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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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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唯一幸存的理智提醒我时,这家伙已经上下其手,把我的上衣扒得差不多了,一片春光已乍现在眼前。

现在好歹是白天,我虽然是现代人,但还没有不知廉耻到这个地步,我煞风景的开口。

“等,等——”双手还不忘阻止他的下续动作。

“雨——”他欲求不满的低哼,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你,你——等等——”这个情绪绝对会影响人,我居然喉咙干涩得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没事的,只要注意就好的——”他喃呢,提醒我。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干嘛那时候要说这样的话,害人还己啊——

我一时闷了话语,脸烧得更红了。

“可是,难道你没有其他事情了吗?不如什么国家大事啊,接待外宾啊——现在是白天,应该工作不是吗?”我结结巴巴的提醒,顺便拉好衣服!

“娘子在害羞吗?”他暂时停下,调侃道。

鬼才害羞,我,我这是,这是——

“你,你不是平日都是晚上来的吗?怎么今日有空了——”我想尽快扯开话题。可怎么好像越转越不对劲啊!

“娘子是不是在暗示我晚上——”

死小子,我真败给他了。我赏他俩白眼。

“呵呵——”他看着我大笑了起来。

死小子还有脸笑。我气呼呼的怒瞪着他。这家伙嫌我内火还不够旺是不是!

“本想带你去见你的美女——看你好像不太欢迎我,那就——”

“美女?什么美女?”我认识什么美女,好奇。

“就是你看得两眼都要掉下来,拼命抛眉眼的那个白净雪啊!”

有这样一个白净雪?不认识啊!

“就是你依依不舍的女子!笨!”他冷不防备又偷亲了一下。

“啊?你是说那个在宴会上遇到的那个女子吗?你带我去见她?真的?真的吗?”我开了花似的笑言,就差没有跳起来了。

“比珍珠还真!真到不能再真!”

“呵呵,真的,那我们走吧。”我迫不及待是跳离他的身,拉着他的手,就想往外走。可这死家伙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拉不动他,我自己往外走。一蹦一跳的活像只开心的小猴子。

乐极生悲啊!我一个踉跄差点跌个狗趴式。痛恨那该死的古代长裙,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剪成一步裙,我发誓。

“你要感谢的是我,不是天,也不是地。干嘛老习惯拜天跪地的!”臭小子出手挽救了我,还不忘记消遣我一下。

现在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来到像似花园的地方,远远就见老莘和那个叫白慕云的超冷男已在凉亭中等候,还有那位高贵的男子也在。

老莘见了我,眼中充满激动,恨不得飞奔而来于我来个热烈拥抱,我又何尝不是。但考虑到大环境,我们忍了。

白慕云还是老样子,冷着一张脸,还是探索性的打量着我。至于那个高贵男子,他也是一样,笑得很不寻常的看着我。像是在我身上可以找到什么有趣的事物似地。

凉亭里已经摆好了酒席,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是一些平常不过的瓜果糕点几样小菜还有酒。这个不像上次的国家首脑宴会,倒像是几个朋友的聚会。

见我们来了,那两人也站了起来,却没有行礼,只是会意的笑笑,说了声:“来了。”

很不附和常理,我四周观望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连大白兔都留在的围墙外。这更像的一次公开的秘密聚会了。这俩个人和臭小子的关系非比寻常吧。

臭小子选了个位置随便坐下,我则站在他后面,从一进来,我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老莘,老莘也一刻没有离开我,我们又开始通过眼睛来表达思念之苦。

“彦辅,你的宫女很特别啊——”宛如天籁的磁性嗓音,引来了我和老莘共同的目光。

原来是那个高贵的公子。

“糊涂鬼一个,没什么特别的。”臭小子轻蔑的回答。

我听着怪不爽的,平时谁说我吧,我也不在乎。可是现在不同啊,那么多人,还是在帅哥面前,在老莘面前,还是从十几岁的孩子口里说出,我很没面子的。

老莘果然很给面子的偷笑了,害我更没面子。

我气呼呼的怒视着他。

那高贵公子,见了我的模样,更加变本加厉了,“既然没什么特别,那赏我如何?”

我,我没听错吧?这个玩笑开大了吧!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他,他在陷害我,我有这种强烈的预感。

“寒卿兄不努力就做想现成父亲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卖一送一!”

