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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公有喜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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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如今一无所有,就算做了傻事又怎样?说白了,他就是要趁此机会将他们俩的关系公布于众。
既然他不好过,那他也别想能顺利地成亲!
手中的剑未动,流离抿了抿唇,秀眉一挑,淡淡开口道:“怎么,蔺大公子这是准备不认账么?——呵,我百里流离可不是你想扔就扔的胯|下玩|物!”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尼玛,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暗卫懵了,蔺行舟懵了,蔺宝懵了,几乎所有人都懵了。
看着他那样子,蔺晚琛估计他是想鱼死网破了,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便只听蔺行舟冷声道:“晚琛,他说的可属实?”
蔺晚琛默了默,他当然知晓这场婚礼的重要性,不久前和蔺行舟的约定还在他脑海中盘旋,沉默片刻,他这才看向流离,眸光寒冷,“流离,休要胡言!钱我可以给你,但你现在必须离开!”
钱?
流离心口一痛,嘴角的笑渐渐敛起,“蔺晚琛,我只问你一句,你当真要娶她为妻?”
“是,且终身为我妻。”
蔺晚琛不忍对视他的双眸,强压住心头的冲动,将视线移向身后的新娘,伸手将其揽入怀中。
对此,流离已经不想说什么了,那句话将他彻底击败,手也开始不听使唤。
深吸一口气,流离终是将手中的长剑收起,眸底满是灰色,“那好,蔺晚琛,你听好了,从此我百里流离和你再无交际。”
言罢,他转身潇洒离开,那抹身影在蔺晚琛心中挥之不去。
经过这么一闹,众人心有余悸地看向蔺晚琛,生怕这婚礼举行不下去了,若真是如此,那他们的聘礼岂不是白送了?
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下,只见蔺晚琛敛下双眸,缓缓转身看向司仪,淡淡道:“继续吧——”
闻言,众人纷纷舒了口气,安心坐下看着他们继续举行婚礼。
*
眨眼间,已过了三年。
终于抽出空来的蔺晚琛带着自家儿子来到了连国有名的美食城——馐都。
看着来往的人群,年满两岁的蔺子都趴在蔺晚琛的肩上,好奇地看着四周,口齿不清地唤道:“爹爹——人——”
“嗯,人——”
蔺晚琛笑笑,抱着他朝一旁的摊位走去——
“这位公子,可要给你家小公子买个拨浪鼓?”
小贩笑眯眯道,眸子里满是遮不住的热情。
而相较于他的热情,蔺晚琛就显得冷淡许多,他粗略地打量了一下摊位上各式各样的拨浪鼓,目光终是停留在了一个深灰色的拨浪鼓之上。
看着那抹灰色,三年前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抿唇,伸手准备去拿,却见一只白皙的手抢先拿起了那拨浪鼓,朝那小贩笑问道:“这个多少钱?”
蓦地,蔺晚琛愣住了。
这声音是——
几乎是下意识的,蔺晚琛抬眸看向身侧那人。
只见此人一身蓝白相间的白袍,气质极佳,模样清秀俊俏,手中牵着一个粉衣小萝莉,面上带笑,“阿希,喜不喜欢这个?”
看着他手中的拨浪鼓,阿希摇摇头,指着摊位上一个粉红色的假花,甜甜道:“阿希要这个。”
“好,就要这个。”
流离抿唇,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摊位上,拿起假花别在阿希头上,淡淡道:“不用找了。”
“诶——好,公子慢走!”
小贩一边应着,一边将银子攥在手里,似是有些不放心,拿起银子在嘴里咬了咬,确认是真银子,这才当作宝贝揣在了怀里。
——看来,他这个月的口粮都有着落啦!
正兴奋着,他倏然想起貌似还有一位客人,而待他抬眸看向那人时,那人早已抱着怀里的男童朝先前的男子追了过去。
他听到那人急急唤道:“流离——”
*
天桥下,流离看着眼前喘着气的男人,神色淡然,唇边噙着浅笑,“好久不见。”
这一刻,蔺晚琛总算知晓什么叫做相见不如不见了,他以为他一定还怀恨在心,可未曾想,他早已将他放下,甚至还笑着看着他,淡淡地说着好久不见。
愈想愈痛,他还未开口,便只见怀里的蔺子都定定地看着流离,一双凤眸里满是好奇,少卿这才咧嘴冲他笑了笑,含糊道:“哥——哥——”
这一声,成功地转移了流离的视线,看着他怀里和他神似的小家伙,流离微怔,随即笑道:“孩子都这么大了。对了,嫂子呢,怎么没看到她和你们一起出来?”
