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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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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名儒,这是云山书院的资本。

书院每届报名的学子多不胜数,玄极子和他都要仔细考核,以保证他们个个都能成才。本来,这次玄极子未经他的同意就推荐丘锦书来,他是很不高兴的,尤其是见到这个丘锦书居然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更是不满。可如今看来,郡侯大人的眼光是多么的独到,丘锦书,将来必成为辅国之贤才。这样的学生,当老师的能不喜欢吗?

锦儿讲完自己的请求,发现这位夫子还笑眯眯的望着她,没有丝毫的反应。“夫子,夫子……锦书说完了。”

“哦……”周夫子回过神,和颜悦色道:“刚才你说的为师都明了,梁山伯病重多日,我们书院确实当去探望探望,你们是同窗,关心同窗同学正是为人仁厚博爱的表现,为师很赞同你去!不过,我看你还是找一个人与你一同前去吧。牧梁县路途遥远,你一个人去为师不放心。”在任何一个学子面前,周夫子从不自称“为师”,这一次却是左一个右一个说的极热乎,将心中对锦书的喜爱溢于言表。

“谢谢夫子关心,我想可以让廿朝安与我同往!”锦书见周夫子应允了,忙鞠躬回道。

“恩,行!廿朝安文武双全,与你同行甚好!”周夫子点头。

一白一黑两匹骏马并行在宽阔的官道上,两侧高高的林木如威武的战士,牢牢守卫住自己的一片疆土,车盖似的的树冠遮蔽住强烈的日光,红日从东方渐起,此刻已经挂在半中天了。

“锦书,能这样与你并骑而行,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廿朝安欢快、愉悦,抖抖马缰,与黑马紧踏几步,赶上白马,两匹马的马头并齐,黑马不安分的用下颌碰了碰旁边的白马,轻轻的甩了甩前蹄。白马倒安稳,自顾自的驮着主人悠悠甩着四蹄,不理会旁边黑马的挑拨。

锦书瞧瞧廿朝安座下的马正朝着自己的马献殷勤,觉得可笑,“连坐骑的秉性也和主人一个样。”

“是啊,我真羡慕自己的马,居然敢去碰你的白马,哎……”眼光溜到锦儿身上,用力拽拽马缰绳,“你这是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懂不懂?”

“喂,廿朝安,你别整天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我这次带你来是因为你比较了解情况,不会坏我的事……”

“我当然知道,可幻想一下总可以吧?”

“幻想也不行,胡思乱想更不行!”右手紧拉缰绳,“驾……”白马猛的蹿出去丈许,两个人又拉开了距离。

梁府大门外依然冷落如初,连这个梁老头病了也无人来探望,可见这个老头的人缘是多么的差。这样的人偏偏还自以为是,丝毫没有自知之明,活得一世糊涂,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嘛……

锦书利落的跳下马,上前叫门。

开门的家丁仍是那个牛全,“还是你,老爷说了,不欢迎……”话出半句,他的眼睛就落在了锦书手里举到他眼前的两锭银子上。

锦书把银子使劲塞到牛全怀里,“我们是代表云山书院来看山伯的,快带我们进去吧。”

“好,好,好。”牛全点头哈腰,连说了几个好字。

“你怎么知道他认钱不认人?”廿朝安小声问锦儿。

“上次来梁府时,就见过这家丁。对主家少爷态度冷漠,做事敷衍塞责,再加上梁老头那刚硬古怪的性格,哪个家仆是真心为他的?!其实说来,那老头也怪可怜的。”锦儿冷笑,“所以,我来送他升天,让他去极乐世界弄明白活着的道理。”

大厅门外,梁御史拄着拐杖站立着,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越看越像一截枯朽的老树桩。

“怎么是你?云山书院派来的人是你?!”梁老头又惊又气,哆嗦着点着拐杖。

“御史大人别来无恙,锦书这次奉书院周夫子的差遣,特来探望山伯。”锦儿非常恭敬的弯腰施礼。“不过,现在看来,不但山伯病重,大人病的也不轻啊……不是得了什么暴症吧?”

