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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钱途无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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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的动作停了一下,陆骏贤又开始接着收拾,慢条丝理的。“沈姑娘,你别误会,我的帮助并不是要你的感谢,请记住我是为了我姐才这么做的。还有……”说完,陆骏贤站起了才十岁就已经有多半个成人身高的身子,俯视着沈玲赶紧给他让开路的脸道:“你若不是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的话,我怎会还用这样?”
说完,陆骏贤背上书袋,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才十岁的人么?竟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根本就丝毫没有把站在他跟前的人当做一个弱女子看待过。这样强势的人,大概根本不屑与毫无能力的自己有丁点的关系吧?
看着他的背影,沈玲愣愣的想着,忽然觉得,生活环境不一样,造就的人,差别竟是如此之大。
“沈姑娘!”
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沈玲回过头来,竟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徐瑞,你怎么样了?我看看你的手!”
徐瑞脸上挤出一抹笑意来,道:“不用了,无碍的,现在都已经好了。走,我们去吃饭吧!”
沈玲狐疑的看着他倒背的胳膊。“真的?”
“恩!”怕她不相信,徐瑞赶忙的点着脑袋。
看他的样子,沈玲则更是不信了,不过面上却是没有直接的表现出来,而是抬起了脑袋,舒展眉头,嘴角噙上一抹笑意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看看食香斋今日是有的什么饭菜吧!”
见她相信自己了,徐瑞便立刻松了心思。一说到吃,竟是忍不住开始滔滔不绝了起来。
“今日是初二,应该是有鱼喔!我跟你讲,这鱼啊,做的好吃主要是有程师傅主厨才是做出了那味道……”一讲了起来,徐瑞则是忍不住的把手伸到身前比划了起来。
沈玲眼中精光一闪即过,伸手抓住了他挥舞不停的手腕,不给他抽回去的打算。这是他说话时养成的习惯,一说起来就会用上双手来比划,就是抓住了他这一习惯,沈玲才是故意说的吃饭,好放松他的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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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表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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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这才住了嘴,发现上当,刚想把手抽出来,却是发现很难。娃娃脸立时的收了本就勉强的笑意,有些尴尬的道:“都…都说没事了的。”
不理会他的反抗和嘴硬,沈玲抓住他刚才被打的手腕,拉到了自己的眼前。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倒抽了口凉气。
那本来该是白嫩的手掌上竟是红通通的,活像是摸了胭脂,令人触目惊心。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你都不疼的吗?”沈玲由于心中待了愤怒,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声音竟是沙哑了几分。
“呵呵,没事的!这样也是惯了,我生来就不是一个安生的人,在家里、在学里,打惯了也就不觉得疼了。”徐瑞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显然不想再让沈玲深究他的痛处。“好了、好了,我回去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我的皮肉厚,经得起这折腾的,没事了。”说着,趁着沈玲一时的恍神儿,赶忙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背在了身后,生怕她再看下去,连午饭都没了胃口。
他是这样说,可沈玲看见了他手上那令人胆颤的红色,又怎么能当做没有看到呢?看来,乾学府里先生的管教学生的戒尺,绝不是摆着好看而已,可对于这样年纪尚轻的学生也是该手下留情些不是吗?
起先还以为那小胖子方太痛喊的死去活来也不过是娇气而已,现在看看徐瑞手上的伤势才是知道,那是真的肉疼啊!
“沈姑娘?”见沈玲只是愣在那里也不说话,徐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走,陪我去趟宿管吧!”心思再也不能轻松,沈玲一路无言的往着宿管的方向走去,而徐瑞则是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敢再言语。看沈玲的脸色不大好。还是先看看她要做什么吧!
