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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黑道狂妻:姐不做杀手好多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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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了下懒腰,伸手拍了拍衣衫,抖落满身的花瓣,从树上翩然落下。
银灰色的长发在他从树上落下的瞬间随风扬起。
翩然的长袍有些闲散地跨在他的身上。
不要让她的血脏了鎏玉山庄
翩然的长袍有些闲散地跨在他的身上。
落地的瞬间,额角那凌乱的发丝给他那俊美的脸蛋平添了几分不一样的诱惑。
唇角勾起,他缓步朝千叶枫走了过去。
“少主。”
千叶枫上前,淡笑着对他拱了拱手。
没错,他就是这鎏玉山庄最高的统治者,也是决定这整个江湖生死存亡的掌舵人陌潇然。
“嗯。”
神色慵懒地应了一声,他淡淡地扫了地上正在被下人清理着的女子的尸体一眼。
淡笑了一声,开口道:
“烬果然很尽责。”
手,随意地弹了一下飘在他眼角的发丝,脸上还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
“呵......少主,处理掉月娘的人可不是烬哦。”
千叶枫站到陌潇然身旁,笑得有些深。
听千叶枫这么说,陌潇然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蔺冉。
眼角闪过一丝浅笑:“枫,看好那个女人,必要时,我还可能用得着她。”
说着,眼里闪过一抹让千叶枫难以读懂的笑容。
虽说跟在陌潇然身边已经十多年了,可以说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离添烬,陌潇然,三个人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兄弟。
烬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有时候他还能读懂他,甚至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少主......
他似乎永远都不能明白他这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外表下那个真正的少主到底是什么样的。
当你觉得他温和又平易近人的时候,他下手比谁都狠;
可是当你觉得他冷傲到让人不敢直视的时候,他却永远是这一贯云淡风轻的表情。
就好比现在——
只见陌潇然那慵懒的眼神淡淡地扫了地上那些被清理得逐渐淡化的血痕,对千叶枫开口道:
“把这个女人的血迹处理干净,我不想让她的血脏了鎏玉山庄。”
一点情面也不顾,也没有一点留恋。
如妖孽般的少主
一点情面也不顾,也没有一点留恋。
尽管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伺候了他这么多年。
该死的时候,他不会让她继续活下去......
“少主放心,绝对不留一点痕迹。”
千叶枫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
人命在他们眼里,永远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看看那个敢动手杀了我小妾的女人在做些什么。”
口气中带着几许轻佻,他双手反剪在背后,提起脚朝蔺冉现在住的院落走了过去。
刚走几步,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微笑着转过身来,看着千叶枫,笑得有些痞。
“枫......”
他轻声开口,那嘴角带着的痞笑却让千叶枫感到一丝不安。
只见他暧昧地朝千叶枫挑了下眉毛,开口道:
“那只鹰倒是挺合你的口味的。”
落下这句让千叶枫有些尴尬的调笑,他背过身去,朝水月殿走了过去。
颀长的背影,随风飘扬的长发,总是在不经意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不由得让人的眼球随着他的身影打转着......
陌潇然刚往水月殿走了几步,便看到水月殿的方向燃起了浓浓的青烟。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色,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不是月娘的水月殿么?
不,现在可以说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住的地方。
眉头有过一瞬间的微蹙,不过短暂得稍纵即逝。
跟着,便是那微挑的眉毛向上一扬,他朝水月殿继续走了过去。
陌潇然一跨进院子,便看到黑鹰将里面所有的粉色窗帘都扔了出来。
火把一点燃,便烧了个精光。
见状,陌潇然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太多的变化,
还是那一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朝蔺冉二人投去了视线。
这两个人似乎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鎏玉山庄什么时候允许两个陌生人如此放肆了?
他们真把这鎏玉山庄当成是自己的了?
陌潇然的心里突然对蔺冉这样的做法感到有些兴趣了。
提起脚,他朝黑鹰走了过去。
“鹰,烧完了么?”
就在陌潇然接近他们的那一瞬间,蔺冉刚巧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女人,有点意思
“鹰,烧完了么?”
