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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钱途无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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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忽然冒出来救了自己的是两个身着束身蓝衣,同样蒙着面的人。看他们一个抵三个还算应付的过来的样子,想必是身手鼎好的。先不管那帮自己和害自己的人们是哪一波,沈玲只能心里默默的祈祷那些个帮自己的人能胜才好。不然的话……后果不能想象啊!

又是转过去了两人,沈玲是认识跟黑衣人打斗的人。那可不就是为沈玲赶车的小李哥么?他也会功夫?之前真是一点儿没看出来,深藏不漏啊!

虽说看他们以一敌众打得挺厉害,可是怎么也看不出个高下来,若是这么持续下去,光是体力,帮自己的这帮人也是抵不过那人多的一方黑衣人的啊!

怎么办?怎么办?

沈玲看了一小会儿,不敢再看下去了,便把脑袋缩了进去。可是就算是这样,刀剑相击的声音还是能忽近忽远的在马车周围响起,越是这样,沈玲的心脏就跳动的越快,感觉那刀剑似乎随时能破了这车壁。将自己刺成个马蜂窝。

受不了这精神折磨,沈玲还是大着胆子,蹭近车沿,掀起车帘的一角,往外看了,最起码这样能知道自己啥时候危险,若是反映快的话,说不定还能躲一下呢!

这次沈玲才能真切的感觉到任人宰割的煎熬。这样的等待并不像21世纪里看得电视一样,随时会有英雄救美的期待,而是绝对的精神煎熬!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自己又怎么招惹他们了?犯得着杀人灭口吗?

正是想着溜神儿。忽然从正前方,一个跟身穿蓝色束身衣蒙面正打的起劲的人,发快的砍了那蓝衣人一刀。蓝衣人吃痛的一阵后退,强撑着抵挡另两人围上来继续打斗的人,还算能应付。另外一个砍了他一刀得空儿的黑衣人则是没有继续跟那蓝衣人缠打,而转着身子朝着正从马车里偷窥的沈玲直直的袭来。

沈玲发现了朝着自己冲来的人,刚是把心神收回来看清眼前提刀挥向自己的人。心下一凉,已是没了时间闪躲了。双腿发软的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挥着寒光乍现的银刀朝着自己挥起。

“沈姑娘!”

眼前没了别的东西,只剩下瞳孔全部注意的,视线内的银色刀片了,脑袋一片空白。耳边是小李哥始料未及的惊呼声。

就在那刀直指沈玲鼻尖平穿过来的时候。以为这次难逃一劫的时候,忽然,一抹白色翻飞而过。一阵细不可闻的竹香飘过,蹭过鼻尖,给人一阵舒畅。

片刻后沈玲才是看清了那抹白色,原来竟是个身穿白衣的人,这样背对着自己跟那个险些砍了自己的黑衣人对打。看不清什么样。

沈玲直觉撑着车沿的胳膊一软,险些趴在车上。心中仅剩的一个念头:自己得救了!

如果自己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接住直冲着自己而来的刀片的,分明是两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怎么都觉得很诡异。自己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刀片上了,应该是不可能看错的。可是那一连串的动作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确认。

不过有一点儿自己可以肯定,那就是:救了自己的这个身穿白衣的人,功夫绝对上乘就是了!

这次有了白衣人的加入,蓝衣的一方似乎有了反败的局势,白衣人跟那人过了几招之后,明显感觉那黑衣人就败下阵来了。

此时的沈玲已是没了精神再看下去,身子缩进了车里面,瘫软了。嘴巴还在喘着气,能清楚的证明,刚刚发生的事情,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片刻后,额上的冷汗开始冒了出来,车外的打斗声渐渐停了,沈玲这才探着身子,从车里面打帘露出了脑袋,怎么说也待谢谢那些帮助自己脱险的人才是。

车外有人声。

“谢谢这位小少侠相助!小李感激不尽!”

