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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妻:爷,咱俩没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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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一点。”推开帝绝的肩膀,凑过去脑袋,有点像是蜡烛的光线。

有玩头了。深山野林,一堆狗男狗女在偷情,哦呵呵,有意思哇!瞳小狸顿时来了兴趣,奸情那,奸情那,红果果的奸情内?

“唉,我们走,去探险。”顺便抓奸。

瞳小狸抱着吃吃蛊,拉着帝绝,兴致冲冲的。

帝绝虽然有心阻拦,这个地方处处透着诡异,他并不希望瞳儿冒险。

却也不忍心阻拦瞳小狸的兴致,浅浅叹息一声,大抵这辈子都会被她吃的死死的了。

沿着点点的烛光缓慢前进,过道越来越窄,也愈是像一个甬道。如果有蜡烛,他们就可以看见,这些甬道是人工打磨出来的。

“大自然真是神奇啊,居然可以造出一个这样的地底室。”

“吃吃。”吃吃蛊,吃吃了两声,表示赞同。

“白白你也认同我的话啊,真是个好孩子。”瞳小狸高兴的摸摸吃吃蛊的脑袋。

“小心点。”

☆、蓝幽之火

“白白你也认同我的话啊,真是个好孩子。”瞳小狸高兴的摸摸吃吃蛊的脑袋。

“小心点。”

帝绝不满意的将吃吃蛊从瞳小狸的肩膀上拔下来,一只手倒拎着可怜兮兮的吃吃蛊。

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瞳小狸快没了耐心了。突然前面一片蓝幽色的光芒,充满了整个空间。

蓝色的,幽幽的,光芒柔和,很是美丽。但是,瞳小狸却觉得很不舒服,这股蓝色幽光,有股叫人不舒服的感觉。

到底哪里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来。浑身紧缩的难受。

“嘘。”帝绝反应很快,迅速拉着瞳小狸躲到一边。嘴唇捂住了瞳小狸的唇。

只见清一色的黑袍子,排列的整整齐齐。从更深处转悠了出来。

瞳小狸嗅的出来,他们身上的是一股股的血腥味。

黑袍子们分成两队,从两队中间走出来一个同样穿着黑袍子的男子。

不过,男子的黑袍子上绣着一朵银色的小花。

妖御犁。

帝绝心里默念,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他。

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着一股可以媲美三大楼的势力。

凤眸微眯起,散发出一股豹子般的慵懒气息,虽慵懒却也危险。

妖御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光冷冽的朝着帝绝他们的方向刺过来。

索性,帝绝早已经带着瞳小狸转移了地方,否则还真会被发现。

妖御犁是个难缠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楼的势力在,再加上瞳儿,此时不宜硬碰。

(为嘛,难道本小姐不算是武动力,告诉你,本小姐可是很厉害滴,绝对可以以一当百。——百是一百只蚂蚁。)

帝绝心里冷冽,这个妖御犁果真是个难缠的人,方才他不过是心绪波动了点,竟然可以察觉到他们的所在地。

他日为敌,必是大敌。

妖御犁像是审视了一番,从头走到尾。但是帝绝知道,他这是在找他们呢。从这点看来,妖御犁是一个行为谨慎的人。

将气息降至零点,包围住瞳小狸。

妖御犁转了一圈,毫无所获,这才安心的站到前面。

瞳小狸只是觉得那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黑袍子似乎很面熟的样子,貌似是在哪里见过。

为了看得清楚,身子稍稍朝前面挪动了一点。

不料想,就是这小小的挪动,惊动了黑袍子。

“谁?”

