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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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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保护太子的那个人,要有绝对的忠诚度,因为很可能这一保护就是一辈子了是吗?”
月恨水继续点头。
“那就奇怪了。”
“怎么了?”
“还记得我当年去刺杀太子的事吗?”
“自然记得。”
“我没有见到那个暗卫。”
月恨水恍然大悟,是啊,当年刺杀太子那件事好像太过简单了。
没有侍卫没有暗卫,好像等着她去杀似的。
“难道皇上没有跟玄门的人要一个暗卫吗?”月恨水也有些不解,“太子都已经成亲了,第一个孩子都要出世了,怎么还没有给他安排暗卫?”
“我想来想去,大概只有一个解释。”
“是什么?”
“也许皇上心目中的太子人选根本就不是他。”
月恨水蹙眉:“你说起来,我倒也有这种感觉了。”
“看来,
也许当年太子的死还真的需要我们好好琢磨一下。”
袁不苛被打了两百杖,虽说有功夫护体却也伤得不轻。
马三鉴玄功被废,重伤卧床。
而连日来,不管是北宫成和北宫静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当然,北宫馥并不会认为他们有那么好心,或者说忽然变得胆小了,只是他们手上应该缺少一张拿得出手的王牌而已。
北宫成伤好以后出任卫尉少卿,四品官,掌管皇家卫队,简直就是平步青云。
不过这个职位自然是长平公主用裙带关系为他谋来的,符合她需要实权不是闲职的要求。
不过难得文帝居然居然放心,把禁卫军交给这么一位不懂任何武功的人管理,也由得公主去胡闹。
虎威将军萧弛主要负责外务,而皇宫内外的防卫则等于是全部交给北宫成负责了。
不过北宫成确实是个能干的,虽然不会武功,不过排兵布阵很有一手。上任以后,他改变了宫内巡逻的模式,将整个皇宫的守卫布置得水泄不通。
“这样下去,他的势力会越来越大。”月恨水有些担心。
北宫馥却笑得高深莫测:“师父多久没来看馥儿了?”
月恨水愣了一下:“为师一直在你身边啊。”
“若是师父超过三日不来看馥儿,馥儿说不定就会生气了。”
月恨水还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儿,立刻恍然大悟:“不错,北宫成一心想做出点实事来,不过做这些事,需要不少时间。”
“那就是了。”北宫馥淡淡地笑,“不用我们动手,自然有人帮我们将他拉下那个位置。”
“我想,皇上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皇上是只老狐狸,最好还是不要跟他为敌。”北宫馥浅笑。
月恨水走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馥儿,等这边的事了却了,我们离开这纷繁的地方,也不要去紫霞山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吧。”
“好,都听师父的。”北宫馥点点头,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幸福的满足感。
只是她没有看到背后月恨水担忧的眼神,深深看着她,似乎只要她轻轻一动,就会飘走的感觉。
馥儿……
为了你,飞蛾扑火都是值得的,只希望不会伤害到你,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也一定是为了你好!
月恨水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
夜色如幕,百花宫。
长平公主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一刻,她有些烦躁地起了身对外面叫道:“北宫大人回来了没有?”
外面的侍女忙道:“刚才奴婢去打探过,大人还在衙门办公不曾回来。”
“又不回来!”长平公主深吸口气,“去,送点糖水给他。”
小宫女忙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去。”
长平公主咬了一下嘴唇,却见安皇贵妃的殿内灯火辉煌,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父皇来了吗?”她问身边的人。
“是,皇上连着几日都在百花宫度过的。”那小宫女笑道,“咱们娘娘可真是得宠呢。”
长平公主冷笑一声:“连皇上都可以时常来看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小小的少卿能忙到什么程度?”
“公主殿下,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等这火烧尽了,应该也就差不多了。北宫大人刚上任,也是怕人说闲话。”
“闲话,什么闲话?”长平公主瞪她一眼,“本宫是公主,本宫的人,哪里轮得到他们说闲话?”
小宫女脖子一缩,赶紧点头:“是,轮不到他们说。”
“哼!”长平公主深吸口气,“走,出宫!”
小宫女吓了一跳:“公主,现在已经很晚了!”
