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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公有喜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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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一脸迷茫,瞧那傻样真是二货得可爱。
她揉了揉头,道:“哎哟,你不是要走了么?——干嘛还在这儿?”
“哼!本公子去哪儿你管得着?”
夏侯锦年双手叉腰,得瑟地扬了扬下巴,满鼻尖都是傲气,比起年华的温文尔雅,那他就是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野兽。
瞧吧,又是这一如既往的语气。
蔺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哎——我说你吧,干嘛老是缠着我?难不成……你真想做皇上的面首霸宠后宫?”
“……”
夏侯锦年一脸无语,自知这会儿讲道理是说不过她,直接拽着她的手朝宫门口走去。
“喂——你干嘛!你放开我!”
蔺宝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见他倏然停止了脚步,将手狠狠一甩,由于惯性作用,蔺宝直接扑倒在地。
这会儿,所有的宫人都忙着往马车上搬东西,一看到蔺宝便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一瞬间,时光仿佛静止了。
蔺宝巴不得趴在地上不起来了,艾玛——囧,好囧,超级囧!
夏侯锦年从她身旁走过,走到连澈身旁,道:“皇表兄,这个小太监想偷偷溜走呢!幸好给我发现了!”
“……”
蔺宝咽了口唾沫,从地上爬起来,垂着头有些不敢看连澈。
泥煤的夏侯锦年,他这话分明就是故意说给连澈听的,到时候连澈一冒火,指不定就会对她发发雷霆了!
怎料,在她忐忑不安之际,连澈只是淡淡道:“无碍。锦年,你先上马车吧。”
说罢,他便径直走到了蔺宝跟前,将手中的扇子打开挡住二人的脸,俯身道:“小包子,你是在欲擒故纵么?”
“什么?”
蔺宝呼吸一滞,双眸紧张而不安地盯着他。
连澈勾唇,将脸缓缓凑近,“你还不明白吗?——还是说,得朕亲自来揭穿你的小把戏?”
“你——”
她双眸瞪大,欲要说些什么。
只是,连澈却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直起身子将扇子收起,随即擒住她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她进了马车。
蓦地,谈论声纷纷响起。
蔺宝被他粗鲁地扔了进去,头晕眼花之际,正要起身,却被他死死压住,她的心莫名地忐忑起来,“你……”
只是,在她的话还未说完之时,连澈已经伸出食指压住了她的嘴唇,俯身在她侧颈处嗅了嗅。
半晌,才抓住她那被染黑的尾指,道:“果然是你。”
——难道他发现了?
蔺宝头皮一麻,却见他突然起了身,笑道:“瞧你,若不是朕事先知道你是个太监,恐怕真以为你就是她了。”
“啊?”
她张大嘴,半晌没缓过神来。
连澈拿着扇子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朕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039】我要她同我赛马,一决高下
笨?
蔺宝懵,他说她笨可以,但是好歹让她知道她到底笨在哪里了好不好!
只是,联想起他之前所说过的话,蔺宝稍稍明了了几分,故作轻松,埋怨道:“我说皇上,您下次能不能别和我开玩笑?”
“凭什么?”他扬扬眉。
蔺宝被噎住了,貌似也对,在这儿他才是皇上,啥都是他说了算,开个玩笑又不犯法,她又能如何?
见她无言以对,连澈唇角微微上扬,敲着二郎腿,道:“过来给朕揉揉。”
“……”
好吧,她现在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谁说做宫女不如做太监?尼玛,太监也很不容易混的好么?!
犹豫片刻,蔺宝还是过去给他锤起脚来。
都说度日如年,蔺宝倒还真这么觉得,给这货锤脚的时候,那时间好像静止了似的,老是嫌长。
可是这个观点在某皇帝那边便不奏效了,对他来说,这日子慢一些为好,要知道这个小包子把他的脚锤得老舒服了,光是想想都爽。
他仰头,闭上眼小憩。
蔺宝也放慢了动作,找准时机停止动作,暗自瞅了他一眼,见他似乎真睡着了,便伏在马车的坐凳上睡了起来。
半晌,连澈睁开了眼,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庞,若有所思。
*
待蔺宝醒来时,马车正好停下,听安公公说是到了目的地了,下马车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此时已经是傍晚了。
赛马场其实就在京城的郊外,据说这里从连国开国便存在了,还被划分为皇宫贵族的御用赛马场,普通人根本进不来。
待所有人在马场集合,已是夕阳在山,显然此时并不是赛马的好时机。
连澈看着热得发晕的众人,慷慨道:“朕看大家今日奔波劳累实属不易,不如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再来。”
蔺宝一听,自是欢喜。
岂料,夏侯锦年却不乐意了,上前道:“皇表兄,锦年有一事相求。”
“说吧。”
夏侯锦年抿了抿唇,意味深长地看着站在一旁擦着汗的蔺宝,道:“我要她同我赛马,一决高下!”