“她……难产,没活下来。”
蔺晚琛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沉痛。
原本,他只打算应了蔺行舟的话让她做个挂名夫人,婚后再去找流离解释,可谁知道新婚当晚他喝多了酒,这才和她发生了关系,而翌日他去找他时,却是得知,他已将他亲自赠他的庭院转手卖给了他人。
就连他心爱的长剑,也被他低价卖了出去。
事后,他发了疯似的追寻他的下落,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线索,却被蔺行舟冷声威胁——
“除非你和婉柔生下儿子,否则永远别想见到那个臭小子!”
从那以后,除了上朝的时间,他都被禁足在了丞相府,恰好一月后传来齐婉柔怀有身孕的消息,他便只好暂时放下心,悉心照顾他们母子。
而一年后婉柔难产而死,子都又太过年幼,他不得不延迟了找他的计划。
直到一年前连澈批准,他才得以带着蔺子都出来寻他,可未曾想,他们二人相见,是在这种情况下。
☆、【154】流离,我爱你【番】
闻言,流离并未流露出过多的神情,只是看向蔺子都的眼神明显有些同情,淡淡道:“真是可惜了。”
自小就没有母亲陪伴的滋味,他是能体会到的,想起这个孩子和自己雷同的遭遇,他就不禁想要亲近他,然而,也仅仅是想想罢了。
蔺晚琛当然知晓他的身世,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向他身侧的小萝莉,好奇道:“这是你妹妹?”
——不对,据他所知,百里家就百里流离这一个独子,其他的孩子也并非直系,想来这个孩子应该不是他的亲生妹妹,看年龄也不像是他的女儿,蔺晚琛估摸着,那个小萝莉应该是他认养的孩子吧。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听流离目光柔和地看着阿希,道:“阿希是我领养的孩子,算是我妹妹。不过,我想,这似乎和蔺公子没什么关系吧。”
没关系?
蔺晚琛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句“蔺公子”将他堵得哑口无言,可他就是不甘心,索性心一横,咬了咬牙,道:“流离,我还未娶。”
“我知晓,三年前你说过她将终身为你妻。”所以,他当然不会再娶了。
流离淡淡道,眉眼间满是疏离,看着蔺晚琛那吃瘪的样子,心中并未有一丝快感,恰恰相反,他的心情和他一样不佳。
想起自己还有事儿,未等他开口,流离便抢先道:“我和阿希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日再叙旧吧。”
说罢,不等他回答,流离便牵着一脸懵懂的阿希离开了。
身后,是蔺晚琛悲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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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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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背影,蔺晚琛看着怀中的儿子,鼻尖有些酸涩。
——他果然还是做不到他那般释怀啊。
*
带着阿希回了客栈后,流离便迅速收拾起了包袱,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蔺晚琛一定会跟上来!
阿希看着流离收拾好东西,拽着她便走,不禁有些好奇,“哥哥,我们又要走了么?”
——好可惜啊,他们昨天才到这儿,今天就要走了,岂不是太悲催了点?再说,她都还没玩够呢!
流离点点头,带着她钻进马车,赶忙吩咐车夫行驶,还不忘安慰道:“阿希乖,哥哥等下再跟你解释。”
“噢。”
阿希懂事地点点头,坐在颠簸的马车里,伸手握住了脖子上挂着的吊坠。
这吊坠是爷爷奶奶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如果当初不是流离哥哥答应照顾她,估计她现在早就饿死了吧。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瞅着身后无人跟来,流离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阿希看着他放松的模样,这才开口问道:“流离哥哥逃走是因为之前的那个叔叔吗?”
虽然她也不大清楚流离哥哥和那个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有一点她很明白,流离哥哥和那个叔叔说话的时候,都紧张地捏她的手了,还把她给弄疼了。
不过,“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当时并没有出声。
只是,看现在这情形,流离哥哥和那个叔叔关系应该不一般吧。
而流离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身子僵了僵,神色极度不自然,正准备答话,便只听马车外传来声声呼唤:“流离——停下——流离,快停下!”
——他追上来了?
流离抿唇,掀开帘子,看着前方一脸为难的车夫,道:“快些甩掉他,我给你加倍的工钱!”