咳!死小子,说什么啊!我有这么糟糕吗!讨厌,我生气了,有你好看的。

老莘惊讶是看着我,眼中忍不住的笑意快要溢出,感染脸部。

呃!死小子,讨厌,还有那个死寒卿的,果然陷害我!

唉!如果有个地洞,我绝对的不当人,当老鼠。

“恭喜你,彦辅——”一言不语的冷男终于开口。

简单的五个字,意思却多得去了,字面上是恭喜臭小子当爸爸了,实际有可能是恭喜臭小子滩上这个糊涂虫,也可能是恭喜臭小子摆脱不了我这个糊涂虫了。果然冷男就是冷男,一语多关。

“哈哈——那愚兄就不夺人所爱了——”笑得恐怖是臭寒卿。

“那我是不是还该三跪九叩感谢你啊?”臭小子不怀好意的怒瞪着已经笑得接不上气的寒卿。那个死寒卿绝对是故意的。

“谁让你在宴会上表现成那样,一看见人就迫不及待的宣布她是你的,也不里人家看得是慕云兄。”

这死人,什么眼神,我看的是他身边的女人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看那个冷冰冰的丑脸男了!”我忍无可忍了。这家伙今天吃了什么,话多的可怕,还臭得可怕。

“我俩眼都看见了。”他故作无辜的看着我。

男人无耻到他这样我算见识了。

“那你俩个眼睛都有问题了!我劝你赶快宣个太医好好治治,否则,改天失明了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没看慕云怎么知道他冷冷的!”

“我——你怎么知道我看的是他,定是你偷看他边上的美女才发现的。”我狡辩,顺便来个栽赃嫁祸。

“你又哪个眼睛看到了!”

“是人都看见了,你偷看人家美女!”我抬头,绝对无赖。

“这么掩蔽都叫你发现了,不简单,那么慕云兄,你该不会也要卖一送一吧?”这人绝对的欠揍。

白慕云给他个想杀人的眼神,而后这家伙只好收回笑容,“玩笑而已,慕云兄可别当真——呵呵——”

“哈哈——”这回轮到臭小子笑他了。

“你下去吧——”而后,两人同时开口叫身后的我们的远离那个不正紧的家伙。

我们面面相觑,会心一笑,闪人。

“不许走出视线范围!”那冷峻男子突然开口。

萧莘愣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看来萧莘和这个男的真的关系不一般哦。

“你说,你是欢欢还是吴静?”远离他们一些,萧莘压着嗓子焦急的开口。

“欢欢。老莘,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你怎么成了外交官了?”我好奇的想知道萧莘的一切。

“我现在的祖国是朱雀国!”

“朱雀国!”没等她说完,我先插嘴了。“朱雀国诶!女人掌权的国家诶!你干嘛还一副受气小女人的样子啊?”

“什么啊!那是讹传啦!朱雀国的女王当道是不错啦,但绝对不的女权主义的国家,最多也是男女平等,男人做的事情女人同样也可以做。”

“那还不好嘛,总比我一来就受鞭子强,还一来就当,当未婚准妈妈——”说道伤心处,怎能不郁闷!

“深表同情,但姐姐我也没有好多少,我现在是人家的物件,没有自由。”她低下头,很是伤心的样子。

“那你还那么嚣张?还说要我!”服了她了,比我还——

“他说只要我想要的,都能给我!”她倒是说得振振有词。一个男人这样承诺一个女人,那么那个男人肯定是很爱很爱那个女人的,而且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

如果那天有人和我讲,我想我肯定会感动死的。

“老莘,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哇——”我妒忌的笑言如果在这里能找到真爱,那么她也算是美事一件了,至少不必要心烦现代的事情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有爱的人。而且我还想回去呢!”

“你不是说到古代你就不洁癖了吗!”难道古代没有消毒用品,她不习惯了?

“哎呀,不是这个问题了,你老想别处去!你有没有吴静的消息啊?”

“有,她现在是白虎国的将军,前阵子我们才相认的,本来她要带我走的,可是——要不你留下吧!”我突然想,既然她不能带我走,(奇*书*网。整*理*提*供)那么她留下不也一样吗?

