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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情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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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几个小贼而已,何必大惊小怪呢,您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宝贝,本王还有事,改天再来陪你。”朱樉转回头对锦茵说完风一般的离开了,只留下石化的锦茵立于院内。
第23章:晋王
“三哥,你怎么舍得回来。”燕王朱棣一拳打在晋王朱棡肩上,朱棡一身深米色的长衫,褐色的粗布外衫虽没有那种灵动飘逸,却也一样显得优雅而高贵。
“老四,你能不能不这么吓人,都十七岁了,也成人了吧,就不能稳重点。”
“天啊,三哥,你和小弟谈稳重,小弟这一身毛病还不是向您学习的吗?”
“是啊,是啊,朱棣你好的不学,你怎么不学学哥的儒雅,哥的风流?”朱棢调侃道。
“三哥,我服你了,你的厚颜无耻真是无人能及。”朱棣说完向后跳去,躲开了朱棢狠命的一掌。
“小子,功夫见长啊。”
“三哥面前只能使用这种逃命的功夫啊。”
朱棢伸手拉过椅子潇洒一坐,将衣服下摆高高掀起,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轻轻的颤动,“小子,找我什么事?”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三者也!”朱棣一脸的佯装崇拜。
“少扯皮,我可是没有时间听你胡说八道,你要是不说,我要休息了,不送。”
“三哥,还真有件大事请您帮忙呢。”
“首先说明,政事与我无干哦,我也呆不了几天。”朱棢先给朱棣打了预防针,一向与政治无缘的他,可不想落入谁的圈套。
“哥,本来有两件事要小弟去做,可是小弟分身乏术啊,所以只能求三哥帮忙做一件啦。反正三哥这次回来闲着也是闲着嘛。”
“说!”朱棢瞟了一眼朱棣很简洁的说道。
“这一嘛,替友人到春香楼买下花魁沁兰佳人。”
“还有呢?”朱棢不屑的看了朱棣一眼,冷冷道。
“还有一件就是参与剿灭黑龙盟。”朱棣偷偷的笑着。
“还是后者吧。单论打架我还比较在行。”朱棢略微思索一下,做出了选择。
“太好了,三哥,小弟就知道你会照顾小弟,这是需要交给周知府的文书,还有京畿调兵函及虎符需要转……”
“停,我还是选择前者,我说了,政事与我无干。”朱棢打断了想继续说下去的朱棣,与官府打交道可是他所不愿的,既然已经决定放弃皇室的纷争,那么,一切与官府有关的事都别找他朱棢。
“这可是你说的哦,大丈夫一言即出,”朱棣伸出手掌略微停了一下。
“驷马难追!好了好了,让我耳根子清静清静吧,不就是买个人回来吗,放心就是。”朱棢一脸无奈的说道。
“那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买回来哦。”朱棣转过身坏坏的一笑,“这可是大哥点名要的人物呢。”
“银子呢。”朱棢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上当,其实两件事,他本可以一件也不选。
“两千两银票给你,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朱棣一蹦三跳的跑了出去,他知道这位三哥虽然风流不羁,但是说话还是算话的,只要他答应,就一定会办到,而且总是有会让人出乎意料的方法。
“臭小子,我说怎么跑的这么快,两千两是起拍的价格,”风流倜傥如他,怎么会不知道沁兰佳人呢,“看来我还是被那小子算计了。”朱棢一脸不屑的自言自语道,想骗他的银子,门都没有,最差还有太子可以算账。
春香楼外,一位布衣美貌男子正摇扇驻足凝望,纸扇上面一个大大的风字正散发着一种放荡不羁的气息,引来蜂蝶一片。
“哟,这位爷,里面请啊!看上咱家哪位姑娘了。”站在春香楼门口接客的少女说着,又朝里面机械的喊到,“莺姨,有贵客到。”
朱棢被拥着朝春香楼走去。
“哟,我说这位爷,来我们这找姑娘可得出得起银子。”
“婴莺,爷有银子,你来陪爷怎么样?”朱棢调侃道,脸上是那种纨绔子弟调戏嘲讽的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正气,但转瞬间又换上充满了见色起义的迷离。
“爷,只要您出得起银子,这春香楼的姑娘还不是随你挑选嘛,不过咱话可说在前头,我们这一群弱女子在风尘还不就图个钱财养老吗?”婴莺朝他怀中一靠,还不忘用那只拿了丝帕的手轻轻拍打朱棢的胸膛,“银子呢?”
