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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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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多了。

白天敏宜长公主来过的事,他一进慎刑司的大门,小恭子就跑着回禀他了。

他思来想去,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这里――前面那些烦心事,要是真惹得温小婉动了肝火,那他的福利,昨天就会断了,绝计不会等到今天。

若没有没心没肺的温小婉,胡天胡地闹着聂谨言,聂谨言自己本身是个极严肃内敛的人。

他不太会说情话哄人,瞧着温小婉气鼓鼓的样子,努力了几次,也没有张开口,木然地站在温小婉身边,像个背后灵一样。

温小婉被他傻着看不舒服,实在坐不住了,站起身移动时,他却又跟着,温小婉走在哪里,他跟在哪里。

温小婉自己绕出屋子,见着聂谨言还要跟着,她气得站住,没好气地问他:“你干嘛总跟着我?”

聂谨言瞧着绷紧一张俏脸的温小婉,好脾气地说:“我……我怕你丢了。”

瞧着聂谨言眉目间流露出来的温柔笑意,温小婉有多少气,都被这一句堵了回去,可她那一番委屈,又不能白受。

“别跟着了,我丢不了,我去出恭,你站我身边,我还能出得来吗?”

实在找不到撒气的地方,只好拿马桶凑合着用了。

聂谨言坐在外室厅堂内的木头靠背椅上,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温小婉这恭才算出回来,多亏得聂谨言有耐心,也知道温小婉在恭房里跑不了,换个别人非得以为温小婉掉恭桶里呢。

温小婉是一路风似的气出去的,回来时是扶墙回来的――没办法,蹲得太久,腿麻了。

聂谨言听到她拖沓的脚步声,连忙迎了出去,温小婉正螃蟹腿状地缓慢移动呢,聂谨言一把捞起来她,把她抱进屋去。

“究竟是什么惹得你不快,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折腾你自己啊,”

聂谨言心疼得不行,做为一本小说里才存在的封建制度下的古代人,聂谨言是没有办法理解温小婉这种现代人特有的思考方式的――能在马桶上决定出一大半儿的人生大事。

“你都猜到了,你还问我。”

温小婉才不会相信,依着聂谨言的智商,会想不到她正因何而烦闷着什么的。

“敏宜长公主说了……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吗?”

聂谨言迟疑的语气,令温小婉刚压下去的火,又窜了起来。

聂谨言凭什么就断定敏宜长公主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呢?他们之间竟有这么了解信任了吗?

温小婉又酸了上来,在聂谨言的怀里扑腾起来,要跳下去,聂谨言哪里能让,紧紧地箍住她,“她真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吗?”低沉的语调,已然带了冷气。

“是啊,她说我不守妇道,就差点着我的鼻了说我对不起你,说我勾引别的男人了。”

温小婉这话形容得虽是粗俗直白了些,但敏宜长公主那番话就是这个意思了,温小婉觉得她自己可没有搬弄是非,她只是在陈述事实。

聂谨言周身的气息,瞬间极转,几乎降到了北极冰的度数,肃然的面孔,板成一朵冰花,“她是这么说的?”

被他搂在怀里的温小婉,正贴着他,避免不了被霜冻了一下,却没忘记快速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聂谨言斜长飞扬的剑眉,拢到了一处,拢出了一片阴郁。

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与敏宜长公主见面的情景,那时他八岁,敏宜长公主一定不会记得了,那是敏宜长公主的周岁宴,他们聂家还没有被牵连进三王谋逆案,遭受灭门之祸时。

敏宜长公主的生母庆贵妃正得宠时,敏宜长公主的周岁宴,办得阖宫上下皆欢庆,他的父亲算是先皇伴读,得了一个可带家属进宫的好奖赏。

那时他虽然还小,却懂得了不少规矩,跟随在他父亲的身后很有些儒雅少年的模样了,站在满列的朝贺大臣里,也不太失态。

大臣们挨个说贺喜话时,他远远瞄见了一眼被抱在襁褓中的小敏宜。

他的眼神刚落地去,就听到那小小婴儿一连串的笑声,瞬间荡在吵闹的大殿里,连先帝那般暴烈脾气的人,都被她笑得开怀起来。

聂谨言记那笑声记了很久――原来婴孩儿的笑声是可以那般清脆动人的啊。

聂谨言再见敏宜长公主时,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他不再是跟在父亲身后的儒雅少年,那个笑得很肆意的女婴也已经没有了万千宠爱。

