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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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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呵呵,还是娘子聪明,为夫想到关键所在了。来人,给那头公猪找头母猪。”
楚寻那坏笑的样子又回到了脸上,而且依然那么自恋成狂的样子,上前双手拦住檀香的小蛮腰就向外面走。
“干嘛去?”
檀香不知道楚寻这疯子又想到了什么,公猪和母猪又有什么关系,瞪着眼睛满脸疑问的跟着楚寻向外面走。
“去看公猪和母猪行房啊!”
“啊!没正经的,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檀香一下挣脱了楚寻的怀抱跑了回屋里,转身把门关的紧紧的,后背靠在门上,心还在扑通通的狂跳着。
☆、喜欢抱着东西睡
而实验证明,当那公猪和母猪交配之后还是好的,可一个时辰不到,便七窍流血而亡了,仵作验尸证明,血液中有极高的剧毒,而且是毒气攻心,公猪全身的血液和心脏都被毒成了黑色,和朱大宝死因完全一样。
看来,这毒来自酒、香和欲;三者缺一不可。
“娘子,明天升堂结案,今晚就可以好好睡觉了。”
“结案?那丢失的卖身契呢?”
“明天结案,那卖身契的下落自然明了。”
“嗯?”檀香不懂,既然已经定案了,还和卖身契有什么关系。
“不早了,娘子睡吧。”
楚寻坐在床上一边脱鞋子和外衫,一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你,出去。”
檀香上前一步,没等楚寻的鞋子脱下来,就把他拉起推到了门外,回头又从床上抱起一床被子扔在了他的身上。
“娘子一个人睡不习惯的,还是为夫陪你。”
楚寻还想往屋里走,却被檀香死死的堵在了门口。
“我会习惯的,你放心,我说了陪你演戏就不会跑,再说我也没有地方去。”
“那……娘子将这床被子抱进去吧。天气还热,为夫不用被子。而且,娘子睡觉喜欢抱着东西,将这被子卷成一团抱在怀里,就像为夫在你身边一样。”
楚寻说完,还把被子在怀里卷了几下,眼神很真诚的给檀香又递了回去。
“我?睡觉会抱东西!”檀香不信,而且楚寻这么说,不是说自己昨晚抱了他吗?更不信。
“当然,娘子还会把头埋在为夫怀里。娘子,如果抱着被子就不要把头埋进去了,会窒息的。”
不能不说,楚寻交代的十分仔细而且耐心,可檀香的小心肝却受不住了。一把抢过了被子,说了声:“谢了。”便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娘子,娘子,为夫就在隔壁的书房睡,你若是想我,就叫我好了。”
楚寻还在门上拍打着,嘱咐着,檀香却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把头使劲的埋进被子里。不想听他的关心和嘱咐,总是觉得窝心。
*****千千丁香结*****
在京城的一处密室里,那水晶琉璃的顶灯还闪着耀眼的光华,银面男子慵懒的斜坐在白羊皮的软塌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拳头大小玲珑剔透的水晶球,面具后面那双鹰隼般锐利的双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黑夜男子。
黑衣男子被那目光刺的背脊发寒,浑身僵硬,却连发抖都不敢。
“找到了没有?”银面男子声音平静无波,可那平静背后所隐藏的巨大漩涡则更让人不寒而栗。
“回主上,车子找到了,可是没有人。”
“东西呢?”
“没有。马车是空的,没有一丝的线索,就连马也跑的不知去向。”
“然后呢?”
“然后?然后属下就将马车点燃,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啪”一声响,那银面男子手中的水晶球裂成了几块,可见内力深厚。
“既然人和东西都没有,还点燃马车做什么?怕没人知道你去过?做事都不用脑子吗。马上把人给我找出来,东西就在她身上,应该不会被轻易发现。”
银面男子知道,如果没有留下痕迹,那她应该无性命之忧,只要她不死,那东西就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是,属下马上就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结案
这朱大宝的案子楚寻算是办的很利落,而且那几样东西摆在面前,那公猪的死和朱大宝完全一样,足以证明朱大宝是死于意外的,和其他人无关。
朱万金在堂上咧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楚寻微微一笑,心里知道他是不服气的,可这案子就是这样的发展,真相如此,难道还要自己给他找个屈打成招的替罪羊出来不成?
或许以前的几任县官收了他朱家的好处,会这样的断案,可他是楚寻,皇上御笔钦点的东陵县令,这上任的第一个案子自然要办的漂漂亮亮的。
“可是大人,我儿死后那九房小妾的卖身契不翼而飞,难道不是哪一个小妾有了奸夫,为了偷回卖身契,才将我儿谋害致死的?”