黑色的雾气带着掌风,直直的朝瞳小狸扑来。

帝绝暗叫,该死的。抱着瞳小狸就往出口去。

慌忙间,瞳小狸抬头看向遮掩的树木,上面挂着密密麻麻的蓝色珠子。

如果她看的没错,这些蓝色的珠子都应该是魂魄,是被强行取出的魂魄,用了特殊的方法将他们从肉体强行取出,然后用了蓝幽之火缓慢焚烧,用以照明。

这些点点的,都是曾经鲜活的生命。

蓝幽之火的焚烧,并不是一下子就烧死,而是慢慢的慢慢的消耗。

这些魂魄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叫疼,但是却是真实的,存在的,会疼,很疼,很疼,一直到魂魄像是灯油一眼被消耗掉,连轮回转世的可能都没有了。

☆、打起来了

这些魂魄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叫疼,但是却是真实的,存在的,会疼,很疼,很疼,一直到魂魄像是灯油一眼被消耗掉,连轮回转世的可能都没有了。

这些人真的好恶毒,居然抓了这么多的人,勾出魂魄,只是为了当做灯来使用。

虽然她是妖怪,却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想到这些人,比他们妖类更加恶毒。

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瞳小狸真想用一把史上最最钝的大闸刀,一点一点的来来回回的从哪些黑袍子的身上摩擦啊摩擦。

昂——小宇宙很愤怒。

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珠子大小的的东西,悄悄的趁着所有人都在努力的追赶着帝绝的时候,偷偷的丢了出去,目标就是带头的黑袍子。

咬着牙,偷偷用力掷出去。

却没料到黑袍子居然伸手拉过一个属下,挡在自己身前。

黑珠子在黑袍子属下的胸前爆炸。

其实这些小珠子都是花抱云闲着无聊给瞳小狸做的弹丸。里面都是花抱云浓缩的妖力。只需小小一颗,便可以炸掉一块石头。且越是灵魂肮脏或者妖力强大的人,受到的伤害愈是明显。

就相当于煤气罐,遇到了火星子,膨的一下爆炸了。

那个倒霉的属下就这么倒霉的挂了。

瞳小狸心里愤愤不平,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超级花抱云弹珠,在嘴巴哈哈气,正要扔出去的时候,交通工具帝绝突然一个转弯,看不见了身后的人。

这里走几步便是一个转弯,如不是熟悉地情的人是很容易迷路的。

所以帝绝很无奈的迷路了。

但是身后的黑袍子依旧像是影子一样如影随形,穷追不舍。

帝绝一个箭步,转身停住。

在这里很不利他,如果再消耗了体力,根本就带不走瞳儿。还不如放手一搏。

况且这些人,根本就是打得这个主意吧。

他帝绝向来不是会逃跑的人,只不过是因为瞳儿,才会下意识的躲开。

“放我下来。”瞳小狸是知道帝绝的,她又怎么会拖着他的后腿,更何况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嗯,小心。”刮了一下瞳小狸的鼻子,宠溺的语气依旧,身前的黑袍子们就好似是陪衬,无关轻重。

有的人天生就是有这种气质,只需站在那里,便可以叫人不敢轻举易动。

很显然,帝绝就是这种人。是天生的王者。

清一色的黑袍子,从黑袍子里取出粗糙木棒样的东西,上面散发的是浓重的血腥味,像瞳小狸这种鼻子灵敏的妖,闻得有些要作恶。

那上面不知道积淀了多少人的生命。

瞳小狸摩拳擦掌,就差学着电视中大汉,吐两口吐沫在手心了。

“我来,等着。”帝绝安抚瞳小狸,将她放在一旁还算是干净的木墩上。

“可是——?”她也想打架,顺便帮他的,好不好。她又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子。

对,你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俺们村俺们墩儿的都知道。你那叫霸道不足,温柔不够,处于一个中间值。

☆、相公好帅

对,你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俺们村俺们墩儿的都知道。你那叫霸道不足,温柔不够,处于一个中间值。

“嘘,这个应该由我来。”他的瞳儿天生的是受他的保护的,就该乖乖的坐着。

为了让瞳小狸能够安静的坐下来,帝绝甚至玩起了美色诱惑,迷迷糊糊的瞳小狸白痴的嘻嘻笑了两下,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安静的等着。