就在陌潇然接近他们的那一瞬间,蔺冉刚巧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到他,蔺冉的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视线朝黑鹰投了过去。
对于蔺冉这样的态度,陌潇然的心里有些不悦了。
从来没有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且不说他鎏玉山庄少主这样的一个身份,
就凭他这让天下所有女人都为之倾倒的相貌,这个女人也不该出现这样淡漠的表情。
心里有些不甘于被蔺冉如此忽视,他沉声开口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口气中,带着淡淡的怒意。
听到他的声音,蔺冉总算是注意到他了。
视线朝他看了一眼,她回答得有些随意:
“烧东西。”
她说话,向来是习惯了言简意赅。
“这是我鎏玉山庄的东西。”
挑了下眉毛,他因为蔺冉这样的回答,眼中闪过浓烈的兴趣。
有点意思啊......
这还是他陌潇然第一次碰到如此有趣的女人。
而且还是一个太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
“这是我不想要看到的东西。”
蔺冉浅笑着一挑眉,跟陌潇然那饶有兴致的眼眸对上了。
当她触及陌潇然那双带笑的眼眸时,她的眼神有些微愣。
心里有些惊讶于这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男子。
只是,心里的讶异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的眼里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你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陌潇然沉声开口,对于蔺冉这些她认为的理所当然也逐渐开始习惯了起来。
从一开始院子里的那一幕,还是现在烧东西的举动.......
似乎所有的事在她看来都是应该的。
一切都只能按照她的想法来,一点都不知道客气。
蔺冉的脸色还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视线再一次跟陌潇然淡笑的眼眸对上了。
不喜欢便除掉,留着何用?
视线再一次跟陌潇然淡笑的眼眸对上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又何来忘记可言?”
她说的是实话。
她记得她问过那个穿白衣的妖孽男子,只是,他好像没有给过她答案。
没有想到蔺冉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陌潇然的神色再一次微微怔住了。
正想开口说什么,院门外,千叶枫刚好走了进来。
当千叶枫看到地上烧成了碎末的粉红布料,眼里并没有多少惊讶。
只是走到陌潇然身旁,淡笑着看向蔺冉,开口道:
“姑娘为何要烧掉这些东西?”
“不喜欢。”
还是少得不能再少的几个字。
蔺冉说话,从来是能简则简。
只要能清楚明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行了。
千叶枫笑了,依旧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姑娘行事向来是这样的吗?”
千叶枫饶有兴致地问道。
却见蔺冉在这时候,才正式地将视线投向他。
嘴唇微抿,她淡淡地开口道:
“不喜欢便除掉,留着何用?”
她的话相对来说比之前多了些,可依旧还是有些简单的。
同时,她的话,再一次惊到了陌潇然跟千叶枫。
两人眼中同时划过一道诧异之色。
不喜欢便除掉。
好一个简单又残忍的答案。
就像她先前处置月娘一样——
不喜欢便除掉。
千叶枫看着蔺冉没有说话,陌潇然也是。
稍许,便听陌潇然从齿间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
“枫,我不喜欢这两个人再在山庄里捣乱。”
落下这么一句似懂非懂的话,陌潇然拂袖而去。
表情没有一丝波澜,那背影却透着让千叶枫有些讶异的火光。
这是千叶枫第一次见陌潇然在人前发火。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这一次却莫名地怒了。
有意思......
千叶枫笑得有些深意,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千叶枫,你要小心点
有意思......
千叶枫笑得有些深意,嘴角微微上扬。
目送陌潇然离开之后,千叶枫再一次转过头来,对蔺冉笑道:
“刚才那位......是我们少主。”
“哦。”
得到的是蔺冉一个随意的答案。
别人的少主,跟她无关。
她也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事。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怎么样让自己在这里生存下去。
一直呆在这山庄里头,也不是什么办法。
千叶枫因为蔺冉这一声无关痛痒的应答而再一次微怔。
只不过,也逐渐习惯了起来。
这个女孩子很特别。
不喜欢管别人的事,也不喜欢去了解别人。
“那姑娘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在下就不奉陪了。”
面带温和的笑容,他朝蔺冉拱了拱手,转身离去的瞬间,又不忘转头开口道:
“忘了跟姑娘介绍了,在下千叶枫。”
说完,唇角微扬,青丝绕过他的腮边,笑意盎然地离开了。
房门口,蔺冉双手环胸地看着千叶枫离去的方向,唇角淡淡地勾起了起来。
“鹰。”
“属下在。”
“这个千叶枫,你要小心点。”
她笑了,笑得有些深意。
黑鹰微愣,没有明白蔺冉这句话的意思。
却见她忽的狡黠地侧过头去,看着黑鹰。
那笑容是黑鹰从未见过的......坏笑。
“堂主的意思是......”
