃太后和“温柔”皇后!
看着这一冷一热,一阴一阳,一老一少的两张脸,我满脑子都是双簧。呃!我就当看双簧戏吧!
基本上,她们也不在和我说话,她们说的也是她们的家常话,什么“爹爹最近如何啦”“娘亲有怎么啦”“——”,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唉!你们说就说把,干嘛还要搭上我一个外人,不怕别扭吗?还是,就是说给我听的,意思是她们的感情根深蒂固,无坚不摧,她们是一伙的,而我就别想在她们面前耍什么花招,要不然我孤军奋战,只有死路一条。
我自身难保,哪有心思在她们面前或背后耍花样。她们算是看错人了。
没有错,我是奉君和王的命令来的,但是这不代表我要为他做事。没错,我是有把柄在他手里,要是我不配合就可能要被刮三千六百刀,可是我要是帮他做事,被人发现也是一样要一命呜呼的。
之所以来,一是为了孩子,不能因我而让他不曾见到世界就去了;二是为了自己,君和王府,实在是一个伤心之地,在那里多呆一天,我的心就多受一天煎熬。虽然不见得不在那里就不受煎熬,但至少眼不见为净。
再说到了皇宫就有了新问题要我解决,这样我可以暂时忘记一切,可以不再想到他——
“清妃,听君和王爷讲,你从小就在王府长大?”我在想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留意到太后在和我讲话。
神游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啊!
“妹妹,是不是身体不适?”皇后关切的眼神如此真诚,却让我毛骨悚然。
她怎么说也不该对我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真诚啊?要么她是一个纯洁到什么也不在乎的人,换句话说就和白痴差不多,可看她的机灵劲,哪像白痴!要么她是比太后更厉害的女人,演戏演得可以以假乱真!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和她总归不是一条道上的,就如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有交叉口。我怀疑的看着她,她却仍然一脸真诚,一点心虚的影子也没有。难道是我小人之心了。
“妹妹不会是刚才摔跤,动了胎气——”她的表情更加夸张了,好像我真的动了胎气,好像这个孩子就会保不住似的。
按照常理她应该希望我的孩子保不住才合理,可是她现在的表现——现在臭小子又不在,她想做给谁看?看刚才我连连出丑的状况也应该能判断我其实根本不必担心,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她真心爱着臭小子,只要他愿意的,他想的,她都可以统统接受?
也许她只是想做一个好皇后——
“多亏皇后提醒,刚才气得连这么重要的事也忘记了!快,快宣太医——”太后也忙着关心起龙脉来。
真不知道是真的还假的,真要关心,怎么可能因为生气而忘记!如果换成是皇后有了孩子,皇后摔跤,恐怕那时候她根本就记不得什么叫生气了吧——
心猛然抽痛了一下,回想刚才,在臭小子的脸上也没有怕失去孩子的担忧,他有的全是取笑我冒失的调侃样——
突然觉得,这偌大的皇宫,这偌大的玄武国,除了绿依姐居然没有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我的心又开始沉沉痛痛,胸口堵得一时不能呼吸——
从来也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孤独过,重来也不曾觉得自己这样孤立无援过,这种孤独的痛楚就像腊月里的北风,刺得全身肌肤发疼,就像冰谷里的冰水浇得人心透凉透凉——
太医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怎么说的,我全全没有放入脑袋。太后说了什么,皇后说了什么我也统统抛掷脑后。现在我只觉得自己很可怜,很无助——
我唯一记得的,是我那高贵的婆婆终于发话说,“你们就归安吧,予也疺了——”
我跟着皇后行了礼,又跟着皇后出了这个让我丢尽脸面的地方,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再来这个地方。
门口,绿依姐仍然在那里等候,那个大白兔却已经不在了。可能和臭小子一起走了——
绿依姐急急的迎上来,见了皇后她很恭敬的行礼,“小的叩见娘娘!”
皇后却是愣了愣,“起吧!”她的声音淡而优雅,平直的声波里夹杂着微微的起伏。很是细微,要不是我看到了她中闪过一丝热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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