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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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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躺在地上头晕眼花的,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却听到他家娘子道出这么一句,不由得惊慌的站起身冲到李相宜身后:“娘子,别。”

“放心好了,没事,就他,还不是我的对手。”李相宜唇角微微的翘起,带着一抹讥俏一抹鄙夷:“来啊,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带我回去,还是你所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吹出来的,你根本就是一个草包。”

“什么?”为首的汉子一听立即恼怒了:“你敢骂我?”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李相宜轻快的笑了,眸中带有一抹愉悦,似捉弄他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汉子看出了李相宜眼中的轻蔑与捉弄,不由得恼羞成怒:“臭娘们,别以为你长得好看爷就不敢打女人。”

“我没觉着自己长得好看,更没觉得你不敢打女人,看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估计也是靠吃女人的奶长大的,怎么口口声声的臭娘们,难道你娘不是个娘们。”李相宜嘲讽道。

“你……气死我啦。”他再也忍不住,冲到李相宜面前挥起了双拳。

潘玉吓得一个激愣,头脑一片空白,看着汉子的拳头打来。

李相宜侧身闪过,拽过潘玉微微躲开,紧接着一脚飞快的踹向了他的裤裆,汉子还来不及惨叫出声,李相宜手里的烧火棍飞快的劈向了他的脖颈,那里有最致命的关节,狠狠的一棍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虎口因棍棒落到汉子颈上微微的反弹被震得生痛。

李相宜忍着剧烈的疼痛,心底发出一声哀号,却不敢叫面前的人看出半分。

斗殴(下)

汉子就这么瘫倒在了地上,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其实他并没有受多大的伤,仅仅只是那一棍的话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妙就妙在李相宜踢向裤裆的那一脚,狠狠的带着致命的力气,而且她的鞋子里塞进了坚硬的石块,这一脚下去汉子只怕要断子绝孙了。舒唛鎷灞癹

谁让他们是一群恶霸来着,虽说恶霸也是恶霸他妈生的,但是他们惹到她的头上就是在太岁年的头上动土,前世里她李相宜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跆拳和剑道,还有其它的武术每一样她都微微的涉略了一些。

主要是因为小的时候姐姐太过柔弱,经常被人欺负,父母早亡的她为了保护姐姐,自十岁那年就开始习武,练了十几年,没有传世的轻功,对付眼前这一个大汉还是足足有余的。

不过,这副身子似乎特别的柔弱。

李相宜拼命的忍着虎口的疼痛,强撑出轻松快慰的笑意:“姐没有几个靠山可不敢在这镇上摆摊,谁不知道你们是秦恶霸的手下,只不过你们欺到我的头上来,也太欠打听了,也不问问我身后的人是谁。”

说完冲那些汉子伸出手:“不多不少整整一百文,还加上我相公的医药费,一共一千一百文,给了银子才能走人,不给,你们一个个休想离开。”

剩下的汉子全都怔住了,看着李相宜胸有成足的模样,不由得一个个面面相睽,既不甘心离开也不敢上前,不知道李相宜所说的靠山是谁,若是莫虚有的,他们就被耍了,可若是真的,惹下了什么不该惹的人,那他们就给秦爷添了麻烦。

曾经他们就因为欺负一个其貌不扬的富家公子而让秦爷差点吃上了官司,虽然那个被他们毒打一顿讹了银子的人只是一个庶子,却也比他们的命要高贵许多。

看了许久,直到那个小男孩偷偷的离开后又回来偷偷的耳语了几句,众汉子的脸色全都惊变,一个个惊疑不定的看着李相宜,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装进了口袋里的铜板:“给你。”

铜板滚落到了地面。

李相宜看着他们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也有些疑惑,刚才那小男孩说了什么,让那些汉子们全都对她面露惧色,实在是想不明白,李相宜也懒得再想,冲潘玉一扬手:“相公,把铜板捡起来,我们回去吧。”

“是,娘子。”潘玉惊疑不定,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捡铜板,一面捡一面回头环顾四周,唯恐刚才那些人再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可是四周静悄悄的,街道经过刚才那一顿闹已经恢复了寂静,来来往往的人做自己的生意,不再去关注李相宜夫妻俩。

不过也有好奇的,用略带钦佩的目光看向李相宜。

也有羡慕的,看向潘玉。

这个俊俏书生,当真的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个既会做鱼汤又会打恶霸重情重义的好娘子,真正是让他们夸目相看,不由得冲李相宜招了招手:“这位娘子,你们要买什么,店家便宜一点卖给你们。”