朱棢则是一手执扇搂过婴莺,一手递过一块牌子在她眼前一晃,“爷银子没有,倒有牌子一导体,不知可否点你春香楼的姑娘啊?”朱棢用手中的扇子托起婴莺的下巴,用一双火辣眼睛瞧着她。
“我春香楼只认银子,我可不管是什么牌子,没有银子,你还是请自便吧。”婴莺的变脸之术还真是不赖,她一把推开朱棢的臂膀,扭动着略显富态的身子,“来人,送客。”
“婴莺这么急送爷走啊,你好歹也要看看爷的牌子吧。”朱棢将金牌朝她手中一扔,虽有一段距离,但那种准确程度看起来似乎二人曾在一起练过多年般默契。
“我就不信有什么牌子还能让你免费玩了我家姑娘。”她一边低头,一边自言自语道。周围人的目光也都朝这里聚集,婴莺抓过金牌仔细一看,身子顿时矮了下去。
“不知晋王殿下驾到,失礼之处还望恕罪。”
“小美人,快起来。”朱棢环视一周,刚刚还喧闹不已的四座现在居然瞬间安静下来,似乎遇到什么可怕的人物一般,那些来此莺莺燕燕的人此刻均已施礼拜伏于地,若大的厅堂中只有他一人惊讶不已的靠坐桌旁。
“晋王当真要点奴婢?”婴莺起身小心的回道。
“我要点沁兰佳人。”朱棢故意将声音抬的很高,他似乎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沁兰佳人是他晋王朱棢的。“当然,本王也不会为难我,五日之后,本王来将她买走,银子少不了你的。只是不知道今天在座的各位有谁要来与本王争呢?”
四周仿佛死神来过一般的宁静,就算此间不乏官宦子弟,但谁敢明目张胆的与他晋王来争?“看来沁兰佳人,本王是志在必得了。婴莺姑娘可否带本王与之一叙啊?”
安静的厅堂内一片哗然,转而又恢复宁静。
“你们都给本王下去,本王有事要与婴莺夫人谈。”
只见众人消无声息的退出大堂,朱棢朝着婴莺动了动眉毛,“怎么样?”
“本来沁兰是要五日后才可以与外人相见的,既然王爷已是志在必得,奴婢怎么敢阻拦呢。王爷这边请,艾芳,去沁兰那里通传恭迎晋王殿下。”
婴莺亲自引领朱棢来到沁兰的房前,朱棢立于门前朝里面喊道,“久仰沁兰大名,不知朱棢今日能否有幸得见姑娘芳容。”对于朱棢的客气,更是惊的在场人张大了嘴巴不敢呼吸,只等屋中沁兰的回答。
第24章:地牢
第24章:地牢
“队长,有人劫狱,经清点,五人逃脱,咱们死了两名弟兄。”
“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黑衣队长命令着,转而又对随从说,“将两名兄弟好好安葬,多给些银子抚恤家属。”
“是。队长,牢中还有一人已挣脱绳索,但却依然昏迷着,看样子为钝器所伤。”
“把人弄醒带到审讯室。”
又是一股相同的冰冷撕扯着白凤的意识,待她悠悠的转醒,只觉得头发粘连于脸上还在不断地流淌着水滴,湿透的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你们就不能等我醒了再问吗?”白凤看见自己坐在一把扶手很高的椅子上面,很显然是用来捆绑犯人的,只是她依然自由。
“这不是让姑娘醒过来了吗?”黑衣队长很平静的说着。
白凤低头看向被自己撕扯破碎的衣物,胳膊处露出一段洁白的小臂,一夜之间经过两次冰水的洗礼,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为我取来干净的衣服,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不说,我可以动刑。”黑衣队长使了个眼色,两人架起白凤欲将之捆于木架之上,白凤身形一闪,将拉扯她的毫无防备的二人打翻于地,“省省力气吧,如果我受伤了,直接会影响到身价的。”
