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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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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贱人?”朱月的眼神开始涣散,甚至有点癫狂,“如果我是贱人,那么木依兰算什么?”
她的话终于引起了白羽的注意力,他侧耳倾听着她的话,想从她的话中再多得到一丁点木依兰的信息。
可惜朱月并未再说下去。
白羽心下一暗,口中说道,“依兰再如何,也比你好!你简直是人尽可夫!都是延平侯的夫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是故意的,故意用木依兰来恶心朱月,他怎么会不知道朱月对木依兰的痛恨,如果不是木依兰,朱月怎么可能会嫁给延平侯做续弦。
果然,朱月一听到他口中提到木依兰,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
“那个贱人哪里好了?让你们一个两个的为她舍生入死?你是这样,元帅也是这样,就连那个刚刚才来府里没多久的男人也是那样?可即便是这样你们又能如何?她还不是芳华早逝,不,不是芳华早逝,而是该死,该死……哈哈哈哈……”朱月癫狂的说着,说罢又仰起头歇斯底里的大笑。
“你说什么?”白羽霍然睁开眼睛,也不顾眼前的朱月不着片缕。
朱月那白花花的奥妙TONG体在白羽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头等待宰割的母猪,完全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他在意的是她话中的那句——‘芳华早逝’。
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样吗?
“哈哈,你猜到了不是吗?”朱月痴迷的看着他那双自始至终便如此清纯的双眼,即便是他此刻酝酿着无限的狂风骤雨,也依旧挡不住朱月痴迷的样子。
“她……真的?”白羽颓然坐在了地上,一张俊颜上全然空白……
原来这才是她这么多天没有消息的原因吗?
他抬头看了看屋顶上那个被她打开的‘天窗’,那个她曾经探头进来关心他的窗口……
她再也不在了吗?
心,就好像是一把刀子在狠狠的剐着,一刀又一刀,一片有一片的凌迟着他……
“你的心很痛是不是?是不是很想去陪她?”朱月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一手扣住他的心脏……
“不,我不会死!”白羽悠然挣开她的手,这一刻他好像全身充满了力气,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他不靠着任何东西的搀扶而站了起来,一脸正色的看着坐在地上却不失柔美的朱月,“你的不幸不是我造成的!也不是依兰造成的,而是你的贪婪!”
他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从瓷枕中找到了那把木依兰留给他的瑞士军刀。
“这一生,就算没有木依兰,我也不可能会爱上你,所以你就好好的当着你延平侯侯爷夫人,不要再痴心妄想!”
“别说你现在是他的夫人,就算不是,我也不会爱上你!”说罢,绕过了她,便向外走去。
“站住!”朱月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背对着她战立着的白羽,“你知道你是怎么从经脉尽断到现在还能够站着走路的吗?”
她并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
白羽垂着的眼睑动了一动。
“我辛辛苦苦从苗疆那边拿来的续脉蛊,是我,是我用我的身体换来的,就为了让你能够活着!”朱月那双眼眸中蓄满了泪水,她的声音哽咽着。
白羽内心一动,竟然是这样吗?那么在自己身体内爬着蠕动的居然是来自苗疆的蛊吗?
他眼神一冷!
“你从一些乌七八糟的地方为我种上这样肮脏的蛊虫,你还觉得你是为我好?这一辈子我都离不开这只蛊虫了,你是不是觉得很高兴?”他扔下这句话,再也不停下脚步。
朱月被他的话说的跌坐在地,她真的是为了他好,或许开始的时候是觉得想控制他,可是她并没有把子蛊放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能控制他,而且要解他身上的蛊也很容易,只要与她……交好!