朱万金真的不服气,最后还是抓住了这个破绽,说了出来。
“这卖身契其实没丢,是你儿子发了善心,想放那几个无辜的女子走,自己把她们的卖身契焚烧了。卖身契既然没有了,你就放她们走吧,而且记得要多给银两,不可为难他们。”
“这……这怎么可能?我儿对这几个小妾极为喜欢的,自然舍不得放她们走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让她们都签了卖身契的。再说,既然我儿已死,大人又怎么知道是我儿将那卖身契焚烧了?”
“哦,是那朱大宝托梦与我的。你若不信,今晚回家自己做梦问他去吧!退堂。”
“这,老爷,老爷。”
那朱万金还想说什么,却被衙役推了出去,楚寻也不理,抖抖袖子去了后堂。
檀香一直在大堂的帘子后面听着,看楚寻回来急忙迎了上去,着急的问着:“我不朱大宝给你托梦了,你这样结案就不怕朱万金不服?就不怕百姓生疑,说你断的不清不楚?”
“难道娘子想要为夫把那九张卖身契找回来,让那几个无辜的女子继续在朱家受苦?”
楚寻拉着檀香向厨房走去,把她安置在门口那张石桌旁边,自己又跑进了厨房。
“那倒不想,可是,你说结了案子自然就有卖身契的下落了。如今案子结了,你去厨房做什么?难道卖身契在你这里?”
檀香坐的不稳当,跟着来到了厨房门口,看到楚寻又在那里和面,估计还是打算做包子的。
“为夫说结案卖身契的下落自然明了,可没说啥时候会水落石出,也许要等上些时候,那偷了卖身契的见风平浪静了,自然会出现。”
楚寻说的不急不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哼,包你的包子吧,一会儿好了送我屋里去。”
檀香见楚寻卖关子,也不理他,看他在那里一直忙活着,心里忽地一暖,想要赶紧逃开,要不只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过去帮忙的。
不过,檀香和楚寻这顿包子没有吃完,就有衙役带了一个女人进来,说她是朱大宝的一个小妾,刚刚听说结了案子,就拿了银子从朱家出来的,而且她是那九个签了卖身契的其中一个。
☆、夫君做主
“你来的倒是快,本官还以为起码要等到明天呢!”
楚寻依然坐在桌边没动,甚至没有看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眼,还不忘给檀香又夹了一个包子。
“大人明鉴,小女子与那朱大宝的死毫无关系啊!”
“本官没有说你和他的死有关系,本官只是想知道那些卖身契你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那女话听到楚寻问话,身上一颤,话未出口,眼泪先流了出来,哽咽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小女子青莲,年方二十,本是农家女。三年前我父亲病重,向朱家借了二十两银子,可那朱大宝见我貌美起来歹心,天天去催要银子和利息,我父亲最后就被他活活逼死了。等我父亲下葬之后更是家贫如洗,朱大宝便强逼我签下了卖身契,娶了我做第十一房小妾。”
“那天早上我只是路过朱大宝的房门口,看到老爷和跟班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我好奇的过去一看,就见朱大宝已经死了。我本来吓的魂不附体,可刚要转身,又想到他这一死,我终于有脱离苦海的一天了,又担心卖身契还在朱家人手里,终是不得自由,便大着胆子进去,拿了那几张卖身契。”
“大人明鉴啊!除了那九张卖身契,小女子什么财物都不曾偷拿的。全都拿走也是想着其他姐妹也是和我一样的悲惨,而且若是只少了我一个的卖身契自然目标就大。”
“嗯,这么说,那朱大宝的房门是你关上的?”
楚寻笑着看了檀香一眼,给她添上了一杯茶,依旧问的云淡风轻,却是又解开了一个谜团。
“是的,小女子当时心里害怕,又没有细想,出门时顺便就将门关上了。等到朱大宝死讯都传开了,小女子才和其他姐妹一起去那门口哭泣的,其实当时都是做做样子,哪一个心里都巴不得那个禽兽早死。”
“既然如此,那卖身契如今何在?是烧了还是……”
“当晚已经被小女子烧了。”青莲把头埋在地上,不知道这位大老爷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烧了也好,你走吧。”
楚寻话一出口,青莲和檀香都是一愣,不知道楚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偷窃之罪就不追究了?起码也要将这名女子送回朱家才对吧。
“本官也为那朱大宝的行径所不齿,只是他如今已死,本官就不追究了,你们也算脱离了苦海,回家好好过日子去吧!”
