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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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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千丁香结
【由文】
☆、楔子
幽深的一间密室之中,几百盏水晶莲花灯将整个室内照的亮如白昼。中间一张雪白的山羊皮软塌上,侧身卧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面朝着里面,看不到样貌,可那露在外面的整个背部像是上好的羊脂暖玉,白皙细嫩,在水晶灯下还发着淡淡珍珠般的光晕。
软塌边上放着一个小碗,里面盛着像是血一样鲜红、朱砂一般艳丽颜色的一碗浓稠的液体,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正手持一枚钢针,在那女子的背上纹刺着,蘸一下颜料,便刺上一阵,动作灵活熟练,看得出是纹身的高手。
忽地,密室的门打开了,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脸上却带着一只纯银的面具。那男子见到面具男子正要起身施礼,却被他摆手制止了,低头继续干起活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停下了手,抬头看看身边放着的一个图样,再看看那女子背上纹好的图案,又在一些地方补了几针之后,才站起身来。
“主上,您看看。”
那被称作主上的面具男子接过他递过来的图样,又上前和女子身上赤红的纹身仔细比对了一下,抬手把那张图放在烛火上点燃了。
那张纸随着火光的升起,化成了一缕青烟和黑色的纸灰,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这纹刺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神奇?”这是面具男子的声音,低沉阴郁,却十分好听,而且从声音上判断应该很年轻。
“这颜料是朱砂,守宫和鸽血调配而成,颜色艳丽,纹到身上水洗不去,除非用刀子割下整张的皮肉。再就是小人说过的那个法子了。”
“嗯。那她何时能够醒来?”
“这就极为简单了,主上不是要保密嘛,小人就给她闻些特制的熏香,怕她在小人干活的时候偷看图样,现在活做完了,只要给她闻闻解药即刻醒来。”
那男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看到面具男子微微点头之后,将瓶口打开绕过软塌在那女子的鼻子前晃了晃瓶子。
“阿嚏,阿嚏。”
两声轻轻的喷嚏过后,那女子的身子微微动了动,然后慢慢坐起了身子,没有先拉好滑落在腰间的衣衫,而是转头向身后的面具男子看了看,启唇一笑。
那笑容挂在一张绝美撼世的小脸上,映着一室的七彩华灯,更显得妩媚倾城。
“主上何时来的,奴家竟然睡着了。”
那绝美的女子冰珠敲落玉盘般的清脆声音,让人听来像是心尖都被撞的来回的摇晃起来。
芊芊的玉手一边拉起了薄纱的衣衫,一边起身向面具男子走了过来,步伐清灵,摇曳生姿,每一步都走的像是在莲瓣上轻舞一般,可眼角却瞄了瞄地上的一缕纸灰。
“才到的,疼吗?”面具男子伸手扶住了女子纤细拂柳一般的腰肢,把她柔软的娇躯拥进了怀里,关切的问着。
“为了主上,别说是一点点疼,就是把这条命都舍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你说是不是呢?”
女子一笑嫣然,而最后这句话则是对着站在一旁,低垂着头的那名刚刚给自己纹身的男子说的。
“是,是。为了主上,就算送上这条命也是心甘情愿。”男子急忙躬身附和着。
“那就好,那就好。”
女子笑的更美了,只是眼神里闪出一抹冰寒,微微旋身转出了面具男子的怀抱,向那名纹身男子迈了一步,同时伸出了右手,在纹身男子的脖颈之间轻轻的一拂之后,又回到了面具男子的怀中。
这一动一拂,动作极快,纹身男子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女子就已经又转了回去,笑的依然花朵一般的娇艳,像是刚刚动也没动过似的。
可下一刻,纹身男子就感到自己喉咙处火烧一般的剧痛,想要叫喊却发不出声音,眼前忽地一红,竟然是他自己脖颈处动脉的鲜血喷了出来……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抽搐,最后流干了鲜血而死的男子,面具男子轻轻摘下了脸上的纯银面具,露出了一张年轻而极为英俊的脸来。
“好快、好准的身手!只是,多给他些钱就好了,何必要他命呢?”
