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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毒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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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凉而沉淀。

苏笑莲却会心的一笑,催动轮椅向着飞雪亭后方而去,后边跟着的正是他的死士,无声无息的站在他的身后,陪着这个孤寂的男人走过一段又一段的路。

“是啊,我就是一个傻瓜,小摇,你可听见了,苏笑莲一生只做你的傻瓜。”望着黑压压的一片,苏笑莲温润的声音轻轻地回荡在雪夜之中,久久不息。

直到平行线上冒出白光,将整个凤城照得明亮,风雪骤停。

连风声也突然间变得清寂了起来,周围静得边根针掉落都能闻得到。

“走吧。”

等待一天一夜之后,充满血丝的眼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温润如玉。

队伍稍然从最先前按排好的道路行走,安排得谨慎细腻,就算后头有追兵来,也不可能拿得下他们。

苏笑莲身边的死士可不是吃素的,再之一直紧跟在他们身侧的巫女,更不是常人能应付得了的。

对于楼沁雪,还有很多人不清楚其用处。

凤城之上。

黑衣猎猎响动,纤影如万寿山伫立不动,眼神却透过万里银雪定在那张华贵轮椅上。

“既然来了,却为何不上去见一见?”身后,男人挺拔的身形一站,有意无意的替她挡去了大半的冷风。

立于高处,看的东西越多,受到的害处也多。

少女凌厉如刀锋的眼狠狠地甩了过来,黎雅逸刹时被震慑得神经一紧。

“见?”独步摇用一种无知的眼神看着黎雅逸。

只要他们一见面,就没有回头路了。

苏笑莲了解她,而她亦也了解苏笑莲。

只要她上去了,就会打平彼此建立起来的冷墙,揭开了,吹进来的只会是冷风,不是会是暖气。

天下兴作——推翻男权  【106】心有怀疑,步摇道歉

“我来这里的事——”犹豫再三,独步摇觉得自己是该提醒些什么。

“不用我们说,以殿下的聪明,也知道。”黎雅逸不等她说完,先夺了声。

独步摇没有回话,转身深看了一眼那越走越远的身影,在那个男人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视线之前,她毅然转身走下城墙。

黎雅逸随着她的身后,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他随意的扫向飞雪亭的方向,也就是那个时候,本来要远去的轮椅突然停了下来。

黎雅逸没敢再逗留,转身也跟着下城墙。

死活不肯走的楼沁雪见苏笑莲似有了什么感觉一样转过身去,深深地看着凤城上方。

跟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除了戒备森严的军队,什么也没有看到,“苏笑莲,你还真的指望她会来?”

苏笑莲却笑了,笑得冷艳!

她来了!

他能感觉得到。

小摇,你最终还是来了。

在绝望的时候,你不该给我半点希望,可是你来了。

楼沁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苏笑莲,愣住了。

“令将等,直越琰国,潜伏在身后的术国,等我命令。”突然惊才绝艳冷静睿智的苏公子挑唇而笑,那模样像极了老奸巨滑的老头子。

众死士肃然起敬站立,一副就要有大事干的样子。

楼沁雪急问,“苏笑莲你又想干什么?你想打下术国,然后两面相击琰国?你不要忘了,周边还有一个东属,末央,尚流等诸小国——你就不怕他们反过来挟击你?”

苏笑莲淡看了她一眼,“楼姑娘,这是苏某的事。”

楼沁雪噎了一下。

接下来不管苏笑莲要做什么都与她楼沁雪无关,不管她楼沁雪为苏笑莲付出过什么,都不会得到半点回报。

“苏笑莲,其实,你和独步摇是一个样——”心够狠。

苏笑莲笑了一笑,笑意里有涩味,神色却很有点落寞:“你说得很对,也许就是因为我们太像了,所以,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了。

楼沁雪冷冷一哼,也不知这个男人着了什么魔。

“真不知道独步摇给你下了什么毒药,让你这样对她。”

也唯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过去,对,一定是独步摇在苏笑莲身上乱用药。

苏笑莲看也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就去。

至于那些死士似得了什么命令,悄然转身没入雪地,向着南方方向窜去,速如风,影如鬼。

但凡能呆在苏公子手下的,都不是孬种,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楼沁雪毫不犹豫地跟着那支死士奔去,她要帮他,不论他厌她也好,恨她也好,她都要帮他得到他想要的。

