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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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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漫无目的的走,走到最后木小瓜的小脸都变得通红一片了。
木依兰见状,抱歉的看了他一眼,看着旁边有一个客栈,就带着他走了进去。
“喝点茶吧,待会再回去吃图娜做的东西!”木依兰倒了一杯茶给木小瓜,然后招呼小二哥上几个小点心给木小瓜垫垫肚子。
而木依兰不知道的是,她说话的瞬间,坐在她背后的一名白衣男子身形一僵,几乎以看不到的姿势回头偷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转过了头。
这些都是木依兰不知道的,她的思绪还沉浸在了今日的诡异气氛之中。
首先她觉得她有必要理清楚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
是什么人对她如此的痛恨,竟然在她才回到都城的第二天就散布谣言,而且速度之快,散布的之广阔让人咋舌。
可以说是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谣言,而紧接着的便是一系列的对她小时候的事情的散布,什么她蛇蝎心肠,小小年纪就不把人当人看,完全没有生命的概念。
什么这样的人会杀了国师也不足为奇,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
什么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拿下周边四国四部落,让一般的女人去早就吓傻了云云。
合着她去打仗还是做错了不成,合着她小时候的事情被人从片面的说出来他们就一定信了不可,合着她想做国师就一定要杀了她的父亲似的。
可惜这些吐槽牢骚她是没办法说出去的,就算是说出去,一人难敌四拳,也难以让人相信。
而这个事情给她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人似乎很不希望她能够当上国师之位,那么她到底是碍着了谁的眼呢?
木婉容?有点可能,自己的身份一旦做大了,她就无法盖过自己的风头了,可是她不是应该会希翼自己做国师吗?毕竟谁也没有听说过国师嫁给可汗的,那样她就不会总担心婆罗门打自己的主意了。
事实上,木婉容虽然在第一时间怒骂了木依兰一顿,但是在回到木府仔细想了之后,还是在心里默默的认同了木依兰的这个想法,而在她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内心的恐慌可想而知,她也在想到底是谁流露出这个谣言,竟然让她又变得如此担惊受怕,万一婆罗门觉得她没有资格做国师,而转移让她做可敦的话,可如何是好?
那木柯呢?
木依兰歪着脑袋想着,木柯在自己回来的第一天可是非常的高调表示对自己的不满,如果自己当了国师的话,又是一脚踩在他的头上,他对自己不满也是应该的吧!可是,自己的想法似乎也只有当时在坟场的几个人知道,木柯有这么快得到消息吗?
而第二个疑惑的事情便是那个自称是她母亲的姐妹拓跋羽儿,现在的拓跋可敦了!
她既然是可敦,那么又怎么会住在那么贫困的地方,又是怎么被接进宫中去的?
她进宫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她没有目的的话为什么以前不进去,现在才进去?
最关键的是,她忽然间很想知道她和自己母亲以及父亲之间的故事。
看来自己有必要找个时间进宫一趟,找这个所谓的姨娘聊聊天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图娜还在等我们呢!”木依兰将自己的思绪整理了一番之后,顿时觉得这个人清爽了不少,头也轻了许多,心情也好了。
木小瓜乖乖的吃完手中的点心,点着头跳下了凳子。
在他喝茶的这一段时间,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因为他看到木依兰那神情飘渺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在状况之中,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她比较妥当。
当两人走出客栈之后,木依兰原本身后的那个男子迅速的转过头去,没有焦点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那模模糊糊的影子,一抹悲伤浮上他的心头。
木依兰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迅速的回头,可是除了一个消瘦的背影之外,别无他人。
“你想见她,为什么不去见呢?”依玛脸色也很不好,失了那么多的血之后想脸色好也难,她的左手被一条布条紧紧的缠着,布条之下的手肘部分都青紫了起来,那半条手臂简直就跟费了一样,而在手臂内的续脉蛊还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瞄几眼,然后又缩回去、
“我现在的样子,让她看到了也只是增加她的负担!”白羽准确的摸到自己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之后又拿起了筷子,夹起了眼前的东西开始吃了起来,只不过,什么东西到了他的嘴里都犹如嚼蜡。
依玛用右手夹着饭菜仔仔细细的吃着,她现在每天要消耗很大的力气才能够与手臂内的续脉蛊抗争,而白羽的眼睛到现在还没有好起来,虽然精神是一天好过一天,可是总是有缺憾的地方。
吃完饭,两人回到了房间。
白羽一回到房间就坐在了床上,靠在床头歪着脑袋回忆着与木依兰的点点滴滴。
而依玛则是一人继续抗争着手臂内的续脉蛊。
她完全可以将续脉蛊给弄出来,可是没有人能够帮助她,
白羽的眼睛看不到,她担心如果让白羽来帮她的话,搞不好续脉蛊还会继续钻入他的体内,毕竟续脉蛊对他的血液还是比较熟悉的。
而续脉蛊一出来就会找一处有血的地方,万一在没人的情况下,续脉蛊冲了出来之后钻入了她身体的其他地方,那可真的是死定了。
所以现在的她总是让自己尽量的多吃,然后尽可能的保持自己的体力与续脉蛊抗争。
这些天没有吸食到新鲜血液的续脉蛊总是折腾的她这半条胳膊抬都抬不起来。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隔壁房间的房门一响,她的心中咯噔一响起,难道是白羽出门了?他看不清楚要怎么出门?