可是,他连看她一眼都嫌伤眼,他是那么的嫌弃她,厌恶她……
白羽手中捏着瑞士军刀,看到外头四人一队十人一岗的紧凑守卫,他眼神闪了闪。
他刚刚站在了门口,那些守卫便集体将头转向了他,一个个双手紧紧握住手上的长枪,面色严峻的看着他。
白羽嫣然一笑,颇有倾国倾城之色。
那些从未见过小侯爷笑的守卫们忽然就呆了一呆,但见他将手中的匕首搁在自己的喉管时……
他们更呆了,可是手中的长枪也跟着放了下来。
“你们是想看见我的尸体呢还是看见我的尸体呢?”白羽笑的有些痞赖,可惜眼睛里全然无笑意,他手中的瑞士军刀一刻都不松懈的搁在自己的脖颈间。
“小侯爷,你别冲动!”其中一名穿着朱色衣服的护卫说了句话。
白羽知道他,他是他父亲延平侯手下得力的猛将,专门给他做一些见不的门面的事情。
“去给把我的追风牵来,否则,我就死在这里!看看,你们会有什么下场!”白羽捏着瑞士军刀,双眼紧紧的盯着周围人的动作,他一步一步稳稳的踏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往外移动。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他要保留自己的体力,所以他要用最小的动作获取的最大的效果。
“好好好,小侯爷你别激动!奴才,奴才这就给你把追风找来!”那护卫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好好的看住白羽,自己一个箭步便飞奔去找延平侯。
……
“侯爷……侯爷……管家,侯爷呢?”那护卫出了白羽的院子便一路飞奔,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延平侯的踪迹,最后他看到了延平侯府的管家,拉着他问道。
“哦,好像来了什么重要的人,侯爷在书房陪着那人呢!”管家手中刚好端着一盘子茶水,正要给书房送过去,“这不,我正要送茶水过去呢!”
那护卫听闻,抢过管家手中的茶水,“我给您送过去!您去歇着吧!”
他连气都顾不上换,撒腿便跑。
“侯爷,茶水来了!”刚刚站到书房门口,他气都没喘匀,便一股脑的冲了进去。
他真的是被白羽的动作给吓住了,想想往常小侯爷稍微有一个事情,侯爷便惊天动地的要大肆折腾,现在小侯爷搞成这样,还拿着匕首威胁他们,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死的啊。
他连等延平侯开口都没等,就这么说了一句便冲了进去,将茶水放在延平侯和那名客人的面前,正想对延平侯禀告这件事情的时候,便觉得脖子间一痛……
让后他看到整个屋子都在旋转着,而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笔直的站着,可是顶上的脑袋已经不见了……
这个护卫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以为自己是睡糊涂了……
“侯爷,你这府里也太不安全了!”手中捏着一根细细的银丝,头上戴着黑色官帽的中年男人从鼻孔中哼道。
延平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是是是,九千岁说的是,这个护卫太不稳重了,该死该死!”他边说边看着地上的护卫,心都在抽痛,这可是他的手下最最忠心的护卫了。
“是该死,这样的护卫怎么能够保护小侯爷!也罢,过些日子本座从龙卫调一些人过来!这个破地方竟然如此的寒碜,难为了小侯爷啊!”那中年男人满鼻子满眼睛的不屑,从延平侯到延平侯府,再到这个偌大的安阳城,没有一处地方是让他顺眼的。
若非上头让他来保护顺便将小侯爷的身体照料好,他怎么可能屈尊纡贵的来到这个寒酸的小地方。
“是是是,九千岁说的对,鄙府的护卫哪里能够跟龙卫的精英相提并论啊!”延平侯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陪着笑脸。
“上头说,小侯爷的年龄也不小了,虽然你曾经是想做主为他许一门亲事,最终搞砸了!但是上头很不满,一个商人之女哪里能够配得上小侯爷,这岂不是胡闹!”那个被称为九千岁的中年男人用着尖细的嗓子冷哼着,“这次本座为小侯爷疗养好身体之后便会带着他去京城了,届时,上头将亲自为他指婚!所以这些日子,侯爷你便安分点吧!”
“是是是!”延平侯低着头附和着,眼底滑过一丝阴狠。
这个该死的高欢,竟然想利用完了他便将他踹到一旁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便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报——”一护卫冲到了延平侯的书房门,急促的说道,“禀告侯爷,小侯爷逃了!”他鼻尖隐隐闻到一丝血腥气息,但白羽离开的后果让他的心都颤抖起来了。
延平侯对小侯爷的溺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这次小侯爷不顾自己还未健全的身体执意要离开府里,而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拦住小侯爷……
可想而知他们的后果会有多么的惨。
头到现在都还没消息,恐怕早就身遭不测了。
小护卫满头满脸的大汗,战战兢兢的跪在书房门口。
“嘭——”
整座书房的门被砰然冲开,一道人影从里头飞跃而出,紧接着延平侯也从里头冲了出来,满脸的惊慌……
……
“喂,大人你要小心点啊!”罗拉像是一只考拉似的紧紧抱住树干,在树干上看着猫着腰匍匐前进的木依兰。
他紧紧的盯着那辆马车,看着上头走下了两人,立即紧张的叫着木依兰。
可惜他的声音太小,传到木依兰的耳中就好像是蚊子叫唤似的。
木依兰提了提覆盖在自己脸上的黑色面巾,那是她从树上滑下来的时候盖上的,不管那马车上是什么人,自己的身份是不能够暴露的,不然的话会为木府和吐卢汗部落造成一些伤害。
隐约一些对话从马车那边传了过来,她听不是很清楚,就隐约听到,“走了”“不是他”“胆小”什么的,她再想听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声音。
“主子,人已经走了!”影子站在高臻的身后,看着地面上的那一滩狼藉。
高臻眼神暗了暗,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倒转过来追来注定了是走一场空呢,可是他还是不想放过任何可能,任何机会。
当他看到地上的那一滩狼藉时,心就好像掉进了谷底,怎么也挣扎不起,“不是她,她不会这么胆小!”