“谢谢青天大老爷。”青莲在地上使劲磕了几个响头,才起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那朱家可有给你安身的银两?”
檀香看那女子纤细的背影心中一酸,同情起来,又怕她没有银子,今后生活堪忧。
“有,有。多亏大人交代,那朱万金给我们每人一百两银子遣散,只是其他姐妹都不敢走,还留在府里。”
“嗯,走吧!若有难处,记得来报官,有我夫君为你做主。”
檀香此时说出“夫君做主”的话来竟然十分的顺口,而且还带着满满的得意和骄傲。
☆、。原来是这样
等那叫青莲的女子走了,檀香坐下来笑嘻嘻的盯着楚寻看,只是笑的花一般灿烂,小狐狸一般的算计,看的楚寻本来过分自恋成狂的性子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娘子想问什么?为夫知无不言,还是收敛一下这花痴的眼神吧,为夫还是喜欢娘子的狮子吼。”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拿了卖身契的人?”
“本来为夫并不确定是哪一个,但知道朱大宝是死于意外之后,室内的贵重物品也都在,就猜想那人只是恰好在某一个空档里进去拿了卖身契,并不是事先就计划好的。所以他的小妾嫌疑最大,而且那个人应该是强烈渴望自由的。”
“当为夫说朱大宝自己烧了卖身契,让朱万金放她们走,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为夫是在胡诌。那些没有拿卖身契的都怕那卖身契还是一道枷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当然不敢真的走;只有那个拿走卖身契的人才会知道真的已经安全了,再加上为夫的命令帮她有了遮掩,才会放心离开的。所以为夫让衙役密切注意从朱万金家出来的人,特别是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小妾,将那第一个出来的带来见我,就是那个青莲了。”
“原来是这样!”檀香听了才明白,原来是个极为简单的心理战术,只是……“如果那青莲没有第一个出来呢?”
“呵呵,娘子想想,那青莲说她只是凑巧路过,发现朱大宝死了,而一个女子看到丈夫死了还敢回去拿自己卖身契的,可见她对自由有多么渴望;而她出门时又把门关上了,使得案子前后有了出入,可见她并不是一个有多么高明心计的人;所以为夫断定那第一个走出来的应该就是拿了卖身契的人了。”
楚寻说的洋洋得意,笑的眉眼弯弯的,晃的檀香心中不甘,又想了一下继续问道:“那如果一切都是反的,青莲是被其他人利用了呢?又或是她找了几个姐妹一同出来呢?你怎么断?”
“娘子,为夫现在已经把案子结了,事实也正好是如为夫所料,你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为夫在,什么都不用娘子操心的。现在,为夫还有件事要娘子去和我办。”
“什么事?”檀香听说有事,马上来了精神,其实这两天和楚寻在一起都是些有趣的事,仔细想想,就连去那“小红楼”楚寻的每一个问话都是别有用意的,接下来不知道他还什么好玩的计划。
“娘子看看,咱们这家是不是简陋了点,尤其是咱们那大堂更是有些寒酸,匾额上的字都要看不清楚了,不如娘子同为夫去那朱万金家瞧瞧,见什么好的弄回来装饰一下新房?”
楚寻故意把新房两个字说的很清楚,让檀香听了耳朵都热了起来。
“去就去,明天一早就去。”
檀香看看天色,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拿去厨房了,这几顿饭都是楚寻做的,也是他忙着端碗摆筷子,檀香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定情之物
等檀香从厨房回来,看到楚寻在坐在桌边走低头摆弄着什么东西,桌上还放着一个打开的小包,里面有些小瓷瓶和几张银票。
走到近处才看清,楚寻手里捏着一根丝线在穿一粒水晶球,就是昨天在着火的马车旁楚寻拾到的那一颗,只是不知道他穿起来要做什么。
“娘子回来啦!正好,娘子看看好不好看,为夫发现这水晶球上有孔,应该是可以这样穿上的,想是本来的丝线断了,才被为夫捡到的,现在为夫又穿了起来,送给娘子可好?”