闻言,众人纷纷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朝两人看去。
一个势在必得;一个惊慌失措。
蔺宝咽了口唾沫,正要说话,却见连澈勾唇,笑道:“允了。”
允了?
——泥煤的连澈!她都还没答应,他就擅自主张这算个鸟啊!她丫的真想冲上去把他给宰了!
蔺宝的内心可谓是汹涌澎湃,夏侯锦年却是迫不及待地拽着她朝马厩走去,道:“给本公子准备两匹上好的枣红马来!”
“公子稍等。”
少卿,那小厮便将两匹枣红马牵了过来——一匹温顺安静;一匹放荡不羁。
蔺宝以为,像夏侯锦年那种人应该会喜欢后者,未曾想这货居然牵走了前者而把后者留给了她!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那是故意的好么!
她无奈地牵起了那匹狂躁的马儿,小厮却在这时凑上前对她说了句悄悄话。
霎那间,她大惊失色。
☆、【040】脱光衣服绕场跑一圈
恍然回神,却见夏侯锦年已经跨身上了马背,得意洋洋地瞧着她,不耐烦道:“我说你倒是快点啊!磨磨蹭蹭的!”
蔺宝垂首,看着眼前那比自己还要高的马,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不管了,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只不过是死法不一样罢了,她……她就当是做梦好了!
只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她深吸一口气,扭过头故作镇静问道:“那个……怎么上去啊?”
“……”
众人不语,却见连澈冲那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教蔺宝上马了。
趁此机会,蔺宝蹙眉问道:“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厮笃定地点点头。
她还正想再问些什么,便只听夏侯锦年那货又在瞎嚷嚷了,“呐——我可先说好了,谁能从这头最先绕场跑一圈回来,谁便是赢家!”
绕场跑一圈?
蔺宝环视四周,好吧——这个赛马场的确空旷了点,别说跑一周,现在就是让她骑着走走都是个问题!
顿了顿,夏侯锦年继续道:“当然,凡是同本公子赛马那都是有赌注的!”
蔺宝撇了撇嘴,方才主动要赛马的人是他可不是她,这话说得好像是她强迫他似的,未免也太好笑了点。
众人皆屏住呼吸,听夏侯锦年再道:“赌注嘛——那就是输了的人要脱光衣服绕场跑一周!小包子,你敢和本公子比么?”
“咳咳!”
蔺宝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星子给呛死,绕场跑她可以接受,只是为毛还要脱掉衣服?
难道说古代的富二代都喜欢看人在大街上裸奔吗?
她扶额,心里把夏侯锦年的祖宗问候到了第十八代。
见她不语,夏侯锦年嗤笑一声,“怎么,你这是害怕了?——那好,本公子到时候允你穿一条亵裤如何?”
顿时,哂笑声纷纷响起。
她怒,正欲发作,却见连澈黑着脸冷冷道:“锦年,你未免玩得太过火了点吧。”
霎那间,四周只剩下了呼呼风声,这气氛浓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夏侯锦年顿时泄了气,抿着唇沉默着。
蔺宝深吸一口气,道:“好——我跟你比,不过我想把要求改改。”
众人纷纷侧目,惊异地看着她,夏侯锦年亦是。
她默了默,道:“绕场跑可以,只是不穿衣服未免有伤风化,不如绕场跑十圈如何?”
话音刚落,耳畔便响起了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夏侯锦年勾唇,“区区十圈有何妨?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闻言,蔺宝小心翼翼地骑着马走到他身旁。
一旁的小厮双手拾起鼓棒,狠狠敲了三下鼓,最后一声鼓响,二人如箭一般朝前冲去。
耳旁是猎猎风声,蔺宝看着脚下一阵眩晕,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儿时骑马从山坡上摔下去的情景。
哪知一不留声,她竟摔下了马,如那折翼之鸟脱离马背,一头如墨青丝也铺散开来。
☆、【041】差点露馅了
蔺宝还未来得及尖叫便已落地,在草地上翻滚几圈这才停下。
众人微怔,正欲上前便只见一抹黑影直朝蔺宝奔去,回眸一瞧这才发现连澈不见了。
“小包子!”
