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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青楼的日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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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适合做杀手,太不适合了,他应该是一个眷养在庭院深深处的贵公子,或是涉世未深的白面书生,最不济在青楼里面做个挂牌男宠也行啊?说不定会是另一个张易之呢?对哦,回去以后把他介绍给蓉妈妈,让她好好栽培,以后准是棵摇钱树,嘿嘿,她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脸阴沉的蓝噬子察觉到莫念情肆无忌惮的目光,回头冷冷地瞥她一眼,不想却正好碰上她一脸奸笑的模样。这女人怎么回事?难道坠崖时伤到了神智?怎么看怎么像是痴儿的表情。可是她看到了自己的脸,她是除了娘以外第一个看到自己模样的女人,难道是天意?这个白痴儿会和他厮守一生?孽缘?孽缘!遇上她,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越想越气,蓝噬子最终无法抑制的大吼一声:“你看够了吗?”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颤动,鸟兽四散,终于拉回神智的莫念情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攀附在蓝噬子身上。

“天啊,地震了,地震了!……”

“你干嘛?放开我!”继续怒吼,大地继续颤动,鸟兽继续四散,莫念情继续攀附,不确切地说又向蓝噬子的身上爬了两下……

“臭女人,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腿脚不便,若是真的地震了,你跑得比我快!”无赖ing……

什么腿脚不便,缠着我的脚很有力道啊!蓝噬子如是想着,便更加用力的往身下推搡莫念情。

“快放开,难道你不懂得什么叫男女受授不亲吗?”

“命都快没了,还在乎那么多礼仪干嘛?”蓝噬子越是推她,她便越是紧紧地扯住他的衣服,生怕他丢下她跑了似的。

就在一推一扯间,只听“嘶”地一声,两人同时低下头去,只见莫念情手中紧紧地扯着一条黑布,而蓝噬子的,仅着的,唯一的黑衣正随风飘荡着,露出他半边肩膀,以及健硕的肱二头肌,以及小麦色的皮肤,以及如黄豆般的……“**”。

“啊!”第一声是莫念情发出的。

“啊!”几乎同时发出的属于蓝噬子的。

“啊!”这是莫念情被某人扔出去的惨叫……。

“唉!”莫念情再次叹息,看看脸色更加阴沉的蓝噬子,像是做了莫大的决定般起身,然后在林间搜索了半刻回来。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冲着蓝噬子递过手中的物品。

“这个……嗯!给你!”

“什么?”阴冷的声音!

莫念情哆嗦了两下,但还是大着胆子说话:“用它遮着点就没事了!”

连看都没看,蓝噬子便接了过去,一摸手感不对,再低下头一看,瞳孔瞬间缩小,暴戾的怒气再次出现在脸上,表情更加阴冷了三分。

“臭女人……”又是一声大吼,不过这次莫念情聪明的如鸟兽般早就四散了。

蓝噬子愤恨地揉碎了莫念情给他的当做衣料来遮挡的东西:树叶!

……

莫念情看着蓝噬子手里面用树枝穿着在火上烘烤的山鸡,一脸的谗样,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两下,又深深地咽了口口水。

干嘛还阴沉着脸呐?衣服不是已经帮你弄好了吗?想她莫念情真的是心灵手巧到了没话说的地步了,她竟然想到了把藤蔓搓成纤维状的细绳,再用烂柿子的鹰钩铁手在他的衣服上扎了几个洞,然后把细绳穿进洞里,像系鞋带似的把撕裂的衣服系好。嗯,虽然看起来样子有些怪怪的吧,但至少不至于坦胸露乳了啊,再说了,这身装扮如果回到二十一世纪,岂止是一个“酷”字了得?一定会成为引领潮流的新新服饰。

烤山鸡的香味溢了出来,一股炭烧的肉香味,诱惑着她往蓝噬子跟前蹭了蹭,拜托诶,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空着肚子步行了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且她还是个伤员,伤员啊,需要补的。不是说嘛,吃哪儿补哪儿?她伤的是腿,所以说……鸡腿诶,鸡腿!啊!好似有许多的鲜嫩多汁的鸡腿在她跟前飞啊飞的……

