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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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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听得“轰”一声,她们顿时身陷一个铁铸的牢房之内。

“怎么回事?”兰夫人皱起了眉头,北宫馥忙拉着她的手,“大哥,先看看情况再说。”

兰夫人这才收起刚刚

冒到指尖的魔功,便听得慧真的声音传了过来:“哈哈哈,你们以为几句谎言就能骗得过我吗?”

北宫馥眯起眼睛:“你到底是谁?”

“这正是我想问你们的问题。”慧真冷哼一声,“幸亏慧妃娘娘聪明,知道迟早有人要查到这里,早让我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

“你果然和北宫静认识。”

慧真愣了一下,仔细打量北宫馥:“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这么多?”

“就算性子变了,声音变了,但是人的灵魂是不会变的。”北宫馥冷哼一声,“不过我倒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混进宫去的?”

“你就这么想知道?”慧真见她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倒有些意外。

北宫馥苦笑一声:“我知道这牢房是玄铁铸成,就算武功再高都休想撼动分毫,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上面还有当今国师的结界印符,看来就算是修道之人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你倒是有几分见识。”慧真点点头,“没错,这机关确实是师父一手设下的。”

“师父?”北宫馥想了想,“玄鸿子是你师父?”

“没错!”慧真点点头,“既然如此,死也让你死得瞑目,我就是国师大人坐下三弟子,道号善法。”

“善法,倒是个好名字。”北宫馥语气中不由带了几分讥讽。

“你也不用临死之前讨个口彩去,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北宫馥点点头,索性一副压根不准备反抗的模样,直接坐在地上就开始听她说。

原来当初北宫静被送到净衣观,从之前的反抗到后来的顺从,不过只是几日的功夫。

她原本就是一个惯会审时度势的人,既然知道自己逃不出去,自然只能顺从。

不管这顺从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她很快得到了净衣观上上下下的信任。

特别是原来的观主。

北宫静原本就长得十分漂亮,光顾她的客人越来越多,她瞅准时机,让一个看上去十分有钱有势的客人长期包下了她,省去她每日要接好几个客人的痛苦。

通过那个客人,她认识了当今国师玄鸿子。

如今这玄鸿子离开了月恨水和北宫馥之后,在朝廷之中混得如鱼得水,所谓温饱思淫。欲,但他是国师啊,总不能正大光明去花街柳巷,所以只能来净衣观这样的地方掩人耳目。

玄鸿子看到北宫静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她来。

原来的端王妃,他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那个让皇上魂牵梦绕,最后在大润还闹出了一场大闹剧,最后被皇上亲自下旨处死的那个人!

这姐妹二人,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正好大臣们此刻正忙着上书让皇上选秀,皇上也同意了。

有了国师的帮助,北宫静想变什么身份都没有问题了,更别说她是不是处子这种小问题,解决起来压根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又有一张跟皇上所爱女人长得一样的脸,她要成为皇上的宠妃,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慧真说到这里,挥动了一下她手中的佛尘,“好了,故事说完了,也该送你们上路了。”

“等等!”北宫馥伸出手阻拦她,“我想见见你师父。”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慧真摇头,“师父说了,凡是到这里找慧妃娘娘过去的人,一律杀无赦。”

北宫馥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他那一身本事,是谁教他的?”

慧真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世上很少有徒弟可以青出于蓝的,你师父就是其中一个,再修二十年,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说着,她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两根玄铁,只轻轻往上一抬,那玄铁的牢房就整个往上飞了起来,慧真吓了一跳,眼睛不由自主跟着那玄铁牢房一起往上看。

等她看着那牢房再次落地的时候,原本那四个人哪里还有什么踪影?

219。再见晋王,慢慢对付北宫静

“他说是我师父?”国师府内,玄鸿子听着慧真的报告,然后皱起了眉头,“你看清楚了,是男是女?”

“是四个男人,其中一个说的。戏”

“没有女人?”

