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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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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士兵说的,但是属下却发现,那士兵说的病不是普通的病,应该是疟疾!”
木容说到最后声音中竟然带着感伤,“那士兵已经与神鹰同在,但属下恐怕也是感染上了疟疾,还请可汗下令封锁吐卢汗部落,否则疟疾蔓延开来,我们柔然可就危在旦夕了。”
“国师你真的感染了?可有办法治愈?女巫呢?女巫何在?”婆罗门显然很是紧张,且不说国师是整个柔然国的一种信仰,而治愈女巫又等同于神医的存在,所以在他们柔然国是没有药的,至少是不会有人用到,他们有病有痛只要找治愈女巫,一个小小的治愈术就可以完好。
可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们柔然国的国师竟然也会感染上疟疾,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灾难,一个无法灭绝,无法抵抗的灾难。
“目前属下只是感到有些发热,只要控制得当应当没问题,属下想先回去找预知女巫商讨,看看天神是否有给我柔然指示。”
木容脸色发红,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却在最关键的一刻清醒过来,此刻的他知道,除了等木依兰的预知,恐怕是别无他法。
“那就传预知女巫,国师且在外殿休息,来人给国师赐坐。”婆罗门虽然内心焦急,可是表面上还是威严不改,整个人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倒他。
005…感染疟疾
若非可汗的命令,阿穆尔也是不敢进木依兰的毡帐的,虽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但是木依兰的恶名远播,就连她身旁的阿穆尔也不敢违抗。
只是当她进入木依兰的毡帐之后,看到了那副场面时,柔然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般,淳淳的趟着鲜血。
木依兰身上的衣锦全部碎成了破布,那种碎裂的程度就好像是一个人拿了把剪刀,沿着衣锦的纹理,仔仔细细的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
而木依兰就躺在那堆碎布中间,一动不动。
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紧皱的秀眉透露出一丝脆弱,阿穆尔想,她一定会呵护她的,就为这一份脆弱,却没想到这一份天真的守护到最后真的成了真,成为她唯一的使命。
吩咐奴隶送来热水,阿穆尔没有叫醒木依兰,只是仔仔细细的帮她擦拭全身,她双眼中带着一丝虔诚,虽然木依兰恶名昭彰,但是她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如若不是她的预知,柔然国就不能够躲过那么多次的灾难,如果不是她的预知,可汗也不会有那么多次胜利。
“谁?”
一点点细微的动静惊动了木依兰,她还未睁开眼睛就一把抓住了阿穆尔的手,那好似鹰爪一般的手让阿穆尔的手腕瞬间就红紫一片。
“小姐!”阿穆尔小声的唤道。
木依兰睁开了她那双缀满了满天星辉的双眸,幽深的眼眸仿佛一道时光隧道,将阿穆尔深深的吸引住。
“有事?”
木依兰不习惯有人太过靠近自己,而自己源于黑道时的警惕并没有因为换了具身体而消退,反而更加厉害,而她潜意识的戒备更是让她极其容易被惊醒。
“可汗召见小姐,使臣在门外等候小姐呢。”阿穆尔艰难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头说道,她不禁为自己不敬的举动而感到害臊,如此无礼的直视主子,实在是罪无可赦。
“嗯。”木依兰淡淡的应道,丝毫不介意的在阿穆尔的面前裸。露着躯体,快速的披上衣锦,套上马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随便一绑,就这么的走出了毡帐,“对了,阿穆尔,这里你清理下。”
阿穆尔抬头,木依兰已经远去,只剩下不住摇晃的毡帐门帘,主子太善良了,如若是旁的主子,一定会将这么无礼的奴隶乱棒打死的。
木依兰出了时顺手扯了块白色的衣锦,覆在脸上,作为黑道中人,保持一张脸的熟识度是很重要的,越少人认识就越安全,而她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是样貌过人,让太多的人认识她显然不是一种明智的想法。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很快,而那一句话也不说的使臣更是让木依兰连问话的对象都没有。
当她跟随使臣走到皇宫外,敏锐的鼻子竟然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是什么?她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缀满星辉的双眸也眯了起来,当她走进大殿时,那种气息更为浓烈,是的,是那个味道,是那个预知里的味道,是什么?死亡的味道?
“这里有人生病了吗?”木依兰是恶名昭彰的,但是木兰是狂妄的,她自打出道以来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了关二爷之外谁都不搭理,现在对着这个千年之前的王她依旧没有敬畏之心,于是先发夺人。
“我闻到了预知里的气息,是死亡的气息,你们,是谁将病体带到了可汗的面前?”
