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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妻:爷,咱俩没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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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是这一路上唯一的男银,所以每当夜晚就只好委屈他睡在马车外面。当然她是不介意的,只是潘儿又会和唐僧比起念经的功夫,什么女儿家要矜持,男女授受不亲……等等等等,吓得她来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户是默国与两国都相邻边界的一个城池,虽说不大,却是异样繁华。三国的人在这里都时有来往,交易,没有国与国之间的对立,一派繁荣的样子。
闷了几日的瞳小狸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呦西,你,过来。”
瞳小狸嘴角一挑,食指勾了勾坐在马车外的冷遇。流里流气的,十足十的女痞子模样。
“发什么楞啊,本小姐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冷遇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走了过去。
“转身。”冷遇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谁让她现在是身心受伤的孩子内。
“哦。”
瞳小狸摩拳擦掌,只等着冷遇转身过去,一个箭步跳起来,直接跳上了冷遇的背上,差点没把不知所措的冷遇给摔趴下,来个狗吃草。
“你?”
“我什么啊,本小姐是小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得没有,当心本小姐把你许配给隔壁家的王二麻子。”
“扑哧。”潘儿没忍住,一个扑哧笑出声。
“驾——,驾——”挥舞起小手,两条腿瞪着。
冷遇有些无奈,小姐的恢复能力未免也太好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一个会在脸上写上我很悲伤的人。
不能因为她的悲伤,让所有关爱她的人而悲伤,所以她要很快乐。
三人在江户找了家还算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
玩了几天,也就暂时放过了凉心,让她舒坦了几天。
陆放的效率还是不错的的,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进来了。
小丫头穿着青色的粗衣,扎着两个长辫子。有些怕生,弱弱的拽着陆放的衣角。
“她叫小青。小青,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就是你要好好侍候的人。最关键的是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如果追不上呢,就过来告诉我。”
☆、一只资深疯女人
“她叫小青。小青,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就是你要好好侍候的人。最关键的是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如果追不上呢,就过来告诉我。”
“嗯,小青知道了。”小青抬起头,仰着脑袋一脸清纯的看着陆放。
“乖。去吧。”
小青打开紧闭的房门,屋子里有些异味,厌恶的捂住鼻子,眼里哪还有方才的怯懦。
只见一个女子躲在墙角,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姐,我叫小青,是陆公子叫我来照顾你的。”小青纠结着小手帕,害怕的说道。
这个女人怎么了,怎么像是个傻子一样。
不是说是情报司主凉心吗?一司之主,沦落到这番田地,楼锦崖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哪里比的上她家少主分毫。
“滚,妖怪,有妖怪。”凉心突然抓住小青的肩膀。“相信我,真的有妖怪,真的有啊,他们都不信我,你要相信我。”
凉心几日未曾梳洗,长发打了结乱在头上,衣服也没有换过,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味道。
小青皱眉,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
“小青是来照顾小姐的。“
“什么小姐,我是夫人,是主上的夫人。”凉心一个巴掌挥过去,打在小青的脸上,立刻红了一片。
凉心每晚做梦的时候,总会梦见帝绝骑着大马来迎娶她,可是每次都在她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候,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恐怖事件。害的她都不敢睡。
小青眼里闪过杀意,随即漫上泪水。
“呜呜——”哭着跑了出去。
“小青,你怎么了?你的脸上怎么红红的一片,是不是她打得你。”陆放见小青红着脸,一脸怒气,他看,那个女的是真的疯了,疯的还不轻。
“是,是小青不对,小青不该叫错。”小青柔弱的样子真的很会让人心疼。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你叫错什么了?”陆放真心觉得凉心已经没救了,这已经是个资深疯女人了。
“小青不该叫小姐,小——夫人说要叫夫人,是小青叫错了。”
“夫人,哼——还疼吗?这个拿去,擦一擦会好很多。委屈你了。”夫人?她未免也太子以为是了吧。楼主会娶她,恐怕楼主现在巴不得狠狠的折磨她呢。
“没有,陆公子救了小青的娘亲,小青说过会报答公子的。”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小青端着一碗粥跨进凉心的屋子,轻轻掩上门。将盘子放在积了些灰尘的桌子上。
“夫人,起来喝粥了。”
她好像这几天的精神好了许多,再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大喊大叫了。
“我知道了,放着吧。”
不过几日时间,凉心的脸上已经憔悴了许多。厚重的眼袋和眼珠里红色的血丝,都让她看起来丑了许多。
她都不敢去照镜子,只是会一边梳着头发,想象着从前的样子。
这几天瞳小狸根本就没有来找过茬,现在的凉心就像是被关住的跳骚,即使已经将他们头上的木板拿去,却再也不敢试图跳出去了。
☆、我要她身不如死
这几天瞳小狸根本就没有来找过茬,现在的凉心就像是被关住的跳骚,即使已经将他们头上的木板拿去,却再也不敢试图跳出去了。
小青已经受够了这个唠蹋的女人,和她呆着一起,她都快变成疯子了。
(各位亲,请注意,疯子是会传染滴。)
“凉心司主既然已经康复,那么小女是否可以这样回去禀告我家少主呢?”