楚寻说完,便捏着刚刚穿好的丝线到了檀香身边,打算给她带上。
“我不要,你喜欢自己留着吧,捡来的东西,怕给失主认回去了,多丢人。”
檀香一推,不要带,楚寻却不甘心,摇晃着那水晶球劝着:“娘子看这水晶球普通,可这丝线不是普通的丝线,是难得的玉蝉丝,刀砍不断,火烧不燃,带在身上还可以解毒消暑呢,为夫为官清廉,没有什么宝贝,就这条丝线不寻常些。而且这水晶球是在摔了娘子的马车边拾到的,就是娘子的也说不定呢。”
“会是我的?”檀香听楚寻这么一说,倒是用心的看看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可是脑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以为夫的聪明来看,十有**就是娘子失落的,娘子若是不要,为夫就当是娘子给为夫的定情之物了。”
楚寻说完,就作势把那丝线向自己的脖子上套,只是动作慢了许多,而且还不住的观察着檀香的反应。
“谁说是送你的定情信物,好不害臊,给我。”
檀香上前抢了过来,带在了自己脖子上,那丝线一沾到脖颈的肌肤就是一阵的清凉舒服。把丝线拿到近处仔细看着,发现那丝线比普通丝线粗了许多,发着淡淡的银光,而且成半透明状微微有些弹性,似乎是很韧的,真的像是楚寻说的那样,不是普通的丝线。
檀香将拿水晶球拿在手里把玩着,清清凉凉的晶莹剔透很是可爱,只是,盯着那小水晶球看了一会儿,檀香忽然感到头晕,似乎是水晶球映的阳光有些刺眼,亦或是低着头太久了?总是,开始是头晕,接着就开始头疼。
“娘子,你怎么了?”
楚寻发现檀香身子慢慢的摇晃起来,还在不住的摇晃着头,像是要甩开什么,脸上的表情也痛苦起来,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身子。
可楚寻的手才一搭在檀香的胳膊上,她的眼神便冷冷的抬起,对上了楚寻那一汪深潭般幽深的双眸,随即启唇一笑,右手便拂了过来。
“娘子!”楚寻忙伸手握住了檀香的手腕,大声叫着。
“楚寻?”檀香被那大声一吼,头更疼了起来,低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下一刻便一头栽进了楚寻的怀里,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没事了,我在。”
楚寻长臂一捞,将檀香的身子稳稳的抱进怀里,又试试她头上的温度,思量着是不是她头上的伤又发作了。
☆、。你只会做包子吗?
“夫人的伤并不打紧,只是头上的淤血还没有散开,偶尔会有眩晕或是昏迷,可能遇到刺激或是回忆起曾经的一些片段还会头疼,等恢复的好了,眩晕和头疼的症状都会减轻的,可能经过刺激,想起从前的事情也不一定。”
那大夫给檀香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能先劝慰一下一脸着急的县太爷。
“那……那她如果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会不会忘了我?”
楚寻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只是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可话说出来,又希望那大夫的回答千万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
“这个还不好说,夫人的情况很复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给夫人再开一些镇静安神的药,可以减少夫人头疼的发作,至于其他方法暂时没有了。”
大夫留下药方就走了,楚寻看看门口,又看看床上已经深睡的檀香,眼里的玩味和不羁早已不见了踪影,反而更多的是复杂和惆怅。
*****千千丁香结*****
檀香这一觉开始睡的并不好,总是感觉有人在追她,她跑也跑不掉,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拥住了她,让她本来疼痛的的头部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似乎那温度可以让人安心,那淡淡的松柏清香也让本来混沌的意识渐渐放松下来,可以舒服的睡了,睡的舒心而惬意。
可是早上醒来,檀香发现自己八爪鱼一样的缠在楚寻的身上,真的验证了昨天楚寻说的那样,自己睡着的时候喜欢抱人,而且抱的还那么紧!!
“娘子不要害羞,抱自己相公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睡书房,谁让你睡到这里来的!”
檀香七手八脚的把自己缠在楚寻身上的手啊,脚啊赶紧收回来,红着脸还不忘用狮子吼来增加一些底气,才显的不那么心虚。
“天地良心,可是娘子叫为夫留下的。”
“胡说,我昨天好像是晕倒了,然后,然后你居然敢占我便宜!”
檀香大力的想把楚寻从床上推下去,却被楚寻一下躲开了,一翻身跳下床去,还不忘大声的解释着:“娘子是晕了,可后来又做了噩梦,一直叫着为夫的名字,为夫只是想坐在床边安抚一下娘子的,就被娘子抱上床了。呜呜,娘子力气好大,为夫还以为晚节不保了呢!”
“你还晚节不保!滚,准备早饭去。”
檀香随手拎起身边的枕头向楚寻掷了过去,楚寻再一闪,闪到了门口,跳出门槛的时候又回头俏皮一笑,认真的说了一声:“遵命。”
等到早餐摆在眼前了,檀香有些无语,盯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包子,最后很无奈的问了一句:“楚寻,你是不是只会做包子?”
