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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江湖后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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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秋纹道:“主子,这几个带上很好看了,您就不用卸了,奴婢还是给您戴上吧。”
罗华摆了摆手道:“不用带了,带多了累的慌,在说就头上的这几样也已经很不错了,没得打扮的那么扎眼,让人记恨。”秋纹这才将首饰收回道盒子里放好,主子说的对,这些东西可都是皇上赏的,虽是会让人羡慕,但是带的太多了,也会让人记恨的,没得无缘无故的多几个使绊子的人。
康嬷嬷又给罗华外面加了件大红刻丝的披风,罗华搭上秋纹的右手,边往外走,边问一边的白嬷嬷道:“咱们的寿礼可让人送过去了?”白嬷嬷笑着道:“回主子的话,陈海公公刚才已经带人送过去了。”罗华听着点了点头。
出了宫门,坐上软轿,外面则跟着秋纹佩兰和一些小丫头小太监们,一行人往含元殿行去。
前往骊山行宫
含元殿罗华是第二次来,但与上一次相比,却有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世事变迁,恍如隔世。她站在含元殿的广场上,看着花团锦簇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眼里涌出淡淡的迷茫之色,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听到了说话声,才回过了神。
她循声望去,却见是大公主元容也下了轿,见自己在这边便走了过来,她自己也往前迎了几步。
元容也是个苦命的,自己生母去世,好不容易在珍妃跟前过上了安稳的日子,怎奈珍妃又出了事,一心要出家为尼,闹了不知多久,最后李成烨也被闹烦了,就给了她个静心师太的封号,把她送到了皇家寺院普济寺出家,说是让她为皇上祈福,为大周祈福。
不管珍妃是不是她的亲母,但是有母亲和没母亲总归是不一样的。有珍妃在,至少能当挡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这么多年下来,怎么也是有感情的。
罗华想了半天,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元容公主现在的不幸,其实很大一部分是自己造成的!
她们互相见了礼,罗华笑拉着元容的手道:“咱们两到是有缘分,在这竟遇上了,刚好一起进去。”她边说着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依旧端庄秀雅,却有几分憔悴的小姑娘。
人总是在挫折和磨难中成长的,十岁的元容越发没了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活泼,沉静了起来,虽有笑意却不达眼底,举止中透着淡淡的疏离。
罗华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虽不是多善良的人,但是对于一个对自己没有威胁的孩子,她总归心硬不起来。
元容也笑着点了点头,罗华轻摸了摸元容的发鬓道:“乖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跟我玩吗?有空就常来坐坐吧,咱俩好久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罗华的话很平淡,但偏偏是这平淡的话,一下便去掉了她坚强的外衣,红着眼眶低下了头。
罗华笑着牵着她道:“走吧,咱们快些进去吧,总站在这里也太失礼了。”说着两人便慢慢的拾阶而上。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拉着的这个还低着头的小女孩,放慢了脚步,缓缓的道:“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有了冬雪寒风的洗礼才会有越加苍翠的松柏,不经寒彻骨,哪得梅花香。人这一辈子不如意的事太多了,若你为了每一件事都伤心颓废,这漫漫人生又怎么过下去。。。。。。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若总是沉浸与过往的悲哀之中,那便实在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你不过是因为一件伤心的事,便丢弃了你以后的人生路上所有的快乐和开心。你要相信,老天是公平的,关上这扇窗的时候,他也会同时打开另一扇窗,只是看你能不能发现而已。”