她曾经看着他们杀了几十个人而面不改色还能和那些黑衣人嬉笑。
她曾经能够跟在他的身后撒着毒药,看着一片又一片倒下的人而嬉笑怒骂,完全没有杀人的内疚感。
她曾经能够为了不拖累他而面不改色笑容熠熠的跳下悬崖,说要他代替她活下去。
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见到这样一点点血腥场面就呕吐不止呢!
不是她,不是他的木依兰!
心中的失望是说不出来的!
自从她跳下悬崖后,他去悬崖下找过她两回后就再也没有刻意去寻找她。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他就让她活在自己的心中,可是今夜——
他悸动了,带着希望寻来,却是满满的失望!
“走吧!”低沉的声音缓缓飘起。
影子毫不迟疑的跳上了马车,高臻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走?走哪里去?”
一道声音传来,高臻回过了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木依兰此刻离高臻他们还有两百米远,她匍匐在草丛中,看着远处浩浩荡荡的一大堆人点着火把靠了过来。
“永安太子,今夜怎么会有兴趣到此一游?”高臻一手覆在背后,神色平稳的问道。
那领头的年轻男子仰头爽朗一笑,在火光的照耀下他显得有些妖媚,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女人的柔美,可是他却一袭男装,“这本来就是我车富国的领土,本太子想上哪便上哪,只是不知东魏国的大元帅到这里是为何?”
木依兰离他们太远,没能听清楚两人的对话,但是在火光下看到那个年轻男子她心中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人似乎——不是男人!
“车富国的领土?”高臻笑了笑,但站在他身后的影子却明确的察觉到自己主子语气中的不屑,“我怎么记得,这里似乎是柔然的领土,还是说,永安太子其实,已经嫁给了婆罗门可汗?”
他的一针见血将永安太子的真实性别说了出来,这让原本还自我感觉站在上风的永安太子刷的就白了脸。
她恼羞成怒的一挥手,“给本太子杀了那两个人!”她的眼神中有着挣扎和痴迷,可惜也盖不过那满满的野心。
她是女人又如何,她能够做的比任何男人都厉害,能够一手掌握车富国,能带领车富国的国民过上好日子,这样就够了!
高臻,这个在东魏的神话,今夜也要死在她的手中了!真是有点舍不得!
看着自己身后的三百名勇士拿着刀枪冲了过去团团围住高臻,她莫名的得到一丝快感。
木依兰趴在那里看着那名穿着其他国家服饰的人一言不合便让人去杀那两个明显便是柔然国国民的人,她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七八个瓶子,一个箭步冲进了那群人的包围圈。
她背对着高臻和那影子,用柔然话快速的说道,“掩住鼻息!”也不管他们是否听到,便扒开手中那些瓶子的瓶塞,像是仍炸弹似的,从空中仍了出去,细细的粉末在夜风的吹动下洋洋洒洒的飘在了那些人的头顶上。
木依兰狡黠一笑,银铃般的笑声激动着这群人的心,让他们随着她的笑声鼓动着。
紧接着她又扔出一个红色的瓷瓶,但这次她没有打开瓶塞,而是用一个火折子点燃了那瓶子上头露出的一节手指长的黑色布条,快速的仍了出去。
牵着高臻和那影子的手快速的跳开了包围圈,将影子和高臻仍上了马车,她恨恨地一抽马屁股,马儿嘶鸣一声,扬起蹄子飞奔出去。
“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小姐自制的炸弹!”这边说着,那边便‘砰’的一声,红色瓷瓶炸开,里头红色的粉末又是满头满脸的撒上了他们。
而那些炸开的瓷瓶碎片狠狠的刺中了他们的腹部,红色粉末便伺机钻了进去,一寸一寸的腐蚀着他们的肌肤。
木依兰又仍出一个黑色的点着布条的瓷瓶,手中各种颜色的瓷瓶都被她点燃统统仍了出去。
……
高臻和影子坐在马车上,只听到后面‘砰砰砰’之声响个不停,高臻想下车去看看那个人是谁,可是影子却将他的穴道给点住。
“主子,那人是柔然人,如果她发现了我们是东魏人的话,一定不会帮我们,现在我们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影子牵起缰绳,他从内心感谢那个帮助了他们的女子,可是他也很清楚现在柔然和东魏的关系,更何况主子现在做的事情更不能让柔然的人知道,他不能让主子冒这样的危险。
高臻有话说不出,满脸的焦急。
刚刚那人跳出来捏着那些瓷瓶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有隐隐的感觉,当她说话的时候他更是能够确定,她或许就是木依兰。
虽然她说的是柔然话,但是他看到她捏着瓷瓶的动作便是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当下便让影子跟着他屏住呼吸。
果然,她在下一秒便扔出了一个装着粉末的瓷瓶,那肯定是毒药,这是高臻在那一刻内心的想法。
这是木依兰!她是看到自己有危险所以才出来救自己的!这是高臻当时的第二个想法!