慧真摇头。

玄鸿子站起了身,良久之后摇摇头:“看来,真的是他们回来了,我就说,他们怎么会这么容易死。殓”

“师父,你说什么?”慧真显然是听不太懂。

玄鸿子深吸口气:“你不必知道,不过慧妃这棵树,我们必须要放弃了。”

“师父的意思是……”

玄鸿子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杀”的姿势,慧真点点头:“虽说只有这么一条路,但是,她如今毕竟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而且又有了龙种,最关键的是,咱们可是她的保人,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我们都会被牵扯进去。”

玄鸿子点了点头:“不错,所以我们才必须要慎之又慎。”

“师父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玄鸿子来回踱步几次,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那两个祖宗咱们都是得罪不起的,不如就把慧妃交给他们处理,那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事了。”

慧真看着他:“师父的意思是,咱们把慧妃送出宫?”

“哼,她那么喜欢出宫,不用咱们送,她自己就能出宫去,只要她出了宫,出了什么问题,就跟咱们无关了。”玄鸿子冷笑一声,“这也只能怪她的命不好。”

慧真看着他的笑容,莫名感觉到一阵寒意,不过她没敢表现出来,只是点点头:“师父英明。”

“还有,这几日少出去,净衣观里面的人都给我撤回来,一个都不许留下。”玄鸿子又吩咐了一句。

慧真忙道:“放心吧师父,那些人都已经撤回来了。”

“嗯,办得不错。”

玄鸿子又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几日你就对外说,为师要出去云游几日,概不见客。”

慧真见他一脸惶恐的样子,不由奇道:“师父,那些人,真有这么可怕吗?”

“你入门晚,没见过他们那些厉害的手段,那师徒二人啊,死了多少次了都能重新出现在咱们面前,你说就凭这手段,咱们有谁是他们的对手?”

慧真吓了一跳:“死了多少次?”

“所以没事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一旦招惹上了他们,那就是万劫不复。”

玄鸿子想起来还有些害怕,慧真也是第一次看到师父这么害怕,到忍不住对他说的那些人好奇起来。

她知道师父还是有些真本事的,不然也不可能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历经两朝,依然盛宠不衰,国师的位置一直稳如泰山。

那么,连他都这么害怕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慧真陷入沉思。

至于玄鸿子说的那些什么不要去招惹的话,她也就当做是清风一阵,从耳边刮过也就算了。

慧真出去了,玄鸿子将身边的弟子都暂时遣散了,考虑一下,真的开始准备行李。

看来他还是真的出去躲一阵会比较好,至于慧妃的事,就交给慧真他们去做吧。

慧真做事还是比较沉稳的,想必能鼓动她出宫去。

“道长这是要去哪里啊。”他的身后,响起十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悦耳动听,但在玄鸿子听起来,却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冥音。

他僵立了好久,都不愿意转身,似乎只要不转身,就永远可以不接受身后有人那个事实。

“道长看来是不愿意见到我。”身后的声音长叹了一声,“看来我只能走了。”

她娇美的声音仿佛一把夺命的利刃,让玄鸿子顿时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转过了身:“呵呵,慧敏郡主,别来无恙啊?”

“看到我没有死,是不是有些意外?”

“呵呵,慧敏郡主一直都是吉人自有天相,怎么会这么轻易死呢,贫道天天都给郡主上香祈祷,祈祷郡主可以早日回来跟贫道叙旧。”

“是吗,看你这个样子,不是怕我找上。门来,准备逃走吗?

tang”北宫馥看看他手中的包袱布。

“怎么会,怎么会。”玄鸿子忙把包袱布放下,“贫道是见屋里的有些东西用不上了,打算整理一些出来扔掉。”

北宫馥上上下下打量他屋里的摆设,笑道:“既然道长觉得有些东西旧了,不如送给我如何?我见这里的东西,几乎每一样都很喜欢呢。”

玄鸿子屋内摆的不管是装饰物还是法器都好,几乎都是件件大有来头,价值连城。

这几年他很得盛宠,加上确实有些真本事,很多王公大臣都喜欢找他给他们看看风水,排排命格,所以不管是宫里的赏赐也好,大臣们送来的礼物也好,多得他几乎收到手软。

这屋里的所有东西,那可都是他的宝贝,刚才他是被逼急才说要扔掉一些,现在倒被北宫馥抓了把柄。

“既然郡主喜欢,随便拿就行了,不用跟我客气。”玄鸿子笑得两颊的肉都在颤抖。

这屋子里的东西,无论少了哪一件都够他好几晚都睡不着了。

北宫馥在屋里转了一圈,笑着拿出一个布囊:“这样吧,这里每一件我都看着喜欢,道长就随便挑几件你不要的放到我这个布袋里,放满就行了。”