元容虽一直由珍妃教养,但珍妃也不过是对她面子上过的去而已,哪里会实心实意的费心教导她,她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语,一时只觉得似有万千的感慨一般,却又言语不出,搅的她心里一阵澎湃,似是明白了什么,又似是没有明白,最终也只是默默的念着罗华的一番话,由着罗华拉着自己进了殿,心里还在思索。
这次殿内的人比上次的不知多了多少,人声嘈杂;灯火通明。她看了看一直在出神的元容也不打搅她,亲自将她送到了公主的席位上,将她安置好,嘱咐了她跟前的大宫女几句,跟其他公主相互见了礼,这才由一个宫女带着自己到了后妃的席位上。
后妃的位置在正殿左前方一片突出的高台上,这次皇上的位置便上并没有设置后妃的位子,所以罗华的坐位在三妃后面的昭仪位置上的第三个位置。她去的时候三妃都还没到,昭仪位上的除了她都来了,见她到了,众后妃都起来,大家相互见了礼才坐下。
自从珍妃倒台后,一向牙尖嘴利的王昭仪立时便偃旗息鼓,夹起尾巴做人,见了罗华脸上甚至带出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不一会禁足中的丽妃便到了,看样子是李成烨特地恩准了的,接着是敏妃,最后来的是淑妃。
罗华诧异的看了看这个才不久见过的满脸放光的女人,怎的这点时间不见,变化这么大,厚重的铅粉也遮不住她脸上的黯淡,那浓重的黑眼圈昭示着主人极度不好的睡眠。这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她正在思考,冷不丁的脑海里传来一阵稚嫩的声音道:“这个都看不出来,她本来这一胎就保不住,当初要不是主人给她喝了灵泉水,设了保护的阵法,这孩子早就流了。她本来就体弱,在加上最近接二连三的被人用药,自己还不自知,没有及时的吃药,能有现在的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罗华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被她‘冷藏’了好久的团子的声音。这家伙前一段时间一见她就闹着要出来,罗华哪里敢随便让它出来,只好先好言好语的哄着它。没想到它活了十万年,别的没见长,意志力倒是相当的强悍,任凭罗华怎么说就只有五个字“团子要出去”。
后来罗华的耐性也被磨掉了,干脆来了个无视,你爱怎么就怎么,我一律视而不见!直后天去骊山它就可以出去了,团子这才自己不闹,又唧唧歪歪的,成天没事找话的跟罗华说话。
罗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给自己答疑解惑的团子,看它委委屈屈的安静的窝在了一边,这才又胡思乱想了起来,看来有不少人想向淑妃下手了啊,也不知道真正的大戏会是什么时候上演了?
今天的李成烨也许是因为生日的缘故,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坐在主座上,由着皇子公主,后妃大臣们一拨拨的上前给自己祝寿献礼。
罗华的寿礼虽然平常的多,但一个出征图,一个天然的佛像和汉代的青铜鼎立时便让她的寿礼脱颖而出,身边的后妃们对他抛来嫉妒的眼神也就算了,怎的连李成烨也对他一脸的责备,虽然其实他是满眼的笑意。
祝寿完了之后,宴会才正式开始,罗华只坐了一会,敏妃和淑妃这两个已经临近生产的人走了之后,罗华也行礼退下了。回到景仁宫,美美的吃了一顿饭,才进空间狠狠的教育了一顿团子。
李成烨寿辰过后的第二天,众人才刚听说罗昭仪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还没来得及摔杯子咒爹骂娘,便又听到说是皇上特命罗昭仪带着大皇子和大公主到骊山行宫去游玩几天。
顿时有无数的人内心纠结了,按说,刚刚有孕,以皇上对子嗣的看重,正事应该保胎的时候,怎的皇上却突然让罗昭仪去了行宫,这应该就表示皇上对罗昭仪是不喜爱的。但是,即是不喜爱的又怎么让罗昭仪带走了皇宫里现在最得宠大皇子和大公主?这实在是让后宫的聪明女人很费了一番脑筋也没有猜出皇帝的意思。便只好丢开,寻思起其他的事情。
李成烨寿辰之后,罗华的胎算是满三个月。这日,李成烨上完朝后就带着早等在紫寰殿的李太医,直奔景仁宫而去,让李太医给还睡的迷糊的罗华诊了脉。虽然李成烨早知罗华有了身孕但是,当“恭喜皇上,罗昭仪以有三个月身孕”这句话从李太医嘴里说出来的时,他还是一阵激动,高兴的连道了三声好!