听出是小李哥的声音,沈玲已经打起了车帘。

只见那位与小李身高差不多的白衣男子倾身侧站在那里,淡淡的音色里有着难掩的处于变声期的特质,让人听着却仍是如沐三月春风。

“不用,路见不平而已,在下就此告辞!”那人说着就要走。

“慢!请问这位少侠姓氏名谁,我们改日也好提礼相谢!”

沈玲赶忙从马车上下来,小胳膊小腿的下着也快,就是有些手软脚软的怪劲儿。

沈玲能听得出小李哥对于那位白衣人的欣赏和溢于言表的感激。

“不必了,就此别过。”那位白衣男人声音始终淡淡的,却是没有丝毫的冷意,而是让人舒适的轻淡。

沈玲这才是到了那两人相站的位置,不过才仰着脑袋看了那人一眼就愣住了。虽然声音还在变声期,能传达的信息是他不过才十二三岁,可是那已经成型的脸上已经渐渐脱去了稚嫩的神色。眉峰高耸,细长深刻的双眼皮下面,一双墨黑的眸子灿若星辰,好似透明,却又看不见底。鼻梁英挺,唇红齿白。黑如那灿眸的长发被一根纱质发带束于脑后,垂下来及肩的位置。

沈玲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适合白色的人,就连电视中也从没有过的感觉。

那人只是用清淡的墨色眸子扫了沈玲一眼,便是转身走了。

沈玲这才发觉,他身上背着一个布包的东西,比剑要宽大好几倍,看着很沉重的样子,却是不见那人有一丝觉得负累的样子。

见他的身影越来越远了,沈玲还是以手放在嘴上做喇叭装,喊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啊?小玲日后好报答!”

没见那走远的白色身影转身,却是被风带回了几个字。

“在下姓白,有缘自会相见。”

来到这异世这么久,沈玲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不知是那人飘逸的洒脱感吸引了自己,还是他那与白色太过适合的冠玉面容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原因。他的神情从来没有变过,没有笑容,没有冷洌,只是淡淡的感觉。却是足以深深的烙印在人的心里。

只是,这么一个如画一般的男子,到底该何去何从才是属于他的生活呢?

这一点儿便是沈玲一路上始终没有答案的问题。只是与他这样惊鸿一撇,却是不知何年何月才可能再见了。沈玲伸手扶在胸前,竟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它急速的跳动。不知道是刚才吓得,还是因为那人的洒脱之感。

小李忙是上下检查了沈玲有没有受伤,在确定了她只是受了些惊吓之后,才是面色轻松了下来。

沈玲问,为什么那些个帮助自己的蓝衣人不见了,小李却也只是说了句。‘都是些侠士而已’,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可是沈玲分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不自然。

既然刚才那位白衣人和那两位身穿蓝衣的人都是侠士路见不平的话,为何他却只在乎那个白衣服的人的帮忙,而不去挽留那两位蓝衣人呢?奇怪!

再者,那些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黑衣人是什么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个有血海深丑的敌人了,才是下了狠手?不然的话,自己实在是想不通什么人要恨到想要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沈玲脑海中出现了一抹圆滚滚的身影,他那愤恨盯着自己的一双小眼睛。但是想想也不可能,至于为了自己说了几句话,没让他欺负成,就动了杀人的念头吗?肯定是误会而已吧!

马车进了龙尧镇,沈玲才是暂时的收敛了心神,重新的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若是明眼人看到的话就能看出来,沈玲其实相比刚才更是兴奋了许多。

沈玲本来回来之前没有通知沈家二老无非是想要给他们一个惊喜的,可是却好巧不巧的沈老实去了地里,说是干活去了,家里只有沈香和沈王氏还在了。沈玲有些后悔没有提前通知她们了,这样至少自己能和他们好好的聚一聚。毕竟一日的时间根本就是不够的啊!