“云山书院廿朝安拜见梁伯父。”廿朝安赶紧上前,也深施一礼。

“不必多礼,既是山伯的同窗,请里边就坐。”老头转身进了大厅,看也不看锦书。

三人分宾主落了坐。有家人过来上茶,却只上了廿朝安的茶,让锦书坐了冷板凳。

“伯父,书院的周夫子担心山伯的病,不知山伯可好些了?”看梁老头和锦书之间暗潮汹涌,廿朝安打算探望完山伯赶紧离开。

“牛全,你带廿朝安同学去看少爷,记住只在门外说几句话就可以了。”梁老头吩咐,说完甩过头,拄着拐杖站起来要走。

锦儿朝廿朝安使劲挤挤眼,意思是让他赶紧出去。

牛全领廿朝安离开后,锦书立刻站起来。“大人,这么快就走?锦书有话还没说呢……”伸手拦住要离开的梁老头,将他拦回座位。

“大人可收到锦书著的书?这次锦绣书局的新书能这么快就面市,多亏大人帮忙。《生死蝶恋》的售卖空前火暴,故锦书赠一本与大人以作留念。”

“淫词秽语,均是淫词秽语!”梁老头激烈的咳嗽着,点指锦书。

“大人差矣!连书院周夫子均称赞锦书所著《生死蝶恋》文笔优美,故事引人入胜呢。”锦儿悠然在大厅踱着步子,“而且,书院同学都想知道,《生死蝶恋》里的梁山伯与御史大人的儿子梁山伯是不是一个人?大人以为呢?”

“奸佞小人!奸佞小人!”老头气急败坏,双唇哆嗦,话也说不利落了。

“大人病重,可能不了解,关于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如今已经街头巷议了,大家都同情这对有情人,痛恨那从中作梗的第三者,更怒骂那嫌贫爱富的祝家父母呢!”

锦儿顿了蹲,见那梁老头手欲端茶杯,竟气愤的端不住,一杯茶豁然撒在桌上,顺着光滑的桌面“滴滴答答”淌在他脚下。

“刚才大人说锦书是奸佞小人,奸佞锦书可不敢当,奸佞不都是陷害忠良、谗言害国者吗……锦书年幼无知,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若说锦书是小人,锦书倒勉强当的。本来嘛,大人曾经是御史,若想编排谁的错处很容易的,虽说现在不是御史了,可大人说锦书是小人,锦书就是小人。而且,锦书不但是小人,而且是……”锦儿慢慢转过身,弄散了头上的男子发髻,仔细的抹上唇彩,嫣然一笑。“大人看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梁御史双眼发直,浑身筛糠似的抖动,说不出一个字。

“大人上次说是有无耻女子缠住山伯,岂不知那无耻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锦书呢……山伯为人忠厚善良又多情多义,锦书喜欢的很。”掩嘴俏笑,一对水眸,可不是女子吗?!

“大人说讨厌兰姐姐,可是又私下里收藏了兰姐姐的面纱,我猜大人是对兰姐姐有意,所以才会百力阻挡她和山伯的婚事!如今,锦书说出这个秘密,是想告诉大人,若是不嫌弃,锦书也愿意侍奉大人。锦书自比兰姐姐,面貌也是不逊的,大人以为呢?”锦儿娇柔的走到梁御史面前,手微搭上梁御史的腰。“不过,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锦书又是女子又是小人,怕真的很难养呢……”

梁御史只觉得天玄地转,站立不稳,一股咸热涌上喉头。

“妖女……”只说了这两个字人就晕了过去。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四十八章   奔丧送葬

