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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只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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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在林瑾姝的脑海中,慢慢游动,终是顽强的达到了她大脑的内部,自动的组成了一句话:太太看风景去了,你又要被打趣了!

林瑾姝瞬间就凌乱了,“轰隆”一下从被子里面站了起来,口里还一直念叨着:“完了,完了,迟到了!”

书雪被自家姑娘独特的起床姿势给吓着了,呆呆的盯着陷入混乱中的林瑾姝,愣了好几息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她嘴角微抽,轻轻地扯下搭在林瑾姝身上的被子,好笑的说道:“姑娘,你莫急,现在才卯时半刻,还有时间准备呢!”

林瑾姝于慌乱中听到书雪说,现在时间还早,一颗跳得乱砰砰的心,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书雪,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林瑾姝虽然认识平静下来了,但是还是很担忧。

她可一点儿都不想,“再一次”被大家所调笑了,她一定要打破自己“万年赖床懒虫”的称号。

“姑娘莫慌,慢慢来!书雪向你保证,你一定不会迟到的!”

“我就知道,书雪最好了!”

林瑾姝朝着书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呵呵~”

书雨端着准备好的洗脸水,站在一旁,看见林瑾姝这样一幅小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林瑾姝也不生气,反而还朝着书雨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好了,好了!不闹了,姑娘若是真的不想要迟到,就赶紧着起床洗漱吧!”

“嗯嗯!”林瑾姝忙不迭的点着头,应道。

书雪、书雨一起上前为林瑾姝更衣、洗漱,不到一小会儿,林瑾姝就收拾妥当了。

“姑娘好了!”

林瑾姝站在镜子前面照了照,觉得并没什么问题,也就算是做了最后的拍板。

“我们快走吧!”

林瑾姝说完,也不管书雪、书雨如何反应,径直的朝着外面走去。

“姑娘,你还没有吃早点呢!”书雨在后面喊道。

“算了书雨,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姑娘现在哪有心思吃早点啊!还不如你先去太太那里去禀报一声,让太太那里的厨子,多备下一份姑娘的早点就是了。”

“也只有这样了!”

书雪,书雨看着林瑾姝远去的背影,心里几好笑又无奈。但是不敢怎么说,都还是得跟上的,不然又得遭陶妈妈训诫了。

现在的时间确实还比较早,太阳公公懒洋洋的,也没能完全的突破地平线的阻碍,只预先散落出身上的余辉,稀稀洒洒一片,疏疏朗朗的照明着寺里的小路。

荫绿的山林间,上百种鸟儿不时地发出“啾啾”的鸣叫声。

疏朗的太阳余辉,洒在道路两旁,盛开的攀枝花树上,星星点点,如梦幻般的感觉。

乳白颜色的晨雾细细的弥漫在房屋间、山林间、小路间······仿佛给整个法佛寺蒙上了一层迷胧的轻质面纱,颇有几分欲语还休的姿态,神秘而又高雅。

林瑾姝如出巢的鸟儿一般,提着裙摆,小跑着,欢快的穿梭在去林张氏厢房的羊肠小路上。

林瑾姝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奔跑的场景,落在他人的眼里,就如一个误入尘世,正试图跳跃飞翔的山间精灵一般美妙。

“远方一佳人,其始来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其少进也,皎若明月舒其光。美哉!妙哉!”

公孙云右手持扇,轻轻敲击左手,忍不住感叹道:“此等佳人,本应只在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啊!”

他转身对着旁边一袭墨衣的青年公子道:“李世兄觉得如何?这佳人可是要比我们京都第一美人‘倾城郡主’来得可人?!”

被他称作李世兄的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抬起眼,淡淡的瞟了一眼故作风雅的公孙云,又很快转过头去看着远处正在奋力奔跑的林瑾姝,眼睛里一片的流光溢彩。

“呵呵,呵呵!”

公孙云感受到好友的好心情,呵呵地笑了好几声,也不计较他先前没有回应一事。

他轻敲折扇柄,微眯着一双凤眼,笑嘻嘻的看着好友,意味深长的说道:“听说林丞相府的众人,昨儿个下午就已经到了法佛寺,这里的一排厢房,向来都是给京都里的达官贵人们准备的。就是不知道,这个美妙的小姑娘······到底是丞相府的几姑娘了!”