他蹙眉,上前查看着她的伤势。
蔺宝早已是头晕眼花,幸好这儿长满了青草也没有碎石,不至于摔个粉身碎骨,只是摔得有些疼罢了。
她微微睁眼,却看到了一张俊俏的脸庞,耳边是他的声音:“小包子!你死了没?”
死?
死你个头吖!
蔺宝迷糊地睁开眼,却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被吃豆腐了!
连澈却并未注意到她的目光,双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摸索,道:“骨骼健全,应该没有错位。”
她欲哭无泪,推开连澈,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胸膛,低声道:“艾玛,幸好本姑娘福大命大,不然可死定了!”
虽说是低声,但不代表连澈听不见,他愣了老半晌,才拽着她的胳膊,问:“你方才说什么?——姑娘?!”
蔺宝一怔,他都听见了?
虽说心中早有疑虑,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种心情了,连澈便是如此。
他双眸微缩,满是急切,道:“你——”
“皇表兄——”
夏侯锦年跃下马背,打断了他的话。
连澈蹙眉,只好闭口,转过身,训斥道:“是不是你又耍什么小把戏了?”
“皇表兄,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对付她我还用得着耍小把戏?”
夏侯锦年不屑道,双手环胸,特地朝蔺宝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轻蔑。
连澈想着倒也对,揉了揉眩晕的太阳穴,道:“罢了,都回去歇息罢。”
闻言,众人便散了。
唯独夏侯锦年还留在最后,堵住蔺宝的去路,道:“哼,今儿个不能就这么算了!看在你摔了个狗啃泥的份上,那便明日再比,不过条件得改回来!”
“夏侯锦年,你不要得寸进尺!”
蔺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泥煤——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唯唯诺诺的小太监了?!
“既然你不服,那明儿个走着瞧!”
说罢,某个小屁孩便从她身旁走过了,还故意撞了蔺宝同学娇弱的肩膀。
她转身,并未动怒,只是学着他的样子双手环胸,冷哼道:“夏侯小金鱼,明儿你就等着摔个狗吃屎吧!”
*
“哗哗哗——”
蔺宝提着最后一桶热水倒入浴桶中,将空桶一扔,就地坐下。
艾玛,这个连澈也真是的,大傍晚的洗什么澡啊,偏偏赛马场的人手不够,安公公只好让她来抬水了,一点都不为她想想。
“呼——”
蔺宝喘了口气,用袖子擦着鼻尖上的汗,回想起自己摔下马的场景。
真是的,要不是那个小厮说的那番话,她根本就不会受到影响嘛!
她记得,那小厮是这么说的——“夏侯公子很要强,若是你赢了他,就等着日后睡马厩吧!”
现在想想她还就真不服了,看她待会儿不弄些小把戏!
☆、【042】怎么——需要朕亲自来验证么
正想着,便只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轻盈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她赶忙起身,却见连澈已关上了门,走到屏风后脱起衣服来。
出于对上次“红裤带事件”的好奇,她特意瞟了眼她家皇上大人的裤带。
嗯——与上次不同,这回是纯洁的白裤带,说真的,她还是蛮喜欢以前那根闷|骚红的,白色当然适合年华了。
她邪恶地笑了笑。
连澈抬眸,见她还未走,心生一计,道:“小包子,去找安公公把朕的衣服拿来,要快。”
“哦。”
蔺宝赶忙退了出去。
看着那道开了又关上的门,连澈笑了笑,从换下的长袍袖子里拿出了一根发带,特地放在了浴桶旁的木柜上。
出于掩饰,还将长袍也放了上去,不多不少遮住发带的一小部分。
他勾唇,走入浴桶中缓缓坐下,仰头佯装假寐。
小绵羊,这回可就等着你落网了。
*
蔺宝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找到安公公,并把连澈的衣服给拿来了。
开门之前,她却有种不详的预感。
未多想,她赶忙打开门,将衣服放在浴桶旁的椅子上,道:“皇上,衣服拿来了。”
“嗯——就放那儿吧。对了,把朕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收拾了拿出去让人洗了吧。”
他淡淡道,依旧仰着头闭目养神。
“诺——”
蔺宝只好硬着头皮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收起,却在看到那件长袍上的发带时,愣住了。
这发带咋看着这么眼熟呢?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拾起长袍放在怀里,而那根发带却掉落在了地上。
她弯腰,拾起。
嗅着上面的芳香,蔺宝一怔,这不就是自己丢失的那根发带么?
