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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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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即便是相亲也是他们的事,我们只是陪衬而已!”
木依兰嗤笑,谁敢让这个兵马大元帅做陪衬,即便是来再多的人,他高臻往中间一站,谁敢说他是陪衬。
“啊,大元帅您来了!”此时,作为东道主的延平侯高声扬起,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刷刷刷的朝他们两人的方向看了过来。
那些暗自捏着小镜查看自己是否够美的大小姐们一见那个传说中的大元帅身后站着的女人,都吃吃的笑了起来。
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元帅夫人一定是倾国倾城,美丽不可方物,哪知竟然是如此的平凡,她们哪里知道木依兰一早就将人皮面具带上了呢。
反之她身旁的兵马大元帅高臻一袭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衬得他身材现场,一头乌黑长发用羊脂玉的簪子箍在了头顶,仅仅余下两屡飘逸的鬓发,整个人雍容闲雅,鼻如悬胆,龙眉凤眼,浓眉下的双眼炯炯有神,此刻他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身旁的木依兰。
看到此幕的小姐们纷纷咬着手中的绣帕,恨不能把那个女人一把拉过来撕碎了似的。
木依兰自然是看到了那些小姐们的表情,她嘴角含笑双眼微弯厉声道,“演戏别演的太过了!啊!”
“元帅和夫人齐齐到来,真是让我等觉得无限荣幸啊!”延平侯满脸笑容的说道。
谁知木依兰完全不给他面子的说道,“难道不是你邀请我们来的?”
延平侯见这个貌不出众的女子如此不给自己面子,顿时心中恼恨起来,但当着这么多人,如若自己直言顶撞,难保元帅不会生气,但自己如果吞下这口气,又会让身后的下属们看不起自己。
一时间延平侯被这么一句话弄得进退两难,但他始终是经历过风雨的,但见他下一刻就扬起了笑容,“夫人真是玩笑了,能请到你们两位可是我等的荣幸啊!”
木依兰也不予他口舌,而显然延平侯也不想多说,“元帅,夫人里面请!”
高臻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并没有插手木依兰的无理取闹,也没有对延平侯施以帮助。
但他的一句话就让两人心中的纷乱都沉淀了下来,“本帅希望今日是开心的,夫人以为呢?”他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站在木依兰身边,木依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而延平侯则以为他是在帮自己,又不由得生出一股激动。
延平侯虽然是一方侯爷,但吃穿用度与京都里的高官门阀里的相差无几,从角落里摆放的汝窑青花缠枝罗汉果大花瓶到那些横桌上放着的青花瓷繁花玉蝶,无不一在显示这个延平侯的富贵和荣华。
“延平侯果然是懂得品味生活的人,这罗汉果大花瓶整个东魏都只有两个,想不到竟然有幸在延平侯这里看到!”高臻语带讥讽,想到不到这个小小的安阳城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富贵侯爷。
延平侯淡淡一笑,既然他敢将这些东西拿出来自然是不怕高臻说,“这些都是贱内的嫁妆,如若元帅喜欢的话,那就送与元帅!”
说着,三人已经到了花园中心,延平侯将两人送上首席,而他则是坐在了高臻的下首。
“侯爷的夫人为何没有出来,想来用得起如此名贵玩意做嫁妆的夫人,岂能不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木依兰淡笑,明眸秋水的星眸里闪过一丝亮光,带着一丝打量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谁料延平侯竟然是完全不接木依兰的话茬,而是朝着外头的名门闺秀们招呼让他们入座。
木依兰挑挑眉,并没有被冷落的尴尬。
“见过元帅,见过夫人!”众人被招呼过来,纷纷朝着坐在首席的两人行礼。
高臻自然是不会去理会他们的,而木依兰也估计低头看着手中的香囊不去理会,整个后花园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中。
延平侯厚着老脸当主人翁招呼道,“大家请坐请坐!”