“你会功夫。”黑衣队长惊讶的看着白凤的身手,解决完两人后她用手来回拍了拍胳膊,似乎想去掉那被撕扯的痕迹。
“花拳绣腿而已,现在你还准备为我动刑吗?”他凌厉的眼神似乎在告诉黑衣队长,要她配合,那么也请他拿出些诚意来。
“去给小姐准备干净的衣服。”黑衣队长吩咐着。
白凤换好衣衫,这早秋的夜里还是有些许寒意,她裹了裹身上那白色的披风,重新回到审讯室,火炉中执行烙刑的木炭烧的正旺,她似乎感到有一丝温暖流于心间。
“小姐府上是?”黑衣队长试探着问。
“山野村民而已,父母已云游在外,如今小女子孤身一人而已,想从我身上得到赎金是不可能了,你们收走了我所有的家当。”白凤一脸戏谑的看着黑衣队长,她看到他的眉毛立时竖了起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怒的好,气大伤身呢。”最后,白凤还不忘对他劝解一番。
“刚才劫狱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如果没有看到,我拿什么和你讲条件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当初我没有被绑着,或许看的更清楚呢。”白凤此刻已然不知道什么是怕,在一群强盗手里,怕是没有用处的,倒不如自己少吃些苦来的实在。
“请小姐明示。”黑衣队长也已经看出面前的女子动硬恐怕不行,只好软下语气来。
“没有人劫狱呢。”白凤轻描淡写的哼着,扭过头看到黑衣队长一副被人耍弄的表情,“那他们是怎么逃走的,还有我死了的两名兄弟是怎么回事。”她听出了他的怒意。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是十数名武林高手来劫狱,这样对于你们死难的兄弟也好有个交待吧。”白凤顿了顿,“可是事实却不是如此,都是你们得意忘形,酒醉失去了防范的本能。”黑衣队长并没有出声,只是换了另外一种眼神看着白凤。“黑衣人,你叫什么名字,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叫你吧。”
“你可以叫我队长,”白凤环视了一下这审讯室,真的很像她上学的时候学到的那样,所有的刑具应有尽有,感觉这根本就像是官府的大牢一般,这决对不会是山贼或是强盗临时关押之所,这黑龙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呢,太子朱标他们有没有逃出去呢。黑衣队长看了看貌似深思的白凤,“或者,你可以喊我凌波。”说完凌波的表情一怔,面对这样一个女子,他就是狠不下心来。
“凌大哥,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确实无人劫狱。”白凤再一次肯定的说。
“那……”
“你看,黑龙盟的义士一个在牢外而亡,一个在牢内而终,就说明逃跑的人中趁有人进入牢内而牢门大开时动的手。你见两位义士的表情便可得知,动手速度之快。”
凌波身边两人迅速出去查验,顷刻便归,“禀队长,一切皆如姑娘所言。”凌波抑制着内心的惊讶,如此环境下,也能够有精准的分析和表达能力,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着白凤。
“你喊作标哥的人是谁?”