回到书院不到一个月,锦儿就得到了消息:梁御史驾鹤归西了。这个老头果然有个性,人家周瑜也要被诸葛亮气三回才肯升天呢。阿咪托佛,梁大人你今生业已满,就安心到天堂去享乐好了。心里默默叨念两遍,锦儿决定带兰儿去牧梁。一是代表书院去悼念一下,二是让兰儿去安慰一下梁山伯,三呢,去送送那梁御史,也算自己做事圆满。

“怎么?那梁御史死了吗?没想到,报应的这么快。”兰儿听说这个消息,十分惊讶,“那山伯一定很伤心吧,梁家以后就靠他了。”转念想到梁山伯,兰儿神色有些黯然。

“所以,我带姐姐去看看他,此刻山伯定是需要你的。”

“这样行吗?”兰儿有些犹豫。她和山伯虽有情,但毕竟未成亲,如果就这样参加梁御史的葬礼,怕是被人诟病。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锦儿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兰儿的手就往门外拽。直接拖上了马车。

牧梁县大街上,远远的望见一队人手举白幡,穿僧衣的僧人高声诵念着安魂经,声音高低起伏,传遍整条街道。

队伍最前方,梁山伯身披重孝,折叠的宽大的孝帽几乎掩住他的整个额头。孝帽下的整张脸憔悴灰黄,双眼无神。尽管父亲一直不满意这个儿子的表现,对他冷喝热讽,可如今突然撒手而去,那血浓于水的亲情骤然激发出的巨大悲痛还是让他无法安枕。

梁山伯是孝子,他知道父亲的脾气,父亲一生得志,天命之年突遭打击,因得罪新皇而被迫辞官,耿直刚硬的他怎么能不耿耿于怀?或者,如今突然归去,对于一直不肯面对现实的父亲是件好事。那么作为梁府的独子,梁家的后人,以后,他就将撑起这个家,承担起父亲的责任,经管家业。

“山伯——”看见梁山伯的憔悴,兰儿无法抑制自己,突然从轿内奔出,直奔梁山伯而去。

锦儿也赶紧下了马。

“锦书,兰儿,你们怎么来了?”梁山伯乍望见二人,孤独哀伤的心瞬时注入了温情的力量。

“听说伯父仙逝,我带兰姐姐来送送他老人家,另外,也探望你。山伯,你要节哀啊——”锦书抹抹眼角。“你不在家守灵,这是做什么呢?”

“锦书,不知为何,爹爹始终不肯闭眼,如今已经过了三日。很多办法都用了就是无效。”梁山伯痛苦的低下头,“巫师说是有游魂野鬼在旁作祟,勾住了父亲的魂魄,今日这才请僧人做法将野鬼驱走,好让父亲他老人家安然上路!”梁山伯声音嘶哑,泪顺流而下。

“山伯,伯父死不瞑目定是有什么事情放心不下,哪有什么野鬼游魂。锦书自幼学了些通灵之术,你若信的过我,让我去送伯父上路。”

兰儿疑惑的看向锦儿,锦儿自幼痴傻,哪里学什么通灵术了?她真的能让梁御史闭眼?虽有疑问,兰儿也并未询问,她知道锦儿做事有分寸,当下跟着一行队伍回到梁府。

大堂内安置着一口红馆,棺木呈三十度斜放着,面对门的一面撰着黑色的“寿”字。棺木没有盖。

锦儿上前去,亲手点燃四支香火,双膝着地,躬身拜倒,叩了四个头。站起身,来至棺木前,定眼瞧去。

梁老头面如土灰,唇色暗紫,双手垂放身侧,一身黑色的寿服下更显得瘦小枯干。想起先时他还气咻咻的骂人,今日却躺在了这里,锦儿慨然长叹:人的生命争如一根燃烧的烛,在燃着时鲜明光亮,一旦生命走到最后尽头,便是这般油枯火灭凄然苦淡。可笑他生前还如此的执迷不悟。

锦儿盯住那一双大睁的双眼,内中的眼珠是定住的,毫无光影的反射了,可那气势仍然如活时一般。

你还不肯走吗?锦儿心中暗道。“山伯,你带她们出去,谁也别进来!”锦儿对着灵前的女人说。

俯身,将自己的面贴近梁老头的脸。轻轻启声:

“大人,死都死了,何必还装着那么多心事?或者你还担心山伯的亲事吧?哼——纵使你不闭眼又如何?难道我丘锦书就搞不定梁山伯?!自古成促有情人成眷属都是功德,大人为人父母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大人生前执着于浮名,看不透这尘世,人生无常,是非得失祸福难料,如何能有定论,生死之际,大人也该顿悟。大人若是不放心山伯,那你就错了,山伯饱学成才,日后定然青出于蓝,成为国家栋梁;如若大人是不放心锦书,那你就更错了,锦书心中只愿兰姐姐幸福,她与山伯感情笃厚,锦书绝不会与兰姐姐争抢!”

锦书说话的气息轻轻的拂在老人的脸上,只见那死去之人的脸色从土灰慢慢变回土黄,渐渐有了正常人的面色。

随着锦书的话音落下,老人圆睁的双目慢慢合拢,竟闭上了。

哭号声重新响起,梁御史终于闭上眼走了,这让梁府内所有人的神经都缓下来。拍着棺木的一头痛哭的几个女人是梁山伯的姨娘,老人死了她们失去了依靠,一个个皆哭的声嘶力竭。哭丧是女人的天分,其实,哭丧之人多半不是哭死人,而是哭活人。

锦儿看着看着,觉得无趣,扯住梁山伯的手,“如今三日停丧已过,天气炎热,不好再放,今日就下葬吧——”

“是,锦书今日帮了梁府的大忙,山伯感激不尽!”梁山伯双目通红,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悲伤。

“还有,丧事过后,山伯你尽快将家中这一批仆人辞退,尤其是牛全,他绝不是忠心为主之人。”想了想,又道:“伯父亡故,你是要守孝三年的。三年内不能谈婚论嫁,但兰儿对你之情此生不渝,你不要负她。否则——”否则下边的话,锦书没有说,但梁山伯感觉到了那森森的冰冷。

“锦书放心,山伯不是三心二意之人。”

“如此甚好!”

浩荡的送葬队伍缓慢行进,抬棺的十二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是身披僧衣的一百名诵经的僧人,再后边是梁府的女眷,再往后是招魂幡丧事棒金童玉女纸车纸马等等。迤逦行来,拖拉近两里地。

“放——”随着丧事主事巫师的一声高呼,那红棺木随着木架缓缓滑动到几丈宽两丈深的坑内。梁山伯含泪将第一锹土填上,梁家墓地内,哭声乍起,黑色的纸片飞扬。

牧梁县的梁御史亡故了,然而人们的生活依旧,一个人的离世不会对他人产生任何影响。只有身处悲痛中的梁山伯的生活发生了变故,他是梁家的主人,不能再继续留在书院读书,所以,他退学了。虽然离毕业还差几个月,但梁山伯不能等到毕业了,他的求学生涯以父亲的去世而告终。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四十九章   生意遍天下

因为再过三个月书院的这一批学生就期满毕业了,所以,近来的功课已经很少,学子们的自由时间很多。

闲暇下来,锦书经常呆在书局里,望着自己亲手创立的锦绣书局,里边摆着自己著的书,想着各种办法搞些促销的小活动,比如抽奖啦,买一送一啦,节日优惠啦,总之是现代商超里有什么吸引顾客的手段,如今都被锦书搬来了。

不得不承认,这些小措施真的很有效,有的人为了抽到锦书设置的500两银子的大奖,每天都来光顾,书局内的营业状况极好。如霜笑着说:锦书这些变着花样的小伎俩不知从哪里学的,倒对了这些人的心思,乖乖的让他们掏钱,每天的银子哗哗的在书局的地上淌,直把算账的兰儿累的手都疼了。