一时间整个场地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众家夫人和千金都是第一次见到元帅,本来想多亲近亲近,或许能够获得元帅的青眼,哪料这元帅竟然看也未看她们,这让这些平日里用鼻孔看人的夫人小姐们倍感尴尬。
又看了看坐在高臻身旁的木依兰,看着她平凡无奇的容貌,直直暗骂这元帅没眼光,竟然看上了这么一个丑妇!
而那些官员们早就在同僚中听过大元帅的威名,不管他如何无视他们,他们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诶,媳妇,你怎么在这里啊?”在众人缄口不语的时候,天外来了这么一句。
顿时好像是一粒开水落入了油锅中,夫人小姐们纷纷讨论,这人口中的媳妇是谁?
木依兰闻言勾了勾唇角,她正愁太无趣,哪料这厮竟然也来凑热闹了,不过他不怕他父亲将他给捉拿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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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媳妇,你有了我的孩子吗?
“夫人,这碟夫妻肺片不错,尝尝!”高臻一手执筷,温柔的夹起一块血淋淋的肺片放在了木依兰的嘴边……
木依兰虽然身处柔然,吃惯了生食,可也受不了这么血淋淋的玩意,这又不是牛排,不由得皱着眉摇头,还略带干呕……
“呕——”所有的人都看着首座上这个掩嘴干呕的女子,一个个妙龄少女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双眼发光,而那延平侯更是笑得像是一朵菊花。
“恭喜夫人恭喜元帅,夫人这一胎定是男儿无异啊!”延平侯率先作揖自作聪明的说道。
身后高声附和一堆人,直接让木依兰翻白眼翻到想晕。
是谁告诉这些古代人做个干呕就是怀孕了?是谁告诉他们她一个扁平的肚子还能看出是男是女了?要不要这么强悍?
她以为高臻怎么说也会出来辟谣的,孰料——
“是男是女都好,只要是我夫人生的!”高臻嘴角带着暖暖的微笑,但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微微蹙眉,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木依兰回头瞪了他一眼,他的一番话无疑坐实了她有孕的事实,刚想说点什么,手就被一直温暖的手掌包围了。
“媳妇,你有了我的孩子吗?”
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凑到了木依兰的面前,阻挡住了高臻和木依兰两人的视线交流。
木依兰听了不禁扶额,如果此时有人关注她的话,指不定能看到她额头上的字型符号。
“谁是你媳妇!你给我闭嘴!”木依兰低吼,想要将手扯开,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白羽竟然力气大的惊人,连她这个有过拳脚功夫的人都挣脱不开。
高臻锐利的黑眼紧紧的盯着两人相握的手上,他蓦然伸出大手盖在了两人手掌上,不知道他是怎么用力的,但见白羽龇牙咧嘴的甩着手放开了木依兰的手,但木依兰却并没有半点感觉。
“啊,依兰媳妇,疼死我了,给我吹吹!”白羽涎着张脸将手凑到我的面前。
高臻听到白羽叫木依兰的名字,心口一堵,他说不出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了似的,胸膛内那颗狂躁的心叫嚣着要做点什么扳回这一城。
“延平侯爷,您家大公子今天吃药了吗?”木依兰一手拍开放在自己眼前那双比自己双手还要好看的男人手掌,冲着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延平侯说道。
她还指望延平侯能够将这不分场合的人拎下去,谁料——
“我……我家大公子还没起床呢!”延平侯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喝着手中的酒水就是不肯看靠在木依兰身边的某人一眼,一副打死也不认他的摸样。
木依兰狐疑的将视线转到其他官员身上,每个被她关注过的官员都纷纷闲聊或者拼命喝酒拼命吃东西,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跟她说上话。
“既如此,来人,将这个调戏夫人的恶棍拉下去杖毙!”
