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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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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意思是,我有个姐妹也有叫萧莘,恍惚,恍惚了,呵,呵——”那个尴尬啊,无言论语。
亏我说得出口,再恍惚也不能把男女搞错吧?呃!这里的千丝万缕他们哪能知晓啊!我只能吃憋了。
“姑,姑娘醒了就好。”
“那个,吟风他——”我还是很想知道他的状况,他是否康复,是否想着我——
“公子他已无大碍了,姑娘不必担心。”
“我,是说,他,——他没事就好。”我黯然的转身爬回床上。我是想知道他现在对我如何,可是叫我怎么问,要问,也该问他本人不是嘛——
“公子说,让你好生修养。”
好生修养,就只有好生修养吗?变得如此生疏,如此客气了,好生修养,看来他还是不能接受现在的我——
“我可以见他吗?”我期待的问,我很想见他,就算他不能接受我,我也很想见他,只要他亲口和我讲,他不能接受我,那么我就可以彻底死心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抱有幻想。
“恐怕,暂时不能。”他回答得斩钉截铁,不留一点余地。这是不是间接的拒绝了我?
“最近会很忙,皇上下个月初要大婚,所以——”臭小子要大婚?他还没有结婚吗?他有没有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呃,好歹他是孩子爹,算有那么点关系,有那么点关系。
他结婚和萧吟风有什么关系,对了他们是亲戚,亲戚要帮忙的。
“公子还说,让你好生呆在这里,不要想到处乱跑。”
什么,生病了还惦记着不让人家出去,讨厌,可是怎么心里这么美滋滋的,这是不是在说他还是要我的——
“好吧,好吧,不乱跑,但是你要帮我告诉他,等他忙完了要补偿我的。”我孩子气的说着。
“萧深会把话带到的。那么姑娘还有什么吩咐?”他仍然一本正经的说。
“哦,对了,你是那个深啊?莘莘学子的莘吗?我啊能叫你老莘啊,这样我会觉得很有亲戚感欸!”我好奇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情,如果不是真的老莘,来个假的安慰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高深莫测的深,姑娘愿意随便叫唤便是。”他居然脸红了,呵呵,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是老莘嘛。
“真的,太好了,老深,老深——”我兴高采烈的叫着,多亲切呀,感觉像回到了现代。感觉好好啊~~~
他红着脸,“如果姑娘没有其他事情,那在下就告辞了。”
“没事,没事了,老深,老深——”我笑得合不拢嘴,“咳!咳!”乐极必生悲啊!看我就是真实写照,讨厌咳嗽——
他红着脸,转身走了。步伐轻盈得如飞一样,他也有功夫不?要不哪天教我两下,好以后防身用。那个妹妹的副将算是靠不住了。妹妹他不知道回国了没有?想念他啊——他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的信,好歹给个回应嘛。
“言雨,你何时有叫萧莘的姐妹?”绿依姐终于开口了,她恐怕还以为我疯了吧。
我是不是该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这样会不会吓到她啊?她是我在这里最亲的人了,不和她说好像很过意不去啊?
“其实,绿依姐,你要挺住啊?”我拉着绿依的手,认真的说。见她认真的点头,我接着说,“其实,真正的花言雨已经不在了,我,现在的花言雨,其实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未来,我叫郁欢欢。你懂吗?就是你们所说的借尸还魂,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认真的点头。
“借尸还魂,你是说言雨死了,你也死了,然后借着言雨的身体活过来?”我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言雨,你没有发烧吧——”她满脸怀疑。
“绿依姐,你要想想,我和原来的言雨是不是言行都有很大差别,你也不是说我言行古怪吗?失去记忆,怎么可能变这么多呢,你说对不?”我耐心的解释。
“想来也是,你最近一个月的行为举止是和言雨大相径庭。那么你真的不是言雨了,也难怪,你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还在明知有孩子的情况下爱慕公子。”
绿依姐,你知道实情也不用讲出来接我伤疤吧,我知道我是千不该万不该喜欢上吟风。但是爱情是很盲目的,它要来赶也赶不走的呀。再说是女人都会喜欢像吟风这样的成熟帅哥嘛——
“绿依姐——”我发嗲得拖长了声调。
“不过,你的行事也太古怪了,你,你怎么可以看见男人就随便抱呀——”绿依姐显然是为我刚才的窘态而责怪我。
“绿依姐,你不知道啦,其实我有个姐妹也叫萧莘,而且她应该也是一起来到这个时空才是的。所以,我——”
“以后不要再随便认错人了,人家以为你疯了是小,以为你是卖弄风骚的,的娼妓就大了——”绿依姐责备的是,责备的是啊,我好像是太鲁莽了点,被老深认为娼妓是小,被吟风认为娼妓就大了,呜呜,老深不会把这件实情告诉他吧——
讨厌,讨厌我的行事不经大脑——
威胁
一天,两天,三天——六天,已经六天了,吟风没有出现过,连老深也没有出现过,难道他反悔了,不要我了吗?