“驾——”
车夫依言摔起了鞭子。
克制住心头的悸动,流离待马车外的呼喊声渐渐远去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车夫大喊一声,他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只觉得马车一个趔趄,便连人带车飞了出去。
阿希害怕地大叫,他费力地抱住阿希,透过敞开的帘子,这才看清此时的处境。
——他们快要翻下崖边了!
看着那坍塌的道路,流离猛地一僵。
——难道蔺晚琛方才让他停下来是因为他早就知晓这前方的路早已坍塌了?
倏然,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涌上心头。
流离闭上了双眼,脑海中闪过诸多画面。
其中有初见时,他一身狼狈被打断了双腿跌倒自家门前,他笑着朝他伸出手的画面;
也有后来他悉心照料他,宠着他逗他玩笑的画面;
更有他们在一起缠|绵的画面,而这些画面,最后都定格在了他成亲那日,将新娘护在身后让他离开的画面。
——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他,不是吗?
这一刻,他竟然该死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只是,身体失重的时候,他心中的诸多情绪终是化作了内疚。
如果他不这么执拗想要甩掉他的话,也不至于会落得这么个下场,重点是他死了没关系,只可惜要连累那车夫和阿希。
而当蔺晚琛抱着蔺子都驾马赶来时,正巧看到流离所乘的马车朝崖边飞去。
“不,流离——”
理智在霎那间崩塌,他只觉得呼吸一窒,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了。
而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了长鞭划破空气的声音,随即便只看到一块巨石被长鞭甩过,堵在了崖边,将马车横空拦下。
“嘭——”
流离只觉得身子失去了中心,整个人从马车飞了出去,在路上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下。
“嘶——”
似是感觉到了身上的痛楚,流离皱了皱眉,费力地松手看着被吓呆了的阿希,柔声道:“阿希,有没有受伤?身上疼不疼?”
阿希摇摇头,瞪大双眸看着流离苍白的脸色,惊慌道:“流、流离哥哥,你流了好多血……”
血?
流离伸手探了探额头,与此同时,脑袋的剧痛愈发清晰,他还未来得及看清手上的液体,便晕了过去。
“流离哥哥!流离哥哥!”
阿希放声大叫着,赶忙从流离怀中坐起身,惊慌失措地看着浑身是伤的流离。
蔺晚琛赶忙抱着蔺子都跳下马,直朝流离奔去。
“流离,你怎么了?”
虽说蔺晚琛平日里成熟稳重宠辱不惊,可现下看到这情形,他还是紧张起来了。
不可否认,他还是爱着他的。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了女子的低吟:“若是不想他死,还是让我看看吧。”
闻声,蔺晚琛抬眸看向说话的女子,只见此人一身鹅黄色衣裙,手持长鞭,腰佩绳镖,肩背草药,一副山野少女形象。
然,与之不同的是,她的样貌过于倾城,浑身都透着一股贵气,怎么看都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可惜,美中不足的,她那表情太过冰冷,一双水眸里满是寒气。
这样的女子,甚是罕见。
想起她方才说的话,蔺晚琛赶忙将流离的手轻轻举起,让她把脉。
不出片刻,只听女子低吟道:“他只是受了些惊吓,又撞到了头部这才昏厥,掐一下他的人中便可让他醒来,其他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说罢,女子便从背后的背篓里拿出了一把草药递给他,道:“把这个拿回去给他泡泡澡,压压惊。”
“多谢姑娘相救。”
蔺晚琛衷心道,毕竟如果不是她的话,恐怕流离早就连人带车掉下悬崖了。
闻言,女子并未流露出过多的表情,将背篓重新背上,淡淡道:“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公子自重。”
言罢,她转身便走。
蔺晚琛扭头急急唤道:“姑娘留步——”
蓦地,女子止住了脚步,回眸看着他,秀眉微挑,看样子似是有些不耐烦。
随即,便只听蔺晚琛道:“敢问姑娘芳名?”
话音已落许久,女子这才淡淡开口道:“年如烟。”
语毕,便转过头走了。
听到这名字,蔺晚琛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想起她腰间别着的绳镖,这才开口喊道:“姑娘你可曾在京城待过?”
年如烟听到这话,步子微顿,却并未转身,抬步逃也似的离开了。
而她身后的蔺晚琛却是蹙起了剑眉,方才那姑娘,真的是夏侯锦年一直苦苦寻找的年如烟么?