公孙云“哗啦”一下打开自己手中的折扇,将扇柄负在身后,晃悠着脑袋继续说道:“看这小姑娘的身形,怕也就是在十三、四岁之间。这丞相府里有三位姑娘,不过大姑娘早已经及笄,定是不符合这条件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二姑娘和三姑娘了。”

公孙云说到这里,顿了顿,不怀好意的看了自己好友两眼,才有继续说道:“若是那二姑娘,倒也还有些才气的名头。可若是那三姑娘,怕就是······”

公孙云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用嘴发出“啧啧啧啧”的声音,面上也换上了一副复杂的表情。

他这表情中似有不屑,又似有惋惜。

也不知道压到底是在不屑些什么,亦或是惋惜些什么。

被公孙云叫做李世兄的人,并没有回应公孙云的话,只是任他在那里自说自话。

他太了解公孙云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了,若是自己对此事稍微有一点儿的表示,一定会被他扰得不甚其烦的。

所以,对待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三不”政策。

不回应,不回应,还是不回应。

不过,公孙云倒有一事没有说错,这姑娘······

她就是林丞相府嫡出的的三姑娘,林瑾姝!

也是他······

远处一门心思向前飞奔的林瑾姝,根本就不知道,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谈资。

她就算是知道了,怕也不会管吧,反正现在她的心里面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赶紧着去自家娘亲的房间,用行动让调笑她的人知道,她不是“万年大懒虫”!

待得林瑾姝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范围内,二人才慢悠悠的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

在清晨太阳的余晖之下,细细看去,端得是两个符合时下审美观的俊朗美公子。

“李世兄,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呢!”公孙云见好友迈开步子向远处走去,抬脚追在他的后面,大声地喊道。

伴随着他们的脚步渐行渐远。

太阳公公在地平线以下,听完了壁脚,又继续慢吞吞的往上爬了一小段的距离。

正文第五十二章礼佛

林瑾姝一大早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她如愿以偿的去掉了自己“万年小懒虫”的称号,并且亲身体验了一回法佛寺的清晨美景。

太阳终于冲破了地平线的桎梏,羞羞答答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红彤彤的脸蛋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热度,活像一个大大的红底儿色盘一般。

似浓非浓的雾气盈盈袅绕在山间,雾气调皮的想要阻挡太阳光的“侵入”,却被太阳光一点儿一点儿的“分离”“瓦解”,最后变成了一颗又一颗晶莹透亮的水姑娘。水姑娘们不忘前志,继续调皮的想要把太阳给赶出去,但是却被太阳给变成了一丝丝的水蒸气,彻底的消散在空气当中了。

山间的清风徐徐拂过众人的面庞,带着微微的凉,淡淡的香。众人仿佛能够透过这丝丝凉意,看到法佛寺后山的清冽泉,泉水悠悠,叮咚作响。而清风吹动花草摇摆所带来的淡淡香味,又给这清冽泉注入了丝丝的甜意,更加能牵扯众人的心弦。

各色虫鸟的鸣叫声,或是“叽叽喳喳”,或是“咪咪拉拉”,或是“吱吱薄ぁぁぁぁぁそ恢?闪艘桓本?赖囊羯?枷撸?弥谌朔路鹬蒙碛诨始依值渲幸话悖?嘁趑寥疲??詹痪??p》  林瑾姝忘我的置身于绝美晨景之中,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触摸到了天与地的大门,其身心之畅快,其精神之振奋,其视觉之冲击。

后来,大家在谈及今儿个早上自身的感受时,林瑾姝只用了一句话来表示,那就是:光与雾的绝妙结合,风与物的水乳交融,声与色的有型搭配,其景可哉,妙也,大善也!

林张氏等人听了林瑾姝激动昂扬的表述,人人眼梢带笑,丝绢捂嘴,做笑而不语状。

林瑾姝也不管众人做何种的姿态,只在心中牢牢地记住了,这次的美景,暗自回味,并盘算着以后一定得起早床,一定要将自己错过的各色晨景补会来。

想象是美好的,拥有想象力的人更是美好,然而,现实却总是不尽如意的。

所以,林瑾姝的起床大计,也就只能存活在想象当中了。赏完法佛寺的美景之后,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也就是她们此行的重要目标之一,礼佛!