“有质地中等的粗陶碗吗?”李相宜冲店家友好的笑了笑。

美男(上)

“有,有有。舒唛鎷灞癹快快请进。”店家趁李相宜进店的时候看了看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想起方才虎虎生威的那一棒,不由得在心底暗自惊叹,这身子骨,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道,真正是神奇。

李相宜并不知道店家心里早已经把她当成了侠女一样的膜拜,只是认真的选着自己想要的陶具,选了十个质地看上去差不多的碗。

店家冲她晃了晃手指:“五文钱一个,一点也不贵,其它人来我这个碗必得八文钱,娘子你一身好武艺,又能斗得恶霸,以后在我这店不远处摆摊,若有那闹事的,还望照拂一二。”

原来是这样。

李相宜恍然大悟,自她进店起店家就不停的冲着她打量,她还以为他和那些男人一样没有见过漂亮的小姑娘,原来如此。

李相宜不由得笑了,露出友好的态度:“当然没问题,以后若有混小子来闹事,包在我身上。”

“娘子。”潘玉拽了拽她的衣袖。

“没事。”李相宜甩开他的牵扯,冲店家微笑道:“既如此不如再送我一副竹筷。”

店家怔住,没想到李相宜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不过,比起那些恶霸经常来收真金白银,这一副筷子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也是他自个儿从山上采了竹子削的,不值当几个钱。

店家笑眯眯的自木架上又拿了一副竹筷:“只要小娘子高兴,要副筷子又算了什么。”

“谢啦。”李相宜冲他灿烂一笑;“感谢你的照顾,若我的生意做起来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到时候有恩必报。”

“不用,不用。”店家连连摇手目送他们离开。

潘玉跟在李相宜身后,一个劲的低着头盯着脚下的路看,他直到现在都没有转过弯来,娘子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那一棍打出去虎虎生威,强劲的风从他耳畔掠过令他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那汉子一定得痛好几天。

娘子以前是不会武功的,难道——

潘玉再一次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设想。

难道娘子真的——

“给。”正胡思乱想着,一阵香甜的味道传入了他的鼻间。

潘玉抬头看去。

李相宜手中举着一串鲜艳欲滴的糖葫芦,厚厚的糖衣包裹下里面的山楂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一下子的就勾得人快要流下口水。

潘玉呆呆的,没有伸手去接。

李相宜拿起他手腕,将糖葫芦放到他手心:“不是一直嚷着要吃吗,现在买给你了,怎么又发呆。”

“给我的?”潘玉傻愣的看着他家娘子。

“不是给你的,难道是给我的。”李相宜嗤笑道:“我又不爱吃这些甜甜的东西。”

没错了,娘子还是他的,还是原来的那个娘子。

她一直不爱吃甜的东西,不管他有多么的喜欢,她是从来不肯吃那些糖饺糖冰楂糖葫芦的。

潘玉不由得欢喜的举起糖葫芦在嘴里咬上两口,心里暗暗的疚愧。

他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娘子呢,真的太不对了。

从今以后,他一定要对娘子加倍的好,不让她再受委屈。

如果可以,若是娘子能教他一些武艺是最好不过,不过,他还是没想明白,娘子的武功是哪里来的,难道是失去记忆之前所练成的。

算了,不想了,想那么多干嘛,只要娘子疼他宠他,好好的呆在他身边,给他买冰糖葫芦就够了,最好每天一串,潘玉脸上露出傻呵呵的笑容,口水滴得老长。

殊不知走在前方的李相宜眼角余光看到,不由得再一次的恶寒。

这个男人,吃相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恶心,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一样。

美男(下)

夫妻俩人就这样各怀心思走回了鱼摊,那里冒着腾腾热气,正围着三三两两喝汤的人。舒唛鎷灞癹

石头带着老奶奶在给她帮忙。

李相宜不由得露了感激的笑,上前去将碗递给石头:“去,这里火大小心烫着,你带着秀才帮我洗碗就行了。”

“好。”石头乖乖的接过了碗和秀才一起向着河边走去,老奶奶留在一旁替她照看着火,李相宜看着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不由得露出欢快的笑容。

