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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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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先是一惊,些许后怕划过脸颊,但很快就浮现惊喜。
她居然怀孕了!
而在一旁的高欢亦是同样的心声,这个女人竟然怀孕了。
他双眸一暗,转头看向了躺在床上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分的皇帝。
忽然之间,皇上的脸色变得刷白,双目圆瞪,就好像是要突出来了似的。
皇后正开心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完全没有顾虑上皇上那边的动荡,而一旁的太监宫女和太医们一看到这个情形,都围了上去,而在这人人拥挤的情况之下,不知道是谁尖叫一声——
“啊!”一名宫女从人中跌了出来,手肘的部分狠狠的撞击到了皇后的肚子、
但听到皇后亦是尖叫一声,整个人就弓着身子抱着肚子缩在了地上。
而这个时候却只有婀娜一个人在她的身边扶着她,紧张的大叫。“太医,太医快过来,皇后娘娘肚子痛!”
一名太医正在给皇上把脉,听到那边的声音刚想叫一旁的太医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一抬头就看到仲父高欢和蔼的看着他。
他立即低下了头给皇上把脉,而其他的太医也聚在了一起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皇上的事情。
东魏五百四十九年,孝静帝噩!
同年,皇后小产,由仲父高欢把持朝政!
“启禀仲父,这国不可一日无君,请求仲父登基!”一文臣谏言道。
高臻懒洋洋的站在百官的最前头,看着那空无一人的龙座以及眉梢之上都带着得意洋洋之色的高欢,心想这皇帝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不过皇后流产倒是好事,就是不知道皇后会不会接着这个机会好好的闹上一把。
“不妥不妥!老夫只会辅佐皇上,不会做皇上!你这话非常的不妥!”得了便宜卖乖的高欢在殿上做足了姿态。
“仲父,微臣之子,被柔然国人给掳走了,请仲父大人给微臣做主啊!”延平侯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大殿之上,朝着高欢哭丧着脸大声嚎啕。
高欢脸色顿时变得非常的难看,他看着延平侯一言不发。
“仲父,虽然当初是你不想要羽儿,可是,羽儿终究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够如此的绝情,现在他生死未卜……”延平侯一边说一遍哭,让在一旁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的人纷纷侧目的看着高欢。1
高欢的脸慢慢的涨红,他没有想到白锡竟然将羽儿的身份给暴露出来了,这个人竟然如此大胆包头,如果不是自己,他有这个延平侯的候位坐吗?
现在竟然敢用这个来要挟自己!
高欢知道,如果自己不表示点什么的话,这个人一定会在外头胡乱的说自己的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延平侯!”高欢一声大喝,打断了延平侯的话。
“羽儿的事情,老夫知道了!且容老夫细细斟酌一番!今日就此退朝吧!”高欢一拂袖,撒手而去。
高臻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高欢和悠悠从地上站起来的延平侯,然后忽然的笑道,“想不到,白羽竟然会有如此身份!”
延平侯的脸色忽然间变得不好看了,他竟然错算了高臻,他对高欢如此的痛恨,一定不会让白羽好看的。
翌日——
延平侯在高欢的教育之下,一句话都没说!
而高臻则是一反常态,他直蹦主题的说道,“柔然国竟然如此大胆包头,将我东魏仲父之爱子掳走,现在生死不明!本元帅愿自请出征,务必将仲父之爱子从柔然带回,请仲父受命!”
一旁的武将们纷纷附和,觉得高臻的话说的在情在理,而且多年来没有战争,这群在战场上活着的男人们热血都开始变的冷了。
虽然一旁的文官们还在那里啰啰嗦嗦的主张大和,可是被高臻一瞪,就开始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了,
高欢见没有人敢反驳高臻,没有办法,只得答应!
东魏五百四十九年,兵马大元帅高臻领兵出发,攻打柔然!
……
而木依兰这边找证据真的是一波三折,可喜的是,当她回到都城时,却看到一名汉子在木府的外头转悠来转悠去,木依兰当下便问道。
“年轻人,你在做什么?”她现在的脸是一副苍老像,否则的话会被人认出来,所以她压低了声音问道。
那汉子一边搓着手一边着急的看着里头的情形说道,“我担心依兰小姐!”