“呵呵,主上给我纹身的时候怕我偷看,之后有焚烧了这图,想来是极为秘密的事情,又怎能留他?”
“宝贝怎么如此聪明!见面时将这个交给对方就行,其他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
男子将一张纸递给了绝色的女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的吊坠挂在了女子的颈上,说道:“还有这个,送给我的宝贝。”
那水晶吊坠是拇指大小的一粒水晶球,虽然没有其他装饰,只是那么简单的用一根丝线穿着,可拿在手里冰凉凉的沁人心脾,晶莹剔透的十分讨人喜欢。
“谢过主上。奴家什么时候出发?”
女子笑眯眯的将水晶球拿在手里把玩着,一边淡然的问着。
“即刻出发。”
“这么快啊!怎么都不给奴家伺候主上的机会!”
女子松开小水晶球,一头扎进了男子的怀里,一双小手握成拳头轻轻的捶在男子的胸膛上,只是那力量像是给他瘙痒、捶背一样,摆明了是在撒娇。
“宝贝,正事要紧。再说你这图刚刚才刺上去的,如果不是只有宝贝你有这样的身子,又是我极为信任的人,我还真是舍不得让你去冒险呢。等宝贝你回来,定不饶你。”
男子说完还在女子的脸蛋上轻轻的捏了捏,便拥着她的身子一起出了这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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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太阳从东边慢慢的露出头来,照向了整个大地,而一条小路边上的草丛里,一名少女因为这阳光的照射微微抖动了一下羽扇般的睫毛,睁开了眼睛。
“哎呀,我怎么睡在草丛里?”
少女在草丛里艰难的坐起身来,浑身好像是散了架一般的酸痛,手肘和膝盖也是动一动就钻心的疼,挽起衣袖就看到些擦伤已经结了痂。
“哎呀呀,头也疼。”
抬手又揉了揉太阳穴,脑袋里“嗡嗡”作响,顺着疼痛向后脑摸去,才发现那里肿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一个包。
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头不那么的疼了,耳鸣也好了些,少女又向四处张望了一下,才看到不远处有一辆残破的马车,只是马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晃悠悠的起身向马车走去,看到前面套马的绑带地方已经磨断了,想来应该是马跑走了,马车失控翻下了路,把自己摔出来晕了过去。
可是马车都摔成这副样子了,想必当时那马跑的也是极快的,要么就是马受惊了,要么就是在逃跑。
再向四周仔细看了一下,并没有其他人了,如果是被人追赶自己怎么还会安然躺在草丛里睡到大天亮?一定是马受惊了,摔了我才对。
少女到马车里翻看了一下,可是除了几件衣服包成的一个小包之外,并无他物了,再就是怀里还有半张银票。
“咦?咋是半张?”
把银票翻来覆去的反复看了一下,再拍拍身上,找找包袱,也没有发现另外的半张,而且这半张上面只有个银子的数量“贰拾柒两叁钱”和一个收讫人的名章“西门垂柳”,连上半截是哪家银号的名头都没有,该去哪里兑呢?
“啊!”看看手里衣服的小包和半张银票,少女突然张大了嘴巴,吃惊的叫出声来。
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摔倒的不记得了;有没有同行的人不记得了;这银票是在自己怀里找到的,可自己居然不知道是哪家银号的;最可怕的是,直到现在,自己居然都想不起名字了!!
小手握成拳头使劲的捶了捶脑袋,发现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我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我叫什么名字?一切的记忆好像都从脑袋里消失了。
颓然的跌坐在草丛里,想了又想,直想到太阳都爬得老高了,想的肚子里像是擂鼓般的响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再想不起来也不能饿死在这儿吧!”