即使最后,他想要利用巫术让独步摇乖乖听话,她也不惜一切价替他夺取。

“公子,她——”石成推着苏笑莲的轮椅转过身,看着少女轻盈的紧跟上死士,有些为难地看着苏笑莲。

苏笑莲摆摆手,“楼姑娘想要去的地方,只怕无人能阻止。”

巫术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神秘黑暗了,或许真的只有独步摇那种独步天下的毒药才能勉强与之抗衡。

“可是她这……”

“走吧,同国那边怕是忍不住了。”苏笑莲扬起玩弄金线的手,淡声道。

石成只能应是,推着自家公子往回行。

天光露白,雪花又开始了漫天飞舞,虽然只是小雪,但地面上仍然被覆盖成一小层小层的雪银。

“驾!”马匹奔在雪银之下,溅起片片雪渣。

“京中情况如何?”独步摇突然问刚接到信鸽的黎雅逸。

李倾处理内患,至于外患那方有纳兰玄天与上官允从中捣点乱,再出点什么乱子也是无伤大雅。

她相信李倾会处理得很好,但是有一点,让她很担心。

黎雅逸蹙眉捏碎那小纸条,面色有些沉甸地看着独步摇,“殿下是压制了大皇子的夺位计划,二皇子在牢中好好呆着,情况已经得到控制。”

独步摇心头一跳。

果然和她想的是一样,李倾还是下不了那个狠手。

难道他不知道,你不夺人性命,别人必然会夺你性命吗?

黎雅逸深深看着独步摇数眼,欲言又止,挣扎了半响,这才道:“或许,殿下有殿下的考量,我们先回京看看。”

他们这样马不停蹄的两回赶,马早就吃不消了。

本来在十里亭处快马加鞭赶到凤城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这一回又急着赶回去,别说是人了,就是马匹也吃不消。

“看来我们不能像来时那般一天一夜的赶了,回程得尽量放慢些,你身体吃不消。”黎雅逸冷淡开口。

“该死!”独步摇狠踢了一下马腹,仍然觉它跑得慢。

黎雅逸无奈地摇摇头,“步摇小姐当初就不该来凤城——”

“这个臭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在怪我追上来,一定是这样。”不然又怎么会突然莫名传来这样的消息?

他要的就是让她急,让她感到愧疚,在心理上,李倾赢了!

“步摇小姐,现在你再如何急也无用,我已经将我们回程的消息传了回去。”黎雅逸拉过好的马缰,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不想,独步摇听到这句话,蓦然眯起了眼,“你说,他们俩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背后进行?”

这句话一出,黎雅逸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俩人指的是谁和谁。

“一定是。别让我知道你们在背后搞鬼,否则——”绝对不会原谅你们,一定不会原谅。

面对独步摇突然暴发出来的戾气,有些不解。

“步摇小姐,我觉得你还是该想想怎么安抚殿下才是真,你那夜还当着他的面说会乖乖回府的。”黎雅逸“好心”提醒她。

独步摇心脏一缩,唇一抿。

想到那夜的事,独步摇突然在马背上伸出手,眯着眼生生将黎雅逸拉了过来,死死地扯住他的衣领,蓦然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呼吸之间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小的雪花落在两人身上不曾理会,身后的五十多名将士见瘦小的少年对自家大将军动粗,蓦然紧崩起皮肉来。

黎雅逸心脏也跟着独步摇如此“亲密”的举动而缩了缩,近距离闻着她身上药的冷香,还有她温暖的气息——

“黎雅逸,寿阳殿上我说过什么?”她的眼神阴狠,几欲是要将人折吃入腹。

黎雅逸眼神也明显的跟着走,愣了那么一下,回想当时她说过的话,贴身而带的那枚黑令仿佛是块寒玉,直透他的心。

“我早就敬告过你,看好你后院的女人,惹着我独步摇,就让你们尝尝灭门的滋味,怎么,黎大将军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还是说,黎将军不信我独步摇有这个能耐?”

连想起纳兰玄天的话,总觉得有些问题就是出现在一些掌握者后院女人身上,而黎雅逸就是其中一个最有实力的撑拳者。

黎雅逸皱了皱眉,似乎一下子顺从不了独步摇跳跃大跌的思维。

这又是哪一出?