锦书听了如霜的话,脑筋一动,突然想到这些现代商场的实战经验如果挪一些实用战术放在风烈国来,那不但可以使各行各业的商家得实惠,也能繁荣风烈国的市场。

想到就干,锦绣书局的第三本新书新鲜出炉了。第三本书——《生意经:赢遍天下》。因为有了前两本书的经验,这一次的目标人群锁定在那些生意人,所以书价定的颇高。不过,锦绣书局是金字招牌,仅凭着横空出世而迅速崛起,已经让各行各业的生意人刮目相看了,如今看着招贴在各处醒目位置的新书广告,很难不心动。他们都想看看,锦绣书局的创办人丘锦书是如何起家如何经营的。

走过古云郡的各处,总能看见锦绣书局的新书广告语:读生意经,赚良心钱。按照《生意经》的策略去经营的商家尝到了甜头,更把此书奉为经营生意的圣经,就差每天供在香案上膜拜了。

新书面世数日后,书局忽然来了很多拜访锦书的人。他们都是风烈国八郡头脑灵活的人,他们来和锦书谈合作,合作的意向是他们准备出资在各地开办自己的书局,要经营锦书著的书。一时,锦绣书局门前车水马龙,每天迎来送往不断。

这是绝好的机会。

经过四五天的接触,锦书留下了八个人,运丞郡、古云郡、图蜀郡、沙门郡、海龙郡、梅荫郡(孝义郡)、凉寮郡、洪昌郡各一人。今日她召集了众人商谈此事。“各位,你们开办自己的书局,要经营我著的书,我不同意!”锦书稳坐中堂,呷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周围散座的八个人。

八人立刻唏嘘,“丘公子,生意要做大,必须拓展市场,你的《生意经》里不是也这样说的?”运丞郡留下的邵金平是一位四十岁开外的中年人,表情沉稳,神情透着精明干练。

“是啊,是啊——”其余人附和。

“大家别忙,我不让你们开办自己的书局销我的书,但是你们可以加盟锦绣书局来销我的书——也就是说,你们各人在八郡内可以各自开办一家锦绣书局的分号,资金由我和你们同出,所有店面字号、摆设及前堂设置必须和我这里的总号一致,而你们就作为分号的负责人,年终按契约合同分红利。大家以为如何?”锦书不慌不忙的解释。

“这个——”邵金平沉吟,开自己的店和经营别人的分店有这本质的区别。

“各位前来锦绣书局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无论是店号是不是自己的,只要银子赚到自己的口袋就行了。而且,锦绣书局的名气和口碑相信大家也知道,开办分号可以说是搭乘顺水之舟,难道你们还有顾虑?”

“丘公子,恕我直言——”邵金平站起来,客气的拱手。

“邵老板请说,论年纪,这里你最大,锦书最小,不必太过谦。”锦儿抬手,示意他坐下。

“若是自己的店,可以随心所欲,即使不经营了可以转让出去,如果因为做事不力被公子责罚裁撤了,岂不人财两空?”

众人听他说的有礼,都相互点头。

“邵老板差矣。各地分号是由我与你们双方出资,这是有契约证明的,即使你们不想再经营,只要你不撤出资金,分号每年的利润就都会有你们的一份,只要锦绣书局不倒闭,此契约即终身有效。”

八个人交头接耳的开始议论,最后一致同意了锦儿的建议。

八郡地面上,锦绣书局的分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纷纷开张了,《红颜至宝》、《生死蝶恋》、《生意经:赢遍天下》三本由锦书所著的书摆上了书架。开张当日,人们蜂拥而至,各地的书架全都抢购一空。开始还有些顾虑的几个合伙人都眉开眼笑,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各地的书局很快上了轨道,锦书又闲下来。

这么年轻、英俊又多金的公子已经成了古云郡各家名门闺秀的梦中情人,来书局说媒的人每天都能装满一火车。最后,锦书实在没办法,只好躲在书院里不出来。

黑子的伤已经彻底痊愈了,跟在锦儿后边如影随形。

“黑子,你觉得开心吗?”自从他受伤,锦儿忙着兰儿和梁山伯的事,同时又忙着书局的事,对他的关心自然少了很多。

但是,锦儿可以明显感觉到黑子更加的沉默寡言了。

“黑子,兰儿姐姐能经常看见喜欢的人,能与他说话伴他做事是幸福的;锦儿现在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是幸福的。可是,你呢?”

