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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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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红玉花,好个香囊。”曹丕再度捏紧我的下巴。

有些吃痛地想哭,但是如今空洞无神的双眼却是欲哭无泪,哭了又能改变什么?老天和我开了个不小的玩笑,我被曹丕用了强,还间接因为他的残忍暴虐而双目失明。方才在子文的面前我强撑着保持淡定,现在的我就快被曹丕逼疯了。

“你——”正要对我说什么,曹丕察觉到有人正靠近这里,便立刻收了声。

“大哥,父亲从家中捎来急书,让你迅速回去。”子文又回来了。

“何事?”

“没写清楚,不过可能是大事情。若是你快马加鞭,不疑便不可与你同行,他身子骨虚弱且行动不便,受不了马上的颠簸。”

“子文意下如何?”冷冷的,曹丕不快。

“我在想,我军进军日程充足,不会日夜兼程,不如让不疑与我共同北上,一来途中有军医照顾,二来冰山雪莲一取得就可以让不疑使用,运送粮草的木车改造下也能装载不疑,岂不妙哉?”

“那个军医?老匹夫所言虚虚实实不可信,由我将他带回城中找名医诊治才是万全之策。”曹丕不肯放过我。

不解为何对我如此执着,我只是一个他看不起又已经得到了的女人而已。一股莫名的痛苦与压抑冲上脑门,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只是一场梦?

“不疑?”子文的声音透出不安,“来人,快宣军医。”

失去意识前我只觉得有人牢牢的托住了我。。。

穿帮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子文就会非常有感觉,这样的好男人真的很适合做可靠的丈夫。“不疑!”黑暗中,我听见了子文的呼唤,他好像离我很近,又好像很遥远,朦胧地醒来,子文牢牢地握住我的手。

“子文?”突然回想起之前曹丕也在,顾虑着就匆匆松开了子文的手,曹丕的独占欲让我内心忍不住打颤,“你一直照顾我,真过意不去。”假意客套,希望曹丕明白我与子文之间并没有什么。

“你之前昏倒一直拽住我的手。”子文替我将手塞回被子,“好好睡一觉,明日木车也将改造成适合你躺着歇息的运送工具,到时候行军。”

为了我拖累了大家,我低头闷声不响。

“大哥已经走了,因为你不省人事,他让我转告你一下。。。”

“转告?”原来他已经走了,心中不详的念头。

“是的。他说会代替你好好照顾仓舒。”

“当!”慌忙起身碰翻了床头的药碗,“仓舒!”不详的念头,曹丕要做什么?

“你想念仓舒是在所难免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又心有灵犀感情那么好。只是以你现在的状况再不医治就。。。”

“我要回去,仓舒不需要他照顾,不需要!”难道这个才十岁的孩子都成为了曹丕的假想敌?

“别这样。”他紧紧按住我的手,“别逼我点你的穴道。”突然间语气低沉坚定,子文向来是心直口快说一不二的。

……沉默,我停止了抵抗。

“我们明日就动身,我要早点看见!”只有快点复明,才可以重新回到仓舒的身边,帮助他防范那个小人。

一路歇歇赶赶地,半个月后,我们就来到了乌桓以南的雪莲山,虽然看不见,心中却想象得出与此山名字一样秀丽灵气的山脉景象。

八九月的大热天,自山上散发开的寒气让人质疑自己是否搞错了时节,非常罕见稀奇的天候环境,只是站在山脚下便已经觉得与方才离山脉还有段距离时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不疑与大军山脚下停留,几个亲信随我上山。”子文向众将下令。

“二公子,此山阴寒无比又多猛兽,作为统帅您不宜亲自上山,不如由末将。。。”

“我去,征服险境向来是我的嗜好!”子文拥有冒险家的精神。

“能不能带上我?”才站在山脚就能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气,可是如果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候在山脚,内心却是冰天雪地的。

“你的身体。。。”向来直截了当的子文吞吞吐吐是为了考虑措辞而照顾到我的感受?

“我是你的累赘?”皱眉,可怜的表情写在了脸上。

“成,我带你。”子文朝随军军医下命令,“劳烦你一起上山。”

“今日你我共同登山让我想起了年少之时。”山道上,子文牵着我的胳膊,走得并不快。

“我也很怀念。”可惜如今子文对我的情谊如初,可我的内心却一直被突如其来的变数冲击得伤痕累累,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提心吊胆,哪怕曹丕不在身边,都有一种人不在压力在的紧迫感。开始喘气,北方极寒之地,越往上攀就越呼吸困难,子文他们每日锻炼身体所以还未像我如此敏感。

“不疑累了。”子文扶我坐在一边,“众将士听令,四处搜寻天山雪莲,发现者重重有赏不分先后。”

“是!”