十六岁的敏宜长公主在宁佩宫里,因着一场伤寒无人理睬,险些要了小命,是聂谨言安插在宁佩宫的探子报给聂谨言后,聂谨言才记起他很多年前,还为这位公主庆过生呢。

那是聂谨言难得的美好时光里,甜润的记忆。为了这点子记忆,聂谨言派去了两名宫女,以及一位御医,算是救了敏宜长公主一命吧。

偎坐在聂谨言怀里的温小婉,耐不住聂谨言这么久的沉默,她一眼就看出聂谨言这份寒意是深陷在记忆的空间里,不好自拔了。

她张嘴就朝着聂谨言的脸颊咬去,聂谨言吃痛不在回想时,脸颊上已经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了。

温小婉双眼皮都要瞪出三眼皮了,嗷嗷叫着,“她是不是喜欢你?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啊,啊……”

聂谨言露出一个糟心的表情,无奈地叹道:“你胡说什么,敏宜是长公主……”

温小婉更误会了,“长公主怎么的了?她长得那么好看……”

她原先那时空就有公主和宦官的,别以为她四六不懂,这点历史她还是知道的。

聂谨言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心里滔滔汹涌的窘迫了,他本能地说:“她哪儿有你好看……”

“啊?”温小婉的眼睛都竖起来了,快成冷血动物才有的那种竖瞳了,“你……你竟然还说她好看,我不活了,呜呜……”

聂谨言,“……”

他什么时候说敏宜长公主好看了,他连敏宜长公主具体长成什么样子,都没太看清楚。

拍良心说,他在这深宫近二十年,见到敏宜长公主的次数,不足三次,还都是先帝活着的时候,每年新年大庆的时候。

这一场由公主引发的血案,直到晚上,聂谨言果断把温小婉压到床上,好一痛折腾,才算解决。

事后,两个人都从热血沸腾里(温小婉是醋海生波、聂谨言是欲望顶端)冷静下来后,聂谨言终于想起,他要问什么了。

“敏宜长公主为什么要如此说你?”

宫里面生活着的人,说话都隐晦曲折,敲音着听的,如敏宜长公主这般,直接指责过来的,一定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她,她才会无所顾忌的。

当然,这种无所顾忌,还有一点不能忽略――敏宜长公主即将离开深宫,和亲之事已定,如今她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不是叛逆之罪,基本都是由着她了。

被聂谨言扒得光溜溜的温小婉,整个人缩在聂谨言的臂膀下,“我与睿王爷在九曲回廊那儿发生的事,她看到了,她来,也是为了提醒我,这件事不只她看到了,薄彩婷也看到了。”

她的酸意被聂谨言的j□j燃烧掉后,她也得凭良心说敏宜长公主一句好话了。

聂谨言划在温小婉柔软小腹处的修长手指,在温小婉说到‘薄彩婷’时,顿在那儿了。

怪不得他会觉得最近这一连串的事,发生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莫明其妙了,原来是牵扯到薄家的人了。

“会不会是薄彩婷做的?”温小婉大胆地猜测,没等聂谨言回答她,她自己已经推翻了,自问自答道:“她即使有这个意思,也不会是她做的,她一个闺阁女子,哪有这般的本事,能把手伸到各宫深处去。”

千年大乌贼的功力,小家雀是做不到的,只是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呢,只为了把她逼离开皇宫吗?或是……