木依兰发誓,高臻说这些话的时候绝对是带着报复的,不过她也不相信他还真能杖毙了白羽。
“哎呀,孽子,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就把元帅大人给得罪了啊?孽子还不跪下给元帅大人磕头赔罪!”
果然,延平侯一听说要杖毙了白羽第一个就跳了起来,满脸的焦急和慌张可见这个做父亲的却是对白羽是真心的疼爱。
木依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是这么的无限制的疼爱自己,遥遥看向了远方的天空,不知在柔然的父亲过的可好?可有被疟疾所害?
“侯爷不是说您家大公子还在睡觉?”高臻果然是无敌秋后算账黑,别看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其实什么都装着呢。
“是……是啊!”延平侯拉着白羽不撒手,生怕一撒手就被人拖下去杖毙了,“羽儿,你怎么就睡醒了呢?你不是还睡着呢吗?”一张老脸死命的朝着白羽做脸色,奈何白羽看也不看他,嘟着一双嫣红的小嘴满脸委屈的看着木依兰。
木依兰扶额叹气,白羽够混,他老爹也不是省油的灯,敢当着这堂堂的兵马大元帅的面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算是第一人。
“是啊,睡了!听到我媳妇的声音,我就醒了!”白羽见木依兰不理他,扬高了嗓门。
“本帅似乎说过,你口中的媳妇是本帅我的夫人!还请白公子不要错喊了的好,否则连累了家人,恐怕就不大好了!”
木依兰觉得,高臻不适合去打仗,很适合呆在刑部拿着鞭子阴测测的审问犯人,你瞧瞧这威胁人的话,太文明了,文明的让人听着就起鸡皮疙瘩。
“本公子也说过,依兰是谁的不重要,就算她名花有主,本公子也不在乎,本公子只要依兰在乎我,爱我就可以了!”
白羽显然也不是一个省事的主,竟然跟高臻对着呛起了声。
“夫人,您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就在所有人都对高臻和白羽投以百兆白炽灯一般的强光时,一个纤弱的手摸上了木依兰的脸。
木依兰此刻已经被他们两人弄得头晕脑胀,加上这满场子的浓厚脂粉味,就算是她带着醒脑的薄荷香囊也无济于事,所以一个没察竟然被这纤纤细手给偷袭了来。
众人的眼光随着女子的话从高臻白羽两人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伸手一挥,作为曾经的黑道中人,不喜人太过靠近是她的一种天性,哪料——
“嘶——”
众人耳旁就听到这么一道让人牙酸的声音,而后一张薄薄的在灯光下还泛着透明光泽的人皮面具就从那纤纤细手中落了下来……
“哇——”
那些方才还嘲笑这个元帅夫人平凡平庸的女子们纷纷揽着小镜自照,可奈何再怎么扑脂抹粉也赶不上人家的一丝一毫。
而那些年轻才俊更是一个个恨不能将眼珠子掏出来拿在手掌上凑到木依兰的眼前去看,看的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众人都没发现,整个后花园的气氛慢慢的阴沉了下来……
020…垂涎我的夫人
高臻那张俊逸无双的脸好像得了黑脸病似的,一整个的阴沉了下来,再阴沉点估计都可以挤出水来了。
而一旁原本和他掐架的白羽明朗的脸亦是黑乎乎的,一双被木依兰成为最干净的双眼中也聚集着阴霾。
当然更阴沉的是人所有人注视的主人公——木依兰小姐是也!