军医自觉替我把了把脉:“周公子体质虚弱,属阴寒。我们身处此地气候环境冰冷,加之之前中毒,周公子比我们更易感到体虚。”

“他呀——”子文大大咧咧地拍上我的背,“以前就是这样,爬山就这里痛那里疼。”

表情柔和地一笑:“不碍事,我坐坐就好。”

“吼!”休息没多久就传来了吼声。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我们无意侵犯了野兽的领地。虽然看不见,可是听吼叫便知对方来势汹汹不好对付。

“每次与不疑一起都能遇上新鲜刺激之事。”他的声音透出自信,“更何况如今的我更是处于人生的青年时期,体力达巅峰,素闻这北方雪山常出没豺狼,方才那吼声想必就是,只不过区区一条豺狼又能奈我何?”

豺狼?这么寒冷的气候不是应该冬眠的吗?来不及多想,我的耳朵竖起。远方陆陆续续又是四肢动物的奔跑声:“子文,我怀疑来的是一群!”

“什么?”半月来习惯黑暗但听力突出的我说出的话令一旁的军医倒吸一口冷气。

“吼吼——”我仿佛可以看到不断逼近围住我们的那群豺狼狭长的大嘴流下的唾液。想必因为此地严寒,小动物不出洞,因此狼群很难觅食,群起而围攻人类。

“军医,你好歹也是个健全的男人!”子文似乎将什么扔给了军医。

“老朽行医大半辈子,没握过剑啊~~~~”军医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冻得哆嗦。

子文将佩剑给了军医?难不成他在徒手与野兽搏斗?不自觉地双手十指相扣,不可以有事,那次是一只老虎,今日是一群豺狼。

一只豺狼口中发出了哀号,随即重重地倒地。

“子文?”急于知道他好不好,我侧脸想辨别出方才那只倒地的方位。一步,两步,艰难地摸索着,我试图移动开去。

“啊!”右前方传出军医阴阳怪气地尖叫,然后是腥热的液体喷在我的右脸。

“好样的!”子文夸奖起来,看样子那血是豺狼的,幸好军医没事。我松了口气。

“我杀生了~~~~~~”定定地,军医的音色透着刺激过大后的平静,“枉我一辈子以救死扶伤为目标,现在却——”

“不要废话,小心背后!”又是豺狼的哀号,子文又撂倒了一只。

子文声音来自军医的右前方,我小步向前慢慢推进。

“背后?”来不及多想,军医没有多看向身后挥舞大剑。

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肩膀一阵火辣,这次不是血溅到的感觉,真真切切,是躯体被割裂的疼痛。来不及叫出声,我条件反射地将另一只手按在肩头,由于天冷手指冻得没有知觉,隐约能感受到创口鲜血如注般沿着手臂下滑。

“你在做什么!”严厉的斥责,我感觉到有人飞速地赶至我跟前,托住摇摇欲坠的我。

“啊~~~~”惨烈的哀恸声!军医发出的。

“可恶!”子文因为我这个累赘的拖累,勾紧我腰肢的手臂没办法放开,也不能去拾落地的佩剑,就连逃跑都不方便,他没有动,也再没有说话。

“军医怎么了?”我虚弱万分。

“喉咙被咬了。”子文没有继续,但是可以想象现状的惨烈。

我想起了两年前劝诱子文进课堂而给他作的假设,若是一只猛兽他能从容应对,那么一群又如何是好?

现在看来,以子文的武斗能力,哪怕是一群都没有关系,只要没有令他分心的人或事。

虽然看不见,害怕却丝毫未减。军医已经断气了,接下来会轮到哪个?

子文不自觉一只手臂挡住我,但是仍然没有发出声音。很好奇,刚想开口,却听见有豺狼发出丧家之犬的声响,随后慢慢后退。子文难道是用了电视里看到的方法逼退了狼群?目光对视?

野兽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子文慢慢蹲下:“不疑,到我背上来。”

“我们下山?”忍住疼痛,挨上他的背。

“不。现在下雪路很难辨认。”子文站起身,“不远处有山洞,我先带你去疗伤顺便等那几个探索雪莲的部下回来。”

洞内——

“不疑?”子文轻轻摇晃我,“别睡。”

“是不是失血过多了,感觉脱力了。”我开始自言自语。

布片的撕裂声强行将我拉回神:“子文,做什么?”