沈王氏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突然回来了,高兴地竟是立时落了泪。弄得沈玲一上午没干别的,最多的时候就是在安慰沈王氏了。

沈王氏也是把沈玲搂在自己跟前好好的打量,看看自己的女儿是胖了还是瘦了。还唠唠叨叨的问了沈玲一大堆日常起居的问题,是生怕沈玲在那的时候少了这个少了那个的,过着不方便。

☆、第一百零二章还是家里好

看着满是关心的沈王氏,沈玲打趣道:“香香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娘又年轻了,说起长话来都不一句不磕绊的。”

沈香看着她的激灵样儿,笑着接到:“可不是吗?娘是见着你都给还童了!”

沈王氏一见被这一双女儿取笑,忙是徉装着唬着脸让沈香做饭去了。

沈香轻笑了声,乖乖的起身去了厨房。

沈玲则是窝在沈王氏的怀里,嗅着令自己心安的熟悉妈妈香,听着她唠叨的问话,偶尔答上一两句算是回应。忽然好依赖这种感觉啊。

好像前几日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化为乌有了,自己从没有去过那什么乾学府,没有经历过那些个烦乱的事儿,更没有在路上被人刺杀的事情。

这些个沈玲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跟沈王氏说的了。

如此想着,沈玲竟是又湿了双颊。果然在父母的身边是最好的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去的乾学府了,是为了什么呢?纤纤姐的期待?师父的想法?还是自己不甘平凡一生的心呢?

无论是哪一个,就像自己出门前被父亲说过的话一样。既然选择了就不能轻易的说放弃,因为那是自己选择的道路。

这句话说着是简单,但是若说做到,谈何容易?接下来的生活自己还看不到,不知道回是什么样的,自己又能坚持走多远呢?恐怕这个答案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也只能坚持下去了。

沈王氏终是发现了窝在自己怀里的沈玲的不对,把她的身子稍稍推离些自己,垂着脑袋看她。

沈玲尚挂着泪水的眼睛就这样被沈王氏看在了眼睛里。

“哟,丫头怎的哭了?莫不是真的在学里受了气的?”甚少见沈玲落泪的沈王氏有这么一问也是有理由的。

“呵呵”沈玲摇头笑笑,道:“娘,玲儿眼中流的是幸福的眼泪。您没看出来啊?”

果然,被沈玲这么一说,沈王氏才是重新露出了笑脸。把她揽在了怀里。

“你这丫头啊,为娘还不懂你!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定是不会跟为娘说的喽!”

“哪有啊?娘胡说!”沈玲撒娇的叫道。

沈王氏笑了笑没有与她继续这个是不是胡说的话题,而是转道:“玲儿,不要难为自己,若是在那儿活的不开心就回来,娘不图你有什么好的前途,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家人就很幸福了。知道吗?”

这就是有娘亲的幸福吧?不图你有什么出息,只是全心全意的想让你开心幸福就好。有这么一位娘亲,还有什么坎是自己过不去的呢?在21世纪的时候。自己曾经也有疼爱自己的父母,不过在稍稍长大些后,家庭逐渐富裕之后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到底是人本心善变,还是自己没有认对父母呢?

听了沈王氏的这话,沈玲更深的将脑袋埋进了沈王氏的怀里。抱着她的双手也收紧了。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疯流的泪水,怕她担心,却是越遮盖越是显得欲盖弥章。不过那都无所谓了,自己的父母面前又有什么好丢人的呢?

哭了一会儿,好像是有些累了,再没了泪水。沈玲这才把脑袋抬了起来。由于原先伤势的原因,此时的脸上新肉部分还是很嫩,被自己这么一蹭也就更是红了不少。还被沈王氏笑了好一会儿。

沈玲吸吸鼻子。任着沈王氏动作轻柔的帮自己擦已经花了的小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近中午的时候,沈老实才是从地里风尘仆仆的归来了,看见沈玲就那样笑呵呵的站在沈王氏的跟前看着他,一时间也是呆了好一会儿才是反映了过来。

“咱们的…咱们的玲儿回来了?”这个惊喜有些大,沈老实说话都颤了声。

“恩!”沈玲重重的点头。跑到沈老实的怀里,让他给抱住。

不同于跟沈王氏的亲昵。沈玲的心事很少跟沈老实说,但他仍然是自己心里最亲的亲人之一。俗话说: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大概就这么个意思吧!