小青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青了,盛人的气势凌驾于凉心之上。
“你,你是千杀门的人?”凉心仿佛是逆水的蚂蚱找到了浮木,一双眼睛紧张兮兮的盯着小青。
“凉心司主以为呢?不是你发出了暗号吗,小青可是遵从了命令来的。”
“太好了,太好了。”凉心突然抓住小青的手。“我要见他,你让他和我见一面。”
她相信,只要杀了瞳小狸,她所有的噩梦都会解除。
小青厌恶的推开,随手拍拍手上的尘土。
“有什么事情的话,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反正你又出不去。”无聊的甩了甩衣袖,一副你爱说就说,不说本小姐就走了的样子。
“你——你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凉心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就算是陆放他们不喜欢她的,也是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同她说话的。
“我自然不会忘了这是谁的地盘,这是你所背叛的主上的地盘。”
小青的话一字一顿,加重了背叛二字。
你敢说吗,你敢说,你背叛了一心喜欢的主上吗?你不敢,所以还是闭嘴吧!
“你——?”凉心气节,却无话可说,她的确是背叛了主上,也的确不敢说出去。
“我要杀一个人。”
“杀人,谁?”
“一个女人。”凉心故意这样说,如果告诉她们她是隐楼的楼主,恐怕她们不会答应的。
“明白。”
大概就是之前抢走了楼锦崖的那个女人吧,白白被夺走了心爱之人不说,现在连命都保不住了,真是可怜啊。
“什么时候能杀了她,我要亲眼看着她死。”
凉心咬牙切齿道。她喝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若不是她的突然出现,她又怎么会背叛主上,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呢。
多日未曾修剪的指甲,参差不齐,陷入手心的肉里,却丝毫不察觉。可见她有多恨瞳小狸了。
(童鞋啊,不是奴家要批评你,你丫就一下水沟里的水蛭,长期吸不到血,逮住个人你就死命的咬住。狠狠的鄙视你。)
“看来你还真的是很恨她呢!”
“在她死之前,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身不如死。”凉心咬牙切齿,仿佛已经看见了瞳小狸身不如死的画面。
“自然,我们少主一定会满足司主这个小小的心愿的。只是,司主现在的处境似乎不怎么好啊,你确定出的去吗?”
“我——你既然能够获得他们的信任,想必也会有方法让我出去吧。”
“的确。”
她怎么可能一个人深入敌营呢,外头接应的人早已经从地底挖出了一条地道,地道的位置正是凉心的房间。
☆、放筝节
她怎么可能一个人深入敌营呢,外头接应的人早已经从地底挖出了一条地道,地道的位置正是凉心的房间。
从地道偷偷出去,再偷偷回来,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她们其实不在。
这中间他们做了什么,也会有不在场的证明。
“哇,风筝,很多、很大的风筝啊。”瞳小狸像是个天然呆一样仰头看着天空划过的风筝,红唇微启。一双大大的眼瞳亮晶晶的看着天空的风筝。
天空的一角都被各色各样的风筝布满了,齐齐的断开线,一起飞向了远方。
那样的场景,不是亲眼见过,根本不会相信,它们有多么辉煌亮丽。
(这叫叫做群众的力量素强大滴。一块硬币砸不死你,一万块硬币能把你砸的求爷爷告奶奶。)
“姑娘是第一次来江户吧。”
一个穿着水墨长衫的男子,摇着折纸扇子,面带温和的微笑说道。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看起来同样儒雅的男子,具是摇着扇子的。只不过其中一个身上有些戾气。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她们长的就是一副外来人的脸吗?好像也差不多吧。
“若是本地人不会不知道一年一度的放筝节。”
“放筝节?倒是没听说过,有什么特别的吗?”