出了内殿,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问李太医道:“不知罗昭仪这胎胎儿可好?”
李太医也算是太医里的老手了,这几年不知给宫里的妃嫔们诊了多少喜脉,每一次皇上都是满怀希望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最后自己给出一个让皇上万分失望的答案,其实他一直都想翻身的!
一给罗昭仪诊完脉,他就等着皇上问自己这个问题,果然皇上又问了。李成烨刚一问完,李太医瞬时就满脸放光,仿佛是自家的夫人有了身孕一般,激动的回道:“回皇上的话,罗昭仪这一胎非常健康,罗昭仪和小皇子都非常健康,说实话,臣诊了这么多年的脉,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健的滑脉脉象!”
虽然罗华一直都说,胎儿和她都很好,但从李太医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悬了整整三个月的心,才终于真正的放下了,他尽量压下内心的喜悦,淡淡的问道:“若是现在做马车出行可使得?”李太医忙回到:“罗昭仪这胎已经过了危险期,在加上罗昭仪身体底子好,肚子里的小皇子也很好,所以只要马车缓慢些,完全是可以坐马车出行的。”
李成烨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李太医现在就去收拾,一会随罗昭仪一起前往骊山行宫吧。
罗华没想到的是,李成烨让元容也一起出行了。她想着应该是李成烨见元容心情不好,所以打算让她出来散散心的。
扬儿自持自己是男子,不跟罗华和元容这样的女子同车,便一个人坐了皇子的车仗,罗华笑着道:“你要一个人坐,我也不拦你,你把锦绣借给我,让她跟我和元容坐一起。”扬儿知道罗华和锦绣的情分不一般,罗华要,他便一口答应了,只留着锦蜜和锦蝶在跟前侍候。
锦绣笑着向扬儿行了一礼,便跟着罗华和元容一起上了前头昭仪的车仗,等着几人坐好了,车子才缓缓的开动了。
昭仪皇子公主出行,车仗足有半里长,最前面是开道的侍卫,左右后面除过侍候的宫人就是护卫和仪仗。街面上一片肃然,不见一个杂人。
罗华的车上除了罗华元容外就是元容的大宫女翡翠还有秋纹和锦绣,共坐了五人,但是车内空间还是相当的宽敞。
锦绣刚伸手要给罗华端茶水,秋纹便接到手中笑着道:“怎么能劳烦姐姐。”罗华听见了也转过头道:“我叫你过来就是为让你偷回懒的,你就趁这会多歇上一会,等到了行宫有的你忙的。”
锦绣抿嘴笑道:“那奴婢就放肆一回了。”
罗华因为是孕妇可以不用像其她人一般跪坐,而是靠在靠枕上,盖着加丝绸被坐着,她看了看跪坐的端端正正的元容笑着道:“元容,即是出来松散的,你也同我一样,靠坐着坐会吧!”
自出了大明宫城,元容的眼底便多了几分雀跃,听的罗华这么说,便笑着道:“罗昭仪说的对,翡翠,给本公主也拿个靠枕过来,本公主也考上一会。”翡翠侍候着元容在罗华身边靠好,便又退到了一遍。因着现在还在长安城内,虽是四周没有人,但是她们还是不敢将帘子掀开的。
元容无事,目光便转到了罗华的肚子上,笑着道:“元容都差点忘了恭喜罗昭仪了,愿罗昭仪诞下小皇子了!”罗华也一笑道:“那可就借公主的吉言了。”顿了顿道:“是不是觉得无聊?先忍忍,等到了骊山了在好好的玩,那里规矩也少,又在山上,好玩的肯定也多,要不你现在先睡会?攒足了精力,去了骊山行宫在好好的用。”
因着前一天晚上父皇告诉她,要让她出宫玩几天,一时兴奋,夜里便没睡好,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这会到还真觉得困了。
她自己因着前天罗华说的一席话,心里的烦闷大减,对罗华便多了几分亲近之意,听了罗华的话,便依言在车上小憩起来。
骊山行宫
车仗以龟行的速度出了长安城,罗华一想都知道这是李成烨的主意,甚至中途休息的时候,随驾的李太医还上来专门给罗华诊了一番脉,以确认罗华的身体健康无误。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人烟少的地方总比人多的地方空气要清新,罗华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一旁微掀起帘子向外看的元容笑着道:“元容以前出来过吗?”
