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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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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次找聂谨言都是有事,温小婉没心情和小福子逗弄,这回出了宫,她心情轻松了不少,也愿意和自己这位阶级战友拉拢起感情来。
“婉儿姑姑,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小福子一双吊拉眼角的眼睛,几乎要合在一起,勾结成一个心型了。
温小婉再也忍不住,终于大声笑了出来。好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出了宫门。
“小福子,”温小婉抬手拍了拍小福子的肩膀,很认真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把你当朋友的。”
在她初入小说、深陷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深宫里时,小福子虽然是奉命于聂谨言,但他对自己的照顾却是真心实意,且仔细之极的。
有好几次,若没有小福子的提醒,她怕是不知会惹出多大个罗乱,只说皇太后薄氏的那次寿宴之上,小福子细心帮她周全了不只一次、两次了。
小福子被温小婉说得‘朋友’一词,愣了一下。
仿佛一个刚刚走出暗室里的人,被阳光恍花了眼,那一刻里,说不出的讶异,只想下意识地用手去挡眼,却又很想好好地看看那束射来的光。
两个人还未及再说一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传喝,“你们两个还不快些,敢叫王爷等着,你们还要不要脑袋。”
温小婉这才透过呆瓜一样的小福了,看到小福子身后,竟还停了一辆装饰上好的马车。
马车周围,除了那个赶马车的马夫,还有四个穿着一色衣服的侍卫,而马车的幡口,打着一个大大的‘靖’字。
温小婉撇歪了嘴,靖王爷真瞧得起她,竟然派了王府专用的豪华马车来接她,这得是多么大的面子啊。
她竟有点压力山大。
令她没有想到的压力,还在后面呢。坐马车什么的,与被靖王爷亲到王府门口迎接什么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啊。
靖王爷摆出一副求才若渴的模样,很有当年曹操不穿鞋迎谁的那个劲头。
可惜温小婉觉得她真没有当世大材的本事。
望着跟在靖王爷身后,慢一步走出来的聂谨言,她觉得一阵胃疼,她有点消化不了。
靖王爷留着时下最为流行的三缕墨髯,润白的一张脸,如满月倾盆,一双不大的眼睛,有着自然弯曲的弧度,像是笑着,又好像没有什么笑意。
怎么形容呢,温小婉第一眼看到靖王爷,就会很自然地联想到了她中学学历史时,历史书里,画的那张李白的肖像。不敢说百分之百相象,但也有七层相似了。
温小婉没有蛋,都觉得蛋疼起来。
谁能料想到,靖王爷还是那种自来熟。他虽然很顾忌着后宫里的那些妃妃嫔嫔们,但对着温小婉,却没有半分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
温小婉正要扶着小福子,下马车的时候。他整个人扑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培训了一天,都快傻成二货了,字数少一点,亲们先看着,明天晚上我尽量多更一些。
非常感谢谢亲们的支持。
PS:最愛小星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3 02:15:16
☆、33刺激眼球
马车到达靖王府门口时;跟在马车外面的小福子;伸手撩开了马车门口垂着的厚厚帘子。
马车外面的踩脚凳早就准备好了,没有那些虐心小说里写得那夸张,用什么人啊奴的,就是个实木的脚凳。
为了显示出这个脚凳是出自于晋安国时尚领军人物的靖王府;它很骚包地被包上了一层松墨绿的灯芯绒布,还在凳子的四角各垂下了同色的络子。
小巧脚凳做得精致程度;让每一个穿着鞋踩了它一脚的人,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温小婉还未及表达出不好意思的感觉;伸出的手才搭到小福子递来的手背上,准备扶着一下;踩那脚凳下马车;靖王爷就是在这个时候冲过来的。
看着靖王爷笑得很夸张地冲着自己冲过来;温小婉猛然有种她又穿越、到了唐朝的感觉,连诗仙都不诗仙了……
温小婉胃疼地做出了一个下意识地反应,她刚探出马车的身子,又亳无意外地坐了回去,半分犹豫都没有。
也是在这个时候,靖王爷的身前,伸来一条长长的手臂,挡在了靖王爷的面前。
这条手臂挡得非常有规有矩,他从靖王爷的身后横插过来的时候,没有贴到靖王爷的身体任何部位,甚至连衣角都没有沾到。只是中空地悬在那里,却正好做出了挡的动作。
靖王爷从来没有想到,在他那狗屁皇帝兄长去世后,还有谁敢在他的面前伸手——连着他那个当着皇帝的侄子见到他,都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靖王爷正要发怒,却听到身后传来清清淡淡的声音,那人说:“王爷一生淡泊名利,不在乎虚名,但总要为婉儿姑姑的闺名考虑。”
这话看似只是提醒,却在某几个音阶上,加重了读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和不悦。
靖王爷是谁?他哪里能吃这个亏,他扭头一看,拦着他的人正是他靖王府新上任的总管太监聂谨言,不由得眉头一跳,却还是嗔道:“本王的事,还用你管?”