帝绝转身的瞬间温柔已经不见了,随意折了一支木条,当做兵刃。

冷冽的凤眸,如同寒冰,摄入敌人心魄之间。未战便已怯。

软脆的枝条在帝绝的手上如同开封宝剑,未见血,已封喉,每个倒下的黑袍子脖子上都有一道浅浅的刀痕一样的东西。

看似浅浅的一点,实则已经没入骨头里,看帝绝手上的枝条,上面已经有了被喉骨刮碰的印记了。

只单单一个白衣,在一圈圈的黑袍子中间,分外显眼。白色的衣角随着武动而轻轻旋转着,划起一抹弧度。

用瞳小狸的有色眼睛形容,那就是白萝卜和黑豆的战争爆发之后,黑豆子不及白萝卜,被白萝卜用筛子一个个的筛掉了。

四周滚着一颗颗的黑豆子,有一颗黑豆子居然滚到了瞳小狸的脚下。

瞳小狸思考纠结了一番之后,在黑豆字的嘴巴里灌满了黑豆子喜欢的泥土,所谓营养之说。

黑豆子立刻像是被洗掉颜料了一样,突然口吐白沫,变成了一只白豆子。

瞳小狸小脚踢了踢,将白豆子滚了一圈,直接踩在上面,好好研究了一番。

黑豆子不是平常的人类,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眼眶凹陷,眼角发青,头发枯槁,显然是将死之人。

所有的黑豆子都被白萝卜给筛掉的时候,大黑豆出现了,看了一眼审问小黑豆的瞳小狸,转向帝绝。

“带着她,你能够打得赢?”

帝绝收拾完黑豆子,发丝丝毫未乱,依旧是风度翩翩,潇洒俊逸。瞳小狸忍不住高呼一声:“相公好帅。”

帝绝得意的一笑,心里暖暖的。煞那间,天地失色。

妖御犁自瞳小狸开口以来就一直散发着浓郁的杀气,连迟钝的某女也发现了。

“靠,不要以为你瞪本小姐,本小姐就不知道了。当心我抠出你的眼珠子,当弹珠额。”

瞳小狸叉着腰,指向妖御犁。

妖御犁听到并没有生气,原先的杀气似乎也淡了一点,但是瞳小狸是察觉不到滴,只是帝绝比较敏感,更何况牵涉到瞳儿。

不用多说,举剑挥洒。

两人纠缠在一起,妖御犁想速战速决。

但是,明明帝绝的体力消耗的比他大,他不是应该采取拖延战术吗?

除非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打不过她的亲亲相公。

妖御犁虚晃一招,似乎想逃跑。瞳小狸看准了这一个时机,将怀里的花抱云珠子给扔了出去。

即使妖御犁躲得很及时,却仍旧被余波给震到。甩出去几米的距离,扶着胳膊,在树林的掩护下逃离出去。

☆、万事有帝绝在呢

即使妖御犁躲得很及时,却仍旧被余波给震到。甩出去几米的距离,扶着胳膊,在树林的掩护下逃离出去。

瞳小狸刚刚想追,却被帝绝拉住了。

“随他去。”

“可是——”

“乖——难道不饿了。”

这样一说,好像是真的哦,貌似的确饿了。

“哼,本小姐就大发慈悲,放过他一次,下次,见一次我打一次,打的他求爹爹告婆婆找奶奶。”

“好好,好。都随你。”

抱起瞳小狸,转身离开,跨过一颗颗黑豆子。

妖御犁自不远处的树后钻出来,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皮肤,流出的血液竟是紫色的,滴在树木上,即刻枯萎,腐烂。

诡异一笑,将出血的地方凑近舌头,卷起红舌,将血液舔尽。

帝绝抱着瞳小狸走了很久,很久,瞳小狸一直安稳的躺着,直到被抱着也腰酸了为止。

她一直深刻的怀疑一件事情,只是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没有说出来,但是,现在看来。