这个女人又在发梦了吗?又是那种一脸痴呆的表情,而且嘴角还带着口水。诶呀!真恶心,蓝噬子厌恶的呲呲牙,张嘴往山鸡上咬了一口。恩,不愧是野味,真香。刚想咬第二口,就发现身前多了一张放大了的脸,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山野,仿佛一口就能把它吞下去一样。

“臭女人,离我远点!”还是一样的话,怎么自己觉得好似没刚才有底气?

“那个……可以给我一点吗?”一双杏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却又看不到边际,仿佛深渊一般将他牢牢吸引住,有一瞬间,他听到自己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塌陷的声音。

“不……不行!”他听到自己咽吐沫的声音,他讨厌这种感觉,仿佛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行动方向背道而驰。

“哦!”她失望地应了一声,眸子瞬间失去了光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般,乖乖地退到角落,继续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

巫妖,她一定是个巫妖,为什么一遇见她,他就噩运不断?先是坠下悬崖,接着又把容貌外露,然后是衣服被毁,想他堂堂尚世门左护法,何时如此落魄过?是她,一定是她倒的鬼,否则为何堂堂异乡客对她呵护有加,上官琰对她深情凝望,就连那个万通门门主看她的眼神都暗含着暧mei,不行,她一定是祸水,她会乱人心智,他应该一掌劈了她,对,一掌劈了她,从此世间少个祸害。

如是想着,蓝噬子便“噌”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近靠树而坐的莫念情。

莫念情看到手里拿着烤山鸡的蓝噬子向她走了过来,眼里又燃起了希翼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烤山*嗒嘴巴,她没有看到蓝噬子眼睛里的杀意。

抬起手掌,将全身的力量汇聚成一点,就在落下手的一刹那,他又犹豫了,看着那个带着天真的近乎白痴笑容的女子;那个曾为救人而不顾个人生死坠下悬崖的女子;那个时常忧郁,时常欢笑的女子;那个仿佛承载了太多故事的女子,他下得了手吗?

手在空气中颤抖了两下,最后无声地落下,他知道,他下不了手,他这个杀人无数的人,而今却对这个是敌非友的女人动容。也许他一直在骗自己,留她活着真的只是为了换血玲珑吗?若是苏世涵真的拿血玲珑来换她,他舍得让她走吗?他忽然嫉妒起那些能陪在她身边的人。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表情复杂的脸,扔下烤山鸡,他飞身走了。

躲在树后面看着莫念情抓起烤鸡很没形象的乱啃,蓝噬子的脸上荡开了一抹笑。

也许,跟她的纠葛才刚刚开始吧!……

初到卞州

 走了大约七天,莫念情与蓝噬子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四周景象一下空旷了许多,远远望去一马平川,良田交纵一片欣欣向荣。

“下了这座山,再走不远就到卞州了!”蓝噬子一边手手指着前方,一边对着身边一身疲惫的莫念情说道。

莫念情顺着蓝噬子手指的方向望去,隐约可见卞州的城门。

许是人一看到希望,精神上紧绷的弦就会断掉,莫念情忽然觉得身上犹如压着块千斤重的石头,这时终于再也坚持不住,顺势像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怎么了?”走在前头的蓝噬子回过头来一脸关切的询问。

“我走不动了。”边说边揉着自己肿胀得伤腿。

蓝噬子俯身看了下莫念情的伤势,然后屈腿半蹲在地上,回头冲莫念情说道,“上来,我背你!”

听他如是说,莫念情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她没听错吧?他说什么?他背她?他是不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纡尊降贵地说要背她?

“没听见吗?快点上来,再不上来我自己走了?”

听到他说要走,莫念情赶忙不再多想,如饿羊般地扑向那只小绵狼!(小绵狼是什么狼?)