“本宫说要出宫!”长平公主气呼呼地瞪她一眼,“父皇说过,本宫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不知公主要去哪里?”
长平公主想了想:“去展眉楼!”
“是!”
子夜时分,长平公主的马车到了展眉楼。
夏轻眉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公主殿下可是好久未曾见了。”
“你是埋怨本宫冷落了你吗?”长平公主斜睨一眼。
夏轻眉忙道:“小的不敢,不过小的真是想公主了。”
长平公主冷哼一声:“都是一群软骨头,只会顺着本宫说话!”
男宠三千,不及你一人!
夏轻眉赶紧小心翼翼扶着长平公主,整个人几乎都依偎在她肩上笑道:“公主威仪满天下,又有谁不顺着?”
“这么说来你是因为威仪才跟上本宫的?”
夏轻眉吓了一跳:“自然不是,公主貌若天仙,即使不是公主之尊,也足够让人心动。爱睍莼璩”
长平公主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只是叹了一声:“要是他的嘴有你这么甜就好了。”
夏轻眉笑道:“公主殿下说的是北宫大人吗?旄”
“哼,除了他还有谁?”
夏轻眉又笑起来:“若是北宫大人跟小人一样深爱着公主殿下,恐怕公主就不会日思夜想了吧?”
他的眼眸中竟带着几分哀怨的神采,仿佛深闺怨妇峋。
长平公主眸中带着几分厉色:“怎么,怪本宫冷落了你?”
“不敢!”夏轻眉忙摇头,“小人的意思是,公主从来没遇到过北宫大人这样的男子,难免感觉新鲜,想要征服他,所以才会牵肠挂肚。”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犯贱,得不到的最好是不是?”
夏轻眉不敢说话了,反正今天他说什么都是错的就是了。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长平公主已经被北宫成迷得七荤八素,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公主息怒,公主美貌非凡,又权倾天下,想必北宫大人不久以后就会跟小人一样看到公主的好,再也离不开公主了。”
“这听上去还像句人话。”长平公主冷哼一声,随即拉起他的手,“算起来,本宫也有一段时间没来看你了,倒真是委屈你了。”
“只要还能见到公主,轻眉多久都愿意等,不委屈。”
长平公主点点头,捏了一下他的下巴:“走吧!”
夏轻眉伺候女人的功夫什么时候都是一流的,长平公主上了楼,便在他的伺候下将衣服尽数脱了下来。
并没有多少羞涩的,她已经习惯这样做,她身段原本姣好,最近因为北宫馥的药物让她更是前凸后翘,便是站在哪里,都是一具完美的**雕像。
随后,她便趴到铺了丝绸才床垫之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起来,在烛光下闪着有人的光泽。
她的肌肤保养得很好,光滑细腻,水滴过都能轻易滑落。
夏轻眉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轻轻捏按着。
他的按摩手法独树一帜,一直都是沧州一带姑娘夫人们的最爱。
长平公主在他的按摩下,烦躁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随即,她翻了个身,口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夏轻眉轻低头,噙住她的双唇,手并没有停,熟练在她身上各个敏感点上到处煽风点火。
床上,交迭的声影渐渐模糊,桌上的烛光越发明亮,雕花檀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男女的娇吟被夜色湮没。
听雨轩,北宫馥靠坐在床榻上看着鬼医术,疯鬼的病势一直没有好转,这让她有些头疼。
虽然是刚刚接触鬼医术,但她一直在医术方面对自己很有自信,但这个疯鬼实在有些棘手,让她都忍不住有些怀疑自己起来。
有种感觉告诉她,那个疯鬼是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可以打开皇宫中尘封多年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这把钥匙现在坏了,她是修锁匠,而且可能是唯一一个最有可能修好这把锁的修锁匠。
可是,她的技艺还不足以完整地修好这把钥匙。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呢。”月恨水坐在她对面,微笑地看着她。
“师父,你真打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我吗?”北宫馥有些无奈,“你不管那个周太妃了?”
“她被镇。压地很好,不会有事的。”
北宫馥坐了起来:“不如去看看她,我想了个新的法子,试试吧。”
“你隔几日就有新的法子,不急着试。”月恨水一脸不急,“这个所
谓的秘密,我们就算知道了,也不见得对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有多大帮助。”
“不管怎么说,知道得多一些,对我们总是有帮助的。”
月恨水轻笑:“夏轻眉的消息,想不想听?”