少女重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屑,又去马车里搜刮了一翻,没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刚准备离开,目光又落在了马肚带旁边的两个铜环上。
那是用来连接车辙和马匹之间的铜环,少女上前把那两个被皮革磨的锃亮的铜环取了下来,套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一下,不大不小像两只手镯一样。
“嘻嘻,有了你们,起码能混上几个馒头了。”
少女开心一笑,抬头看看稍远处的城墙,迈步向那座城走去。
☆、手镯换包子
这是一座不小的城,或是干脆可以算作是一个县城,从街上来回走动的人流,和街边热闹的商铺来看,就是个繁华的所在。
街上人群中一个纤细的蓝色身影慢慢的溜达着,虽然肚子十分的饿了,每走一步膝盖被裤腿磨的火辣辣的疼,可少女仍旧不急不徐的四处张望着,还时不时晃晃手腕上的镯子。
终于,少女的眼神落在了街角处一个卖包子的小摊上。摊主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身材矮小消瘦,一张面皮却很白净,只是眼光很不老实,不好好盯着自己的摊子,却总把眼珠子往那些过路的大姑娘、小媳妇身上飘。
“呵呵,就是他了。”
少女摘下了右手腕上的那只手镯,在手里掂了掂,又在怀里套了一块手帕出来,把那只手镯包了揣进怀里,笑盈盈的向那卖包子的摊子走去。
“这位哥哥,这包子怎么卖的?”
摊主的眼睛正四处乱转,忽地眼前一个纤细的身影挨了过来,声音更是雀鸟一般的清脆好听,抬头看时,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包子上。
乖乖,这眼前的分明是仙女下凡吧!一张小脸细嫩的花瓣一般,还透着粉红的羞涩;翦翦水眸清澈透亮,像是天上的星子般轻闪着光芒;小巧挺翘的鼻子下,那张樱桃一样红润的双唇看着都是诱人的甜蜜;那声音更是好听的一下从耳朵眼钻到了心尖尖。
“十文钱三个。哦,不,不对,五个。不对,是十文钱十个。姑娘要买几个?”
摊主这一句话,包子的身价马上跌了三倍。
“哎呀,十个我可吃不了,有素馅的吗?给我包两个吧。”
少女笑的比花儿还美,比蜜还甜,那摊主用来包包子的手都开始哆嗦了。掀开棉被露出热气腾腾的包子,用夹子夹了五个白纸一包,塞到少女的手里,说的倒也大方:“两文钱。”
“哎哟,哥哥真是爽快人,小女子怎么好白拿你的包子,这钱一定要给的。”
少女一手拿着包子,一手伸进怀里去找钱的样子,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一文钱来,一张小脸顿时红了,把手里的包子又塞给了摊主,只是给他包子的时候,小指头还有意无意的在他的手背上扫了那么一下。
“哥哥,我身上没有零钱了,你看看,就剩下一张银票,你告诉我哪里有兑银子的钱庄?”
少女把叠得很整齐的银票掏出来向摊主晃了晃,有些为难的说着。
“两个包子而已,妹妹拿去吃吧!银庄要在城那头呢,只怕妹妹走到那里就饿坏了。”
摊主的包子又塞了回来,这次顺便在少女那滑腻柔软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那么远啊!可是我又不好白要哥哥的包子,这样吧,我这里有个镯子,先抵押在哥哥这里,包子我先吃了,马上去兑换银子,回头再给哥哥送钱过来可好?”
少女说完就从怀里掏出那个手帕包着的镯子,掀开一角给那摊主看了一下,又马上盖了回去。
那摊主只觉得眼前金灿灿的一闪,心中就是一动,再看那少女已经把手镯塞进了自己手里,那手帕上还带着少女的香气和体温,浑身就是一阵的酥麻,连忙揣进了怀里。
☆、哪家的小妞儿?
