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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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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恨水此刻拉着她,跟魔君夫妇还有席九思坐在外面的石桌上,开始了他的讲诉。
“千年前的神魔大战,其实是因为的爹娘的事才发生的,神魔相恋,根本就是三界所不允许的,但被天帝发现都是时候,他们已经再也分不开了。”
开始述说的时候,魔君牢牢握住了兰夫人的手,静静聆听。
“当时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天帝见没有取胜的希望,竟然设下毒计,假意答应让我爹见我娘,其实是设了计策,将他们两个一起禁锢。”
“同时,他开始散发消息,说我爹已经死在天界,这让魔族立刻变得萎靡不振起来,不战而退。”
“而那个时候,我娘肚子里已经怀了我,我爹其实是可以逃出天界的,但是带着我娘就不方便了,所以只能留下来,接受天帝的羞辱。”
“三百年过去,我娘生下了一个魔胎,魔胎是需要转化的,我娘不是魔族,所以转化魔胎的责任自然又再次落到了我爹的身上。”
“所以这千年时间,他们为了我,只能留在天帝给他们设下的禁锢之中。”
“此后,他们有怕我被天帝抓走作为筹码,所以才将我丢到人间。”
其实算起来,这也是个很简单的故事。
不过整个故事由月恨水说起来,比魔君夫妇二人告诉她更值得信服。
“整件事就是这样的。”月恨水说完,才急急地看着魔君夫妇道,“爹娘,这二十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兰夫人看了丈夫一眼,开口道:“自从你离开我们之后,我们便按下心来,我的功力也恢复了,于是开始了逃跑的计划。”
“其实天帝的牢房,根本困不住你的父亲,他留下,完全是因为我。”
“作为天神,我怀了魔胎,直接的结果就是仙气尽散。你父亲为了带我一起走,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度我成魔,而一年前,我们成功了。”
“在我们逃跑的时候,我们无意间听到了天帝的阴谋。”
“原来,他早就强行改变了你的体质,让你这辈子都无法练习魔功,让你对魔性充满抵制。”
说到这里,兰夫人抬眸看了北宫馥一眼:“于此同时,他在人间设下不少陷阱,让你违反天条,遭受天谴的时候,他所设下的符咒就会灵验。”
北宫馥一下站了起来:“所以说,我就是天帝在人间设下的陷阱?”
“之一!”良久没说话的魔君简单吐出两个字。
。。
我是你的劫
“天帝知道我们的儿子在人间,但是并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在人间洒下符咒,这些符咒一旦遇到重光之后,就会自动激发。爱睍莼璩”兰夫人赶紧在一旁解释,又拉着北宫馥的手道,“你不要太责怪自己,你不是天帝派下,只是正好中了符咒,遇到重光之后,才激发了诅咒。”
北宫馥看着月恨水:“可是终究是我害了师父。”
“不止是你,还有很多人,元凶不是你,幕后黑手是天帝。”
北宫馥看向月恨水,月恨水拉住她的手:“你知道我父母为什么叫我重光吗?”
北宫馥摇摇头:“不知道。燧”
“重光,重见光明,我们在天界过了一千年暗无天日的日子,他们希望我能重见光明。”
“那跟天帝的阴谋有什么关系?”北宫馥不解。
“因为我到了人间,遇到你了,你就是我的光明。猷”
北宫馥怔忪,沉默良久之后,才紧紧握住他的手:“师父,你何尝又不是我的光明呢?”
“所以,不要觉得你好像欠了我什么,你不欠我的,但天帝欠我们俩的。”
北宫馥心中萌生的退意终于被月恨水平复。
是的,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天帝。
如果他们因此而分开,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他们现在所要做的,最好就是不要让那幕后黑手得逞。
但人间的事呢?
北宫馥看着师父一家,忍不住心中暗叹一声,轻声问道:“师父,你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不知打算什么时候回魔域?”
月恨水愣了一下,想了想:“此事容后再议吧。”
这次轮到兰夫人和魔君愣了一下:“容后?”
北宫馥忙道:“师父,我既然已经嫁给了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什么时候走跟我说一声,我稍微收拾一下就行了。”
月恨水怔怔地看着她,却给她一个一如既往温润的微笑。
“我想跟爹娘单独谈谈,大师兄,馥儿,你们可以先离开一下吗?”
