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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公有喜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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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年如烟双眸氤氲,手持绳镖,孤身站立于屋檐之上。

☆、【056】朕就是护着她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蔺宝看着她那委屈的小眼神,联系起她对夏侯锦年的一系列行为,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货分明就是喜欢夏侯锦年嘛!

想罢,她抬眸同情地望向年如烟——艾玛,如烟妹子,真是为难你喜欢他了,这年头还有姑娘喜欢他多么可喜可贺啊!

怎料,年如烟却丝毫不接受她的同情,从屋檐一跃而下,指着她,道:“哼,原来是你!我看分明就是你不要脸勾引锦年的!”

锦年?

艾玛,小姑娘,你叫这么亲热作甚?方才是谁嚷着说要好好教训夏侯锦年的?

还有,她刚才不是骂夏侯锦年混蛋了么?怎么话锋一转,变成她的不是了?

蔺宝憋屈,从地上站起,拽了拽连澈的衣角,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连澈不知怎的,心中生了闷气,冷声道:“如烟,不得放肆!”

“皇帝哥哥,你都不知道我方才去马厩的时候,就是她和夏侯锦年在一起的,还故意把我引走了!”年如烟吼道。

闻言,蔺宝一怔,还真看不出来这小丫头的脑筋转得这么快,居然一下子就把她给认出来了!

连澈只淡淡道:“那你去马厩作甚?”

“……”

年如烟微怔,一时无言以对。

蔺宝差点没对她家皇帝大人拍手叫好了,这简直就是神回复嘛!

一时间,气氛骤然变得尴尬起来,谁也不敢吭气儿了。

愣了好半晌,年如烟跺了跺脚,眼里闪烁着泪花,“皇帝哥哥,你就是护着这个小太监对不对!”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

这么说来倒也是,如若换成常人像蔺宝那样大半夜扰人入睡,连澈定然直接让如花将其拉出去砍了,可——

焦点再次凝聚到蔺宝身上。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听在这知了声此起披伏的夏夜中,连澈淡淡道:“朕就是护着她。”

霎那间,惊起一片哗然。

蔺宝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连澈。

泥煤,他这不是把她往刀尖上推么!

要知道古人可是最鄙夷同性恋的了,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而她不过是个小太监!好吧,虽然她不是真的太监。

蔺宝只觉得脸皮发烫,垂着头看着脚尖,心中懊恼不及,早知如此,她就直接把夏侯锦年赶出去了,干嘛给自己惹这么大麻烦?

相较于她的慌乱,连澈依旧波澜不惊,望向夏侯锦年,道:“锦年,日后再乱闯他人房间,朕便直接将你许给如花了。”

噗——如花?

蔺宝幸灾乐祸地看着夏侯锦年那苍白的脸色,只是他的眸子里暗含着一种异样的情愫,来不及捕捉,便消失了。

年如烟咬紧下唇,倔强地睁大眼,看着连澈,声音微颤,道:“皇帝哥哥,你欺负我!”

“……”

连澈头疼,一手揽过蔺宝,摆摆手,道:“如烟,你且回去歇息吧,改日朕再找你哥哥好好谈谈。”

语毕,未等众人反应,他便带着蔺宝离开了。

☆、【057】手里捏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蚊子

瞧着两人走远了,众人便散了,唯独夏侯锦年和年如烟还留在那儿。

两人难得这样心平气和地单独相处,夏侯锦年用手肘撞了撞闷闷不乐的年如烟,道:“诶——你看他俩是不是真有一腿?”

闻言,年如烟抬眸瞥了眼两人逐渐模糊的背影,闷闷道:“真有一腿又怎样?现在我们应该担心的不是这个吧。”

“年如烟,把‘我们’改成‘我和你’,我可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夏侯锦年嫌弃道,干脆往边上挪了挪。

听了他的话,年如烟倒也不恼,反正早就习惯了,只是淡淡道:“呵——那你就想和如花扯上关系吧?”

如花……

他抽了抽嘴角,侧眸看着她,道:“年如烟,我觉得如花的胸都比你的大。”

语毕,年如烟当真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胸,瞪着他,羞红了脸道:“夏侯锦年,你找死是不是?”

——这货居然拿她和如花比!

夏侯锦年看着她那终于女人一点的表情,嘲讽道:“哟,还真看不出来你个男人婆竟然还会脸红!本公子还以为你脸皮厚着呢!”