她艰难的站了起来,正准备出门跟上去,却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颠倒了一番之后,就没有了知觉。
白羽在木依兰走后回到房间内想了许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真的不能够放下木依兰,于是稍作打扮了一番就出了门。
虽然他现在这个样子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可是只要仔细观察过他双眼的人都会知道,这个外貌俊朗的少年其实是一个瞎子、
说是瞎子其实也有点过分,他只不过是相当于现代的深度近视,没有带眼镜的近视眼而已。
看人近看还能够看得到一点点模糊的影子,远看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再想多看一点点都不行。
白羽努力的眯起双眼看着前方,记着木依兰走的方向,不多时竟然还真让他追上了木依兰。
因为木小瓜的小短腿,木依兰不得不配合他慢慢走,导致白羽在后面追过来都能够追的上她。
不过木依兰没有察觉自己的身后正慢慢的追着一个她十分想念的人。
白羽没有上前相认,只是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听着她与她的儿子打情骂俏嬉闹打趣,从她的语言之中辨认她是否幸福。
只可惜,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太少。
不知不觉间,木依兰已经到了平民窟,图娜已经将饭菜做好,着急的在外面等着他们。
看到木依兰他们回来了,她欣喜的招招手,却诧异的看着他们身后那个远远站着看着他们一动不动的男子。
V36…小姐,那人是谁?补10号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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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姐,那个人……”图娜再次抬头想问那个跟着她们的人是谁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有那人的影子了。爱玒琊朄
“怎么了?”木依兰问道,她发觉图娜的表情很奇怪,不停的朝自己的身后看去,她也跟着望了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有。
图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实没有再看到人,于是耸耸肩说道,“没事!”或许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木依兰也没有在意,只是叫木小瓜坐下来,三人围着一张小小的桌子,席地而坐,品尝起图娜的手艺起来。
而那原本跟在木依兰身后的白羽此刻正被一人捂住嘴巴闪到了一旁的毡帐后面。
白羽极力的挣扎,但是没有出声,他知道抓住自己的是依玛。
最后,依玛松开了手,有些不成器似的看着白羽,她以为白羽能够放松一下,可是没有想到他的执念这么深,在眼睛看不清楚的情况下还能够跟着木依兰走了这么长的路。
同时,她也有些怨恨的盯着木依兰坐在地上的背影,她如果真的喜欢过白羽的话,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身后有人跟着她呢,竟然让白羽跟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发觉,她的心底根本就没有白羽吧。
“你做什么?”眼神模糊的白羽根本没有察觉出依玛脸色的苍白,只是有些恼怒的回过头看着她。
依玛没有回答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拖着已经无法动弹的左手一步一步的走回客栈。
白羽轻咬了一下唇瓣,回过头看了一眼喜笑颜开的木依兰,也跟上了依玛的脚步。
“你生气了?”白羽跟在依玛的身后问道。
依玛紧紧咬住唇瓣,一路上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自己到处寻找,问了多少个人才知道他是走到这里来了,心绪不宁导致她没有办法控制住续脉蛊,现在续脉蛊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她要快点回到客栈去,否则等续脉蛊突破了她手背上的防锁线的话,她就在劫难逃了。
“依玛,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可悲的是,这个时候白羽还一味的纠缠着,甚至还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走。
已经无力和他争辩的依玛头晕脑胀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客栈,用力甩开白羽的手快步冲进了客栈。
白羽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她从来没有摔过自己的手,今天是怎么了?