“你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响在耳边。

李相宜抬头看去,不由得微微一颤。

男子看到她眼里的震惊,却露出了然的光芒。

却不知李相宜在心里早已经将老天骂了个千万遍,为什么要在她对男人这种东西完全的灰心失望不感冒后出现这么一个美男,五官精致完美得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唯一让人觉得婉惜的就是他身上散发的浓浓的那种忧郁光芒。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看模样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公子。

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忧郁。

李相宜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

男子伸出手来握住她拿着汤勺的手:“你可是怪我那天没有赴约。”

“啊?”李相宜怔住。

继而变得清醒过来,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喂,好端端的,说话就说话,你干嘛捏我的手,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一个色胚子。”

“云儿。”男子面上的忧郁更浓,眸子沉深得似要滴下水来:“你怪我了,我知道那天我爽约了,让你摔下了山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

“我是有苦衷的。”男子面露哀彻道;“那天我本收拾好了物件要去赴约,却不料,我娘和我家……那位名媒正娶的夫人听到消息从京中赶了来,她们现人已经到了县城,让小弟先行一步阻了我的去路,后来我派人了去打探,听说你这些日子也不好过,实感对不住,一直想着脱身去迎你进城,却不料见你与他——”

“你这是下定决心与他过日子了,不再与我相守了吗。”男子的话彻底劈到了李相宜。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看他眼里的悲伤似不是假的,而且他所说的话全都与李相宜穿越过来之后了解到的相吻合,原主的确是摔下了山涧而才有她的今天的,但是不是说采野菜去的吗,怎么又变成了私奔。

太混乱了。

李相宜怔怔的看着他。

怎么办。

这男子不知道和原主发展到了哪种关系。

太混乱了。

看他用情至深的样子一定比秀才更了解原主的为人,若是让他看出破绽——

这里的人会当她是鬼怪一把火烧了她吧。

李相宜不由得讪讪道:“这位公子,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说——”

顿了顿:“我和你私奔,可是我为何一点都记不起。”

“记不起?”男子震惊。

“真的。”李相宜抱歉道;“我自醒来后就忘了以前的事情,只知道自己是摔下山涧才变成这样的,至于你所说的那一切,我真的想不起来,而且,我也记不起来我在哪儿见过你。”

“云儿。”男子震惊的后退了两步,满脸抑郁的看着她:“你把我忘了?”

私情(上)

“那个……”李相宜面露难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犹豫了下:“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相公名唤潘玉,我是怀山村里的人,其它的一概不知了。舒唛鎷灞癹”

“不可能。”男子的神情变得激动:“你怎么会忘了我呢,你不可能会忘了我的,我是你的逸郎啊,逸郎。”

“啊?”李相宜不由得一阵恶寒,逸郎,这两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叫得这么亲热。

“你说过你会嫁给我的,你会陪我一辈子,跟着那个穷秀才你不过是为了报恩,如今你三年恩满,你说好和我离开的。”男子突然上前紧紧的抓住了李相宜的手:“你一定是在怪我,所以故意撒谎对不对,一定是这样。”

“你干什么。”李相宜虽然很同情面前的男子,但是他突然冲上来抓住她的手实在令人难堪,在这个食古不化的年代,他这样做实在是有失风化了一些。

看着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李相宜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拿起一旁的烧火棍;“你别再过来啊,我告诉你,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一定会一棍子打下去的。”

“云儿。”自称逸郎的男子露出了哀彻的神色:“别再闹了,我错了,我一定会休了那个女人娶你做正妻的,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全忘了,你别防碍我做生意。”李相宜将烧火棍挡在身前。

“云儿。”男子眼角有泛起的晶莹,他似不甘心的看着李相宜,想上前,却看到她的抗拒,不由得露出绝望的神情:“好,你既不认我,我走,我走便是,你别要后悔。”

是在威胁她吗,不会吧。

李相宜用力的呼了口气,这里的男人,美则美矣,怎么一个个都貌似脑残。

李相宜看着他步履蹒跚着离去,心底突然泛起一丝莫名的疼。

难道,原主真的和他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开玩笑,她是潘玉的妻子,与其它男人私相授受,那可是要浸猪笼的,李相宜不敢再多看,将视线转回了鱼汤上。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槐树在阳光底下发出碧莹莹的光芒,李相宜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离火堆太近,身上有些热。