“噢!”木依兰眼睛一亮,“依兰小姐好像名声不怎么样,你担心她什么啊?”
“不是的,他们肯定误会了!依兰小姐才不是那样的人!”那汉子激动的抓住木依兰的手,“我有幸到过木府一趟,见识过木府里头的情形,也看过国师大人对依兰小姐的宠爱,她没有理由会勾结东魏去对付自己的父亲的!”
木依兰摇了摇头,“这是你个人的想法!”
那汉子激动的挠着头,想着要怎么证明木依兰是无辜的。
“对了!”那汉子忽然一击掌,“我有人证!”
木依兰心一惊,“如果你有人证的话,就带到司法部门去啊,那样才能够证明依兰小姐是清白的,在这里等可是没有办法的!等到谣言坐实了的话,恐怕依兰小姐就要被押入大牢了!”
她故意说道,不管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证据,她还是要搏一搏,现在能够证明木婉容才是这一切的背后唆使着的阿芬那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那么她真的不知要去哪里找证人。
“好!”那汉子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到头去找人了。
木依兰原本想着要去追他看看那个所谓的证人是谁,但是转念一想。乘着自己还能够在外头,还是将那颗祸害人的树给砍了吧!
木依兰找了一些工具到了坟场,那颗酩酊醉还树立在那草丛之中。
木依兰检查了一下自身,没有任何的伤痕之后开始一斧头抡了下去。
不消片刻,这颗大树便倒在了草地上。
树汁流淌之下,这些草全部枯萎。
“果然是颗毒树!”木依兰将找来的煤油浇在了树上,然一点火。整个的轰然而起……
“依兰!”就在这棵树快要烧完了的时候,阿那穰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木依兰的耳边。
木依兰眉头一皱,转过了身看着自己的身后。
果然,阿那穰就在自己的身后站着。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的脸上的妆容可是拓跋羽儿给自己专门给弄得,别人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阿那穰苦笑一下,不管你怎么变,只要是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够认出来!可惜这些话他也只能够在心底说而已。
“我到处找你!你还好吗?”阿那穰轻声道。
或许是习惯了阿那穰的转移话题,木依兰也没有去执着,
“嗯,可能再过一会我就会成为了叛徒了!”木依兰自嘲。
阿那穰惊讶道,“什么?你的姐姐刚刚才被贬为奴隶,剥夺了一切的荣耀,怎么你就会成为叛徒了呢?”
“什么?木婉容被贬了?为什么?”木依兰惊讶道。
她不知道自己离开都城的这么一小会除了什么事情。难道说那个汉子的证人真的是那么厉害?
“嗯!可汗亲自坐镇,听说来了个证人,将木婉容所做的事情全部都给揭露了出来,甚至还将她花钱收买那些乞丐散布谣言的事情也给说了出来!而且可汗用雷霆手段,将那些乞丐找到,那些乞丐也承认了是拿了钱去散步关于你的谣言!所以这次木婉容是再也别想翻身了!”
木依兰不可思议的看着阿那穰,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证人是谁,居然知道这么多?
就连阿芬那都不知道这么多的事情,难道说还有谁在监视这木婉容?
“那么,我是不是无罪释放了?”她笑道。
或许是有一点的悲哀,曾经的柔然第一美女,柔然的第一巫医,现在竟然成为了一个奴隶。
“嗯!我在皇宫找不到你,所以想你或许回来这里了!”阿那穰牵起了木依兰的手,木依兰没有挣脱。
“我带你回府去!”两人手牵手,就好像是一对金童玉女似的,迎着夕阳一步一步的回到都城木府。
木府的门口站着许多的人,大部分人都是带着愧疚和愤怒两种情绪站在那里等候。
当木依兰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齐齐下跪,朝着她磕头认罪。
“依兰小姐,是我们无知,我们愚昧,我们竟然会随随便便相信市井之言,您大人有大量,请原谅我们把!”
“请原谅我们把!”、
“请原谅我们!”
大家都跪在了她的面前,诚恳的向她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木依兰浅浅一笑,将大家扶了起来。
“大家没有错,但是希望大家记住,谣言止于智者!希望以后如果有这样的谣言。你们一定要记住先证实,然后才能够去相信!”木依兰说完便拉着阿那穰的手进了木府。
她的脸色在进了木府之后便是一变,因为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人。
一个让她利于风尖浪口却不忍伤害的人!