沈老实的唠叨话自是相比沈王氏少了不少,一本正经的时候比较多些。他说的话,沈玲也是句句都记在了心里的,因为,自己始终将他当做了自己最敬重、敬爱的亲父了!

沈香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儿,可也是新鲜的饭菜上了桌子。一家人围坐起来,齐乐溶溶。

相聚的时候,总也感觉是短暂的。饭桌上,沈老实很是兴奋的讲了地里庄稼的长势,沈王氏时不时的说上两句,沈玲则总是笑咪咪的听着。因为自己最欢喜的不全是地里庄稼长势的好坏,而是家人因为这些个庄稼而明快的心情,已经不是自己曾经的那般愁容了,怎的不让人打心里高兴。这庄稼才是长出了些就把他们给开心成这样了,若是收获了的话,还指不定乐成啥样子呢!

“父亲,既然地里的庄稼已经稳定长势了,您也就别每日都往着庄稼地里跑了吧!之前大夫就说让您好好的养上两个月,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见您好生的安养过,这些日子可要好好的调养着,别总也是劳累了。”看着眼前的父亲,虽然精神头挺好,但脸色始终蜡黄的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心疼的说道。算算这么些个日子,自己的父亲还从没安心的养过自己的身子呢!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可惜自己不在父亲跟前了,希望他能自己爱惜自己的身子才好啊。

沈老实听闻沈玲小大人似的说道,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哟,你看看这丫头,上了学更会惦记心疼人儿了,没白上那!”

边上的陆纤纤看着低头娇笑的沈玲,也是跟着调笑。“父亲啊,这将来要是谁娶了我们家小玲儿还不发了才了哟!”

“香香姐……”终于是受不了两人的笑闹,沈玲不依的叫道。

沈王氏笑着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笑也笑够了,大家快吃饭吧!一顿好好的饭菜都被咱们给吃凉了!”

有了沈王氏这句话,一家四人才是不再调侃沈玲了。沈玲也是接着机会讲起了自己在学里新认识的好朋友徐瑞了。他的爱说、爱笑还有时不时闹出的笑话什么的,倒也是逗的一家人笑的合不拢嘴,直说着改日一定要让人家来家里玩什么的,沈玲喜欢徐瑞这个朋友,自是满口的应下了,相信徐瑞也是会很愿意来的。

至于那些个在学里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沈玲自然是选择了跳过,那些个事情还是留在自己心里的比较好。

和家人相聚的时光总是感觉走的特别快,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沈老实好和沈王氏都没有出门,留在家里陪着沈玲说话什么的。沈王氏则是拿出了几日前早就准备好的布匹什么的,一直的沈玲身上比对。说是看看沈玲长高了不?需不需要换尺寸什么的,还问了问沈老实和沈香的意见。说是等到沈玲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把新衣做好了。

沈玲则自是欢喜的应下了,天色不早了,小李赶了车来接沈玲去学府。沈王氏把趁着空挡做好的一些个拿手糕点什么的,让沈玲装了满满的一纸袋,说是让她分些给朋友们吃,尤其是那个娃娃脸徐瑞。