呃……
北宫馥笑起来:“你们许久未见了,想必有很多话要说,正好我也有事问掌门师伯,我们去屋内吧。”
她并不介意的模样,月恨水轻笑起来,对她感激一笑。
到了屋内,席九思看着她:“你真的不介意七师弟这么直接把你支开?”
北宫馥笑道:“若是他找个借口让我走,我倒是会生气,不过他直接跟我说,很明显就是他并不想骗我,也没打算瞒我什么。”
席九思忍不住有些欣慰地看着她:“七师弟果然没看错人,你真的是个值得他娶的女子。”
“他也是一个值得我嫁的男子。”
席九思想了想:“对了,你真的打算陪他去魔域?”
北宫馥点点头:“公公婆婆都是很好的人,有这样的父母,我也会想一直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我在人间没什么可恋的,再说他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总不能再让他连父母家乡都不认吧?”
席九思也点点头:“这倒也是,说得在意。”
“对了,掌门师伯。”北宫馥想起什么来,“那个……馥儿能问您一件事吗?”
“什么事?”
“上次我治好了大润皇宫义庄的那个鬼魂,为什么在她要说出真相的时候,你却将他收走了?”
席九思迟疑了一下:“你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
“我只是想着反正我也快走了,这是我心中的疑惑,我很想知道,所以就问一下。师伯,你也不想我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吧?”
席九思想了想,深吸口气:“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厉鬼,是真的周太妃,而当今的周太妃,并非周太妃。”
他的话跟绕口令似的,听得人云里雾里的,但北宫馥却是听明白了。
“那她
为何会在义庄?”
“有人害她。”
“镇魂符呢?”
“有人学过。”
“是紫霞山子弟?”
席九思忽然沉默了,看他的样子,多数像是默认。
北宫馥慢慢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多谢师伯,最后一个问题,学镇魂符之人,是男是女?”
席九思沉吟了良久:“这也是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了,我不能再多说什么了,我可以回答你,是男!”
男?
不是妙君?
北宫馥心中一动:“我明白了,不为难师伯了,师伯已经帮了我许多了。”
“你明白师伯的苦处就好。”
北宫馥笑起来:“师伯,我也不过随口问一下,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也不知师父他们谈得如何了。”
“来了。”席九思看看门外,“看来他是有事要跟你说。”
说着,他便径直离开了。
月恨水只身一人走进来:“我让我爹娘先在紫霞山上住几日,还有,我跟他们说红叶的事了,他们也想看看这个孩子。”
北宫馥愣了一下:“你不是跟他们回魔域吗?”
“不急。”月恨水摇摇头,“先住几日再说。”
北宫馥想了想:“也是,他们难得来人间一次,是应该到处走走看看。”
“不,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先回魔域,我陪你留在这里。”
“什么?”北宫馥睁大眼,“师父,你这是……”
“你真的能放下这里所有的一切跟我走吗?”
“我已经说过了……”
“你说的真的是言由心发的?”月恨水的目光深邃,“你刚才是不是问大师兄关于周太妃的事了?”
北宫馥愣了一下:“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我的出生吗,我可是魔君的儿子,隔着门,我都能看到你们在做什么。”
北宫馥惊呼:“那岂不是什么都无法瞒着你?”
“可以这么说。”
“其实……”北宫馥看着他,“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既然看到掌门师伯了,自然就想问一下。”
“真的只是随便问问吗?”月恨水凑近看她,“你看着我的眼睛,我们是夫妻,我想知道你的真心。”
“这……”
“你觉得你欠我千年的天伦之乐,你觉得你害了我,又觉得我为你做了太多的事情,所以想要为我做点事,是不是?”
北宫馥沉默了。就好像席九思刚才的沉默一样,她无言以对。
“其实你错了。”月恨水忽然冒出一句。
“师父什么意思?”北宫馥不解。
“只有你开心了,我才能真正开心,所以帮你,其实就是在帮我自己。”
“师父……”
“听我说完,你还记得我刚才说过吗,你是我在人间遇到的光明,如果我的光明黯然失色,又怎么可能照亮我?”