反正那个冷男她不喜欢。

“你让我做什么?做那孩子的妃子?还是做你的宫女啊?还有啊,你怎么会和那孩子在一起啊?欢欢你——”

“我哪有!这个又不是受我控制是,在古代女人没有发言权,只是一颗棋子,一个货物——”我黯然伤神,又想起那一句叫我永生难忘是尖刻话语。

“欢欢,我在想,如果我们再死一次会不会就回去了——”

“诶!你不要做傻事啊!我看得出来,那个白慕云很爱你的!”

“这么冷的男人,是人都受不了——”

她眼神黯淡的低下头,萧莘好像有什么心事啊。

“那个,哪天我们姐妹聚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高唱相亲相爱了!”我突发奇想,一来改善气氛,二来转移老莘的注意力。

“对啊,我还真想看看吴静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呵呵!”

“人家现在是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

“啊???”

“据说还没有成亲哦,要不我来做媒,让她娶了你——”我说笑着。

“讨厌,人家才不是玻璃——”

“哈哈——”我们又会心大笑起来,笑得不亦乐乎。

感觉有六道疑惑无奈的眼光直射而来,我们相互交互了眼神,捂嘴偷笑起来。

今天,是我来古代最高兴的日子,有萧莘,有随意,有温暖——

真希望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真希望这样的时光可以凝滞。可是事物远远是和希望的大相径庭,美好的时光往往过得十分的快。才觉得没说几句话,才觉得只过了几秒时间,天色已经暗了,聚会也要结束了。

我仍然依依不舍的目送着萧莘,同样萧莘也一步一回头的与我难舍难分。

看着远去的萧莘,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知道萧莘明日就将回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再见面,以前天天在一起不觉得,现在难得见一次面,感觉好是不舍。

臭小子会意的拥我入怀,我靠在他胸前,忍不住抱紧他,泪水染湿了暂时属于我的一席之“胸”。

坦言

在我那里用过晚饭,这家伙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和我闲聊了会儿,居然遣散了下人,猴急的拉我上床。死小子果然满脑□。

出乎意料,出乎意料,这家伙居然只是和我安分的躺在床上,并没有其他不轨行为。死小子又在想什么?

“那个白净雪好像对你很重要?嗯?”许久,他突然开口。

“嗯,非常重要。”死小子怎么突然想问这个。老莘当然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这种心情他怎能理解。

当一个人从一个世界闯入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还是个与之熟悉的世界大相径庭,相差甚远的世界。可以说根本就是对立的,格格不入的世界。这已经是非常恐怖的事情。而这个世界的陌生,亲人的永隔更使我有跌入万丈深渊的感觉,孤独无助。

如果这个时候你惊喜的发现原来你身边多了一个熟人,那么那时的感觉就难以用一般的词语可以形容当时的欣喜。比得到无价之宝还来得更高兴,比做女王来更得兴奋。

“才认识几个时辰就那么重要了?”他疑惑的转头,等待我的答案。

“何止几个时辰,我们已经认识五年了!”我瞪大了眼睛不经大脑的说着。兴奋绝对会冲昏头脑。呜呜。

“五年?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皇叔府上已经十年,而她是朱雀国的,你大门不迈的怎能认识五年?”我的话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他一手撑床,凝视着我。好像要看我怎么出丑似的。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词。

完了,又说错话了,我怎么和他说,把事情告诉他吗?告诉他我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未来?他会相信这样荒唐的说词吗?

“呃,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就像认识了五年之久啦!”我心虚的解释,转身,背对着他。

嗯!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好了。免得他以为我精神有问题。

“你定是不知你撒谎时就有脸红的习惯吧?”臭小子靠了过来,盯着我不以为然的说。

我不打自招的自觉的摸摸脸,确实很烫啊!

等等,我怎么觉得有被人陷害的感觉。

心虚呀!心虚的人就是这样的。

“好吧,好吧,其实,那个,我说了你可要顶住啊!”我转身,犹豫的说着。

可是怎么开口啊,难道真的和他说我不是他爱的花言雨,那么这样的后果会不会很严重?他会不会一气之下要了我的小命?