元容漂亮的鹅蛋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转头看向罗华道:“元容以前也出来过的,只是还没出过长安城了!”便说着又向外看去,却一下呼道:“哎呀!罗昭仪快看,好大一片枫树林,火红火红的,像着了火似的!”罗华看她高兴便凑到跟前向外看去。
大道的一旁,由平地渐渐的有了山势的起伏,凸起的埃坡上不知是野生还是那家的庄子种的,一大片火红的枫树林,铺天盖地,似是从天边一直热烈的烧到了跟前,仿佛连天都映红了一般,像是最后的盛宴。是因为知道生命将近,所以才如此拼命的绽放吗?
元容看着怔神的罗华笑着道:“罗昭仪可是被这枫树林子迷着了?”罗华回过神来,淡淡的笑了笑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可不就是被迷住了。”
“罗昭仪好才情,这一时兴起咏出的诗句,将那前朝不知多少大名家都比了下去了!”元容真心的赞道。
罗华不过随口一说,因为是小学学过的,也记不清楚是谁的诗,听元容这么说才知这首诗还没有问世,看着元容崇拜的眼神不好意思的道:“哪里有什么才情,也不过是以前见过,又记不清楚是谁写的了,只记得这两句,随口说出来的罢了。”
罗华这么说,元容也便丢开不问了。两人一路指指点点谈天说地,到不觉的时间慢。
一行人直到下午酉时才进了骊山行宫。直进了内宫门马车才停了下来,侍卫们则是在外宫围已经停了下来。罗华踩着小太监的背下了马车,抬头打量了下四周。
骊山行宫依山而建,成阶梯式向上攀升,因着是避寒的行宫,多种的是四季常青的树木花草,并不见别处落叶纷飞的景色,依旧是翠绿盎然,生机勃勃。
元容和扬儿也下了车,便见从一侧的小门里有三顶轿子依次抬了出来,罗华笑着对两人道:“咱们几个住的地方早就安排好。赶了一天的路了,你们两个早些洗洗就睡,明日一早记得来我这里用早膳就行了。”
元容笑着道:“那元容可是一定要来的,罗昭仪这里的膳食可是出了名的美味。”扬儿也笑着道:“扬儿明天早上要吃香菇鸡肉粥和番茄火腿蛋卷。”罗华笑着答应道:“好了,知道了。”又对锦绣道:“你把他盯紧了,可别让他又熬夜了,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要是他晚上还不按时睡,你明日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锦绣笑着应诺,扬儿却垮了脸,罗华怎么就这么了解自己啊?!