礼佛,顾名思义,就是向佛祖礼拜,忏悔吾人所造之业,以为灭障消灾增加福慧的殊胜法门;或是个人诚心地向佛祖祈祷,将自身的内心语言,以心语的方式传递给佛祖,祈求佛祖对个人心中所想之事进行保佑以及庇护。

礼佛的方式很多,其中最主要的包括:雕刻佛像、供养塔寺和佛菩萨形像、赞叹诸佛像好庄严、歌颂佛德,或以各种乐器,演奏妙音、合掌、低头鞠躬、跪拜等等。

一般来说,礼佛是不必立于中间的,只须虔敬礼拜即可。

当知佛具三明、六通、十力、四无畏、十八不共法,只要众生起心动念,佛无一不知,是故只要出于至诚心、恭敬心,什么样的位置皆是好地方。

再则,不论佛殿内供有多少佛,通常入殿礼佛以三拜即可,个人修行则听其意愿,若殿内大众已集合时,但随众站立,合掌问讯即可,不可个人礼拜,以免影响大众的秩序,且不合威仪。

这里所谓的三拜,即是指发露实项、发愿弟子以及同普回向弟子。第一拜,即是指发露实项,忏悔弟子愿与众生同修忏悔。其中发露忏悔是指,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义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而实相忏悔则是指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妄,心妄罪灭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

第二拜,即是指发愿修道弟子,愿与法界众生。同消三障诸烦恼,同得智慧真明了,普愿罪障悉消除,世世常行菩萨道。

第三拜,即是指同普贤回向弟子,愿与法界众生同生极乐,共证真常。我此普贤殊胜行,无边胜福皆回向,普愿沉溺诸众生,速往无量光佛刹。

但是对于正规的礼佛,却又有另外的规定。

大体上来说就是,众生礼佛,需要合掌手势,双手平举归胸,五指合并向上。

拜佛时,不可移动双脚的位置,以免踩到海青,拜时要将臀部置于脚上,不可翘起,如此才合乎礼仪。动作不缓不急、记忆体虔谨、外现恭敬,则能感应道交。

礼佛时,应默念偈云:“天上天下无如佛,十方世界亦无比,世间所有我尽见,一切无有如佛者,“缚日罗省”或云:“法王无上尊,三界无伦匹,天人之导师,四生之慈父,我今得皈依,能灭三祗业,称扬若赞叹,亿劫莫能尽。”

其中,与礼佛相对应的就是礼法、礼僧。

礼法是指,真空法性如虚空,常住法宝难思议,我身影现法宝前,一心如法归命礼。

礼僧是指,能礼所礼性空寂,感应道交难思议,我此道场如帝珠,十方菩萨影现中,我身影现圣僧前,头面接足归命礼。

林瑾姝跟着林张氏一行人,在朝阳的普照下,一步一步,虔诚而又安静地步入了法佛寺的主殿堂。

主殿堂里面静静地站着三位和尚,以及二十几个居士。偌大一个主殿堂里面,只有淡淡的木鱼声伴和着绵绵的诵经声,节奏分明,韵味悠长。除了梵梵呗声,再无其他任何喧哗与嘈杂,大殿里显得格外的宁静、淡定以及和谐。

众人进得殿中,就见一个小沙尼向她们走来。

“敢问这位施主可是林丞相的夫人,林夫人?”小沙尼走到林张氏的面前,双手合什问道。

“正是,不知这位小师傅如何称呼?”林张氏也同样双手合什,小声地回问道。

“小僧并无法号,林施主叫小僧戒尺就是了!”

戒尺?

那有没有戒色啊?!

林瑾姝在心里自娱自乐道。

林张氏和戒尺小沙尼不知道林瑾姝心里所想,任是相互寒暄着。

“敢问戒尺小师傅,可知道悟道大师身在何处?”

“小僧自是知道的,悟道大师乃是小僧的师傅,正是师傅命小僧在此等候林施主众人。”

“原来小师傅是悟道大师的高足啊!真是失敬,失敬了。老身看戒尺小师傅小小年纪就已拜得悟道大师的门下,将来也必是个佛法渊源之人。”

林张氏一番礼貌恭维的话,将戒尺小沙尼说得面红耳赤,很是不好意思,对着林张氏连连摆手,结巴的说道:“不······不是!我······我不是师傅的高足,我是今年春天才进的寺庙。师兄他们是夏天进得寺庙。不对,我······”

戒尺小沙尼看起来年级不大,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算起来也就是和林瑾姝的年纪相仿。此时,他面对的林张氏等众人的恭维,已经语开始无伦次,急得饶头抓耳了。

他着急的样子看起来煞是可爱。

“呵呵~”林瑾姝一个没忍住,轻轻地笑了出声。

戒尺小沙尼见林瑾姝笑了,更加的不要意思了,一张笑脸红的都快烙张大饼了。

林张氏的话本就是正常的一番客套话,哪知道这戒尺小沙尼居然当了真,还语无伦次的自我辩解。这会儿又见自己的女儿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心里不由得对戒尺小沙尼添了几分好感。于是,开口替他解围道:“不知悟道大师,现在何处?”

