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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钱途无量-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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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半的事情都是如此……

在原地稍一停留,沈玲便转身快步的奔回了那文庙堂。这时的那蒋氏不过也是刚到这文庙门口,在外面徘徊了几步,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才是推开大门进去了。

沈玲快跑几步来到那门边,探着脑袋往门缝里看了看,也只是看见宽敞的院中,蒋氏将一脸焦急迎出来的陈升连推带搡的往那文庙里面带,神情不安的往四处看看。

沈玲在睁眼看着他们进去后,便是开始着急了起来。心中默念着那车夫能快些将人带来才好,不然,这废的功夫可就功亏一篑了,什么都阻止不了了!

本来沈玲这么做也就是在打赌,赌他们两个人,陈升和蒋氏是有撒谎、冤屈孙华的嫌疑的。而她故意在昨日跟陈升分别时说蒋氏今日回来进香的话其实也是个引子,测试那一向老实的陈升是不是在帮着说假话的引。若是他心中坦荡,自己这句话自然会被当成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儿的戏言来听。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陈升来了。

还有自己昨天下午交代的沈香做的事和自己对陈升说的话无异,今日,这蒋氏也来了。这两人的齐聚几乎已经揭开了谜底。那就是,两人中间一定有什么猫腻!

既然事情到此,如果两人在里面能等到自己交代车夫去请的刘镇长来的话,听了他们的谈话,此事也就水落石出,也能还孙华个清白,沈家也就不必再受他们的状告而名誉扫地了。

不过这些都是尽量往好处想的后果。可是若是失败了的话,那这个谎言便会继续,沈家也会因此而被蒙上了一个‘地主仗势欺人、不把人当人看’的坏名声。那来沈家做工的民工也就会少了不少,若是再想购些田产的话,只怕都没有工人肯来做农活了。

然而这天差地别的结果,也就这么一会儿便能出分晓了,沈玲自然是心里着急。

越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不,沈玲刚还祈求这两人晚会儿再出来,这眼看车夫还没将刘镇长带过来,这庙门被被推开了。蒋氏走在前面出来了,然后是一脸愁容难掩的陈升。

明看着陈升就是还想跟蒋氏说些什么,蒋氏却是一副不愿再跟他多说一句的厌烦样儿。

眼看两人的脚步临近大门。沈玲站在大门口却是不知道该不该离开,若是让他们看见自己是无所谓,可是若让两人出了这庙门。明日的庙堂会没有人为孙华作证,不用说那结果也是知道了!沈玲紧皱着眉头,正眼看着一步步临近大门边的蒋氏和陈升。焦急的抬头看看身后,左望右望的看不见马车向着这里驶来。

沈玲定了定心神,准备破罐子破摔。试一试的时候,那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马车的影子。可是,这是沈玲刚下定决心转过身后出现的情形,自然也就错过了。

在两人脚步越来越接近的时候,沈玲闭眼暗吸了口气后,伸出双手,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大门自外向里打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刚刚走到院子中间的蒋氏和陈升清楚的知道来人了。

“你是……”蒋氏先发生,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头想着眼前的小丫头是谁,并拼命的压下刚才因为门声穿过来的声音而紧张的情绪,片刻后这才是认出了眼前这个小不点儿是谁。“你是沈家的幺妹?”在沈家做农活虽是有了几个月,可是眼前这个伶俐的小姑娘却是见得次数不多,只知道是沈家家中富了,送这家中的小幺妹去了大仲国最大的学府里念书去了。就这事儿可是那阵在镇子上传的沸沸扬扬的。

“是!”沈玲并不避讳,回身将大门重新掩上,大方的承认。

沈玲注意到,在自己一进门,应了蒋氏那看似并无异样的神色的问话后,神情从开始的萎靡而变得有些紧张的陈升,却是并未多说话。不管怎样,自己现在要做的便是拖延时间。不知道那刘镇张何时才能过来,自己只好拖一分是一分了,不过,这最好的结局还是能让她亲口承认才是最好的!

蒋氏自看清楚眼前的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时便是恢复了七八分的神色,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开口道:“莫不是你嫂子做出了这等只知仗势欺人的事来,你是来给她在佛祖面前请罪的?”