她的脸虽然比不上她那个圣母大姐木婉容,但在柔然国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只是因为名声太恶才会引起大面积的负面新闻。
但她在东魏不一样,没有那些恶名声,单凭这张脸站出去,足矣引起轰动。
那些年轻才俊眼中的木依兰当真是美不胜收,与这在场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覆盖在人皮面具下的脸脂粉未施却晶莹剔透的泛着粉嫩的光泽,眉目如画,小嘴盈盈一点红,琼鼻如玉,就连那白玉一般的耳羽看起来也是那么的让人垂涎。
跟不要说她一袭淡蓝色薄纱襦裙,在清风的吹动下徐徐飘逸、仿佛凌波仙子,那似若繁星的双眸婉转流动间好像星河的变更,当真是有美人兮,一念倾心。
“放肆!”木依兰怒手拍案,双眼圆瞪怒视身旁那个胆敢动手撕下自己人皮面具的女人。
那女子长得也不错,可相比木依兰之下就显得平庸了不少,她一张樱唇哆嗦着,一双大眼缀满了泪水。
这若是平日里,肯定有不少风流才子为其倾心,可惜现在有美在前,她根本不够看头。
“谁给你的胆子!”高臻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神情颇为漫不经心,可从那微挑的眉毛,略微危险的眼神看来就知道,此刻他的心情并不如他现在的样子这般愉悦。
“来人将她的手剁了!”白羽比较直接,黑乎乎的脸不再阴沉,直接怒喝。
哪料那女子听到木依兰和高臻的话都没反应,听到白羽的话竟然一个跳步跳到了他的身上,好似无尾懒猴似的扒在他的身上不下来。
“相公,相公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月儿啊,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女子哭的那个叫梨花带泪,楚楚可怜,可惜碰上的是不解风情的白羽。
白羽一个皱眉狠狠的将女子踢到了地上,厉声大喝,“谁说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媳妇只有木依兰木依兰一个,谁把你带进来的你就跟谁过去!别赖在我身上,省的我媳妇误会!”说罢还讨好一般的凑到木依兰身边紧紧的抓住她的小手。
这边高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纹,墨眼也半眯了起来,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久久不眨。
“羽儿你在胡说什么!荒谬!”延平侯终是被白羽的一番话刺激到了,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按白羽的意思,当初将朱月接进府的是他,那白羽的意思岂不是要他收了朱月,太荒谬了!
一时间,众人的眼神都收了回来,整个花园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众家千金小姐本来见多了一个延平侯小侯爷还想着要怎么靠上去,哪料他竟然看上了大元帅的夫人,还一口一个媳妇的喊。而那些公子哥更是懊恼自己长得没有大元帅和小侯爷那么俊俏,不能让美人看上眼。
又有一些想要拍马屁的官员看了看延平侯,却被他那气炸了的神情下了一跳,纷纷垂下头不做声。
“今日宴会倒是挺有趣的!”高臻一手揽过木依兰,顺手将她的手从白羽的手中接过,不轻不重的说道。
而听到他说话的众人纷纷附和,恨不得自己双眼瞎了,双耳聋了才看不到听不到这戏剧般的一幕。
木依兰闻言勾了勾唇角,眼角余光看向了一脸怨恨地盯着自己的朱月,见她虽然木讷但眼底不时的闪过阴毒的嫉妒光芒,不由得暗自放在心头。
她不动声色的弹了弹指尖,一抹泛着荧光的粉末黏上了朱月的衣袖,随着她的行动而闪闪发亮。
白羽眼尖的看见了她的动作,不由得咧嘴一笑,一张俊脸霎时间好像天空放晴,比耀阳还要夺目。
整个花园的座位开始变得微妙起来,延平侯涨红张老脸拉着朱月坐在一旁,他想将白羽也拉下来,怎料白羽就是要坐在木依兰身边,而木依兰身旁是高臻,这就造成了两男一女的局势。
“小侯爷的胆子挺大的,竟然垂涎我的夫人!”高臻端起酒杯,示意下面的人共饮,但在酒杯后慢语。
白羽亦是不含糊,一杯酒一口就进了嘴,他豪爽的一擦嘴笑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媳妇也不讨厌我!”
两人你来我往,完全不在乎夹杂在中间的木依兰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们两人一出手一说话就将那叫朱月的事情给含糊了过去,现在两人又不在乎她的感受一口一个夫人一口一个媳妇的叫,当她是死人是吧!
