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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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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公主哪里受得了玄极子如此的态度,当即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一点无论是公主还是平民家的女儿都是一样的,被丈夫怒骂扫地出门,她若是回皇宫怕父皇生气、担心,而且,她这样回去实在是毫无颜面。
倔强的颜随意的行走着,疲累交加,晕倒在路上,后来被一处道观的道姑好心收留,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可是,她恨他,她不想让他看见孩子,所以,她仍然坚持一个人在外,辛苦的带着孩子。
风烈国朝堂政变,但玄极子却依然是倚重之臣,政变没有影响他。而她,也再没听说他成亲的消息。
她想,估计那名叫流萤的婢女是治不好了。
年年岁岁,当她的心境已经逐渐从怨恨中解脱,她还是不敢再回去。那名女子的疯癫模样和玄极子的眼泪就像是两道枷锁,绑住了她的心。
“二十一年过去了,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毁了那女子就是毁了他,毁了他也是毁了自己。”道姑凝视在画像上的目光凝聚着经历沧桑之后的淡定,也深蕴着惆怅和懊悔。
“流萤?”锦书自言自语,那不就是行云师傅的姐姐,黑子的娘——怪不得行云师傅始终在郡侯家,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样的故事。
这个世界果然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锦书无意中又多了一个亲姑姑。
锦园,布置温馨舒适的房间里,锦书和颜对坐。
“没想到,你就是三弟的女儿,锦儿。”颜公主捧着茶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锦书。
“姑姑,锦书混沌十年,也是最近和父亲见了面,才了解自己的身世的,在书院读书时与朝安表哥结识,没想到竟是至亲。”锦书笑着说,和廿朝安忽然之间成了表兄妹,让她觉得像是上帝的玩笑一般,既荒谬可笑又心中温暖。
想着,这下子自己可不用再受那守灵之累了。“颜姑姑可曾回过皇城,见过当今圣上吗?”锦书忽然问。
颜公主轻叹一声:“自从出阁后,我再没见过大皇兄了,至今也有二十年了,听说他当皇帝后性情大变了。大皇兄和三弟是两位皇后的嫡生,我是偏妃所生,虽然父皇疼爱,但终究也是不亲近的。”
与颜公主细碎的闲聊着,谈起了她和廿朝安的书院生活,颜公主面带微笑的听着,看着锦书的眉眼里充满了慈爱。
这种类似于母亲的慈祥、安定和温暖,锦书已经许久许久没有重温了,那样的亲切让锦书忽觉恍惚有了儿时在母亲目光注目下的幸福感觉。
“锦书——”假面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站在门口的假面双目炯炯,轻沾着一身的风尘,是才从外面回来。听说廿朝安忽然成了玄极子的儿子,又是锦书的表哥,锦书又有了亲故,假面特地来找她道贺。
“锦书,表兄妹如今在一起,可是亲上加亲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像是来祝贺的。
“假面,你来见见我姑姑。”锦书这时还在兴奋中,忽然发现身边人是自己的至亲的感觉是很甜蜜的。