她觉得凭着她今时的地位,晋安帝龙耀不会为了几个无足轻重、由秀女选上来的低位份小主,就觉得她邪魔附体,把她烧死的。

何况那几个人,死得都颇得其所,病死的是御医验尸官都查不出来,吊死的那个是连聂谨言都找不到被谋杀痕迹的。如此,更怪不到她头上了。

“后宫里有两位薄家的女人呢,这一年来,那两位主子过得都很不顺心,而今前朝,皇上又在着手大力改制,薄国公想来也不太舒服。”

从有宫女向他投怀送抱,聂谨言就已经警觉起来了,宫内这几日来,接二连三死人,更是由不得他不全力以付。

他早想到这些事,与薄家一脉脱不开干系。

他只是想不透,他们是怎么下手的呢,竟会一点痕迹不留,病死的不像下毒,吊死的又不像是被人强吊上去的?

若说有迷幻人神智的药,也不会在事后,一点儿蛛丝蚂迹不留在尸体上的啊。

他今儿个白天时,曾与龙骏探讨过。

龙骏例举出来的几种药,他也都知道,但无论是哪种,都不会达到这几个人呈现出来的效果的。

“也许不是药,是幻术呢!”

龙骏虽浸淫此道多年,但他在此技方面的成就,却远远不如他在武学上的。

是以,他只能想到可能是幻术,却不知道是哪种才对,而施幻术的人,又在什么地方施的,才能带来这么大的效用。

“我三师兄寂寂道长,在此方面,无人能及,我连夜修书与他,希望得能解惑。”

这是龙骏摸着下巴,思索了足足两刻钟的时间,才决定出来的。

哎,没有办法,他三师兄就是因为太沉迷于琢磨这些邪术,才会被他师父逐出师门的。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不能念着他们这点子同门情谊,帮他呢。

聂谨言与温小婉说完龙骏三师兄的事后,温小婉立刻来了精神,举一反三道:“你那个狐狸精似的师弟,上一次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这一次也备不住会有人用同种方式混进宫来的,还有,你师父开光大师与龙骏的三师兄寂寂道长同等称呼,会不会也……”

未等温小婉说完,聂谨言急速出口打断,“绝对不会,我师父那人虽说性子古怪,但佛家与道家不同,佛家是不悟这个的。”

谁知道他悟不悟的,温小婉才不信呢,若真是得道高僧,会教出莫绯漾那种不要脸的徒弟吗?

徒弟已经如此避邪了,师父能好哪里去?

她现在惟一庆幸的是聂谨言没有长久生活在这么一个师父身边,这也算是聂谨言遭遇入宫这等惨事里,惟一一件值得欣慰的吧。

☆、92、太后有请

敏宜长公主的事;温小婉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但谁又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那么放得开;任由别的女人品头论足呢?

温小婉自以为她没有做错,于是;第二天早上,在她和聂谨言都起床后,她给聂谨言制定了一条新的规矩:一、娘子说的话永远是对的;二、如果娘子说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当着温小婉的面;聂谨言足足背了五遍;温小婉这才算起身侍候他穿衣洗漱;给他恢复福利。

聂谨言早知道恢复福利是这么容易的事;他愿意把那两条写成大字,装裱起来,挂到他内室的主墙上,每天说五遍的。

两个人洗漱完毕,早膳还未及吃到一半儿,慈宁宫皇太后薄氏那边就传来懿旨,宣温小婉过去。

温小婉捧着饭碗的手,僵悬在半空中,她连忙扭头去瞧聂谨言。

抛出这么多的迷雾弹,皇太后薄氏会杀上来,温小婉早就想到的了,心里也做好准备了,但她还是不愿意去面对的。明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和这回事真正杀上门来,心情总是有些不同的。她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可不是好战分子。

聂谨言面沉似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更没有去看那个宣旨来的大太监,只淡淡地说:“请小陈总管代为回禀太后娘娘,温婉郡主一会儿就过去。”

聂谨言威势极盛,那小陈总管当着温小婉的面,还能抖擞抖擞,但在聂谨言面前,却是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

得了聂谨言亲开尊口的一句答复,小陈总管哪还敢再哆嗦别的什么,笑着应声,转身就走。

温小婉有的时候,很想不明白,聂谨言明明没做什么,为什么那些个太监宫女,甚至妃嫔小主们,见到聂谨言也如同见了鬼一样呢?