可惜他还未来得及确认的时候就被仍上了马车,他刚刚想下车的时候就被影子点了穴道。
此刻,他是多么的恨自己的这个影子,虽然他从自己八岁起就跟在了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挡过了不知道多少的杀戮,也救过了自己很多次命。
可他就是不能原谅,不能原谅她竟然能够如此的罔顾自己的内心。
可是,再怎么不能原谅也阻止不了马车的前进,他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东魏越来越近,离柔然越来越远,离东瓯越来越远……
木依兰满脸兴奋的看着那些被炸的人仰马翻的车富国人,奸诈的又扔出了一个瓶子。
这个瓶子里头装着的是一些易燃物品,只要扔出去,稍稍碰到火星便会燃起熊熊大火。
而她第一个瓶子里头装的粉末其实不是毒药,而是一些硝粉,那是她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一小瓶。
“砰”
又是一声瓶子炸裂的声音,紧接着那些火星以瓶子为中心向四周射去。
火星遇到硝粉,一下子便燃了起来。
那些车富国的人还没察觉出什么事情,还在那里庆幸自己没有被瓶子炸开的碎片射中便整个人被火给包围了起来。
永安太子骑在马上焦急的喊着,指挥着没有被点燃的人去救火救人。
可惜这些人一靠近他们,身上的硝粉也被点燃起来,一个传一个……
永安太子带来的三百来人全部被火给包围住了。
一些人受不住便滚到了东欧部落的那些毡帐那边去,将那些原本就很破旧的毡帐也给烧了起来。
“太子……太子救……救命……”一名车富国国民满身是火的扑向永安太子的马,却被永安太子一鞭子甩到了一旁。
但零星的火种还是沾到了永安太子的马上,马儿屁股上的马尾被火徐徐烧起。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不受控制的带着永安太子疯狂的乱跑起来。
木依兰嗤嗤一笑,悄然的回到了罗拉隐藏的树丛中,牵回了马。
“走吧!”木依兰扯下脸上的黑色布巾。
“哇,女巫大人,你简直是太厉害了!”罗拉从树上滑了下来,他看到远处那些被火包围着不住哀嚎的人,不禁头皮发麻。
这才想到,原来女巫大人说他们一个月后如果打不过她的话就不要跟着她的话,以及她说她看不上他们的话并不是夸张,她真的很强大!
能够一个人对阵三百多人而且毫发无损,这是谁也做不到的!
可是她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而且还很轻松。
这怎么能不让罗拉感到钦佩。
“大人,从今往后,鞍前马后,只要是大人说的,罗拉一定不会多说一句话,只要是大人觉得能行的!罗拉一定会勇往直前!”罗拉一手举在头顶,五指打开。
那是柔然国的勇士向他们的领导表示忠诚的动作。
木依兰有点动容,她会带他一起来东瓯,除了是整个部落只剩下他一个勇士在外面之外,还有就是看中了他的机灵,果然是不负她所望。
当初她救了吐卢汗部落的人,吐卢汗部落酋长图阳带着勇士在城门口迎接她时,没有用这个动作表示示忠,她就知道,他们并非是还真心诚意的忠心自己,而是在为自己找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而现在,这个从吐卢汗部落出来的勇士,对着自己用了这么一个动作,是否代表,其实她成功了呢?