戒尺见林张氏出言说话,自是如卸重担。

“师傅他老人家,正在后殿等候众位施主,还请施主们随我来。”

“那就有劳戒尺小师傅了!”

众人跟在戒尺的身后,朝着后殿走去。

后殿的规模并没有前殿那么宏大,但是同样也不可小觑。

二十四项小佛赫然屹立其中,佛身在阳光的普照之下,熠熠生辉,金灿灿的一片。

林瑾姝顿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儿不够用了。

这得多大的手笔,才能有如此的规模啊!

刚才在前殿看见金漆的佛身也就算了,毕竟人法佛寺作为大荆国的第一大寺庙,总得有些东西来充充门面,壮壮胆气,吓吓旁人,炫炫邻国嘛!

但是,这不就是个后院么?!

有必要也搞个全身金色的佛像么?!

简直就是······

太不知人间疾苦,暴殄天物了!

“大师!”林张氏双手合什,对着前面端坐在石凳上的闭着眼睛的白眉老和尚,恭敬唤道。

林张氏这一声大师,终是将林瑾姝神游天外的神思,给唤了回来。

“林夫人!”

“一别多月,大师看起来还是如此的神采奕奕!”

“林夫人不也是一样么!道法相,相法道!天地万物,一切自有定数,求知不得,强求更是不得。一切安于天命,随遇而安即好!有何必强求呢?”

“大师说的没错,但是这人啊,总是想要求得个心安理得,不然怎么会有,吾心安处是吾家之一说呢!”

“众生疾苦,本就源于贪嗔痴念,四念相聚,万恶、万苦即生,不如随风飘散即好!”

“人之所生,寄托于万事万物之间,沾染于尘世尘埃极多,受尘念所袭扰,染尘世之浑浊,又怎可能会随风飘散呢?若是万事万物都能够说放就放,众生又怎会疾苦之呢?!”

······

林瑾姝被自家娘亲以及悟道大师的一番机锋,给弄得头昏眼花,只剩下云里雾里,花非花,雾非雾的迷茫感觉。

哎!

她果然是没有佛学的慧根啊?!

“哈哈哈哈!林夫人既有如此慧根,不入我佛门,当真是我佛的损失啊!”

“呵呵,大师还是如以往一般,老身要是真有那慧根,又怎么还会看不破这红尘中的是是非非呢?!”

“林夫人,你哪里是看不清这尘世中的是是非非啊!本就是可以出世之人,只不过为了心有所念,唯心所困罢了!”

“呵呵,大师赞言。老身就是这心中的执念,放不下,也不愿意放不下啊!”

正文第五十三章糕点

“姑娘,你怎么出来了?”书雪、书雨本是在大殿外面儿等着,这会儿见到林瑾姝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里边儿没我什么事请,当然就出来了。”

“今儿个怎会这么快?”书雪面带惊愕地问道。

她以前也是陪着林瑾姝前来礼佛过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礼佛的时间虽说不能算长,但也绝不会短的。一般来说,小半个时辰算是正常的。

姑娘这么快就从里面出来了,该不会又是······溜了吧!

这样的事情,先前的林瑾姝也是干过的。所以,也不怪书雪会对林及双女户提前出来抱有这样的想法。

书雨奇怪的看着书雪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不知道她到底在惊愕、担忧些什么。

她这回才是第一次陪着姑娘来礼佛,若不是书晴姐姐临时生病来不了,怎么轮也是轮不上她的。所以,她对于来法佛寺礼佛具体需要多长的时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概念。

可是,她并不是蠢人,这会儿见到书雪脸上惊愕的表情,心里也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些什么,只是她并不敢确定罢了。

毕竟姑娘虽然调皮,但也不至于不分轻重吧?这可是礼佛,又不是其他什么无伤大雅的事情,可是不能够随便开玩笑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佛祖,佛祖怪罪下来,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呸呸呸,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呢!姑娘怎么可能会被佛祖将罪,佛祖啊,信女书雨刚才都是乱想的,您老一定不要当真啊!