“是你的姑姑,又不是我的姑姑,我见做什么?”假面不客气的回绝,“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要做好准备,皇帝马上就到古云了,也是冲你来的。”
说完,假面也不管锦书绷紧的一张脸,呼的左转身,进了锦园旁边自己的临时居所去了。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七章 奉旨
丧礼的第三天,郡侯府终于接到了朝廷的治丧抚恤,白银五万两。这个数字已是极多了,一般的臣子去世,朝廷的抚恤银从几百到几千不等,最多的也没超过一万两,玄极子的去世,可见朝中是极重视的。
当然,这么多的银子肯定还有着另外一层意思。这从朝廷公告中也听的出来,“死者长已矣,生者悲凄凄。”这公告里的一句话锦书听出了弦外之音,在玄极子与博情宫的纠纷中,朝廷用白花花的银两就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然,站在朝廷的角度想,这也无可厚非,事情出在博情宫,一方是女儿,一方是养父,也可以当作是家庭矛盾来解决论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朝廷大出血给了五万抚恤银,大约就是想葫芦僧判个糊涂案,不了了之。若是再深究下去,玄极子挟持安夕也是罪证确凿的,一郡之首不洁身自好,非要沾惹江湖恩怨,这一点就会被人弹劾了。
所以,朝廷这么做其实也是给了玄极子相当大的颜面了。
只是,这颜面到底遮了谁的丑,不是局中人自然悟不出来。
宣旨官站在灵堂正中,对着众人高声念完朝廷的公告,忽就有府内的家丁飞快的跑进来,“丘小姐,少爷,皇、皇上到了。”
昨日,廿朝安和颜公主的身份锦书已经对郡侯府的马云讲了,要证明两个人的身份其实很容易,只要查查府内当年的公事记录簿就可以了。更何况,如今郡侯府内本无人做主,郡侯的儿子突然出现,那是再好不过了。
作为一个管家,谁当家作主本与自己没有利害冲突,马云将廿朝安的身份与下人们都讲了,众人虽然惊讶,但各自还是管着各自的差事,并无变故。
除了宣布廿朝安的身份,马云还宣布了皇上要来的消息。于是,阖府上下都知道今天皇上要来,可是听见皇上真的已经到了大家还是心颤肉跳。
锦书和廿朝安带了全府的仆人赶紧出外迎接,仆人们个个都是一身白衣。
一群人才出了厅堂,步行到了二层院子,对面明黄的仪仗已经进了院门。
哗啦啦跪倒煞白一片。“皇上万岁——”杂七杂八的声音起起落落,夹杂着人们对皇威的恐惧。
锦书打头跪着,已经脱了重孝,此刻身上穿着一件月白的连襟小袄,梳了个简单的同环髻,和府内所有的女眷一样,发髻上别了一朵白绸的孝花,全身上下干净的很,在一片白衣中并不起眼。
全体低着头,胆小的开始浑身筛糠,皇上若不说让抬头起身,谁也不能动弹,否则就是死罪,这就是皇权。
半天没听见有人说话,周围无一人出声,锦书正觉得纳闷,忽见眼前两尺不到的视线内出现了一双龙靴。靴底敦厚洁白,靴身是紫色,左右各有一只纹着金线的祥云龙图,那龙并不威武,团成一个椭圆的形状,看着好像一对飞天。
“怎么?朕的靴子这么好看吗?”突然,穿靴子的人说话了,声音如雨打沙盘,有着不太流畅的沙沙的淅沥感。
“回皇上,因为小民没看过,所以好奇。”锦书实话实说。
“你是丘锦书,抬起头来!”
锦书想,干嘛只让抬头不让起身呢,膝盖都快跪麻了。
倏然抬起头来,一双直勾勾的眼肆无忌惮的一点点扫过她的脸。皇帝,这个锦书传说中的大伯长的其实很普通,眉形脸阔和父亲有着些微的相似。只是,他神情中有着一种阴阴的怪戾味道,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人。
“皇上,我们是不是可以起来说话了?”锦书问,总不能让大家一直跪着吧。