蒋氏这话刚一落音,便被身后的陈升给轻扯了扯胳膊,在她神色不好的转过头来后,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蒋氏原本是想多对着眼前的小娃说上几句难听话的,可是看了一眼陈升神色不安的示意后,还是压下了心中因为孙华而升起的噪怒,准备走了。

另一边儿,那车夫驾着马车飞驰了一会儿后,便是在文庙堂前停下,将车里神色匆匆的刘镇长给扶下了马车。

刚一下马车刘镇长便是对着跟前的车夫问道:“你说有人在文庙堂前斗殴,是真的吗?怎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刘镇长伸着脖子往文庙堂里看了看,才是这么问道。

“我怎么知道?”将人扶下来后四处看了看,竟是看不见了给自己银钱的那个小丫头了。她可是答应自己给自己二两银子自己才是这么卖命的驾车的,这……这到嘴的鸭子可是不能白白的飞了啊!正是这么焦躁的想着时,刘镇长却是问了这么一句话,车夫的回答自然是不善了。眼睛却还是在四下寻找那小女娃的身影。

无奈的看了那人一眼,刘镇长想着转身走掉的,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既然都到了门口了,还是决定去文庙堂里看看才是放心。抱着这样的想法,刘镇长便是直直的往着文庙堂前的门口而去。

车夫也是四下看不见人,见那刘镇长伸手就要推门,便是赶忙拉住了他。“唉唉唉,你可别走啊!那小财主看不见你怎的知道我将你带来了,那赏钱可是还没给我呢!”

“什么?”刘镇长的步子停住了,这么怔愣的看着那车夫,想要理解他刚才口中那话的意思。“小财主?”

刚这么停顿了一下,便是听见自大门里传来的小孩儿稚嫩但却不失稳妥的话来。正是想要问那车夫原委的刘镇长皱了皱眉头,将视线定在了那门缝上。

那车夫见他不再动了,这才没怎么着他,反而也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集中在了那门缝里的三道人影身上。

八卦嘛!还是人人都爱的!

院子里,见蒋氏和陈升不准备再搭理自己而走掉,沈玲也顾不得这刘镇长到底来没来了,张口就说出了能让抬起脚步准备走掉的两人瞬间心神一怔的话来。

“我都听到了,你们刚才在庙中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沈玲压下心中的急切,幽幽的说了出来。不管怎么样,自己拼了!无论现在的情况是好是坏,总也不能白白的浪费了这耗了两日的苦心啊!

“啊!”蒋氏还没什么动作,而她身后的陈升却是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这么干干的叫了一声,手更是使劲儿的拽住了身前蒋氏的衣服扯了一下,心里慌乱的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

蒋氏回头瞅着他一副见鬼的样子,不耐的斥道:“你紧张个屁啊!这么屁大点儿的孩子懂个什么,你给我住口!”

陈升松开了不自觉拽住蒋氏衣角的手,神情稍稍的收敛,但那心中的惊惧却是没有少下半分来。

蒋氏看着稳定,实则也是心中没谱了。“你……我不懂你这个小丫头在说些什么!”蒋氏将脑袋转向了一边,却是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的看着沈玲,脚步并未挪动半分,分明是想要听听沈玲接下来的话。

知道自己这么一句话也是唬不住他们的,沈玲便是稍稍的透露了些自己的猜测来,试探试探他们。毕竟,这已是自己几乎可以肯定的事实了。

“我知道,蒋婶子你和陈升一起合起伙来哄骗大家,冤枉了我们一家,更是冤屈了孙华嫂子!”说完,沈玲直直的看着眼前不远处蒋氏的脸色。细细的看着她神色可能会有的变化,以便随时改变措辞。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白

门口开始细细往里面探头的两人,刘镇长和车夫,神色更加的认真了。前者是想听听昨日蒋氏才跟自己说的孙华那样欺负人的事情到底是事实还是另有隐情。而后者则是纯粹的好奇。而且还边看边对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猫腰在门缝里看的刘镇长喃喃的说道:“嘿!你别说,这背对着咱的小丫头还真有股子大人样儿,说话不慌不忙的,却是叫那俩人脸色都变了!”

“你看……”

“住嘴!”听着那脑袋顶上跟自己同看门缝的人还有心思想说什么,便是焦急的张口打断了他的废话,生怕听不清楚两人的对话了。

“你这丫头,满嘴的胡说放炮!当我不知道你是根本没听着我们说话,只是想要替你嫂子讨公道,可是你也不想想你嫂子的为人!整日的在我们农工面前耀武扬威的,处处显摆她是你们沈家长子儿媳的地位,对我们农工呼来喝去的,能作出这种事也是迟早的事而已!”此时的蒋氏才是真正慌乱了呢,心里刚才明明是做着准备不和这奶娃娃一般见识的,此时被说中心思的她则是慌不择言的跟眼前七岁的沈玲解释了起来。

看出她有些微变的脸色,沈玲心中便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说起话来也就毫无顾忌的了。“孙华嫂子日后会不会做这种事玲儿不知,我只知道,昨日的事一定不是她做的,而是您骗人这么说的!”