罢了,无论是不是,他还是寄信通知他一下吧。
想罢,他便转过身来,轻叹一口气,掐住了流离的人中。
“唔——”
一股刺痛传来,流离猛地睁开了眼。
他这是……死了还是没死?
“流离——”
一声低吟在他耳畔响起,随即便只感觉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身上的气息将他渐渐唤醒。
“蔺……晚琛?”
流离懵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无措,可他知道,他的内心是渴望这份拥抱的,一如渴望他到来那般。
听到他唤自己,蔺晚琛伸手将他松开,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道:“流离,你可愿跟我回去?”
“愿意,一直都愿意。”
他轻轻点头,清澈的眸子里是他的容颜,一如他的世界是满满的他一般。
听到他的回答,蔺晚琛勾唇笑了笑,伸手再次拥住他,“流离,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如果不爱,他就不会因他而改变,也不会被他的话影响心情了。
说到底,这个道理他们都明白得太晚了。
不过,幸运的是,兜兜转转,他们还是相遇了。
想罢,流离咧嘴灿烂地笑了笑。
*
数月后,蔺晚琛带着流离和阿希正式入住丞相府,而蔺行舟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并未插手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甚至还把阿希当作自己的亲孙女来养。
听闻自家老哥带回了流离,蔺宝赶忙带着笙笙和嫣儿回家了,蔺晚琛也趁此机会让她转告夏侯锦年自己在馐都看到了年如烟的事。
而最让人震惊的,莫过于蔺宝看到了阿希。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可她绝对忘不了阿希的模样,毕竟,再怎么说阿希也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儿嘛!
于是,蔺宝向流离打听了阿希这三年的境遇。
也在这时,她才知晓,原来三年前周氏夫妇便染了重病离世,无家可归的阿希在大街上因为抢了别人的馒头而被摊贩暴打,恰好流离经过此处,便将阿希救了下来,在得知她和自己无家可归之后,便带着她一起云游四方。
直到不久前他和蔺晚琛相遇。
为了给流离一个正经的名分,蔺宝将阿希带回宫以后,干脆和连澈商量起了此事。
经过一番琢磨,也为了讨自家娘子开心,连澈便颁布了连国第一部断袖成婚法令,为的就是天下同行者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此法令颁布,自然引起了不小的议论,而蔺晚琛则顶着舆论,将流离风风光光地迎娶进门,他们二人也成了连国第一对成亲的男子。
而其他人看着堂堂蔺大公子都和男子成亲了,不少男子也开始相继登记成婚。
自此,连国掀起了同性成婚热潮,甚至其他国家的男子还特地搬到连国成婚,一时间,连国成了举世闻名的大国,再无人敢来犯。
眨眼间,三年时间已过,蔺行舟也在不久前离开人世,偌大的丞相府便只剩下了他们仨人。
看着满院桃花,蔺晚琛失笑,“看来最近你心情甚好啊,不妨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何?”
闻言,正在教蔺子都练字的流离直起身看向他,“什么好消息?”
蔺晚琛笑而不语,走上前将怀里的东西递给他。
流离好奇地打开来看,却发现这些全都是房契地契,其中还有不少银票,而这些东西原来的主人……
“你怎么把百里家的房契地契搞到手的?”
他狐疑地看着他,虽然他先前也想将百里家彻底掰倒,无奈百里家太过强大,且涉足行业很多,要掰倒,根本就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蔺晚琛勾唇笑笑,揉揉他的脑袋,道:“笨蛋,从遇到你,我就开始计划打垮他们了。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他怎会不喜欢?可是,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感动。
流离只觉得手中的纸张沉了些,再看向他时,眸子里有些温热,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一句——
“蔺晚琛,你让我怎么还你?”
他给付出得太多,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平心而论,他终是亏他了。
然而在蔺晚琛看来,他的话着实有些多余了。
长手一伸,顺势将他揽在怀里,朝桃花丛中走去,边走边道:“流离,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只要陪我到老就好。瞧,那桃花开得多旺啊!”
“……说人话。”
“咳咳,要不今晚换个姿势?”
“……尼玛!”