“我听着——”

“那个其实我不是真正的花言雨!”我看了看他的脸,好像他一点也不奇怪,“我其实只是借用她的身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时代,其实说的简单点,就是借尸还魂。而那个白净雪是和我一起来了这个世界的我的一个朋友。”我尽量把话说得通俗易懂,可是我怎么还是觉得臭小子没有听懂似地,还是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你不相信吗?我知道这样的说词荒唐可笑了点,但是我说的是事情啊!如果你是为了花言雨救你一命才要我当你的妃子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不是我,那时候我还在我的世界吃喝玩乐过着我平淡乏味却是我现在极其向往的日子。”我一口气说完我想说的,看了看他,他依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神情淡然得让我心虚,我说的是实话,心虚什么啊!

他不会是生气了吧?发现不是他所爱的花言雨,果然要我是小命吗?还是想把我休了,扔我出皇宫?有着这样的想法怎么心里怪不舒服的。

那我确实不是花言雨,如果他真的不要我了,那也正常的,而且我也不适合皇宫,如果休了我,让我做个平民过着平凡的日子,我也没有意见。

“如果,你想休了我,或是要怎么我,我也没有意见,不过,如果你想要我的头,一定要等我把孩子生完,这是我唯一可以为花言雨做的,而且这个确实是你的孩子没有错的。”我坎坷不安的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答案。

其实这样我算不算犯罪,霸占了他爱人的位置,如果算的话,那是不是应该算是弥天大罪,罪无可恕!那么势必要被砍头了,但是我现在怀有孩子,我不能让这个无辜的孩子陪我去死。

“按你的意思,那个见了我就把我压倒在床,如狼似虎的要了我的清白的女人不是你?”半响,他坏笑的眯眼看着我,语出惊人。

呃!我晕死!什么嘛!这死小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这样做,而且花言雨也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都说了对这个事情要保留相信权的。

“什,什么啊?我,我来的时候花言雨已经是孕妇了好不好,那怎么可能是我,而且我哪有这样饥不择食,会对你这样的毛孩子上下其手。我敢发誓,如果那人是我,我就是猪!”我激动的噌一下竖起身来,越说越气,说到后来直接举手发誓。

气死我了,我怎么可能这样,瞧他那神情,分明不相信这个人不是我!天地良心,那真不是我啊!

“我以为你已经是猪了!”他突然躺下,又随随便便扔了个炸弹给我。

硕大的“打击”二字从天而降,准确的砸向我的头。

我受气小女人式的拍打着他的胸,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你说清楚,死小子,喂!”“你才是猪,死猪!烂猪!臭猪!”

他一个用力,将我拥入怀中,我寻找着适合舒适的位置趟好,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古代人喜欢点檀香,他身上隐约着飘着这样的淡淡香味,让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呃?怎么觉得他的身体很是僵硬?不管他!有得睡身体枕头要紧。

他好像并没有说要休了我,也没有要砍我头的意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喜欢的那个人不是花言雨,可能是我?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头一甜,更紧得贴紧他,他是身体越发僵硬了,这小子睡觉的时候还练气功吗?

女人,果然都差不多,喜欢被爱。女人果然虚荣心够强的。

那么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喜欢我,而不是花言雨的呢?其实我们见面也不过几次而已,难道我的魅力这么足?

呵呵,又变成自我膨胀的花痴女了,唉!什么时候我才能长大啊!

“雨儿——”他悠悠的开口,声音明显得哑然。

死小子不会又想——

我决不错第二次。

虽然,好像,那个——

“嗯?”我害羞的只能想到这样的单音节。

“那个——你,在那个时空的名字是什么?”

呼!害我紧张半天,原来问这个。

“郁欢欢!”

“嗯?鱼欢欢?”他突然翻身,我被压在了下面。

这家伙干嘛!名字而已,用得着这样激动吗!

“干嘛,不可以吗?”我没好气的质问,这个名字很不错啊,即顺口又好记。

“还是觉得猪欢欢比较适合你!”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又一次,“打击”二字从天而降,直直砸向我的脑门!

死家伙今天和我杆上了是不是?死小子不想活了!

“你才是猪,死猪,烂猪,臭猪!”我的怨女小拳又再次捶打着他僵硬的胸。

他迅速的制止了我的捶打。明显可以感受到他手心的灼热!我安分的定眼看他。

明显的,他的脸憋出了汗,呼吸急促得像刚跑过马拉松。眼神,眼神眯得只剩下一条线,绝对的危险信号!

难道,难道我的动作对他来讲纯粹是挑逗!