沈玲不依的厥嘴徉装哀怨的嗔了沈王氏一句,说沈王氏只惦记着学里的学生们,半字未提是让自己吃的了。

说来说去,送别的话好像是没什么可说的,可是若真的什么都不说又觉得不放心。

就这么絮絮叨叨了一会儿,沈玲才上了马车。高高的挥着胳膊说了多少遍让他们回去的话,可也未见他们的步子向着大门边移动半分。自己知道他们是舍不得、放心不下。

再次要回到学里,沈玲的心境竟是完全不一样了,提不起一丝的兴趣。总感觉那学府里呈现着一种对于自己这种人别样的歧视感。学堂里,除了娃娃脸徐瑞对自己是真心交好的外,其他的人大多数只是抱着探究、疑惑、看笑话的心态,这让自己每次进入学堂都很压抑,弄不明白,这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心思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的。

胡思乱想了片刻,马车有着频率的咕噜咕噜的往前撵压着,驾车的小李从车外面传来对马的呵斥声,这才是让沈玲猛然想起了自己今日来时在路上险些遇害的事情来。小脸惨白了一阵,心跳也是异常的快速。

死亡!

当那黑衣人的剑尖直指自己而来时,自己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如果那个仗义的白衣少年再晚出现半分,自己将是什么样的状态?被一剑刺穿了喉咙?真是不敢想像!

究竟是把自己当做是别人了?还是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个问题一时间还真的搞不清楚,不过防范之心不可无!自己必须去弄些致命和救命的药材带在身上以倍不时之需才行!

想好了,沈玲就开始闭目在脑中回想自己师父曾经教过的一些救治救急的方子了。

☆、第一百零三章怒火

等到沈玲到达乾学府的时候,天色已是全黑了,陆纤纤和阿满不知何时就等在了那里,还有一个人,沈玲走进了才看清,是陆骏贤。虽然惊讶他也会在此等着自己,不过想想纤纤是他的姐姐,他陪着姐姐也是自然了,对于他是不是接自己的心思,沈玲还是不会对这如此高傲的人存有半分的。

几人在博文学馆坐了一会儿后,就一一告别了,期间,沈玲总感觉陆骏贤跟平日里有些不一样的神色,究竟是为什么,却也是猜不出来。

回到自己的宿管,点上了油灯还没坐稳,就听见了敲门声,疑惑的皱了下眉头,想不到会是谁,沈玲转身去开了门。

“是管婆啊,有什么事吗?”看出管婆别扭的神色,沈玲更加的不解了。

身上微微发福的管婆犹豫了一下,还是脸上堆上了笑容。这让沈玲也为之一愣。

“沈姑娘,我能进去坐一坐吗?”

说实话,这是沈玲来到这间宿管以来,第一次见管婆对着自己笑,笑容并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温暖亲和,而是生疏的别扭。不管怎么样,伸手不打笑脸人,沈玲挪了两步自己的小身子,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进来。

“管婆不用客气,进来吧!”

“恩”应了一声,管婆抬脚迈了进来,却是少了以前的速度。

沈玲在她眼神巡视屋子的时候,给她倒了一杯水,伸手递给了她。

“管婆坐吧!是有何事要找玲儿?”沈玲指着圆桌旁有的一把凳子,客气的说道。

“哦哦!”管婆慌忙应了沈玲的话,接过她递来的水杯,眼神在房间里漂移,寻了她指着的凳子。坐下了。

沈玲在观察了她一会儿后,发现她确实是有事儿的样子,又是开了口。“管婆,您找玲儿是有何事?”

“那个……”听到了这话,管婆才是把还在沈玲房间游移的视线给收了回来,面对这坐在圆桌另一旁的小小身子道:“明日上午想要借用一下你的屋子,是来跟你说一声的。”

“啊?“”听明白,沈玲愣‘啊’了一声。

“我这儿有你房间的钥匙,就是告知你一下的。”

不知道怎么个情况,沈玲呐呐的点了个头。

“还有。昨天的事,谢…谢谢你了!”对于一个七岁的小丫头说出这种话,管婆是别扭的不行。这也是下了大决心才有的这番举动啊!