——要是不厚,她怎么会自从年华当了太傅便一直对他死缠烂打?

年如烟气得甩起绳镖,朝他打去,道:“夏侯锦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这些年到底是谁不要脸啊!”他侧身躲过了绳镖,却不料绳镖竟将那微敞的衣襟给拉开了,他白花花的胸膛就这样呈现在她面前。

夏侯锦年第一次对着她红了脸。

年如烟一怔,看着他胸前的两个红点点,面色绯红,收起绳镖便溜之大吉,独留他一人裸着胸膛在长廊上吹夜风。

他咬牙——臭丫头,看他下回如何收拾她和那个小太监!不如让他俩一起做对食夫妻算了!

*

这边,连澈同蔺宝走在静悄悄的小道上。

酝酿了半晌,蔺宝终于开口道:“连澈,你方才为什么要帮我?”

只见连澈步子一滞,干脆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她,勾唇道:“怎么,不希望朕帮你?”

她挠了挠头,她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一点想不通——他方才不是还在同她赌气的么?怎么现下还帮她?

而且,他就不怕回宫之后会落人话柄么?

似乎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连澈又淡淡道:“你请朕吃了东西,朕自然要帮你。”

话音刚落,蔺宝只觉得心有些暖暖的,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只会一味地要求别人,却从没想过他也会报恩。

她抬眸,望向他的双眼。

连澈也垂眸,两人四目相对,耳畔响起声声蝉鸣,唔——还有烦人的蚊子叫。

倏然,他垂首,抬手伸向她的脸庞,眸子里是满满的认真。

她微怔,看着他低头将手朝她伸来。

——艾玛,他家皇帝大人这是要作甚!

就在这无比神圣的时刻,她只觉得耳发似乎被人微微扯了扯。

垂眸一看,连澈已收回了手,手里正捏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蚊子。

☆、【058】只有一张床榻

她囧,敢情他是在帮她逮蚊子,她居然有那么邪恶的想法。

咳咳,真是老脸都要丢光了。

捕捉到她眸中的一丝尴尬,连澈勾唇,将那只可怜的小蚊子弹开,淡淡道:“过了明日,便随朕回宫吧。”

过了明日?

蔺宝蹙了蹙眉,“可我们不是才出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去?”

更何况,她都还没玩尽兴呢!

算了,只要有夏侯锦年在这儿,她永远都别想玩得尽兴了,不对,根本就是连玩都玩不了!

连澈听到她的那句“我们”,心尖滑过一抹暖流,目光柔和了些,只道:“如今的天下怕是远没有这么太平。”

他的话颇为深奥,蔺宝不懂。

不过,她敢肯定的是——应该和朝政有关,所以他才不得不回去处理。

唉,主子都下令了,做奴才的还能如何?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学着他的口气,道:“那奴才就依皇上的意思吧。”

奴才?

连澈哑然,不由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瓜,故意揉乱了她的发,道:“今后不必称‘奴才’了,听着怪不舒服的。”

“……”

她无语,难道回宫以后要这么光明正大地像在现代那样自称?算了吧,到时候她还不被那些小太监的唾沫星子淹死。

而且,这样无异于是在引人注意!

万一有人怀疑她和他的关系,那可就惨了!

见她不语,连澈又道:“不必担心,有朕在,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

这一句话说得颇为认真,蔺宝险些误会了他的意思!

曾记得,以前听人说过——世界上最好听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有我在”。

这样的话,傻子都能听得出来是情侣间才会说的,可是如今他却这样对她说,叫人如何能不误会?

不过,幸好她没误会。

“那个,天色也不早了,您老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也得回去睡觉了。”

说罢,她打着哈欠转身便想溜,却不料被他从身后拽住了手腕。

她愕然,“你——”

“你觉得你还能回去?”他挑眉,并未作过多的解释。

蔺宝一听,貌似也对,万一夏侯锦年那个小渣渣还在那儿等着她呢?她这会儿回去岂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想罢,她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见状,连澈脱下了外袍,扔到她怀里,道:“赶紧披上!待会儿千万别得了风寒传染给朕。”

“……”

蔺宝抽了抽嘴角,按照言情剧的情节走向,他不是应该很体贴地把衣服给她披上么?怎么就这样把衣服随便扔给她了?

难道这就是现实和言情剧的差别?

她缄默不语,利索地披起了衣服——反正做人也不能亏待自己,有衣服穿就不错了!