呃!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欢——”他哑然,我是愕然。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以吗?”我再次迷糊,那个古人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什么可以吗?

这样叫我可以吗?承认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好像过于暧昧,而且很是不习惯,不过没有讨厌到排斥,而且好像还算可以接受。

我莫名的脸红。

“嗯——”我点头,表示他可以这样叫我。

可是,可是我好像领悟错误了,这死小子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见我点头答应,他便如狼似虎的直扑我而来。死小子,有陷害我——

有苦难言,有苦难言,谁叫自己笨得看出他的危险信号还傻傻的点头!

女人,在恋爱时期果然和猪没什么两样!

等等,我不承认和他恋爱,好歹我是正常人,没有恋童癖好。

女人,果然在被爱时思维和猪没什么两样!

欢爱过后,我睡意正浓,可这死家伙怎么不知道困字怎么写!

“欢——”

“嗯——”我睡意朦胧。

“我很怀疑你的实际年龄——”

听到年龄二字,我的睡意荡然无存,我嘣得睁开眼。

这个,这个女人是年龄是秘密好不好,特别是我这种四舍五入就三十的女人。

“什,什么——”我底气不足,难道我要告诉他,他喜欢的人已经二十六了,是可以当他小阿姨的老女人?

我心虚的吞了口口水。骗他好像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你在你的那个时代有多大了,有满十岁吗?”他认真的问。

晕死!死小子欠扁是不是!隐射我智商不满十岁吗?

“相公,您希望你老婆是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吗?”我一脸媚态,简直是不怕死的举动。

他不动声色,但明显可以感觉他的身子又僵了一下。

“相公,原来您有恋童这样的爱好啊?”我更加不怕死的妩媚弄眼。

“你再这样挤眉弄眼,后果自负!”他严肃的扔下一句,自顾自的睡觉了。

讨厌,我哪得罪你了。一副我犯了天大罪行似的臭模样,小孩子一个,还摆臭脸!不可爱!

女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臭小子的说:

其实他成熟才是正常的,不成熟就和欢欢一样不正常了!

不知道大大们有没有发现,我没有写到皇帝是兄弟姐妹!他当然不可能是独子,那么这些人去了那里?嘿嘿,下面会写的,这个绝对和臭小子的成熟大有关系!

当人养成了一种习惯,那么绝对是可怕的。因为一旦养成习惯,想要改变就很难。

人家减肥减得死去活来,瘦了胖,胖了减,减了又瘦,瘦了又胖,反反复复,主要是没有改变习惯,如果养成了一个良好是饮食习惯,想胖都难。

如果当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成习惯,那么这个女人绝对的是自讨苦吃,没事找罪受。

那么我这算不算成为一种习惯,习惯和他抖嘴,习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习惯晚上有他的身影,习惯枕在他怀里睡觉,习惯——太多太多——

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这话一点也不假。不知道为什么,昨日那家伙没有出现,而我,居然一夜睡不安稳,一颗心总吊着,放不下来。

今日破天荒的还起得老早,走至窗前居然还能看见初现的霞光,不记得多久没有看见日出了。

我肯定是病入膏肓了,居然想他想到不能安睡。

郁欢欢啊郁欢欢,你那根经不正常,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

可是,我真的想他,这是没有办法克制的事情啊!

再说他好歹是我现在的丈夫,关心他也是应该的啊!

死小子,讨厌,不来也不说一下,害我担心,要被我看见,有你好看的!

我撅嘴,气呼呼的坐到床上,手不听使唤的扯着我的衣角。

“娘娘,再扯就要置新衣了!”

我抬头,见绿依和芾水微笑着一前一后进了我的房间。

“娘娘,昨夜没睡好吗?”芾水关心的问。

“嗯!”我无精打采的回着话。

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我真的病入膏肓了。

“娘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绿依明知故问,一脸坏笑。绿依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昨日,太后殿里的何公公就来禀,说是太后今日要召见娘娘。”芾水温柔的说着。

“太后?太后找我做什么?芾水?”听到太后我就头皮发麻,这女人找我会有什么好事!

“小的不知。”芾水帮我拿来了见太后用的冗长的贵妃服。

“芾水也不知道吗?”我泄气,这下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洋相了,上次在那里的阴影够深的,很难忘怀啊!