身体接触的刹那,蓝噬子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只一下,然后便背起她健步如飞地奔跑了起来。

天啊,太夸张了吧?莫念情心里想,虽然本姑娘才好几十……饿!公斤吧!但他也不能像背着袋棉花一样轻松啊?不行,明儿个得多吃点,压死他!嘿嘿!又是一脸奸笑。

不过这个烂柿子看似瘦弱,其实也有个很宽阔的肩膀呢!像苏世涵的,也像上官琰的!想着想着,我们的莫大小姐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等莫念情一觉醒来,蓝噬子已背着她来到了卞州城下。

“睡醒了?”蓝噬子则脸问她。

“嗯!”莫念情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声,便挣扎着下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你的腿没事了?”

“嗯!”天啊,你白痴啊,就算我的腿有事,难道说我能让你继续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背着我走吗?这么一个大帅哥,背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狼狈女子在大街上走,被行人行注目礼,都得行地得内伤。

一进城,莫念情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真不愧是大唐盛世,街道上人群熙攘,沿街的店面客源不断,就连路旁打把式卖艺的都被人群围个水泄不通。再看看路上的行人,个个锦衣华服,满面红光。女子一般都是身材丰腴,皮肤白皙,大多身披轻纱,也有身着窄袖胡服的,色彩斑斓。敷铅粉、抹胭脂、涂鹅黄、画黛眉、点口脂、描面靥、贴花钿,一朵朵百花争艳。而男子大都身着胡服,头戴幞头,或是身着袍衫。一整条街望去连个乞丐都没有,好似唯一像乞丐的两个人就是她,和身边那位。

尴尬地笑了笑,莫念情悄悄问向一旁的蓝噬子,“烂柿子,那个借我十两银子可好?”

听她说完,蓝噬子的脸色开始变红,紧接着转白,紧接着又转红,就这么红一阵白一阵之后,转过来看她时,连脖子都涨红了。

“那个……我没钱!”

靠!不会吧!他不是那个什么门的护法吗?这么大的官儿竟然没钱?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谁去打劫还带着钱的?

就这样,莫念情与蓝噬子大眼瞪小眼地在街道中央,各人一身布满灰尘的衣裳,惹得来往行人纷纷避让。更有店铺长柜警惕地盯着二人猛看。那眼神赤裸裸地,就像是在向世人宣布他们二人就是贼一样。

“你等我,我去弄钱!”

“哦!”莫念情一听蓝噬子要去弄钱心下便欢喜了,但转念一想,他去弄钱?他去哪儿弄钱啊?不会又去打劫吧?想到这里她连忙拉住他的手。

“算啦,算啦,你去哪儿弄钱啊?不如我们想想办法!”

在身上左摸摸,右掏掏,终于在内衫口袋里摸出个荷包,“嘻嘻,就是它了。你看……”从里面摸出一个珠子冲着蓝噬子摆弄。

蓝噬子拿到手,只见是一个通体浑圆的珠子,晶莹剔透,里面还有一朵黄色的小花,美丽异常。

“这……这是什么?”

“嘿嘿,不知道了吧?这叫玻璃珠!”

“玻璃珠?”

“对啊!”莫念情拼命点头,这本是她在现代时候跟班里的男同学要的,想放到她养金鱼的鱼缸里,可惜还没放呢,她就穿过来了,不知怎么回事,连身体都没带过来的她,却把这些珠子带来了,因为是在现代时的东西,所以他就一直戴这,不过这下倒好了,可以用它来换钱了,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在这个还没有玻璃的朝代里,她的这些珠子是不是价值连城了呢?

于是乎卞州城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两个衣着褴褛的男女,手执奇异的珠子叫卖。

“稀世珍宝啊,传世奇珍,世间独有,绝无二件”

人越聚越多,都互相传看着所谓的稀世珍宝,却无人出价。眼看天快黑了,他们两人还是一无所获。正在他们唉声叹气,准备走人之际,忽听一女声说道:“什么稀世珍宝啊?拿来让我家小姐瞧瞧!”