书雨在心里面碎碎念道。

林瑾姝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这两个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她前身留下的形象,实在是太过于根深蒂固了,她也不指望一时半会儿能够更改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形象。

所以,她只得出言解释道:“娘亲今儿个要和悟道大师论佛,礼佛的时间改了!我见里面没意思,就告诉大嫂出来透透气。”

最主要的还是,娘亲她们说的那些东西,她根本就听不懂,就算是强迫自己认真的去听,也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周公对自己的召唤罢了。

不过,还好娘亲、嫂嫂她们也都了解她的性子,见她说要出去方便一下,也不道破她的小把戏,只是微笑着嘱咐她多注意安全,莫要走远了等等,也就放行了。

还好,还好!

书雪、书雨心里面不由得暗叹道。

不过······

书雪为人敏感,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林瑾姝的不同。

姑娘刚才······居然在向她们解释,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看来姑娘真的同书晴说的一样,不仅将以前的小孩性子收敛了,就连在处事御下之道,也通透了很多。

这是一个好兆头!

有了这样的认知,书雪看向林瑾姝的眼光,已经由刚才恨铁不成干的痛惜,变成了现在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满满骄傲。

林瑾姝感受到书雪的目光,心里不由得毛毛的,为了转移书雪的注意力,她故作轻松的说道:“我们还是厢房去吧,我有些饿了。今儿个早上在娘亲那里,也就只是喝了一小半碗的小米粥,一大早上的折腾来,折腾去的,肚子里面儿早就没有存货了。”

书雪、书雨听到林瑾姝这话,哪有不应允的。

这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姑娘饿肚子?

在她们心里,只有姑娘好了,才有大家的好。

“书雨,你到厨房去看看,这会儿都有些什么吃的。若是没有活套的食物,你就先随便拿点儿什么过来凑合着,先给姑娘垫垫胃。”书雪转身对着书雨说道。

“书雪姐姐,我省的。“书雨脆声应道。

“你快去吧,姑娘可是不经饿的,记得可千万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你拿好了,就直接回厢房。”

“好勒!”

终于······

林瑾姝心里不由得大大的舒了一口起。

书雪陪着林瑾姝走在回厢房的路上。

书雪突然想到,陶妈妈好似带了一盒姑娘最喜欢吃的芙蓉糕出来的,不过······

书雪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在心里面估摸了下时辰。

这也快到饭点了,那芙蓉糕也不是容易克化的食物,姑娘要是吃了芙蓉糕,可就吃不下午膳了。

林瑾姝在前面走着、走着,回头一看才发现,书雪落后了一截,心里有些纳闷,遂笑笑,问道:“书雪你这是在想什么呢,想得这般的入神,连路都不走了?”

书雪此时正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模糊间听见有人再问她,也就随口答道:“芙蓉糕。”

“芙蓉糕,怎么了?”林瑾姝不解。

书雪刚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会儿又见姑娘不解的问道,遂赶紧着上前几步,从新跟在林瑾姝的身后,温声解释道:“姑娘,奴婢刚才是在想,陶妈妈来的时候,带了一盒芙蓉糕的,姑娘若是想吃,奴婢这就去问陶妈妈要去。”

“真的呀!”林瑾姝开心的说道,“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也有一天没吃到芙蓉糕了,正想那个味儿呢!”

林瑾姝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是书雪贴我的心了,知道我最爱吃什么东西。”

书雪见林瑾姝这高兴样,将那句“姑娘,芙蓉糕虽然好吃,但是你可不能都吃”的话,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算了,这会儿就不要破坏姑娘的兴致了,等待会儿姑娘吃的时候再说吧。

林瑾姝满心欢喜的朝着厢房走去,满心满意的都是自己的芙蓉糕。她哪里知道,被她视为“贴心人”的书雪,已经在肚子里面暗暗地打定了主意,要限制她吃芙蓉糕的块数。

“啊切~”林瑾姝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姑娘,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受凉了吧!”

书雪见着林瑾姝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紧张的上前询问道。

“没事的,没事的!”林瑾姝连连挥手道,“不是着凉了,就是刚刚鼻子有些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书雪,你不要大惊小怪的,要是给桂妈妈她们听见了,真以为我生病了,又是一碗接一碗,黑乎乎的汤水伺候着。那样的日子,我可是再也受不了了。”

书雪见林瑾姝虽然打了个喷嚏,但是依然是活蹦乱跳的跟她们玩笑着,揪着的那颗心,也就放了下去,只要姑娘没事就好。

“呵呵,姑娘既然不想喝桂妈妈准备的那些个苦苦的汤水,可就一定得好好的,不然······”书雪笑嘻嘻的回应着。

“不然就这么样?”