那摊主只觉得眼前金灿灿的一闪,心中就是一动,再看那少女已经把手镯塞进了自己手里,那手帕上还带着少女的香气和体温,浑身就是一阵的酥麻,连忙揣进了怀里。
少女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刚要离开,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娇滴滴的向那摊主叫了一声:“哥哥,你不会马上收摊,诓了我的金手镯去吧?”
“啊!不会,不会,妹妹哪里话呢?哥哥在这里等你回来。”那摊主似被说中了心事一样,赶忙矢口否认着。
“可是我不放心。哥哥虽然人好,可是见到这黄白之物哪有不动心的?不如这样,哥哥给我些物事抵押,也不要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要可以表个心意,做个证物就行了。等我兑了银子回来,再连同这包子钱一起还你,把这手镯换回来。”
“这……哥哥我是小本生意,哪有什么东西抵押给你呢?”
“哥哥那块玉佩给我吧!虽然不是上好的货色,可就是个信物,我也不计较了。”
少女指了指挂在摊主腰上的玉佩,撅着小嘴讨要着,真像是吃了大亏一样。
摊主看看玉佩,那是前年自己媳妇给买的,也不是啥贵重玩意,也就是几两银子的东西,又想想怀里的那只金手镯,沉甸甸的起码有一两了,算起来还真是自己赚了。
再看看这少女十六七岁的年纪,清澈的眼神,娇美的面容,估计是个出来溜达玩的小丫头,若不是心思单纯,想来自己也捡不到这样的便宜呢。
思量好了,那摊主急忙将腰上的玉佩扯了下来,塞进少女的手里,脸上倒是一副舍不得又很大方的表情。
“这就好了,哥哥等我回来啊!”
少女嫣然一笑,又咬了一口包子,挥了挥小手,慢慢的走进了人群。
而那摊主看到少女的身影不见了,包子也不卖了,马上收拾了摊子一阵风似的向家里跑。一边跑还一边想着:就算你美的像是仙女下凡,可我也是看得到吃不到,倒是不如捞些便宜的好,傻子才会在这里等你。
那少女拐过了一个街角,马上停下身子向那摊子的方向看过去,当看到那摊主真的跑了,乐的又使劲咬了一口包子。
走两条街找了一家当铺,那玉佩虽然只换了四两多的银子,可想想起码买几十个栓马的铜环了,掂掂手里的银子,少女笑的的洋洋得意。
“哎呀,哪家的妞儿这么标致水灵,哥哥我怎么都没有见过?”
身旁不远处一个公鸭嗓的声音传来,少女浑然不觉的继续向前走着,忽然眼前一个黑影,挡住了去路。
“小妞儿,我家少爷问你话呢?”
面前是个青衣小帽、拖拉着鞋子跟班模样的人挡住了少女的去路,想来和刚才那个喊叫的公鸭嗓是一路的。
少女不理,绕开了再走,另一个同样打扮的跟班又挡在了前面。
“妞儿别害羞啊,哥哥我在问你话呢?刚刚见你从当铺里出来,是不是身上没了盘缠?哥哥家里金银财宝应有尽有,不如和哥哥回去,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公鸭嗓男人也围了过来,伸手把少女拦在中间,一脸的横肉,笑一下浑身的肥肉都要颤三颤。
☆、。纠缠不休
那公鸭嗓男人也围了过来,伸手把少女拦在中间,一脸的横肉,笑一下浑身的肥肉都要颤三颤。
看着眼前这个公猪一般肥壮的男人,少女皱了皱眉头,真是后悔刚刚饿极了,把五个包子全都塞下了肚,这会儿想吐都有点噎的慌。
“小妞儿咋不说话?是聋子还是哑巴?我家公子看上你了,和公子回去享福吧。”
其中一个小跟班上前推了少女的肩头一下,这一下力道不小,差点把少女推进那头公猪的怀里去。
“呕,我是怕张嘴就吐你身上,实在是没见过公猪穿了衣服还会讲话的。”
少女摇晃了一下稳住了身形,小手捂住嘴巴作势与呕,说的话倒是十分的刻薄。
“公猪?你,小丫头片子,敢说你爷爷我?你可知道这条街上谁说了算吗?”公猪男子横着身子,气得浑身肥肉乱颤,大声的向那少女吼着。
“知道啊!衙门说了算。”少女晃着小脑袋,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丝毫的惧色。
公猪男子被噎的一愣,却不敢和少女强辩。是啊,自古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当然是衙门说的算。可他又不肯就这么吃了亏,忙换了个问题:“那,那你知道这些店铺都是谁的?”