“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
身后的蔺子都看着那二人恩爱的身影,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那可爱的流离哥哥是怎么和他那奇葩爹相处下去的,不过,至少他们二人是幸福的吧。
想罢,他摇摇头埋首认真练起字来。
——其实,这就是所谓幸福吧。
☆、【155】不知夏侯掌门找如烟有何贵干?【番】
过去有人曾对我说,“一个人爱上小溪,是因为没有见过大海。” 而如今我终于可以说,“我已见过银河,但我仍只爱你这一颗星。”
——题记。
*
自蔺宝从丞相府回来后,便立马将年如烟的下落告诉了夏侯锦年,而夏侯锦年也快马加鞭赶往了馐都,只可惜,他搜遍整个馐都都没有看到年如烟的影子。
而据守城的人透露,在他们搜查的第三天,的确有个神似年如烟的女子跟着两个男子离开了。
至于离开的方向,守城的人也记不清了,夏侯锦年只好带着人分头去找,晃眼间一年已过,她的消息再次石沉大海。
看着桌上的请柬,夏侯锦年烦躁地揉了揉额角,轻叹了口气,抬眸看向一旁的白絮,“现在离大会还有多久?”
“还有十日。现在赶去的话,还来得及。只是,掌门,你真的不去吗?”
白絮忍不住问道。
这几年跟在夏侯锦年身边,他的私事她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现下眼见就快到了十年一届的武林大会,门派里的弟子苦练这么多年,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虽说这武林大会上定有比他们厉害的人,可他们去了,那至少也有七成的胜算,如果不去,那就连一成的胜算都没了!
夏侯锦年自然想到了这一点,可现下他得到消息说是不久前在南都看到了年如烟的身影,现下赶去,兴许还能遇到,只是,这代价……
少卿,他这才叹息道:“罢了,明日便出发吧。”
“掌门英明!”
白絮勾唇,持剑欣喜地离开了。
偌大的书房内,夏侯锦年看着桌上摆着的金簪,眸子里是说不出的深沉。
这金簪是先前她留在年府中的东西了,也是他送给她的唯一一个物件,原本他送她这金簪,不过是想讽刺她是个母老虎罢了,可现下想想,那时候的他,真是蠢得太离谱了。
而到现在,他都还记得他和她打闹的情形,还记得她偶尔撒娇的画面,而记忆最深的,则是多年前他背着她走在宫道上的场景。
如果,他当时能早点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该有多好。
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想罢,他垂眸低喃道:“如烟……”
*
十日后,武林大会正式召开,当日便开启了对赛模式,很快便将气氛拉到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晌午,用过午膳,夏侯锦年心不在焉地看着手中的对战名单,听白絮碎碎念道:“……哦,对了,掌门,我还听说武林盟主之子很快就要露面了,传闻还说他下午会对外公布自己的未婚妻呢!”
“未婚妻?风以北不是说他终身不娶么?”
夏侯锦年淡淡道,自打他接管南山派之后,便陆续知晓了武林中很多琐事,而其中他记忆最深的,便是关于风家独子——风以北的。
传闻风以北十八岁那年娶了天下第一美女祁双双,就在众人纷纷祝贺之时,祁双双被查出患有三个月的身孕,而那时,她和风以北成亲不过一个月。
在风家逼问之下,祁双双这才坦白了自己早在三月前便被城中恶霸强|暴的事实,得知自己新婚妻子如此遭遇,风以北恼羞成怒,不顾祁家反对便准备休了祁双双。
而在休书下达的前一天,祁双双便和风以北的贴身侍卫私奔了。
自此,风以北便对外宣布终身不娶。
只是,对于风以北这个人,夏侯锦年是没有多大兴趣的,原本参加这个武林大会,也不过是给武林盟主一个面子,顺便检验一下本门弟子的实力。
其实,就算是他们赢了,那也不会夺取武林盟主之位的,只因这南山派第一任掌门曾定下规矩,南山派只可参赛不可夺位,否则势必会影响南山派的派风。
想罢,夏侯锦年又揉了揉额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来了大会赛场,他这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似是在预示着什么一般。
闻言,白絮转了转眼珠,“唔,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掌门,下午你还是出席一下吧,这样师兄们也有动力不是?而且吧,我听说风以北的未婚妻可是个大美人呢!”
“嗯,本座自有分寸。”
他淡淡应道,心中的预感愈发强烈了。
而到了下午,夏侯锦年才知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
——“今日我风以北在此宣布,几年前说终身不娶的话那都不算数,如今我已有了心上人,家父也同意了这门亲事,还望大家伙到时候来喝我和如烟姑娘的喜酒!”