“伤口包扎。”他的手没有停,我知道他撤下了自己的袖子,随即他的手触到我的衣襟。

“别!我忍得住!”

“胡说什么!”刻不容缓地来开我的外衣,接着开始解内层。

“子文,你听我说——”

“什么时候还婆婆妈妈,那次我洗澡还不是让你看了个够?”他说完顺手撤下我贴身的那层衣物,“别看我粗手粗脚的,野外受伤了都要自己包扎的,所以你这点肩头的小。。。”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子文哑口无言:“不疑?你是女子?”

雪山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强烈地发现,每次写到子文就特别有感觉。。。

突然很庆幸现在自己双目的状况,看不见子文尴尬又复杂的表情,内心倒比原先踏实平稳了许多。

再度响起,布片撕裂声。

“子文?”感觉到子文利索地双手举起,但是没有碰触到我,他究竟在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子文小心地双手搭上我的手臂,随后顺着我的胳膊往上慢慢移到我的伤处附近。

难道说,他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何等的君子!

“我书虽读得不多,但还是知道男女有别。”子文刻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不正常,“总算能理解以前的种种了。你并非男子,是货真价实的女子。”一边说一边笨拙地替我包扎。

“抱歉。因为我命中有大劫只能当男孩子养。”

“仓舒可知?”

“不。”我摇摇头,“没有人知道。”我撒了谎,因为不想牵扯出太麻烦的事情。

“我会替你保密的。”伤口包扎完毕,子文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牢牢裹住我。

“子文?”十指冰冷,我哆嗦着想把衣服还给他。

“挺得住!”他又脱了一件,垫在一边的地上,随后轻巧地将我抱到那个角落处置于衣物上方。

“不行,快穿上。”他上身打赤膊,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事。”他规矩地蹲坐开,声音来自我的对面,“雪一停他们就会找到我们的。”

“若是雪下了很多天呢?”我庸人自扰地发问。

我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饿不饿,外面那几只死了的豺狼可以充当粮食。”他立刻站起。

“把衣服穿上。”我知他要出洞将动物尸体拖进来。

“我去去就来。”他没有听我的,牛脾气。

片刻后,子文抽出佩剑一下斩开豺狼的尸体,一剑一剑,随后是堆放树枝的声音,不一会我感到无比暖和。

“这几只畜生体内的脂油可以弄出比纯粹打火石弄出的火更持久燃烧的火堆。”我听到子文将打火石收起的声音。

“子文——”我向他伸出手。

“怎么了?”他考虑再三还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拉紧我的小手。

没有说话,手顺着他的大掌不断向上摸索。他的双臂冰冷,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没有丢弃我这个累赘,也没有趁乱占我便宜,这个血性的男儿用自己的切实行动告诉了我什么才是可靠顶天立地无愧良心的汉子。

“你?”也许是我目眶内打转的泪水弄得他不知所措。

“如果那个时候随你一起出征该多好~~~~”我带着哭腔。如果那个时候一直与子文在外,也落不到被曹丕侮辱的地步。

“你被人欺负了?”我能感觉他的每一寸神经紧绷着。

“不。”我擦擦眼泪,“只是后悔,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弱了。”我岔开话题,“子文这次要去攻打哪里?”

“雪莲山以北的乌桓便是此次北上的目标。肉熟了。”

经他这么一说,阵阵焦香传进我的鼻内。原来他方才点火也是为了烤肉。

“先喝口酒。”子文递给我一个壶。

“我不会喝酒。。。”这样会不会一口就醉呢?

“少喝点,暖暖胃。”他扒开瓶塞。

“你又勉强我了!”因为知道我是女子,现在委屈皱眉在子文的眼中明显是小女人的神韵,不再像两年前那样对我粗鲁,他傻呵呵地一笑,自顾自灌了一口入口。

“看吧,我要是喝了,你也喝,多不讲卫生啊。”只有当着他的面,我才敢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很真实的情感,我们相处地非常融洽,这是很令我舒心的事情。

“什么意思?你最后那句听不懂。”他傻傻地,“果然你们说话之乎者也太多了。”

汗,仓舒也听不懂,不必感慨。

稍稍吃了几口肉,不自觉地靠近他:“我冷!”