“许是,为了皇上——”芾水说话就是这样,点到为止,绝对不会把话说死了。

“为了皇上?皇上怎么啦?生病了?还是——”我急切的问,引来了绿依姐是一阵嗤笑。

“娘娘,皇上没事,芾水的意思是,太后要过问,你和皇上的事!”

那我就更不懂了,这个有什么好过问的,她该关心的是她的侄女和皇上的事情,不是我啊!

我不解的看着绿依姐。

“皇上现在就皇后和你俩个妃子,皇上一直留宿咏荷宫,自然就去不了皇后那里,娘娘现在可否明了?”绿依姐一副“败给你了”的模样。

“啊?那我这次去不是注定被批评的分?我能不能不去啊?”

忘记了,我这是在宫里,宫里规矩众多,皇上宠幸妃子也是其中一条规定。

其实做皇帝也蛮可怜的。想和谁见面还要被控制,皇帝果然物质财富第一精神财富几乎为零的可怜动物。

对臭小子深表同情。

唉!我是不是也该效仿古代宫廷剧里的妃子,央求自己的爱人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唉!什么时候把臭小子称作“爱人”了。可是不得不承认,没有他的日子确实很难熬。习惯果然不是好东西!

皇后应该也是这样难熬的过着日子吧?如果她真的是花言雨本人,那么岂不是更冤枉,要不是我,现在该度日如年,备受孤寂的人不该的她啊!

是我,是我占了她的位子,夺走了她的身体,我是个罪人。

如果有机会,我会补偿——

太后的宫殿,对我来讲真是很恐怖,我在心里也绝对的有很深很深的阴影。

太后,对我来讲再漂亮也是恶魔,见了她我心底就发毛,见了她我就心慌,总觉得美丽背后是个狰狞可怕的嘴脸。

“清妃,近日身体可好?”太后微笑着询问着我的身体状况,可是我怎么听着怪别扭的,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质问。

“嗯,多,多谢太后关心,我,我身体很是健康——”唉!心慌之下,也就能回答这样洋泾浜的话了。

“皇上近日身体可好?”太后继续问。要进入正题了吗?

“嗯,也很好——”我小心的回答。

“皇上年轻气盛不知道节制,清妃已经有孕在身难道也不知道节制?”太后总算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我早有心里准备,说吧,说吧,就当开会听报告。

我低头不语。

“太后息怒——许是皇上初得龙脉关心妹妹。”皇后还是一再的袒护,不知道她是在袒护自己还是在笼络我的心。

“清妃,你可知罪!”太后怒言。

说实话,我不知道,可是在临走前,绿依已经给我上了一课,那么我算是知道了我犯了什么罪。

可是真要我承认,还真难,我不语,也不下跪,就是低着头,就像正被领导训话一样。

“何公公——”太后的怒气好像变本加厉了。

她是要动用宫中的什么刑法了吗?

“皇上自四月初二起夜夜留宿咏荷宫。已将近半月之久——”何公公机械的回答着,阴阳怪气的声音高得可以,像是要让在场每个人都知道似的。

我的脸莫名的烧得滚烫。耻辱,满脑子都是这个词,好像我是个极其性饥渴是女人,没有男人活不了似的。

承认后来是我离开臭小子不习惯,可是开始是她儿子硬缠着我的好不好!不可理喻的古代规则,把所有的错都归罪于女人!

再说,我们很纯洁的,只是偶尔而已,哪像他们想得那样夜夜笙歌!龌龊!

再有,有那么长时间吗?我怎么觉得没几天啊?

“芾水,你是怎么教你主子的,难道你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太后怎么骂起芾水来,这个不是她的卧底吗?她又想怎样!

“芾水知罪,请太后责罚!”芾水跪地请罪。这个和她压根打不着边的啊,她干嘛要认错。

“可是,太后娘娘,法典规定,初一,十五皇帝如果要宠幸妃子必须是皇后,其余时间随意宠幸任何嫔妃都可以,现在皇上只有清妃一个妃子,皇上并没有违反规矩。芾水不知道该如何和主子说这个规定。”芾水一本正紧的说着。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芾水,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太后的亲信吗?为什么要顶撞太后?难道她们在演戏,让我更加相信芾水吗?

“太后,昨日就是十五,皇上并没有驾临咏荷宫这确实是事实!”芾水不怕死的再次直言。

芾水,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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