声落,站在高台上的风以北便俯身吻了吻身侧冷若冰霜的女子。
见状,不少人都跟着起哄,还鼓起了掌。
相较于众人的积极,夏侯锦年就显得淡然许多,看着台上面露娇羞的女子,他的双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一股腥甜瞬间涌上喉头。
“咳咳咳——”
“掌、掌门,您怎么咳血了!”
白絮惊慌地将他扶起,这一声惊呼,成功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看着夏侯锦年俯身一手捂着嘴,还有血丝从指间渗出,风以北蹙了蹙眉,倏然想起年如烟似乎会医术,便拉着她低声哄道:“如烟,你去给夏侯掌门瞧瞧可好?”
夏侯……掌门?
年如烟抿唇,正准备拒绝,便被风以北自作主张拉到了台下,未等她开口,便只听他道:“这样吧,如烟医术了得,不如让她看看吧。”
众人一听这话,赶忙卖了乖,侧身让年如烟给夏侯锦年把脉。
众目睽睽之下,年如烟也不好拒绝,只好俯身将纤纤玉手抚上了他的手腕处,细细把脉。
似是她的手太过冰冷,夏侯锦年打了个寒颤,瞪大双眸怔怔地看着她,连嘴角的血都忘了擦,好半天这才听她道:“麻烦夏侯掌门把这只手递给如烟看看。”
听到她的声音,夏侯锦年当真伸出了手,他也不管那手上还沾着血,直接拽住了她瘦弱的手,急忙道:“如烟——”
似是料到他会说什么,年如烟伸手轻轻拨开了他的手,疏离而礼貌地笑笑,道:“夏侯掌门不必担心,您这反应想来应该是最近操劳过度身子有些吃不消,日后注意休息便是,不会影响您的功力的。”
一旁的众人看着他们二人如此,都暗自揣摩着——他们俩肯定有奸|情!
只是,这咋看都是夏侯锦年在死缠烂打嘛。
风以北听到众人的低声议论,不悦地蹙起了剑眉,原本他是想在众人面前好好展示一下她的医术罢了,谁知道竟然会上演这么一出闹剧!
就在他心怀质疑的时候,年如烟转过身,挽起了他的手,朝众人抱歉一笑,道:“真是抱歉,我和阿北还有要事要办,就不打扰各位了。”
说罢,她便笑着看向风以北,眉眼间满是温婉,“阿北,走吧——”
“……嗯。”
纵使心底再怎么怀疑,风以北还是同她一道走了,独留夏侯锦年在其身后猛烈咳嗽。
看着他们二人亲密无间的背影,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啧啧啧,看来这如烟姑娘很讨风公子喜欢啊,不然看方才的情形,只怕风以北早就和她翻脸了。”
“这可不,我可是听说他们二人的婚事就定在年底,算起来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但愿如烟姑娘是真心待他的吧。”
“依我看,那如烟姑娘定是真心的,不然平日里她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怎么现下唯独对风以北笑了?”
“倒也是啊。”
……
夏侯锦年听着这些议论,心痛如绞,再抬眸看向前方时,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了,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便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没了知觉。
*
当年如烟接到夏侯锦年的纸条时,是在她正好和风以北吃过饭回来后的夜里,纸条上的内容不多,只有这一行字——
“后山树林,我等你。”
犹豫了一会儿,年如烟还是换了衣服去了,虽然她并不想见他,可是,有的话总归是说清楚的好。
施起轻功不急不慢地来到后山时,夏侯锦年正倚在一棵树上,脚下燃着的篝火照亮了他憔悴的脸庞。
轻轻抿了抿唇,她在篝火旁站定,抬眸望向他,“不知夏侯掌门找如烟有何贵干?”
那话里,满是疏离和冷淡,听得他心口一窒。
轻叹了口气,他挺直身子隔着篝火注视着她,“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闻言,年如烟轻皱了下眉头,“你找我来就是谈这些的?”
话音一落很久,夏侯锦年却不曾答话,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她,那贪婪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吸入腹中。
许是被他盯得不自在,年如烟赶忙错开了他的目光,咬了咬牙,这才将袖子里藏着的喜帖递给他,温热的火苗温暖着她的手背,“这是我和阿北选的,无论你来不来,我都希望你能收下。”
喜帖?
明明还有三个月才成亲,他们居然这么快就选好了喜帖?!
☆、【156】他还是不相信她被强暴的事实【番】
夏侯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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