“长平公主去展眉楼了是吗?”
“你呀,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件好事。”月恨水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真的去了?”北宫馥终于有些惊讶,“结局如何?”
“公主并没有留宿,只是在他房中待了一个时辰,然后就回宫了。”
“北宫成现在不是还住在展眉楼吗,公主怎么不多等一会儿?”
“可是北宫成一样有进出宫门的金牌,我想,以长平公主的脾气,也许会想着让男人主动上。门去求她原谅吧。”
不错,长平公主一向都是以倨傲出名的,哪个男人不是摸着她的绣花鞋匍匐着跪在地上求她宠幸的?
但北宫成不同,他是真的想做出一点成绩来,而且他确实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有本事的人,就算在一段时间不得不屈服于一个人,也不会真的从心底屈服。
他觉得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会爬到你头上去。
北宫成这样人,做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他不会屈居于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之下的。
北宫馥没有记错的话,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女人,可他偏偏一次一次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得到官职。
这是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所以为什么后来他会帮着景安皓对付她,也是因为这两个男人的心思是一样的,他们都不想自己曾经靠过女人这样丢脸的往事被外人和后人知晓。
说白了,不过就是大男人的想法在作祟罢了。
“我相信,只要这次北宫成不进宫主动求和,长平公主从此以后就会彻彻底底,死心塌地地爱上他。”北宫馥纤长的手指在床榻上敲出一串音符,然后看着月恨水轻挑了一下柳眉。
月恨水点点头:“放心,他不会进宫的,现在他忙着重新为皇宫的卫队排兵布阵,就算没人提点他,他也没空去宫里哄那位公主殿下。”
北宫馥站起了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良久,她叹口气:“有件事,我一直决定不下。”月恨水慢慢走上前,拉过她的手,从她的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是在想这个?”
北宫馥长叹一声,将身子轻轻背靠在他怀中:“师父,这一世,我从来不想自己亲手治好他,但为今之势,似乎必须这么做了。”
“你曾经帮他治腿两年,调养十年,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他的腿疾,也只有你才有办法让他快速好转。”
“不到万不得已,我一点有利于他的事情都不想做。”北宫馥拿着那张纸,展开以后赫然是一张药方。
月恨水看着那药方,定了良久,忽地笑道:“若是不想做,就不要做吧。”
说着,他拿着那药方,走到蜡烛边,就要投进去。
“师父……”
“舍不得?”
北宫馥迟疑一下:“这是最好的机会。”
月恨水还是把药方丢了进去,药方被焚化成一道灰,很快消失不见。
“师父!”北宫馥惊呼。
“如果你不愿意做,这件事,就交给为师吧。”
“师父……”
“你一日叫我师父,我就有责任为你遮风挡雨。”月恨水定定地看着她,“你永远都不需要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北宫馥笑起来,走上前,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师父,以前你抱着我,总是感觉我好像是个孩子,现在,我才能感觉是男女之间的拥抱,以后,不要把我当孩子了,我长大了,是要跟你携手走完一生的那个人。”
她的声音格外柔和动听,好似魔咒一般,让人无法拒绝。
月恨水轻笑起来,将她拥入怀中。
明知前方是悬崖,却还是想要往前走。
馥儿,你可知道,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永远都无法拒绝你?
而那只扑上大火的飞蛾,不是你,是我!
月恨水轻叹一声,却还是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如果他们相处的时光就只有这么一刻,索性就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就当是给自己留点美好的回忆也好。
北宫成果然没有进宫去找长平公主请罪,或者说,他忙得昏天黑地,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另外一个身份是公主的男宠这件事。
长平公主在百花宫等了三日,心情一天比一天暴躁,百花宫的下人几乎个个都受过她的责罚。
到了第三日,长平公主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闯进了卫尉寺衙门,站到了北宫成面前。
北宫成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过来行礼:“下官参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
“千岁,本宫快要活不过今年了,还千千岁?”长平公主柳眉倒竖,怒气冲冲坐在一旁。
衙内其他人都识趣地退了出去,北宫成忙陪笑道:“公主,这不是衙门有事忙嘛。”
“忙?”长平公主冷笑一声,“既然这么忙,不如不要当了,本宫跟父皇说一声如何?”