玄鸿子看了她那个布袋子一眼,不由有些高兴起来。

在他看来,那个布袋子也就只能装下一个不大不小的花瓶,到时候再往里面丢些小东西,他的损失也不算很大。

所以他立刻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放心,一定让郡主满载而归。”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北宫馥张大口袋,等着他把东西放进来。

玄鸿子果然选了屋内架子上的一个官窑花瓶,大概有他前臂那么高,他捧着就走了过来:“这东西是先帝赐的,给郡主拿回去镇宅。”

说着,他咬咬牙放进了她的布袋里。

既然是送人,又是送这位姑奶奶,总得有点像模像样的东西。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个道理玄鸿子还是懂的。

横竖就一个花瓶,就算再喜欢,也能割舍得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他本来以为这么个布袋,放这个花瓶还有点难度,需要塞好久才能塞进,或者说,可能根本就塞不进。

没想到,花瓶轻易地就掉了进去,很快连瓶口都看不见了,而那个布袋子,看上去就还是个空袋子,里面跟什么都没有装一样。

玄鸿子傻眼了,这袋子是个宝袋啊?

北宫馥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自顾自地撑开着袋子,等着他把这袋子全部装满。

玄鸿子犹豫了一下,拿了屋内紫檀木雕的四扇小屏风,大概半人多高,挪了老半天才挪到北宫馥面前,折叠好,往袋子里一放,那屏风立刻就掉了进去。

依然是不占分量的样子,袋子晃荡了一下,终于可以感觉到底部好像有些东西的感觉了。

玄鸿子决定再接再励,于是他什么大就拿什么,一股脑儿往袋子里放。

什么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啊,双面绣的大屏风啊,甚至最后连他自己坐的紫檀木雕的一套八张太师椅,案台,还有一张八仙桌都放进去了。

可那个袋子跟个无底洞一下,连炼丹的紫金炉都都进去了,那袋子才涨了一点点。

玄鸿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一想到这么多年搜刮来的宝器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一下全消失了,不由得快哭了起来,一下跪倒在北宫馥面前:“哎哟我的姑奶奶,求你了,我这里你也看到了,什么都没了,要是要把这袋子放满,把我放进去都不够。”

“就你这瘦猴样能有几斤几两重啊,怎么可能放满我这个袋子?”北宫馥轻笑一声,很是不屑。

“是是是,肯定放不满,放不满。”玄鸿子连连点头。

“不过我看你这宅子不错。”北宫馥欲言又止的模样,“我那个刚好缺一套这样的宅子……”

她不是想把这宅子都整个收走吧?

玄鸿子吓了一跳:“郡主啊,这宅子可是先皇赐给我的,要是忽然不见了,我……我没法跟当今皇上交代啊。”

北宫馥笑了起来:“

怎么,想起先皇来了?”

玄鸿子不知她话中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回答。

“既然想起了先皇,也应该想起你这个国师之位是怎么来的吧?”

玄鸿子的脑门上开始冒出冷汗,当年的捉鬼,他可是没有出什么力的,现如今他虽然有些真本事了,可若是再遇上北宫馥和月恨水,他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想起当年他被那个药折磨,真是生不如死,若是再经历一次,他都想直接死了算了。

当然,他没有这个勇气去死。

“郡主,好吧,姑奶奶,你行行好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北宫馥歪着脑袋看着他:“真的让你做什么都行?”