莫名的,当黑鹰第一次在蔺冉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时,竟然会有些心虚了。
却见蔺冉眼角的笑容逐渐荡漾开来。
微风徐徐地吹着她耳边的短发。
她绕过黑鹰耳边,满怀深意道:
“千叶枫......可是个难得的美人。”
蔺冉的调侃让黑鹰有些尴尬了。
看了一眼蔺冉眼中的笑容,他的两颊有些绯红。
他当然明白蔺冉的意思。
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的堂主
看了一眼蔺冉眼中的笑容,他的两颊有些绯红。
他当然明白蔺冉的意思。
跟了蔺冉这么多年,他的习性,蔺冉清楚的很。
一起出生入死了那么多年,虽是上下属,却如同兄妹般。
“堂主说笑了。”
他红着脸,低下头去,却见蔺冉再一次笑得如沐春风。
“鹰,我再重复一次,别再叫我堂主了。”
眼眸垂下,她的口气中已经透出了一丝不悦。
原本的坏笑已经消逝在了嘴角。
就如黑鹰平时看到的那样,堂主......还是那个堂主。
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的堂主。
夜寒露重,这是蔺冉跟黑鹰第一次来到这让他们有些陌生的古代。
第一夜睡古人的床,蔺冉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辗转反侧了好几次之后,她还是没能睡着。
黑鹰还是习惯性地守在门外保护她的安全。
这是从小被训练出来的习惯。
不管在哪里,黑鹰的任务就是保护以及听命于蔺冉。
在床上躺了好久之后,她还是睡不着,最后干脆起来了。
打开房门,黑鹰就靠在门外的梁柱上,目光警觉地扫向周围的一切。
“堂主。”
见蔺冉开门出来,黑鹰立即迎了上去。
这一声习惯地叫了十几年的堂主还是习惯性地改不过来。
蔺冉的眉头有些微蹙,而黑鹰也在这时候注意到了自己的称呼。
脸上有些为难,他看着蔺冉,开口道:
“对不起,堂主,属下实在不习惯称呼您的名字。”
他努力了,可是叫了十几年,一时间让他改,确实有些难。
“算了,你不习惯就随你吧。”
蔺冉也不是一个喜欢在称呼上多追究什么的人。
既然黑鹰不习惯,她自然也不能勉强他。
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称呼,要改也确实挺难的。
“多谢堂主。”
你是在学着反抗我的命令?
“多谢堂主。”
黑鹰在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看向蔺冉,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堂主,这么晚了您出来有什么事吗?”
听他这么问,蔺冉只是神色慵懒地扫了周围一圈之后,轻轻地耸了下肩膀,道:
“没什么,睡不着了出来走走,你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说罢,从台阶上往下走。
“堂主,还是让属下跟着保护你吧。”
黑鹰立即跟在蔺冉身后,丝毫不敢怠慢。
尤其是身处这鸟不生蛋的古人堆里,他们谁都不认识。
是友是敌都分不清楚,他不能让堂主一个人出去冒险。
蔺冉的脚步顿了下,背对着黑鹰,双手反剪在身后。
眼神有些苍茫地看着远方,开口道:“鹰。”
她的声音因为不悦而显得有些低沉。
跟在蔺冉身边这么多年,蔺冉说话的音调,呼吸,脚步他都熟悉的一清二楚。
很显然,刚才蔺冉这一句“鹰”中,黑鹰听出了一丝淡淡的不满。
“堂主。”
拱手站在蔺冉身后,等着她发话。
他听得出,蔺冉生气了。
即便这个堂主在生气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你是不是在学着反抗我的命令,还是想试试看反抗我的下场是什么?”