不远处的茶居二楼雅座,锦衣华服的少年拈着青瓷杯。

碧绿的汤茶衬着翻旋的茶叶,清冽的香味在空气里漫延。

他慢慢的嗅,并不饮啜,只是好奇的看向李相宜:“那个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

“看她的样子,似说的确属实情。”林三道:“属下已派人去怀山村打听,这沈眉云的确是在几个天摔下了山涧,摔坏了脑子,把什么都忘记了,醒来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吟诗刺绣,抚琴弄画,只懂得打鱼熬汤,且言行举止粗鄙不堪。”

林三见主子似有兴趣听下去,继续道:“方才她斗那恶霸,属下看得真切,的确是懂得一些防身之道,属下小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听人说这是因为脑子里的筋给摔断了,所以才会造成性格突变。”

私情(下)

“是吗?”少年唇边露出嘲讽的笑:“不管她是真失忆了也好,还是假装的,这一次我断不会放过她,赶在娘亲和大嫂到来之前,一定要把她给解决了,省得中了她的缓兵之计,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傻,留着大嫂来的时候给大嫂一个始料不及。舒唛鎷灞癹”

“主子说得没错,若真是如此,这女人心机也宓重了。”林三道:“不如属下现在就……”

“唉,不用那么急。”少年眼底射出玩味的光芒:“大嫂她们还有些时日,留着她,先让我玩一玩,看看她是不是真值得大哥如此倾心。”

“是。”林三闻言点头,面色肃冷的站立少年身后。

少年将杯中慢慢冷却的茶一饮而尽。

别人都喜欢趁热闻香喝茶,他却喜欢饮冷茶。

热热的茶喝起来虽然很香却没什么味道,冷冷的水流进腹中经过喉头才有快慰之感。

“哈哈哈哈。”少年胸膛震出一阵邪肆的笑。

李相宜看了看四周,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看,可是周围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难道又是她的幻觉,真是奇了怪了,她撇了撇嘴,看来得赶紧的挣了钱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呆在这老槐树底下还真有些没安全感。

这不会是棵千年树精吧。

上下看了看,李相宜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和她一样的异魂存在。

穿越成一颗树也是有可能的吧。

正胡思乱想着潘玉和石头洗了碗回来,这下可好了,将汤盛到了清透的碗里,乳白色的汤立刻变得很漂亮,越来越多的人围聚在了鱼汤的四周,一碗又一碗的汤递了出去,一个又一个铜板收了进来,李相宜一张俏脸乐得笑开了花。

并非她拜金,现在实在是没钱太难过了。

一直到所有的客人都离开,李相宜脸都笑得有些酸痛了,坐在槐树底下数着铜板,卖了五十多碗,一共换回来一百多文钱,不管怎样,将买碗的钱总算是赚回来啦,又没有什么成本,鱼和水全都是免费的。

潘玉坐在一旁傻呵呵的看着她家娘子。

李相宜数了数铜板后对他说道:“再过几日就给你买笔墨去,你是个读书人,总跟在我身边不好,这些粗活脏活你到底是做不习惯的。”

“谢谢娘子。”潘玉心里的感动溢满。

李相宜却暗想,看你每天对我含情脉脉的,再过几日别爱上了我。

现在赶紧和你分开过活,这样才是上上之策,等赚够了钱,分了家,本姑娘就游山玩水去。

暗自想着总感觉有谁在盯着她看。

放眼望去四周却半点异样也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惊慌的叫喊:“不好了,来人啊,有人跳水啦。”

啊?李相宜飞快的向前奔去,想了想,让潘玉留在鱼摊边留守,人命关天,她要去看看。

————亲们猜一猜,跳水的会是谁呢,没有悬念噢,就是那个美男,哈哈,后面的内容会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彩的,请不要对丫丫失去信心噢————

救人(上)

李相宜赶到的时候河边已经围了一大群的人,隐约可见晃动的人堆里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湿淋淋的躺在那里,扒开人群一看,方才与她说话的那名美男子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得可怕,唇上半点血色也无,整个人一副已经溺闭的状态。舒唛鎷灞癹

“为什么不救人?”李相宜冲上去。胸口莫名其妙的疼。不由暗道,原主啊,别再拿你身体残存的本能记忆出来折腾我了,让我好好的看看是怎么回事。

“已经没气了,死喽,看样子似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爷,怎如此想不开啊。”

“好像是回来祭祖的林家大少爷。”

死了?其它的李相宜没听到,只听到死了这两个字。胸口再次一抽。

豁出去了,为了不被抽死,她还是试一试。只不过,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李相宜冲上前去将手紧紧的按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替他将吸进去的水给按出来。