“步摇小姐说的是什么?黎某未曾听明。”但他还是听出,独步摇对黎家带着浓烈的杀气,一种赶尽杀绝的杀机。

“黎雅逸,别给我装傻。”独步摇紧皱眉。

“你怀疑我?”再傻的人,听到了这里都知道独步摇的意思了。

“不是你,是你黎家对李倾的忠诚,也许黎将军可以保证,但你的母亲,妹妹呢?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亲人呢?黎雅逸,你不敢保证了,是吧。若那一夜,李倾不曾出现,若是中途有个什么差错,让他来不了,你想想,我的下场会是什么?”独步摇再近一步逼近他。

黎雅逸是个行军打仗的,头脑不简单,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两个大国的死士出动半部分,后方还有支援,只为“请”她一人,可见两国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带不走,必然会击杀。

“看来步摇小姐真的在乎殿下,处处为殿下着想。”就连他忠不忠于李倾都要“管”,这样做,已经表明了,在独步摇的心里,李倾比她自己还要重要。

独步摇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我自然是在乎他,若不在乎他,你认为我会管这些鸟事?”

这个女子,明着是为自己,但仔细一想,却全都是为了李倾想。

殿下何其幸运遇上了这样的一个女子,黎雅逸苦涩一笑。

“步摇小姐若怀疑我,可以出手,但请你网开一面,放过我母亲,放过月容,放过黎家——我一直知道你有那个能耐灭掉黎家,但是看在我黎雅逸的份上,饶过他们,惩罚我一人。”黎雅逸没有求饶,眼神坚定地对上独步摇黑瞳,那里不明的东西让独步摇看不清。

“看来你心里有数,哼。早知如此,当初为何未曾将我的话放在心上?”独步摇一把松放开黎雅逸。

“当初殿下离开的时候,就是带着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的想法,或许是我粗心了,将这后院的锁事给忽略了。”黎雅逸又是一声苦涩笑。

独步摇听了这话,表情有些不自在。

想到那一年他们在后头逍遥快活着,而黎雅逸却在前锋替李倾守着各方势力,说来也是独步摇做得太过了。

所以,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对不起——”独步摇在心底大叹了一声,道了句歉后,策马奔行在前面。

黎雅逸刚刚紧抿着唇,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几欲晃花了身后几十名将士的眼。

天下兴作——推翻男权  【107】梅情小主,步摇怀疑

盛京。

金顶寺。

香火焚烧,游客依旧繁盛。

阳风山的冬天格外的美,虽然后院没有桃花盛开,但那立在北院处的寒梅却已有开bao之意。

诺大北院,无人踏足,梅花亭角,一僧一年轻人正坐于其中下棋。

度缘大师双手合什:“殿下棋艺精湛,老衲甘拜下风。”

“大师承让了。”不惊不喜,不亢不卑,无乐无怒,平定淡然,冷然超然的态度,让度缘大师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

“阿弥陀佛!”度缘大师双手合什。

绝世倾颜的男人半歪着头颅,白皙两指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黑棋,冰眸微眯,目光放远。

度缘大师起身,“殿下心中有结。”

李倾回眸看了眼放在右侧身的鬼面具,声音似乎有些飘渺,“我的结,只有她。”

“情痴怨孽。”在度缘的心里,李倾就是一个十足的情痴。

李倾笑笑,心头低叹。

“大师,她还是回头了,回头寻我。”可是,这些却都是他用计谋换得,有些东西看着是真,实则是假。

独步摇对他,又有几分真,是假?

“那为何殿下还会如此消沉?她回,不高兴?”此为不解。

“大师,有些事情,如果说破了,事情会比我想像中的要糟糕,我怕她无法承受,居时又是一个空。”男人歪着头颅,低低苦涩一笑,“有时候想,我宁愿她不要回来,但心里边却仍舍不得,待她回到自己的身侧后又觉得莫名的高兴——”

度缘大师又诵了一句法号,李倾静坐,心结仿若经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又沉了一层,度缘大师感慨道:“你们都是惊才绝艳冷静睿智者,乃老衲生平仅见。数年前,老纳助你一臂之力,不想却造就今日局面。”

李倾无声一笑,“不是大师的错,是倾的错。不该动情,那一年,大师曾言要我寻落根之地,便清杀。但我却违背了大师的意愿,造就今日两难境地。若大师见着她,必然会清楚我当日为何犹豫。”

“她是我的劫,此生的劫。大师,我是看着她被活生生的折磨数年,可是,她活下来了,而且还走进了倾的心里——”他指着心脏的位置。

“阿弥陀佛。”度缘大师不了解红尘痴念,却也知李倾心中之若,“梅情小主可知实情?”