“都行,都行,只要不死,不受罪!”玄鸿子把话说在前头,忽然想起刚才慧真说的事,“对了,你是不是要找慧妃,郡主放心,我早就想要怎么解决她了。”

北宫馥摆摆手:“你和慧真的话,我都听到了。”

……

玄鸿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感情这位姑奶奶刚才是耍他呢,明明知道他是真的要跑路,还讹了他这么多东西。

一辈子的积蓄啊,这就被拿走一半了。

不过玄鸿子可不敢直接说出心中的不满,只是看着北宫馥:“郡主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挺满意,不过不用太着急。”北宫馥把袋子打开,拿了一把椅子出来,然后收拢以后别在腰上,再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

这屋子如今家徒四壁了,玄鸿子刚才差点把地毯都卷起来送给她了,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坐了。

玄鸿子看着她坐着的太师椅咽了一下口水,很想问,待会儿能把这椅子给他留下吗?

一把也行啊,这可是上好的紫檀木,让最高工艺的工匠雕成的。

当然,他肯定是不敢问出口。

北宫馥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想问个问题,慧妃怀孕的事,是真的?”

玄鸿子心中“咯噔”一下,仔细想了想:“嘿嘿,郡主,我知道你讨厌她,我就等着你回来治她呢,所谓爬的高跌得重,我想捧她上去,等你回来了,咱再让她摔下来,岂不是很好?”

他笑得一脸谄媚,北宫馥心中冷笑一声,某种冷光一闪:“回答我的问题!”

玄鸿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当……当然是,是假的。”

“不错啊,法力越来越高了,假肚子也能弄出来了?”北宫馥冷哼一声,“居然连太医都没有发现,连天天宠幸她的皇上都没有发现。”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北宫馥仔细想想,一时却又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都……都是月公子和郡主教得好。”玄鸿子低了头,不敢多看她一眼。

北宫馥冷笑一声:“我们教你的法术里面,可没有教人假怀孕的。”

“是……是我自己领悟出来的。”

玄术这个事情,都是一理通百理明。

玄鸿子本来就是个聪明人,要领悟一些简单的障眼法其实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不错,你这个徒弟我跟师父收的也算是资质不错了。”北宫馥拍拍他的肩,“出师了啊!”

玄鸿子顿时汗流浃背,终于有些撑不下去了,跪爬到北宫馥膝盖边上:“我的姑奶奶,你就说吧,到底要做做什么?”

北宫馥点点头:“行了,话说得也差不多了,你也别急着行动,慧妃嘛,让她先风光着,你还得帮着她,不过这远行嘛……”

“不去了不去了,我会一直在这里呆着,为郡主办事。”

“嗯!”北宫馥满意地点点头,“我会再来找你的,你大可以跟别人宣扬我没死的消息。”

“不会不会,我一定守口如瓶。”

“不,我要你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啊?”

“做不到?”

“不不不,只是不知道郡主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让你做

就去做!”北宫馥柳眉倒竖。

“是是是,马上去做,马上做!”

北宫馥深吸口气,直接在他面前消失不见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啊!”玄鸿子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回头看看空荡荡的屋子,只留下一把椅子。

还好,至少还留下一把椅子,还有他的宅子也还留着。

玄鸿子又抹了一把冷汗,看来他还是好好合作算了,不然这小姑奶奶怕是阴魂不散了。

三日时间到,北宫馥站在京郊的农庄门口,看着里面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一个男子头戴黑纱斗篷走了出来,她立刻堆了笑脸往前走过去。

“晋王殿下,别来无恙。”

黑纱男子愣了一下,冷声道:“姑娘,你认错人了。”

“殿下不看我一眼,就知道我认错人了吗?”北宫馥好笑地看着她。

今日她并没有易容。

晋王终于缓缓抬起了头,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良久之后,他强装镇定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

“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慧妃?”

“你当然不是慧妃。”晋王冷笑一声,“你是北宫馥。”

“我们真的有这么大的差别吗?”明明长得一样呢。

“只有北宫馥才会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晋王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他现在已经基本肯定眼前这个是人不是鬼了。

“看来晋王殿下真是很了解我。”北宫馥这句话,就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了。

晋王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这几日京城传说慧敏郡主并没有死,看来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传的谣言,怎么会是假的?”

“你传的?”

“是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要我还活着,有些人就会活得不自在了。”

晋王沉吟半晌,反应了过来:“是慧妃?”

“几年不见,晋王殿下越来越沉稳聪明了。”

“我是应该谢谢你的夸奖吗?”

“算起来,你变得成熟内敛,我应该也是居功至伟吧?”