“那个,我,你,我们是不是迷路了。”瞳小狸忍着一句话,终于一吐而快。

她千算万算,可没算到帝绝会迷路这裆子事情。在她眼里,帝绝是万能的,无所不能的,这点小事是不可能难倒的,所以尽管走了半天,她深刻觉得路不大对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一直到现在忍不住。

帝绝停下脚步,深思熟虑了一番,之后才慢慢回答道:“娘子真聪敏。”

那就是真的迷路了,瞳小狸想咬断帝绝的脖子。嗷呜,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就能够这么平静的,丝毫没有羞耻心的说出来内。

帝绝放下瞳小狸,搀扶着,一点一点的走着。树木都已经遮盖住天空,根本就看不见太阳,辨别不出方向。常年潮湿的森林,根本就感觉不到阳光。

帝绝心里叹息,却是不表现在脸上,依旧优雅的笑着,仿佛什么事情,只要有他在,就不是事情似的。

至少,瞳小狸是这样认为的。

万事有帝绝在呢,不担心。

“好像,要下雨了。”没有倒霉只有更倒霉,瞳小狸终于彻底明白了这句话。

在原始的森林里,下雨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看来得尽快找个地方躲雨,虽然她不认为这些雨能够透过树顶。

但是,原始森林的潮湿和雾气,足以将一个人给冻死。

大抵帝绝也是知道的,脸色稍稍有些不好看了。

“那里有个洞,先去休息会儿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顺便捡些柴火。”

掩藏洞口的是密密麻麻的山藤,若不是帝绝,一般人还真是看不见的。

瞳小狸乐呵的掰开树藤做的洞帘。

古老的青石和树藤形成的天然洞府,不算大,却足足够瞳小狸来回的翻。

帝绝将洞口用树藤又重新掩盖了一番,确定不会有人看见之后才生了火,今夜只好将就了。不过难得的好时光呢。

拥着软和和瞳小狸忽忽睡觉,人生一大乐事啊。

如果可以忽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吃吃蛊的话。

☆、这是两个活着的生物

拥着软和和瞳小狸忽忽睡觉,人生一大乐事啊。

如果可以忽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吃吃蛊的话。

妖御犁究竟是什么人,他想做什么,在无人的古老森林里的势力究竟是哪方,是敌是友,或是非敌非友。

帝绝有些头疼,妖御犁对瞳儿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没有穷追不舍,不然,他定是会有着体力耗尽的一刻。那时,便不会是他的对手了。

帝绝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物,毫无所知。一切都是妖御犁的自愿出现。

半夜的时候果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听得见雨打的声音。

雨越下越大,水越积越多。

山洞的石壁深处传来阵阵的轰鸣声,似是有千军万马,踏着水花,奔霄而来。

帝绝躺着纹丝不动,若真有千军万马,此时一动便是暴露目标,只会死的更快。

静静的聆听,这声音似乎一直在远处,止步不前。

细细一想,这里到处是缠绵的树林,就算是千军万马,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骏马只在广阔的辽源才会有如此奔腾的豪迈,在繁密的树林便好像是大象落入了窄地,无处发挥。

这奔腾呼啸的声音,竟是天然形成的,却是不可思议。

瞳小狸很想忽视这个声音。

“吵死了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一脚踢飞帝绝,带着未睡醒的面容。

大家千万表忘记了,某女的起床气是很大很大的。这一脚,小小的一脚,轻轻的一踢,竟将帝绝踢到了两米开外。

帝绝摸着被踢疼的屁股有些无奈了,这丫头的习惯从来就没改过。

数数以前,这样的事情,总是多的数不胜数。每晚都要被踢下床,每早都要忍受着某女无辜的,你怎么了,的眼神。

然而那段日子却是最开心的,他该用个什么方法把自家娘子骗回去呢?