李倾苦笑摇头,“若知,倾也不必日日夜夜在面对她时,受心理之苦。”

“既是如此,殿下何不也让自己陷入这一场迷局?苏公子几次不曾揭穿,为的,就是让梅情小主过得好,能在迷涂中寻找自己的快乐。”他顿了一下,笑容慈祥,“有时,太过清醒,反而使人痛苦。人生端的只是一场迷梦,难得糊涂啊!”

李倾笑了一笑,笑意里有涩味,神色却很有点落寞:“大师是想让倾放手?还是将她推回到苏笑莲的怀抱?”

“顺其自然——殿下若执意去做些什么,当年那场东窗暴发必然再一次引起,若殿下现在杀之,还来得及。”

李倾却是蓦地大笑!仿佛听到一个极好笑的笑话。

他眸光清冷如冰,却亮如芒,仿佛承载着满天星斗:“我李倾若认命,又怎会有今日的琰国殿下?大师,李倾永远不会对她下杀手,永远——就像苏笑莲说的,我们注定纠缠一辈子。”

站起身,望着雪雾,声音飘渺,“大师,我李倾要定了她,不管到最后,会给彼此带来怎样的后果,起码我是知道,她必须是我李倾的。”

苏笑莲休想夺走。

“阿弥陀佛,既然这是殿下的选择,那么就请殿下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也包括梅情小主的怨怒。”度缘大师平和的语气,却隐隐带着一股别样的怪异。

李倾挑唇一笑,“大师当年那么做,也不怕遭天遣?”

“老纳已受到惩罚,殿下也看到,上天让老纲困顿于佛法,普度天下人,不得再涉足红尘世事。”度缘大师看着诚然,不像是说谎。

李倾冷笑一声,放下手中执着的黑棋,拿过鬼面具放在手心里,细细磨擦着。

李倾就是一个天生不认命,不认输、不认栽的人!

他的经历比常人凄苦,他的命运比别人凄伤。

他所作的挣扎比任何人都凄惨凄厉。

他也曾埋怨上苍。

可是,一场杀伐,让他“重生”回归,让他终于知道,有些东西,是该用血来夺。

所以,才造就今日的李倾。

“大师,李倾怎么能认命,我们三人之间,早就在十三年前的动荡中早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但是,现在,我想扭转这场命运,我们三人的命运。”也不管最后她如何看待自己,就算她一剑扎进自己的心脏,他李倾亦也不会反抗。

李倾微微一笑,站在雪幕下,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那绝代风华看得度缘大师一愣,随即一叹,相书上说,男子长相过于俊美,是要折寿的……而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早早就知,只要李倾留下梅情小主,必然扭转他的命势。

“殿下打算将实情告知?”

李倾笑了笑,随即将手中的面具戴上,遮去他绝世的风华:“面对她,说不出。就如大师所言,顺其自然。”

度缘大师心中暗暗一叹,李倾虽这么说,但是他却知,他不会真的顺其自然。

这就是琰国举世无双的殿下,高傲坚忍,绝不屈服于任何人的意志之下。

他以天下为柄,以权势为锋,杀意纵横,血气弥漫。

早就在几岁之时,这个男人就已经将他的一切显露于人前,不详之人。他是所有人的恶梦,小小年纪便受到比任何一个大人所受过的一辈子苦楚。

如今,在这张绝世无双的容貌掩盖之下的,是昂扬的霸气,杀伐——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输给了一个女子。

第二天,独步摇踏入盛京。

在夜幕来临之前,独步摇让黎雅逸回去处理他的后院,自己则弃马奔向皇宫。

独步摇回盛京的事,没有让李倾知道,黎雅逸报备说会在第三天赶回,不想他们却是提前了一天。

这也是独步摇太过在意那位的原因,几欲是跑断了马腿。

红衣一露,就生生截去了独步摇的路,独步摇有些震惊能在这里看到红姨。

“红姨?”

“小姐?”红姨也没有想到自己拦下的人会是独步摇,同样惊讶不已。

独步摇皱眉,红姨一般很少出现,今日怎么会出现在宫廷周围?而且还拦下自己,周遭也有数不清的人力把守。

这种戒备森严,让独步摇联想到不好的事情上去。

“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出事了?”独步摇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红姨眼里扫过一抹慌意,却很快隐了过去,“没有,殿下他很好,只是在处理些事务。小姐,您这是要——”

想起上一次自己对红姨做的举动,独步摇歉然道:“红姨,那次我不是有意的,您别往心里去——”

红姨娇媚一笑,“那能生小姐的气啊,红姨只是担心小姐,若什么地方对小姐不敬,还请小姐不要怪罪红姨才是!”