北宫馥心中升起一股暖意,那种感觉,好似整颗心都被捂热了。
“况且,那些欺负你的人,我若是不看着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也没有办法安心跟我爹娘回魔域。再说了,他们也害过我。”
“可是你好容易认回了父母。”
月恨水笑道:“我的父母稍后会回魔域,他们一直在魔域等我,我没有跟他们失散,也不会找不到他们,我相信人间的事情用不了几年,我们搞定之后,再轻轻松松去魔域不好吗?”
北宫馥上前搂住他的腰:“师父,你让我怎么报答你才好?”
“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妻子,为你
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可你也是我的夫君,我却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
“傻丫头,你徒手爬上思过崖,照顾我三年,从来不曾想过放弃,这难道也叫做没为我做过什么?”
北宫馥摇摇头:“这都是为人妻子应该做的啊。”
“所以,我做的这些,也是为人丈夫应该做的啊。”
“师父……”她上前,紧紧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
她知道,今生今世,她都无法还清这个男子的情分了。
“幸好我也爱着你,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她微笑起来,好似戏语,却透着无限真情。
“我所要的报答,不过就是你的爱,如今已经我已经得到了,所以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二人相拥而笑,有一种默契,从来都只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此后几日,魔君圣辰和兰夫人跟北宫馥夫妇二人下了思过崖。
样在紫霞山上的心悦如今已经三岁多了,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当她看到北宫馥和月恨水的时候,眼中还多少带了几分陌生的感觉,不过听说是她的爹娘以后,没几日便跟他们混熟了。
“看到红叶,我都不想离开她了。”北宫馥看着月恨水,“我们带她一起下山吧。”
月恨水叹口气:“随你,不过山下的形势多变,你带着个孩子,多有不便啊。”
兰夫人也上前拉过她的手:“馥儿,心悦这孩子我看着也喜欢,你们跟她好好玩几天,等我们回魔域,我跟他爹带着这孩子就行,你放心,我们带了重光千年呢。”
北宫馥忙道:“娘,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舍不得心悦那个孩子。”
“我明白。”兰夫人点点头,“不过你跟重光下山是要办正事的,带着孩子确实不方便。”
北宫馥想了想,看看月恨水,只能咬咬牙,叹口气:“行吧,也只能这么安排了。”
众人在紫霞山住了半个月,实在是拖延不下去了,这才送了心悦跟兰夫人他们走。
“你放心吧,娘跟心悦相处得挺好的,这几日都跟她一起睡呢。”月恨水搂一下她的肩,“现在大润的形势完全不同了,我们早日下山,早日把事情都解决了,就可以早点见到心悦了。”
“我明白。”北宫馥点点头,跟着月恨水下山而去。
离开大润三年,形势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太子赈灾第二年,下属官员受贿严重,被查处了一窜,最后查出连同太子也是受益者。
至于为什么他会在这种风口浪尖之上还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那就没人知道了。
只知道,冻雨灾难过后,太子被废黜,朝臣也没有了反对的理由。
而三年时间,朝臣多次上表推荐几位太子人选,却都被文帝一一否决,所以大润至今储君未定。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文帝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到底是谁。
有人说,他还是想给太子一个机会,毕竟太子是皇后嫡出,先废了以观后效。
也有人说,皇上可能想再看看其他皇子的表现,再做一次定夺,不想草率下结论。
这期间,朝臣们分别送了晋王,端王,秦王,瑞王的名单上报,却全部被否决。
成年皇子之中,似乎只有这几个实力相当,特别是晋王和端王,有母妃作为后盾,如今安家的实力也越来越雄厚了。
然而就在大臣们纷纷议论的时候,原来的小小一个教头卓志盛却升了禁卫军统领,几乎跟卫尉少卿北宫成一样的地位。
当然,朝中很少有人关注他的晋升,因为他是慢慢升上来的,而且确实也有立功的表现。
只是几年时间,等大臣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盛极一时的年轻少将了。
而他的发妻关氏却在他升职图中暴毙,他很快娶了倚红楼的花魁可茹,第二年就给他生下了
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男人一生的梦想,升官发财死老婆,卓志盛三年内全部办到了,简直是羡煞旁人。
后来,听说卓志盛跟寿王殿下有几分交情,还是寿王的妻舅,这样一来,寿王基本上就拥有了京都的兵权。
没过多久,长平公主在某日跟文帝大吵了一架之后,文帝将北宫成外放,重新任命了新的卫尉少卿。
大臣们以为,这是文帝对长平公主的警告,而这位新的卫尉少卿,据说没有什么后台。
不久之后,人们又惊奇地发现,原来这新的卫尉少卿竟然跟寿王私交甚笃,竟是寿王府常客。
听说寿王一直喜欢交接江湖人士,难道这新少卿竟然是江湖中人?