我答应他不出去的,我没有出去,那么他有没有答应我要补偿我?该不会老深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他,然后他误会我了吧?不要!这样其岂不是很冤——
还是他没有办法面对我——
六天在这个别院里,实在太无聊了,本想拿些书来看看打发时间,没想到繁体字的书看来真够累的,还是算了。本想学着临临帖的,可是写字好麻烦,还是算了。本想画几张画的,可是在现代我学的是漫画,不是水墨画啊——呜呜,也只好算了。可是这样好无聊啊,再这样下去,我真要疯了,心力憔悴啊——
我在花园里走来走去,实在是无聊,只好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这样有助于身心健康。
“不好了,言雨,不好了——”绿依姐远远的飞奔而来,神情慌张。
“什么事情啊?这么夸张?”我笑问。
“来了好多官兵,好多——”她气喘呼呼的说着。
“啊?干什么?”是不是他来了,他来也不需要带官兵呀——我疑惑着。
“找到了!”就听到一个人大喝。
随后就有一个官兵,看上去像是头头的样子,他打量着我,说,“姑娘,王爷有请——”他表情严肃的高喊。
我听得见,不要喊这么大声,好不好?
王爷?哪个王爷?找我干嘛?我好像不出名吧?
还没等我理清什么状况,我就被两个官兵架着走了。弄得我是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
我被官兵架上了马车,还好没有上囚车,我暗自庆幸。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排除要上法场的可能。那我算是犯人吗?哪有犯人坐这么高级的马车。应该不是——
马车在军队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在大街上行使着。我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需要搞这么大排场吧?这样我会很心虚的呀——
队伍在一座府邸前停下,我下车,才惊奇的发现原来我回王府了,君和王府。
那么所谓的王爷不就是君和王爷了。他找我干什么?我好像算不认识他的才对啊?而且我只是一个小小贱婢,他干吗要这么劳师动众的“请”我?
难道是为了上次献歌出丑的事情?不应该啊,那天他虽然表情尴尬了点,好像没有发火啊,而且还要把我送给妹妹的。
照这样推断他定是不知道我和臭小子的关系,难道臭小子真向他要了我?也不该啊,如果他想要了我,那早干嘛去了,还要等到现在?
难道他知道我和他儿子之间的事情了?这也不该啊,我和他儿子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啊,就算发生大事情,他不喜欢可以一刀把我解决了不来得更简单吗?干嘛要这样?
难道他知道我有孩子了?那就更不可能的啊?那我就更应该死得快了啊?难道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臭小子了?那还算有所可能,但是臭小子不是傀儡吗奇Qīsūu。сom书?需要对他的一个不经意的女人这样隆重吗?也说不过去啊?
呃!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算了,我的分析水平有限,还是见了王爷再说吧。反正总觉得此去是凶多吉少。
幸好,在死之前还来了一段梦寐以求的恋爱,也算老天有眼,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跟着那位官兵左转右转的。以前就发现王府很大,今天觉得它特别大,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到?还是我的早死早投胎的心理在作祟?