“那我更应该报答你了。”

北宫馥毫不惭愧地应承了下来:“我来,正是想要晋王殿下的报答的。”

晋王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要我报答?”

“难道殿下不希望重新回到京城吗?”

“什么意思?”

“如果说,做了这件事,我有办法让殿下平安回到京城,而且可以生活在阳光之下,殿下愿意跟我合作吗?”

晋王沉默了很久才答道:“此话当真?”

“殿下应该没有其他选择是不是?”

“什么意思?”

“殿下来帝京应该已经很久了,如果有其他办法,想必不需要去绑架那位女大夫。”

晋王显然有些吃惊:“这件事你也知道?”

“我还知道更多的事。”北宫馥笑看着他,“就看晋王殿下愿不愿意跟我合作了。”

晋王想了很久,将心头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选择我?”

北宫馥笑了起来:“因为殿下的孝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孝顺?”

“如今跟皇贵妃,不,太妃娘娘已经落难,你们几个皇子几乎等于被流放在外,不过你肯为了太妃娘娘冒险进帝京,勇气让我佩服。”

“就是这样而已?”

“就是这样而已。”北宫馥很肯定地点头。

“我怎么相信你?”

“晋王殿下想不想奉旨进京?”

“什么意思?”

“过

几日,你会收到奉旨进京的圣旨,以后就不用这么遮遮掩掩了。”北宫馥一把扯掉了他的黑纱。

上天之子景安明,北宫馥身陷阴谋

过了几日,晋王就收到了武帝下的圣旨,让他上京述职,并探问安太妃的病情。

“怎么样,殿下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北宫馥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晋王深吸口气:“我早就不是什么殿下了。婪”

“那叫王爷如何?”北宫馥一向从善如流。

晋王苦笑:“你是怎么做到的?黻”

“这个王爷无须知道,我只想问,王爷愿意跟我合作吗?”

晋王眯起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真的是因为我孝顺才找我合作的吗?”

北宫馥笑了起来:“或者说,我认为你身边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兄弟了,这样说,是不是更可靠一些?”

晋王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是啊,他们都死了,我想,很快就会轮到我了。”

“所以说,和我合作,还有一线生机,王爷愿不愿意赌这一把?”

晋王迟疑了……

“我可以给王爷时间,不过我未必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王爷。”

“好,我答应你!”晋王点头,“但是,我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北宫馥笑起来,“皇上不是让你回京述职吗,你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进宫给你母妃找个太医回童野呢?”

晋王眯起眼睛:“这倒是个好机会,只是,皇兄他未必答应。”

“既然都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高姿态,我想他应该会做得更好。”

“你真的这样认为?”

“难道,你怀疑我对他的了解?”

晋王忽地失笑:“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比你更了解他。”

北宫馥笑而不语。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其实皇兄待你不错,为了你甚至不惜跟太皇太妃闹翻,你难道没有一点心动?”

北宫馥轻叹一声:“这是我一直不愿对他下手的原因。”

“那么现在呢,你是要对他下手了吗?”

北宫馥愣了一下,忍不住将目光转到窗外:“如果可以,我愿意找个两全之策。”

“妇人之仁,我该信你吗?”

“王爷没得选择,不是吗?”

两个人愣了半晌,忽地相视而笑。

那笑容,意味深长。

告别晋王之后,北宫馥回到红叶父母所住的农庄,听到最新的消息:“听说宫里到处查找一个宫女,说是偷了宫里很重要的东西。”

“是皇上下旨的?”

“皇上下旨有一拨,不过暗中调查的也有另外一拨。”

北宫馥笑起来:“是慧妃娘娘吧?”