遇女武照

 闻声只见一身着黄色小袖短襦,下衣着绿裙,头梳双螺髻的女子,正以排山倒海之势挤过人群,立在莫念情跟前。

莫念情看着该女子衣着谈吐不凡,当下便想,丫鬟尚且不是一般市井小人,想必她的主子身份更应高贵才是,说不定这就是一买家,于是故作神秘道:“稀世珍宝岂容随意观看,你去回你家主子,若是她真有心想要鉴赏一般,便容我等与她进府一叙。”

那姑娘听莫念情如此一说,当下愣了一瞬,本以为只是小贩为哄抬市价而随意吆喝,可现如今看她这架势好似她手里真的有稀世珍宝似的。

受了蹩,姑娘只好又排山倒海般的挤了出去,只见街口处停着一辆马车,珠帘低垂看不清里面坐的是何许人,只能隐约看见似是个女子。姑娘与这女子低声说了两句。那女子便挑了下珠帘,向莫念情这边张望了一下。

心里想道,这两个虽在街中叫卖与一般小贩无二,且穿着破烂,但却丝毫不减一身贵气。那男子身形飘逸,面容俊朗,一身劲装虽污渍满身,却不见一丝猥琐之气。而那女子虽然面带灰土却仍难掩满脸秀气,虽然她的裙子有被烧焦的痕迹,但衣料及款式都是当下流行,不是一般小人物穿得起的。

心下已然明了,轻声对贴身丫鬟说道:“就说我请他们二位来驿馆一叙,要招呼周道,切莫失礼。”

那姑娘应了声“是”,便又向这边走来,这次见了莫念情,她屈膝行礼道:“这位姑娘,我家小姐有请您二位都驿馆一叙!”

莫念情与蓝噬子相视一笑,好戏开场啰!

跟着黄衣姑娘来到她家小姐下榻的驿馆时,已是华灯初上了。这座驿馆傍依大道,环山而建,围以高墙,最先进入的是门楼,过了门楼是一段长长的回廊,回廊下面是一潭湖水,水自山上缓缓而下,形成一个小小的爆布,潭中有亭一座,水榭自岸延伸至亭处,旁边泊一小舟,可赏景玩水之用。潭两则种了各色植被,以兰、菊、梨树、桃树、梅花为主,配以各时令花朵树木,才使得整个驿馆一年四季绿树成阴。

长廊尽头,一个回旋,便见着一座红墙驿楼,黄衣姑娘领着二人拾阶而上,最后来到一座阁楼前。

“二位,请稍等,容我去通报一声。”打过招呼便推门而入。不一会便出来。

“我家小姐有请二位。”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莫念情先蓝噬子步入,蓝噬子随后步入。

屋里装潢别质风雅,正墙上挂了一幅山水画,正中两把桃木椅,一位身着红色襦裙,红色帔帛,头梳望仙髻,插戴簪钗金叶银篦身材丰腴的女子,居右位坐着。只见她鹅蛋脸,柳叶眉,一双凤眼不怒而威,却又透露出她的聪慧灵秀。小嘴紧闭,显示出主人娇弱外表下的坚韧与倔强,梅形花钿贴在额头正中又中和了她的那份锐利,凭添了一份阴柔。她一身贵气,却不娇不躁,眉眼含笑,却又让人不敢造次。这是怎样一个集威仪与柔美于一身的女子啊!

正在冥思之时,忽听那女子缓缓开口,声音如六月的微风,不热、不躁、不急、不缓、不冷冽也不亲和,不疏离也不热络。

“这位姑娘请上坐。”

“谢座!”莫念情便坐在左则首位的坐位上。

“小女听闻姑娘有一稀世珍宝,可否让小女见识一二?”

“不敢不敢,小女乃一山野村姑,怎会有什么稀世珍宝,只是一件上不了庭面的物件而已。”

“姑娘莫要谦虚了,我是诚心想要见识一般,姑娘就成全了吧!”