待她回神时,已经被连澈带到了他的厢房里,毕竟是皇帝啊,这厢房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寝宫。

想来,在这儿睡一觉定然舒服!

不过——

她环顾四周,却是只发现了一张床榻,正要开口问问,却见他已脱起了衣服。

☆、【059】小包子,朕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女的

等等,他脱衣服干嘛?

蔺宝脑子一抽,双眸怔怔地看着他。

只见他长指灵活,一件件衣服剥落在地,不过最后并没有如她所愿脱得光光的,而是走到屏风后换上了干净的中衣。

那洁白衬得他的皮肤愈发白皙,蔺宝甚至都有些不忍上去染指了。

见她未动,连澈微微蹙眉,道:“你不是困了么,还不来睡觉?”

咳咳,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话说得有多暧昧,瞧他说得这么顺溜,别人看了还以为他俩是老夫老妻的呢。

蔺宝磨磨蹭蹭地去关了门,走过去站在离他七八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双颊微红。

沉默半晌,她这才道:“男,男女授受不亲,要不我睡地上算了。”

闻言,连澈双眸一挑,双手环胸,打量着她,嫌弃道:“啧啧啧,小包子——朕还真看不出你是个女的。”

“……”

她怒,先前他说她没有料,她可以忍!至少,没有料好歹也是个女的吧?可他这回倒好,直接说她不是女的了!

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她握紧了小拳头,咬牙道:“连澈!你不毒舌要死啊?”

“不会死,但是——”

他顿了顿,迈步朝她走来,随即在她面前站定,微微俯身,同她平视,道:“这样的话,朕会觉得有乐趣。”

乐趣泥煤!

她没好气地推开他,先前瞧着他人模人样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谦谦君子,想不到居然还是个腹黑的大无赖!

见她好像真动怒了,连澈也不再同她说笑,转身走向床榻,将厚厚的棉被把床榻隔开,又取出了新的薄被。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蔺宝狐疑地看去,却见他已弄好。

连澈脱了鞋袜上了床,极其自然地拉过一旁的薄被,指着被隔开的另一方,道:“你睡那儿。”

和他一起睡?

蔺宝懵,“你不是有洁癖么?”

话一出口,她看到连澈微微愣了愣,随即便恢复了平常的面孔,对她淡淡道:“朕从来不会亏待女人。”

她听了只觉得耳根子发烫,却见他已经躺了下去。

纠结半晌,蔺宝还是觉得不要过去得好。

毕竟她和他不过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说白了现在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不小心发生点什么可就糟了。

虽说他不是那样冲动的人,但是她好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和一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有不妥。

更何况,这儿可是古代,女儿家的清白可是看得想当重要。

她以后还要带着清白身和美男逍遥江湖呢,现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想罢,她便走到了檀桌旁,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静静地发起呆来。

其实,就算她不和他睡一张床,连澈就已经辗转难眠了。

他满脑子都是她的那句话——“你不是有洁癖么?”

是啊,他不是有洁癖么?可他怎么会愿意和她睡一张床?

不对,那丫头貌似没上床吧?

☆、【060】——泥煤,他刚才在做什么

想着,他猛地起身,却见她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朝她走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道:“去床上睡吧。”

床上?

蔺宝推开他的手继续趴在桌上,打着哈欠道:“没关系的,我在这儿趴着也挺好的,你还是赶紧回去睡吧。”

闻言,他挑眉,道:“朕可是听御医说,趴着睡觉会导致上肢麻木酸痛,且会腹胀打嗝,最重要的一点——”

说到此处,他故意顿了顿。

蔺宝一个机灵挺直了身子,却又听他道:“最重要的一点——那可是会让人变笨的。”

“……”

她可不信这个会让人变笨,不过——为毛她觉得肚子有些胀气呢?老是想打嗝。

捕捉到她眸中的惊慌,连澈笑笑,“所以说——听朕的,去床上睡着,省得在这儿着凉了,朕还得花钱给你请郎中。”

“……”

口是心非!

不过,蔺宝倒真有了几分倦意,顺着他的意利落地爬上了床,连衣服都没脱,毕竟穿着衣服她比较有安全感。

只是,她的那些小心思连澈又岂会不明白?