弯弯曲曲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穿过多少走廊,跨过多少门槛,终于到了目的地。
一座比其他院子围墙高出很多的院子。院子门口,哦不,应该说周围都有士兵把守,看来这个王爷做了不少亏心事,要不怎么需要这么多人保护。
走到门口,我们被拦下了。
“王爷吩咐,让花姑娘只身前往!”其中一个士兵严肃的说着。
干吗要我一个人去啊?不怕我迷路啊?古人的想法就是奇怪。
算了,入乡随俗,我就一个人进去好了。
等,等,那个王爷不会要对我不轨吧?想着他那肥头大耳,满脸皱纹,我冷汗直冒。
不会的,不会的,我还没有那么大魅力——
那他到底让我一个人来做什么?
这个搞太神秘了吧?
走入院子才发现为什么他不怕我迷路,原来这个院子虽大,却只有一间房。
我提心吊胆的小心翼翼的走近房子,在门口停留片刻。奇怪这外面围得水泄不通,怎么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难道他不怕有人进来后行刺吗?呃,如果那个人可能进得来的话。
里面没有声音,那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站在外面干等吧。真是的,好歹用个人在外面禀报一下嘛。
“咚!咚!咚!”这是在单位唯一学到的优点,就是进门先敲门。我习惯性的敲三下门。就把这次当作和领导见面吧。
“进来!”里面传来了君和王爷老沉的声音。
我推门而入,只见他已经坐在正堂,正品着茶。此房在外面看不出有多大,里面却大得很。王爷所坐的正堂左右两侧都有通向后面的门,应该里面还有房间。
正堂这里摆得像会客用的,整齐而严谨,让我很是压抑,真的就像在领导办公室一样。
“花姑娘,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通常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事,我心中暗自叫苦。
“呵!呵!王爷过奖了!”我小心的回答,心中默念“可以吗?”三遍,以防又犯口误。
“花姑娘,真是厉害的很哪——”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欸!我一点也不厉害,你不用这样损我吧?
我抬头看向他,表示我不认同他的观点。
“姑娘在我王府已经十年,应该知道王府的规定!”他接着说。
我其实不知道,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说说是什么规定?听话里的意思好像我是犯了哪条了。
我保持沉默,我深知现在是多说多错啊!
“私自逃离王府是其一,未婚先孕是其二;小小贱婢魅惑主子是其三;就这三条罪已经够你死上几次了。”他看向我,可能要看看我的反应如何,是不是已经吓得跪地求饶。
让他失望了,对于受过现代思想熏陶的我而言,一点也不觉得这是犯罪,如果说未婚先孕是犯罪,那么中国一年要死多少人?如果说喜欢人也有罪,那么该死的人里他也是其中一个。我不觉得我犯了多大的罪。
我眨巴眨巴眼睛,回看向他。
他显然为我的无动于衷小惊了一下。
“姑娘果然有胆识!果然是与众不同!”他继续说,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我。
好话后头必有灾,好吧,干脆点说出来。“通敌叛国之罪,恐怕免不了凌迟处死——”他说得轻轻松松,我却听得汗毛淋淋。
通敌叛国?这个罪过可大了,我什么时候变成通敌叛国了?哦,对,对了,那次去吃饭的时候遇到过那么一个人,说是别的国家的将军要接我回去的。可是他现在也没有出现啊?难道他被抓了?一般这样的硬汉是不会把共犯供出去的啊?欸!我果然比较霉,可能就被供出去了,完了,完了,难道真要凌迟处死吗?
凌迟啊!三千六百刀那!别说痛不痛了,割三千六百刀不痛才有鬼哩。就是这三千多刀下去,我还能算个人吗?
我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太,太恐怖了。
“通,通敌叛国?王,王爷你真会说,说笑话,呵,呵——”我用干笑来掩饰心中的恐惧,但是结巴的话语已经出卖了我。
“不是证据确凿,本王怎会随便说此话?通敌叛国可不是一般的重罪啊!”他狡猾的眼中充满了诡异。
“那,那王爷的意思——”看他有十足把握,那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要对我说,难道要套我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算是要失望了。可怜的我,冤死得整一个惨字了得——
“姑娘看来是不相信本王了。”他说完把桌上的纸拿起,随口读了起来:“花将军:你好,——”
这,这不是我给柳若琤带给吴静姐的信吗?怎么会在他那里,难道吴静姐他——
不,不可能,如果他出事了,两国应该没有这么太平——
难道,难道是柳若琤她——
这,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心没好报啊——
我无话可说,这,确实是个证据——
既然证据确凿,王爷此番又是什么意思?他大可把证据交出去把我送上断头台啊?为什么要和我废话这么多?