“你……”蒋氏闻言顿时怒目而视,只想将眼前的七岁小娃一顿毒打。

沈玲则是神情不变的看着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她的心中有多么的忐忑,生怕这蒋氏狗急了咬人。自己不仅受一顿毒打,还没能将这事情的真相给大白了。

陈升本来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这一被人发现自己作出这样的事来。自然是一百个心虚了,立时对着身边的蒋氏带着颤声的叫道:“算了,咱们还是将事实说出来吧!告诉镇长事情的始末,让他网开一面取消明日的庙堂会审……”

“你给我住口!记住咱们之前说好的,若是你现在就说出来咱们的努力可就全完了!若你敢这样,看我不把你干的那些个‘好事’全都抖落出去!真是个半点儿兜不住事儿的人!你说我之前怎么就选了你来掺和这事儿了呢!”蒋氏恶狠狠的瞪了还想说话的陈升一眼,满脸的躁气。

本眼前一个小丫头给弄得心思烦乱,再加上身后这个好不容易拖下水的也是个不争气的,此时的蒋氏再也没有在这娃娃面前装模作样的心情了。原本环胸的双手猛地放下,看向沈玲的眼神更狠了一分。脚步移动开始慢慢的朝着眼前不远的沈玲步去,边走边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错,你听到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是骗了所有人。那孙华根本就没有将我推倒,不过是见我忙里偷闲的时候说了我几句而已,并没有动手动脚。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已经再也受不了在她手底下做事了!她凭的什么?总在那沈老实的面前卑躬屈膝,一副乖媳妇的模样。实则什么都不做,只知道对着我们做农工的指来指去的。这也就算了,竟还是一眼都不能见我休息一会儿!她孙华根本就是死心,寸心想把我整走才是!

哼!我这次还就跟她较上劲儿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这次还能不能翻身了!”蒋氏一脸阴狠的说着这话,满腔的怒火涌了出来。瞪着沈玲的神色也是越来越黑。“怎么样?就算我告诉你这个小娃娃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有人会听信你这乳臭未干、毫无证据可言的话吗?呵!少做梦了!”说完这句话,陈升已是站在了沈玲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闪着嘲弄和得意之色。

最坏的情况自己都想过了,所以,此时的沈玲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强压着自己因为听到她亲口承认而有些翻滚的怒气。

这亲情的力量果然是大,之前自己初见那孙华的时候。因为她教唆沈良要了宅子房契时,自己可是深深的厌恶这种人的。而此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后,渐渐的了解孙华后,倒是没有那么讨厌了。就像现在,有人若是栽赃陷害她的话,自己潜意识里就有种想要为她说话的想法。虽然不知道这中想法是何时可是有的,不过感觉也不是错的,毕竟是自己的家人嘛!

“我……”沈玲张口准备回上一句那蒋氏的逼近的恐吓话,可是刚一张口,便是被一声大劲的推门声给惊得回了头。

‘哐当!’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开了,那门快速的磕在墙壁上,稍稍有些颤劲儿的反弹。却是不妨碍那外面的两道人影落在了这院子里三人的眼中。

人影清楚的看在三人眼中后,便是开了口,明显的怒气上涨,声音高出许多。“蒋氏!我老刘做了这么多年的镇长,竟是险些被你害了这一身清廉、公正的好名声!你可是真好啊!”

“刘……刘镇长!”眼中的人正是怒目看着自己,陈升终于是受不住这因果游走的太快,瞪大眼睛片刻后便是昏倒在地。

也是直到这一刻,蒋氏的脸上才是现出了大惊失色,之前隐忍的恐慌此时都满满的写在了脸上。

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完了……完了……

原本想好的结局在刘镇长出现时,全都烟消云散。这这一刻,那蒋氏竟是不堪重负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呆呆的眼神,似乎还不能接受这巨变一般。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清楚那蒋氏口中喃喃的话。“完了……这下全完了……”

而此时,一直担心结局不会按着自己想的走的沈玲一下子松出了口气,将提着的心稳稳的放下了。

还好,赶上了!