“在江户有个很古老的传说。有一年江户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旱灾,几乎是颗粒无收,城内到处是饿死的人。
突然有一天,天外飞来了一大片风筝,所到之处皆是清凉的风,风过之后便是倾盆大雨,救了整整一城的人。
有人说,那是风筝神,看不过去黎明百姓之苦,故特来解救。人们为了纪念风筝神,将每年这个时候定为放筝节。”
“原来是这样啊,还有个这样的故事。”不美不华丽,却很实用。
“是在下唐突了,在下胡离。敢问姑娘尊姓。”男子低头做了个揖。
“狐狸?”
“呵呵呵。”胡离身后的一个男子忍俊不禁。
胡离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身后的男子,大概是实在没什么气场,那个男子依旧笑着。
“是胡琴的胡,离人的离。”
“胡离。”好拗口啊。
“正是。”男子歇了一口气,大概是平日里出多了这样的状况吧。
“还没请教姑娘姓名呢?”
“我叫瞳小狸,叫我小狸就可以了。”瞳小狸觉得这个人不讨厌,至少她看不到他眼里的恶意。
“咦,狸,你们一个胡离,一个小狸,倒是有缘的很。”胡离身后方才的男子说道。
“是吗?”
“别理他们。要说这江户,最好玩的可不是放筝节,而是放筝节五天后的祭祀。”
身后的两个男子意有所谓的对视一眼,无奈的笑笑。
“祭祀?祭祀有什么好玩的。”
无非就是拜拜老祖宗,求求老祖宗保佑呗,能有什么好玩的。天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祭祀了,一双膝盖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玩的不是祭祀,而是祭祀上的活动。保证你乐不思蜀。”胡离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大战筷子女
无非就是拜拜老祖宗,求求老祖宗保佑呗,能有什么好玩的。天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祭祀了,半天下来,一双膝盖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玩的不是祭祀,而是祭祀上的活动。保证你乐不思蜀。”胡离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真的么?那我就呆上几天好了,要是不好玩的话,就找你算账。”粉拳□□性的晃了晃。
反正她没有时间地点限定,想去哪儿随心而定。多呆上几天而已,她有的是时间。
“一定,在下奉陪到底。只是不知道姑娘现下住在哪里?”
“客栈啊。”
“哪个客栈?”
“哪个。”客栈还分哪个吗?“就是很大的,门口有两只灯笼的那个。”
孩子,哪个客栈门口没有灯笼啊。
“这样啊。”难得的是胡离虽然有些尴尬,却还是笑了笑。
“小姐。”
潘儿自远处走过来,将买的面具递给瞳小狸。状似漫不经心的将三人打量了个透彻。
怎么她不在一小会子,小姐就能被这些人缠上。都怪他家小姐太迷人了。
“潘儿怎么去了那么久?”瞳小狸心情还算不错,笑眯眯的问潘儿。
“有点事情,麻烦了一下。”
“那狐狸,我先回去哦。”
正打算和胡离道别的时候——
“表哥——”远远的传来一声惊叫,吓破了水里的正在欢快游泳的小□□。差点没给溺水而亡。
也成功的将瞳小狸转身的脚步给停顿了下来。
女子走近了,因着奔跑,头发有些乱。穿着一身华丽而累赘的嫩黄色褶皱长裙。头上却偏偏簪了几根老套的墨色筷子。
“表哥。”女子害羞的低眉。
“媚儿,有事么?”胡离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不过瞳小狸觉得他应该不高兴吧,因为他刚刚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都是面带微笑的,虽然现在也没有苦着脸,却也没有微笑着了。
“无事便不能找表哥说说话了吗?”女子撒娇似的说道。
“我正要回去了。”胡离显然是不想和这个表妹多聊,看起来,他似乎不是不喜欢而是有些讨厌。
“我的面具?是你。”
江媚儿看到瞳小狸手中的面具,又看了看潘儿。
瞳小狸瞬间明白,潘儿刚刚的有些麻烦是什么麻烦了。
“小姐我们走吧。”潘儿显然是不想和这个筷子多啰嗦什么。
“哦,好。”
“站住。”筷子女像是老鹰捉小鸡中的老老鹰一样,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面具是本小姐先看上的。拿来。”筷子女似乎觉得自己是老子,天下无敌了。不屑的伸出一只手,示意瞳小狸将面具亲手递给她。