“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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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1…白羽刺伤木依兰
木依兰一喊出来,阿那穰全身就紧绷了起来,他以为这个人一定不会出现在木依兰的眼前,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到木府里头。1
而且,看木依兰的样子,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白羽。
是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见面了?
木依兰自然是很高兴,可是一想到自己因为见了他一面而引起的那么多纷争,心底又是一暗。
白羽脸色有些木然,他听到木依兰叫他,缓缓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纵然心底有些怀疑,但是对于白羽,木依兰还是全心全意的觉得开心的,特别是看到他身体似乎完全健康了之后。
“白羽,你怎么来了?”她记得自己说过要他离开柔然的,因为……最近实在是太不平静了!
“……”
白羽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的靠近木依兰。
阿那穰站在木依兰的身后,紧紧的攥住她的手,他有一些害怕,生怕自己一松手,木依兰就会毫不犹豫的脱离自己的掌控。
白羽走到木依兰的面前,浅浅一笑,在木依兰看来,眼底竟然有一些呆滞,她讶异的看着他。
是怎么回事,他竟然不复从前的纯净安详,脸色也变得非常的奇怪,可就在木依兰还没研究出来他到底有什么不同的时候,腹部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白羽……”木依兰一手捂住腹部,那被阿那穰紧握的手也挣脱出来,紧紧的抓住白羽。
阿那穰从背后走到木依兰的面前,惊见木依兰那被手捂住的地方已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他恐惧的看着已经是面无人色的木依兰。
“依兰依兰……”阿那穰紧紧的抱住木依兰,看到她瘫软的身体还是不住抓住白羽,怒极之下,他一吹口哨,立马出现几个黑衣人,将白羽团团围住。
木依兰一看,顾不得自己已经受伤的身体,惊叫道,“不要伤害白羽!阿那穰……”话都没说完,整个人就开始疼的连眉头都皱在了一块。
“他伤了你,你还护着他!”阿那穰怒气冲冲的朝着木依兰吼道,可是一看到她的脸色又忍不住朝着自己生闷气,骂自己不应该怒骂她。
他一把将木依兰拦腰抱起,直接冲出了木府。
而白羽则被他的手下齐齐守住,惊讶的是,白羽竟然没有任何表情,就算是他将匕首刺入了木依兰的腹部,也没有任何的表情,而且被这些黑衣人围住的时候,也是一样、。1
阿那穰抱着木依兰直接冲到了都城里头除了木婉容之外最厉害的一个巫医家里头,不顾这个巫医还在睡觉,直接将他从被子里头揪了起来,然后将他放在木依兰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快给本王子看看,她没事的对不对?”
那巫医现在还一头雾水,当他一看到揪着自己的竟然是这柔然唯一的王子阿那穰,而躺在他面前的则是这断时间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木依兰女巫时,小心肝开始乱颤了起来。
当他看到那被木依兰捂住的腹部,开始那一块已经开始染红了的衣服时,更是手都颤了起来。
见过多少个伤者,可是也没有见到过女巫受伤啊,而且还是被王子抱着来看病的。
这要是一个没看好,会不会被王子拿去给砍了?
巫医背后一凉,有些后怕的回头看了一眼阿那穰。
却见阿那穰一脸关注的看着木依兰,瞬间,巫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开始不再胡思乱想,因为他明白,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巫出了什么事的话,估计自己是第一个陪葬的!
“被这种匕首刺入的话,会导致流血不止,而且这种匕首带有血槽和倒刺,如果硬拔的话,会导致止血不住,然后可能会大失血,而……”巫医说着说着,就被阿那穰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给弄得无法说下去了。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严重了,如果镇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木依兰根本就没有救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阿那穰就这巫医的衣领,凶道、
他没有想到木依兰竟然会这么严重,他以为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而已,却不知道,这个匕首竟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阿那穰……”木依兰挣扎着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然后脸色苍白,虚弱的说道,“去给我找一个木棍来。”
她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了的巫医,歉意一笑,“巫医,你帮我先配好一些止血的药!”