“或者,你也想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也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你可以不必顾虑我,只管去好了。”是啊,兰儿说的对,黑子终要娶妻的,他们终会各自有自己的生活。

成直的目光直视着前方,他该怎么说?他想笑,可是笑不出来;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他开心吗?能伴在锦儿身边,时刻不离他该开心。可是,看到她越来越成熟,她稍稍的一个想法就能改变他们的生活,她微微的一个动作就能毁灭一个生命,她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强大到,甚至他觉得应该去仰视。她每天就近在眼前,可是他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兰儿是幸福的,是她促成了兰儿的幸福;她自己也是幸福的,是她亲手缔造的幸福;那么,他的幸福呢?!他怎么说——

他甚至开始怀念她醒过来的那段日子,山谷里,她每天不断的恶作剧,制造着小麻烦,可是他需要他,需要他的引领、保护,需要他的宽容、疼爱,尽管他比她小一些,可他真的是疼爱她的。

甚至在赤花宫,他们濒临生死,他也可以给她力量。现在的他依然跟在她身边,做她的影子,可是,却已经是真正的影子了,没有作用的影子。

我喜欢的人是你,我喜欢做的事就是保护你一辈子。成直的目光依然直视着前方,默默的回答了锦书的问话。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五十章    南麓的挑战

云山书院主学堂的前边有一面影壁石,平时用于张贴表扬或者批评学子的公告,可今天张贴的公告很不同,不但张贴面积大,公告字体也大,上头有三个大字:挑战书!

公告旁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许多学子,站在最里边看清布告内容的人出声的念道:……为学习云山书院严谨治学、创新教授的做法,我南麓书院预备邀请云山书院师生来我处探讨交流为学之道,拟以学子师长之间的学问比试为形式,且在比试中落败者必须陈书上表朝廷,请求自闭院门三年,三年内不再收学生。本次南麓书院特邀请当朝左相季大人担当督导,时间定为一月后的端午节佳期。

“原来是南麓书院想和咱们云山争第一,还下了挑战书!”

“南麓也不自己掂量掂量,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倒不小。”

“这次,他们肯定是精心准备多时的,还请了左相大人助阵,肯定志在必得。”

“难道我们怕他们啊——笑话!”

关于南麓书院挑战云山书院的事情在学子们中间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院长室内。

玄极子满面笑容,对着站在对面的十名学生说:“虽然你们是南麓书院的学生,但在云山求学两载,相信对云山也有很深的感情。此次,南麓书院邀请云山书院去做客,你们也就回到南麓书院了,你们会在南麓毕业。作为云山的院长,我祝愿你们前途似锦。”

以廿朝安为首的十名南麓书院的学生恭敬垂首而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复杂的神色。南麓的目标他们清清楚楚,所以,他们的内心都是矛盾的,作为交流生,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两年来,云山书院没有把他们排斥在外,云山的宽容氛围彻底容纳了他们,也化解了他们心中的隔阂,但是,最终他们还是会面临选择,或者根本没有选择,因为他们本是南麓的学生。

现在这样的情境其实早在廿朝安的意料中,两年来,南麓书院隐忍不发,他就知道那是等待着最后一击,文涛每两月会往南麓寄一封信,汇报着云山所有的变动。起初,那些信的内容,文涛还会念给他听。本来他是无所谓的,谁输谁赢,他才不在乎。

可是后来,他还是觉得不安了。所以,他把文涛送往南麓的信都在半路截下来了,因为后期文涛的每一封信都会提到丘锦书,这些,他不用想也知道。

他可以无所谓输赢,但是他不能无所谓锦书。

玄极子的话说完,点头:“好了,你们出去吧——各自收拾收拾,就可以和同窗告别,回南麓书院去了。”