“不知道。也许你不喜欢听到这三个字,但结果就是这样。他是我今天下午才遇到的,只知道叫做常标,可能是家中独子,家产丰厚。”
“他居然肯为相识半天的姑娘铤而走险?”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就算是他,或许在那种情况下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这个姑娘太特别,总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情感在里面。
“我想他是有把握自救的吧,顺便做个人情,想让我以身相许也说不定呢。”
“即是相救,姑娘衣衫因而如此凌乱。”
“这个我不想说了,你自己猜吧。”白凤好像感觉说的累了一般,不想提起这事情来,或许,她也不知道如何编好这个谎言。
“想必姑娘晕倒也与常标无关吧,他想带着你一起离开,可是你不答应,撕扯之下他扯破了你的衣袖,而后来一定是常标的朋友或是随从将你打晕,强行带着他离开了。”凌波试图还原现场,努力的想像着,并下此结论。
“是哦,你是不是就站在外面了,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白凤的嘴角还是不自觉的上弯了一下,“接下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白凤双手一摊,俏皮的耸了耸肩膀。
“姑娘身手了得,为何不与之逃顿。”
“是我高估了黑龙盟的能力了呢,”白凤停了一下,抬眼望着凌波,“而且我不想欠这个人情呢,拿生命做赌注的人情,我白凤还不起。”
“姑娘可知自己将来的去处吗,如果知道你一定会后悔没有离开。”
“青楼,或许会是那里的头牌。”白凤说的一脸轻松,凌波却在心中抽搐了一下,白凤并没有看他,接着说,“其实我是相信常标一定会救我,只要他不用他的生命做赌注,我还是可以接受他的相救的,最差也会为我赎身吧,就算没有人救我,我哭闹喊叫也是没有用处的,徒增伤感而已。”白凤从喉咙中挤出两声轻笑,“所以凌队长,这几天你就不要太为难我了,我会很安静,静静的等常标来救我,或是静静的接受我的人生。”她微笑而镇定的神情更是让人迷醉。
第25章:春香楼相识晋王
第25章:春香楼相识晋王
春香楼内,沁兰阁外,晋王朱棢正等待着沁兰的回应。
“晋王殿下请进,其他人等就请回吧,莺姨,麻烦您备一桌酒菜。”'网罗电子书:。WRbook。'
晋王听到沁兰这清脆的嗓声,不似风尘女子惯有的声音,他对沁兰的好感又多了一分。推门走进沁兰阁,只见沁兰正亭亭玉立于面前,一双美眸似含笑,万千柔情于其中。
“沁兰拜见晋王殿下。”白凤正欲盈盈下拜,朱棢伸手扶起。
“沁兰免礼。”难怪大哥会看上她,出身青楼却知书达礼,一点没有风尘的矫揉造作,相反却有那么一种淡雅清新,一种浑然天成的美展现在他的眼前,他那双眼一直没有离开白凤清丽的身影,不觉间竟呆呆的看了许久,他的那颗漂泊不定的心正慢慢的寻找到他停靠的彼岸。
“三哥,或许以后我会这样称呼您呢。”白凤的一句话打破了相视的尴尬。
“都是自家人,沁兰何必多礼,不过或许以后本王还要称呼你为娘娘呢,你可是大哥亲点的呢。”朱棢这才回过神来,他只不过是替太子来赎她而已,她或许早已委身太子,想到这他心中痛了一下,不,他不能这样想,这样只会亵渎沁兰那纯洁的灵魂。
“晋王殿下真会开玩笑,哪朝会有出身青楼的太子妃呢。”白凤引领晋王来到桌前,待晋王落坐后,她才慢慢的坐了下来。“不知道晋王殿下来此意欲何为啊?”
“本王替太子为沁兰姑娘赎身。”
“王爷还是叫民女白凤吧,沁兰只是莺姨为民女取的风尘名字。”
“白凤,凤舞九天,好高贵的名字。”
“王爷谬赞了,试问天下哪个父母不是盼儿成龙盼女成凤呢,虚名而已,请王爷不要介怀。白凤只是一民女而已,而且山野之人,不足道也。”白凤起身为朱棢倒了一杯酒,“王爷请,白凤以茶代酒,谢王爷答救之恩。”说罢轻饮一口茶,动作优雅而脱俗,她正慢慢占据着朱棢的心。
“不必言谢,举手之劳。本王也是受人之托。”
“白凤听人讲起王爷已言明身份要沁兰佳人,难道不怕皇上……”
“本王行事一向异于常理,父王早已见怪不怪了,况且本王无心朝政。所以自然活的洒脱。”晋王朱棢一语带过。
“历朝历代,试问有哪位皇子能有王爷的胸怀啊。”白凤一面惊奇,一面赞叹。两人相视无语,一片绯红飞到了白凤的脸上,她面对着朱棢这个热血男儿那毫无掩饰的眼神,里面装满了真挚与期待,这份情,也不是她白凤能接受得起的。历史上没有林晓桐,一样没有白凤!