“回去吧!你阿妈还在家里等你呢!”木依兰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跨上了马背。
……
“嘿,扎达姆,你怎么还没上来啊?哎呀,我跟你说,昨天晚上……”巴拉巴拉巴拉
被原木困在里头的吐卢汗勇士们一个一个纷纷撕下衣服上的布条,揉成一个个小小的圆球,狠狠的塞进耳蜗里,以来杜绝那趴在阿琪汗山顶上每天定时定点来看他们,顺便弘扬伟大领袖木依兰女巫大人的英雄事迹。
“切,一个女人对战三百个人,真不知道罗拉是吃了什么迷魂药,这样的笑话也能说的出来!”扎达姆,揉了揉被布条塞的有点痛的耳蜗,见罗拉已经走了,他才说话。
其中一名跟着他一起做俯卧撑的汉子附和道,“就是,看女巫大人那小小的身板,那天打败了高英他们四个恐怕也是运气,你想想高英他们多厉害,那么强壮,如果不是大病初愈力气不继,肯定不会被她打倒。”
“啪啪啪——”
扎达姆刚想回口,就被高英一个大巴掌扇了好几下,另一个汉子的屁股上也被踹了几脚。
高英怒骂,“找什么借口,被打败就是被打败了,老子我输的心服口服!别说三百个人了,就是三千个人老子也相信女巫大人做得到。”
罗拉是高英的堂弟,他自小便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从来不夸大说事,虽然人有些胆小浮夸,可是他还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孩子。
所以当第一天罗拉趴在那山顶冲着自己说着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便知道,他们的首领是个真正强大的人。
以至于,这几天他一听到有人说女巫大人的不是,他便上火。
“好了,今天的训练还没结束!明天我们就要去爬这山试一试了,保存点体力!”在一旁坐着休息的吐卢汗酋长图阳做着和事老,他们在这里有一个月了,明天就是他们最后一天的日子。
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劲,没有向第一天进来时一样骂骂咧咧,也没有在听到自己孩子哭泣时的焦躁不安。
他们都在等,等待着天一亮,便迈开步子,甩开胳膊,爬向山顶。
这些日子没有再听到孩子们的哭声,只是看到罗拉时不时的冒头,他们其实也明白了,这个首领其实并没有那么狠心,她只不过是想让他们静下心来操练而已!
虽然她总是三五不时的出现,但是每每一出现便给他们惊喜。
像这原木场左边的那个用各种树藤编制而成的一个大大的网,紧紧贴着地面,而首领在告诉他们怎么用之前便一人不言不语的钻了进去,麻利灵活的从这个地网的一头钻到了另一头,且不论她所用的时间,更不论她不惜示范的满身泥泞,光从她背上背着的一条条的荆棘,便可以看得出来她是多么的用心。
当她从地网中爬出来时,才一点点的讲解着这个地网的用处,就是为了培养他们的耐心和动静。
用最大的耐心和最小的动作钻过这个地网,便是他们成功的表现。
于是接下来的七天内,他们都在这个地网中钻上钻下,虽然大部分人都能够不被背上的荆棘割破皮肤的情况下钻出地网,但还是有一些人无法通过。
他们也懊恼,也在鼓励他们,可是还是没能成功。
但首领大人并没有放弃那些没有通过的人。
她只是又带来了另一种玩意,那边是坐落在原木场最右边的一个用几十米原木搭建而成的一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垂直落下许多长长短短的粗绳子。
她全身灵敏的就好像是一只猴子似的,抱着毫无支点的原木就爬到了顶端,然后一手抓住一根原木,就好像是在荡秋千似的,从一根绳子荡到另一根绳子,姿势优美,动作灵活,就好像那些绳子是自动到她的手中让她抓住似的,不到片刻便荡到了架子的另一头。
她说,这样可以培养他们以后动作的支撑点,可以在各种地方找到各种支撑点而达到快速前进的方法。
她还细心的在架子的低端架上了一个毡帐,以免有人掉下来的时候摔伤。
当下许多人纷纷上去一试,但很多人连那个原木都爬不上去,更别说是拉到绳子了。
这下那些没有通过地网的但是爬上了原木的人可是高兴了,他们终于也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了。
当然,木依兰也不仅仅是提供了这些,她还陆陆续续的为他们设置了一些障碍跑,以及两两摔跤,和一些团队比赛。
在这些团队比赛中,他们自己找到领导,自己找到队伍,齐心协力的才能够通关,在这其中,他们才明白,团结的重要性。
而那些在团队赛中表现不合群的,或者是一意孤行的则会受到处罚。