北宫成额头冒出了冷汗:“公主殿下,下官这是新官上任,有些事情要熟悉一下,等这边事情一定,肯定马上就能空下来,到时候就能陪公主了。”
“给我个确定的时间!”
“这……”
“就是不确定了?”
“不是,那……公主就给下官半个月时间吧。”
“什么?”
“十天!”
“不行,你今天就要跟我走!”
“公主……”
长平公主怒视着他:“北宫成,你别忘了你这官儿是怎么得来的,莫非现在是要过河拆桥?”
北宫成赶紧跪下:“公主殿下,下官没齿不忘公主殿下的再造之恩,但殿下也该知道我的处境。我想回北宫家,就必须风风光光地回去,不然父亲怎么会认我这个儿子,母亲又怎么会以我这个儿子为荣?”
他说得声泪俱下,似是动了真情。
长平公主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男人,她发火的时候,对方并不急着跪下来求她原谅,却让她体谅他的难处。
他几乎是站在一个平等的角度跟她交谈,就好像……一对夫妻一般。
长平公主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以前她跟驸马的感情其实不错,只是在他过世之后,她把满腔怨愤发泄到了父皇身上,所以才会故意放浪形骸给皇室抹黑。
但如今她遇到了北宫成,这个人,跟她遇到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他口口声声说不忘她的恩情,但绝不会谄媚拍马屁,仿佛是用一个男人的身份在爱着她,保护着她一般。
他若即若离,她就越是想要真正得到他。
想到这里,长平公主的语气一下缓和了下来:“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想做出一点成绩给定安侯看,也知道你是个有骨气的人,不让我用公主的身份跟定安侯求情,但你可知,这几日我在百花宫等你归来等得好心焦?”
北宫成见她语气缓和,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不由上前扶着她的膝盖道:“公主殿下,卫尉寺离皇宫太远,所以我去宫里见你不方便,不过这边后面有一幢小楼倒是近得很,我有心买下来,不过银子有限……”
“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给公主一个惊喜,只奈何囊中羞涩。”
长平公主心情顿时就大好起来,点了一下额头:“你呀,正是让人又爱又恨,要多少银子,我帮你办妥了。”
“三万两。”
卫尉寺附近的小楼都是雕梁画栋十分精致的,北宫
成跟长平公主报了价格,又特地花了半天时间带她去参观了一下那幢小楼。
那小楼果然十分不错,不比展眉楼差,长平公主很满意,让人拨了五万两给北宫成,剩下的让他留着花。
北宫成自然是感激涕零:“若不是遇见公主,此刻我还住在破庙之中三餐不继。”
“放心吧,很快你就能重新回北宫家了,不过到时候别忘了我就是了。”长平公主在他面前索性连“本宫”二字都给省了去,想要跟他亲近的意味十分明显。
北宫成长叹了一声。“怎么,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北宫成这才道:“公主殿下,你也知道我这次被家父赶出来,全是我二妹的设计,如今她把太夫人和我父母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若是她在北宫家一日,我恐怕就一日不能进家门啊。”
长平公主皱了一下眉头:“我听芍儿也说起过她,好像确实是个很难对付的主儿,不过要她离开北宫家,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改日我找门亲事把她嫁了也就是了。”
“公主殿下,这丫头狡猾得很,原本她定的是公主的亲哥哥端王殿下,没想到上花轿却变成了静儿妹妹。再之后,听说皇后娘娘也跟母亲提了亲,又不知为何最后竟不了了之了。”
长平公主被他一提醒倒是想了起来:“是啊,三月那会儿母妃还跟她走得挺近,当时我看那意思,似是要娶她进来给我当弟媳呢,不知怎么寿王一场大病以后,父皇就再也不提这事儿了。”
“公主不觉得寿王殿下这病,病得很蹊跷吗?”北宫成旁敲侧击。
长平公主沉思着点点头:“倒确实有几分太过巧合了,若是那日寿王不病,父皇可能就已经赐婚了,这会儿这丫头就应该是晋王妃了。”
北宫成深有所感地点点头。
“那会儿母妃还感叹是那丫头没当王妃的命呢,可这么多巧合和起来,倒像是我那些个皇兄们没娶她的命似的。”
“公主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吧?”