听了管婆别扭的歉意声儿。沈玲这才知道她一进来的不对劲是为了什么了。平日里没少给自己脸色看,这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吧?说道这儿,沈玲才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儿。她难受的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好像还在眼前。不过当时是自己决定要救她的,也就没有存着让她谢的心思,现在她竟是就这样来道谢。多少心里还是觉得值得的。

“没事的,您能及时就医就好了,除根才能治本啊。”

“恩”见她竟是没有一点儿埋怨自己的意思,管婆这才放松了些。“若是以后在初院宿管有什么需要的和不懂的,都可以来找我,就这样吧!”说完。管婆起身就出去了,没有刚才一点儿犹豫的样子了。

相必自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很难得的吧!

管婆这一走。沈玲才是将门重新关上了。从衣柜里翻出黄讪最初留给自己的随身笔记开始细细的看了起来。

之前沈玲识字少的时候还不大清楚里面讲的是什么,这两个月来的连看带猜再加上请教,沈玲已是能懂得不少它里面主要讲的是什么了。刚开始发现的时候自己还吓了一跳呢。

其实这里面所记载的大多数是珍希药材的详细说明,还有如何配置毒药,用法用量。效果。有的是什么偏方之类的,东西好寻。不懂医的,绝不会发现这平时里不起眼的东西竟是能做到如此害人之效。

师父给自己这本毒药医书做什么?

这是沈玲发现这一事实后的第一个想法,不过又被他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给否定了。记得他曾对自己说过:是药三分毒,能掌握好其用量、用法、用处,就会极大的减少这药物对于人体的害处而转为有用的好药。毒药说是毒药,面对许多的疑难杂症,大夫多用的就是以毒攻毒。而这种方法,若是掌握不好就可轻易取人性命。所以若不是经验老道的大夫是断然不会走这步的。所以说,毒药用好了也是救人的良药,而且功效加之养的要快的多!

如此想想也就顺理成章了,自己的师父黄讪神医本就不是个会按牌理出牌的,加之天生的医药天赋,经常用这些个毒药治病救人也就解释的通了。

而此时,自己拥有这个毒药手记也算是变相的帮助了自己吧!本来毒药多数还是用来残害他人的东西。若是自己将其用于保护自己的药,它也算是发挥了它良药的作用了吧!

好吧,不管是不是,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今日那险些被人杀害的危机感真真的存在着,自己不是什么会乖乖等着被他人再杀第二次的人。所以,这防范的毒药就是自己的利器了,从今以后随身携带!还有一些个救急的良药,现在自己想要找的那种最好的处理伤口什么的良药,草药什么的都还不齐全,等到有了时机,一定要采买全,自己才是能放心了。

、、、、、、、、、、、、、、、

陆纤纤和沈玲、陆骏贤告别了后,路上只剩下了阿满和她两人。

脚步平缓的走在路上,像是怕惊动了已经进入梦香的小草似的。

阿满在一旁小心措辞的说着今日被陆纤纤命令的保护沈玲的两名蓝衣人的汇报说与陆纤纤听,越是说,心里就越七上八下的。

阿满回复的话刚落了音,陆纤纤轻走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脸上染上了一抹霜色,在半残月的照射下,映成愤怒的青白色,让人不敢靠近。

一直垂着脑袋的阿满等了片刻,才是等到了陆纤纤开口了。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这……”陆纤纤口中蹦出的森寒,使得阿满在夏日的夜里打了个寒颤。“是阿满失职,没有做好陆小姐交代的命令,陆小姐请处分!”

“如果这次沈玲再出了什么事,我定是不会轻饶了你!”

“是!陆小姐,不会再有下次了!”阿满赶忙恭敬的回道。

“尽快给我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陆纤纤声音冷冷的道。

“是!阿满明白!”

“对了。”想起什么,陆纤纤转话道。“查出那日九世子府,九世子和沈玲的对话内容了吗?”