坐回到马车里的温小婉,从靖王爷办事的那一神奇套路里,基本已经断定这人的属性,她听到靖王爷质问聂谨言,坐在马车里的屁股,踏实不起来了。
温小婉连忙钻出马车,拿出她平时欺骗别人的那副清秀乖巧的样子,说道:“承蒙王爷厚爱了,劳驾王爷亲自来接,奴婢十分惶恐。”
不管温小婉这时说的是什么,她的话都起到了一个吸引靖王爷注意力的作用,使得靖王爷不在纠缠聂谨言刚才那一举动的失礼。
靖王爷求才若渴的心情,被几次打断,已是十分不爽,本来一肚子的火气,聂谨言正好撞上来,他想要趁机撒一撒,却被温小婉随意的这么一句开场白,彻底浇灭了。
靖王爷很快放弃了刚刚对他无礼出手的聂谨言,再次扭过头来面对马车,他对聂谨言时铁面黑的神色,在转过来的一瞬间,立刻治愈,变得分外清新了。
“说什么劳驾,本王十分欣赏婉儿姑娘对着装领域的创新能力,这几日对着婉儿姑娘设计出来的图纸神交已久,今日终得见真人,高兴之至,还请婉儿姑娘不要见笑。”
靖王爷颤着三缕黑髯以及嘴唇上面长着的八字胡,毫不吝啬地说了一串好听的词语,赞美之情溢出每一个字面上。
温小婉觉得自己可能搬石头砸脚面了。
随后发生的事情,很好地证明了温小婉的预感。在踏进靖王府的那一刻,她的生活过得比在永孝宫里,还鸡飞狗跳。
比如,第一宿,她到了靖王府后的第一宿,就被靖王爷留宿了。
据小道消息传说,靖王爷的屋子,已经长达十年,没有留宿过任何人类□生物了——她不幸地成为了十年以来的头一个。这是不幸还是不幸呢?