连着对聂谨言羡慕嫉妒恨的林长海,也只是敢在聂谨言的背后做些小动作,也不敢真在聂谨言的面前,叫嚣出不妥的言语和真做出什么嚣张的动作来。

原小说里,除了提到聂谨言杖毙过一位当时受皇宠却擅闯慎刑司刑堂的妃子,并没有提到聂谨言是如何立威的。

温小婉认识聂谨言的那晚开始,就是想着要和聂谨言共渡一生的,怎么会觉得聂谨言可怕?

她从来没有见过另外一个、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的那个杀伐果断、手段狠辣的聂谨言的。

不过,这一幕在不久的将来,在聂谨言和温小婉,都没有任何预知的情况下,很快就会出现了。

“你说太后娘娘宣我去做什么?”刁难是肯定的了,但如何的刁难呢?猜不到对方的路数,才是最头疼的。

温小婉扔了手里的碗,拉着椅子凑到聂谨言的身边,焦急地说道:“那老妖婆不会把我当妖怪烧死吧?”

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的,这都是胡扯的,那都是一些害怕鬼怪的人,自我安慰想出来的话。

在那些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面前,用科学依据解释出来的现实面前,人类只有信与更信的区别,绝对没有不信的。

――要不为何哪朝哪代、各山各庙各寺的香炉里,为什么从不见断了香火和香油钱,那些个神棍神婆们,个个都是最先奔赴小康的人们呢。

她穿来的那个科技发达的年代尚且如此,如今这一片大背景落后的封建小说里,接二连三死人,都是与她有过节的,还查不出任何外力造成的死因,最最麻烦的还是在宫中这个处处都有禁忌的地方,被瞧她不顺眼的皇太后薄氏盯上了,这要是不想个万全对策,她指定不得好死。

聂谨言摸着碗边的指,指甲饱满莹润,轻轻转动时,带出一层淡淡的柔光,“不会的,你放心!”垂下去的脸上,掩去眉眼深处,一丝憎狞之色。

温小婉到是想放心,但她如何放得下去,她踌躇地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再问出什么。

她收敛了没心没肺的模样,把以前在宫里拿捏出来的那点子规矩,重新归整了一遍,换了一身素色的宫装,叫上小禄子和小寿子陪她走一趟。

等她穿戴换好,带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一路走到慈宁宫大门口时,就看到聂谨言一身月白锦镶绣银边、绘大团鲤的衣服,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等着她呢。

之前,温小婉进内室去换衣服的时候,聂谨言先她一步出了慎刑司,她还以为聂谨言如往常一般,去乾清宫了呢。

她本也没想叫聂谨言陪她一起来慈宁宫的,都是一群话多事多嘴厉的女人,不好叫聂谨言趟这烂泥潭。

他们夫妻之间,一致对外时,动口这事不用聂谨言,特别是与女人动口时,全她一个人出手就行,只等着皇太后薄氏真要拿她动手,聂谨言能及时出现就行。

没想到他……他竟是提前一步到慈宁宫大门口这里,替她来掠阵了。

在温小婉露着惊讶的眼神里,聂谨言笑了笑,迎着她走过来,“我先去了一趟乾清宫,与那边说了清楚,你义兄让我转告你,行事傲气些,别丢了靖王府的脸面,他在那儿……看着呢。”

温小婉顺着聂谨言指着的方向瞧去,竟发现一身道袍的龙骏,站在慈宁宫最高的那个寿塔塔顶尖上,宽大的道袍被风鼓起,整个人如一只飘逸出尘的鹤,真有几分的仙气飘飘了。

温小婉瞪大了眼睛,以一种不能理解的眼神,望回聂谨言,这是搞毛?就算要来保护她,也不用着站在那个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得到的地方吧?这也太高调了。