“这个……九世子把消息封锁的很严秘,没有半点儿风声,所以……”

陆纤纤没有说话,只是抬脚又开始行了起来,霜色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沉重。“这件事先暂时放一放!看看今日刺杀沈玲的人到底是哪一路的人,尽快给我报过来。还有,这次的学生指导会你不用参加了,我有事让你去办。”

“是!陆小姐!”阿满这绷紧的神经才在陆纤纤不再问话了后,稍稍的松了些。不得不承认,虽然陆纤纤面上看着比较温顺,可是股子里还真的有跟陆大将军相似的地方。

、、、、、、、、、、、、、

沈玲这经过这几日的休息调养,和黄讪所赠的药,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是没有理由不去上课了。

早上的时候,一到了食香斋就被娃娃脸徐瑞给看到了,一脸担忧的问东问西的。弄得沈玲一个头两个大的。

徐瑞呢本身就爱说话,这次倒好,正给了他个话题,更是住不了的嘴了。沈玲则是一边笑着还待脑袋里酝酿着假话给他编着,偏偏他是问的太过详细,沈玲心中叫苦连连。幸亏自己前世是码字的,不然还真是难为坏了自己呢!

看着喋喋不休的他,沈玲才是想起了来时母亲给自己做的那满满一纸袋的糕点,说是中午给他带过来。徐瑞一听眼睛都亮了,说什么都不再吃这剩下的半份饭菜了。说是要留着些肚子,中午多吃些伯母做的糕点才行。

他这样也挺好,至少这样自己也是不用再等因为光顾着说话而耽搁吃饭的他了,也就笑说了他几句,两人携伴往教舍去了。

回了一趟家,跟徐瑞走在这路上,感觉即陌生又熟悉的。好像自己从来没来过,又好像是从来没有回去过。脚下走的路都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梦境的了。

徐瑞依然很活跃,只是按着他的性子,应该是不少朋友的才对,怎么感觉,他就自己一个朋友呢?这点儿是自己现在搞不清楚的,待是以后才能知道。毕竟现在问出来,怎么都是感觉尴尬的。

重新进了教舍,徐瑞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沈玲则是努力自动忽略那些个探究而来的视线,走到了陆骏贤身后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今天的陆骏贤很不一样,竟然是跟自己互行了点头礼,话说之前总是自己一个人呆呆的跟他招呼了之后就坐下的,这次却是意外了,让自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第一百零四章贾子奇

那个自己右后方靠墙位置的小胖子方太也在。每每看见他那种表情演绎的极好的不屑之情时,总是会忍不住想起昨日自己险些被杀的那一幕来。可是想想,怎么也是不大可能。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话,未免是有些小题大做的了,应该不至于吧?

沈玲头半堂课,正着脑袋,直着身子,好好的听先生讲了遍课之后,后半堂课就又开始临摹那书本上的字了。然后跟着先生不断重复的话中,也是能认识不少的生子字了。

练字也确实是沈玲排泄情绪的一种好的渠道了,至少熬这近一个时辰的半堂课是没有半丝觉得无聊的,而且百试不厌。

下课钟声一响,中学生们跟放出笼子的鸟儿一样,纷纷冲出了教舍。沈玲心情不错的收拾着书本,跟早就到了自己跟前的徐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徐瑞之所以这里利索的收拾好了东西在自己身边乖乖的等着不是为别的,而是他那总是挂在嘴边的,我母亲点名要让他吃的糕点!心中忍不住说了他一声‘吃货’,不过不得不承认,好心情真的是可以传染的,至少自己现在的心情也随着他飞扬的神色而开心了不少。

收拾好书本,习惯看见前面的人先走的背影了,可是这次竟是落了下来。

“那个…我们先去吃饭了!”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纤纤姐的亲弟,自己可是活了这么多岁的人了,礼貌是绝不可落下的!

打过招呼,闪身走人,却是不防得到了回声。

“恩,吃完午饭别总也是顾着玩儿,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到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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