独步摇却是摇摇头,脸上无笑。

“红姨,你就是步摇的长辈。”红姨也是因为李倾才会那么做,甚至是隐瞒一些事不让她知道,“红姨,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出事?”

红姨一脸为难,看了独步摇数眼,欲言又止了半会,惹得独步摇更加的着急。

“告诉我,否侧我也会亲自求证。”

“小姐,你也看到了,皇宫已经在殿下的控制范围之内了,不会再有任何对殿下遭成任何威胁。只是——”

“只是什么?”独步摇皱眉。

“从小,殿下就过着逃亡生死的生活,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人千方百计的想要暗杀殿下,特别是在这几年内,那些暗杀行动一次比一次强,所以,才不得已加强了防备。”

“那他有没有受伤?”独步摇不等红姨说完,截住她的话,心惊着她一直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自己呆在李倾身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类的事情发生?如今突然从红姨的口中得知有这样的事情,有些茫然的吃惊。

红姨见她急了,满意地微微一笑,赶紧按抚着独步摇,“放心吧,殿下好好的,不会有任何事,倒是小姐你,马不停蹄的来回,想必是累极了。不如您先回皇子府休息,等殿下出来了,我再让殿下回府。”

独步摇挑挑眉,认真地瞅着红姨看了数眼,没有说什么。

红姨被独步摇看得浑身发凉,面有些僵硬地问,“怎么了?红姨脸上有什么花吗?让小姐看得痴!”这种取笑的话让独步摇收回了冰冷的目光。

“没什么。”独步摇淡淡收回视线,转身就走,“我先回府,他若出来,就说我有些话想和他说说。”

见独步摇离去,红姨暗暗送了一口气,脸上温笑,“是。”

独步摇漫步走出他们的视线范围,在他们看不到,感觉不到的地方,突然一个闪身折了回去。

直觉上,让独步摇觉得,红姨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或者说,李倾瞒着自己在进行些什么事,而这事,还与她有关。

天下兴作——推翻男权  【108】你不信我,我却信你

清冷的大殿,重兵把守。

独步摇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这宫廷上下全都是李倾的人,她不敢大意。

虽不知李倾为何拿下大皇子与二皇子后不杀,反而将他们关压在这幽冷的宫殿里,照样找人来伺候着,连同他们的后院女人也一并捉拿了过来。

独步摇站在暗阁的那扇门后,将整个大殿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周围都是李倾的黑衣死士,座下却是呼啦跪得一地的男男女女,无人敢作声,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坐在首座前棋盘前的,正是鬼面黑衣李倾和琰国皇帝。

两人神色沉静,完全沉浸到他们之间的棋盘中,将外边的一切抛之任之,没有人能打扰得他们之间的对决。

独步摇皱眉,不知道这又是在玩什么花样。

就在独步摇站得也有不耐时,沉寂的大殿终于听到有人说话了,她离他们不近不远,却能清晰的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她知道了?”皇帝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连声音都带着苍老。

执子的李倾微微一顿,继续落子。

“或许。”这种模棱两可答案终于是让皇帝笑了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她不知道,些人忍了这么些年,你就不怕他们突然找上门?你阻得了一次,却不能有第二次。”皇帝心情有那么瞬间,有了些愉悦。

“皇叔——该给的机会已经给了,这一次,皇叔应该不会再怪倾无情了?”李倾话题一转,似乎不想再提先前的那些。

皇帝似看透了他的心理,越是不肯低头。反正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激怒了又如何?

“当年那件事让她知道了,你李倾的位置怕是坐着也是不舒服。”皇帝闭眼想了想,睁开眼睛道:“我记得,那个孩子叫梅情。皇叔说的可对?”

李倾冰眸一疑,冷冷地抬头盯着笑眯眯的皇帝。

“不用这样看我,想杀我封口大可一刀了结。不过,倾儿,就算你杀光了所有人,事情总会有疏漏的一天。依那孩子的聪明,现在不发现,再过几年,或者更早,就会从你们这些人身上找到点什么值得怀疑的东西。”皇帝执起白子落下。

“这些不必皇叔操心。”他的事,他自会解决。

“皇叔只是好心提醒你,不要走错了棋,否则,一失必全败。”落下子的动作重了些,微抬睛看着李倾,“皇叔知道你聪明,但是在那孩子面前,你却像个白痴。要么带她隐世,要么不再爱,杀了她——”