“据本王所知,姑娘乃大名鼎鼎的花琥之女,十年前你的父亲犯的也是通敌叛国之罪。”原来花言雨的父亲是犯了这样的重罪啊。
“本王还知晓,其实你的父亲是被冤枉的!”冤枉的?难道有人陷害他,为什么?
“你父亲本是我朝兵部尚书,掌管兵部,姑娘大概也知道接替你父亲的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吧?”他什么意思,是在隐射太后陷害花言雨的父亲吗?
可这些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现在不是真正的花言雨,我没有必要知道这些,没有必要淌这趟混水。
我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
“皇上下月初就大婚,姑娘可知未来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那不是近亲结婚吗?深刻同情臭小子,可怜他的后代——
不过他说的前后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啊,我爹爹被人陷害,和皇上要结婚,没有必然联系啊。
他想告诉我什么?他是想说太后想一手这天,他是在隐射臭小子是太后的傀儡吗?
那么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现在我的孩子是皇上的,这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皇上曾向本王要过姑娘,本王答应了,再者姑娘现在有了龙脉,姑娘就是母贫子贵!”臭小子果然向他要了我。而王爷他果然知道我有了皇帝的孩子,怪不得要用这么大的排场。
那么他是如何知晓我有孩子的?难道是吟风——我心酸得差点流下羞人的眼泪。
“王爷的意思,我还是不怎么明白——”我苍白的脸上带过一丝笑意。声音却凄凉得可以。
“姑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聪明,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也不想知道该怎么做。
要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包袱,让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给她报仇吗?让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放弃我的爱情,我的幸福吗?
爱情,幸福?这对现在的我来讲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吟风,我现在满心只想让他带着我远走他乡,永远的离开这个与我不相干的地方,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
可是,这也是遥不可及的吧,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这样做吧?如果他愿意,不早早的把我带走,我们的感情也没有到可以放弃所有的境界吧?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一个梦而已——
“王爷的意思是要我进宫吗?”我不带感情的回答,仿佛那不是我在说。“王爷可曾想过,我小小贱婢进了宫又能做些什么,恐怕只会给王爷您添麻烦。”
他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要让我进宫。让我进宫?他想让我在皇宫里充当什么角色?皇帝的宠妃?还是他的内应?
他把我看得太重了吧!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贱婢,自是皇上要我,那大不了也只是个皇帝的宠妃,想用我来牵制太后,那不是老虎头上拔毛,根本就是不可能吗?
我没有这个本事,也不想有这个本事。我只想要一段平平常常的恋爱,一个普普通通的爱人,过完平平淡淡的一生。
“只要姑娘同意,其他自有本王安排!”
同意?他认为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可以见一下公子吗?”我在想什么,现在见他又有什么用,他能为我做什么?他能给我什么?如果他想为我做什么,他早该有所行动,早该有所安排,而我至今却连面都没有见上一次。
他定定的看着我,猜测我此时的心意。
“姑娘若真心爱慕吟风,就该进宫。难道你想让吟风烙个欺君夺妻之罪!”
原来我和他在一起犯的可是死罪,那么他一早就知道我是皇上的女人,他还这般对我——
原来他也曾爱我——爱我——
我的泪水已经很配合的夺眶而出,真的是造物弄人不是吗?我们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这就是心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吗?这就是所谓的永远的痛吗?
恍然如梦
我不知道怎么走出那间房子的,也不知道王爷最后说了┦裁础N抑恢牢业男暮芡矗吹狡吡惆寺洌吹矫挥兄酢?
原来,相爱也能成为一种错误,还错的离谱——
只听说爱会成为累赘,成为负担,现在却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原来,爱他便是害他,我的爱只会害他——
那么,为了爱他,我是不是该离开他——
为了不害他,我是不是该选择入宫——
原来爱是那么的痛苦,爱是那么的无奈——
曾经他说过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还会爱他吗?
会吗?