众人面面相觑,一副想说却又好像怕被责怪的样子,倒是婆罗门那双精明的双眼中透露出一丝兴趣。
他以前从未召见过这个柔然唯一仅有的预知女巫,所有的语言都是从国师的口中转述,今日是第一次相见,想不到却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在她豪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竟然能够察觉到病体,看来她也非浪得虚名。
“女巫,是这样的,吐卢汗部落所有的勇士都被感染了疟疾,就连国师也自称或许感染上了疟疾,现在治愈女巫也束手无策,国师想请女巫看看是否有真神的预言!”
婆罗门这样的君主是仁慈的,甚至带着一些虔诚,他向木依兰诉说的时候双眼中带着真诚,这让木依兰相信这个君主是真心爱戴自己的子民的。
“疟疾?其症状是否是寒战,发热,多汗,头痛,恶心,食欲不振,接着是四肢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记忆中的疟疾似乎是这样的症状,如果真的是疟疾的话,恐怕是有些棘手。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一旁的吐卢汗部长激动的猛点头,仿佛小鸡啄米一般,看着木依兰的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看来是疟疾无误了,木依兰心中暗想,她记得疟疾也并非是没有救的,只是这落后的古代是否有这样的药呢?
“可汗,国库中可有黄花蒿这种草药?”木依兰记得,医治疟疾就要靠青蒿素,而青蒿素则是从黄花蒿中提取的,如果将黄花蒿捣碎榨汁然后让患者服用也是有同样的功效的。
“回可汗,国库中并没有此草药。”管理国库的俟力发立即回禀,他们在婆罗门的培养下早就学会了主动为主子分担忧愁。
“听闻东魏盛产此草药。”吐豆发(礼部)对各个国家的国情都有所了解,恰好他最近在看各国的民情,发现东魏医术风盛,而此药也多次出现在他所看的民间风情一书上。
“真神昨夜对我等下了指示,所有感染疟疾的病人一律隔离,所有人都不能前去探望,也不能让他们出来感染别人,而已经感染了疟疾的牛羊马全部焚烧,绝对不可以食用,也不能埋葬,以免感染更多的人。”
木依兰眯着星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所有人只听到那犹如珠玉落入玉盘的声音,却看不到那声音的主人长成何样。
“请可汗下令,让所有的治愈女巫到吐卢汗部落控制住病情,一会我会根据真神的指示做出几个防护口罩和手套,治愈女巫带上这些就不用担心会被感染了。而我——将跟随我伟大的真神到东魏购买黄花蒿,愿真神保佑。”
木依兰做足的姿态,一副非常虔诚的摸样,双眼中流露出对病患的怜悯,虽然她听闻木容也感染了疟疾,却也知道疟疾是有潜伏期的,只要她能够将黄花蒿早日带回,木容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006…被挟持了?
一辆及其朴素的马车在草原上快速的飞奔着,阿穆尔紧紧的抓住马车边缘,生怕一个不稳就会被甩下马车,对此她深深的佩服她的主人,木依兰。
在这么颠簸的马车上,她竟然稳坐如泰山,完全没有一丝颠簸的样子,连发丝都没有乱一下。
而对于木依兰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曾经她为了追杀一个对手,趴在急速奔驰的汽车顶棚两天两夜动都没动,最后还将对手干掉,现在这种马车的速度根本不够看。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自己骑着马儿也不愿意坐在马车上,只是为了低调掩饰自己的身份,她不得不在这马车上忍受。
“嘶——”
马儿忽然嘶鸣一声,前蹄高高的扬起,将赶车隆多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就控制住了马儿,只是在他控制马儿的同时一道夹杂着血腥气息的黑影从侧窗窜入了马车,这堪比闪电般的动作让整个马车没有丝毫的动弹,而坐在外头的阿穆尔和隆多更是毫无察觉。
木依兰那覆盖在面纱下的脸悠的一沉,还未等她还手之际一把匕首横在了她的颈项之间。
她挑眉怒视着那个不仅一手用匕首架着她脖子还将他拥在怀中的男人,此刻她有百种方法让他放手,但她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动手到她的头上。
“这位,阁下,不管你是要逃命亦或者是偷渡,不妨把这些危险武器放下来,这马车够宽敞,多你一个人的位置并不拥挤。再说本小姐很大方的,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本小姐可以考虑不喊救命。”
木依兰不确定自己的容貌有多少人知道,于是在出门之前要木容为自己准备了一个人皮面具,而她在这面具的面上还挂上了一块白纱,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自然这个人也看不到木依兰的表情。