见她躺好,他便吹灭了油灯,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床。

没过多久,耳畔便传来了她浅浅的呼吸声,伴着窗外的蝉鸣,他觉得心里很踏实,这样的感觉竟是如此奇妙。

耐不住,他用手肘撑着身子,隔着棉被偷偷瞄着她。

只见在那月光的衬托下,她的小脸愈发白皙,那果糖色的嘴唇甚是柔软,他看得下腹一紧,不由地一怔。

——他这是怎么了?

往日纵使有无数美人在他身边,有意无意地挑拨他,他都坐怀不乱,更不要说这样的突发情况了。

若说是意外,那么上次的还好解释,可是这次的呢?

他怎么会这么没用,竟然看她一眼就有了反应?!

连澈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真是太失败了!

然而,羞愧的同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件重大事情——

之前曾听那名国师提到过,若是遇到了那有缘之人,只要他在毒发之日能和她同房,便定能破除诅咒!

数年来,他从未对一个女子有过这样的反应,更别说什么同房之类的了。

可是,自从知晓她是个女子,他竟然就有了这样的反应!

那这岂不是说明——

“唔……”

蔺宝忽然翻过了中间隔着的棉被,直朝他压来,还发出一声声软糯糯的呓语!

他倏然中断了思绪,双眸睁大,怔怔地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粉唇,缓缓将手伸向了她的唇瓣。

然,就在指尖触碰到她的唇瓣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异感将他猛地惊醒。

他赶忙别过了脸,双颊是难得的绯红。

——泥煤,他刚才在做什么!

不再多想,他黑着一张脸将她推到一旁,这一推正好把蔺宝给弄得半醒。

她用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朝身旁撑去,准备起身,怎料手下却摁住了一个滚烫无比的硬棒!

倏地,她睁开了眼——

☆、【061】把裤子给朕解开

想也没多想,她赶忙缩回了手,使劲儿摇着连澈,道:“连澈,着火了!着火了!”

只见连某人原本白皙的俊脸,黑中透红,红里透黑,委实滑稽,活像话剧里的包公。

见他黑着脸,蔺宝以为是自己扰了他的好梦,便又继续道:“你不知道,我刚才摸到了一个好烫的东西!它还——”

“闭嘴!”

她话还未说完,连澈便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脸上满是窘迫。

蔺宝颇为纳闷,却见他面色潮红,低低地喘着气,像是在克制什么一样,眸中带着一种异样的情愫。

她懵,“你怎么了?”

闻言,他抬眸看向她,终是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道:“要么帮朕,要么朕现在就吃了你!”

帮?

蔺宝瞥到他身下支起的小帐篷倏然红了脸,回想起他的种种反应,以及刚才手上的触感,她顿时明了。

泥煤,原来她刚才摸着的是——

骤然回神,却见连澈一副等不及的模样,她抿了抿唇,“怎么帮?”

“身子和手你选一样!”

他不耐烦道,鼻尖嗅着她的体香,下面的小帐篷也愈撑愈大。

蔺宝只觉得面上一燥,咽了口唾沫,道:“那……就手好了。”

听罢,连澈缓缓舒了口气,翻身坐到一旁,道:“把裤子给朕解开。”

解开?

蔺宝只觉得喉头一紧,连耳根子都烫起来,将手颤巍巍地伸向他的裤头,却是突然又缩回了手。

他微怒,“你怎么这么慢!”

“那个……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我……我不会啊……”她硬着头皮道,早知如此她方才就不要胡乱摸来摸去的了!

现在可好,惹火上身了!

见她打起了退堂鼓,连澈自然不愿意,攥紧她的手,声音沙哑道:“蔺宝宝,你要是敢反悔,信不信朕明儿个把你赏给如花!”

如花?!

蔺宝一个激灵,避开了这个话题,抽回了自己的手,朝后缩了缩,道:“其实吧,我不叫‘蔺宝宝’。”

话音刚落,连澈便有了种想要拍死她的冲动。

——泥煤,现在都神马时候了,她居然说这些有的没的!

见他动作一滞,蔺宝有些小得意,原来转移注意力也是很好的办法!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连澈咬牙道:“那你叫什么?”

“咳咳,去掉后面一个‘宝’就好——蔺宝。”她如实道,毕竟她可没忘记他说过他最讨厌欺瞒和背叛。

蔺宝?

连澈只觉得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他出神,蔺宝正欲偷偷溜下床,怎料却被连澈一手拽住,双眸里满是魅惑,道:“蔺宝,只要你帮了朕,朕绝对不会亏待你!”