十个人转身鱼贯而出。

“院长——”这是锦书的声音。

廿朝安的耳力没错,回过头,果然看见了她的熟悉身影。

“锦书来了——你坐吧。关于南麓书院挑战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现在大家因为这个事情议论纷纷的。”

“记得你写过那篇文章里讨论过开办书院的目的,云山义学教授,苦撑十载,培养了大批的人才,这些我是无愧的。本来输赢对云山来说也没什么,即使输了也不过是闭院三载少收一届学子而已。但是,南麓书院名利权欲心过重,我担心他们若赢,后果会很严重——”玄极子微皱着眉,苦涩的一笑,“从南路院长给我的信中可以看出,南麓已经是蓄势待发了,依你看,我云山有几成胜算?”

“院长,这些问题你应该和周夫子商量,锦书怎么敢妄语论断?”

“锦书,你的事情我即使足不出户也已经灌满了双耳,听周夫子说,书院近来的花销也都是锦绣书局私下捐资,我才特地要问问你的想法的,而且怕是这次去南麓,也还要书局的帮忙,你还不肯说实话?”

“哦。那——锦书就随便说说。南麓既然蓄谋已久,那肯定就是在某些项目上优势很明显,我们到时候不要跟他们硬碰硬,田忌赛马的故事院长知道吧?到时候我们可以依法炮制,以己之长攻彼之短,随机应变。院长要相信书院的学子,他们可都是优秀的人才。”

“好,锦书说的好,那本次对抗南麓,云山书院的学子们就由你和周夫子共同带领,如何?”

“哦,好吧!”锦儿心说,又给了我一个苦差事。不过,郡侯大人的面子她也不能不给啊,再怎么说,自己能有今天,也要感谢他的。

“你若是男子,必有惊天动地之伟业。如今生作女儿身,也算当世的奇女子了。”锦书出了院长室,玄极子还在暗自沉吟。

一个月的时间,锦儿又有得忙了。当能人的好处就是得多劳。从院长室出来,锦书低着头,暗自思索。

“锦书——”树后突然转出一人,呼唤道。

抬起头,原来是廿朝安。

“锦书,我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想看看你!”

“我头上又没长角,有什么好看的。”

“锦书,我要回南麓书院了,大约短期内不能见你了。”廿朝安叹气。

“啊——南麓招你们回去,大约是商量怎么对付云山吧?”锦书可没什么儿女私情可讲,刚接了个重任,一下子就想到这个了。

“我想是的。”廿朝安没有继续玩笑,“锦书,这次南麓之行你一定是会参加的吧?”

“当然,我不但参加,而且我还和周夫子领队。哼,你小心点,到时候撞到我手里,我可不客气。”

这算什么?警告?威胁?怎么话音里还带着一丝隐隐的担忧?!

廿朝安伫立良久,锦书的背影早已经消失了,他还在原地站立着。从认识锦书以来,他觉得自己经常这样目视她离去的背影点点消失,在目视背影中黯然伤神,独自品味着孤独和无奈。不知道还有谁能有他这样的感觉,那份付不出的爱总是兜兜转转到最后总是伤了自己。

一个月后,他和她还会见面的,一个月很长也很短。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五十一章    提亲

一百匹栗色高头骏马,一色的水蓝绸缎衫,黑色厚底马靴;这一队人出现在孝义郡的街上,惹得孝义郡的百姓们纷纷咂舌:云山书院果然不同凡响。

其实,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南麓和云山离他们都不关心。不过,云山这样的阵仗一登场,倒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来。

南麓书院位于孝义郡的东郊,兴建比云山要晚两年,但建筑的规模大很多,大约容得下三四百名学子。里边斋舍整齐,学堂漂亮,亭台湖榭,也是别具风格。但因为南麓的名声一直被云山压制,所以,(。w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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