跟在刘镇长身边看够了热闹的那位车夫,此时才是发现,眼前的小娃很是眼熟。“哟!您就是我的那位小财主啊!我还以为您走了呢!”说着,那车夫便是满脸堆笑,弓着身子来到了沈玲的跟前。

沈玲回头一看是那车夫,二话不说便是从钱袋里将那二两银子拿了出来,放到了那车夫的手中。

“谢谢,谢谢!若是再有这等差事的话,可别忘了我啊!”那车夫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眼神晶亮,虽然视线舍不得移开那白晃晃的银子,可是嘴巴却是不忘再给自己揽上一位老乘客。

“你别说,刚才见你跟那两人对话,呵!还真有一股大人模样哩!”在门口看完这场戏的车夫,真心的道。可那满脸堆笑献媚的样子,多多少少也是有奉承的意思的。

沈玲干笑着随便应付了两句,便是在又看了一眼正是对着瘫坐在地上的蒋氏一顿说教的刘镇长,还有已是稍稍恢复神智,似是跟怒气冲天的刘镇长求饶的蒋氏,然后转身在车夫亦步亦趋跟着下,出了那文庙门。半推半就的终于让那车夫走了。

此时走在回家的路上,沈玲的心情畅快多了,这几日压在心头的事情终于解决了,想想自己父母知道这件事后的神情,沈玲都是满足的。不过思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由明日的刘镇长来宣布的好,自己若是太过掺和,也不大好呢,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再是聪慧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娃,做出这样的事,怎么也不符合逻辑的,不是吗……

回到家中,沈玲并没有表现的太过轻松,而是不多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心的默背那些行针手记,因为自己怕一天面对他们的话,自己会忍受不住看他们总也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会将这事给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时间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在沈家众人干着急也是没个头绪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沈香手脚麻利的做了些简单的饭菜,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

众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低气压,沈玲和沈香均是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沈香时不时的将视线转到沈玲身上一圈去,带着些探问的神情。

而沈玲则是接触到她的视线后,就有些不适应的将视线调到面前的饭菜上,不出一声。

“既然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异议的了,咱们就把心思放宽些吧!这孙华身上虽然有很多的不是,但也是咱们沈家的媳妇,现也是有了沈家的骨血,就算是沈家被连累了,遭了这镇上人的指点,影响了工人们的情绪那也是不可能休的了。说出这些,也不过是让你们都做好心中的准备。”沈老实说着,脸色不好的吃了口饭,动作便是停下不动了。其实是半点儿没胃口的吧……

沈王氏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筷子盯着眼前的饭菜久久都不能下筷,每隔一会儿便会有一声不轻不浅的叹息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沈老实在强逼着自己又吃下一口饭菜后,筷子往桌上这么一拍,造出了不小的动静,身边坐着始终没什么反映的沈王氏这才是抬头看向了沈老实。

☆、第二百一十七章遇袭

“既然是都吃不下饭菜就别吃了!”这么吼完,沈老实方下筷子便是进了屋,那脚步,虽然是努力的想要保持平稳,可还是出现了些踉跄,不过不大明显就是了。

沈玲这么愣愣的看着有些发脾气的沈老实一眼,几欲到口的话还是被自己给生生的吞了回去。

沈王氏则是在看沈老实进了屋去后,一把视线调开正好看见沈香和沈玲正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这才是开口安慰道:“行了行了,你们快是吃吧,吃完了早些睡去,今日那你父亲的脾气不大好,明日就好了。”沈王氏说着,在一双女儿面前,勉强的吃下了一口饭菜,示意让她们快些吃饭。

是啊,明日就好了,什么都好了,只是今日…就这样吧……

第二天一早,沈玲早早的便醒了,只是一直赖在床上没起。

今日是刘镇长说好的开庙堂会的时候,沈玲是没准备跟去,以免那蒋氏再指着自己说些什么就不好了。

这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后,听到外面父母的动静都是消失了,这才是慢腾腾的从床上起来了。纠结了一晚上的面容,此时才能稍稍的展开些来,开始考虑今日下午是不是要去趟陆府,跟自己的师父请罪去呢!这已经又是几日没有去学习行针了,总觉得还是对不住自己的师父这么悉心的教导。

快是近中午的时候,一家三口回来了,那面色一看就是不一样的,多日来的愁眉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合不上的欢颜。

三人在看了一眼迎出门来的沈玲,笑笑后,拉起沈玲往屋里走去。

沈香则是第一个跟沈玲‘报喜’的人。

“玲儿。你是不知道,也不知怎的,那刘镇长竟是一开庙堂会便是把蒋氏当众人的面儿给训斥的哪哪不是,而那刚开始在咱们面前还一口咬定的话,也是立即被自己给推翻了,连连在村民面前认错。并在镇长的要求下,向咱们的嫂子一再的道歉。若不是真的看到,还以为咱们都看花眼了呢!”