自己不过是跟着依兰的身影去看了几眼而已,她就这么生气?
有些想不通的白羽也迷糊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他不知道,在自己的隔壁,那个坚强的女孩此刻正痛的在地上打滚。
他也不知道,因为自己,那个坚强的女孩牺牲了什么。
“白羽……”依玛在地上滚动着,口中呢喃着白羽的名字才能够让自己坚持清醒而不至于被续脉蛊折磨的晕厥过去。
“白羽……”终于,续脉蛊稍稍停歇了一下,她极力的挣扎着爬到了床边,满头大汗的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银针,像是不要命似的在自己手臂上的几个穴道上面狠狠的扎了下去。
一瞬间,痛苦离她而去。
可纵然是这样,续脉蛊的折磨也让她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这个人就好像是一滩烂泥似的趴在了床边,手指头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能够睁着眼睛,脑中想着白羽痴痴的站在那里看着木依兰的背影,是多么的哀伤,想认而不敢认,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或许,如果自己不出现拉走他的话,木依兰一定会看到他,进而和他相认,继而……
或许木依兰会怜悯他眼睛看不到,从而会觉得对他亏欠,从而会很好很好的对他……
可是,自己很想自私一次,只想多陪陪他,想在他眼睛好之前,陪陪他!
哪怕,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陪伴,哪怕,自己被续脉蛊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也想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最无助的时候,留在他的身边。
或许,自己是有些自私,有些卑鄙,但是,她真的想努力一次。
第二天,白羽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时,刚好看到出门的依玛,他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似的开心的朝着她打着招呼。
依玛愣了一下,看着他脸色有些异样,她轻轻的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看着他连眨都没眨一下的双眼,一股酸涩冲上鼻尖。
“我们去吃早饭吧!”依玛忍住眼睛里头热辣辣的感觉,拉着白羽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
白羽弯起嘴角,任由她拉着自己,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脚下小心翼翼的踏着每一步。
依玛也是走的很慢,当走到楼梯的时候,脚下故意的踏在楼梯上,还轻轻的抱怨,“这楼梯今天是刷洗过了吧,这么滑!”
白羽闻言,更是小心翼翼的踩稳了每一个脚步。
依玛坐在桌子前看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白羽,终于忍不住,热泪滑了下来。
“依玛,今天你想吃什么?和昨天一样的好吗?”白羽仔细的看了看手中菜单,上头的柔然字体被倒转了他都不知道。
依玛忍住哭泣声,将他手中的菜单拿了过来,然后一一点着。
她的白羽,竟然一点也看不到了!
难怪他会那么准确的看到自己出门,那是因为他在门口站了很久吧?
他怕自己走路看不到会丢人,所以才会一步一步踏稳了才走下一步的吧?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手头上的菜单拿反,因为看不到菜单上的字,所以才说点昨天一样的菜……
她的白羽,她以为他会一天天好起来的白羽,现在竟然连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帮他?
就在她难过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白羽说话了。
“依玛,我想去大草原上走走,现在依兰也很幸福,我想我还是不去打扰她的幸福吧!”他一手准确的摸到了桌面上的油葱饼,轻轻的咬了一口之后慎重的说道。
他是不愿意让自己这个样子见到木依兰吧?是怕增加木依兰的愧疚感吧?
依玛悲伤的想着,但又不愿意让他失望,于是明知道他看不到了还是点着头,“也好,大草原上有很多神医,搞不好能够帮你把眼睛治好!”