“知道,皇上的。”
“呃。”这次那公猪噎的更加的厉害,普天之下皆是王土,谁敢说哪一块地方不是皇上的?只怕马上就被拉去问罪了。
其实,这公猪男子一向在这条街上称王称霸,只因为这一整条街的店铺都是他们家的,在这里租了铺子做买卖的良民商贩自然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求能够平安度日,挣些钱来养家糊口的。
如今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美貌若仙,又伶牙俐齿的姑娘,心念一偏,脑中的邪念一闪,一双大手就向少女身上抓来,嘴里还喊着:“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这里谁说的算。”
少女看他手到了近前才微微扭了一下柳腰,脚下莲步一动,就滑出了一尺,虽然不大不小的一步之遥,就险险的躲开了这一抓。
“哎呀,爷爷就不信抓不着你!你们也上啊。”
那公猪男子急了,也没有细想,只是以为那少女是侥幸逃开的,双手张开又是向前一扑,而旁边的两个下人也是得了恶主的吩咐,一起围了上来。
那少女眉头一皱,心中烦闷起来,身形晃了两下躲开了这三个人的攻击,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左手一抬,向其中一个下人的面门拍去。
“啊!”这个脸上被扇了一个耳光,蹲下身来,另一个又不知死活的扑到了近前,少女把刚刚扇人的那只左手又翻了回来,这次不是对着面门的,而是对着那人的脑门砸了过去。
“啊!”这一声叫的比刚刚那个人更惨,因为少女左手腕上还带着那只铜手镯,就是那只栓马的铜环,这一下过去是用铜环砸中了他的脑门,顿时青紫了一个大包出来。
“臭丫头,你居然有两下子。”
那公猪看出了门道,知道少女并不是弱质纤纤的小丫头,心里却不甘心吃亏,看着少女绝美的脸蛋又心里痒痒,仗着身上有些硬功夫,又猛的扑了上来。
“你若再纠缠,我可就不客气了。”
少女眼神忽地一冷,从眼底透出一股戾气来,脑中也是浑浑噩噩的一片,似乎隐隐约约的闪出了一些片段,却又看不清抓不住。
“爷爷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公猪嘴上不停,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不少,双拳抡开“呼呼”生风的向少女身上招呼过来。
☆、。娘子叫檀香
“你是找死!”
少女眼神一寒,身形忽地一转就到了公猪的身前,玉手向前一伸,就拂向了那头公猪肥肉松弛的脖子。
“住手!”
一只修长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少女右手的食指已经沾上了那只公猪男人的脖子,锋利的指甲在那里划开了一道血痕,幸亏那只大手握的及时,若是晚了一步,再向前一分只怕就划开那脖子的动脉了。
本来,楚寻牵着马信步游街的正向前走,就看到不远处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
凭着好事的本性,楚寻也向前凑了过去,可还没看清楚圈里乱斗的是什么人,就看到其中娇小的那个身形使出了诡异的一招,而她右手食指指甲锋利的程度也让楚寻心里一惊,才出手拦住了那一记杀招。
“嗯?”