这一宿,温小婉备受折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靖王爷拉着她,如遇红颜乱,参观了靖王爷私自收藏的所有衣服。
每一件衣服,靖王爷都能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地讲解出一大串故事,并把每一个细节为何这样设计,说得舌灿生莲,他自己满眼放光,好像饿了三天三宿的狼。
温小婉真是佩服靖王爷对于穿衣着装领域的热情,她觉得CCTV设计大赛的那些参赛选手,要是能有靖王爷这样的豪情一分半分,一定已经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
在这样一天一宿的折磨里,温小婉根本不用把她自己头脑里装的那些衣服样子,说给靖王爷听。她只要听着靖王爷说,就可以天花乱缀、无懈可击了。
四更天的时候,她终因体力不支,光荣地昏到了。
这一昏倒就没在醒过来,任由一群御医抢救,她仍然锲而不舍地会周公,呼呼大睡起来,怎么叫也不起。生怕睁开眼睛,就被靖王爷叫去谈衣服。
靖王爷瞧着温小婉这里是百呼不见醒,他这马上就要挂帅出征,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呢
他吩咐了他靖王府新上任的聂大总管几句后,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温小婉暂作休息的卧室。
靖王爷走后,聂谨言把室内所有人,都谴退出了屋子。他一个人默默地坐到了温小婉躺着的那张床的床尾。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看着熟睡中的温小婉了。他们的第一次相识,最终的收尾方式就是像现在这样。他这么坐着,温小婉那么睡着。
聂谨言时常麻木着的脸孔,缓合出一缕春光明媚来。他抬手把温小婉刚刚翻身时,带□去的被子,轻手轻脚地提一提,带过温小婉的肩头。
没有人知道,聂谨言一点不喜欢高位之间的争来争去,他对于权利,有一种骨子里生来的厌恶。他就喜欢这样默默地坐着,看着一个人,守着一份时光。
只是外面的风催刀逼,显然不那么容易放过他。
小福子敲了两下门进来时,聂谨言的目光仍然逗留在温小婉睡得微微散发出粉红色的脸庞上。
“什么事,说吧,”
小福子不用进来,他只要是靠近这间屋子。聂谨言就知道来人了,哪怕此时,他正看着心爱女人的睡颜,也不耽误他的警觉。
小福子早已经习惯了聂谨言的突然开口,他小声地传达了他在出宫之前,被慈宁宫大太监刑总管叫去说的话。刑总管说的话,通常就是皇太后薄氏想要说的了。
听完小福子的话后,聂谨言不动声色地挑了挑唇角,极微小的一下,属于人眨个眼就能忽略掉的小动作。
小福子却看得清楚,他家司公大人这一小下里,极冷酷残忍了,却也充满了嘲讽和那么一点儿不在乎。
“她这是想她儿子当皇帝想得连国家基业都可以拱手相让了,”
聂谨言觉得心底一片悲凉。皇太后薄氏,已经疯了。
朝堂之上,多少文朝武将,愿意为了晋安国、为了龙家的天下,献出生命,甚至是一家子的生命,而偏偏只有他们龙家自己,这么不看重。
一群弄权的人,用‘忠君爱国’这等屁话,胡弄着像他爹那样的傻瓜,到头来,下场不过是一捧黄土。
那他呢?
这时,小福子刚好问的也是这句,“司公,咱们如何回那边?”
小福子永远记得,他们福禄寿喜四个人,是跟在聂谨言身边的。
他们一批被聂谨言选中,一批被聂谨言悉心教导。无论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他们听得都是聂谨言的话。他们只忠于聂谨言一个人。
“你给那边带个话,就说本公会照办的,叫太后不要急于一时。”
聂谨言把眉心中间,挤成了一个‘川’字。为了谨行,他也要先应下来。在这个时候,得罪了薄太后,他怕薄太后背后里向他捅刀子。
薄太后那老女人过了六十大寿以后,整个人都不正常起来。
许是越发担心年岁渐涨,在不着急帮她儿子谋朝篡位,这一辈子到死都看不到那一天了。
小福子复了命,按以往,本该是退出去的。可这一次,他迈出去的步子,又生生顿在那里。
他实在忍不住,转过身来,偷偷地往温小婉躺着的床上望了一眼,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司公,婉儿姑姑没事吧?”