眼前是一片红色,瞳小狸似乎来到了一个古老的战场。准确来说是战后的场,这里已经没有了生物,余留的是烈风夹杂的血腥味道,和满目的苍蝼。

又做梦了,这是第一反应。

以前都是梦见萝莉美女的,怎么这次梦到战场,呸呸,不吉利的不吉利的。

瞳小狸在梦中开始了口水大战,然后等了好半天,依旧没个虫子来鸟她,无聊的,又不得醒过来,烦躁的想吃人。

做梦啊,有木有人做梦强悍到她这种地步的,居然还醒不过来的说。

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找寻着任何可以用来理解的生物。

靠,一脚踢翻乱石。连个可以交流的蚂蚁都没有。脚尖踮在小石头上,转了一个圈圈,三百六十度观望,猴子式观望中,四周五百米内没有任何可疑生物。

昂——一屁股坐下,果然还是没人,没生物,没死物。属于三无状态,保质期0。0001秒。

突然一个红色和黑色的影子的一样的生物闪过,虽然只是一闪即顺,但对于瞳小狸的眼睛来说,已经明确告诉她,这是两个活着的生物。

☆、狗血了

突然一个红色和黑色的影子的一样的生物闪过,虽然只是一闪即顺,但对于瞳小狸的眼睛来说,已经明确告诉她,这是两个活着的生物。

听清楚,认真的听清楚,是活着的生物,而且是两个哦,一下子两个哦。

瞳小狸的大眼珠子跟随着两道影子飞速的旋转,脑袋也飞速的转悠了一圈。

然后反应了过来,随即像是跳跳虎一样蹦蹦跳跳,以一蹦十米的距离飞速的跳着前行。

一眨眼的功夫,影子已经不见了。

“切,走的这么快做什么?”

然后突然想到,这是在自己的梦中吧,为什么自己会梦到这种奇怪的东西,生物呢?

突然红色和黑色的影子突然在瞳小狸的身后显现出来,两道身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在打架。

瞳小狸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场电影,而且还是3D的。

她甚至能够闻到从这两个人身上传来的汗味和血腥味混杂的味道。

“冥耀,她心中本就无你,你又何必执迷不悔。”黑色的影子停了下来。

典型的美男子形状,妖艳的不像话,但就是美的太过不真实,让人有种只敢观望不敢亲近的心里。

瞳小狸觉得似曾相识,却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另一个男子,亦是个大美男。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衣服,上面绣着银色的花朵,虽然有些奇怪,但她还记得,这是生长在地狱的曼珠沙华。

银色的绣线,绣在红色的底布上,异常的养眼。

“她的心,亦不在你处。冷妖。”

叫做冥耀的红衣男子敛眸,视线遥向远处。她的确不爱他,可她同样的不爱他。

她的心,早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送给了别人。

而他亦是因为自己的淡漠失去了她,失去了,便永远要不回来了。

两个人似乎谈不拢什么,再次纠缠在一起。纷飞的剑影和肃杀之气,袭袭攻来。

冷妖一剑插在冥耀的身上,却没有流出血液,心下一惊,忙不迭拔剑,却是晚了一步。

冥耀整个身体破裂,如同玻璃一样,碎了开来。突然变换成无数的,飞舞着的曼珠沙华。漫天的红色,红的那般耀眼,如同下起了血雨。

冷妖在身前设下了十二道防护,终究没能防住。咬咬牙,既然今生做不到,也不会便宜了旁人,他会设下法术,等待最佳的时机苏醒。

最后的最后,两人同归于尽,消散入尘土。

冥耀想,反正她也已经不在了,死了又有何妨。

呜呜,瞳小狸从袖口掏出白色的手帕,擦擦眼泪。三D版唯美爱情殉情片,果然狗血,很够狗血的。看的人家都要流眼泪了。

这个叫做冥耀的真是个绝世好男人,他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最幸福的。

可是,可是,关键的问题在于,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是在现代的时候,肥皂泡沫的爱情小说看的太多了,比如神马《绝色妖妻》神马《妖叹倾城》的。

☆、唔,帅锅啊

难道是在现代的时候,肥皂泡沫的爱情小说看的太多了,比如神马《绝色妖妻》神马《妖叹倾城》的。

恩恩,一定是,果然是,不然,她怎么会平白无故梦到两个决顶的妖艳男子内。

(孩子,我鄙视你。表给自己犯花痴找借口,读者们可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呢。)