我望向远方,空洞的双眼里除了泪水,竟是一片不熟悉的景致。在魂不附体的情况下,该死的我还迷路了。
我擦干泪水,收拾心情,观察着这周围的环境,希望能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刺激一下快要崩溃的大脑。
可惜失败了,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我从王爷那里出来后,怎么也没有人跟着了,难道不怕我跑了吗?明显是不怕我跑了,那时候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可能逃跑。
这下好了,我不认识路了,想回去也回不去啊。
我向前走着,希望能找到熟悉的景观,总算皇天不负有天人,呜呜,我看见了一幢还算熟悉的楼,那是,那是他的书房——
本来,我已经收拾好的心情,此时又开始澎湃起伏起来——
什么叫睹物思人,这就是了——
我想都没想,就匆匆向他的书房冲去,即使不能在一起,即使不能再相爱,让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看看他,听听他的声音——
走到门口,又犹豫起来,人都是贪心的,下次还会有下次,下次永远都不能停止。
再说我这样贸然进去,也不知道他——
那就在窗外远远的看看吧,我寻思着,走近开了的窗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那是老深,没有错。
“公子,今日王爷把花姑娘带回府了,您——”是老深,我没有听错。
“嗯。”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有着浓重的鼻音,可是我能听出来那是他,他的声音。我的心纠了起来,原来他感冒还没有完全好,鼻音这么重。我担心,却不敢过去看他。
他们谈论的事情,正是今天的事情,关于我的——
“公子,难道不担心吗?”老深急切的问。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是我的主意。”他淡淡的没有一丝情感。
什么意思,是他的主意,他的什么主意?
“您?——”老深惊讶。我愕然。
“是我让爹安排她入宫的,她怀了龙脉,把他送进宫,既可以讨皇上欢心,也可以牵制太后,而她是我们君和王府送出去的,自然是我们君和王府的人,对我们王府也大有好处,这岂不一举三得。”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那么他以前对我的又算什么?算什么?
我的心似乎被猛得抽了一下,痛得我只能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
“公子,您烧糊涂了吗?你不是——”
“女人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者,一开始她就是皇上的女人。”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她从头到尾,只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对她好,只是想看看皇上的反应,这样才可衡量她的价值。果然,我没有看错她在皇上心里很重要,经过花将军的事件后,皇上不止一次向爹提及她入宫之事。——”
一时,只觉头脑嗡嗡作响,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再也不能思考任何问题——
我无力的瘫靠在墙上。
原来,原来彻头彻尾我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偶,被他玩弄与股掌之中,
原来,彻头彻尾他只把我当傻瓜,当白痴耍,
原来,彻头彻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原来,这爱确实个错,错到离谱,错到不能再错——
怪不得他在看到臭小子留下的吻痕时无动于衷,怪不得他要动用禁军全城授查找我,原来是为了皇帝,为了他的君和王府的前程。
而傻呼呼的我还以为他此举是缘于在乎我——
哈哈——我怎么会这么傻,傻到以为他也在乎我,也曾爱我——
我怎么会这么傻,傻到为了不害他,而放弃自己去黄宫——
傻到因为不能和他在一起而痛苦万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两行清泪已不知不觉挂在双颊,我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却一个站不稳,碰到了窗门。
“谁——”
我狼狈的飞奔离开,我不要被他看见,我也不要再看见他。
我飞奔着,风从我脸上浮过,带走我懊悔不甘的泪水。也许是奔跑的过快了,也许是我心力憔悴到了极点,我腿一软,晕倒在地。
让这一切就这么过去吧,就这么过去吧——我心中不断的呼喊——
醒来时天色已晚,我也不知道被哪位好心人发现送回了桃李居。仍然是绿依姐,始终是绿依姐,每次醒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绿依姐。除了,那次在马车上,在书房里,我恍惚,这只是一个梦,一次遐想,一局棋——