聂谨言别有深意地看了小福子一眼,小福子知道自己不该多这句嘴,做这个关心的。他没有别的想法……真的只是没忍住。
聂谨言那一眼过后,没有斥责他,还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他,“没什么,看了一宿的衣服累着了,睡醒一觉就没事了,”
好像温小婉那一时代,某位老公评价自己老婆那种语气:昨天晚上,逛淘宝太累了,刷了几千家网店坚持不住,自动关机催眠了。
知道温小婉没有大碍,小福子还挺高兴的,必竟温小婉是那偌大冰冷的皇宫中,惟一一个正面与他说,他们是朋友的那个人啊。
小福子出去没有多久,温小婉就醒了。
别怪她,她本来还想多睡一会儿的,奈何不小心做了噩梦。
温小婉梦到了靖王爷拉着她,开始逛淘宝了——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一宿非人折磨,温小婉真心觉得,对于她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了。
瞧着温小婉一头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坐在他旁边的聂谨言大惊失色,连忙往前凑合了几下,一把抱起了受惊过度、已经失声叫出来的温小婉,轻声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温小婉刚醒,神智还没有恢复得太清楚,聂谨言问,她就答。
“我……我梦到被靖王爷拉去逛街………”
那是一条街道两边都是衣服铺子,一眼望不到头的街道。可怕的如同地狱十八层那样长啊。温小婉自觉与靖王爷逛完这样的街,她就可以就地投胎转世了。
可怜温小婉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抱着她的聂谨言毫无预兆地松了抱着她的手。她刚刚离开床板的身子,因为没有依托,又摔了回去。
哪怕床板上铺着厚厚的锦褥。这一下,她仍然也摔清醒了。
“聂谨言你干嘛……”
她揉了揉与她刚经历恐怖噩梦相比,摔一下后并不太疼的后脑壳,非常不爽地嚷着,“你干嘛沉着一张脸?”
聂谨言坐得远了一些,目光低垂,并不看温小婉,而是瞄着温小婉盖的那床锦被,好像那床被子忽然间有多么吸引他似的。
一字一句,语速极慢地说:“靖王爷的后宅,比之当今皇上清楚许多,惟一正妃,这些年来,连侧妃都未有……”
温小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聂谨言说这些做什么,却意外八卦出了那二货靖王爷,竟是个痴情种子。
她非常感兴趣地问了一句,“那靖王妃一定很美吧?靖王爷竟然对她一人独钟。”
靖王妃美不美的,聂谨言不知道。他来靖王府这几天时间,还未有幸看到过靖王妃。
因为据说早在八年前,靖王妃就已经去京城外的莲观庵,做了挂名的居士娘子,基本算是代发修行了。
而且他要表达的意思,也并非靖王爷对靖王妃是否钟情,他想说的是……
惟望向温小婉那双纯净明亮的眼睛时,他又说不出来了。他复又低低垂下头去。
温小婉在慢慢没了睡意,越发清醒后,反应过来了聂谨言的意思
她一下子被激怒了,‘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火大地吼道:“聂谨言你个死太监,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水性杨花,见到富贵就想攀吗?还是你就看我不顺眼,那么想把我外推,推给别的男人啊?你个没有良心的混蛋。”
睡饱后的温小婉分外有精神,张起嘴训聂谨言,丝毫没有第一回见到聂谨言一口一个‘司公’那种恭顺样子了。
聂谨言怀疑温小婉最早时的样子,应该也是装出来的,只是当时,他竟没太看穿。
温小婉张牙舞爪地在床上跳来跳去,她哪怕不小心穿进这部小说里,也仍是改变不了生长在她身上二十几年不变、原时空的那些属性,特别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她更是会原形毕露。
聂谨言瞪圆了他平时都不怎么爱睁开的细长眼眸,看着温小婉跳来跳去地骂着自己,什么混蛋什么坏人,还有那句每当温小婉发怒后,必不离口的‘死太监’。
这些犯着聂谨言忌讳的话,从温小婉嘴里说出来,竟半点火星也激不出来他了。
眼看着温小婉再跳,就要把床跳塌了。聂谨言不能任由她胡来了,长伸直了身子,一把把跳来跳去的温小婉揽进怀里。
温小婉开始剧烈的挣扎了几下,但奈何聂谨言臂力过甚又搂得太紧,温小婉的挣扎果断无效,被死死困在聂谨言的怀里,慢慢安静下来。
温小婉不能动了,就转换新的一痛折腾——她开始哭。
孟姜女哭长城的那种哭,一边抹着眼泪,把鼻涕泪水毫不犹豫地抹到聂谨言白色的绣着银色暗纹的华贵锦服上,一边毫不影响她上下嘴皮子动地继续唠叨聂谨言。
“你太没良心了,原本还以为你是好的,竟是我眼睛瞎了,还说吃一辈子的饭一起到老,这才几天,你见着个王爷就要把我推过去,还是个快四十岁、一点正事不会办的傻王爷,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当然‘好’要挂引号的。
聂谨言暗暗长叹,他绝壁不承认他是吃醋了,他真的是不想温小婉跟着他受委屈的,但为什么温小婉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他又觉得很开心很舒服呢?完全忽略了温小婉骂他,还往他身上抹大鼻涕的举动。
“聂谨言,你既然这么爱推我,等着下一回的,下一回再有那么靠谱的王候将相出现时,或者不需要王候将相,是个靠谱的男人就行,你再把我往外推,那才是真心疼我呢,你个混蛋!”