皇太后薄氏有那么好说话?那可是慈宁宫的寿塔啊。

据说慈宁宫的寿塔,形状诡异,里面连上香的方式都不同,每一块砖、每一道缝,都代表着每位进驻慈宁宫的太后的寿数,轻易不得碰。

龙骏竟然胆大包天地敢站到上面去了……,这是闹哪般啊。

聂谨言摆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你义兄和圣上说,中宫之气,与天象违和,他需要找一个生辰八字处在阴时之位、姓氏带水的宫中主位所居之处的至高点,打揖两个时辰,否则,此气难调,本是紫气东来,容易变成黑色冲天。”

温小婉咂巴咂巴舌头,忽然就生出一股‘有娘家真好’的感慨来,看着她那四六不着调的义兄龙骏,竟有些暖心了。

“我不陪你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聂谨言清楚他自己此时在皇太后薄氏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估计恨不得扎一百个小人咒自己死呢。

他若是跟着温小婉进去了,温小婉就算没有事,也因着他的到来,把皇太后薄氏刺激出一堆事来了。

“嗯,我知道的,你找个避风的地方,”温小婉拉了拉聂谨言的手,温柔晓意地笑了笑,才带着小禄子和小寿子进了慈宁宫。

进了慈宁宫后,就有两名小宫女迎了上来,领着温小婉绕过两道小院,进了后院门口,两名小宫女功成身退,换来一位后院的大宫女,继续领着温小婉进去,也并没有阻止温小婉带着小禄子和小寿子。

到了后院的正堂,大宫女把温小婉交给一位守在正堂门口的中年嬷嬷后,冲温小婉福了一个浅礼,退下了。

如此阵势,温小婉前几次来慈宁宫时,已经见过,见怪不怪了。

――有权的人类,要是不在礼仪上面琢磨出些繁复的花样来,那么要权做什么呢?

温小婉被中年嬷嬷带进内堂,陪同温小婉来的两名小太监小禄子和小寿子,就不能跟着了,他们退到了正堂门口一侧的边廊里候着。

等他们两个进了那边廊后,才发现那里竟然站着不少如他们一般候着主子的奴才们。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都明白皇太后薄氏的正堂,怕是各宫主子不少。

温小婉是进了皇太后薄氏的正堂后,才有了小禄子和小寿子的那翻感受的。

晋安国历届皇太后所居住的这所慈宁宫,它后院的这处正堂,只比晋安国历届皇后所居住的栖凤宫后院正堂,小一尺的面积,算是晋安国皇宫所有妃嫔宫院中,排在第二位大的正堂了。

就是这么一间平时看着都有些空的正堂里,今天此时,竟坐得满满当当的。

温小婉拿眼一瞟,粗略地估计了一下,除了宫中怀孕的那几位妃嫔小主没有来,其她几乎都到了。

这是要开联名批斗会吗?温小婉头皮有点发紧,但她心里并没有来时路上那么紧张了。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路她也能开出一条来,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直她也能给踹直。

温小婉顶着众多人的目光,襦裙轻摆,不露半点足尖,脚步依然曼妙生莲,正是宫中女子最通用的步姿。

温小婉落落大方地走到皇太后薄氏坐着的榻前,行了宫中大礼请安,“臣女温婉参见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太后万安!”

这边行完,她顺着姿势一转,给坐在皇太后薄氏下手位的皇后小薄氏的大礼,一起行出来了,“臣女温婉参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万安!”

温小婉这一礼双请过后,整个人才俯身下去,把大礼做全。

☆、93伶牙俐齿

慈安宫为晋安历代皇太后所居之所,也有人叫这里慈宁宫,因为宫中主殿殿名叫慈宁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慈安宁,无外乎把皇太后在宫里地位和职责,涵盖得十分清楚,但历代皇太后能做到这三个字,实在少之又少了。