到了宿管门前,徐瑞便自觉的站在了大门外,由着沈玲自个儿进去里面了。
无聊的左顾右看了一会儿,这才是传出了沈玲匆匆的脚步声,徐瑞急忙的回头。
见到徐瑞,沈玲将手上一个白色鼓肚瓷瓶拿到了徐瑞的跟前。将瓶子的盖子打开,在徐瑞的那只血红的手上倒出了些乳白色的东西,并道:“徐瑞,先将这个东西把你手上的手上涂匀,一会儿了便可解些疼痛了!”
瞪眼看着沈玲在自己手上倒的一些浆糊似的东西。感觉到一股子清凉感从手心上传来。
“这个是什么呀?”边开始照做,徐瑞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了出来。
“用一些吧,手上的痛会减轻一些的。是师父给我的,很好用的。”不知道自己的师父黄讪神医给自己这瓶子药时那郑重的样子,在看到自己竟是将他用来给自己仅认识了半日的徐瑞身上,他老人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股子清凉液体不过小刻便被徐瑞涂匀了手面,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到肿胀的手掌竟是由着发烫的疼痛渐渐的转为了丝丝凉意。甚是舒服。对于她这么在意和关心自己的伤势,徐瑞心里慢慢的涌进了一股子热意。不习惯这样的神情,徐瑞只好用说话来掩饰自己真实的神情。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会自在。
“沈姑娘,这个是什么物件,竟是这么的管用。简直是神药啊!”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自己对手上感觉的神奇,徐瑞列开嘴巴夸赞道,还是不信的左右看着自己还是有些肿胖的手。
对于他的问话。沈玲但笑不语。
将小药瓶好好的收了起来,沈玲这才跟一脸不可置信神情的娃娃脸徐瑞一起朝着食香斋走去了。
像是为了让沈玲更能清楚的知道他有多么爱说似的,一直是从和沈玲站在一起开始就在说话,总也不累的继续着。
而沈玲也是在试着该吃就吃的习性,正是在渐渐的适应中度过的。
有了这个爱说、爱笑、爱闹的娃娃脸徐瑞的陪伴后。沈玲竟是觉得时间过得快多了。自己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听他讲的自己的生活乐趣和在学里的乐事。有时候沈玲也是忍不住被他生动的形容给逗的有了不少的笑容。
有了上午那一茬之后,接下来的徐瑞在上课的时候就开始变得乖的多了。沈玲自然也是。先生这一场可不就是为了让那些个不老实的学生们老实吗?在坐的学生们都是亲眼看见的,自然也就谨慎的多了。
等台上的先生开始讲课的时候,沈玲抽空儿看了一眼,那小胖子方太竟是没来,好像是请了假了。沈玲瞪着那空空的位置,眉心一跳,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转回头,努力的把那种感觉忽略。
除了刚半堂课用来听先生的课堂内容外,剩下用来重复的半堂课,沈玲用来临摹那些书本上的字,半猜半就的也就认识了一半多。也只有写字的时候才会觉得时间开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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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乾学府的最热闹得昌义街上,每日都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因为这里距离京城已是咫尺,光是路过的人都是不少了,再加上紧挨着举国闻名的乾学府,所以有如此繁荣景象也是必然的。
座落在昌义街最繁华的地段,天俯茶楼。五扇展开的门面,枚红色粉过的木门墙壁光亮排场,高三层的建设,奢华菲然。
天俯茶楼三楼的天字号房中,多是有固定专属钱势的人的,因此,若不是定下那天字号房的贵客来,什么时候里面都会是空着的,即使楼下人多的都能溢出来。
此时,天俯茶楼,位于三楼天字二号的雅间中。
一个滚圆滚圆的身影,不过*岁的样子,此时站在那里,愤愤不平的说完心中憋闷,然后小心的将自己被包扎的跟个包子似的手伸出来让眼前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看。
“事情就是这样了,表哥你看!这都是那个丫头干得,现在阿太的手都疼得不能动,不知道是不是废了呢!你可一定要给阿太做主啊!”