木依兰的处罚不严重,只是让他们挂在山壁的中间,紧紧给他们一个匕首,然后要在那里挂一个晚上。
想想看,一个上不着边,下不着地的山壁中间,不能上,上面有石头,他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些碎石便会随时掉下来,可能会砸中他的脑袋,也可能会砸中他的手掌。
不能下,下面被密密麻麻的铺满了荆棘,他只要一挨着那些荆棘,不死也退半层皮。
有了惩罚,有了规矩才让这群大老爷们安安心心的团团结结的组织比赛。
于是,三天一小比,五天一大比,开始的时候这些大老爷们还觉得无聊,但是当他们看到那些赢了比赛的人能够见到自己的妻儿老母时,一个个都卯足了劲,想赢的比赛,也见一见自己的老婆儿子。
于是,这三天一小比,五天一大比成为了这些汉子们心心念念的节目。
时间久了,这些汉子们还自动切磋起来,时不时的指点指点他人。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躺在毡帐里,回想着白天所做的一切,然后有的便懊恼起来,说自己哪里哪里做的不够好,一阵风风火火的披上衣服又冲了出去……
时间就在他们这样紧凑又觉得欢畅的气氛中缓缓逝去,一个月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们心中却越来越明白,一定要出去,一定要跟着她好好的闯一番。
哪怕是她嫌弃他们,他们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她。
……
“大妈,明天他们就出来了,不要着急!”木依兰手中抱着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笑容满面的对着在一旁纺织,但满脸焦急的老人家说道。
那老人家点点头,“是啊,阿大他们现在越来越懂事了,上次他说他竟然将高英他们都打倒了,可真是长本事了啊!”
木依兰笑了笑,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个阿大能够打败高英也算是不错了,难得的是高英他们竟然没有觉得不甘,这才是真正的将才。
“是啊,我们家啊仁也是,上次还关心我的腰好没好,可体贴了!以前从来不管我的身体怎么样的。还是女巫大人有本事,竟然将他们驯服的如此服帖。”一旁端着马奶酒的妇人笑道。
木依兰淡淡的摇了摇头,她并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他们在里头关了那么久,觉得亲情的重要性而已。
“不好了,阿姆,阿姆不好了!”忽然一名神情紧张的妇人从栅栏外冲了进来,她的头发都凌乱了,身上也有多处伤痕,因为急速的奔跑而摔倒在地。
木依兰脸色一禀,放下手中的孩子扶住了她,“阿姆,怎么回事?”因着这名妇人比她大了许多,所以她叫她阿姆。
那妇人一见着木依兰便嚎啕大哭起来,支吾哽咽中断断续续的说道,“阿大……阿大家的……被……被朱琪坡的……流匪给抓走了……哎呀……阿大家的……阿大家的为了让我……让我逃走,她才被抓的啊……”妇人捶胸顿足,脸色全是后怕,也有对那阿大家的感激。
先前与木依兰说话的老人家闻言,脚下一软,跌坐在地,蓦然的抱住站在一旁的那个婴儿嚎啕大哭。
“阿大家的,苦命的孩子啊……我苦命的孩子啊……”
木依兰站起了身子,看了看周围这些面色戚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有办法的老弱妇孺,她蹭的大脚一跨,便跨上了她的马儿,留下一句——我去朱琪坡将阿大家的带回来,你们看好家!
朱琪坡的流匪,是整个柔然国内最大的毒瘤!
那是一群好吃懒做,但却不怕死的流民组织起来的团队,他们经常在朱琪坡附近打劫路人或者是虏掠附近的女人,只要是被他们看中的女人一律会被打劫进他们的大本营,朱琪坡山寨,在里头如果是没有人认领的话,则会被十几个流匪活活的JIAN淫而死。
木依兰知道这个地方,她原本是打算等明日吐卢汗的勇士们出来之后组织他们一起去将朱琪坡给剿灭了。
哪里料到,他们竟然先动到她的头上来了。
朱琪坡离吐卢汗部落并不远,所以木依兰才会有打算剿灭他们,这不仅仅是为柔然国除去一个毒瘤,也是为吐卢汗部落的汉子们除却后顾之忧。
要知道,他们今后可是要跟着她东征西讨,可能长年累月的不能着家,如果不能够给他们家人一个安稳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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