其实,谁也不能够保证向他这样的瞎掉还能不能好起来。
之前她也只是以为将续脉蛊给引出来了,他就会慢慢的好起来,可是事实告诉她,这个想法明显错误了。
续脉蛊给他的影响太重了,他竟然完全看不到了。
仿佛察觉到了依玛的低沉情绪,白羽爽朗一笑,虽然已经没有焦距的双眼中有着隐隐的伤愁,可是他还是很勉力的不让依玛察觉到自己的情况。
回想起自己一早睁开眼睛,可是不再是之前朦朦胧胧的模糊影子,而是一片漆黑时,他彷徨过,担心过,可是却一直都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恐惧溢出嘴角。
他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等了很久,在依玛出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决定。
他不能够这个样子去见木依兰,不能够让依兰因为可怜自己而对自己好,也不能够让自己给依兰添加负担。
而回到东魏其实是他最好的落脚地,可是他却不想再去面对自己的那个父亲,或许没有自己的存在,他的父亲会过的更潇洒一些。
又想到木依兰曾经说过,想要游历这个世界,或许他能够代替她好好的游历一番。
可是当依玛出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安排中,竟然完全没有算到依玛的去路。
“依玛,你去找你阿爸吧!”白羽将口中的油葱饼吞了下去,淡淡的说道。
依玛双眼圆瞪,惊讶的看着他,在一瞬间就了解到了他的打算。
他是不愿意连累自己,不愿意以一个全瞎的样子活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自己怎么能够放心让他一个人呢,虽然自己真的需要快点去找自己的父亲……
“不如,去我阿爸那里吧,他在吐卢汗部落,我们可以先去他哪里见识见识,然后在去别的地方玩!”依玛建议道。
白羽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去见大叔了!劳烦了他太久了,不想再劳烦他了!”
他知道,如果一旦见到了依玛的阿爸,他一定会留下自己然后拿自己做实验,帮自己治好眼睛。
可惜,他已经觉得,这双眼睛是治不好了。
依玛动了动嘴角。她在犹豫要不要讲自己的情况告诉他,可是她觉得如果自己告诉了他的话,他一定会让自己去找阿爸,然后他自己会愧疚的留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两个人一起痛苦。
“那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吧,一年,一年好不好?一年之后我就去找我阿爸,然后你就随便玩,只要……你能够偶尔的记起我就好了!”依玛提议道。
白羽不语,他不是不清楚依玛对自己的感觉,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如果她跟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不知道要麻烦她多少,而且……
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能做什么,或许什么都做不了,让她跟在自己的身边真的好吗?
可是内心的一角却在怂恿他,你一个瞎子就算是走遍了整个草原又有什么用,你看不到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不如让她跟在你的身边,这样你还能够有个照应……
可是自己理智的一面却告诉他,不能够这么自私!
最终,白羽没有做任何的回答,而依玛也不会离开他的身边,特别是他现在这么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
木依兰和图娜木小瓜三人在外头闲逛了一天之后回到木府时,天色已经黑了。
而她们走在路上还能够听到一些百姓叽叽喳喳的对着木依兰指指点点,只不过是当她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她们总是会轻描淡写的转过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做。
一时间,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好心情都消散了,她径自一人走在前头,任凭图娜抱着木小瓜在后头怎么追也不停歇。
图娜知道木依兰这个时候肯定很生气和郁闷!
但是她又不能够出去反驳说什么,其他人只是议论而已,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她只能够打掉牙齿和水吞,一个人生闷气而已。
“哟,咱们的九小姐回来了,怎么了?今天这么出去又去祸害谁了啊?”木依兰刚进门,就被郁氏给堵在了门口冷嘲热讽。
木依兰双眼一冷,脸上也面无表情,她淡淡的盯着郁氏,直到郁氏有些害怕似的后退一步之后,她才淡淡的说道,“母亲这么说的话,那女儿我还真不好意思不照做了!看样子,如此紧贴着母亲的我,一定会祸害到母亲吧!那母亲为何不离我远远的,还是说您根本就不相信我会——祸害人?”
像是印证木依兰的话似的,郁氏一听完立即后退几大步,离木依兰三四米的距离,铁青着脸看着她怒道,“真是荒谬,你自小便祸害人,杀猫杀狗什么的都是小意思,那么多奴隶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杀死了,现在还害了你的父亲,你这个祸害怎么不去死啊?”