“哦?”看沈香神情兴奋,沈玲也跟着染上了些色彩,跟着笑完了眼。

“原来啊。她竟是抓住了那陈升的把柄,硬是让他跟着她骗人的,这事儿全都供认不讳。虽然那蒋氏没少被人骂。可是,听到她承认的事情,总觉得他们的骂声还是不够解气呢,咱们的父亲对他们那么好竟是想到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敲诈咱们沈家的钱财,真真是坏到家了!不过还好。事情总算是大白了。可惜呀!你这小懒虫光是顾着睡觉,什么好戏都没看上呢!”

“呵呵……”沈玲干干的笑了笑,静静的听着沈香这几日来第一次展现的开朗神色。就连旁边听沈香讲的欢实的沈老实和沈王氏竟也是听得认真,脸上笑容不断。

不管怎么样,孙华是被冤枉了,原本可能招致的坏名声也烟消云散了。这就够了……

这事儿就算是这么了了,沈家的日子这才算是从阴云中穿过,恢复了明朗。

沈玲在同家人用过饭。听他们声音不断的讲过一中午后,便是在下午的时候去了陆府,寻了自己的师父郑重的道了歉。并承诺自己再也不会因为什么事而轻易的散了心神荒废学习了!

起初黄讪本是不为所动的,但在沈玲在院子里坚持站了一下午在池边等着自己回答后,黄讪才是在夜幕降临。收了鱼竿后,轻叹一声。不符合他性格的幽幽的话传来,算是原谅了沈玲。

“恃宠而骄,骄而生惰,不知惜矣,荒了天年……”说完这句话,黄讪迈着步子走了,那身影看在沈玲的眼中,竟是有了些疲态。

“师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黄讪听没听到,是看到黄讪那近乎失望的神色,沈玲才是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任性。自己师父一向是个自由惯了的人,况且只要是他不愿的,就连当今的圣上都是不会强迫的,而自己,竟是在让他心甘的收了自己为徒后,连这一向自由惯了的师父都比不上一半的定性,三番五次的跑神不专心。自己是在乾学府上课,本就学习的时间有限,却是不能专心的在师父肯为自己抽出如此多的时间里好好的认真听进去。是不是自己真的就如师父所说的,是恃宠而骄,骄而生惰了呢?

这一夜,沈玲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并深深的决定,在从明日起会专心的跟着师父修习医术。

黄讪似乎也是看出了她的决心,并在多处地方,讲了很多医理深奥的地方给她听,希望她能多多的学些东西。

几日的在陆家修习穴位的玄妙后,黄讪便又是带着沈玲出走铃医了。在这么长时间的教导和看着沈玲学习的程度上,黄讪已经开始让沈玲在小病患者的身上进行施针了。虽然中间还是有不少的差池,不过都是无伤大雅的,黄讪也没有不让沈玲施针的话出来,这么近半个月的行针,沈玲竟是由着先前的无比紧张已是轻松了不少,施针的手法也开始有些熟练了。而对于穴位的深浅和捻针手法是半点儿不曾马虎的,也是受过黄讪几次夸奖的。

久而久之,一个月的时间,这周围的村镇上就传开了。

最近这里出现了一个小神医,不仅会扎针治人,而且开药方子也是不在话下,这若是长大了,定是能比得上那红火了数年的黄讪神医了!