“师父,你怎么看?”北宫馥和月恨水在客栈内分析着当朝的形势。
月恨水笑道:“很明显,寿王的势力正在慢慢蚕食着整个大润王朝,但奇怪的是,有人在默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北宫馥轻笑着点点头,她这次下山,应该不能暴露身份,跟月恨水两人都是男装的打扮,住在帝京的客栈之中,暂时还没有去找红叶。
现在的她,是兄弟二人到大润做生意的普通商人,二人都易容改装,就算走到大街上,也不会有人认识了。这次下山,除却大润皇室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定安侯府的变化也不少。
北宫成数次向北宫家跑出橄榄枝,想要重新回到北宫家的怀抱。
然而北宫政一直嫌弃这个当男宠的儿子,死活不肯认,最后连蔡姨娘也被赶出府去了。
如今,北宫成已经带着蔡姨娘去外地上任去了。
因为北宫成而落得进退两难的四小姐北宫珠最后嫁给了临平郡王。
之前北宫杏是注定失宠了,北宫家想跟南宫家有更紧密的联系,所以只能牺牲北宫杏了。
虽然是个妾,不过好在正妻是无盐,所以在武德王府,北宫珠尚算得宠。
至于胆小怕事的三小姐北宫珍,却在今年跟岑家的二公子定了亲。
岑家虽然是商人,但好歹是皇商,富可敌国,听说那位二公子也是个普通商人,心无大志,到也跟她匹配。
虎威将军萧弛被满门抄斩,其中包括生下一个儿子的萧君琦。
太子妃自然也在此列。
秋姨娘差不多跟萧君琦同时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因为是女儿,并没有引起岑欣芳的猜忌,也可以让她正大光明地养在自己身边。
这对晚秋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杜姨娘又为北宫政添了一名男丁,这也是北宫成一直迟迟得不到认同的原因之一。
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定安侯世子北宫玉入仕以后步步高升,屡破奇案,如今已经在刑部任职,五品侍郎。
有一个这么有前途的儿子,北宫政当然不会再让一个有辱家声的弃子进门了。
“我觉得,我们也许应该先去找我大哥。”北宫馥如是说。
月恨水却是摇摇头:“他入仕三年,到底性格改变了没有我们并不知情,我觉得,还是先到红叶那里安定下来再说。”
北宫馥想了想:“当初我们拉着红叶一起做事,耽误了她的青春,如今她应该已经过了可以嫁人的年龄,一直未曾出嫁,我们不可以再耽搁她了。”
月恨水叹息一声:“她未曾出嫁,未必跟我们有关。”
“我稍后就要跟你去魔域,我不想留下任何线索,就让她以为我们死了吧。”北宫馥叹口气,“如果不去找大哥,我想,我应该可以去找大嫂。”
一个在侯府十几年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应该不那么容易改变性格吧?
已经三年了,寒香第二次怀了身孕,正是春光无限的好时候,一早,她便坐了轿子前去凤仙观祈福。
她第一胎生了一个女儿,虽然他们夫妇二人都十分欢喜,不过毕竟是豪门世家,她的夫君又是世子,自然希望是有个儿子可以后继香灯的。
 
;这一次,她到凤仙观,就是来求子来了。
刚坐到轿子里,窗口就丢进了一卷用竹筒绑着的信纸,她有些疑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到凤仙观找机会一见,馥。
馥?
馥儿?
寒香大惊失色,紧紧抓住那张纸,心中一个又一个疑惑闪过。
馥儿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她没有死?
这封信,她是个该信,还是不该信?
各按计划,分头行事【寿王再次出现】
凤仙观内,寒香遣走了身边所有的人,扶着已经有些沉重的身体跪在三清上人面前。爱睍莼璩
“世子妃,是想要求神吗?”出现在她面前是个留着花白山羊胡的道士。
寒香见到他的时候甚至是愣了一下:“我不是让所有人不许打扰我吗,怎么还有人进来?”