罗华看着两人上了轿,自己才转身上了轿。
秋日的阳光本就弱,罗华又是个爱晒太阳的,所以她选的住处是满处都是假山怪石,香草藤蔓却不见一颗高树的秋爽殿,正殿三间,左右各有数间偏殿。
该打扫的都已收拾好了,罗华带来的人也不过是将带来的物件都摆放好,将被褥床铺换上,吴嬷嬷则是将所有跟罗华犯忌讳的东西统统让人收拾掉。
罗华不过坐在正殿喝了杯茶的功夫,一切都就收拾好了。罗华又让秋纹和佩兰去元容和扬儿处看了看,见都安顿了下来,便放了心。
晚上洗漱之后,罗华便早早的休息了。
空间里的团子,现在完全处于兴奋的状态,跟罗华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前言不搭后语,语无伦次的,罗华便也懒的理它。自己到练功区,练了会功,感受了一番肚子里小宝宝的亲昵,便去了空间的草原。
这段时间她很是喜欢坐在天马的背上,感受着呼啸而过凛冽的风,从高空俯瞰着整个空间,胸中总会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壮志。有时候兴致来了,总要大声嚎上几句才能将心中的感情抒发出来。
她常坐的是一直通体雪白的天马,她性情温和,每次见了罗华总是要亲昵的蹭一蹭罗华的手心,飞起来也不快不慢很稳当,她给她起名叫柏雪。罗华在草原上四处转悠的时候,骑得便是一只枣红色千里马,罗华叫她红鹰,相比于柏雪的温和她便有些活泼了,有时候,从她身边跑过的一只兔子也能让她抖一抖身上的缎子般的枣红色的毛。
她坐在草地上画画的时候,母狮子玛丽就会带着她两个月的狮子宝宝们,围在她周围,罗华给其中最调皮的一只狮子起名叫铅笔,因为他老是喜欢趁罗华不注意的时候叼走罗华的铅笔。不管罗华怎么吓唬他他都不害怕,还总是乐此不疲,不厌烦的玩了又玩。
因为扬儿和元容要来,罗华便起早了些,感觉到丝丝的潮冷,问一边的秋纹道:“可是下雨了?”秋纹边扶起罗华边回道:“是下雨了,不过不大毛毛细雨而已。”罗华由着众人给自己穿衣洗漱。出了帐子果见外面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便不满的道:“连这个天气也不作美,见本昭仪来游玩了,偏偏下起了雨。”一旁的吴嬷嬷便道:“主子如今已经三个月的身孕了,就是不下雨也不过在园子里四处走走,在说老奴看这雨也下不了多久的。”
罗华立时把哀怨的眼神给了吴嬷嬷,可不就是这么说的,她自己现在是孕妇,就是想玩也玩不了什么太活泼的东西。
而吴嬷嬷则十分坚定的低下了头,主子您就不用再看老奴了,老奴来的时候皇上可是专门叮嘱过的,在说老奴这样也是为了主子您好的,您还是忍忍吧。
罗华刚要往外走,却听得外面一个小宫女惊呼道:“哎呀!哪里来的这么一只小狐狸?”罗华脚步顿了顿。
她早上一起来,便将团子放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到时候自己在来个巧遇,最后在一收养就行了,山上的行宫里跑进来这么一只小猫一样的小动物,怎么都是解释的通的。
那宫女看到的应该就是团子了。
她坐在次间的软榻上道:“去给本昭仪将那只小狐狸捉过来,本昭仪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吴嬷嬷马上道:“主子,这里跑进来的畜牲肯定是有野性的,万一伤着您怎么办?”罗华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你们在手里捉着了,本昭仪不行它就能有那么大的能耐伤到本昭仪,去捉进来吧。”
吴嬷嬷见罗华硬是要看,自己便跟着一起出了内殿,要是一看就是个凶狠的,她就是拼上命,也不能让带给罗华看,万一罗华有个什么事,皇上的话可在那里放着了。
吴嬷嬷最终和个小太监将团子捉了进来,罗华一看差点笑出来。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团子,白毛湿嗒嗒的贴在身上,整个看起来瘦了一圈,小身板上还溅上了不少泥点子,蓝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罗华,仿佛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般。