可这东西怎么会被连澈拾去?不行,她必须得把这东西拿走,不然他迟早会查到她头上的!
想罢,蔺宝屏住呼吸,看了眼假寐的连澈,将发带裹在衣服里,准备离去。
怎料,刚转身便听到巨大的水花声。
她背脊一僵,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连澈一把拽入了水中,怀里的衣服尽数散落在地上,唯有那根发带落到了连澈手中。
衣服一点点被水浸湿,她的身形也渐渐显露出来。
连澈攥紧手中的发带,将她逼至浴桶边缘,一手轻捏她的下颚,道:“啧啧啧,朕还真没看出来,原来小包子是个母的。”
母的?
尼玛,只有禽兽才会这样定义的好么?!文人小说下载
蔺宝没好气地纠正道:“是女的不是母的!”
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她刚刚……貌似把自己的性别给说出来了吧?
看着连澈那得意的笑容,蔺宝真巴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扭过头不吭声。
“说吧,女扮男装假扮太监有何目的?”
他凑近她的脸,鼻尖萦绕着她的体香。
目的?
蔺宝死鸭子嘴硬,道:“你弄错了,我不是女的!”
“——怎么,需要朕亲自来验证么?”
话音未落,他便将手伸向了她的衣领,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那费事的扣子。
☆、【043】No zuo no die
怎料,那第一个扣子才解开,蔺宝便抬起腿,朝他踢去。
连澈手疾眼快地擒住她的双腿,笑眯眯地问道:“被朕说中了不成?”
“连澈!别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蔺宝气恼地瞪着他,双颊染上一丝绯色。
兴许是太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称呼自己了,连澈只觉得有些新鲜,背靠浴桶双手攀着桶沿,慵懒道:“朕这就算是为所欲为了的话,那你不觉得——你更要为所欲为一些么?”
咳咳,貌似也是。
蔺宝别过脸,准备从浴桶中起身,却被连澈用腿摁住膝盖。
她恼,“你到底要干嘛?”
“如果你不想被朕揭发的话,那就乖乖听朕的。”他微微挑眉,眉梢染上一抹悦色。
揭发?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挺怕被她揭发的,虽说很可能会掉脑袋,但是她更怕的是她那个丞相爹来求情然后又得被逼婚!
她才多大啊,这么美好的青春怎能葬送给无爱的婚姻呢?
沉默片刻,她不再挣扎,坐在了浴桶里,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猜。”
他薄唇轻抿,如画的俊眉微微上翘,论样貌,他丝毫不亚于年华,甚至比年华还要俊眉几分,这样的男子无疑是大众少女的梦中情人。
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年华。
收起思绪,蔺宝当真思考起来,老半晌才道:“唔——该不会是刚才我说漏嘴的时候吧?”
语毕,她还颇为天真地眨了眨眼。
连澈轻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是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
第一眼?
蔺宝垂眸凝思,这才想起来,道:“就是几天前在大殿上?”
连澈笑而不语。
她无语,自己隐瞒得这么辛苦,生怕被他发现,这下可好,这货不仅早就发现了,而且还把她耍得团团转。
真是气死人了!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nozuonodie!
不过,蔺宝可不是一个甘愿服输的人,她冲他勾勾手指,道:“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约法三章。”
“说吧。”他坦然,大不了到时候毁约嘛!
蔺宝抿了抿唇,这才道:“第一,你不许泄露我的身份!”
“嗯,继续。”他点头,反正他还想借此好好玩玩呢!
她顿了顿,继续道:“第二,不许随便吃我豆腐!”
“……”他沉思不语。
生怕他反悔,蔺宝赶忙道:“第三,保持距离!”
“……”他抬眸,依旧不语。
愈是沉默就愈是可疑!
蔺宝伸出大拇指,往他脑门一盖,道:“好了!现在合约生效,你不能反悔了!”
“唔——插一句,你的名字叫什么?”
沉默半晌的连某人终于开口了。
“蔺宝宝!”她随口把宫里登记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蔺宝宝?
连澈勾唇,淡淡道:“那好,蔺宝宝——朕现在告诉你,方才的合约通通不算数。”
“凭什么啊?”
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他,活像一只充了气的小刺猬。
☆、【044】你把你老二收回去成不
连澈身子微微前倾,道:“就凭朕是皇帝!”
——泥煤,谁说是皇帝就可以说话不算话了?!