如今慈安宫这位,尤甚前几位。

家世,地位,儿子,还有随着年龄越发膨胀野心,都没有办法,让既慈又宁还能安。

皇太后薄氏看温小婉眼神十分复杂,要不是这名小宫女莫明出现,身边最为得力爪牙,绝对不会如今这般义无返顾地倒戈。

切因这人而起,切似乎也因应该由这个人结束。

皇太后薄氏对着温小婉是早动了杀心,但杀人有千万种方法,皇太后薄氏聪明了辈子,定然不会选择那个最简单最粗暴。

宫里最近迷雾层层,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不可能否认,比较清楚,这系列诡异事件都是有由谁做,就如知道慈宁宫寿塔上面为什么会站了个靖王世子龙骏般。

他们想到置人死地方法,别人也会想到,他们这里做了长期那么多铺垫还没有攻击呢,那边已经强有力地反击过来了。

靖王世子龙骏是他爹靖王完全不可起看待人。靖王除了在身口致地支持晋安帝龙耀,但他本人却可以用‘老混蛋’三个字来形容,但这位靖王府世子龙骏却是完全不同。

龙骏天姿聪颖、根骨惊奇,当年被师虚无道长,在几十个皇室子弟中,眼相中,带回钟南山,对外是苦心钻研道术,对内呢……,谁又能到底知道他们师徒钻研得是什么呢?

晋安自建以来,就独尊佛教,宫内单独修建了菩萨殿,供奉着举世最大木佛千手千眼观音,规定着晋安历届君初十五菩萨殿诵经、沐浴佛香。

有意思是这样个尊佛晋安,又是从建开始,每朝每代历届师却都是出自道家,且都是来自于海外仙山钟南山。

前两届师是如今这朝师虚无道长师父,而虚无道长已经有百多岁高龄了。

这简直是突破人类寿命极限,化腐朽为神奇了。他不用多说什么道家大道理,他只凭着他活着这个岁数,还能穿高蹦低,就可以令每个见过他人,都信服他话了。

龙骏是这位长命百岁虚无道长关门弟子,且还选自皇家,自不用了,旦虚无道长仙去,龙骏就是下届师。

这些很悲催现实,令皇太后薄氏很忧桑,敌人过于强大,会对他们计划实施够成巨大危胁。

比如这次,他们还没有发难呢,龙骏就用个罗盘,摆弄出中宫黑气遮了紫气祥瑞之气,逼着自己同意着龙骏站到自己寿塔之上,去消什么子乌虚有黑气了。

龙骏在用最直观招告诉已经有蠢蠢欲动想法皇太后薄氏脉,用什么招都行,别用这种装神弄鬼方法——因为在这领域里,他才是高高在上、神样存在人物。

温小婉保持着个高难度大规格行礼姿势,已经有会儿了。

上面两位主子,哪个也没有发话叫起来,就不能擅自起来。这种罪,在宫里叫大不敬。可当不起。

只有两双眼睛不停地在身上打转,不抬头也能感觉得到两双眼睛绽射在身上目光有多么复杂,大概是食皮、喝血,都不解恨程度。

温小婉迎着这目光淡定自若,才不怕呢,们要是有这本事,也用不着跪在这里,长时间行礼了,早就像宫中其他不明不白消失那些人似,无影无踪了。

最终,姜还是老得辣,皇太后薄氏,在温小婉这个大礼行到快两刻钟时候,轻轻淡淡地开口,“起来吧!”

好在温小婉有前世撬门压锁需要长期蹲着经验,这点蹲着时间,对于来说,还算不上什么考验,连腿麻都没有,只是有些僵。

满屋子都是坐着,连那些品级比较低宝人、美人,都能坐着,温小婉这个正二品郡主站着就有些不妥了。

在温小婉站起来后,皇太后薄氏吩咐贴身嬷嬷田嬷嬷,着小宫女给温小婉搬来了个包着棉软团锦绣布小木凳子,放到了妃位那里,只是稍稍往前些。

在温小婉进来之前,这些妃嫔们坐着方式,就像围了个圈,如今温小婉就是进了这个圈里,成了点,估计着不会儿,就是红心了。

温小婉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微微垂头,像株害羞草,别人不说话,竖决不开口,定把沉默是金风格发扬到最后。