“都起来吧。”影帝似乎也不耐这些规矩,随意的绕过这群人,向里边的灵堂而去,根本不理身后一片起伏的谢恩声。
站在灵堂供桌前,影帝左右环顾,仔细看着灵堂布置,最后的视线落在那围着灵柩的鲜花上。
注视了片刻,回头吩咐身后跟随的人上香。上完香,除了皇帝,一行数人都上前祭拜。廿朝安即刻站在孝子位置上答谢。
“你——是谁?”影帝看见廿朝安的一身重孝,疑惑的问道。
“回皇上,小民廿朝安,是云山书院的学子,郡侯大去后无人守孝,朝安自愿承担了这个责任。”廿朝安低头,按照昨夜锦书的吩咐回答道。
“是吗?那很好!”站在廿朝安右侧一米远的位置上的是廿朝安的母亲——颜公主,此刻的皇帝却像根本没瞧见她,漠然的转过脸吩咐:“庞桂——宣旨。”
一旁叫庞桂的太监双手捧着圣旨,公鸭似的嗓音高声读起来:“风烈影帝昭示,兹有古云郡女子丘锦书天资聪颖,才略过人,朕颇为爱惜。着即日起晋升为女史官,负责主掌撰写风烈国志。明日一早,随圣驾入宫。”
圣旨一宣,站在一旁的廿朝安和躲在人群里的晚秋蝉都是大惊。他们谁也没想到,皇帝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走锦书,而且是追加了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任谁也是不能阻止的。
锦书这一去,孤身一人,身处虎狼之地,其危险自是不必说的。廿朝安处在众人的眼光之下,隐忍不住焦急的心情。假面隐在人群里的一张脸若隐若现,凌厉的目光下透射出杀气。
“万岁,古云不可一日无主,请万岁定夺?”皇帝身后随行的一名官员站在一旁突然提醒。
“爱卿怎么这么着急?莫不是想坐这古云之首?”皇帝忽然拉下脸,阴沉沉的注视着那名说话的官员。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那官员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
“拖出去,重责三十鞭,脱下官服、摘掉官印,贬为庶民。”只一句话说的不合时宜,稍微显露了自己的私心,这人的前程就没了。
众人恶寒。
锦书暗叹,什么叫金口玉言,这个皇帝大伯喜怒无常,做人也太狠了些。
是夜,起了一场绵绵细细的雨,这是初秋的第一场雨。
锦园内的烛火还燃着,四个人都没有睡意。
“锦书,你不能去,我们再想想办法。”廿朝安第N次说着一样的话。
“他既然公开宣旨,便是逼锦书没有退路,如若不去必是抗旨,抗旨是死罪!除非……”晚秋蝉说到这,停下来。
“除非什么,二哥你说话就要说完,真把人急死。”廿朝安听不见下文,急的搓手。
“不行——假面,你别说了,绝对不行!既是他宣旨了我就去,好歹他也是我大伯,虽不知他为何一直要抓我,可是我相信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即便是他已知道,难道他风烈皇帝就如此胆小如鼠,容不下一个皇侄女的存在,我看他也不是那懦弱胆小之人。”锦书当然知道晚秋蝉说的办法是什么,她可不能让他们无缘无故的冒那个险。刺杀皇帝,那是诛九族之罪。若是刺杀成功,天下必将大乱,若是刺杀不成,晚秋蝉和廿朝安两个人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俩赶快回去休息,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锦书站起来,推开窗,感觉细细的雨丝扑到了脸上。
“下雨了——真好!”
三个人都站在此扇窗前,风吹进屋子,凉气顿起,已过了午夜了,秋意阑珊。
“锦书——”锦书身后的廿朝安突然张开双臂,紧紧的裹住了前面娇小的人儿,浓浓的不舍便如同那秋雨一般缠绵着深深的眷恋裹挟过来。