“唔,帅锅。”

瞳小狸不自禁懦懦的梦出声音来。

美则美矣,就是都死了,为嘛要自相残杀内,这样的美人,就算是站在那里也是种享受啊。死了多可惜啊,死了可就神马都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瞳小狸看着红衣男子留下的最后笑容,莫名的想要哭泣,喉咙堵的难受,鼻子也酸酸的。

在梦里揉了揉鼻子,敲了下脑袋,自己莫名其妙的个什么啊?就算人家长得好看了点,也不至于这么难过啊,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一样。

帝绝听着瞳小狸说梦话,心下想着,这下找不到借口好好欺负你了。

正要捏捏某女子的鼻子的时候,突然看见她揉了揉鼻子,又敲了敲脑袋,之后便是两行泪,不停的不停的淌下来。

“瞳儿,瞳儿,快醒醒,你做噩梦了。瞳儿。”

无论帝绝怎么叫喊,瞳小狸就是不醒过来,好似已经活在了梦中。

“瞳儿。”

冥耀,他是叫做冥耀,吧。为什么她会有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仿佛刻在骨头里了。

帝绝眉头紧蹙,抱紧了女子。然而这个狭小的空间,却容不得他有什么大的动作。

脚下不小心踩了一块边角凸起的石块,这时候,怀中的女子一滴豆大的泪珠滚落,正好掉落这块凸起的石头上。

身后的千斤石壁发出低沉的咔嚓声音,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儿的挪动开来。

是一个遥远年代的地道,上面布满了厚厚的青苔。

帝绝踢了一个石子进去,久久没有回音。看来这个地道应该很长。

正在犹豫着是否应该进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簌簌的脚步声。帝绝略一思索,抱着仍旧熟睡的女子钻进地道。

沉重的巨石在两人进入之后便再次关上,好似从来开启过一样。

地道有些潮湿,脚下踩着的是软绵绵的青苔,厚厚的铺满了几层。

过道曲曲折折,但是不难看出,它创建时候的繁华和富丽。

修长的指尖刮掉石壁上的一层青苔,露出原本的颜色。竟是白玉,整片过道都是白玉雕刻成的。

依稀可以看见上面雕刻的图案,是繁杂的花纹,只露出了一脚,辨别不清到底是什么。

顺着通道走下去,心里默数着步子,大概是九百九十九步,才到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这里中满了桃花树,每一棵树都足有一米的直径,古老的盘牙着。

每一棵树上的枝桠都纠结在了一起,错综复杂。

更加诡异的是,上面的桃花不是绯色的粉红,而是血一般的颜色,红的几欲像是红雪,红的暗沉。

折了一支桃花下来,枝桠处竟然汩出绯红色的血液。

☆、她真的是他的瞳儿

更加诡异的是,上面的桃花不是绯色的粉红,而是血一般的颜色,红的几欲像是红雪,红的暗沉。

折了一支桃花下来,枝桠处竟然汩出绯红色的血液。

不注意间,一滴汁液滴到了瞳小狸的额头上。

瞳小狸只觉得满眼的红色,像是把眼睛放在了血液之中。

脑袋瓜涨的难受,眼球像是要被涨破了似的。身体的五脏六腑都在嘶吼,仿佛充满了气体。如同千万颗火苗慢慢灼烧着。

“啊——”瞳小狸的额头上浸满了汗珠,整个人好似浸泡在汗水里一样。

嘶吼一声之后苏醒。

“瞳儿,瞳儿。”

眼前依旧是红色的,满目的红色,红的可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红色的东西很可怕,哪怕这些树上的花朵,都曾经是她最喜欢的桃花。

危险。脑子里只有这种想法。

“瞳儿,你怎么了,你说句话,不要吓我。”

帝绝突然生出一种想法,也许这次丢了她,便永远拾不起来了。

这种想法是从心底油然而其的,却那么的真实。

“瞳儿。”

“额,唔——”有人用针扎我的脑袋,好疼啊。

“瞳儿。”

密密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样,刷的撑开,显露出漆黑的瞳孔。

“瞳儿,你终于醒了。”帝绝紧紧揪住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

瞳小狸漫不经心的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从帝绝的怀抱中跳了下来。

双脚缓缓撑地,离开帝绝的怀抱。

“瞳儿?”