这么说来——

她眨了眨眼,“意思就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只要不过分。”他承诺道。

蔺宝打起了小算盘,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心中酝酿开来,爽快道:“好,成交!”

见她答应,连澈终是忍不住上前再次将其扑到!

☆、【062】小澈,你好啊

蔺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几番这才道:“泥煤,不是说好了用手么!”

“……”

他抬眸看着她,眸中带着一丝迷离,趁他发愣,蔺宝便将他给推开了,颇有女王范道:“自己把裤子脱了!”

他愣,当真坐起来解裤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便道:“不行,你替朕解!”

她怒:“你又不是没手!”

“蔺宝!”他低吼一声,像极了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周身散发出一股危险气息,仿佛她是他看中的猎物一般。

好吧,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为了以后能尽情掰倒夏侯锦年,她拼了!

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裤头,看着那几乎要被胀破的小亵裤,她的手有些哆嗦。

连澈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外裤,声音愈来愈沙哑,道:“速战!”

速战?

——怎么速战?

她懵,看着他别过了脸,侧颈处是一层薄汗,双颊也甚是绯红。

——他这是要她动手了么?

蔺宝看着那鼓鼓的帐篷,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别过脸,利落地脱掉了他的小亵裤。

兴许是害怕,她不敢扭过头来,伸手轻轻戳了戳那个小家伙,连澈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不禁有些好奇,慢慢扭过头,呆呆地看着,问:“这……这是什么?”

他缄口不语,喉头一紧。

——尼玛的臭丫头,问这种问题作甚!她不知道她那副天真的呆萌样有多撩人么!

他的沉默让蔺宝愈发好奇,歪着脑袋眨了眨眼,抬头道:“唔——你兄弟小澈么?”

噗——

连澈差点没被她给笑死,说“兄弟”他可以接受,只是“小澈”又是怎么回事?!

然,就在他出神的时候,蔺宝已经很“礼貌”地和小澈打起招呼了——

“小澈,你好啊。”

“小澈,你这么烫是生病了么?”

“小澈,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

连澈突然有些想要一巴掌拍晕自己的冲动。

早知道她会这样,他就不要逼着她“帮”他了,这下可好——净帮倒忙!

他黑着脸拍开她的手,穿好亵裤换好了衣服,冷着脸出了门。

“诶——你去哪儿啊?我还没和小澈说再见呢!”

她急急喊道,走在前首的连澈步子一顿险些栽了个跟头!

——尼玛,他发誓,他以后一定要让御医帮她看看脑袋,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蠢!

蔺宝看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走了,不由地撇了撇嘴。

这家伙还真是小气,让他兄弟和她说句话都不可以。

只是……他不是要她帮他的么?他怎么自己走了?这样的话,那她日后岂不是不能随心所欲地欺负夏侯锦年了?

蔺宝蹙了蹙眉,纠结着要不要出去找他,可是一想到可能会遇到夏侯锦年和年如烟,便缩了回来。

算了,指不定他是找夏侯锦年帮忙了。

不过,说来也怪,他到底要她帮他做什么呢?——帮他脱裤子而已?明显不可能嘛。

她琢磨着,有什么东西需要用身子和手帮忙的?

☆、【063】他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待连澈在澡房冲完冷水回来已经破晓了,蔺宝也霸占着一张床睡得挺香。

他黑着脸看着还留着哈喇子的蔺宝,既无奈又好笑。

——无奈的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不能拿她一个小丫头怎么样;好笑的是,他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她居然不懂装懂,还和什么小澈聊得起劲!

想来都令人啼笑皆非。

他摇摇头,上了床裹着薄被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出了神。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她极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不然他不会只对她有感觉!

只是现下还不能武断,还得等到下一个毒发之日方可确认。

如若她真的是,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娶她为妻,封她为后,而他——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嫔妃。

可若她不是……

想到此处,他的心竟有些莫名的失落,一种担忧和后怕占据他的大脑,而这些他则从未亲身体验过!

哪怕是父皇仙逝,他都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在担忧自己心爱的东西随时被夺走似的。

连澈不禁有些诧异自己对她的感情了,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被一种奇异的情绪所取代。

他觉得,他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

翌日一大早,蔺宝便被鸟鸣声给惊醒了,扭头一瞥,连澈却不在房内,若不是床榻的另一边还有温度,她甚是会以为他一整晚都没回来。

换好了小厮的衣服,蔺宝便准备出门了,只是看着那件被换下来的肚兜有些头大。

她现在有了裹胸带自然用不上肚兜了,若是把这肚兜放在自己身边那就等于把定时炸弹放在了自己身边,她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

而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肚兜拿到他人身边去——这个“他人”的最好人选便是夏侯锦年!