感觉到廿朝安的脸颊热热的贴近,火炭般暖着自己被雨丝浸的冰凉的脸,一条火舌带着浓烈的渴望探进锦书的唇,男人粗重的气息辗转在檀香小口中,这是廿朝安第一次倾尽全部身心的吻,久久的久久的不愿放开不愿松手,前尘往事一幕幕消散在眼前,他渴望了那么久忍耐了那么久。
狂乱的夜里,怎么忍心拒绝,爱如此的狂野,将遗憾隐藏,将伤悲收起,便沉醉在这一刻的喜悦里沉睡而去吧。
爱让人痴狂,也让人心碎。
有一个无声的叹息,有一人无声的离去。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八章 恨别离
被雨水洒过的古云街道像泼了一层明油,透着一股子特别清亮的感觉。脚踩上去,立刻踏出一方浅浅的水痕,伴随着脚下的吱吱声,这声音让人的耳鼓里充斥着清冽的浅伤。
一夜没有合眼的晚秋蝉站在白水河边,身子歪倚在一棵垂柳下,怀里抱着一张古琴,双眼盯着河面,整个人一动不动。
柳树的另一侧,廿朝安双臂环住,头仰抵住树干。两个男人雕塑一般站着,在这白水河岸凝成一处特别的景致。
小雨刷洗过的柳叶,青翠如新,偶尔有露水似的雨滴从翠翠的柳叶上滑落,有的落在地上,慢慢渗入潮湿的泥土中,有的滴洒在两个人的身上,点润着他们的憔悴。
白水河上停泊着一艘巨大的游船,船高三层,缎黄色的旗子高挑,各处栏杆窗格雕花画脊,是经过巧匠的精心打造的,华丽程度类似于画舫,却比画舫大上许多倍。
这是影帝临时征用的一艘官船,皇帝是从陆路来却要从水路返回,大约是嫌陆路上走得的太无聊。
从古云到海龙有一条人工运河,人称海河,长约300里。当初挖掘海河时死伤了无数的百姓,挖掘海河的本意是为了皇家出游的方便,不过后来水路交通不断的发展,各地的漕运码头都在兴起,海河也成了一条具有相当意义的交通线。
船工们已经解了缆绳,游船缓缓驶离了岸边,十分招摇的掉转头来,船头顺着河心向南行驶。船一开动,河岸边距离很远的百姓们纷纷涌近岸边,看着船逐渐远行,他们才开始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锦书在船上,倚坐在二楼的一处位置,静静的望着河岸。那一处景致,牵动着她的心弦。
柳枝疏,碧绦摇,漏泄点点落情伤;
双人立,与卿别,一朵远笑似芙蓉,不作伤心看。
锦书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有些不安的揣测和预期,亦有着离别的伤感,还有隐隐的对探寻皇宫的乐趣的些微激动。
皇宫,在她的心中是神秘的,这种神秘和龙潭虎穴扯不上关系。
下一刻,她的目光忽而转向水面,突然间又有一个念头窜出来。丘锦书是溺水身亡后突然来到风烈国的,如果现在她突然跳入水中,被水淹死,会不会又回到来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去了呢?
这样想着想着,她使劲向外探了探身子。
胡思乱想中,听见一阵歌声从对岸传过来。清晰的词曲,明亮的嗓音,婉转的曲调,有着乐中高手才能唱的出的独到的韵味。
遥驻望君远去矣,
一片愁思顷刻起,
江上行舟,
心似香绕,
流光容易把人抛,
风飘飘,雨潇潇,
恨把琴弦拨断,
欲掀流水为澜,
难复心安,
难复心安
……
心已被歌声缠住,从来不知道假面还有这么好的歌喉,这么高超的琴技,比起自己的三脚猫强上不知多少倍了。
迷离的双眼望向那一处渐成双点的景致,又想起这一次的告别还少了行云师傅,少了黑子,少了冷面,不知他们得到自己去往皇宫的消息会有怎样的心情?
巍巍的云山书院也退出了视野,锦书的明天又有着怎样的机遇?
痴痴的坐着想,流光容易把人抛,如果往事真的那么容易抛却,如果流光真的无情,也许自己就不会在难以取舍中苦苦折腾自己了。
水面白茫茫的一片,锦书坐的太久了,刚要站起身来走动一下,忽觉得双脚悬空,她的整个身子已被人提起来,“朕看你几次探身想入水沐浴,不如送你下去!”