“你是女孩子。”他有些为难。

“我知道,可是我们是兄弟。非常时刻,兄弟应该相互取暖不是吗?”子文要是再这样下去,再强健的体魄也撑不住。

他愣了愣,揽上我的肩。随后,另一只手也上来,慢慢地,他抱着我躺下,两人贴得很紧,我受伤的一边肩膀朝上,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呼吸,感觉得到他心口一上一下的起伏。

“你可别对我有非分之想啊。”我开玩笑,为了冲淡空气中暧昧的气氛。但是心中很清楚,自己已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宠爱与示好了。

“快歇息吧。一切有我。”他还是提着十二万分的精神,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这个高大刚强的男子今年已经17岁了。

不知过了多久,雪停了,子文背着我下山安然与山下大军会师。一路上他都将衣服披在我身上,光着膀子与严寒抗衡,令人钦佩的意志力。

随后的一日,子文派遣部下将山上迷路走散的兵士寻回,有人带回了天山雪莲,但因为军医已西去,没人懂得此宝贵药物的使用方法。

子文只好将其置于塞满冰块的铁盒中,差人快马先运送至驻扎在乌桓野外的白狼山军营,那里有两名精通医理的资深大夫,有他们在,应该能在雪莲失去寒气保护枯萎前先一步将它制成药材。

而自从安然抵返到寻回散部的一天一夜,都是子文亲自给我送饭,除此以外无人能进我的帐子。

“既然找回了士兵,为何还不启程?”

子文耐心地将饭送入我口中:“你的木车我想让人重新按个顶棚,在做了。”

因为知道了我的真实性别就以女子该被对待的方式对待我?

“行军是大事,不可为了我一人而拖延。更何况,从小我都是被当男孩子来养的。”无所谓的笑笑。

“放心,我是不会拿军机大事开玩笑的,时间上赶得及。不得不承认,你很特别。以女子来说,你的见识与胸怀真的不一般。”

胸怀?突然很不良地想歪了,人家强烈怀疑是不是一直缠着绷带,所以到现在都还是平平的。那日洞中被他一览无遗,这个自以为身材很好的土匪是不是在讽刺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见我没做声,他干笑两声,“你是我的好兄弟,以后我会罩你的。”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不过他刚才的话的确是能引起古代传统女子的歧义,子文是打仗的,说话直来直往,是怎么就怎么,所以我相信他对我是没有其他的意思,纯粹是赞许。

将近九月,一路颠簸,总算来到了白狼山附近的营地,我以子文副将的身份,被迎入营地内较好的一间帐子。

“你不要照顾我了,大将的用场是要派在战场上的。”习惯了看不见生活的我已经有了简单的自理能力,穿衣,喝水吃饭。。。

“父亲欲攻占柳城,担心乌桓会趁北方军力大虚而偷袭我们北方的城池,派我再次驻守以阻隔敌军的侵犯。待父亲拿下柳城,我军兵力调动不受限制,我才可以由此出兵直捣黄龙。”子文向我解释了他的任务。

很用心地听,带着鼓励的表情向他笑笑。

“天山雪莲再过七七四十九日便可熬制成泥状,到时候敷于眼部,假以时日你便可重见光明。”

我相信子文,因为他从未食言。就像我相信仓舒,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必须快速结束这场战争,曹丕的那句会代我照顾仓舒的话实在令我不安,每次想到,就不由地心寒。

隔年夏——

“曹大人这仗一打就是一年!”我长吁短叹,“子文你又输了。”

“是不疑太厉害了。”子文锤锤大腿,“差一点就可以赢你一次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点了棋盘上的几处,“我步步为营的好不好啊?”我翻翻白眼,两年前就开始苦心研究棋谱学下棋,因为还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一直推脱不与仓舒切磋,不过对付子文倒是绰绰有余,这男人的自信怎么可以无端膨胀到如此地步?好歹我个寒窗几年的书生怎么会下不过他这个一年前连下棋规则都不懂要我慢慢教的曹彰?