“王爷虽不久在朝野,但白凤仍想向您打听一人。”她记起养父白鹤轩说过她的身世,她想通过朱棢而略之一二,也只有通过他,她才放心得下。
“白姑娘请讲。”
“徐天德,不知晋王殿下可否知道此人。”
朱棢略微皱了皱眉,仿佛在思索一般。“你问他,他可是北平都指挥使,白姑娘如何与之相识。”
“什么?”白凤手中的筷子不觉间已落在桌上,她本想将之拾起,却又因为慌乱将酒杯拨落于地,尚未饮尽的茶水尽数泼在朱棢的身上,她却只是呆呆的站在朱棢的旁边,没有动手帮忙擦拭,亦没有俯身道歉,只是如石像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
北平都指挥使,徐达,那不是徐达吗,难道自己竟是徐达的女儿?白凤上前拉住朱棢,摇晃着他的臂膀,“快告诉我,徐天德是不是徐达?”
朱棢有些迷茫的瞧着白凤,那咱坚强,那种沉着消失的无影无踪,是怎么样一种心情让她如何慌乱呢?
“是,徐达,字天德,本就是一个人。”
“我怎么会是她的女儿?”白凤松开了抓着朱棣的手,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涣散,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妹去嫁给朱棣吗?亦或是她自己,她会是朱棣的皇后徐氏吗?她是徐达的长女吗?
白凤的话虽然很轻,但还是一字不漏的被朱棢听在耳中,原来她是名将之后,或许此事大哥还不知道呢,一抹邪念闪过他的脑海。
“白姑娘怎么如此说。”
“养父临行前告之白凤,徐天德才是我的亲生父亲。”白凤依旧目光涣散的回答,“此番进京亦是为寻亲而来,如果他是北平都指挥使,那我应该走的方向是北平!”
“你进京也不算错,徐天德正在京师述职呢,皇后寿诞之际,邀天下淑女一同庆贺,因此徐家小姐也在京师,他还要逗留一段时间呢。”
“真的吗?”白凤一下子跳了起来,像极了一个顽皮的孩子突然看到趣事般来了精神,旋即眼神又暗淡下去。
“白姑娘因何而失落?”晋王越来越关心起白凤来。
“此事说来恐无人相信,我不知道徐将军能否相认,养父临行前交给我的亲笔书信已经在我被俘时尽数淋湿,字迹都辨认不清,所以,我已不想再去见他,如果不能相认,在这里,我还有谁可以依靠呢?”白凤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自己那晶莹的泪滴落。
“还有我呢。”晋王连想都没想就这样回答出来,她还有他,晋王暗自在心中肯定一遍,他可以辜负父皇,辜负他这个皇子的身份,他可以辜负全世界,但他决不会辜负她。
“烦请王爷将此物带给徐将军,这个翔凤坠可能是我身份唯一的证明,如果他不能来见我,那便是不会认我,在这里,我也就不再有什么牵挂了。”白凤将随身携带的翔凤坠交给朱棢,她就是这样没有理由的相信他。朱棢看着这小小的信物,似乎在哪里见过它的另一半,只是他已经记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好,我一定帮你带到。”一向自称与政事无缘的他就为了白凤答应了去见徐天德,那本是北平都指挥使,朝廷的一员猛将,他以皇子的身份去见他,一定会招人议论的,换做是别人,他一定会断然拒绝,可是对于白凤,他就答应的如此自然,似乎白凤的事,就是他的事。
朱棢一把将翔凤坠握在手中,“白姑娘静候佳音吧。”他转身冲出了沁兰阁。白凤呆坐在沁兰阁内,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第26章:地宫出逃
第26章:地宫出逃