温小婉抽泣着,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哼出一声,还想继续说点难听的话时,她身后,拥她入怀却一直沉默着的聂谨言,极低极低地说:“对不起!”
温小婉张合着的嘴,忽就闭住了,她动了几下嘴唇,难听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只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句,“谁要你说对不起……”
聂谨言从善如流,“那你想我说什么?”
温小婉抬起略有些红肿的眼睛,盯着聂谨言微微垂下来、略略有些发白的面瘫脸,还真不知道该逼着聂谨言说什么了,好一会儿,温小婉才说:“你若敢有下一次,我一定如你的愿。”
不就是投怀送抱吗?有什么了不起,她又不是做不好,她不过是懒得做。
聂谨言的双臂瞬间收紧,快要透过身前那层骨肉皮血,把温小婉勒进他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聂谨言正要开口继续说‘对不起’,在男女情感上的花言巧语,他并不擅长,要他说别的,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呢,就在这个时候,屋门被人一下子大力推开。
聂谨言抱着温小婉的手臂还来不及松开,那人旋风一样地刮了进来,边走边说:“婉儿姑娘醒了吗?本王想死你了……”
被聂谨言搂在怀里的温小婉,默默地想,这老家伙或许真是想她死的。
毫无意外,从来只对穿衣着装感兴趣的靖王爷,在他自己冒失闯进别人的房间时,收获了一场刺激眼球的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靠,下一次再也不用防盗章节了,这玩意我根本弄不好,我太笨了。昨天晚上弄到一点多,还没有弄明白,直接影响今天早上上班,坐公车的时候,晚了点……
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今天晚上正常更新,我可不弄这防盗了……
昨天同样没有PS。
☆、34但求成全
凭着温小婉后天练就的听觉和聂谨言内功修为;要不是刚才那翻折腾分了他们的心神;不可能听不到有人靠近他们所处的卧室的。
即使初时没有听到,靖王爷这样一路吵嚷着走进来,他们两个也该听到了,但他们两个很默契地保持了相同僵持地搂在一起的动作。
温小婉觉得聂谨言是故意没有松开的;好吧,她也是故意没有挣扎的。
难得他们两个这么心意相通;就这样搂着,等着被靖王爷参观;也无所谓了。反正靖王爷大脑的排布结构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即使是被晋安国公认的大脑排布结构和正常人不一样的靖王爷,在看到如此爆眼球的一幕时;靖王爷的眼球也同样瞬间眼充血了。
聂谨言默默把头扭向了后面;他光滑紧致、被高高衣领包裹着的麦色脖颈以及往上孤度简单却优美的脸颊;泛出明显的红来。
他的动作看着是不忍直视靖王爷惊掉下巴的样子,其实……
他的脸皮真没有他怀里的温小婉厚。
聂谨言扭过脖子的时候,温小婉嘴角噙着笑意,假装羞涩地把头埋到了聂谨言的怀里,娇羞得一塌糊涂,彻底又刺激了靖王爷一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靖王爷感叹出来的声音,强烈地颤抖,仿佛十级地震,整个人彻底风中凌乱,“你……聂谨言,你好大的胆子,你把婉儿姑娘怎么了……”
聂谨言不想开口的,但温小婉窝在聂谨言胸口的手指,不停地戳着他胸口的地方,还极细极低地哼唧,“你说的,我的闺誉,我的闺誉……”戳的地方来回跳跃,有那么一、两次,已经戳到……
聂谨言愤懑一腔,温小婉还好意思提‘闺誉’呢。那是什么东西,他从认识温小婉那一天就没见过温小婉有过。这个时候,竟拿出来说事了。即使说这事的时候,温小婉做地戳他胸口的事,也是不带半分闺誉的。
“靖王爷言重了,靖王爷还不知道属下的身份吗?属下这种身份能对婉儿姑娘做什么呢?”