“贫道是凤仙观的观主,知道世子妃来求子,所以特地前来问世子妃有什么要帮忙的。”
寒香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客气地问道:“不知道长法号?燧”
“贫道志瑾。”
“志瑾道长,我想自己参拜三清上人,还请道长行个方便。”
志瑾道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们道观通常都会有道长陪伴答疑解惑,世子妃不如先将心中疑虑告知贫道,也好让贫道跟观主有个交代。辂”
还有这么奇怪的规定?
寒香愣了一下,想了想:“也罢,其实这一次,我不是来求自身的。”
“不是求自身?”
“我已经二次怀有身孕,我想,老天不会对我这么差,再说女儿我也喜欢,只是为世事所迫才会想要生个儿子罢了。”
“这么说来,你不强求?”
“这件事,原本也就强求不来。”
志瑾道长上前,忽然抓起她的手腕,扣住脉搏。
他的举动吓了寒香一跳,但没多久,便听他道:“如果世子妃是来求子的,依贫道看,不用求了。”
“不用求,是什么意思?”寒香显然不明白。
“这一胎,是个儿子。”
“真的?”寒香大喜,不过随即又忧愁起来,“道长,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今日我更想求的是别的事。”
“什么事?”
寒香想了想:“我一个朋友,几年前遇到了变故,生死未卜,但外面都传言她已经死了,我一直不信,就想问问三清上仙,她到底是不是还在人世。”
志瑾道长又问道:“那你是希望她生,还是死呢?”
寒香愣了一下:“道长何出此言,她可是我闺中最好的朋友,我自然希望她活着,只是那个时候,据说连尸体都找到了,家里都给她办了丧事,入殓了,那尸体面目全非,我一直不相信是她。”
志瑾道长点点头:“若是她活着,你的打算做些什么呢?”
“当然是接她回家……不不,我说的是,接她回她自己的家。”寒香显然是怕暴露了自己所问之人的身份。
志瑾道长叹息一声:“你似乎连她的身份都不愿提起,真的能顺利让她回家吗?”
寒香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总是希望她活着,只要她能活着,我就算折寿几年也愿意。”
“你真的这么想?”
“此心唯天可表,若不是她,此刻我恐怕早已活不下去了,又怎么可能还会有现在的美好姻缘?她是我和世子的大恩人,我们还没来得及报答她,她就已经过世,这让我们情何以堪?”
“若是她让你办事呢?”
寒香想了想:“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帮她办成。”
“可你没想过你肚子里的孩子吗,万一这件事会影响你在定安侯府的地位,你还会继续做吗?”
“做!”寒香的目光坚定,“而且我相信,我夫君也会支持我的,因为没有她,就没有我们。”
志瑾点点头,捏了一下山羊胡子,终于变了声音笑了起来:“嫂子,你还是什么都没变,还是这么至情至性。”
原来这个志瑾道长,竟然是北宫馥易容改装的。
寒香一下站了起来:“馥儿,你真的是馥儿,刚才我就有怀疑过,可是我一直不敢肯定……”
“是的大嫂,我是馥儿。”北宫馥将易容撕去,露出本来面目。
寒香一下扑了过去,抓着她的手臂上上下
下打量:“我就说,你会武功,又这么聪明,没理由英年早逝的。”
北宫馥轻笑道:“事实上,我确实差点死在那场厮杀之中,不过我赌了一把,很幸运,我赌赢了。”
“赌?”寒香显然不明白。
北宫馥这才将这几年的遭遇简单跟寒香说了一边,不过隐去了他是魔域少主的身世,只说他是认了父母,不过不是大润人,是世外高人。
这三年的往事,只听得她泪水涟涟。
“这么说起来,你现在跟月公子成亲了?”
“是啊,我们现在是夫妇关系,大师伯是我们的证婚人。”北宫馥点头。
“真是太好了。”寒香笑起来,“你们终于也修成正果了。”
说完这一句,她忽然板起了脸:“馥儿,你刚才易容来见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相信我会认你吗?”
北宫馥忙陪笑道:“上次的事害我差点死了,所以这次不得不谨慎一些,你知道,毕竟过了三年啊。”
“哼,总之你就是不信我了?”寒香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可知道知道你死讯的那一天,我哭得多伤心,后来伤心过度,连奶水都没了,你的小侄女只喝了我不到一个月的奶,都是奶娘喂的,你说多可惜。”
北宫馥愣了一下:“这大户人家,哪有自己喂奶的?”