“这……既然小姐如此说,那小女也只好献丑了!”说罢莫念情便自怀中内兜掏出玻玻珠,掬在手心递了过去。

那女子看到玻璃珠顿时眼睛一亮,用食指与姆指拈着,对着烛火仔细瞧着。过了一会才轻轻放回手里。

“这宝物像冰却不化,似水晶却无棱角,说它是珍珠,它却晶莹剔透。最是中间儿这朵小花开得神奇。真是个稀世珍宝呢!这位姑娘,不知道这件宝物,您要价多少呢?”那女子一脸认真的望着莫念情。

却听莫念情大笑了起来,“小姐真是慧眼独到,这珠儿乃是自天坠落而下的,恰巧被我拾得,只因它是神物,所以才想为它觅得有缘之人。若是无缘千金不卖,如是有缘分文不取。既然小姐与此珠有缘,那小女定然双手奉送。”

“这位姑娘,想我武照也是爽快之人。既是你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再推辞。双儿,却帐房支一千两银票来,替我送与这位姑娘,当做谢礼。”

“是!”那名叫做双儿的黄衣女子转身便去了帐房。

“这位姑娘,茫茫人海,你我能相见也实属缘份。小女武照,利州都督武士彟之女,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莫念情听她语气中肯,便一笑道:“我乃青楼之人,武小姐不知也罢。”

“姑娘此言差矣,自古侠女出风尘,我看姑娘才思敏捷,气质不凡,定不是寻常俗人。还望姑娘告之尊姓大名,说不定咱们还会有缘再见呢!”

“呵呵,若是真的有缘,到时武小姐自会知晓。”莫念情故作高深地说。

蓝噬子如护卫般立在她的身后,也不插话,脸上毫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莫念情心里暗喜,也好,她都说我不是凡人了,当然不是凡人的我应该带个不凡的护卫拉风啦。

正在想着双儿已取来银票交到莫念情手中,莫念情也不推辞,伸手接下了银票。

“武小姐是爽快之人,我也不跟您客套,我现在得确是缺钱,这钱我先谢过小姐,小女也就此拜别了。”说完起身便欲走,忽听身后武照的声音。

“姑娘外面天晚了,不如今夜留宿在此吧!”

“不打扰了。武小姐,既是你我有缘,我便奉劝小姐一句,小姐此去前途凶险,正应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骨其心智,劳其筋骨。然苦尽甘来之时,武小姐必是凤翔九天,九五至尊。”

说完便与蓝噬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惊魂未定的主仆二人……

尚世总坨

 出了驿站莫念情与蓝噬子步入一片树林,刚进林子,莫念情便卸下伪装,一脸坏笑的冲着蓝噬子扬扬手中银票道:“烂柿子,怎么样?还是本小姐有办法吧?”

蓝噬子没有说话,一脸阴沉地抓住她的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莫念情看他一脸寒气,不由地多留了个心眼,“你说我是谁啊?我本来是怡红院里的名牌姑娘,是你硬是把我劫持到这儿的,你还问我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便劫持我啊?”

“哼,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对她说的那句话就可以让你株连九族?”

莫念情心里一惊,虽然她熟知历史,知道武照就是中国唯一的女皇武则天,但她必竟是隐没在历史扭曲空间里的一抹孤魂,她是不能左右历史的,每个人的命运有每个人必走的历程,如果因为她刚刚的话,而影响到武照,使她过早地下决心做皇帝,或许野心的膨胀会使她过早的退出历史舞台,从而改变几千年的历史。刚刚真是大意了,她一时玩心大起,所以才故弄玄虚,没想到后果!

“那是骗人的,这些你也信啊!”她用看似轻松地口气说道。

“你真是不一般呢,拿自己项上的人头来开玩笑。”

咧嘴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莫念情转身想继续赶路,无奈手还是被蓝噬子攥着。

“你干嘛啊,不知道男女受授不亲吗?”