只见他黯哑着嗓子,语气中带着不屑的威胁道,“废话少说,只要带我过了柔然国境,我自然就放了你。”
木依兰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看来这人以为自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部落女子了,她的手臂微微抬起,正想给这个人一点教训之际,马车颠簸了一下,然后隆多“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孤涂孤屠(柔然语称呼大公子的意思)。”车外隆多尊敬的声音传了进来。
木依兰侧目看了看这男子,看他蒙面之下那只能看得见的眉眼似乎很紧张,狭长的双眼此刻泛着寒光,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听不懂柔然语。
“隆多?又给你们小姐做看门狗了。”一道嚣张的声音刺入了木依兰的耳朵,这木柯还是一如记忆中的那般讨人厌,只要是木依兰身边的人,他都要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不过他也算的是表里如一了吧,讨厌或者是恨木依兰从来不遮掩。
“孤涂孤屠被可汗封为边防大将军,是为了镇守边关,而不是找我的下人麻烦的吧。”木依兰不急不缓的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移开,然后以眼神示意那人自己想办法藏好,接着她掀开了车帘的一角,双眼眯成了弯月看着外头骑坐在一头黑毛骏马上的木柯。
木柯是木容的长子,也是郁氏的亲儿子,自小就好凶逞恶,但习得一身的好武艺,他在家时时常与木依兰作对,虽然郁氏和木婉容经常做好人,但木柯还是觉得木依兰的存在抢去了木容对他们兄妹两的宠爱,一直将木依兰视为眼中钉。
而木依兰是怎么也斗不过这个武艺高强而且又对女人不手软的兄长,于是多次向木容抱怨木柯欺负她,最终木容向婆罗门可汗请命,木柯就被派遣到这个鸟不下蛋的边境,成为了柔然国的边防大将军。
只不过为此,木柯更是恨透了她,也连带着恨上了木容,认为木容根本不把他当儿子看。
木柯闻言,立即一手握拳放在左胸,面色严肃的厉喝,“胡说八道,本将军日夜巡视,视可汗的命令为天旨,由不得你诬蔑。”
“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何大将军还不放我等离开,难道你不知道我此次的目的吗?”木依兰不想和他啰嗦太多,如果不是车内还有个人,她倒是不介意好好的跟这个兄长斗上一斗。
木柯一听,立即横眉竖目起来,他大掌一挥,身后十个柔然勇士策马将她的马车围的个团团转,木依兰见状,冷笑道,“还真不知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违抗命令?”
“荒谬,本将军此次是为追杀一名刺客,他深受重伤,我等追到这里失去了他的踪影,本将军怀疑他可能在你的车上,慢着——”木柯一脚踢了下马肚子,靠近马车,鼻尖耸动,“怎么有一股血腥味,哈哈,贱人,你竟然窝藏刺客,看本将军不将你拿下。”木柯终于找到借口了,而且还是很有利的借口,他伸出手正准备捉拿木依兰之时却听到她冷哼一声。
“拿去!”木依兰一手扔出一个布卷,满眼的不屑,“本小姐早就猜到如果遇到你会被刁难,不过说到这血腥味嘛,大将军不是女人,自然不知道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会放点血的,既然你怀疑本小姐窝藏刺客,本小姐就大方点让你搜搜,不过呢,要是耽误了本小姐的事,你可要好好的想想怎么去担当这个后果。”说罢,木依兰将车帘全部掀开,木柯稍微一低头就看清楚了里面除了木依兰之外什么都没有。
“哈哈,本将军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本将军在此等着你回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木柯语带阴森的看着木依兰,最后一句话说的甚是恐怖,听得阿穆尔和隆多两人缩成一团,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木依兰冷哼一声,一手甩下车帘,傲然道,“本小姐自然会安安全全的回来,如果回不来的话,恐怕也是托了将军的福。隆多,赶车。”
木柯策着马在一旁看着木依兰的马车缓缓而行,眼底的阴毒越聚越多,忽的他一招手,一个柔然勇士凑到他的跟前,听着他细细说道,而后策马离去。
“小姐,孤涂孤屠太可怕了。”阿穆尔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她在木府的时候就时常被木柯欺负,木柯有一次甚至还企图强暴她,不过最后被木依兰所救,也是因为那次阿穆尔才下定决心不管木依兰在外的名声如何她一定要跟随在她的左右,护她周全。
木依兰些许疲惫的靠在马车上,淡淡的应了一声,微微抬眸,那如璀璨繁星一般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马车的车顶,蓦然的用汉语说道,“你在上面当蜘蛛不累吗?”