安瑞之背起太子朱标朝外奔去,此次出行,除了常林与之随行外,安瑞之、安显之兄弟及其他四人亦提早潜伏于嘉昶客栈,除了店面伙计各个身手不凡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现象。他们犀利的眼神观察着大堂中来往的客商,却被刚刚进门的白凤逮了个正着,她看出他们的身手与不凡,只是没有想到,这居然是太子安排下的一招棋。怪不得在她说出此处异样的时候,太子并没有过多考虑,原来,朱标早已安排下这场戏码。
“这里似乎是在地下,这种阴冷潮湿的味道只有地下才会有。”安瑞之道。“得先弄醒主子,不然一会交战的话,恐有不利。”
“如果爷醒了,会不会回去找白姑娘。”安显之显然很担心的样子。
“不会。白姑娘如此深明大意,如果爷再回去,岂不是浪费了姑娘一番好意。”
安显之伸出两根手指,在朱标的背上点了两下。虽然通道内伸手不见五指,可是他依然精准的点了太子穴道助太子苏醒。冗长而黑暗的通道中,四壁却被打磨的光滑如漆,偶尔有一堆碎石似乎是刚挖开不久还没有来得急送走,亦或那本身就是防御设施也未可知。甬道的一端传来踢踏的脚步声,又有一人朝着地牢走来,太子慢慢的转醒,刚想开口,就被安显之用手挡在嘴边,几人同时躲到碎石的后面,这样漆黑的甬道,如果不是数十柄火把照耀,还真难以发现这一大堆碎石后面还有人的存在。
“小六,小七,你们干嘛去了这么久。我等你们不出来,就也跟着进来了。”甬道的一头传来了一位中年男子不耐烦的声音,显然是在外面守侯了很久。甬道里又是一片死寂,地牢如今只有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以及还为**所困难人们。
借着来者微弱的灯笼光茫,他们这才发现,这一堆碎石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通道。来人是从左边的通道而来,那么出口一定是在左面。安瑞之默默的盘算着要不要对老人动手,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握在腰间的匕首上,太子朱标轻轻的将手放在瑞之的手上,示意他尽量不要伤人,然后将另一只手伸平,在安显之的脖颈上轻轻一碰,安显之心领神会的在来人走过之后封住了他的穴道。
“爷,这地宫建的诡秘,此人还是留着给咱们带路吧。”安显之拱手问道。
“好,咱们只要逃出去即可,切莫伤人性命。”
“是,爷。”安显之从怀中取出一药丸塞入刚刚被俘的来者,顺势在他背后一拍,药丸顺着他的脖子直入腹中,“你最好乖乖的带我们出去,我们爷也说了,只要能出去,决不为难你,到时会给你解药。”然后伸手解了封住的穴道。
他的眼神慢慢的涣散,又因为安显之的匕首猛地顶在腰间而迅速聚拢。
“爷,饶命啊,小人原是嘉昶客栈的账房楚霖羲,只因为被奸人所困才居于此,还望爷饶小的不死。”来人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他用诡异的眼神看到正立于一旁的太子朱标,此人正是为了一个丫头而自愿放下武器之人,而他身边的几人,却是几天前就住店的客人。
“你且起来说话。只要你带我们出去,自是不会为难你。”朱标说道。
“快走。”安显之使劲拉了一把来的人,“别磨蹭时间,等着你的人一救你吗?我的毒药解药只有这一份。”那人踉跄着被安显之推到了最前面。
“几位爷往这边走,小的功夫不怎么长劲,还望几位爷手下留情啊。”楚霖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身体却依旧走在最前面。几人借着楚霖羲手中所提灯笼的微弱光线快步向外逃去,谁都没有再说话。
通过左面的路口走了一段路,墙壁上开始有了微弱的烛光,虽不能照亮整个通道,却也不像地牢旁边那般漆黑,然而此处也不像地牢那里笔直宽敞,弯弯曲曲的羊肠般的洞穴望也望不到边,四周还分出许多个狭窄的洞口仅容一人通过。向内望去,每个洞口处都有一盏精制的铜制灯具泛着微弱的光芒,每个路口的标志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楚霖羲带着朱标等人左穿右穿杂乱无章的走着,朱标几人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如果此时不相信这位年轻人,单凭他们几个,一样是会迷路。