长平公主眯起眼睛,又忍不住想起北宫芍的事情来。
北宫馥给她的药确实有丰胸的奇效,可她又一再提醒她,这药有增肥的作用,似乎是在故意引导她……
她不敢肯定这一点,但如果那丫头没有嫁成端王,太子,晋王,这么多事情巧合下来,看起来她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那你说怎么办?”既然不能送她去嫁人,那还有什么办法赶她走?
北宫成摇摇头:“其实我也不忍心,她毕竟是我亲妹妹,可她在北宫家迟早是个祸害,若是不能除去她,接下来要遭殃的恐怕就是我的父母亲,我实在是不忍心啊。”
“你就是太心软!”长平公主瞪他一眼,“如果是个祸害,自然是要早些除去才好,我堂堂公主,要杀她一个侯爷之女也不是什么难事。”
“难的是,她可是皇后娘娘亲封的郡主!”
“郡主又如何?”
“谁都知道皇后娘娘跟皇贵妃素有心结,若是公主对她封的郡主下手,怕是又要被人诟病。”
长平公主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样才能回到北宫家,难道就一直这样忙下去?”
她最关心的其实是北宫成到底有没有多的时间来陪她,为此,她做什么都十分乐意。
北宫成这才慢慢亮出她的底牌:“其实,如果公主的母妃是当今皇后,就不用前怕狼后怕虎了。”
“废话,这事我会不知道吗,可皇后身后站着整个沈家呢,百年世家,岂是安家这种新贵可以撼动的?”
长平公主虽然平素不怎么参与政事,不过见也见得多了,这种事情,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皇贵妃有两个儿子,皇后不过一个儿子,如果这是个赌局,皇贵妃手上的筹码也比皇后多一个不是?”
“母妃膝下也只能算一个儿子而已。”
“我听袁不苛说,端王殿下的腿有的治。”
长平公主吃了一惊:“你说真的?”
“我何时骗过公主殿下?”
你是我的男人
小楼很快就被买了下来,这一夜,长平公主留宿楼内,北宫成也特地在楼内陪了她一夜。爱睍莼璩
事实上,从他受伤开始,虽然人人都说他是长平公主的新欢,但因为他的伤,他跟长平公主其实从来没有同床过。
这一夜,算起来,是他们真正在一起的一夜。
长平公主让人准备了红蜡烛,在房内点燃,看着他道:“我是个未亡人,没有办法给你名分,不过我也不想委屈了你,今日我们喝个合卺交杯酒,从今往后,我们就真正在一起了。”
北宫成笑得很是感激的模样:“多谢公主垂爱。旄”
两个人喝了合卺酒,长平公主的手便搭上他的肩:“给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了。”北宫成摇头。
长平公主终究还是不放心,亲自动手解了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衣衫,看他背后那条伤疤依然触目惊心的模样,不由眼圈都红了起来崦。
“已经不疼了。”北宫成自然知道女人的弱点,转身握住长平公主的手,“真的不疼了。”
他一再的肯定,让长平公主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后,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北宫成心中自然很不甘愿被一个女人照顾,再说了,眼前这个女人,拥有三千面首,一双玉手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就算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个青楼花魁罢了。
但演戏演全套,今日这件事一过,他心里也很清楚,以他现在的能力,没有了长平公主,他就什么都不是。
可能只能回破庙去住着,不然就还是那个靠着青楼姑娘的卖肉钱养着的小白脸罢了。
被青楼姑娘养着,那还不如让公主殿下养着,至少,他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所以,他拿起长平公主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着:“只要公主殿下没事,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别说是小小一刀伤疤,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愿意。”
“别这样说。”长平公主赶紧捂住他的嘴,“北宫……”
北宫成却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噙住了她的唇,以强势的方式宣告她将成为他的女人。
其实真的没有几个女人喜欢真正软弱的男子的,所有女人心目中,都希望有个天神一样的男人,保护着自己,爱护着自己。
长平公主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渴望被爱的女人。
她被当做筹码嫁了人,最后落得守寡的下场。
她淫。乱宫闱,看上去仿佛是对她父皇的报复,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不想让父亲忘记对她的亏欠,继续宠爱她罢了。
如今有个男人不顾她公主的身份,只是将她当一个女人来爱,长平公主心中那份震撼自然不小。
北宫成之前和岑可慧有过一段不光彩的过望,从小又是看着亲娘在各个妻妾堆里打滚,最后爬到几乎是当家的位置。
被北宫政赶出门以后,他得到怡红楼头牌姑娘晴红的资助,在青楼生活了一段时间,整日都见各种各样的女子,晴红又总是有意无意跟他提那些姑娘家的心事。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不管好的坏的,听过一次,就记得十分清楚。
如今他跟长平公主在一起,公主不过是个头衔,说到了底,不就是个女人而已?