“哈哈哈。果然是智慧过人啊。”子文摸摸后脑勺。

“对了,曹操大人已经解了渤海滨的阻挠,攻入了柳城。我们这边也该积极响应了吧。”收拾棋子,正色抬头。

“已经派人给乌桓王蹋顿送战书了,事关存亡,想必他会亲自出战。”

“乌桓王除了自己据点的亲卫兵外,别无其他援军,也没有其他友好势力。一定会孤注一掷。”分析着手头的情报并揣测着乌桓王的心思。

“所以此战危险,不疑你还是在敌后。。。”

“我们是好兄弟!”不要瞧不起女人,说不定我还能色 诱敌军统帅呢。离开曹丕将近一年,每天与子文朝夕相处,他治好了我的双眼,与我八字甚合地每日有说有笑,渐渐地我开始从曹丕的阴影中走出,但我自认为不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痛那类人,曹丕对我所做的一切永生难忘,在记挂仓舒安危的同时我又希望眼前的快乐生活能够多持续些许时日,女人果然是矛盾的。

挑明

作者有话要说:虐呀虐,开虐。。。白狼山,乌桓之战——

“敌方大将何人?”

“曹彰!你是何人?”

“乌桓王蹋顿!”

好俗,这就是互通姓名的叫阵?其实对方将领的情报我军探子早就向我们汇报过,相信我们的情报他们也知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过他们似乎知道的太多了,只听蹋顿身边的副将哈哈哈大笑:“原来你就是那个有断袖癖好的曹子文。”

断袖?我心底一沉,该不会说的是我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子文恨得牙痒痒。

“我狗嘴?曹子文,你身边的周不疑不就是你的相好?细皮嫩肉干净的小白脸和你这黝黑粗壮的熊腰虎背正好天生一对,哈哈哈。”

“闭嘴!再污蔑我军主帅——”子文的部下急了。

“污蔑?为何你们那么多人只有曹彰一人能进出这个小白脸的帐子?分明是他包养着的。”对方副将捏着下巴猥琐状,(奇*书*网。整*理*提*供)“若是此战我们胜利定要把这个周不疑带回营里大伙同乐同乐,让我们也尝尝销 魂的滋味。”

“碰!”子文内劲爆发,折断了手中的长矛。

“主帅!”我这个副将再不说些什么就不行了,我转头附上他的耳朵轻声道,“镇定,明显的激将法,你不理他们,自然就没事了。”

“哦哟,还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很。”那个副将见状道,“从来没见到副将能与主帅同一骑的。还真是要搂在怀里才安心。不知道曹操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癖好,哈哈哈哈。”

“镇定。”我保持淡定的笑。

子文完全不理我,径自下马,拔出腰间上好古剑:“狗娘养的。敢不敢受我一剑?”

两军交战主帅单挑会影响部队的气势,而且还会影响队伍的指挥。

但是我军数量并不比对方弱,加之白狼山地形特殊易攻难守,此战绝对不会吃亏,那个白痴竟然就这么简单中计和别人单挑!

干着急也没用,他都说出口了,对方是不会不出战的。

“待我亲自来会会你。”下马手执大戟的是蹋顿。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环顾四周,没事约我家子文一对一,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子文武功惊世骇俗,如果我猜的没错,对方会暗箭伤人,到时候我军的士气必定大减。感觉每个地方都会潜伏着不利于子文的危机。

可是我猜到了对方的用意,但猜错了他们的目标。

直到一支弓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插入我的左胸,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对不起神童的英明。

“不疑!”子文撕心裂肺地长啸。

不可分心啊主帅。我想开口,却吐出了血,我想伸手,却摔下了马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传来蹋顿的惨叫。。。

………………………………………………

“不疑不疑。”睁开眼对上的是子文充满血丝的双目,满脸的胡渣,这个孩子果然真不讲卫生。

“子文。。。”想开口,却觉得牵动了前胸的伤痛。

“总算醒来了。”子文心疼地抚上我的脸,“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他,应该是偷袭我的人吧。

“他们是不是真以为我是你的相好,然后以为我死了你就无心恋战?”

“别说话,你还很虚弱。”看得出他真的很心疼。

我不配,我真的不配。自卑地垂下眼眸,结束了,子文一定胜利了,然后我们就要班师回去了。

“我昏迷多久了?”没有血色的唇一张一合。

“不是说了少说话的吗?”他略带责备,“当时那箭头离你的心口只有半寸,你危在旦夕,昏迷了十五日,不过幸好没事。”回想当日情形,子文竟然声音颤抖。

“对了,谁替我。。。”

“我!”他知道我的顾虑,突然又略带羞色,“不过此次没有蒙住双眼。”

突然很想嘲笑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这些礼数。

“我们是好兄弟。”我勉强笑笑。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守着,别再说话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子文听出了我言语中的隐藏涵义。