007…有点兴趣
“孤涂孤屠是什么意思?”男子的声音依旧黯哑,在这徐徐渐进的车轮声下竟然能够被掩盖,而阿穆尔和隆多两人居然没发现。
木依兰歪着头看着从车顶飘下来的男子,心中暗忖,这人不是柔然人,肯定也不是西魏人,那就只能是东魏人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听不懂柔然话,那也好,省的身份暴露。
因为婆罗门的支持,柔然国和西魏互相通商,自然也互通语言,而柔然有自己的语言,但大多数人还是会学习汉语,木依兰本来就是华夏子民,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更是让人察觉不出她有任何地方口音,所以之前她一开口就连男子都没有认出她是柔然人,只有当她和那个身着战袍的男子对话时,他才意识到这个眼前的女子是柔然人。
想到这,一抹杀机从他的眼底滑过,柔然人,而且能够和边防大将军说的上话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不如就此除去。
木依兰自然是看出了他眼底的杀机,但见她愁苦的说道,“那是对大将军的一种尊称,那个大将军和我父亲有仇,我父亲重病在身,女巫都无法治愈,我只是想去东魏找找有没有神医,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父亲。”说罢还伸手摸了摸眼角,擦拭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男人的眼神闪了闪,开始盘膝坐下,仿佛一点都不担心木依兰会对他做点什么似得,但从他那紧绷的后背和紧握的双拳就能够看得出,他的防备一点都没减少。
木依兰才没有心情去偷袭他,她要是想对付他有的是办法,但她就是没有任何想法,如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只要有一个可能是敌人的人在她面前,她不把他干掉的话,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闭目摇头,离东魏还远着呢,还是养精蓄锐的好,“隆多,加快速度,早日到达东魏。”吩咐下去后不再说话,也不去看那男子。
男子双眼带着探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一点都不害怕,被一个陌生人威胁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不仅嘲讽他还冷静对外,而车外的两个侍从也很奇怪,他并没有收敛气息,而车外的两人中的那个男的,身手也不差,不可能会察觉不出这车内多了一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查看查看。
这样的情况无非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车外的人根本不管车里人的死活,但从那婢女的态度来看又不像。第二就是这女的身手很厉害,所以外面的人根本不担心她,可是从他刚刚的查看来瞧的话,这女人没内力,没内力代表没有深厚的武功,那这一点也作废,第三就是这家家教甚严,没有主子的允许,奴隶是不允许做任何举动的,那么从这来看的话,第三点比较可靠。
那么问题就来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家族亦或者是部落,能够有这么严格的家教,而且还让一个小姐仅带着两个下人到东魏去,难道不怕东魏的士兵把他们当做奸细给杀了吗?
他们依仗的到底是什么?是有内应?还是本事过人?