那眼神之恶毒,那神情之愤慨,让木依兰都差点要给她拍掌了,而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既然她都撕破了脸的话,自己也没必要伪装成什么孝女了。
“哟呵,母亲说的真好,只是女儿怎么记得,当初那只猫是您放在我的手心让我杀的,而那只狗呢……好像到了我的手之前就已经快死了吧!至于那些什么奴隶更是冤枉了,女儿我才几岁,能够杀死那么多的奴隶的话,我早就去当什么大将军了,还用得着现在被你辱骂吗?”木依兰轻描淡写的一一点破她话语之中的漏洞。
而图娜在她的身后听着她说的这些话时,才赫然的察觉到自己的小姐在这个府里过的也并不顺畅,虽然之前有着国师的宠爱,可是也被这大夫人视为眼中钉,听她说的话里头似乎在她很小的时候,大夫人就设计陷害过她了。
她双眼噙着泪,在感谢上天让她的小姐如此顺利的长大成人,还能够看穿那恶毒大夫人的阴谋诡计,而不被她毒害了,她的小姐,太难了!
“你,你,你太放肆了!”郁氏恼羞成怒的瞪着木依兰,却发现她丝毫没有害怕的盯着自己,反倒是让自己害怕了,最后只能够悻悻然的扔下一句恐吓似的话,“你不要栽到我的手里,否则有你好看!”然后便灰溜溜的跑了。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在木府的外头,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大家在郁氏挫败之后才纷纷醒悟,原来依兰小姐也不是传言中的那么恶毒嘛?
原来这些传言只是谣言而已嘛,于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整个柔然都城又刮起了一道新的小道消息,消息的内容则是木府大夫人夜骂依兰小姐,却被依兰小姐挫败而逃,并且对依兰小姐话中的内容没有反驳,而且还威胁依兰小姐。
看来木府大夫人并没有外面大家看到的对依兰小姐那么看,看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一时间,大家对木府大夫人开始纷纷唾弃,认为她简直是败坏了女人的宽容,对一个自由丧母的YOU女竟然这么设计,现在还堵住她回家的路。
这一切,都是木依兰想要的结果,而那些围在木府门口的百姓也是她故意引到门口的。
当她在回来的路上看到那些议论纷纷的人时,就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够挽回自己的名声,而刚好她看到了郁氏在门口等着自己,就一脸戚哀的回府,其实是让大家看到她停留在了门口,而那些好奇的人自然会围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结果如她所料!
然后,这些事情的转变并没有为她带来好运,婆罗门见到事情缓解了之后立即将她召见到王宫,并且第一次慎重的说明——
“依兰,你知道本汗一直对你……很有感觉!而且本汗也觉得如果你当本汗的可敦的话一定会和本汗一起创建一个美好的柔然!”婆罗门走下王座,看着一脸平静站在自己面前的木依兰。
虽然她没有木婉容那么倾国倾城,也没有木婉容懂得诱惑人,可是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这里也有一种吸引他眼光的魅力。
以前不曾发觉,现在看起来,发觉她竟然也是那么的美,那是一种不出世的美丽,一种让人看起来特别的舒心,特别的能放松心情的美丽。
木依兰心中一暗,有些恼怒!
这个该死的婆罗门有了木婉容还不忘记来招惹自己,这要是让木婉容知道了,还不恨死自己了!
当初她只不过是捡到一张还没发出来的御旨就找到自己诉苦了一番,现在如果让她知道了婆罗门当着自己的面告白了,还不要轮着刀砍了自己啊。
可是如果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拒绝了他的话,他还不会暗地里给自己使小绊子啊。
要怎么做才行呢?
木依兰一直低着头思考着,没有察觉到婆罗门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到后来,她抬头的时候,婆罗门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了。
她惊了一下,后退一步,可是婆罗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她的腰际,她退无可退。
皱起了眉,虽然她喜欢比较强势的男人,可是也不喜欢这种样子强势的男人,难不成自己不答应他,他要用强的不成?
“可汗,你知道,我的姐姐是你的准可敦,所以……”木依兰一手撑在他的胸前,一手比划着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哪料婆罗门却以为她是在意木婉容的存在,见她这么一说,立即正颜道,“和你想比,木婉容算什么?她也只有一副好外表而已,而依兰你,会领兵打仗,还会预知,能够娶到你的话,一定是我柔然的大幸!”