“我说这位朱月小姐?夫人?”木依兰被高臻揽在怀里,她也索性懒得挣扎就靠在了他怀里不起来,倒是让高臻颇感意外,但怀中的柔软也让他倍感愉悦。
朱月抬头毫不掩饰她怨恨的目光,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小侯爷会是照顾她一生的良人,哪里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尴尬的地位,她现在是留在延平侯府也不是,回娘家也不能,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都怪她勾引了小侯爷,如果没有她,小侯爷是不是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了?
木依兰完全不在乎她的眼光,她看了看在场那些竖起耳朵听的小姐们,淡笑,“你说你是侯爷夫人呢还是小侯爷夫人?如果你是侯爷夫人,那本夫人就看在延平侯爷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如果你是小侯爷夫人的话,只要小侯爷说一句话,本夫人也可以高抬贵手,不计较你擅自动本夫人的罪!”
“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是哪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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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黄花大闺男
“媳妇,我真的不认识她,她是我爹给接进来的,自然是他的夫人,我还是黄花大闺男,还为你单身着呢!”白羽只差没有跪地以正名声了。
延平侯一张老脸更是红的不能再红了,可他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儿子根本不认这个媳妇。
朱月无限哀怨的看着满心满眼都只有木依兰的白羽,心中更是怨恨木依兰了。
“黄花大闺男,所以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我的。”高臻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口一个夫人喊的不亦乐乎。
若不是高臻的这句话,木依兰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被众人一厢情愿的认为她有孕了。
白羽张大了嘴,他一时口快的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但没想到被高臻揪住了小辫子,黄花大闺男就没有能力让他的媳妇怀孕吗?呜呜……
“既然朱月小姐不说话,那么——夫君,您觉得如此放肆的人,应该怎么处置呢?何况,她还吓着了我的‘孩子’呢!”自打木依兰察觉到了那朱月眼底的怨恨之后就没打算放过她,她从来不是善心的人,在二十一世纪是如此,在这个古代亦是如此。
不安全的人要将他们扼杀在萌芽状态中。
“元帅,夫人,朱月不懂事,这才进府没几日,还不懂规矩,回头老夫调教调教就好了,请元帅夫人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延平侯摸了摸额迹滑落的汗滴,厚着脸皮讨着人情。
人是他从朱府接过来的,堂也是他看着拜的,可白羽那臭小子不认,原本他想着反正名分在这里了,那小子迟早有一天会想通了,接受了。
哪能料到这孩子竟然敢对元帅夫人动手,虽然说没伤着吓着,可她毕竟是元帅夫人,还是有孕在身。
此时面对元帅夫人的咄咄逼人他也顾不上这张老脸了,先将人保下再说。
“恭喜父亲,贺喜父亲喜得娇妻!”
白羽在一旁冷言冷语的作着揖,木依兰侧脸过去,见他一脸的嘲讽,看样子白羽和他父亲之间的恩怨颇深啊。
只不过延平侯这么一弄,木依兰倒是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要作罢,倒是那叫朱月的女子满脸的不甘,估计是不甘自己明明是年轻俊美的小侯爷之妻,一夜之间就成了老侯爷的续弦了。
经此事这么一闹,木依兰倒是没有陪着高臻演戏的心情了,与其在这里防备这个防备那个,还不如回她的房间睡大觉。
她低声与高臻说着自己的想法,却被高臻微笑的打杀在了唇齿间,理由是,她回房去了谁来保障他的安全。
木依兰恨不能一巴掌抽过去,什么保障他的安全,这么多东魏官僚在此,谁敢动他兵马大元帅的一根毫毛。
但又不能真的不管不顾的走了,万一他明日不给黄花茼怎么是好,无奈只得继续坐在那里耗着时间,她却忘记了,自己依旧靠在他的怀里。
“多谢元帅夫人不怪,老夫先干为敬!”延平侯没有理会白羽的冷嘲热讽,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大方的举起了手边的酒杯,饮下一杯算是自罚。
“侯爷见怪了!”高臻仅端起了一旁的茶杯触唇,并未喝下,行动间的生疏可见一斑。
忽然间,原本热络的气氛蓦然一冷,一个仓皇的身影冲进了后花园,只见他跪在了主桌前,“启禀元帅,侯爷,柳……柳飞飞小姐到!”