“你也知道什么叫受授不亲啊?之前是谁死死抱住我不放?”蓝噬子边说边把脸凑近莫念情,呼出的气息喷薄到她脸上。

莫念情想起了在山林中的一幕,瞬间羞红了脸,再看到他有丝诡异的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一双大手揽住了腰身。

“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怡红楼的头牌?不知道包你一晚要多少银子?”他该气愤吗?当她那么毫不在乎地说出自己是妓女的身份时?她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他早就知道,但是他没想到她会是那般不爱惜自己的女子。她作风大胆,他以为是她对男女之分不甚介意;她轻浮嚣张,他以为是她真性情,却原来他是一直在自己欺骗自己,难怪苏世涵会毫不避讳地在人前对她左拥右抱,上官琰目光赤裸热辣地凝视,张元斌暖昧地挑逗。却原来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你……!”莫念情听到蓝噬子这样侮辱她顿时气愤地双目圆瞪。

“我以为你是个多么冰清玉洁的人,不过是在你半裸时看了一眼,你便要我以公开面目于世人而相抵,你抵得过吗?只怕是在男人面前脱guang也不止一次了吧?是不是那次是你故意来诱惑我而下的套呢?”

“你欺人太甚!……”“啪!”见蓝噬子越说越过份,莫念情终于抑制不住,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五个清晰的指痕印在蓝噬子雪白的脸上。蓝噬子被她打得一愣,然后一张俊脸被气成了面目可憎的扭曲模样。

“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欺人太甚!”

莫念情看到他阴森的表情,心下大叫不好,转身想逃,却被他一个箭步揽腰抱住。双脚在空气中踢腾,不管是踢中人,还是是踢中空气总之使尽全力。

蓝噬子被她踢了一脚,吃疼地咧下嘴。然后将她向地下扔去。屁股一着地,莫念情便双脚蹬地蹭着身子向后,没走多远后背便撞上一株大树,退无可退,刚想就地打滚,蓝噬子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啊!放手,你快放手!……”使劲用手捶打,可下一秒手就被他紧紧按住,固定在头顶。

“放心吧,我不会少了你钱的!”说完张嘴便向莫念情颈间吻去。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游走在莫念情的胸部,用力一拉,便把她的诃子拉至腰间,一双雪白|奇|的浑圆呈|书|现在眼前,毫不犹豫地吻上双峰峰顶的珍珠,像是带着某种惩罚般地轻咬着。

“啊!”在他吻上她的刹那,她惊叫一声,害怕地浑身居烈地颤抖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脑中闪现出了苏世涵的脸,以及上官琰悲伤的眼神。她感到屈辱,那是从未有过的无能为力,仿佛自己的生活从此之后便再也无力控制。

“蓝噬子,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蓝噬子,我……我还是个处子!”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地溢出,一滴滴顺着眼尾滚落在鬓角。受了巨大的委屈般,让她泣不成声,不住地哽咽。

听到这里,蓝噬子停止了侵略地动作,呆愣了两秒钟后,便像针扎了般的起身。还没调整好心绪,便惊觉有人向这里快速移动,快速地解下上衣,轻轻一扬,黑衣便轻飘飘地落在赤裸着上身抽泣地莫念情身上,完完全全地遮住外泄地春guang。

几乎在黑衣落下的同时,树上蹿下几个黑影。来者跪在地上行礼,在看到蓝噬子的脸孔时,同时倒吸一口冷气,但马上便恢复平静,其中一个女声说道:“属下拜见左护法,属下保护不周,请左护法责罚。”

蓝噬子摆了摆手冷着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禀左护法,自您坠崖后,门主便派出圣鹰四处寻找您的下落,今日终于收到圣鹰传回的消息,门主得知您已来到卞州,所以特派属下前来接您回总坨。”

蓝噬子点了点头,没在做声,径自走到莫念情跟前,将她裹在衣服里便打横抱了起来。

众黑衣人见状都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们的左护法似乎在坠崖之后性情大变,以前他从不在人前以真面目示人,众门人误以为左护法大人是长像有所缺陷因此才不愿让人见到,今日一见,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美丽!还有就是左护法不近女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是……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见到袒胸露臂的左护法,及一旁披着左护法衣服不停垂泪的女子,众人心中已明了了大半——原来左护法有采花之好!