木依兰汗颜,她继续思索要怎么样才能够不伤了他又能够拒绝他。
两人在大殿内僵持,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在大殿的门口,一道已然僵硬了多时的身影,直到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时,她才阴着一张脸走出了王宫,路边的侍卫见到她的脸色,都不敢向她问好。
“我的父亲才死没多久,我实在是不想考虑这方面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是我不嫁给您,我一样也能够带兵打仗,一样能够为您预知,您没必要为了这些外在条件而……非要娶我的,真的!我的姐姐很爱你,请你……不要伤害她!特别是用我去伤害她!”木依兰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借口,于是拿起了木容做幌子,而且还做出一副为姐姐着想的好妹妹形象。
婆罗门见她时不时的提起木婉容,而他也确实对木婉容挺放不下的,有时候人是一种很贱的动物,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是满不在乎。
“你放心,你姐姐那里,本汗会去处理的!本汗暂且给你些时间,你好好的理清楚你父亲的事情,希望下次本汗再次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本汗得到的不是拒绝或者是考虑!你懂吗?本汗的耐心是有限的!”婆罗门轻撩起木依兰耳边的发丝,放在鼻尖轻轻一嗅。
不过这个动作彻底将木依兰给得罪了,她埋着的双眼闪出愤恨的目光,这个可恶的古代沙猪!
如果是在现代,她早就抡起一把五四给他几个子弹了,要不是在这个古代自己受到的约束太多,这个王八蛋想要占自己的便宜还远得很呢!
看来自己只有让木婉容出手了,既然木婉容那么在意她可敦的位置,那么自己就要火上添油,让木婉容去勾搭婆罗门,最好是将名分给确定了,然后婆罗门这个贱货就不会来勾搭自己了。
真是够了!
木依兰回去木府的脚步都能够将地板给踩出一个坑来。
一路上议论木依兰的人果然少了很多,议论木府大夫人的人越来越多了,本来对于大夫人能够嫁给国师就已经是犯了很多女人的众怒,现在好不容易逮着她一点小辫子,岂能不好好利用编排的道理!、
可想而知木容在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让人垂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选上的郁氏,虽然最后他爱的人是木依兰的母亲。
走出王宫的木依兰这才惊醒,自己是要去王宫找自己的那个传说中的姨娘拓跋羽儿的,被婆罗门这么一气,倒是忘了正事。
她又转过头进了王宫。
而且拓跋羽儿现在又是拓跋可敦了,一定也能够说得上话,要她在婆罗门的面前吹吹风,或许婆罗门就不会这么粘着自己了。
一路上问了几个侍卫才找到住在比较便宜地方的拓跋羽儿。
推开那扇有些腐朽的木门,木依兰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了某一个地方,这完全不是柔然国的风格,也不是东魏国的风格,整个小院子用一些木头布置起来,看起来颇有田园风格,可惜这柔然不崇尚种植水稻,自然是没有这些风格的,而东魏也没有这种嗜好的人出现。
所以当木依兰出现在这个院子时,总觉得好像自己是最出戏的那个人。
一进到院子里,没有来来往往的侍从,也没有婆罗门宫殿里头的那种奢华,只能够看到一种特别朴实的感觉。
左边种植着一颗颗高耸入云的大树,在树下摆放着一套石桌椅,右边搭建着一个高高的葡萄架,架子上又搭了一个秋千,整个院子的墙角下面都种了一排的花花草草,地面用细小的鹅卵石铺垫而成,看起来很和谐,很有小清晰的味道。
她并不着急进屋子找拓跋羽儿,而是坐在了石桌旁,仔细的观察着这个院落。
墙角下种植的那些花花草草让她特别的感兴趣,仔细观察之下,倒是有很多是她用得着的。
自从从东魏回来之后,她就没有什么时间和机会去搜寻那些毒草了,所以当她一眼看到这些花花草草时,心中竟然满是兴奋,但是兴奋过后再想到的却是,是谁种的这些花花草草?
她可知道,这些玩意种在这里可是会致毒的?
木依兰小心翼翼的将这些花草一一收集一些,从裙摆的地方撕下一块布条,将这些花草小心翼翼的包好。
她没有用防护手套,都不敢直接触碰到这些花草,只能够简单的认出几样是致毒的,而其他能够和这些毒花毒草一起存活的肯定也不是善茬。
收拾好了之后放在了衣袖内,继续坐在石凳上看着这个院子。
她发现,整个院子除了墙角下的那些花花草草之外,还有不少地方种着一些致毒的玩意,像是那个屋顶上一些垂下来的铃兰,以及在窗子上摆放着的曼陀罗,还有葡萄藤旁边的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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