“娘子真是了解为夫。”
楚寻笑的天真无害,檀香却感觉满头的黑线,难道自己的后半生就要整天吃包子吗?
可檀香却没有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把后半生的事情都打算进去了。
☆、。我们是官,不是贼
檀香和楚寻是第二次来这朱万金家,上一次来了就感到这里修的像是京城的大户一样,里面还有花园池塘,真是富甲一方啊!
如今到了里面仔细的游览参观一番才发现,这里虽然修缮的极为华丽,可人工的痕迹并不多,最好的地方就在于那花园里的池塘竟然是天然的小湖,周围的一些花草山石也大多是原来的形态,好像就是依着湖水而建的这个大宅,景色天然而清新,真的是个好地方。
“夫君,你看这里多美,真是个好地方啊!”
檀香依偎在楚寻怀里,乖巧的小猫一般,看着眼前的景色好一番感叹。
“是不错。娘子好眼力,湖水清澈,景色宜人,拂柳青青,美人如玉;不管是在这里看书、下棋,还是吃饭、睡觉,都非常的适宜啊!”
楚寻夸赞景色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娘子拍个马屁,逗得檀香眉开眼笑的,小拳头还轻轻的捶了捶楚寻的胸膛。
“是啊,是啊。既然如此,夫君啊,不如我们就把这里抢过来吧。”
“哎呀,娘子,我们是官,不是贼,怎么能动手抢呢?你说是不是啊,朱万金朱老爷?”
楚寻和檀香唱完了双簧,终于问到了一旁不住流汗的朱万金。
“是是,啊,不,不是。大人不是贼,自然不会动手抢的。”
朱万金就知道是得罪了这新来的县太爷,尤其是他那位千娇百媚的夫人,看来这不好过的日子来的好快啊!
“那我们不抢,充公好了,怎么看这里都比我那衙门气派多了,景色也好。我那衙门后堂别说是湖了,连个洗澡盆都摆不下一只,唉,不如本官以后就搬来这里好了。”
楚寻和檀香这次来的时候已经商量好了,怎么说都要让朱万金出些血,起码把那几年没有修缮过的大堂给重新粉刷一遍。
“充公!哎呀,青天大老爷明鉴,我这宅子是朱家的老宅,我们既代人攒下的家业啊!何况我朱万金是正经的生意人,并无违反法纪的事情,大人不能随便一说就把我的宅子充公啊!”
朱万金那肉球一般的身子赶紧跪了下来,声音也抖了起来,像是要哭嚎般的难听。
“我已经查阅了衙门税金的账簿,你们朱家是这县城里首屈一指的大户,家财万贯不说,每年光是正直大街那些铺子一年的租金下来也有几万两银子了;再加上那些佃农租种你们家的土地,每年上缴的粮食收入也有几万两;而你们朱家还有自己的米埔,绸缎庄和当铺,大大小小的买卖加起来一年收入十万两白银不止了,可你每年只缴纳区区的一千两银子的赋税,这还算是没有违反法纪?”
楚寻拦着檀香坐到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摆出升堂的架势继续说着:“你儿朱大宝虽然死了,可他这么多年来欺男霸女,他的那十几个小妾是怎么进门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而且听闻他还放高利贷,逼死过不少的人,子债父偿,你说要怎么办你?难道把这宅子充公你还心疼了?”
☆、百姓之福
“啊!青天大老爷,我朱家并没有老爷说的那般富庶,每年缴纳的水银也是历届的老爷查实了之后定下的,并不是小人一个人就说的算的,而且我朱万金还每年都拿出许多银子做善事,遇到天旱、水患也都会免了下面佃农的租子,还经常布施粥水给穷人呢。”
“哎呀,听你这么说,我家夫君不但错怪了你这位好心的大善人,还比前几任都多事查你的帐了是吧?你瞧瞧你这宅院修的像是王府贵胄般的华丽,可那东陵县衙却寒酸了墙皮都掉渣了,怎么说的过去。”
檀香一下从楚寻的怀里蹦了出来,小手指着朱万金的鼻子一个劲的戳,让他那本来就挤在一起的五官越发的没有突出的地方了。
“不是,不是,是小人有所疏忽,只顾着布施穷人,忘记了老爷清廉,没有多余的银子来修缮衙门,所以请老爷放心,朱万金马上叫人请泥瓦匠去衙门,给老爷的家修缮的漂漂亮亮的,也好让老爷给民做主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朱万金何等的聪明,这一听之下自然明白了檀香和楚寻这出双簧的意思,只是出点血,修个衙门有什么要紧,只要这位县太爷今后不来查账,时间再充裕些,给这衙门重新盖一个都行啊!