“不,我就想自己喂。”寒香摇摇头,“我才不要让自己的孩子跟其他女人亲近,叫其他女人娘。”
“是奶娘。”北宫馥纠正。
“奶娘也是娘,你没听说过,有奶就是娘么,她现在就有两个娘了,你说,这是不是你的过错?”
北宫馥有些哭笑不得:“大嫂,我又不是故意死的,那个时候,我不是还要照顾师父吗?”
寒香早已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的事,忙问道:“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怎么还叫他师父?”
“叫了十几年了,一下子哪里改得过来,叫顺口了,不如就不换了。”
“那怎么会有夫妇的感觉。”
北宫馥赶紧换了话题:“现在不是谈这个的问题,我找你来,是有事要找你帮忙的。”
“什么事?”
“你知道,当初我被杀,背后有一股很大的势力,我这次回来,就是找他们报仇的。”
寒香愣了一下,不由劝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寒香,有些事,你不懂,但我必须做,你明白吗?”寒香迟疑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是无条件地相信你的,要我做什么?”
北宫馥这才笑了起来:“我要大哥帮我在衙门安排个活儿做。”
寒香愣了一下:“你疯了,那可都是男人们进进出出的地方。”
“正因为是男人的地方,我才要去,因为我要对付的是男人,光用女人的身份实在有很多限制。”
寒香想了想,有些明白了:“我会回去跟你大哥说,你放心,你大哥一直都很惦记你,他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联络你?”
北宫馥想了想:“三日后,你就说来凤仙观还愿,我们还在这里见面。”
“好,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二位女子商议定之后,便各自散去。
“怎么样?”焦急等待的月恨水看到她出来,赶紧问情况,“再等一阵,我就要冲进去找你了。”
“我一直都说寒香信得过。”北宫馥笑道,“接下来,我们应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嗯,你看这是什么?”月恨水将一张黄纸递给她,“真是天助我也,这是好机会。”
北宫馥结果黄纸一看,竟然是皇榜招募兵丁的消息,看起来,这另外一个计划,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更简单一些。
“我明日就去应征,可惜了,你是个女儿身,不方便隐藏。”
“我们反
正本来就商议兵分两路的,如今正好称心如意。”
招募兵丁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卓志盛的禁卫军,听说最近皇上想巩固京城的防务,有扩充禁军的人数。
月恨水前往征选,他只用一成功力,便已经是轻松晋级。
不过他必须从小兵做起,想要再向上一步,还要继续等待机会。
相对于月恨水,北宫馥倒是顺利得多了。
北宫玉知道她还在人世的消息之后,自然是激动万分,三日后亲自到凤仙观见她。
虽然说,他也对这件要犯欺君之罪的事情持反对意见,但见北宫馥心意已决,也明白她心中的仇恨确实深厚,当下也就不再苦劝,答应帮她想想办法。
不出几日,北宫馥便在北宫玉的带领下,乔装改扮,参加了翰林院的一次诗词画社的活动。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琴棋书画都堪称惊艳,最后竟然引起了北宫勤的注意,甚至特地找了北宫玉询问她的身世,最后提出要收她为门生。
如今,她改了一个俗气的名字,叫做“王飞腾”。
这个名字,预示着她将来要飞黄腾达的日子。
认了自己的亲叔叔当老师,而她的亲叔叔,竟然不认得她,这要是将来传了出去,恐怕会成为笑柄吧?
不过有了北宫勤的帮助,北宫馥要进入仕途自然要比北宫玉的引荐简单得多。
“叔父此人道貌岸然,却独爱美色,自诩文人雅士,风流不羁,不过他倒是真的是爱才之人,却也是个妒贤嫉能之辈。”北宫玉见此,不由赶紧给她泼一盆冷水。
北宫馥不解:“可有什么事吗?”
她跟北宫勤只是在内宅内接触得多,对他在官场上的事倒真的不算很了解,只知道他文采风流,堪称当世文坛第一人。
自做官以来,风评也算不错,没听说过有什么贪污纳贿,草菅人命的事情发生。
当然,他任职的是翰林院,算起来好像跟这些应该都没有太大关系,至于嫉贤妒能,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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