众人闻言,心中均是诧异,柳飞飞是仲父高欢最喜爱的养女,打小就养在身边,吃穿用度与当朝公主一般无二,却自小就倾心高臻,这是整个东魏百姓都知道的事情。
奈何这兵马大元帅整日里不是这边打仗就是那边守护边境,从不肯停下脚步等这位柳小姐一等,年年复年年,妙龄少女已经蹉跎成了双十姑娘,可等来的是什么……
是兵马大元帅在柔然国境失踪的消息,虽然仲父高欢派人多次寻找,但都无果,而如今她按耐不住,亲自出来寻找,却在这安阳城,这个他可能会来的地方听到了他的消息……和他的夫人!
高臻听完这人的禀告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延平侯,然后继续抱住木依兰不说话。
而一旁的白羽倒是兴高采烈的扬着手:“快快有请!”还一边冲着木依兰解释着,“媳妇,你不知道吧,这个柳飞飞啊,可是喏,高臻的老相好呢!”
木依兰头歪了歪,想想这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便淡淡的回了声:“哦!”
高臻也顺着木依兰的头歪了歪,一律长发缠上了她的发,打着结,就好像是真正的结发夫妻似的。
而高臻也正看着这屡长发,看着它们打着结,还轻笑了出来。
这笑声太过突然,太过诡异,让在场议论纷纷的人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的询问着自己是否是做错了什么……
当柳飞飞踏进花园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一窒,柳飞飞果然当得上仲父最宠爱的养女,也称得上当朝公主待遇。
明眸皓齿不足以形容她的半分姿容,眉如墨画,齿若编贝,螓首蛾眉,梨颊微涡,这些词仿佛都是为她而创。
木依兰看着她突然想到一朵花,骄傲的牡丹,花中之王。
“柳姑娘今日能来本侯府真是让我等感到荣幸啊!”延平侯打着哈哈从中周旋着,他怎么不知道这位柳小姐是专程为高臻而来呢,可高臻自打听到了她的消息后就没抬过眼,一双俊眼始终盯着他的夫人呢。
相较于众人的缄口,柳飞飞倒是大方一笑,身上那香色漩涡纹纱绣裙随着她走动而划出一朵又一朵美丽的花。
但见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主席,脸上逸开的梨花越来越深……
022…一刀,两断
“王兄,你说兰儿为什么还没回来啊?”阿那穰那张略显天真的脸上布满了不解,他很想念木依兰,木依兰不在,他好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似的,玩什么都不起劲。
婆罗门放下手中的朱笔,对于这个年幼的堂弟,他给予了太多的疼爱,以至于他如今都二十五岁了还未成亲,连性子都极其的单纯。
“预知女巫在信中说黄花茼极其难弄,不过已经有了眉目,相信很快就能回来了!”
只不过吐豆发曾经说过黄花茼在东魏是比较多的,就是不知为何木依兰如此的难弄到,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阿那穰扯着右耳边的辫子,口中不住的嘟喃着无趣无趣。
最近木依兰带他去玩过的地方他都去过很多遍了,可惜没有兰儿在,什么都不好玩。
而且那些人现在都不敢出门,好像一出门就会生病似的,不像他每天都到外面去玩。
“王兄,阿那穰前几天碰到了你的未婚妻,她似乎心情不好,不过王兄为何你还不成亲啊?”
阿那穰很纳闷,王兄和兰儿的姐姐木婉容女医好像定亲都好些年了,为何王兄还不将人家娶回家呢?