“好,就这么办吧!我会在年底的折子上给朱善人的功绩说明一下,说不定皇上还能颁下圣旨,给你些褒奖也不一定呢!”
楚寻的目的达到了,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土,还说了些漂亮话来安抚了朱万金,随后拉着檀香的小手便走了。
只剩下朱万金还在那里沾沾自喜,琢磨着虽然出了点血,可如果真能得到些皇上的表彰也是大大的好事一桩;就算啥都没有,万一下一任再来查账,也可以说是楚寻让他用钱修缮了县衙,把这事情向他身上一推,自己私下偷漏的税金就死无对证了。
只是这朱万金算盘打的是好,却没想到他遇到的是皇上钦点的县令楚寻,将来他的算盘再怎么“噼噼啪啪”的响也是不灵了。当然,这还是后话。
一回到县衙,檀香就想笑,笑楚寻精明,也笑自己把朱万金鼻子戳的够扁。却看到楚寻在屋里忙着收拾着东西。
“楚寻,你收拾东西干嘛?”
“娘子,明天泥瓦匠就来粉刷房子,估计那朱万金要好好的给咱们把这衙门整理一番,为夫打算着趁这机会带娘子四处逛逛,要不这里整天叮叮咚咚的岂不闹心?”
楚寻一边收拾着,一边随意的说着。
“四处逛逛?去哪里逛?!!”
檀香记忆里就只有城外那片草地和这城里的一块地方,如今楚寻说要带她出去,自然高兴起来,巴不得马上就走。
“这东陵县下面还有几个小镇,都在为夫的管辖之内,趁着这几天为夫带你去那里看看可好?”
“哦,原来是青天大老爷要微服出巡,体恤民情啊!”
檀香脸上虽然不那么高兴,可心里却觉得楚寻这官当的好,不但会断案,还很有心,是百姓之福啊!
☆、幸福的路程
一大早,楚寻叫来县衙的账房和管事,把衙门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并一再的嘱咐,衙门修缮的这段时间,凡是用过的材料,都要把具体的数量和成色记录清楚,他回来还要和朱万金查对的,如果有了缺失漏记他们的饭碗就不保了。
等安排妥当了,才去后面拉了马出来,依旧是檀香在前他在后,二人共乘一骑相城外走去。
“先去哪里?”
“西边大洪镇吧,听说那里是这几个镇子中最为繁华的,为夫带你看看热闹去。”
“嗯。”檀香虽然坐在马前,可马上地方毕竟狭小,只能依旧靠在楚寻的胸前,任由他将自己的身子圈在怀里,只是这次坐在一起,并不像是上次出城那般的尴尬难受,反而觉得他的胸膛结实而有弹性,靠上去很舒服。
一路上的景色虽然不是什么名山大川那样的磅礴秀丽;可那良田千顷,麦浪翻滚,男耕女织,倒也是别有一番田园风光;时时吹来的微风轻抚在脸上,带着阵阵泥土的香气,好不惬意。
偶尔楚寻还会逗逗檀香,一会儿指指树上的鸟说“叫声不及娘子的声音好听”,一会儿又说“那路边的小花不及娘子的容貌娇艳”。檀香嘴上骂他贫,可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减,心里也是丝丝的甜。
就这样悠闲的走着,直到晌午时候才远远的看到前面一个镇子。楚寻一夹马腹,才让马跑了起来。
“一路都没看到歇脚的地方,娘子饿不饿?赶紧找个地方先吃些东西吧。”
楚寻一只手拉住缰绳,一只手将檀香的身子拥进了怀里,想是怕马突然跑起来摔了她。
“早知道就带上几个包子路上吃了。”
檀香撇撇小嘴,揉揉肚子,感觉真的有些饿了,这一饿,马上就想起了楚寻做的包子来。虽然这几天只要是楚寻下厨,就只有包子,可楚寻说的不假,他真的可以做出几十种包子来,甜的、咸的、鲜的、辣的;肉的、素的、三鲜、什锦;让你不重样的吃也不觉得腻。
“娘子喜欢,回家为夫就给娘子做去。”
楚寻乐意有人喜欢吃他的包子,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和檀香说回家,好像那衙门真的是他们的家,亦或是有檀香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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