“媚儿,不要胡闹。”
“表哥,你怎么帮着外人啊,媚儿可是你的亲表妹啊。”江媚儿一跺脚,手上的绣帕翻了几番。
“媚儿。”只是皱了眉,身上却有一股方才没有的气势。
“不管,这个面具本来就是本小姐先看上的,就是我的。”
刁蛮小姐撒起泼来,还是有些看头滴。
☆、本小姐就是耍你内
“不管,这个面具本来就是本小姐先看上的,就是我的。”
刁蛮小姐撒起泼来,还是有些看头滴。
“可是它现在在我的手里,有本事你来拿啊。”瞳小狸很无聊,正巧有个人送上门来给她玩,不玩白不玩。
□□性的将面具举在手上,摇了摇。
“你?”刁蛮筷子果真忍不住了,冲上来就要甩她。
一个箭步,侧过身子往旁边移了一点,刁蛮筷子女冲的太快来不及刹车,硬邦邦的撞在了方才有点戾气的男子身上。
顿时有些状似星星的东西在转悠,晃了晃脑袋。
“你,你敢让开。”刁蛮的筷子似乎刁蛮惯了,有些不可置信她居然敢让开。
废话,不让开的人才是脑子有病吧。
潘儿看出来了,她家小姐这是闲的没事慌得很,也就随着她去了。
很符合潘儿的人生观,只要小姐高兴,怎么样都是正确的。
“怎样,有本事你来拿啊。”
刁蛮筷子女果然追了上来,一个追一个跑,总是离了那么一点距离。
当然鸟,瞳小狸是故意慢吞吞的等着她。要不然就她那样的,一手拎着复杂的长裙,穿着小鞋的女人怎么可能追的上她。
“小姐慢点跑,当心摔着。”潘儿吩咐了一句,也就坐了下来,看着两个人‘玩耍’。
“胡离,他们这样没事吧。”虽然好像目前为止是没事的样子。
胡离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潘儿,便也不做声了。想必是没有大事吧!
“泽木,你看着呢?”
是方才被刁蛮筷子女撞到的那个倒霉男。
“静观其变。”
“我方贺第一次见到过这么好玩的女子,她实在太有趣了。分明就是在逗弄你那个‘惊为天人’的表妹嘛?”
胡离当然知道瞳小狸是在逗弄江媚儿,只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没有人会得罪她。
恐怕她在江户不会有好日子过。
江媚儿的父亲江富是江户的唯一一个大官,几乎等同于江户的土皇帝。对他这个老来女更是宠上了天,想要什么便给她什么。哪怕是人命也在所不惜。
小狸得罪了她,在江户恐怕不止是寸步难行,还会遭受江富的追杀。
“快来追我啊,追到赏你只大狐狸。呵呵呵。”瞳小狸看着气喘吁吁的江媚儿,转过身子,做了个鬼脸。
大狐狸,额,胡离怎么觉得这只狐狸有点像是胡离呢?
“你,你给我等着。”
“本小姐等着呢,你倒是快点啊,人家还没玩够呢?”
“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一跺脚,扭捏的奔走了。看来是搬救兵去鸟。
“小狸姑娘,你不该得罪她的。”
虽说他倒是不怕江富,但,小人难防,何况小狸一个外来的弱女子呢!
(鄙视,你,装柔弱。==!)
……………………………………………………………
“小姐高兴就好。”潘儿没有理会胡离的担忧,天王老子算什么,小姐高兴就好。
(潘儿,乃真护短,跟你一比,奴家都觉得是奴家是后妈了。)
☆、怎么没人来杀我
“小姐高兴就好。”潘儿没有理会胡离的担忧,天王老子算什么,小姐高兴就好。
(潘儿,乃真护短,跟你一比,奴家都觉得是奴家是后妈了。)
(滚蛋,你丫本来就一后妈,晚娘,本小姐的娘亲那是天上没有,地上找不到滴绝世女子,你,就你这样的比的上吗?)
(你,你,奴家吐血了。)
“这位姑娘所言差已,江媚儿之父江富可是江户的土皇帝,若是得罪了他,在江户怕是寸步难行。”
方贺不赞同的摇摇头,道。
“多谢公子告之。”潘儿虽然不在意什么土皇帝,但对于方贺的告诫还是表示感谢。
“没事没事,反正本小姐已经很久不打架了,正愁没人打呢,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揍一对。”
瞳小狸很无聊,无聊的心里闷,所以那些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一律照单全收,这叫来者不拒。
“小狸姑娘还是多些心眼,恐怕今晚会不安生了。”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要不,小狸姑娘今晚去寒舍将就一晚。想必江富是不敢乱来的。”
胡离恐怕在江户也是个地头蛇罢。
“你家,你家好玩吗?”