蔺宝气结,“连澈,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么?”
“怎么,小包子是准备教训朕?”他挑眉。
她憋屈,动了动湿漉漉的手,上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道:“吖——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你确定?”
他坦然自若,微微仰了仰头,对上她的双眸,眼见薄唇即将亲吻她的粉唇,他却突然转移了视线。
蔺宝随他看去,不由地愣住了。
只见她双腿岔开骑在他的腰间,上半身几乎贴紧了他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脸近在咫尺。
艾玛,这次的姿势怎么比上次的还要暧|昧!
她羞愧难当,松手撑住他的胸膛欲要起身,却被他死死搂住了腰身。
“来吧,小包子——教训朕。”
说罢,这货还故意扭了扭身子,那薄薄的衣服在水中轻如柳絮,炽热的肌肤烧灼着她的内心。
蔺宝被吓得不敢动,欲哭无泪地骑在他身上,道:“艾玛,您别玩真的吖!您玩得起,我可玩不起吖!”
“无事,朕会负责的。”他颇有责任心道,只是自家兄弟貌似不争气了起来,将他那薄薄的亵裤顶了个小帐篷。
去你的负责!
蔺宝咽了口唾沫,生怕屁股后面的家伙趁虚而入,她双手抓着他的肩微微动了动身子,道:“刚才我说的全都收回去,你把你老二收回去成不?”
“……”
他不语,纵使自己的自制力再好,那也不会好到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家老二吧?
见他沉默,蔺宝有些后怕,握紧了他的肩,道:“我以后全听你的行不?——皇上求你了,把它收了吧!”
——那语气就好像是在要求法海收了白素贞似的。
连澈稳了稳呼吸,双手穿过她腋下,站起身将她捞出了水中,说来也怪,这女人长得倒是不矮,却轻如羽毛。
他从水中起身,不再管蔺宝,独自走到屏风后换衣服去了。
而蔺宝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傻呆呆地杵在那里。
待连澈换好衣服出来,蔺宝正好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脚下满是积水。
他无语,“你就不会自己去拿衣服么?”
“湿成这样谁敢出门啊!”她不甘示弱地回道,反正身份都暴露了,那还有啥好顾忌的,再者这儿可只有他们俩人。
连澈听着倒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套白袍,扔给她,道:“赶紧换上,待会儿同朕出去用膳。”
“……”
蔺宝拿着衣服磨磨蹭蹭地走到屏风后,故意冲他眨了眨眼。
“干嘛,眼睛进沙子了?”
他走到檀木桌旁,倒了一杯凉茶解渴。
蔺宝酝酿了半晌,道:“那个……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放心,你那身材没有料!”
连某人头也没回,淡定地喝着茶。
闻言,蔺宝转身扒开衣服看着自己胸前的“小包子”,撇撇嘴道:“他咋知道没料呢?”
☆、【045】你让朕堂堂一国之君帮你借肚兜
屏风后的连澈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被茶水给呛个半死。
他用手擦了擦从嘴角溢出的些许茶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用手瞧着檀木桌,耐心地等待着。
蔺宝将湿答答的衣服全都换下,裹胸带也没法用了,可是没有裹胸带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好么!
——因为她没有肚兜!
艾玛,这下怎么办?难道要她亲自开口跟她家皇帝大人借么?可是,皇上怎么可能有这种贴身的女性用品吖!
但是,如果不开口说的话,他也会问的好么?照他的性子,指不定就闯进来了!到时候下场更惨!
纠结半晌,她裹着衣服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扭扭捏捏道:“那个……皇上,拜托您事儿成不?”
连澈抬眸,“作甚?”
“就是那个……您能不能跟人帮我借样东西?”她逐渐压低了声音,双颊微微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就是借东西么?
连澈抿了口茶,“说吧——何物?朕让安公公去给你拿,他那儿应有尽有。”
“……”
蔺宝纠结,皇上大人——你确定安公公那儿有肚兜么?
见她不吭声,连澈又道:“怎么,难不成要朕亲自去帮你借?”
蔺宝听了思索了会儿,随即猛点头。
“……”
连澈无语,看她双眸闪闪,粉唇微翘,想来是委屈了,便无奈道:“那你要何物?”
“其实也没啥,就是……唔——肚兜。”某宝故作镇定道。
肚兜?!
连澈的脸“刷——”地变了色,那表情跟吃了无头苍蝇似的,憋屈道:“你让朕堂堂一国之君帮你借肚兜?!”