正堂之内沉闷气氛,都能滴出水来了。温小婉默默地心里数绵羊,估计再坐会儿,真能睡着了。

就在这时,皇后小薄氏在皇太后薄氏眼神示意下,先开了口,“不知道温婉郡主听说没有?最近宫中接二连三发生事情,几位妹妹没有福气,先后去了,这个当姐姐实在是……”

皇后小薄氏作戏作全套,说到这里,还拿捏着个淡黄色小帕子摁了摁眼角。

温小婉可不觉得会为那几个死了‘姐妹’掉几滴泪,如果真是掉了,那也是极度兴奋——终于又少了几个年轻小贱货。

温小婉在皇后小薄氏顿到这里时,很自然地接话到,“皇后娘娘节哀!”

皇后小薄氏愣了愣,摁着眼角手,生生地顿到了眼角处。节哀,节哀个毛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其实后面话还没有说完,还想即兴表演下,还想说这个后宫之主没有做好,辜负了皇上辜负了太后辜负了众姐妹信任,等这些做姿态话说完后,才转到正题。

没想到温小婉句话,也不用拿捏姿态了,生生逼着就得往正题转了,“说起来,这几位姐妹,平时与温婉郡主关系,都不太和睦,而今们去又大都……不明不白……”

温小婉听到这里,心里冷笑,就知道是这个,可不能任由皇后小薄氏继续说下去了,稳稳地起身,又稳稳地福过礼后,道:“娘娘这话说得不错,那几位小主们,确实与臣女有些过节。”

皇后小薄氏没有想到温小婉会这么痛快地承认了,连着皇太后薄氏都没有想到,时间这婆媳两个,竟然眼神达到了前所未有致,盯着温小婉,快闪出光来了。

可两个人都未开口,就听到温小婉又说:“但宫里这些姐姐妹妹们,哪个和哪个没有碰过嘴呢,只说与臣女这点小过节,还不算什么吧。”

至少没到上吊自杀地步。

“话可不能这行说,”温小婉不用回头,都知道开口人是谁,娴嫔柳芳菡这号人物,用种东西就能形容了——搅屎棍。

这世间,有种人存在,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哪怕自己已经过得很好了,还是愿意把别人踩到泥埃里。

基本这种人存在,就是用来恶心人。娴嫔柳芳菡恶心过嘉妃黄沛莺,具说这两个人从小还是手帕交呢,恶心起来,还毫不犹豫,别说温小婉这个在眼里,连看都不愿意正眼看原宫女了。

既然人家见面时候,连正眼都不愿意给,温小婉也不打算正眼瞧。

现在惟觉得遗憾是嘉妃黄沛莺没在这里。不是指着嘉妃给撑腰。是想让嘉妃看看,是如何来恶心娴嫔柳芳菡这个,们两个都讨厌贱人。

“那娴嫔娘娘以为话该如何说呢?”温小婉语气温婉,完全不带攻击性,说话也以种平铺直叙方式说道:“如果没有记错话,十月初九,娴嫔娘娘与晰宝人在御花园相遇,娴嫔娘娘说晰宝人见到后,出礼不恭,以此掌捆了晰宝人贴身宫女叫什么翠碧,”

“九月初十八,娴嫔娘娘于从宫女位随着本届秀女大选起提升到侍人位李侍人初见时,曾当面嘲笑李侍人下巴长得太长,至于娴嫔娘娘与王美人之间过节……”

温小婉这时才回头望去,双清亮双眼直击娴嫔柳芳菡已经变得苍白面容,笑道:“每次去皇后娘娘栖凤宫那里请安,哪次见面不得互相说两句有过节话呢,”

“这些过节与那几位殁了小主,只是说几句不中听话相比,真不算什么吧。”

温小婉这话轻轻缓缓地说完,别说娴嫔柳芳菡面上挂不住了,这堂间大多数妃嫔小主脸色,都挂不住了。

除了肃妃严氏和顺妃喆喆氏,这两位真是从来不关心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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