“小姐,男女有别,恐怕不妥。”小姐看不出来,潘儿又岂会看不出来,这个胡离公子的眼中,分分明明写着爱慕之意。
她不会让小姐再次受伤了,小姐也伤不起了。
“又并非是同屋而睡,同榻而眠,有何不妥?”方贺打开扇子,扇了扇风。
瞳小狸心想,要是住到他家去,那江媚儿的人还怎么来杀她啊,没有人来杀她,那日子过的多无聊啊,一点都不够刺激。
所以这一刻她觉得,还是住到荒郊野外无人的客栈最好不过了。
夜黑风高无月色,荒郊野外了人烟,天时地利与人和,正是杀人好时候哇!
瞳小狸光是在心里想想都觉得要鼓掌叫好了,这样的好时机怎么能够错过呢?
“对,潘儿说的对,男女有别。”眯起一双大大的眼瞳,红唇微抿,稍稍向上挑着。
一句话,两个字,猥琐。
“那,在下送小狸姑娘回客栈,如此可好?”
“不麻烦你吗?”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泽木,你说是不是啊?”正是方贺挑着眉毛,问一旁不多话的泽木。
“走吧。”胡离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乐来客栈
“冷正太,小姐我回来了哦。”
冷遇慌慌忙忙收起一个东西,藏到被子底下。
恢复到以往漠不关己的样子。
“小姐。”
“你整天跑到哪里去了,都没个人影子,当心小姐我扣你工钱哦。”
“是。”
“每次都是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撅了撅红唇,不满的哼了一声,又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的房间。
嘻嘻,刺客啊大盗啊采花贼啊什么的统统滴快来吧。
等了整整一夜,想象中的刺客啊大盗啊采花贼啊什么的一个都没来。
也太不给面子了。
(女儿,有你这样的么,天天想着被咔嚓。)
☆、吃吃蛊
等了整整一夜,想象中的刺客啊大盗啊采花贼啊什么的一个都没来。
也太不给面子了。
(女儿,有你这样的么,天天想着被咔嚓。)
直到天际发白的时候,瞳小狸才认命的倒回□□,栽下便睡。
糊弄人吗不是,说好了要来人刺杀她的,怎么等了一夜,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害她白白激动了一夜的。
其实倒不是江富和江媚儿两个绝品父女忘记了她,只是昨晚上他们招待了一个贵重的贵客,所以才忙的暂时放过了瞳小狸。
这个贵客贵到了什么地步呢,用瞳小狸的话来说,那就是一身金衣,满口金牙,鞋子是宝石做的,眼珠子是琉璃琥珀,手上拿的那是唐伯虎的真迹,腰上挂的,那是绝无仅有的绝世玉佩。
江府
“二位公子,快快请上座。来人,上茶。”一个身穿绿色富贵宝绣,啤酒肚鼓得像是快临盆的中年男子弓着腰嬉皮笑脸陪着笑,道。
眼角不经意间对着一旁闲置的丫鬟做了个眼式,丫鬟得令偷偷下去。
气喘吁吁的奔到了自己小姐的闺房,三下五除二将自家小姐打扮的美美的。
能用上的贵重物件儿基本上都用上了,头上金光闪闪,垂下来一大片金色的金叶子,都快将整个脸都给挡住了。
耳朵上坠着的是琉璃八宝,这个琉璃八宝可是珍品中的珍品了,光是取材便已不易,制作更是难上加难,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重。
手腕上恨不得多戴几个臂串,十个手指除了空余的一根,其它的都戴着戒指。
来的那是大人物,不一定瞧得上这些呢,没看见眼高于顶的老爷哈皮笑脸的模样吗?
将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紧致的香粉,上眼影,描唇,一件儿一件儿的忙活了半天。
累的江媚儿直想砍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定没有她的表哥好看。
“公子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还望公子能够多留几日,再过五天便是江户最热闹的时候了。”
一旁的小丫鬟红着小脸蛋儿,替两个男子上茶。不时的瞄一眼,两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男子。
其中一个男子戴了面具,看不见长相,只露出了性感的薄唇,想必脸也应该是很英俊。
“江大人不必多礼,我等不过是一介江湖草莽。此次来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江大人的。”
陆放瞟了一眼没有说话欲……望的帝绝,径自将话茬接了过去。
要不是他们得到消息,江户江富手中有吃吃蛊,才不会走着一遭呢?