锦书整个人被影帝横着甩出去,心里大骇,腰上用了力,人在空中拧了半个身,脚落在水面,脚尖一点,想借势飞跃到船上。
哪知前边的大船像是知道锦书的意图,速速前行了数十米,锦书借力不成,只好踏空入水,“NND,皇帝耍人也没有这样耍的。”
入水之后,锦书不再冒头,借用刚才未散的功力,身体梭子一般在水里潜游,朝着船行的方向追过去。
被这皇帝在半路扔下船,真是有够霉的。自己怎么得罪他了,这一天一夜以来,也没听他说过几句话,明显是沉默寡言的主儿。
锦书手抓住船舷,头冒出水,一个鱼跃龙门,水花翻飞,跳上船头。衣服也都湿透了,几个女子从船上的窗口处伸出脑袋,看着她,笑的前仰后合。
那笑声还在蔓延,却见楼上已又飞出一个人,“救命”声还未喊全,女子的身体已如石头样沉进水里去了。
笑,嘎然而止。
“恨别离,别离苦,别离难咽一杯酒;恨别离,别离伤,别离一剑刺心上。我愿千年守望你的回眸浅笑,刹那惊魂,虽死也无憾。”
影帝的声音从船顶飘下来,带着酒香,似在独酌浅唱。
一个浅红宫装的婢女托着一打衣物,走到锦书的身边。“史官,快来跟我换衣服吧。”
锦书跟在婢女身后,边走边想:这个皇帝大伯似乎冷血无情,却又为谁伤情至此?
锦书糊涂了。
木:亲爱的们,下一章就开始第第三卷了,如果可以的话,木明天准备休息一天,调节一下,赞成的请举手,不赞成的保持沉默。(顶着雨伞。。。出来晃)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零九章 皇宫的太监美极了
风烈国皇宫分为五大块:东、西、南、北、中,各有各的功能。东面是两处庞大的园林,称为万岁园,主要是皇帝与后妃游览、狩猎、休闲之用,也可以用作大型的国庆活动,比如祭月、拜祖、皇帝及皇后的诞辰庆贺等等;西面是三卿六部等朝中各行政部门的办公之处,因此,皇城外居住的百姓习惯上称西半部分为西部衙门;中间部分就是皇帝的行政处昭和殿,昭和殿用作新帝登基、皇后册封、接待使臣等,还有就是皇帝的每日早朝理政均在此处。除早朝外,皇帝日常的办公地方是在后宫的勤政殿和昭安殿,后宫是各位娘娘后妃的殿宇,也包括皇帝的寝宫昭阳宫。但是前边咱们交代说,影帝这个皇帝不迷恋女色,因此,如今庞大的后宫是相当的空虚,各处宫所住了许多女子,却均是名不符实,甚至有的已是鸠占鹊巢了,后宫无后,管理起来自然是一片混乱。
对于荒废后宫,皇帝久不亲女色,久不选秀女,朝中大臣们开始时还有人建言规劝,但自从梁御史因为苦劝被皇帝革职之后,便再没有人提级此事了。如今,影帝已掌皇位十年,但还无一位皇子诞生,只有一位公主,确是从小寄养在古云郡,被皇帝指派去做了博情宫的宫主,子嗣稀无,这是一个王朝的心病,但皇帝不急,谁急也没用。
虽说后宫荒废,但里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还是能牵动朝堂之上的反应。
这次听说,影帝兴师动众亲自去往古云,吊唁玄极子丧殡时,带回来一位貌美多才的女子丘锦书,而且已然入主后宫,虽说是被封为史官,又得了差事,朝臣们都猜测着,他们的皇帝或者终于找到了一位能中心意的女人了,这是国之幸事。
锦书被指往了沁心阁居住。沁心,景如其名,是一处清新雅致的别致之处,位于后宫东北侧,把着御花园的北门。沁心阁,之所以沁心,是因为开有一处水塘。塘内植了一大片碧荷,正值花开,微风拂过,一朵朵睡莲摇曳生姿。
水塘不大,上有一座木拱桥,小巧精致,既做装饰也能赏花行人。过了水塘,左右各有寝居,分别是沁心阁的掌事宫女和头领太监所住,再前行二十米,几行石榴树后就是锦书居住的地方。看似不大的地方,却难得的舒适清雅。
石榴树上火红的石榴果新鲜可爱,树下锦书正和沁心阁的宫女太监们聊天。其实,一共也没几个人,三名宫女,两名小太监,都是畏畏缩缩的。
“你们这里没有管事的宫女和太监吗?就你们几个?”锦书闲坐在海棠树下,一副慵懒的神态。
“没,没有……沁心阁很久没人住了,我们是临时被派过来的。”一个小太监大着胆子说。
“很久是多久啊?”