少女被握住了手腕,听到耳边那高声的一呵,才像是猛的惊醒了一般,刚刚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像是落进了一片混沌之中。
顺着自己的手腕抬眼向拦住自己的男人看去,而楚寻也正好向那名痛下杀手的少女看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撞“噼噼啪啪”作响。
少女本来不再混沌的脑袋,在看清面前男人样子的时候,又是轰隆的一声响。这男人真是好看,一张瓜子脸尖尖的下巴,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勾魂摄魄的,鼻梁又高又挺,薄唇微抿着似笑非笑,那脸蛋细嫩的能和自己的皮肤一较高下了。一袭白衣飘逸若仙,一张俊脸堪比妖孽,却又结合的如此完美!!
而楚寻在看清这少女的容貌时也是一愣,是她?这个样貌,那双水眸,难道……
此时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谁也没有在意那个脖子还在慢慢向下流血的公猪男人,所有看热闹的人都盯住了这样俊男美女的一对,看着他们两两相望。
“娘子,为夫可找到你了。”
下一刻,楚寻忽地把那少女的身子猛地拉进了怀里,说的那叫一个动情至性啊!
“呃!”
“啊?!!”
不只是围观的众人吃了一惊,就连那被楚寻拥进怀里的少女也是一愣,微微挣扎了两下,费了些力气才从楚寻那宽阔结实的胸膛前露出半颗小脑袋,使劲抬头看着楚寻那张过分俊美妖孽的脸。
“你是我夫君?”
“娘子,你还在和为夫生气吗?都是为夫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上路的。”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少女心头也是一紧,他竟然知道自己是一个人的,难道他认识自己?
楚寻眼神四处一转,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熏香摊子,随即说道:“娘子叫檀香。”
“呃,还好我不叫麝香。”
少女眼睛瞪的浑圆,显然他是胡诌的。不明白这个美男要干什么?不过,看他那样子倒不像是恶人,起码比一旁那只公猪看着顺眼的多了。
“若是娘子喜欢,叫麝香也成啊!”
“算了,还是叫檀香吧!还能熏个衣服啥的。”
少女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心里盘算着不如就认下这个名字好了,反正自己失忆没名没姓的,叫啥还不一样。
“既然娘子承认了,就是不生为夫的气了,我们回家吧。”
楚寻一直没有放开那少女的手臂这时候又紧了几分,半拖半抱的把她娇小的身子向自己的马前拽过去。
☆、。不见棺/材不肯死
楚寻一直没有放开那少女的手臂这时候又紧了几分,半拖半抱的把她娇小的身子向自己的马前拽过去。
“等等,丫头你伤了本大爷,就想跑吗?你说她是你娘子就是你娘子?我还说她是我娘子呢。”
吃了亏一直站在旁边的那头公猪男突然窜了过来,一下子挡在了楚寻和檀香的身前,那一身的肥肉比他们两个人加在一起的肉都多。
“我说我就是他娘子了,不成吗?”
檀香一双小手向上一勾,一下子搂住了楚寻的脖子,只不过楚寻身材修长,而檀香的身身形娇小,勉强才到他的胸口,这样一抱就像是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一般,好不暧昧。
“娘子不要这样,为夫都不好意思了。”
楚寻嘴上这么说,手臂却又紧了紧,把檀香的身子紧紧扣在了怀里,一双修长的凤眸也半眯起来,嘴角也是笑的好不得意。
“光天化日的打情骂俏好不要脸,大爷我偏不信这小/妞儿是你的娘子。若真的是,你且说说,小/妞儿身上有什么记号?是胸前有红痣呢?还是大腿上有痦子?”
公猪男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就在私下窃窃私语起来,他这话说的分明是过分的调戏和侮辱,就算这一对真的是夫妻,又怎么能将这样私密的地方有什么在众人面前说出来?