他江富说的好听是一方土皇帝,但在他们眼里就是个芝麻大的小官,随时想捏都可以捏死的那一类。
附:吃吃蛊是一种特别的蛊,她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各式各样的蛊虫,而且每次吃到好吃的蛊虫时都会发出一种吃吃声,所以大家就管她叫吃吃蛊了。
吃吃蛊长的有点类似于白色的小松鼠,四肢细小而优美,有着竖起来的毛茸茸的,高过头顶的尾巴。
☆、这个男人很危险
吃吃蛊长的有点类似于白色的小松鼠,四肢细小而优美,有着竖起来的毛茸茸的,高过头顶的尾巴。
全身都是雪白的绒毛,找不到一点杂质,额头上却有着红色的怪异花纹。
她的眼睛是剔透的紫色,好似一个初生的婴儿,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世界。
陆放也是翻了好久的医书,才终于知道了杀死情蛊的方法。除了取出母蛊之外,便只有吃吃蛊能够找到体内的情蛊,然后吃掉它了。
“公子尽管说,若是小人能够用的上的,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江富说道激动处,嘴里的吐沫星子横飞。两撇个性的八字胡须,一抖一抖的抖动着。
废话真多。
陆放百无聊赖的押了一口茶。呸呸,什么破茶叶,味道古怪。
“听说江大人手中有一只吃吃蛊。”陆放实在是不想和这个江胖子多说什么了,直接将话切到主题上。
江富的咪咪眼滴流了一下,吃吃蛊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到手的东西。这二位是看中了他的吃吃蛊来的。
他有吃吃蛊的事情一直隐瞒的很好,除了当年几个已经化成灰的人,根本就没有谁知道,究竟是谁泄露了出去。
难道是那个被救走的孩子。
江富的咪咪眼一转悠的时候,帝绝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他这点道行,他还不放在眼里。吃吃蛊无论如何他都要到手。
“吃吃、蛊,这小人根本就没听说过啊。”
江富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帝绝。配合着一张肥头脸,可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哇!
帝绝半眯起凤眸,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无形的压力已然笼罩着肥的流油的江富。
江富虽然已经吃不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象腿已经发软跪了下去。却仍是不敢口出不逊。他江富能够在江户横行霸道了这么些个年头,怎么可能没个眼力界。
这两个人不好惹啊,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就不会在乎他的生死。捏死他,他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喔~~没听过。”帝绝淡淡的嗓音笼罩着整个低空,大厅内似乎连风都凝滞了。
“小人确实没听过什么吃吃蛊啊,不知道公子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小人这是被人冤枉了呀,那人一定是跟小人有仇哇!公子千万不要被蒙蔽了眼睛啊。”
江富跪了下来,惶恐的磕头。
“你的意思是,本楼主是可以任人欺骗的吗?嗯~~~”慵懒的声音,略带着豹子般的精光。
这个男人很危险,不是他招惹的起的。这是江富唯一能够知道的。但却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把千辛万苦得来的吃吃蛊拱手相让。
当年为了得到这宝贝玩意儿,他可是伙同了大狼山上的劫匪,杀光了冷家的人。
“吃吃蛊呢,就是那个长的肥肥的,嘟嘟的,全身雪白的小家伙。对了,她的眼睛是紫色的。这样说起来呢,江大人有没有一点印象。”
陆放这是给了江富一个台阶下。
☆、推销筷子女
“吃吃蛊呢,就是那个长的肥肥的,嘟嘟的,全身雪白的小家伙。对了,她的眼睛是紫色的。这样说起来呢,江大人有没有一点印象。”
陆放这是给了江富一个台阶下。
也很好的和帝绝配合着唱了一出红白戏。
帝绝演坏人,他做好人,恩威并施,江富哪里是对手呢。
“想,想起来了。原来二位公子说的是小白啊。她就是那个什么吃吃蛊?”
“正是。”
“可,这,小白不在小人这里,她一直和小女呆在一块儿,和小女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哇!”
江富很快放弃了吃吃蛊,转而推销自己的女儿。
这两位无论哪一个都是人中之龙,媚儿嫁过去定会风光一片。到时他也是他们的老丈人。
说起来还是他赚了。
这边算盘打得响亮,那边又有哪个是好糊弄的。
“带路。”只留下两个字,独自先出去了。
反应过来的江富,一拍脑袋。嬉着肥脸跟了上来。
“公子,这边请。”这么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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