落下这话,她转过身去。
看着黑鹰的目光中闪烁着几许危险的气息。
听她这么说,黑鹰下意识地退了几步,脸色有些微变。
猛地抬眼看向蔺冉,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
“堂主,属下永远追随堂主,绝不敢反抗。”
“很好。”
蔺冉有些满意地勾起了嘴角,“所以,我现在让你休息,你就休息,不要再跟着我了。”
说罢,转身离去,嘴角闪过一丝淡笑。
鹰,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的忠诚我还不清楚么?
背过身,她摇头笑了笑,走出了水月殿。
远处传来的沉重琴音
背过身,她摇头笑了笑,走出了水月殿。
水月殿内,黑鹰重重地吁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堂主说话总是让人一惊一乍的。”
他有些淡淡的不满,不过心里对蔺冉的敬畏却从未减弱。
当他第一天认识堂主开始,那时候,堂主不过才7,8岁的小女孩而已。
可当她当着他的面第一次把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男生的喉咙一刀割破的那一刻,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以后绝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下手从不手软,眼中的狠绝是难以让人忽视掉的。
十多年来,他跟着她执行过那么多次任务,保护她,执行她的命令。
总之,什么样的事都经历过。
哪怕她受了重伤,脸上的表情也是波澜不惊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不知道以后谁才会让堂主脸上的表情有所改变。”
黑鹰看着蔺冉消失在水月殿的那一瞬间,失神地自语道。
蔺冉离开水月殿之后,也只是漫无目的地绕过一条又一条小道随意地逛荡着。
这地方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所以她根本没有必要去记什么路或者说刻意去记起什么路。
对于她来说,这个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同样的,这些陌生的事物,她从来不需要去熟悉,也不屑去熟悉。
她只知道,她活着的意义,就是让她不喜欢的事物毁在她手里。
嘴角在这时候无意识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抬眼看着那有些皎洁的月空,她的心情有那么一刻其实是舒畅的。
这种感觉,已经远离她十几年了吧。
就在这时候,一阵悠扬的琴音在她耳边由近及远地滑过。
这琴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能让蔺冉瞬间读懂的恨意。
那种恨,是深入骨髓的,也是痛入骨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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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爱我的举手,疼我的尖叫,爱我又疼我的,都去留言!!!
月下抚琴的美男
那种恨,是深入骨髓的,也是痛入骨髓的。
琴音由慢变快,再由快变慢。
同时,蔺冉还能听出这抚琴之人的情绪在这时候有了好几次天翻地转的变化。
第一次,她对一个跟她无关的事情好奇起来。
循着琴音,她一步步走上前去。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另外一间院落门口。
“流云殿?”
她看着殿外上面的几个字,轻声念了出来。
这时候,琴音听起来更加清晰了。
可以判别出来,这琴音是从这流云殿发出来了。
提起脚走了进去,不远处的那抹淡蓝色的身影在这时候莫名地吸引了她的目光。
脚步在这时候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她的正前方,一名穿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此时正面色凛冽地坐在院子里弹着琴。
他拨动琴弦的手指换得很快。
原本看起来还有些暖意的月光一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也逐渐泛起了一丝寒意。
月光下,男子那俊逸的侧脸在此时被那零乱的长发给遮住了一半。
随风飞扬的银丝遮挡着那俊美又毫无瑕疵的俊脸。
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那一头倾泻的银丝遮掩下若隐若现地浮现在蔺冉面前。
有那么一刻,蔺冉被眼前这副摄人心魄的美景给惊讶到了。
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能移开视线。
盯着男子的背影愣愣地看了好久,直到那沉重又有些摄人的琴音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蔺冉猛然回神,还来不及多做什么思考,只听“嗖——”的一声,
一道逼人的剑气从她的正前方直射过来。
蔺冉眼里一惊,猛地一个侧身闪过。
啪——
剑气打在了她身后的树干上。
只听得树枝被咔嚓折断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蔺冉有些惊讶此人深厚的内力时,也不免有些恼火。
同时,她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一股被利器划伤的刺痛。
摄人心魄的冰冷
同时,她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一股被利器划伤的刺痛。
手,下意识地朝痛处抚了上去。
手上已经沾上了一丝血丝。
“好快的速度!”