阿那穰不知道木依兰要做什么,但是他还是很快的就在巫医的毡帐里头找到了一个木棍,或许因为这个巫医经常治疗这种类型的伤患,他的毡帐里头的止血药根本不需要配就可以随手拿来。
木依兰将木棍拿在手中,捏了捏手感,然后看着阿那穰说道,“阿那穰,你去给我那一盆水来!”
看着阿那穰出去之后,她又对着巫医说道,“巫医,待会记得将止血药给我好好的敷上!”
不再说话,木依兰将木棍咬在了口中,那按住腹部的手慢慢的变换了位置,握住了那匕首的手柄之处。
紧紧是如此的轻轻碰触,就引来了剧烈的疼痛感,木依兰知道,如果这把匕首再不拔出来的话,不用太久她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赌一把,早一点解决,或许还不会那么严重。
安排好了巫医之后,她闭上眼睛,手上一用力——
“嘶——”
“依兰——”
几乎是同时,木依兰的手和阿那穰的声音同时响起,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将她以及她身下的被子染的到处都是通红的。
阿那穰双眼冲红的冲到她的面前,紧紧的捂住她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冲着巫医吼道,“止血药呢?还不拿来!”
巫医以及被这么猛烈的动作给吓到了,他慌慌张张的将止血药给拿了过来,一整瓶一整瓶的就往她的伤口上倒!
“依兰小姐,你的动作太猛了!”巫医倒药的时候口中还碎碎念,他真的是第一次见识过这么厉害的女人,别的不说,就说那些士兵,也未必会有如此的猛烈,这种疼痛可不是常人能够接受的。
木依兰脸色已经不能够用惨白来形容了,应该是透明来说了。
她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靠在柱子上的身体也慢慢的往下滑。
阿那穰紧紧拥住她的身子,然后紧张的问着巫医,“别废话,她现在怎么样了?”
由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血给染红了,根本看不出她现在是否还在流血。
但是巫医以他专业的眼神看得出来,经过这几瓶的止血药的作用,她现在的伤口已经慢慢的不再流血了。
“已经止住血了!现在不宜动她,让她躺着好好的休养!我再去开几贴补血的药给她!”巫医叹了口气,对这个预知女巫算是佩服到底了。
阿那穰看着已经陷入了昏迷的木依兰,纵然是有再大的气也没有地方发,只能够轻轻的挪动她,将她与那块已经分不出原本颜色的被子脱离开来。
极尽温柔的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阿那穰才起了身,“巫医,好好的替我照顾她!如果有任何的闪失,小心你的小命!”
巫医正好拿着药走了进来,就听到这类似于威胁恐吓似的话,纵然知道阿那穰是最温柔的王子,可是巫医的心底还是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在改变了似的。
这个温柔单纯的王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这样的,还温柔吗?
阿那穰没有去干什么,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然后将便白羽给带了上来。
他一直都对白羽报以很大的宽容,不像是对高臻那样的反感,因为他知道,白羽纵然是喜欢木依兰,但是绝对没有将木依兰占为己有的私心,他要的只不过是想要木依兰好好的,幸福的生活。
可是今天,就是今天,他竟然做出了这么过分这么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他不是喜欢木依兰吗?为什么会伤害木依兰?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因爱生恨吗?
阿那穰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他一定不会去伤害自己深爱的人。
“白羽!”阿那穰冷喝一声,那被黑衣人压上来的白羽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面前,就连阿那穰叫他,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阿那穰站在他的对面,仔细的看着他,却发现他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人,不管是性格再怎么变,也不可能会变得如此的冷漠。
而且,之前的他还是一个那么热情洋溢的人。
他到底是怎么了?
“孤狼,给本王子看看他,怎么了?”阿那穰看着白羽,始终没看出来到底怎么了,于是召唤自己的部下。
孤狼虽然在阿那穰的手下做事,但是也是因为本事过人,才会让阿那穰重视他。
他仔细的看着白羽,然后从自己的衣袖上面抽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孤狼在阿那穰的身边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所以他的待遇是最好的,身上的衣服都是银丝所制。
那根细细的银丝,不要看它软,实际上有很大的用处。
孤狼将银丝至于白羽的双眼之间,一点一点,一步一步的从眼睛往下滑动。
等到银丝停止在白羽的喉结位置时,他又从袖子里头拿出一根一指长的银针,从白羽的后颈椎部位刺了进去。
但看到白羽脸色一变,瞬间张大了嘴巴,然后在孤狼的帮助之下弯下了腰!