李倾头也没有抬,冰眸盯着棋盘,“皇叔,专心些,否则这一盘倾可就要大赢,你就没有扳回的余地。”

皇帝却是笑笑,“朕早已败,再输多一子,又何妨?倒是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皇叔,看来我们这盘棋也不必再下了,胜负已定。”李倾皱眉站起身。

皇帝也没有生恼,反而冲着李倾的背影笑了起来,“朕倒是很期待,听说梅情小主的性子很像她的爹娘。”

独步摇看着两人之间的来回,对于他们所提,独步摇心里虽然满满的疑问,但是,有些事,她是不该去瞎琢磨。

深深看了眼李倾,不再去追究皇帝前后提到的梅情小主是谁,稍然退了出去。

就在她刚退出不久,紧接着就是红姨亲自来告知独步摇回来的消息,还将她来过皇宫的消息告诉了李倾。

对于李倾的布署,独步摇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沿路往回出宫。

坐在皇子府温暖的屋子里发愣的那会,开着的窗口飞来一只雪鸟,独步摇挑眉取下绑在它爪子上的信笺。

皱眉展开一看,好看的眉几欲是要挤到一块去。

“摇儿?”李倾突然出现,面上还带着匆匆忙忙的霜雪,显然是从宫中直施展轻功回来的。

独步摇被人吓得一抬头,见是李倾,赶紧收回手中的纸条,手也往后负去。

“你怎么回来了?听红姨说你在宫中处理些事,我没进去——”独步摇话还没有说完,李倾冰眸闪过她刚刚细微的动作,直奔向前紧紧地拥住了她。

“摇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似重获至宝,李倾提上来的心放了下来,只想紧紧地将眼前的人拥在心怀里,哪里也不想让她去。

“我透不过气来了——”独步摇挑唇微微一笑,似笑非笑的认真也在功的让李倾松开了手。

“对不起,摇儿,以后不许再离开我半步之遥——我想这样永远抱着你。”李倾取下面具,用自己的脸紧贴着独步摇的。

独步摇眯着笑眼,暂时将他们刚传来的消息放在脑后,得按抚眼前的男人才是正事。

“我饿了,你不放开我,是准备要我饿死吗?”独步摇没好气地笑语道。

李倾拉过她的手,转出房门,吩咐了下去,让人准备传膳。

两人吃午饭,独步摇就直接躺在榻上睡了过去,奔波了几日,累坏了。

睡意朦胧间,听到外头有说话声。

李倾站在长廊左侧,而另一则正是黎雅逸。

“只是看了一眼?”听到这样的答案,李倾还是有些意外,独步摇与苏笑莲没有见面,照理说,独步摇追上去必然有什么事或是什么话没有说。

而据黎雅逸所说,独步摇却只是在站在凤城之上远远的看了一眼。

黎雅逸皱眉看了李倾半响,犹豫道:“殿下,这些事,你不该来问微臣。有些事你应该亲自问步摇小姐,若她愿意说,定然会说。但她若不愿,你又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只怕步摇小姐有所误会。”

这样是信任的问题,若是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的信任,那么在一起,也是没有必要。

后边的话,黎雅逸没敢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多说只会害了他们。

李倾沉吟半会,“我不想给她增加负担,有些事,默然知道或许对彼此都好。”

黎雅逸摇摇头,面对这对人,有些无奈,“殿下,或许事情并不是你想中的那样,打开心扉,将你想说的都说了,步摇小姐她也会对你打开自己的心结,与你共享她的喜怒哀乐——”

李倾彼为意味地看着黎雅逸,“没想到黎将军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往后,你有机会接下度缘大师的班。”

不冷不淡的一句话,让黎雅逸有些哭笑不得。

“殿下,微臣是认真的——”他这么做,还不是想大伙儿都能好过一些。

李倾冷睇了一眼过去,不允以理会,“我也是认真。可是,事情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不是说了就是说了——”若是不能承受,说了只会让两人的感情瞬间破裂。

所以,他不敢尝试。

“殿下——”黎雅逸站在右边,正好侧立面对着门。

见黎雅逸脸色不对,李倾蓦然转过身去。

不知何时,独步摇已经站在门边,还赤着足。难怪他们两人都没有听到声音,再细看足上的微红,敢情独步摇已经站在那里好久了,也不知道她将内容听去了多少。

“摇儿?”在叫她时,李倾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甚至是不敢马上上前。

独步摇像是不知冷般,赤着足踏着冰冷的地板走向李倾,神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以后想知道什么,可以来问我,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从别人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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