“此处为迷魂阵,如果不小心走错的话,是会触动机关的。各位跟紧我,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楚霖羲说道。
几人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紧跟着楚霖羲穿梭于洞中。
“地宫的出口为一处废宅的假山山洞,出口处的各自有一处凹进的小洞口,分别有两人把守,此处与地宫东讯阁相连,东讯阁是整个地宫的信息集散中心,”他稍做停顿接着说道,“如有异样,只消守护之人用手轻击石壁上的凸起,就会立即报警,信息就会传达到东讯阁,而且地面的组织也会迅速出现。”楚霖羲回头看了看一身白衣的朱标,这位爷的衣着太过显眼,因此出口处恐有不测。”
“有什么办法?”安瑞之说道。
“因为小人武功低微,因此可以做了小组长。所以有出入的令牌,只是要委屈这位爷绳索所累一会。”
“爷,你换上我的衣服。绑我。”安显之立即答道。
走过迷魂阵,洞口又开始变得宽敞而明亮,此处相隔不远便会有明亮的火把照耀,因此这里感觉不到是黑夜的存在。
洞口处一盏铜制的油灯下面,是一个看起来像白瓷质地的精美的花瓶,只见楚霖羲伸出双手向右侧轻旋,原本光滑的石壁上出现了一道通往外界的门,门外传来早秋深夜的寒意,楚霖羲走在前面,伸手取出令牌,左右分别停留一会,“关鹫组楚霖羲奉命夜出执行任务。”
二人见到令牌无误后,做一请的手势退回洞中。
几人押着被捆绑的安显之一起逃离了地宫,从废宅的偏门逃离。此时正是深夜,安静的连路旁树上几片微黄的树叶摆动的声音都听的十分真切,偏门的西侧不远便是此处知县衙门的后门,可想而知,这处废宅是与知县衙门比邻。
朱标将蒙于脸上的黑布扯下,亲自为安显之解开绑绳。
“让你受苦了。”
“爷,受点苦不算什么,关键是您安然无恙就好。”
几人向城外奔去,脚下没有一丝迟疑,正行城门不远处,忽听得一阵风声,安瑞之等人将朱标围在中间,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只消一瞬,一道黑影就闪现在他们面前。
第27章:铨桓林(1)
第27章:铨桓林(1)
“燕南翔给爷问安。”只看到那一道黑影立于朱标等人的面前,单膝跪地施礼道。
“南卫免礼。”朱标一旁答道。
燕南翔为燕王府四大护卫之一,其余三人为江东流,弋北海,卞西山,分别按名字中间的字称做南卫,北卫,西卫。燕南翔是王府的南卫。
当南卫报出自己名号的时候,吃惊的倒不是朱标等人,而是与朱标一行的楚霖羲。燕王府的南卫都已经到了,而且为此人行礼,不知此人到底是何底细。他偷眼看着一脸严肃的朱标,这个人会不会构成主上的威胁呢。
燕南翔起身发现楚霖羲正在看着他,“这位是?”他指了指楚霖羲问道。
“此番脱险全仗楚兄弟。此事我慢慢与你说。”安显之拉过燕南翔说道,其实在他的心中,有着与燕南翔一样的疑虑,此人的阵前倒戈到底是福是祸,他也说不准。他转身对楚霖羲说道,“楚兄弟,此番多谢你的相助,这是解药,我们后会有期吧。”
就见楚霖羲伸手推回解药,跪在朱标的面前,“爷,如今小的已经背叛黑龙盟,黑成盟内定是在到处悬赏捉小的呢,如果被他们捉到,小的只怕要受凌迟之刑,还请爷给小的一条生路啊。而且小的一定还有用处的,小的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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