阿那穰坐在椅子上看到,白羽弯腰的那一瞬间,一条肥大的蜈蚣从他的口中滑了出来。
V53…生米煮成熟饭
阿那穰瞪大了双眼,看着那条一到地上便被孤狼用秘术给弄死的蜈蚣,心下一愣,有些了解为何白羽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这是被操纵了?”阿那穰虽然有些了解,可是还是不敢确认。爱夹答列
孤狼看着已经晕倒在地的白羽说道,“是的!好在他被操纵的日子不长,所以才会这么顺利将蛊虫给逼出来!不过——”
孤狼拿着白羽的手给他把了一下脉,然后皱起了眉头说道,“他的身体也太适合蛊虫的寄生了,随便什么蛊虫到了他的身体头都会很容易存活!看样子,他经过了长期的被蛊虫寄主的生活!”
阿那穰想起了自己在都城外大草原上面见到他的那次,那脸色以及气色,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想来,那个时候他已经被蛊虫给入侵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蛊虫绝非现在的这个蜈蚣,那么,是谁将这蜈蚣植入了白羽的身体内?
而他收到操控去刺伤木依兰,肯定是跟木依兰有仇,而且还知道白羽和木依兰之间的感情的人。
这个人是谁?
阿那穰脑中一一划过一些人选,可是每当他一想到一个,便会出现一个两个的理由反驳他,到最后,他竟然一个都找不出来!
其实最有嫌疑的便是木婉容了,可是木婉容已经被贬为奴隶了,而她也从未去过东魏,自然也不知道木依兰在东魏和白羽的事情,那么到底是谁?
“王子,接下来该怎么办?”孤狼单膝跪在地上问道。
阿那穰看了一眼昏厥的白羽,摆了摆手,看在木依兰的面子上,他忍了下来!
“先压入厢房,严加看管!”如果是旁人,这么伤害木依兰的话,他一定会将这个人扒皮错骨,可惜他是白羽!
那个在木依兰忍着剧痛都要说出,不要为难他的白羽!
那个在木依兰的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白羽!
他可忘不了木依兰不顾危险到东魏西郊的山顶上去为他找草药,也忘不了木依兰再次见到他时的情形。
更忘不了,木依兰时不时的派人去东魏打探他的消息!
如果,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阻拦,恐怕此时,木依兰和白羽早就在一起了吧?
“是!”孤狼将白羽扶了起来,转身离开。
阿那穰看着白羽的背影,心中暗忖,就让依兰卖我一个人情!先放你一马!
在库房里头找了一些珍惜的草药和补品,阿那穰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巫医的毡帐内。1
此时毡帐内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了,而木依兰也躺在了干净的床单之上,腹部那被捅了一个窟窿的地方已经被洁白的纱布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怀了孕的孕妇似的。
“情况怎么样?”阿那穰放下手中的补品和草药,问在一旁熬药的巫医。
巫医曼斯条理的熬着药,慢悠悠的说道,“无妨!现在只要好好的休养吃药保准她安然无恙!”
听闻,阿那穰松了口气。
只要她没事就好了!
轻手轻脚的端了一盆水走到了木依兰的身边,她身上的衣服被剪开了,但是血渍还在。
他回头看了一眼巫医,喝道,“出去!”
巫医正好将药给倒了出来,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但看到他的手放的地方,立马就明了,然后放好药就走了出去。
阿那穰低下了头,看着木依兰平静的小脸,自己竟然忍不住有些脸红。、
他手轻轻的抬起,在她衣襟的左侧的衣结那里轻轻一拉。
那带有独特草原风情的衣裳就松垮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又是轻轻的掀开,露出里头的亵衣,原本洁白的亵衣已经被她的血染得根本就看不清原本颜色了。
他纵然有些心猿意马,可是看到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不是没有见过人受伤,也不是没有见过人流过这么多血,可是——
这个人是木依兰啊!
是和他从小长大的木依兰,是他心心念念爱慕着的木依兰啊!
她竟然留了这么多血。
阿那穰眼神一暗,心底涌起了嗜血的欲望,那看向木依兰身体的双眼已经透过了她看到了那被软禁在他府邸的白羽,这个人,竟然让木依兰受了这么大的伤,真是不可饶恕!