书上所教的急救知识好像就是这样,怎的不管用。

一下又一下,李相宜满头大汗。

正焦躁的时候,一口浑浊的水自男子的嘴角溢出。

有反应了。

李相宜大受鼓舞,用力的按压他的胸口,可是除了溢出大量的水外,男子的眼皮一动也不动。

这样下去可不行。

犹豫。再犹豫。

李相宜俯下身去,不管这个举动是不是惊世骇俗。

她用嘴将空气渡进了男子的口中,阿迷陀佛,本姑娘已经牺牲你们这儿所谓的名节来救你啦,你可一定要争点气,千万不能死,让大家知道我这样做是在救你,不是占你的便宜。

四周什么样的目光都有,觉得李相宜的举动实在是令人不耻。

大家对她指指点点。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咳嗽,李相宜直起身子,男子微睁的眼眸一片惊喜,虚弱的声音呼唤,紧紧拽住她的手:“云儿,你果然还是放不下我,对不对?”

“啊?”李相宜没料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这样的举动。

“我,我救你是因为……因为……”突然仰天大嚎:“天杀的,你不过欠我几碗鱼汤的钱,被我骂了几句怎就这么想不开,我又没让你去卖身还钱,你怎么就跳河了呢,你若死了,我岂不是千古罪人。”

是这么回事吗?四周的人一个个狐疑望着李相宜。

李相宜声泪俱下:“可怜的我啊,为了不被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只能出此下策救人,众位乡亲,你们可不能把我浸猪笼,不能瞧不起我啊。”

“哪能呢。”异口同声的附和,开玩笑,她哭得这么凄惨,一看就是弱者,人们往往最容易同情弱者,开始被她颠倒是非黑白。

李相宜挣脱了自己的手:“既然这位相公醒了,还望哪个好心的送他去医馆看看,小女子还要守摊子,这就先走一步啦。”

说罢凄凄惨惨的掩面离去。头上鸟儿呱呱呱的叫。

站在人群不远处的林峰将此事看得真真切切,若说之前他还有些质疑她是不是真的傻了,现在可以完全的相信,她没有傻,只是在演戏,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拉开和大哥之间的距离,是因为觉察到危险了吗。

微眯起双眼,不管怎样,她想脱身,已经来不及。

大嫂在他心里是一个如皎月般圣洁的女子,绝不允许任何女人来破坏大嫂的幸福。

林峰冷冷的看着李相宜远去的身影,唇角微挑,阳光下绽开一抹冰冷。

救人(下)

李相宜回到鱼摊的时候潘玉不在,石头的眼神怪怪的,有些可疑的看着她。舒唛鎷灞癹

李相宜疑惑的看着石头:“潘玉去哪了?”

“我在这……娘子。”带着哭腔的声音。

潘玉手中捏着还没有吃完的糖葫芦,满脸哀怨看向李相宜:“你亲他了。”

“什么?”李相宜没听明白潘玉的意思。

“你亲他了。”潘玉的眼中的泪花乍隐乍现:“你亲那个男人了,我刚才就看到他拉了你的手,在村子里的时候也看到他来找过你。”

“我认识他?”李相宜装傻。

“你和他见了不止一面,我跟在你身后都看过好几次,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你想和那个人私奔吗?”潘玉像个孩子一样的哭诉:“因为他长得比我美,银子比我多吗?”

潘玉的小心肝受伤了:“给你,我不要你的糖葫芦,我讨厌你。”

什么状况。李相宜还没有弄清楚,潘玉已经哭着跑开了。

这下子脑袋里全混乱了。

这应该是女人才有的举动吧,看着潘玉跑开的身影,李相宜脑子有些不好使。

“怎么,终于被他发现你的真面目了。”冷冷的嘲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相宜抬头看去,一袭锦衣的少年,是他。

不由得满是戒备。

少年却笑了,带着轻佻:“怎么,这种场面没预料到过吧,自你勾/引我大哥的第一天起就该料到,总会遭到报应。”

“你在跟我说话?”李相宜睁大眼睛。

少年笑而不语,似在嘲笑李相宜的愚蠢与装愣。

李相宜转过身,懒得理他。她的计划全部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打乱了。看着与跳水的男子隐约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她感觉自己似乎走进了一个陷井。

烦闷不堪:“你们一个个都有病吧。”