男人没有察觉到,他凝视木依兰的眼神中出了探寻外还多了迷惑,好像坠入了五里云雾,找不到方向。
夜里——
马车在草原的一处矮丘处停了下来,隆多请示过木依兰后便在矮丘前扎起了帐篷,他们柔然国人在没有建立国都前是随着水草畜牧,自然是哪里的水草肥沃就在哪里就地扎营,也因此他们之前都没有建立过宅院,而是一座座可随时拆迁的毡帐。
隆多不多时就扎起了一座帐篷,仅供一人卧躺,而他和阿穆尔准备在这帐篷前烧着篝火守夜,柔然国的奴隶一般是没有居住所的,但一般的高官家的奴隶还是有休息的地方,隆多和阿穆尔自小就是在国师府长大,自然也是有单独的帐篷居住,但隆多为了能够和阿穆尔单独相处,自然是说服了阿穆尔陪着他一起守夜。
木依兰白天在马车内睡了一觉,到了晚上精神好的很,于是将那两个准备守夜的人赶进了帐篷,“隆多你带阿穆尔进帐篷休息吧,我要在篝火的面前祈求天神,保佑父亲早日康复。”
隆多早就想单独和阿穆尔相处了,他们两人好了有几个月了,可是自从小姐受伤之后,阿穆尔日日跟着小姐,根本没有时间和他幽会,此次跟随小姐到东魏还是他多番争取来的,就是为了能够和心爱的阿穆尔多多相处,而木依兰这番一说,他怎么能够拒绝。
“小姐,阿穆尔陪着你吧。”阿穆尔显然不放心她一个人,于是不顾隆多的眼色紧张的说道。
木依兰走出马车,看着浩瀚的星空,呼吸着这草原上带着清晰香草气味的空气,整个胸膛都觉得心旷神怡,“不用,我要独自与天神交流。”这话虽然神了点,但是不这样忠心的阿穆尔是不会进帐篷的,“进去吧,好好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
不再理会阿穆尔,反正有隆多在,阿穆尔是不可能呆在外面的。
她一个鹞子翻身,跃上了马车车篷顶,素手背在背后,下颚维扬的看着那犹如黑洞一般的星空,那双原本就星光璀璨的眸子映射着那一片繁星,更是闪闪夺目,一阵清风拂来,扬起她那薄薄的面纱,仿佛凌波仙子下凡尘,又仿佛要凌空而去。
男人出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虽然她身上穿着的是柔然贵族的衣锦,没有东魏女子服饰的飘逸,但她这么穿着就是特别的美,不一样的美。
看到她微微抬头,露在面纱外的眸子流露出些许寂寥,他竟然心有戚戚焉,在浩瀚的星空下,她凝望着星空,他凝望着她,仿佛这个世界仅剩下他们两人,时间都好像为这一副画面而停止了。
蓦然,木依兰回头,对上凝视着她的男子……
一人站立在车篷顶端,俯视站在车辕上的男子,此刻的他已经把蒙脸黑布去掉了,木依兰有些吃惊,她不是没见过美人,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就是美人,但——一个男人美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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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咬人的男人
星光洒在他的身上,他俊美的眉眼仿佛撒上了一层星辉,双眼光华萦绕,透出摄人的光芒。
就那么一双眉眼就让木依兰觉得美得惊心动魄,她仿佛一下子词穷了,说他倾国倾城,可他是个男人,她竟然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人的容颜,只能乏味的说上一句,美。
“你这样子如果到泰国去,估计不用动手术。”
忽然间觉得空气稀薄起来,木依兰转移眼神,干笑道。
这男人的气场太霸道,虽然长得美,可是却不会让人错认性别,甚至会觉得这种美在他的身上就是那么理所当然。
“泰国为何国?位于何方?手术又是何物?”男人额前几缕散发翻飞,在飞扬的眉梢前飘荡。长而翘的睫毛瞬间遮蔽了清澈冰冷的眸,星光滑过挺直的鼻,抚过弧度完美的,淡色的唇,仿佛为他打上了一层柔光,瞬间柔软了他那冰冷的眸。
木依兰不答,只是扬起了头看着苍穹,挂起一抹若无其事的淡淡微笑,那双带着星光的眸子——略带些顽皮,就像河水般清澈,但在那下面有着暗流般的傲慢。
男子执意要一个答案,他一个翻身,站在了木依兰的面前,直视着她仅露在面纱外的双眼,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她的双眼,仿佛要将一切都吸纳的黑暗,又似乎拥有无限光明的清晰,银色的月光完美的融合其间,散发着近于欺骗的诱惑。
“明日就到东魏了,届时请自行离去。”木依兰亦是直视着他,尽管他的气场霸道,但她也不逊色,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黑道女王拥有的气场足矣睥睨这个落后的国家。
男子忽然对这个谜一样的女人生起了兴趣,“本……我觉得,跟在你身边比较安全。”那绝色的容颜上竟然挂上了一道痞赖的表情。
木依兰皱眉,谁来告诉她,川剧变脸是不是从这个人这里学过去的?前一刻还冷酷的好似冰雕,下一秒就能够成为一个痞子?