蔺冉有些惊讶地惊叹道。
刚才,她以为自己躲避得已经够及时了,没有想到还是被划伤了。
而且她发现,刚才从自己面前飞过的并不是什么剑,而是琴弦。
男子手中的那副琴的琴弦。
只有深厚内力的人才能轻易地将琴弦当武器,杀人致命。
正处在惊愕当口,下一秒,从远处再一次飞来几片树叶,
在这时候也如同几把锐利的尖刀,朝蔺冉飞过来。
好在,这一次,蔺冉早已经做了防备,才侥幸躲了过去。
心里有些恼火,她借着身边墙壁的力量凌空弹起。
树叶瞬间飞过她的耳边。
当她落到地面的瞬间,衣服还是被划破了几处。
“该死!”
白皙的肩膀在这时候微微地有些露了出来。
蔺冉捂着肩膀,恼火地咒骂了一声。
“谁准你来这里的?”
那声音有些摄人心魄的冰冷,不停地透着寒气。
就在这时候,那名淡蓝色的男子已经出现在了蔺冉的身边。
脸上的表情难看得厉害,阴冷而又深邃的眸子在这时候透着一丝杀人之气。
对上这样一双眼眸,蔺冉的心,猛地一颤,竟然会有些害怕了。
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她杀过不少人,也被不少人伤过。
她面对形形色色的厉害人物,也从未像这一刻被一双眼睛给吓得这么胆颤心惊的。
她记得千叶枫跟她介绍过,他是这里的少主。
可是,此时,她看到的这个少主跟白天她在水月殿看到的那名男子完全不一样。
感觉上的差异太过明显。
除了长相之外......
她看着陌潇然没有说话,只是眨巴着那双乌黑的眸子。
妖孽美男前后的差距
她看着陌潇然没有说话,只是眨巴着那双乌黑的眸子。
“姑娘,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却闯到我的地方,你是想干什么?”
上一秒还是那凛冽地让人倒抽寒气的声音。
下一秒,却又是那轻佻到让人来不及反应地调笑。
那差距,让人很容易就往精神分裂那方面想去。
此时的陌潇然,才是白天时候蔺冉看到的那个少主。
那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一点视线的少主。
只见他的手指有些轻佻地划过蔺冉的下巴。
就连那手指的触感都滑得恰到好处。
眉头蹙起,她讨厌这样的碰触。
视线朝陌潇然那双有些调戏的眼神扫了过去。
伸手,甩开了陌潇然停留在她下巴上的手,斜睨了他一眼。
淡笑道:“总之不是少主心里想的那样就是了。”
“哦?姑娘认为本少主心里想的是哪样?”
问话的瞬间,他的眼角突然间闪过一道冷光。
跟着,又看向蔺冉那同样在这时候闪过冷光的眼角,淡笑道:
“你知道,闯入这里的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一个问题,让蔺冉的嘴角扬起一抹云淡风轻的浅笑。
两人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闲聊似的。
“说说看?”
她笑着挑了下眉毛,迎上陌潇然同样带笑的眼眸。
“看下去就知道了!”
随着这话音落下,一道冷光再一次从陌潇然的眼角划过。
跟着,便看到蔺冉的身形往旁边的草丛中快速一闪。
当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的面前已经多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
此时,他正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神色惧怕地盯着蔺冉。
还有蔺冉身边站着的那神色慵懒的陌潇然。
“你......你们......”
面纱下,黑衣人那双眼神有些惊恐地盯着蔺冉跟陌潇然。
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甚至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
自己砍掉手来见我
面纱下,黑衣人那双眼神有些惊恐地盯着蔺冉跟陌潇然。
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甚至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
刚才......他明明看到陌潇然跟这名女子在谈话。
可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拽起,扔到了地上。
只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
只见蔺冉缓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淡笑道:
“三更半夜偷听别人说话,是个很不好的习惯。”
说完,她伸手,将蒙面人的面纱摘了下来,扔向一旁。
这个蒙面人对她来说肯定是陌生的。
“找你的。”
落下这三个字,她从黑衣人面前站起,提起脚往流云殿外走去。
身后传来陌潇然有些嬉笑又吊儿郎当的声音:
“喂,他很可能跟你是一路的。”
“我不认识他。”
随意地留下这么一个回答,她的人已经到了流云殿门口了。
“女人,下次敢乱闯流云殿,你的下场你自己清楚。”
流云殿内,传来陌潇然半玩笑半警告的声音。
“我只是迷路了而已......”