我闭上眼睛,泪已迫不及待得滚滚而下,还是无法忘记,还是无法学会忘记——
也许只有时间可以教我如何忘却——
只有时间——
册封进宫
接下来的日子有如度日如年,倒不是心情的问题,也不是无聊的问题。这几日可是热闹的很,又的量体裁衣,又是订做首饰的,又是学习规矩,又是认识身份的,俨然把我当成是女儿一样嫁了。
对,他们是把我当女儿一样嫁来着。现在我的身份是王妃的亲侄女,也就是王妃亲妹妹的女儿,可笑的是我连王妃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巧的是居然还能找到一个姓花的王妃妹夫。
其实就算找不到王妃的妹夫姓花,侧王妃的,王妃的亲戚的,等等总能在这里找到一个的合适的姓花的人家。或者找不到,可以把我的名字改了也是一样的。这只是一个借口,一种形式而已。重要的是我的身份不再是贱婢,而是一个名门闺秀。
果然为了前程什么都可以付出的,为了面子什么都可以做的,古人原来也很虚伪。
可怜如我,为了他们的前程要学古代劳什子的三从四德,皇宫的狗屁不通的规矩。我是二十一世纪有为青年啊,让我接受这种思想不是比要我命来得更惨烈吗?算了,就左耳进右耳出好了,就当他没说。
唉!命运坎坷啊,果然逃不出穿越女主角的命运规律,进宫闹一场!可怜如我还带个小的,这算不算买一送一啊?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仍然没有变化的肚子,不知道该庆幸你有我这样一个未来开明母亲,还是该自认倒霉遇到我这样无头脑的母亲。
人生黯淡,前途渺茫啊!
皇宫?想想就恐怖,先不说一个人也不认识,就说我这个毛毛躁躁的个性恐怕也活不到明年,真不知道君和王怎么想的,居然想让我去牵制太后?我简直就是去送死的。
如果说,臭小子真的喜欢我,又有实力的话,我活到明年春天应该还不算个问题。唉!可惜,他是个傀儡,自身难保啊——
呜呜,早知道就不那么慷慨激扬要做拯救两国关系的救世主了(虽然夸张了点,就让我虚荣一下,虚荣一下),跟着妹妹回白虎国还来得自在,呜呜——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时间为什么又过得这么快,我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皇宫,面对臭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已经到了大婚的日子?
皇上大婚的日子,君和王府张灯结彩,好一翻热闹景象。也许举国上下都是一翻热闹景象吧?如果现在上街一定是热闹非凡,肯定是可以玩到乐不思蜀。
可惜,只能想想而已,不能出去,最近几日被他们看得死死的,寸步难行,只有等着上花轿的份。
我早早的就被叫起床,梳妆打扮,穿衣,等待。
待到正午,我被带到了王府的正堂,那里已经规规矩矩的跪满了人,还没来得及扫视有些什么人,就被示意低头跪下。
这大致就是所谓的册封吧?我不是很懂,只好竖起耳朵听着。
大致就和电视上一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念着什么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什么的。没留意什么内容,就注意到了什么“清妃”。
清妃?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问题的话,这个清妃不是某品牌化妆品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个,这,该不会是我的封号吧?叫什么不好偏偏叫清妃,要我命了,那是个化妆品啊好!
郁闷至极,一定要让臭小子给我改回来,一定!
原来,所谓的皇上大婚,原来只是皇上和皇后的婚礼,那么我又算什么?我只是被君和王府的马车偷偷送进宫的不起眼的妃子吗?
没有花轿,没有新郎,没有红盖头,有的只是一道圣旨,一身华丽,一颗破碎的心,一个才满三个月的胚胎。
君和王和他的家眷门把我送到了门口,跪下行送别礼,现在我是皇帝的妃子,而他们是皇帝的臣子,当然要向我下跪,我扫视着想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惜又一次失望了。
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傻,他这样对我,而我心里却还想着见他,他大概现在正后悔不小心被我听到了这些话。他现在大概正寻思着怎么才能使我这颗棋子发挥绝对的效用吧——
我看着和平常无两样的马车,深呼吸,提起冗长的君子,伸脚跨上铺上了红地毯的墩子,就像英勇就义的战士决定走上牺牲的道路一样,我要是董存瑞,我要是黄继光,那也就算了,可惜我只是一颗小小的棋子,还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一颗坏子。
我留恋的回头望去,
这里曾经有一个人让我牵肠挂肚,让我痴狂迷恋——
这里曾经有一个傻瓜被人视作小丑,被人玩弄股掌之中——
这里曾经让我充满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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