“夫君,他调戏我,你给我做主。”
檀香挂在楚寻身上又是跳脚,又是撒娇,一双小手握成了拳头,却还是抱着楚寻的脖子不放。刚刚楚寻握住她手腕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不是楚寻的对手,现在他既然认了是自己夫君,那就让他替自己出头。
“娘子莫急,有为夫在呢!你的痣在背上,不在他说的那些羞人的地方,雪白的背上朱砂一点,美不胜收,为夫可不能让众人都知道了。”
“哈”楚寻话音刚落,那些看热闹的轰然大笑起来,这妖孽男子这样的说法还真是绝妙,而且也对他们二人夫妻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试想一下,若这男子刚刚只是为了助少女脱身,现在又怎会如此调戏,而且两个人又抱的这样的紧,分明就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嘛!仔细看看,男的俊美妖孽,女的娇柔可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哩!
“哦?那大爷倒是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公猪男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凑了上来,大手成爪直接就伸向了檀香的后背。
“光天化日调戏民女?”
楚寻凤眸微微一瞪,抱着檀香的身子相后退了一步,闪开了公猪男的那一爪,语气也比刚才硬了几分,只是那一张妖孽俊脸还是似笑非笑的,带着几许玩味,几许不羁,让人看了目眩神迷的。
“大爷不但光天化日下调戏,半夜还想去她被窝里调戏一下呢?哈哈,哈哈。”
“唉……”楚寻忽然摇着头长叹了一声,心想这:这头猪怎么如此不知死活啊?刚刚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救了你,现在只怕你的血早流光了,你居然还想着到被窝来调戏我娘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肯死啊。”
楚寻也懒的和他这种猪一样的体型,猪一样的智商的男人纠缠,拍了拍檀香的背,恋恋不舍的样子把她从自己脖子上拉了下来。
先是伸手在怀里摸了摸,又在袖口里摸了摸,貌似没有?最后抬起腿来,把手伸进靴子里摸了几下。右边没有又摸了左边,最后在左边的靴子里摸出了一张纸来。
☆、。他有阴谋
楚寻先是伸手在怀里摸了摸,又在袖口里摸了摸,貌似没有?最后抬起腿来,把手伸进靴子里摸了几下。右边没有又摸了左边,最后在左边的靴子里摸出了一张纸来。
檀香也好奇这妖孽男忽然四处找的是什么东西?见他从靴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想笑、想看,又怕有什么不好的味道,只好闪在边上看他拿那纸做什么用的。
“咳咳,看清楚了,这可是皇上亲笔御书的委任状,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东陵县的县令,本官姓楚,名寻。”
楚寻把手里那张委任状展开,在众人面前显摆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个关键所在,忙退到一旁,向一个中年汉子问道:“对了,这位老兄,这里是东陵县不?”
“呃,是是,小人给县太爷行礼了。”
那个被问道的男子感觉汗滴滴的,这位新上任的青天大老爷怎么感觉不着调呢?委任状都拿出来了,居然还没有弄清楚这里是不是他老人家的地盘。
檀香在一旁咧了咧嘴,瞄了瞄那委任状上朱砂御笔的题字和那一方玉玺印鉴,应该是真的没错,可这是皇上的东西,他就给塞进靴子里了!!
“你?好吧,娘子归你了。”
公猪男瞪着三角眼看了看那委任状,又看看一旁如花似玉的檀香,可又是看得吃不得,大脚一跺,带着那两个跟班走了。
“什么叫归我了,本来就是我的娘子。”
楚寻也撇撇嘴,伸手又把檀香娇小纤弱身子拥进了怀里,还不忘笑嘻嘻的向一旁围观的老百姓挥手致意一下,嘴里还不停的发表着上任感言:“百姓们放心,楚寻一定不贪脏;不枉法;秉公办事;爱民如子;爱妻如命。”
这最后四个字一出口,不但那些老百姓都是汗滴滴的,就连被他拥进怀里的檀香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了。
“喂,好了,别作戏了,放手。”檀香被楚寻拥着一路走来,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使劲的推开了他一直拦住了自己腰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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