是女人,他就十分了解她们的心思,就很容易控制她。
一夜***苦短,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入屋内,长平公主光洁的身子在北宫成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阳光的亮度,这才全部睁开。
北宫成并没有醒,依然闭着眼。
阳光下,他纤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加上紧抿的薄唇,都好看得令人心颤。
长平公主伸出食指顺着他的眉心慢慢滑落下来,一直点到他的双唇处,去被人牢牢抓住了。
“公主殿下,醒得好早。”北宫成煽动了一下睫毛,睁开了眼。
长平公主的粉拳已经敲到了他的胸口:“
原来你是装睡的。”
北宫成将她的手牢牢抓住:“难道在公主殿下面前,连睡觉都不可以了吗?”
长平公主咯咯笑起来,北宫成一把搂住她,两个人顿时滚过一团。
等长平公主从小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北宫成牵着她的手,看看身后的小楼道:“这小楼刚刚买下来,并没有题字,不如公主殿下来取个名字吧?”
长平公主想了想,看看他:“不如,就叫合欢楼吧。”
北宫成愣了一下,这名字,是否太直接了一些?
“怎么样,这个名字好不好?”长平公主仰头看着他,脸上难得竟然带了几分撒娇的神采。
“好,很好!”北宫成多少有些无奈,看样子,今天如果他说不好的话,想必长平公主会吵闹不休,还是早点送她走的好。
“那我就让人去做匾额了啊。”
“好啊。”北宫成点点头,“早点挂上才好呢。”
长平公主心满意足地走了,隔了两日,牌匾就挂上了。
听雨轩内,北宫馥笑容可掬地细细咀嚼着那三个字:“合欢楼!”
“长平公主简直是在昭告天下她跟北宫成的关系。”月恨水叹息一声摇摇头。
“女人嘛,又是个权倾天下的女人,不能给她的男人一个合适的名分,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来告诉天下人。”
月恨水浅笑起来:“果然还是你比较了解女人的心思。”
北宫馥瞪她一眼:“我是女人啊,当然了解女人,不过你放心,我可没想过用这种方法来给我的男人一个名分。”
月恨水顿时感觉额头冒冷汗:“馥儿,你想到哪儿去了。”
北宫馥上前圈住他的腰:“师父这是在承认你是我的男人吗?”
“你……”月恨水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却还是由她抱着。
虽然二人都已经承认了各自的感情,可月恨水依然还停留在肢体动作上,用嘴巴说,还是会有些窘迫的感觉。
偏生北宫馥爱极了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这是她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师父在男女感情方面竟然生涩到了这种地步。
明明面对着的是自己喜欢的女子,而他们也互相喜欢着彼此,但是他依然还是会不知如何是好。
“师父,你好像脸红了呢。”北宫馥好笑地盯着他瞧,调戏师父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月恨水下意识摸了一下脸,随即忍不住捏了她的下巴一下:“你就捉弄师父吧,小心为师把你逐出师门!”
“那不是正好,不做徒弟就可以做别的了。”
“做什么?”
“不告诉你!”北宫馥笑着松开手,“走,该出去了。”
“去哪里?”月恨水有些莫名其妙。
“你忘记了,我说要去看那个疯鬼的。”
月恨水愣了一下:“现在?”
“都准备好了啊。”北宫馥指指床上,符纸变的分身正安安静静地躺着“午睡”。
“你呀,所有的玄术里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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