难得聂谨言那张面瘫脸是笑着说出这些的,温小婉却气得脸都变色了,戳聂谨言胸口的手指,戛然而止。这个死太监,就知道在她心口下刀子,剜她的心头血。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般听着直白,其实又十分含蓄的话,硬是噎得眨了两下眼皮,好一会儿没吱唔出下一句来——信息量太大,堵塞了他的反射弧。
靖王爷在晋安国的时装界里,一直是独领风骚的领军人物,但在男女情长方面,他经验浅薄得一点不像个王爷。
正如外界传说,他惟一的正妃因为忍受不了他爱衣服胜过爱女人,常年性冷淡,一气之下带发出家,进了庵堂。
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着实伤心了一段时间。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还是他的正牌老婆,他再没心,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于是,靖王爷伤心了这一段时间的结果,就是给他的正妃送出了三套,由他自己亲自设计的新潮尼姑袍。
看到这三套衣服,气得已经在庵房里的他的正妃,差一点要抡剪子,把带去的那把头发剪了。要不是身边侍女得力,大力拦住了。靖王爷再见他家正妃,可能就是个秃瓢真尼姑了。
聂谨言对靖王爷的评价是真实的,他的王府可比晋安帝的后宫清爽多了。
正妃出家,侧妃位这么多年都是空着的。靖王爷以为有那时间迎娶侧妃,不如再做几套衣服,丰富一下他的藏衣柜呢。
其余侍候他的女眷,多是一小跟在他身边的通房升上来的侍妾,品级不够,连个争宠的心思都没有,全凭他哪年乐意光顾一次,她们便笑脸相迎一次。其它时候,那姐几个已经能组成一桌推牌九、玩叶子牌、赌大小了,关系非常融洽。
——圣上的皇宫、别的王府是以一个月记承宠次数的,惟有靖王爷这里,承宠是按年计数的。记性不好的人,根本记不住。
是以,靖王府内部才会有那么一句话,靖王爷的所有爱妃,都在他的衣服库里。心那么大,却装不下一个女人。
这么一朵奇葩撞到这么一件奇葩的事情,他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或是一个正常主子,在自己家里撞到这种事情的处理方法,他觉得自己不能傻站着,噎住了也得说点什么。
“聂谨言,你……你先出去,本王有话和婉儿姑娘说。”
聂谨言是奉了皇太后懿旨,到他的王府做总管的,过几天要陪同他一起出征。
聂谨言说是王府的总管,说是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他虽然爱好与别的王爷不一样,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聂谨言的真正目的。
皇室出来的人,从小到大,受着耳熏目染,有些东西即使不去做,熏陶久了,也就会了。靖王爷历经两朝,躲过多少政变和风险,光凭着只会相衣服,哪行啊。
在靖王爷的命令里,聂谨言久久未动。他的手臂仍然维持着搂住温小婉的姿势。目光却渐渐低垂,落到温小婉缩在他怀里的头顶那个斜挽的发髻处。
足有一分钟,才说:“靖王爷有什么事,当着属下的面说吧,不用避着属下。”
聂谨言是绝不会把温小婉一个人留下的。这时候不会,以后也不会。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个态度和这句话,气得几乎要头顶冒烟了。
他以为他对于聂谨言的容忍度已经够大了,即使聂谨言是薄太后派来的,但其身份终归越不过一个奴才去,自己这个主子发话,他竟然敢明着不做,还出言顶撞,