公元207年,八月,白狼山乌桓之战,曹操军大胜。斩杀乌桓王蹋顿,胡、汉降军二十多万。

同年九月,公孙康杀死袁尚、袁熙,曹操统一了北方。

《《《《《《《《《《《《《《《《《《《《《《《《《《《《《《《《《《《《《《《《回到曹府,不知怎么的,我英勇负伤的事迹传到曹家就变成为了救子文挺身而出,护主有功~~~~~~~~

大厅中央曹操看我眼神怎么特别暧昧~~~~~~~~~该不会我与子文的“奸情”已传到他的耳朵内,不对,如果这样,他身边的曹丕应该一副想扒了我的皮的臭脸,不过他似乎心情不错。多日不见,子建也成长为翩翩少年了。

仓舒?为何他不在?

“不疑——”曹操的声音把我远行的思绪拖了回来。

“大人!”小心地请安,“不疑有伤在身,恕不能行大礼。”

“不必不必。”曹操示意我不要动作太大,“我听说不疑用了办法激励子文使我儿力战蹋顿乱了地方军心。果然英雄出少年,不疑助子文大获全胜啊。”

“呵呵呵。”傻笑,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被人拿来放冷箭刺激子文?看来是子文封锁了消息,一定是他告诉手下对外隐瞒对我不利的谣言。不能辜负他的好意,我现在只要假装高深莫测的样子笑笑就可以了。

“不疑,你多大了?”

“回大人,在下今年十五。”

“好好好。”他满意地抚着胡须,“老夫倒有一意想当众宣布。”

“大人请说。”镇定,感觉不怎么妙。

“老夫有一养女郭缳,今年芳龄十八。至今未许人家,她天资聪颖喜欢古书,虽是女儿家却睿智无比。。。老夫在想,若你们能凑成一对,想必一定是举案齐眉人人称羡的璧人。”

差点没站稳,要我娶女人?而且还是有名的郭女王?

“父亲说的可是郭缳妹妹?”子建对美女向来是过目不忘的,“还以为父亲收她当养女最终会便宜了我。”他无聊地耸耸肩。

子建,你没看出我正在范愁吗?

“启禀大人,不疑一直有个梦想便是能平定天下这乱世,如今天下未平,要不疑娶妻,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

曹操的脸色一瞬间的不好看,随即立刻又仰天大笑:“好好。有志气。”

好什么?我都看到你身边几个儿子脸色大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实在不能和女人结婚啊。看样子要倒大霉了。

“子文,你与不疑都累了,先下去歇着吧。”

“是,爹。为何不见仓舒?”

这也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

“仓舒。。。”曹操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仓舒到底发生了什么?照理说今年还没到仓舒的大限。

“他在房内,你们空下来去看看吧。”曹操的脸上露出一丝作为父亲的惋惜与悲哀。

走道内——

“你去哪?”子文与我分道扬镳后不久,曹丕鬼魅般现身。

“我去看仓舒。”本能地后退。

不由分说将我按在墙边。

“不!”奋力抵抗。光天化日,他又想做什么?

由于挣扎伤口裂开,外衣上渗出点点腥红。曹丕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俯下身给了我一个昏天黑地的吻,随即手又开始在我身上乱摸。

放手!放手!想打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太大。

“大哥!”曹丕的身后传来子文的声音,“快放开她。”

“哼!”兴致被破坏的曹丕露出炫耀般痞痞的笑。

“她受伤了你看不到?”子文竟然为了我顶撞起曹丕来。

“那又如何?”曹丕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脖子拉到他跟前,“子文何时对我的女人感兴趣了?”

子文一脸正色,出乎我的意料,他毫不惊讶。

“子文,你难道。。。”

“得知你是女儿身是大哥离开后,那时你告诉我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人知道此事。但是我清楚地记得不久前你中毒是大哥替你换的衣裳,当时就连我他都不让进帐子。”那个时候子文已经猜到了我与曹丕的关系?

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想辩解,可是曹丕的手一使劲,好大的手劲,大得我透不了气,出不了声。

“大哥你!”子文义正严词。

“她只是我的玩物,你要的话得等我玩够了自然轮到你,以后你厌烦了也可以把她丢给子建或者其他下人。。。”曹丕没有说完,子文愤怒地袭上。

将我一把甩在一边,曹丕闪躲开去:“我怎么对她都成,是她欠我的。”

欠?我欠他什么?

“把话说清楚。”子文的一拳被曹丕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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