可眼下,他要帮木依兰清理干净!
将她的亵衣用剪刀一一剪开,那雪白的胸脯以及匀称的身体在他的面前表露无遗。
他忍住心底的悸动,用湿手巾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也不敢用大了力气,生怕自己会弄到她的伤口。
身上的血处理好了,他将她以及破损的衣服全部剥掉,然后取过一旁干净的被子将她紧紧裹住!
下身没有清理,但阿那穰也不敢在动,生怕自己会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
深吸了口气,阿那穰闭了闭眼,忽然睁开看着在睡梦之中都还皱着眉头的木依兰,薄唇轻轻的蠕动了两下,最后还是端起了那被染红了的水走了出去。
待到阿那穰回到毡帐后,木依兰已经将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她正胡乱的挥动着双手,整个人完全没有意识。
阿那穰连忙将旁边准备好的干净的亵衣给她穿上,然后拥着她盖着被子。
现在她可是受了重伤,如果还感染了风寒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了!
“可汗,您怎么来了?”外头传来了巫医的声音,阿那穰眉头一挑,计上心头、
但听到婆罗门浑厚的声音响起,“听闻,预知女巫受伤了,本汗来看看!”
巫医顿时觉得与有荣焉,他可是救了预知女巫的人啊,可汗如此看重预知女巫,会不会连同他一起看重。
巫医搓着手走在前头为婆罗门引路,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里头还有一个阿那穰。
当婆罗门走进毡帐里头时,正好看到一个人背对着他在做什么。
婆罗门眉头一皱,冷喝道,“你是谁?”
阿那穰那背对着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但很快就隐了下去,转过身来一脸焦急的看着婆罗门,喃喃道,“王兄……”
婆罗门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阿那穰,但一想到这是木依兰受伤,而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他奇怪的是,阿那穰方才在做什么?
他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阿那穰紧张的给木依兰掖着被子,而那露在被子的一角之下,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木依兰那光裸的肩膀……
“阿那穰!”婆罗门冷喝!
阿那穰慌张的转过身,将那被子给木依兰给盖得严严实实的,而他自己也是一身凌乱。
婆罗门眉心揪起,他一把掀开了那盖在木依兰身上的被子,而当被子被掀起的时候,他看到的却是让他永远也不想相信的一幕。
木依兰身上的亵衣已经被脱到了锁骨,整个完美的肩膀和锁骨都光洁的裸露在了他的面前,而身下亦是凌乱一片,一双修长的腿亦是裸露在外头。
在联想一下阿那穰的样子,婆罗门脑中瞬间就露出了各种场景。
“阿那穰,你们……你竟然敢!”婆罗门一下子就抡起了拳头,看着衣衫不整的阿那穰就要一拳下去,而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传士官愈遮愈看的偷瞄着木依兰那完美的锁骨。
而阿那穰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无视于婆罗门的拳头,他知道,如果不想让婆罗门死心的话,这几下是必须要挨的、
可婆罗门看着那昂着头闭着眼向着他的阿那穰,眼前却闪过安仁可汗死了的时候整个王宫内就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是他婆罗门一点一点的打下这个安稳的江山,从来都不给阿那穰任何的压力。
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阿那穰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的话,他没有这种毅力去坚持!
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你一起分享你的成功和喜悦,那么当你的成功来袭的时候,那种感觉就特别的空虚。
阿那穰可以说是他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从小时候的单纯顽皮到长大了的偶尔与他顶嘴,可这些都不能够磨灭他对他的宠爱。
或许,他真的长大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了!
“你好自为之!”婆罗门愤愤的甩下手臂,然后一脸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阿那穰悄然的睁开了双眼,那双犹如夜空般漆黑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以为,婆罗门一定会揍他一顿呢,没想到竟然这么痛快的就放过了自己。
“发生什么事情了?”悠悠的声音从他的身侧传了过来、
阿那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机械般的扭动着自己的颈椎,然后木讷的看着已经清醒过来但还不知道情况的木依兰。
他张动着自己的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阿那穰?”木依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腹部的痛感已经轻了许多,但是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退。
她靠在身后的柱子之上,一一回忆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猛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漏掉了什么。
隆多!
是的!白羽肯定不会如此对待自己,那么他这么对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么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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