。。。。。。。。。。。。。。。。

“你确定就是他们?”天色渐暗,某镇的村口,几名身穿黑衣蒙面的人躲在一旁的巷道里,时刻观察着那已是亮起夜灯,行人渐少的村口处,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出现。

“嗯!都观察了这么久了。那小丫头自从进了陆府后就再也不曾出来,反而是一个身高年纪与她相仿的小男孩和一个中年男人从那陆府出来了,这其中肯定有蹊跷,那中年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九公子要找的人!”另一名同样蒙面的黑衣人在那人身边轻声但却口气清楚的说道。

“这次可是不能错了,之前派出来的几波人,都是悄声无息的便一点儿回音都没有了,不知是不是遇害了,现在九公子可正是在气头上,主人说了,若是咱们再不将人带回去,就让我们提头回去让他给九公子交代了!”那人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再次询问道,这半是威胁的话,有说给那人听的意思,更是对自己说的。

“嗯!”这次那人没有犹豫,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确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

两人停下了交流,正是因为村口拐角处,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在亮起的灯笼下,慢慢的出现了全貌。

一个身上背着药袋,拿着铃铛,却是不再摇了的小男孩儿,皱着眉头疑惑的询问着比他高上许多手上拿着一杆执帆,精神有些疲倦的中年男子。

“师父,行针的话,是不是就算是患了同样病症的人,根据人的体质不同,行针的手法也是不同的呢?”这些日子的施针,几乎都是沈玲来做的,黄讪则是负责在一旁观察和提醒。而通过这每日对着治病的人行针的经验,沈玲开始发现了对不同人行针时的各自不同的表现和现象。

“……嗯,你说的差不多,其实说白了也是每个人的体制都是有所差异的,这些都是待有多年经验总结才能体会出来的,你现在能有所觉也是不易的,这些感觉必须待由你自己去亲自体验才能看出各种差异和找到应对的手法。旁人说的再多也是及不上你自己总结经验来的真切和宝贵的,所以,你还是需要大量的历练和经验的!”黄讪认真的说道,心里对于自己这个好学的徒弟,这几日是越看越开心。但是相对的,这徒弟爱学了,最累的还是这个师父了。往日里自己说想回去了,两人也就这么早早的回去了。可是自己现在无比好学的徒弟,每每都是不见天黑绝不归的心思在走铃医,黄讪已是多年不走的身子,这么一来还是有够疲累的。

“哦!”沈玲重重的点头,将黄讪的话都深深的记在了心里,脑中开始运转。这差半个月自己就该会学里的,到时候要不要考虑到梁大夫那里找个药童或是什么的做做,这样在学里也能学习学习医术啥的呢!

“上!”

沈玲和黄讪不注意的当下,周围已是没有半个行人,只听破空一道喝声想起,在黄讪和沈玲惊惧的眼神中,从四面八方齐齐的冒出了近十几个身穿黑衣劲装,蒙面的人挡在了两人的前后,在落地后身子站的笔直,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和退路。

“什么人!?”黄讪脸上慌乱的神色也只是持续了片刻便隐去,将沈玲拉到了自己的身侧,眼神凌厉的扫着跟前有一段距离的几个黑衣人,厉声的问道。

☆、第二百一十八章战

在那黑衣人没有注意到的位置,黄讪将手缩进了袖中,一把银针夹在了指缝里,若是沈玲看见的话一定会认出,那便是自己师父曾说过,是自创的,用的顺手的银针了!

前面一排黑衣人当中的一人走出,开口问道:“你们可是黄讪和沈玲二人?”

听了他们的问话,当下黄讪便是有了断论。

这来人不是被人指使寻仇的,就是逼着自己出诊的。在江湖行走了这么几十年,这样的阵势早也是见怪不怪了,可也是忍不住有些心惊的。显然这次是惹得的人挺难缠的,毕竟一下子请了这么多的高手前来抓人,也是少见的了。毕竟自己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老头子啊!

在听到这人开口询问后,沈玲也是在脑海中将自己认识的人都过滤了一遍,才是稍稍有了些头绪。

自己的师父现在可是易容的,若是还能被人认出来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能这么就叫出两人名字的话,相信这些人也是跟踪了两人不短的时候了才是!而且,眼前众人的架势,倒是让自己想起了自己初进乾学府时被那九公子掳走时,他就是一直在逼问自己,师父的下落,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与他有关。毕竟那时候他并没有将自己关起来,而是放了自己,这何尝不是放长线钓大鱼呢!自己在跟师父说出那时的事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层的不是吗?自己居然那么的愚笨!

想到这里,沈玲担心的揪住了把自己揽在身边的黄讪的衣角,稍稍的加大了力度。此时沈玲的心中最多的不是害怕,而是担心了。这祸事说白了跟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可是连累师父的话,心里怎么也是过意不去的!

感觉到衣服被揪紧,黄讪以为沈玲是害怕。便是没有看她的小声安慰道:“没事的,有师父在!来那好,一会儿了听师父的喊话,听到了没?”

“……嗯!”沈玲愣了一下,结果黄讪偷偷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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