“什么时候我的阿那穰也会关心起王兄的婚事了?这不像是你说的话。”
“因为兰儿说女医在家中好像不怎么开心,兰儿还说如果女医大人能够早日和王兄成亲的话肯定不会这么不开心的!所以阿那穰就想问问王兄……”阿那穰看着脸色带着些许墨色的婆罗门,立即就闭上了嘴。
他知道王兄最不喜欢他人管他的事了,他一下子就管了王兄这么多事,王兄会不会生气不要再见他了?
“阿那穰很喜欢那个预知女巫?”婆罗门抬头挑眉问道。
阿那穰立即点头,生怕点的慢一点就对不起木依兰似的。
婆罗门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好像带着怀疑又带着审视,可是阿那穰除了激动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了,他定了定心情。
预知女巫从来除了嫁给国师就是嫁给可汗,从来没有哪一个王子或者是王爷能够娶到预知女巫,婆罗门不知道阿那穰到底知不知道这个习俗?
如果说阿那穰知道,那他还会喜欢木依兰吗?那他存的是什么心?是想当可汗吗?
可是……当他身边的兄弟只剩下阿那穰时,他就说过要保护好这个兄弟,不怀疑不伤害……
“既然阿那穰喜欢,那等木依兰回国立功之时,王兄就为你们主持婚礼!”婆罗门觉得,他已经定了木依兰的姐姐木婉容了,那么就将木依兰让给阿那穰吧。
“真……真的?真的?太好了太好了……”阿那穰开心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劲的在那里傻笑着。
可怜的木依兰不知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被那两个高高在上的人给决定了,此时的她还纠结在自己和高臻的头发。
当柳飞飞一步一步带着笑容走进高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而柳飞飞也自认为自己是东魏的第一美女,理所当然的接受大家的注目。
虽然高臻从她进来起就没有抬眼看过她,不过不要紧,她追随他的脚步这么多年了,不在乎他少看她一会。
可是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从自己进来开始就不住的和身旁的青葱少年说话,嬉笑。
当自己快要靠近高臻的时候她又回过头冲着高臻媚笑,现在还竟然跟高臻拉拉扯扯靠在他怀里不起身。
柳飞飞自然为自己是一个大方的人,她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从来都是喜新厌旧,沾花粘草的,她也觉得像高臻这么一个完美的人身旁没有一个两个女人是说不通的。
所以当下人传信说他在安阳城出现,身边还带着一个自称是他夫人的女人时,她一点都不觉得重要。
只要她知道他的行踪就可以,只要他不要再玩失踪的游戏就行,他身边的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现在呢?
那个冷漠孤僻,那个自己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得来一个简单的问候的高臻,那个从小就自闭不理人的高臻,此时竟然笑的像个孩子似的搂着那个女人,笑的那么真诚那么甜蜜。
他完全看不到在自己,即便是自己完全不在乎他身边的女人又如何,他看不到自己……
“阿臻——”柳飞飞好像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根本不像是从她口中冒出来的。
木依兰狠狠的扯着自己和高臻那打结的头发,开始觉得那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两人不过是靠了那么一靠,这头发就打结成了这样?他和她两个人四只手都解不开。
“咔嚓——”白羽从一旁凑过一个脑袋,一手拎着一把金灿灿的剪子。
那打结的长发被他一刀,两断。
高臻摊开手,那被剪断的黑发伴随着她的徐徐落在了他的手掌中,然后被握紧。
“元帅大人,不妨碍你叙旧了!我呢就先告辞了!”木依兰解放了自己的长发,终于松了口气,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都走到了他们面前的柳飞飞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高臻一把拉住了她,一双鹰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旁边的柳飞飞,“这里与我熟识的只有你,我上哪叙旧去!不若我们回房好好叙叙。”
说着竟然也不跟延平侯打招呼,也没顾着站在他面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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