“不帮我借也可以啊,如果你有的话,直接给我好了。”蔺宝颇为无辜地眨眨眼。
“……”
连澈开始怀疑蔺宝的智商,艾玛——她都没脑子的么?这儿有哪个大男人会随身把女人的玩意儿带身上的?
如果有,不是采花大盗那就是脑子有病的特殊癖好患者!
想要他去帮她借什么肚兜,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只是……看那小女人快要哭了的样子,还是勉为其难帮一下她吧。
就在蔺宝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干脆挂空挡的时候,连澈那货突然起身,摔门而去。
她一怔,难不成那货真给自己找肚兜去了?唔——看样子貌似是如此。
蔺宝在屏风后冷得直发抖,偏生这后边正巧对着窗户,傍晚的凉风也多,索性这会儿没人,她干脆裹着衣服溜到一旁的软榻上去了。
之所以去软塌呢,是因为那上面有一条薄被,在蔺宝看来,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吖有木有!
躺在软榻上,蔺宝裹着薄被,想起了一句特别经典的话——其实我和床是相爱的,可闹钟老是吃醋让我俩分开。
就在蔺宝沉浸在温暖之中时,连澈连门都没敲直接跑了进来,迅速地关上了门,还贼眉贼眼地从窗户探出半个脑袋张望着。
蔺宝一惊,赶忙裹着薄被从床上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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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这肚兜您哪儿找来的啊
“那个……您干嘛呢?”蔺宝好奇道。
怎料,连澈却“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黑着脸把怀里藏着的嫩粉色肚兜递给她。
那肚兜看着极其华贵,上面绣着一只清纯的白莲,周边还滚着金边,连那绣线都是真蚕丝做的,看着倒不像是平凡人家的姑娘的。
蔺宝着实有些疑惑,可形势逼迫,不容她废话,她只好伸出一只洁白的小手臂,接过了肚兜。
看着连澈那黑如包公的脸,再看看那肚兜,蔺宝好奇道:“那个……皇上,冒昧地问一下,这肚兜您哪儿找来的啊?”
“咳咳。”
连澈清了清嗓子,别过脸,转移了话题,“废话少说,赶紧去换!”
“噢。”
蔺宝赶忙跑到了屏风后。
唉——既然人家不愿意说,肯定有人家的苦衷,总不能为难人家不是?
她三下五除二换好了衣服,看着那一身的白色,难免有些害羞,垂着头赤脚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听到声响,连澈循声望去,不由一怔。
只见她及腰的黑发在白袍的衬托下甚是柔滑,而那白袍也显得格外脱俗,配上她那精致而小巧的容貌,宛如天仙。
照理说来,宫中的舞姬没有一个长得比她差的,可他偏偏,就喜欢她这种不施粉黛的素颜。
常人看了这容貌定然以为这是大家闺秀,再不济那也是个温婉的淑女,当然,前提是蔺宝不开口说话。
“艾玛,皇上,你别愣着啊,帮我拿双袜子呗,寒从脚起,这样是很容易着凉的!”
她一副女汉子口味,小跑到软榻上,旁若无人似的在那儿将双腿伸进了薄被里。
连澈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找了鞋袜一并递给她,道:“赶紧的!待会儿还得用膳。”
蔺宝接过鞋袜,利索地换了起来,毕竟这鞋袜是连澈的尺码,与她的三寸小金莲相比,简直就是巨人的鞋袜。
她站起身,挽起了袖子,还将腰带送了送,这才让自己看起来没这么小,只是连某人却不乐意了。
他盯着她那洁白的半截手臂,道:“把袖子放下来。”
“放下来干嘛啊?这样不是挺好的么?”说罢,她还特意显摆了一下自己的小白手。
连澈是个行动派,废话也不多说,直接上前帮她的袖子往下挽了挽,道:“真是费事!你还是当回小太监算了。”
蔺宝不语,听他说起小太监,倏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儿,天大的事儿!
——泥煤,她现在都不用裹胸带了,还穿成这样,傻子才看得出来她是个太监啊!不对,傻子都看得出来她不是个太监!
她咽了口唾沫,拽了拽连澈的袖子,道:“那个……你觉得我这样出去好么?”
闻言,连澈无比淡定地打量了她一眼,淡然道:“衣服再脏点,脸上抹点灰就好。”
“……”
蔺宝撇嘴,这是什么臭主意啊!——这好歹是他的衣服吧?怎么说弄脏就弄脏啊!
☆、【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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