“不好了,小娘子,你家相公跳水了。”李相宜被这个消息石化。

河还是那条河,白衣男已经被人弄走了,现下这个在水里挣扎着的正是她那便宜相公潘玉,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李相宜咬了咬牙,撕开身上的长裙,管它光洁的大腿是不是暴露在这些人眼中,哗啦一下跃入了水里。

这是什么水啊,真凉,透心。

李相宜游向潘玉,将他狠狠的往岸边拽,这个混蛋,找抽是吧,他是故意给她添乱。

潘玉原本眼睛是睁开的,见他家娘子下来后,紧紧闭上了眼,手却用了力。

在水里也不踢腾了,上了岸后,李相宜将他放在岸边平躺,围观的人还在那。

李相宜看着胸膛急剧起伏的潘玉,脱下他身上的外裳将自己的腰裹住,雪白修长的大腿一晃而过耀花了人的眼睛,口水还来不及流下,小娘子已经遮得实实严严。

她气恼的看着地面上装死的人:“潘玉,再不起来我生气了。”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你和我较上劲了是吧,我知道你是装的,我告诉你,你再不起来我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在这里。”李相宜看到他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

“随你的便,我走了。”李相宜恨恨的转身,什么男人,我呸。

见过孩子气的,没见过这么气的。真他妈的气人。这是个什么鬼地方。男人不像男人。

“娘子。”潘玉哭着坐起来:“我胸闷,喘不过气来。”

“闷你个大头鬼。”李相宜转过头冲他吼道。

“我真的闷。”潘玉的眼泪流得更欢了。

越来越来劲了,李相宜气极。不就是亲了那个男人一下吗,有必要这样吗。这里的人大脑都抽疯了是吧,不就是想让她亲他一下吗,犯得着耍这样的花招,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她的命可不值钱,不过孤魂一个,若在这里招惹上人命就不应该了。

李相宜突的一下子冲到了潘玉的面前:“胸闷是吧,想要人工呼吸是吧。”

“你别后悔。”说完,猛的托住了潘玉的脸颊,不顾众人在场,带几分气恼的吻下去——

初吻(上)

唇上一片柔软的触感,带几分清甜。舒唛鎷灞癹

碰到潘玉唇瓣的刹那,李相宜脑子轰然炸开,一阵电流自全身滑过。

似有同样的感觉,潘玉傻傻的看着她,眼睛睁得老大,黑密的睫毛扑闪,眸光晶亮晶亮。

娘子的嘴巴,好甜。

这是潘玉唯一的感觉。慢慢的,他觉得身子变得灼热,闻着李相宜发间传来的清香,还有她身上好闻的茉莉香,潘玉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一片混乱。

娘子在做什么,这就是亲亲吗。

刚成亲的时候娘交待过可以亲亲但不能洞房,可是那个时候他不懂,什么是亲亲,原来是这样,感觉好软好甜噢,还有满齿芬芳,就像是山里的甜果子。

潘玉眨了眨眼皮,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被水浸润过的肤肌如玉一样的莹润,细密黑长的睫羽在她眼前忽闪忽闪,像是画卷中走来的男子,浓黑的剑眉如墨般飞扬向两旁,容颜如被水晕开的丹青墨画,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潘玉的舌本能的滑入了李相宜的齿间。

李相宜一个怔愣,飞快的闪躲,潘玉的唇紧紧跟来,四周发出一阵哄笑。

李相宜回过神来,看着众人戏谑的神情,脸上一片滚烫,推开潘玉:“够了。”

“不够,我还要吃。”潘玉噘起了红唇,唇上一片娇艳,像刚摘下来的樱桃,莹光潋滟。

李相宜咽了咽口水,抗拒咬下去的诱/惑,转过头去:“回去。”

末了恨恨的骂一句:“丢人现眼。”

不知是在骂潘玉还是骂自己。

走了两步,身后没有动静。

回过头去,潘玉坐在原地,委屈的看着她:“不去,不继续亲亲,不回去。”

“哈哈,原来是个傻的,真是可惜了这小娘子。”

“书生,看你那么喜欢吃,能不能告诉我们,味道怎么样啊。”

“像糖葫芦,甜甜的。”潘玉听到有人问,笑眯了眼:“还想吃。”

“哈哈,果然是个傻的。”见潘玉说出了他们想听的话,四周发出一阵哄笑。

潘玉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随着他们一起笑得欢快,看着潘玉的笑脸,李相宜羞恼得直想骂娘,可是看着他眼睛里一片孩子般的纯真,骂人的话到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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