“但是我觉得,你跟在我身边,我很不安全!”所以,请你圆润的滚蛋吧。
“你安不安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安全。”所以,别想甩开我,在我摸透你的底细之前。
……
……
太阳羞涩的拂开晨雾,和还未睡觉的银月对上了眼,一时间整个天空被红晕给覆盖,估计是月亮羞涩了吧。
木依兰和那男子在车篷顶站了半宿,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有看对方,只是遥望着远方的天空,直至天亮。
“啊——你是什么人?”阿穆尔随着晨曦的照射走出了帐篷,一眼就追寻到了木依兰的身影,同时也看到了木依兰身旁的那个身染血渍的俊美男人。
“小姐,小姐快下来,快!阿穆尔保护你!”阿穆尔在车篷底下又叫又跳,奈何她没有功夫,跳不上那车篷顶,无奈之下她只有手脚并用的攀爬着车身,企图爬到车顶上保护她的小姐。
木依兰一头黑线的看着这个没有一点功夫却始终说着要保护自己的奴隶,一个翻身跳下了马车,顺手将阿穆尔个拎了下来。
“不必理会他是谁,把隆多叫醒,准备出发。”依旧是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紧不慢的话语中散发着压迫感。
本来还想多问几句的阿穆尔赶紧闭嘴,钻进了帐篷去叫隆多起来。
他们柔然国人一向都是开放的,只要对上眼了不用顾虑任何就能及时行乐,这和现在的二十一世纪有些相似,却也是因为他们生活在草原上,随着水草而活,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下个月会在什么地方,所以及时行乐也是他们的一种天性,再加上草原上的人都是奔放的。
所以阿穆尔并没有在木依兰的面前表示有任何的羞涩和扭捏,倒是让木依兰十分欣赏。
“这位——美人,要是不觉得累的话,可以考虑在上面当个雕塑。”望向同自己一起站了一个晚上的男人,她眼波一转,语带调戏,又带着一份清冷。
“小姐,可以准备出发了。”
隆多和阿穆尔两人用极快的速度拆了帐篷,并表示对车篷上那个雕塑视而不见。
“嗯。”
木依兰进了马车,在马儿扬蹄的那一刻一张炫美的脸在她的面前晃动。
“啪——”
空间仿佛静止了,男人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五爪印,漂亮的眼睛微眯了起来,里头盛满了阵阵怒火。
“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顶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你不知不知道你很罪恶!”木依兰显然有些义正言辞。
凤眼继续微眯,怒火渐渐散去,慢慢的泛上兴趣,“你是说,你没有我漂亮?”如果是其他男人,听到一个女人夸他漂亮,他一定会怒火滔天,认为那个女人不把他当男人看。
但,他却不一样,甚至还挺骄傲的样子,和他那强大的气场完全不符合。
“……”见过不要脸,木依兰自己本身也是这一类的人,但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她把头扭到一边,表示不予苟同。
却在她扭头的那一瞬间察觉到脸旁多了一丝异动,她双目微眯,红唇紧抿,素手反手一抓,将那丝异动紧捏在手心,赫然是那男人的手。
“偷袭是很不厚道的行为。”
男人挑眉,这句话虽然冷心冷肺却没有冷住他,他自己就是一台强力冷气机,“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我漂亮。”说罢,另一只手也开始出动。
木依兰眼底翻滚着怒意,剩下的这只手与他掌掌相斗。
他进攻,她防守。
她进一步,他退一步。
两只同样美的惊人的手在空中快速的交织着,却没有注意到另外两只手慢慢的握了起来。
“卑鄙小人。”木依兰忍着食指的痛感,双指做剪直刺男人的双目。
“彼此彼此。”男人手背一片通红,隐隐还能见到一团紫色,手掌做刃,堪堪挡住那双指剪。
“从来没见过男人咬人。”食指上还带着一圈牙印,那是她打向他的脸被他扭头咬中的。
“我也没见过这么大力气的女人。”手背上的红紫告诉他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暴力。
“是你先偷袭我的。”木依兰一手快速的冲刺,捏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是没偷袭中吗。”男人翻身一扭,一手禁锢住她的身子,她的手也被挽向了身后。
木依兰手肘往身后一撞,男子闷哼一声,手,箍的更紧了。
她忽然的奋力跳了起来,然后垂直落下,只听到两声——
“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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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滚你的蛋
车帘被迅速的掀了起来,阿穆尔的脑袋急匆匆的探了进来,刚想说话又急匆匆的缩了出去,口中还直念道,“小姐对不起,小姐你继续。”
虽然口中这么说,她脑中还浮现出刚刚的那副画面——
小姐脸颊通红(那是疼的)的歪坐在那男子的身上(那是被逼的),两人的手还紧握(那是无意的),小姐一手还搂住那男子的脖子(其实是掐住),而那男子如玉冠的脸上也是一片潮红(那是疼的),美丽的眼睛也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小姐(怒视),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
难怪之前小姐说勿须在意这个人,原来他是小姐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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