“我们猜也是她。”

没有人比北宫静更担心她还在世,只要她还在世,慧妃娘娘的恩宠就会彻底消失不见。

“今日就已经找了好几个姑娘了,还有,慧妃的那帮人下的旨是见到了人格杀勿论。”

北宫馥冷笑一声:“她还真是够狠心的,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看来我得去见她一面了。”

“你要进宫?”兰夫人抱着心远走了出来,“我跟你一起去。”

北宫馥摇摇头:“娘,你有身孕呢,上次去净衣观已经差点让大家遇险了,这次皇宫更加危险,你还是不要去了。”

“怕什么,我就不信人间还有什么地方能关得住我的。”兰夫人对此还是很有信心的。

“娘……”

“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兰夫人坚持。

北宫馥有些无奈起来了,她对任何人都有法子,惟独对这个婆婆,她是真的无可奈何。

温柔的外表之下,那倔强的性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红叶,晴红,你们帮我照顾心远,就这么定了。”

北宫馥哭笑不得,看看晴红和红叶,她们也是一脸的无奈。

是夜,北宫馥坐在万花楼的馥雅居

tang内,轻轻用手指敲着案台。

玄鸿子跟她约好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了,外面的侍女们都一个个走开了,隐身术也可以不必要保留了。

环佩叮当响了起来,一名华服贵妇从外面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走得很小心,托着腰,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动了胎气。

不过她身边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人。

“姐姐不用这么小心,已经过了头三月了,没那么容易掉的。”北宫馥满眼讥讽地盯着她,“况且,你我都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什么。”

北宫静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好久好久之后才道:“原来你真的没死。”

“国师大人没有告诉你?”

北宫静咽一下口水:“她只说他要见我,让我把身边的人支开。”

难怪看到她一脸惊恐呢。

北宫馥一下了解了,不过……

“京城的传闻,想必你也听说了?”

“什么传闻?”

“不用在我面前装傻,我们谁都不是傻子。”北宫馥索性把话挑明了,“你的人在京城之中格杀勿论,不就是想要把我引出来吗?”

北宫静看着她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想想现在她已经是贵妃娘娘,根本不用怕她,于是镇定了一下心神,冷声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只要我叫一声,你就会被碎尸万段。”

北宫静并没有见识过北宫馥的功夫,不过她一直觉得,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人再厉害,能斗得过成千上万的禁卫军吗?

“如果娘娘想叫,恐怕早就叫了吧?”北宫馥一点都不惧怕,“如果娘娘叫了一声,肯定会惊动皇上,到时候皇上若是来这里一看,所有的一切都会穿帮,我说得对吗?”

北宫静倒吸一口冷气,眼前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

她冷静了下来,威胁如果对北宫馥有用,她现在想必已经吓死过很多回了。

这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而且手段残忍,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北宫静想了想,索性开门见山,想要知道她的目的。

北宫馥盯着她看:“我来,自然是希望你能接受你应由的惩罚。”

“我受的惩罚还不够么,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待了足足一年多的时间,我每天就好像被鬼压一样,那些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一块一块的淤青,你感觉到过吗?”

北宫馥冷哼一声:“把烧红的铁链穿过你琵琶骨的感觉你感受过吗,用滚烫的铁板粘上你后背的感觉你试过吗?你现在遭遇的一切,比起我以前遭遇的那些,十分之一都不到。”

北宫静深吸一口冷气,前世今生的种种,她如今当然都清楚了。

她也很清楚,如果北宫馥真的落到了她手上,她一定会对她处以比这些还要残忍的酷刑。

特别是想起在净衣观那一年多的时光里,她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好,我答应你,我可以离开这里。”北宫静终于抬起头,看着北宫馥道,“荣华富贵,我都不要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本来,我以为这点惩罚给你够了,但是你显然并不知足。”北宫馥长叹一声,“现在,在我看来,这惩罚对你太轻了。”

北宫静被她的眼神看的背后起了一阵凉意,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你到底要怎么样?”

“爬的高,摔得重,慧妃娘娘,你爬上这个位置的第一天,就应该知道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北宫静闭了一下眼睛,随即睁开眼:“不过就是一死罢了,我都死过这么多回了,我不怕。”

北宫馥轻笑:“你觉得,我会让你轻易地死去吗?”

“就算死,我也会多带几个人陪葬!”北宫静的目光忽然变得凶狠起来。

横竖不过一死,既然如此,撕破脸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要带谁陪葬与我何干?”北宫馥忍不住好笑地看着她。

“让大哥一家陪着我一起死也无所谓吗?”



北宫馥笑容微微有些僵硬,所以说她们是双胞胎姐妹呢,果然是心意相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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