院外,一个有些懒散的答案慢悠悠地传了过来。
水月殿——
“堂主,你受伤了!”
从蔺冉离开水月殿之后,黑鹰就整个人坐立不安的。
习惯了保护在蔺冉身边,这还是第一次他远离蔺冉让她一个人出去。
蔺冉不让他跟着,他也不敢休息。
只好醒着等她回来了。
“嗯,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淡淡地应了一声,她便回房了。
这时候,门内又突然传来让黑鹰再冒黑线的慵懒声音——
“鹰,下次再不听话,自己砍掉手来见我......”
“属下知错了!”
门外,黑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对着门内开口道。
他只不过是不放心堂主一个人出去,才不敢独自去睡而已
突然出现的一批人
他只不过是不放心堂主一个人出去,才不敢独自去睡而已!
他在心里无辜地想道。
翌日——
蔺冉比往常起得早了些。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虽说对她来说,身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可是,一个跨时空的地方,让她心里的某些角落还是在潜意识里生起了一些惧意。
只不过,让她放下心来的是,至少她身边还有一个黑鹰在。
她不至于孤身一人太无助。
现在,她当务之急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在这古人堆里生活下去。
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
所以,想要生存,她必须要想更多更好的办法。
不仅仅为她自己,也为跟她一起出生入死了这么多年的......兄弟!
是的,是兄弟!
鹰对她来说,与其说是下属,不如说是兄长。
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比他更亲近她了。
打开房门,黑鹰还是像往常一样尽职尽责。
她永远都不需要担心在危难关头,她是一个人的。
“堂主,您醒了。”
“嗯。”
习惯性地波澜不惊,她应了一声之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鹰,我们走吧。”
“是,堂主。”
不会问太多的问题,黑鹰永远只知道服从又服从。
两人从水月殿出来的时候,便直奔鎏玉山庄的大门。
他们从来没有跟别人辞行的习惯。
因为跟他们辞行的永远都只有死人,临死前的辞行。
可当他们刚出现在大院里的时候,鎏玉山庄的大门却在突然间被人给撞开了。
山庄外,这时候瞬间闯进了一群蒙着白面纱,穿着白衣的人。
确切地说,是一群女人。
白衣女子在这时候排成了一条道站成两旁,中间让出了一条小道。
紧跟着,山庄外,一顶红色的大轿子从外面飞了进来。
看来有好戏看了
紧跟着,山庄外,一顶红色的大轿子从外面飞了进来。
轿子扎扎实实地落到了院子中间。
“鹰,看来有好戏看了。”
蔺冉双手环胸地站到了一旁,对黑鹰开口道。
就在这时候,鎏玉山庄的人却没有太大的阵仗。
首先出来的还是跟蔺冉算是相对来说比较熟识的千叶枫。
跟前日不同,今日的千叶枫穿了一身淡黄色的丝质长袍,
配上那亚麻色的长发,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摇晃着,嘴角还是大家熟悉的那一惯云淡风轻的笑容。
“落月宫主这次亲自来我鎏玉山庄,如此大的阵仗,还真是让千叶枫有些吓到了。”
说话间,嘴角带着微笑,可眼中还是隐隐地透着一丝愠色。
轿子内传来一名女子有些轻柔却带着寒意的声音:
“千叶护法真会开玩笑,本宫主这点小排场也能吓住千叶护法吗?”
随着这话音落下,轿帘被拉开了。
里面的女子低下头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她叫水落月。
江湖上声望仅次于鎏玉山庄的落月宫宫主。
是落月宫前宫主水浸寒的外孙女。
落月宫在江湖上一直被归类于邪魔外道一类。
跟鎏玉山庄相比,名声并不算很好!
而鎏玉山庄也并不算是什么名门正派,也不属于邪魔外道。
它一直是处在亦正亦邪的灰色地带。
不管是魔道还是正道,都想与之结交,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偏偏,陌潇然是谁都不给面子。
他谁都结交,也是谁都不想结交,如此而已。
在水落月从轿子里出来的那一刻,便有几名女子曲着膝盖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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