如果你要问为什么不是连澈,那么很肯定地告诉你——蔺宝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连澈帮过她,她自然不能落井下石!

蔺宝勾唇,将肚兜用包裹包住,向下人打听了夏侯锦年的住处便偷溜了进去,还将肚兜拿出来放在枕头底下。

当然,要陷害他,可不能做得这么完美。

蔺宝特地将肚兜的一角露了出来,为的就是能被人发现!如果她猜的没错,想必年如烟一定会来夏侯锦年的房间搜查的!

准备好了一切,蔺宝便暗自窃喜着溜出了夏侯锦年的厢房。

哼,夏侯小金鱼,这回你可死定了!

*

来到赛马场,蔺宝便只看到连澈一身白袍御马飞奔,潇洒的身姿和那不羁的侧脸很是着迷。

只是——

她目光下移,好奇地盯着他的小腹处。

唔——也不知道小澈的病好了没有。

见她来了,连澈骑着马到她跟前停下,跃身下了马,道:“吃过早膳了没?”

蔺宝不语,依旧好奇地看着他的小腹处。

见她不答话,连澈纳闷地问道:“看着朕作甚?”

蔺宝抬起头来,道:“小澈好些了么?”

☆、【064】皇上,大事不好了

“……”

他嘴角微抽,却见她双眸清澈无比,那专注的神情让人不忍亵渎她的美好。

连澈顿时不淡定了——为毛他觉得这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清纯是装出来的呢!

见他不语,蔺宝又好奇道:“好奇怪,小澈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

他无语,它要是能说话,岂不是真会和她聊起天来?

罢了,有的话真不能和她说明白了,不然解释起来又得费一番力气,他可没这么蠢。

瞥了眼只到自己肩膀的她,连澈擒住了她的手腕,道:“说这么多话你也不饿?——赶紧陪朕去用膳。”

“噢。”

一根筋的蔺宝没头没脑地应和着,半晌才盯着他擒住她的那只手,发起了愣。

——不对,古代人不是都很忌讳男女拉拉扯扯的么?若说是以前他不知道她是女的就算了,可如今他知道了,怎么还做出这样越矩的事情来?

蔺宝不解,抬眸看着他,犹豫了半晌这才开口道:“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皇上你能不能把我的手给放开?”

连澈想也没想便回道:“朕说过了,不能把你当女的,而且朕也看不出你是个女的。”

“……”

她撇撇嘴,早知道他会和上次一样这么回答,她索性就不问了,直接把手抽出来不就得了?

想罢,蔺宝当真把手给抽了出来,并未注意到连澈脚下的步子微顿。

他想——她或许,只是还不习惯吧。

*

用过早膳,又同连澈回到赛马场骑了会儿马,这一天差不多就过去了。

蔺宝觉得自己这一天简直就是在虚度光阴,直到——

“皇上,大事不好了!”

才用过晚膳的连澈正准备沐浴,便被老管家给喊住了。

他眉间轻轻打了个结,面色不悦,道:“何事?”

老管家一边喘着气,一边道:“年姑娘又和夏侯公子吵起来了!两个人都动起了手,如今正在屋檐上斗着呢!”

闻言,连澈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道:“你就说朕睡了,去不了了,随他们打去,只要别——”

怎料,这话还没说完,只听头顶传来砖瓦迸裂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争吵声和打斗声。

连澈手疾眼快地起身,推了老管家一把,搂着蔺宝便奔到了门外,回眸时方才还完完整整的厢房眨眼间便塌了屋顶。

老管家从地上一手扶着腰艰难地站起身,看着自家主子搂着一个小厮,不由憋屈,心里一口气没喘上来便昏倒了。

蔺宝只觉得心跳加速,还没反应过来,连澈便拥着她奔出了厢房,看着还在废墟上打斗的二人,她险些没吓个半死。

——泥煤,这两个冤家就不能去别处动手么!在这儿动手也就算了,下手居然这么狠!

就在她暗自愤愤不平的时候,连澈黑着脸出声了:“赶紧给朕住手!”

话音一落,那二人当真停了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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