帝绝挨过去,却被瞳小狸不着痕迹的推开了。

仔细的看着这一片红色的桃林,她知道,如果从天空向下望,这些树连成的是一个巨大的天字。

这里的一切都是美轮美奂的,脚下踩着的是未经雕琢的天然紫玉,尽管已经被千年的尘埃蒙住了光芒。

四周的石壁其实是用整块白玉穿凿雕刻而成的,费时一百多年才完工。

这些桃树亦是精心栽培的天桃。只可惜,它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如今的它已经堕落了。而她却还在死死挣扎着,不知道何时能够是尽头。

“瞳儿,怎么了,你?”帝绝一手搭在瞳小狸的肩膀上。

瞳小狸眼珠子瞥向身后,向前走了几步,折了一支桃。这里的桃,总是开的这么好,这么好的。

帝绝的手空荡荡的掉落,如同落花。

帝绝突然发现,他忽然有些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了。心底会有种疑问,她真的是他的瞳儿吗?

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所有的疑问都埋在肚子里。他不敢去问,不敢去想,这一刻,匹敌天下的帝绝,退缩了,他赌不起,输不起。

折断的桃花枝断处汩出汁液,女子葱白的指腹蹭过去,将指头放进嘴里。

是苦涩的啊。

“峥——”

一把飞剑,如同飞光刺向帝绝。与帝绝的剑擦边而过,发出滋滋的火线。

来人正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御犁。

帝绝有些诧异,这里密不透光,只有他身后的那道通道,妖御犁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她不是她

来人正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御犁。

帝绝有些诧异,这里密不透光,只有他身后的那道通道,妖御犁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哼,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们。”妖御犁收剑,似乎不担心帝绝会偷袭的样子。

“的确是没想到。”

这句话是瞳小狸说的。

她确实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的好好的,还有脸出现在这里。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妖御犁看着瞳小狸,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却是说不上来了。

“瞳儿,退后。”瞳儿不是他的对手。

妖御犁逼近瞳小狸,她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步都不退。帝绝又不敢鲁莽上前,生怕妖御犁狗急跳墙,伤害了瞳儿。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不定他就死在我手上了呢?”瞳小狸斜眼看向身旁的妖御犁。

妖御犁仰天大笑,杀了他,就凭她。

“你可以试试。”就凭现在的你。

“瞳儿,不要胡闹,快回来。”

瞳小狸水润的红唇微微上扬,的却呢,凭她杀不了他。但是,很可惜呢,她不是她。

就算共用一个身体,她也不是她。

她虽是寄生在她体内的一个散魂,却也绝不是她。也许与当初的她一样,然,她始终回不到当初了。

当初的她,也是这样一个好的年纪,一样好的心,一样好的充满心愿。

只可惜,也只是当初。

昨日不复,黄河不停,岁月仍老。

“瞳儿。”帝绝叫道。

他看的出来,现在的妖御犁似乎并不想一战。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瞳小狸’转身看向帝绝。

看了许久许久,静静的看着,瞳孔里倒映出帝绝的影子。却没有印在心里。

奇怪的举动,就连妖御犁也发现了。

‘瞳小狸’仿若未闻,听不见帝绝的话。再次反身,折下一支开的最好的桃花。

将桃花放在耳旁,红色的映衬着绝美的脸庞。漾开最美的笑容,笑的太灿烂了,灿烂的不真实。

突然,手中的桃花枝化作利剑,笔直的朝妖御犁刺去。

手腕震动着桃花枝的末端,发出一种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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