“不然,姑娘就要喝药啦!呵呵!”

“好你个书雪,你现在的胆儿是越来越肥了,看姑娘我今儿个好好的收拾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居然连姑娘我,你都敢打去了。”

林瑾姝说着,就举起一只秀气的小拳头朝着书雨追去,一边追,还一边说着。戴在她头上的围帽,随着她的跑动而扬起长长的纱摆,远远地看去煞是好看。

······

熊舫心情烦躁的仰靠在一颗参天大树的粗粗的枝干上,嘴里恨恨地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的草根。

这次的行动简直就是他这二十几年来,最大的一次败笔,不仅人没有劫到,而且还把自己给困在了这个该死的寺庙里。

我操你个娘蛋的!那些人简直就像是庄稼地里最最恶心的水蛭一样,一个劲儿的看准了他,死死地咬住他不放了。

他本打算着用林丞相府的车队作掩护,到达目的地之后就能快速脱身,去和兄弟们会合。可谁曾想,那起子追兵,居然将这法佛寺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围了个遍。他们虽说不知道他的确切长相,但是却是熟悉他的身形的。只要是有跟他身形相仿的人下山,不出三里,就会被他们给拦截下来,进行一番盘查。若是京都里有背景的人,也就派人跟着放行了,若是遇着些没背景的,统统给抓了回去。

其实这些都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跟他身形相仿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时下的人都是些细长竹竿的小身板,像他这样虎背熊腰的大身板,还真是不好找。

也不知道小翔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有张公在,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呸~”

熊舫吐出嘴里面已经被他给嚼烂的草根,换上一根新的放在嘴里,在树干上翻个身,继续想着心事。

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脱身才好?

硬闯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要是打起来,自己未经传唤,私自进京都的事儿,一准儿就瞒不住了。

乔装打扮混出去也是不行的,若是想要混出去,自己这身形第一个就瞒不住,到时候被拦住了,还是得打起来。

这不是又回到了原点了么?!

“咕咕咕咕~”

一阵阵“咕咕”的声音从熊舫的肚子里面传了出来。

他饿了!熊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眯着眼睛想着:自己上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来着?

他眯着眼将想了好久,无果,也就放弃了。

不管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填饱肚子再说。

熊舫先是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好半天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才一手撑着树干,从上面跳了下来。

十几好米的距离,在他眼里如同虚设,他就那么轻轻地一跃,眨眼间,他的人已经安全落地了。

熊舫也不拍掉粘在自己身上的木屑、树叶,就这么大摇大摆、熟门熟路的朝着法佛寺的厨房走去。

一看他这动作,就知道,他已经算是法佛寺厨房的熟客了。

阳光透过厚厚密密的树叶,在熊舫渐行渐远的身形上,打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斑驳小光点。

正文第五十四章传书

林瑾姝双眼死死地盯着书雪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一片阴暗。

她的芙蓉糕,呜呜~

她才吃两块,还没吃够······

书雪顶着自家姑娘的高压眼力,小心肝儿一片乱颤,就连端着芙蓉糕盒子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有原则的将那盒差点儿引发“血案”的芙蓉糕给端了出去。

不能给姑娘吃多了,这东西不容易克化,吃多了伤胃。

好不容易等她蹒跚的走出了林瑾姝的高压视线范围之外,胸腔里乱颤一片的小心肝儿,以及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的双手,这才有了恢复正常的迹象。

还好,还好!

书雪在心里面庆幸道,还好她坚持住了。

不过······

她伸出手,用袖子胡乱的抹了抹额头上几不可见的冷汗。

姑娘这眼神到底是怎么练的啊?!那叫一个利啊,看的人心里面寒颤儿的慌。

看来还是把这芙蓉糕交给陶妈妈收着才妥当,陶妈妈虽然为人比较和善,但是毕竟跟容妈妈在一起好多年了,随便什么段数使出来,也比她要强。

有了这样的想法,书雪抱着那合烫手山芋——芙蓉糕,赶紧地朝着陶妈妈那里小跑而去。

林瑾姝直到书雪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才念念不舍的收回了哀怨的目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还残余的芙蓉糕屑,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道:“书雪真是讨厌!”

看来,今儿个是真的吃不到了。她真是没有想到,书雪平日里就是一副温温柔柔的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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