“自从住在这里的昭容娘娘陪先帝去后,就没有人住的。”
“哦——这样啊,不过,我看这里不象闲了多年的,是不是有人照管啊?”
“娘娘,是春喜一直在照管打扫沁心阁。”一名与锦书年龄相仿的小宫女低头回道。
“哦,谁是春喜啊?”呵呵,锦书笑起来,春喜,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戏说乾隆》剧组呢。
“春喜在浣衣局当差,是一名浣洗衣服的宫女,以前跟过沁心殿的昭容娘娘,史官若是找她,我这就去给你叫来。”一名带着腰牌的太监走近,回答了锦书的话。
“你是?”老远看他进来,锦书还以为是皇帝派人找她呢,也没在意的看,这时听他一张口,似不是皇帝派的。
“小人归五愿意伺候史官娘娘,作沁心阁的大太监。”来人低着头,说话声音一点也不似太监,极舒服的音调,看年纪也不超过二十岁,在锦书面前,一点也没有拘谨害怕,像是见过大世面的。
锦书心里赞赏,“那好,有人毛遂自荐,我何不成人之美呢?你抬起头来我瞧瞧。”
归五嘴角略弯,抬起头,朝着锦书一笑。
锦书当即傻了,这太监——这是太监吗?皇宫里有这么美的太监?哦买噶,甩甩手,摇摇头,再使劲看过去,没错,不是自己眼花犯了花痴,站在眼前真是一个极美的少年(太监)。
突然想到,这么美的男子,定是家里穷的没办法才被送进宫里当太监的,真是暴殄天物啊,天理难容啊——
锦书坐在那咬牙切齿的恼恨,对这小太监当即就充满了无限的同情心。女人的同情心一泛滥,可就顾不了那么多规矩了。
她的手拉住美太监的的手,胡乱的上上下下左看右看,越看越不甘,一个劲的叹气,“归五,你就跟了我吧。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了,我一定替你出头做主。”
“多谢娘娘!”那归五极乖顺的跪下去。
“你们听好了,以后你们都要听归五的话,知道吗?”锦书对其他几人说。
哎,美则美矣,却是可惜了。
水路漂泊了几天,上了岸又东穿西走迷迷糊糊的一阵乱绕,这才来到自己的住处。正是午后十分,本就疲乏的锦书困意甚浓,其他人都退去后,锦书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海棠树下,美人酣睡中——
归五带着春喜进了沁心阁,看见的是海棠红艳美人娇,好一副静止的画面。他朝背后的春喜摆摆手,自己悄悄的走过锦书身边,脚步无丝毫的声响,仿佛一只狸猫。
他从寝室外的凉塌上拿了一条薄薄的团绒棉纱痰,轻轻的盖在锦书身上。人并不离开,站在近旁,眼望锦书酣睡的容貌,瞧了很久。
酣睡中的锦书,做了一个短短的梦。先是梦见了廿朝安和冷面他们微笑着招呼自己,流行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即使在皇宫也不要荒废了自己的功夫,要时常练习。黑子苦苦的扯住自己的衣角,嘴唇一张一合,说着话,锦书却怎么也听不见,使劲歪着耳朵,还是听不见,最后急的出了一身汗。
突然间,几个人全都不见了,确是刚才的归五笑眯眯的脸出现在眼前。这个小太监年纪不大,那双眼睛却能勾魂一般,只要看了他一眼,他的样子就在心里拔不出来了。
恍惚间,又觉得这个小太监的样子有些熟悉,使劲想啊想,还是想不起来。
“娘娘,春喜来了——”梦里的归五忽然说话了。
锦书拍拍自己的脸,左右看了看,自语道:“行云师傅没来?假面和廿朝安都不在啊?”手指掐了掐腮上的肉,有些疼。
原来,梦早已经醒了,是真的归五站在了身边。
木木:亲爱的们,不要被木这一卷的卷名吓到,木是不会虐女主的。嘿嘿。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一零章 流行趋势