罗华压下脸上的笑意道:“哎呦,好可怜的小狐狸呀,唉,你也算是跟本昭仪有缘,算了本昭仪就养了你了。秋纹,让人去给这小狐狸洗干净了,一会子啊抱上来。”
一看旁边满脸我有话说的吴嬷嬷,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嬷嬷想什么,本昭仪心里清楚,可是要论上心,这世上自然是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最上心,我既敢养,肯定是有把握的,嬷嬷就不要操心了。”见她还要说,摆了摆手道:“本昭仪意已决,你不用再多说了。”
罗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嬷嬷只好老实的闭上了嘴,看着两个小宫女将乖巧的团子抱了下去,心里开始暗暗盘算着一会要怎么好好的盯紧团子这个外来户。
不一会元容便和扬儿一道来了,虽然罗华是年龄最大的,但是与两个喜静的孩子相比,她却是最不希望下雨的。
三人一起用了膳,罗华脱了鞋子坐在次间榻上,扬儿和元容坐在外侧,这时秋纹走上前道:“主子,那小狐狸洗好了。”罗华点了点头道:“抱上来吧。”
元容好奇的问道:“什么小狐狸?”罗华便把捡到团子的经过又说了一遍,扬儿笑着道:“定是迷了路的小兽了。”元容也道:“我猜也是。”这边说着话,那边小宫女也把团子抱了出来。
洗干净的团子,浑身白莹莹的如同一个雪球,蓝汪汪的大眼睛,红红的小鼻头,立时便俘获了元容和扬儿两人,它乖巧的样子,也让一直戒备的吴嬷嬷及众人多少放下了些心。
团子能出来,罗华总的来说还是很高兴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给它挠了闹痒痒,它便舒服的直咕噜,在罗哈怀里撒娇般的蹭了又蹭,呜呜~~主人好久都没有抱人家了啦!
几人正围绕着团子展开着讨论,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罗华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还未等她开口,便听到外面一个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口谕!”
罗华和元容还有扬儿都一脸的差异,这不是昨天刚来吗?怎么一大早就冒雨前来宣口谕,会是什么事?
罗华先站了起来道:“都不要愣着了,这会肯定是有急事的,咱们还是快去外面接旨吧。”元容和扬儿也站了起来,点了点头,随着罗华一起到正殿接旨。
口谕
口谕很简单“罗昭仪速速回京!”
罗华谢恩起身之后,笑着问道:“可否容本昭仪去换身衣裳?”那太监看了一眼罗华,不耐的道:“换什么换,不用了,外面的马车等着了,淑妃娘娘难产了,命都快没有了,还有心思换衣服!”
从来没有一个宫人在罗华面前这么说过话,她真的从没在意过这些。但这一次,她脸上的笑意却是僵硬了片刻,随后便笑的越发的灿烂了。
也许别人不太懂淑妃娘娘难产李成烨让罗华回去是什么意思,但是扬儿是明白的,他看看笑的灿烂的有些妖异的罗华,脸色一片铁青,父皇怎么可以这么对罗华?!
罗华道:“既如此,那现在就走把。”那太监哼了一声,似乎到现在还是一脸的怨气。
那太监走的很快,也不管罗华能不能跟上。
外面的雨此时比刚开始下的大了,屋檐下滴下了成串的雨水。太监身上的蓑衣自始至终都没有脱掉,而早起的罗华不过只着着一件薄袄,在料峭的秋风中,单薄而孱弱,只走了几步便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谁也没想到,罗华会这么径直走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众人着衣服的,找雨伞的,还有奔出去搀扶罗华的。
扬儿和元容几乎是一块跑到罗华跟前的将伞举了起来,此时秋纹和佩兰也走了过来红着眼,将披风给罗华披上,看着已经湿透的罗华,元容忍不住冲前面的太监喝道:“狗奴才!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叫你不让罗昭仪带上避雨的东西就出来的?!”