靖王爷眼看要发雷霆大怒,温小婉不好再缩着了。她连忙从聂谨言的怀里,挣扎出个头来,先看了一眼靖王爷,再又推了聂谨言一把,说:“王爷他老人家让你出去,你先出去,我和王爷他老人家说。”
‘他老人家’这个词,温小婉听到小福子用到聂谨言身上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里里外外地不舒服,但她自己用到靖王爷身上,就毫无压力,恨不得每句话,都给靖王爷的名头前挂上这个词。
聂谨言的行动,充分表明了他只听老婆话。温小婉说完后,他用征询的眼神,看了温小婉一眼。
在与温小婉的对视后,他松开了温小婉,站了起来,冲着靖王爷躬身施了一礼,“属下告退了,属下就在外面,王爷有事,尽管吩咐。”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吗?靖王爷是真的气到要吐血了。
要不是温小婉意识到了危险,提前坐起来,伸长了身子,一把拉住了靖王爷的衣服袖子,及时阻止了靖王爷即使要抡起的一巴掌。
随后,温小婉冲着聂谨言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事有商量,别把关系弄得太紧张,就该不好收拾了。
聂谨言到是无所谓,但他尊重温小婉的做法,转身退了出去。
这个小女人一直在为他们两个的将来,寻一份可能的出路,他不是不知道,而他呢?他看不到前途,总觉得过一天是一天,有一天可以宠她一天就好了。
聂谨言退出去后,靖王爷立刻收敛脸上的怒意,温小婉也缩回了拉着他衣袖的手。
她这手,从来只用拉聂谨言的衣袖的,这回要不是怕靖王爷真会扇聂谨言大耳雷子,她才不出手呢。
说起来,有的时候聂谨言那脾气真是倔得够可以的了,按上嚼子就能当驴了。
“婉儿,你告诉本王,是不是他逼得你?你不用怕他,本王为你做主。”
靖王爷拿出了老母鸡护小鸡雏的本事,指天呼地,“就算是和薄太后撕破脸了,本王也会护着你的,聂谨言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薄太后身边养的狗,竟然还敢强迫良家妇女……”
温小婉听他越说越不象话了,连忙开口阻拦,“靖王爷,奴才是自愿的。”
这一句声音不大却生生卡住靖王爷的话,让靖王爷再次尝到了噎住的感觉。
他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你?你说什么?他……他是太监啊!”
后面一句,简直是痛心疾首了。
温小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是,奴婢知道,”这个不用任何人提醒了,聂谨言都是御前总管了,谁能不知道他是太监啊。
“那你还……,这是为什么啊?你那脑子……,不,是他如何逼你了吗?”
越问到后面,靖王爷心里越没底了。他与聂谨言虽然不熟,但对聂谨言的名头,还是风闻了不少。
他知道聂谨言做事心狠手辣,平时不苟言笑,阴森森的一张脸,地藏殿里的阎王似的。要不也不会被宫里的人,送了一个‘鬼见愁’的名号。
这个‘鬼见愁’的年岁快到三十了,他十二、三岁就已经在同辈太监中初露头角,被薄太后选中,悉心培养了一段时间。
随后几年,霸道的势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揽断了宫里的一切大权,连着宫外也有他独立的势力,不容任何人小觑,但……这些年下来,可从未听说他和哪个女人,发生过什么关系的啊。
靖王爷又仔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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