懒洋洋的睁开眼,锦书看了看归五领进来的那名宫女,年龄约有二十多岁,一张圆脸胖胖的,是很可爱的娃娃型。她低着头站在归五旁边,手上还湿淋淋的。
“你是春喜?”锦书开腔。
“回娘娘,是的。”说话声音有些像小雀,叽喳悦耳。
“春喜,你还愿意在沁心阁当差吗?”一个尽职且念旧的人女子,锦书是想很好的收纳为己用的。
春喜赶紧跪下磕头,欢喜道:“多谢娘娘,春喜愿意回沁心阁。”
“恩,好。归五,这事你去办理吧,以后春喜就留在我这里了。”锦书偏头,对着归五吩咐。
“是,史官娘娘,小人这就是去办。”
归五,来的有些突然,但办事效率很高,而且对于皇宫很熟悉,初进皇宫的锦书,身边是需要这样的人的。何况,他还是一个美貌的少年太监。
“春喜,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归五离开后,锦书与春喜闲话。
“是我舅舅起的,我进宫之前叫二丫,我爹说这个名字不好,所以请舅舅另外起了名字。”
“哦。我再为你改个字,将喜字改为晓字,如何?”电视剧里的后宫娘娘不都给身边的宫女改名字,自己也来改改。这春喜着实的听着别扭。
锦书话说完,瞧那丫头嘟着嘴,一脸的不情不愿。“我舅舅是教书先生。”说完,低头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服。
“呵呵,可是依我看,教书先生这名字起的并不高明,我不喜欢那个喜字,就用晓字。”锦书的语气不容更变,春喜只好谢恩。
“春晓,你跟我来。”从石榴树下的椅子上站起,锦书叫着春晓丫头,回到凉阁。拿起一张笺纸,让春晓伺候笔墨,提笔在纸上写了四句诗,正是孟浩然的《春晓》。
提笔写完,从右往左看了看,大声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念完,笑吟吟的看着那丫头。“你可知我这首诗是什么名字吗?”
“奴婢不知。”春晓并不识字,当然也没学过这些诗词。她偷偷瞧着锦书工工整整的四行大字,心虚的回答。
“你记住,这首诗便是《春晓》。是著名大诗人孟浩然所作,在我的家乡可是连三岁娃娃都背的出来的。”锦书故意说。
一句话羞得春晓丫头满面红通通,想起刚才她还对这位娘娘有大不敬的言辞,可是这史官娘娘并不生气,还亲自写了这首诗给她说明白,春晓更是不知如何自处了。
“来,你跟我念,一定把这首诗背下来,以后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出自何处了。”锦书兴趣盎然。
据说,皇宫里的女子都是无聊的,锦书得在无聊中寻找乐趣。
沁心阁内,隔着成排的石榴树,传出两个女子背诵唐诗的声音。声调抑扬顿挫,声音清脆入耳,不久,那朗诵声从二重唱转为合唱,沁心阁里的五名当差的宫女太监听着自己的主子教新来的春喜读诗,羡慕的眼睛发蓝。仔细想想,他们自从到了这座皇宫,甭说没见过女主子,偶尔有一两个得脸的女子哪个不是尾巴翘到天上去,可这位新来的史官娘娘平易近人不说,光看这会子教春喜读诗,就知道定是个好性情的女主,各人脸上都是云开雾散,一脸欢喜。
不久之后,《春晓》这首诗就从沁心阁飞出去了,被宫女太监们口口相传,很快就传遍六院三宫所有的宫女太监耳中。据说,若是谁还背不会《春晓》,便会被周围的人耻笑,认为其孤陋寡闻,不知长进。
而沁心阁的春晓丫头因为这首诗,名气大的几乎要盖过锦书了。那丫头现在走到哪里,见了谁都要说三句话。
“我是沁心阁的春晓,我家史官娘娘为我取的名字,《春晓》这首诗你会背吧?”
若是人家背的出来,她便点头回应:“我家娘娘会背的还多着呢。”;若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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