莫念情梨花带雨地窝在他的怀里,一则目,便忽觉两道暗含针刺地目光袭来。长吁口气她无助地摇头,越来越混乱了,以后还不知道要生出怎样的事端……

尚世门主

 蓝噬子抱着莫念情健步如飞的在空中蹿行,莫念情只觉“呼呼”地风声刮在耳旁,刚刚哭过一场,此时泪痕仍挂在脸上,被风一吹,她只觉似有尖刀在脸上刮开口子般疼痛,侧过头往蓝噬子怀中偎了偎。

“冷吗?”蓝噬子轻声询问。

莫念情没有理他眼神飘乎地看向远方。

“唉!”轻叹口气,蓝噬子轻点了下她后颈地穴位,莫念情便昏昏睡去。

“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就到了!”似是自言自语,说完蓝噬子更紧地搂住怀里娇弱的身子,向着漆黑无光的尽头飞快奔去。

大约半个时辰便到了尚世门总坨,蓝噬子不理会一干门人在见到他之后的惊艳神色,抱着昏睡中的莫念情直奔他的房间而去。

到了屋里,命人打盆洗澡水,便放莫念情到床上。看着莫念情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蓝噬子忽然想起刚刚树林里的一幕,体内又莫名地产生一股躁热。手指不自觉地轻抚上她的俏脸,紧闭的双眼,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那两片红唇像两片绯红的花瓣般诱人,有种想一亲芳泽地冲动……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她的唇是那么甜蜜,惹得他想向更深处探索。双手不知何时覆上了现已毫无遮掩地双胸,此时正轻柔地揉捏着,使得睡梦中的人儿发出一声如痴如诉地低吟,他像是得到允许般大手继续向下行进,就在快要抵达她的双腿间时,他忽然一个激灵,“噌”地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后迅速离开床榻。

他是怎么了?竟然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虽然他从不自称正人君子,但也从来不齿做乘人之危的小人。蓝噬子啊蓝噬子,一向沉着冷静的你,怎么一遇到莫念情这个女子就变得方寸大乱?

打开房门一阵凉风缓缓吹来,平息了蓝噬子体内的躁热。月亮不知何时升起,挂在头顶,月光如水照在蓝噬子身上,竟淡淡地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来。他依然赤裸着上身,健硕地胸肌跟自身的柔美形成强烈对比,却又显得异常和谐。

“左护法,门主召您去他的寝室。”不知何时立于身则的女子开口说道。一张口就忿恨自己打破这时的静谧。

“呵,闻双的轻功越来越高了,连我都听不到你的脚步声。”

名叫闻双的女子嫣然一笑,“闻双的轻功全是左护法传授的,能有今日也是左护法教导有方。”

蓝噬子走近她,细细瞧着,这女子与莫念情是不同的,她静得像一潭湖水,仿若死水般没有一丝波澜,连笑容都让人觉得疏离。自十岁起,她便跟在他身边习武,如今已有七年了,可她依然固执地不喊他师父,只是和众门人一样叫他左护法,他不否认她是很有慧根的,他把自己毕生所学倾数传授,现在怕是已是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让她继续留在身边似乎有些委屈。

“闻双,我让门主,在本门封你个一官半职可好?凭你现在的本事做个分坨坨主绰绰有余。”蓝噬子轻声问道。

瞳孔惊异地放大,一排贝齿颤抖着咬上下唇。但一瞬间又恢复成一贯地冷静,“左护法,闻双不想做分坨坨主,闻双只想永远跟在您身边。”

蓝噬子定定地看着她,忽尔张狂地仰天大笑,“哈哈,好啊,有你这句话便不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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