那太监停下来道:“大公主可别冤枉奴才,奴才可没有胆子让罗昭仪不用雨具,是罗昭仪自己不拿的,您可不要赖给奴才。”那太监阴阳怪气的语气,堵的元容一阵哑然。
那太监看元容无话可说了,便又转过了身,边走还边道:“淑妃娘娘现在可是在生皇子,皇上不知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要召见罗昭仪,您可要快点,要是慢了,淑妃娘娘和小皇子出了什么事,咱家可担不起这责任。”便说着步子越加的快了。
元容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发苦,父皇这是怎么了,那淑妃在生皇子,罗昭仪怀的就不是皇子?父皇难道就不担心罗昭仪也出个什么事?再说罗昭仪自己也不过是生第一个,就是有点医术,哪里就真能比的过太医。
佩兰和秋纹一听这话,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皇上怎么能这么对自家主子?
扬儿紧紧的抿着嘴,一言不发,给她撑伞的锦绣眼泪早已不自主的落了下来。罗华安抚的朝众人笑了笑,示意大家不要担心,却越发让众人辛酸了起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上从来都是最狠心的吧!
秋纹和佩兰随着罗华上了车,却最终没能成行。
皇上又来了一道口谕,罗昭仪不用回宫了!众人细问时,却原来淑妃的那个小皇子一生下来就早夭了。
先前的那个传话太监,嘴里嘟囔的咒骂了一会,不屑的看了看罗华,才再次打马离去。
就像一场闹剧一般,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众人忙乱的给罗华换衣裳,熬姜汤,擦头发,扬儿元容还有团子都担忧的再一边看着,罗华却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罗华缓缓的开口道:“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轻柔的仿佛羽毛般的声音,却让所有的人都一怔。
吴嬷嬷急的都快要哭了,怀孕的人又是淋雨又是生气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可如何是好啊!刚要上前说话,罗华却已经背朝着众人躺下了。
众人一片沉默。
扬儿和锦绣是所有的人里面最了解罗华的,锦绣红着眼睛拉了拉扬儿的衣袖,扬儿顿了顿道:“行了都出去吧,让罗昭仪一个人静一静。”罗华虽看起来温和,但也最是个倔强的,她决定的事很少能够更改。
扬儿发了话,众人便依礼退了出来。扬儿看了看一脸担忧的锦绣道:“锦绣就留下来替本皇子照顾罗昭仪吧。”锦绣听了这话感激的扬儿行了一礼,以她对罗华的了解,这次怕是真的伤了心了,在加上罗华还怀着身孕,让她现在走,她是真的放不下心。
元容和扬儿走在回廊上,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仿佛有千言万语一般,但最终也不过化为长长的一叹,消逝在寒冷的秋风里。
罗华合眼躺在榻上,耳朵里充斥着清晰的雨声。团子乖巧的蹲坐在一头,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她说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失望?难过?伤心?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她早已没了当日刚拥有空间不久的狂傲,她渐渐的发现,其实这个世界最厉害的永远都是人心。而她不过是一个穿着防弹衣和狼皮外套的小绵羊,有了空间,不过是多了一个逃避的场所,她有多依赖空间,就有多懦弱。
突然发现,其实,她一点都玩不起。
锦绣跟佩兰和秋纹一直都在隔间里等着,差不多两个时辰了还不见尽间有一丝声响,几人的心便越发提了起来。
锦绣不安的走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道:“你们先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罗昭仪,淋了雨,也没喝一口的药。”秋纹和佩兰也知道她的意思,主子本来就有孕,在淋了雨也不知是不是生了病。
在说锦绣和主子的情分不一样,就是违了主子的命,主子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
两人便轻声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锦绣轻手轻脚的进了内殿,看罗华平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个大红锦缎面的棉被,那只小狐狸也不知去了哪里,她走过去想看一看罗华的气色,却见她白腻的脸上满是潮红,呼吸粗重,她伸手一摸额头,竟是如烙铁一般的滚烫,她吓的“呀”的一声惊呼了出来,隔间的秋纹和佩兰闻声也都闯了进来。
元容,扬儿及其他宫人都紧张的看着正在给罗华诊脉的李太医,好一会才听他对元容和扬儿道:“罗昭仪定是下午淋了雨,邪风入体,外感发热,若是早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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