不错,这个一脸委屈,正诉苦的人就是今日下午没在教舍呆着的小胖子方太。只是说着,那眼眶就忍不住红了起来。
座上约莫十三四岁的男子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高兴了。“即是这样,那你姐呢?她不是一向最疼你了,这次为何不与你做主?莫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丫头还有些来历了?”
“没有!”一说到自己的姐姐方红,方太就又有委屈涌了上来。“那个丫头并没有多么了不起的家世,都是那个什么陆将军府的大小姐一直护着,所以阿姐才是怕了他们,不肯为阿太做主了。现在阿太唯一能找的就只有你了表哥,你可一定要给阿太报仇啊!”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气和委屈的方太,这下子可是被折腾的够呛,这才找上了他有权势,又偏爱他的表哥_丞相左宗仁的三子左少聪。
方家向来跟左丞相走的近,方太也就由着自己父亲经常带自己去丞相府而结实了现在的左少聪。左少聪也是觉得跟方太的脾气性子相当,就认了他这个表弟,仗着自己地位在那里,也是时常的领着方太胡做非为。这才在这两年把方太惯得更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了。本就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性子一带就走,成了这样也是间接的必然了。
“原来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啊……”对于自己父亲急于想要拉拢的那个地位相当的陆将军,因为去年去边疆地区平息乱起之事有功,所以一时间成了朝廷众人忌惮,但却十分想要拉拢的对象了。而且陆大小姐生的貌美也是人尽皆知的了,左少聪也是垂涎已久,可是碍于父亲的一再叮嘱,才是没有敢贸然的做出什么举动来,可这也不代表自己会对陆家的大小姐自此死心了。
“表哥?”见椅子上的左少聪迟迟的没有回过神来,就忍不住的想要提醒一下他,看他是不是跟阿姐说的回答一样,也是怕了那陆家了。
“恩?”显然左少聪是跑了魂儿了。
“一个乳嗅未干的小丫头么?”半靠在榻上,一身大红镶金丝绣祥云广袖锦袍的男子,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样子,脸部轮廓深邃,那多情的眼睛像极了外邦人,红火色的眼珠里面渐渐兴起了抹兴味儿,在那火红色的眼中时隐时现,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的朝阳初红,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揭去。
那红色锦袍躺在榻上的人锦袍虽是被压着,却是并无半点儿褶皱之态,身的大红更是衬的肌肤映雪的白。纤长的睫毛隔着好长时间才会眨一下,若是不注意的话,很以为他就是一副画,而不会以为那是位真人了。
一名瘦弱无骨的人依偎在他的怀里,时不时的抚弄着他垂下来的柔顺丝发,眼神迷离。若不是他脖子上有喉结,任谁都会把他精致的脸蛋看成是位美女了。
那人也只是一直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不言不语,显得十分的乖巧,却是没有因为那是个男的而让人有不好的感觉。
☆、第八十七章难题二更到
闻声,方太这才将视线转到了与自己有些距离的榻上之人,那深邃的面部轮廓,纤长睫毛下的火红色眼睛,在盯着人的时候竟是有种想要将人拉向地狱般似的感觉。
因为他的美,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的方太竟是站在那里看痴了眼,一时间忘了说话。
还是旁边坐在椅子上的左少聪的训斥才是让他回了魂儿。
“阿太!不得对九世子殿下无礼!”
“阿太,见…见过九世子殿下!”方太有些语无伦次的跪伏在了地上。以前可是听自己的表哥提过,是宫里的有权势的人在罩着他们,只知道表哥称他九殿下而已。
榻上的人显然并没有将他们惶恐的神色放在眼中,仍是一副闲闲散散的模样,一手轻搭着依在自己怀里,美若女子的男人,开口道;“本宫要见一见那个丫头。”垂下的眼敛,遮住了那红火色眼中瞬间出现却有猛然消失,让人很难捕捉到的嗜残之意。
只是普通的一句话,里面却是蕴含了绝对不可反抗的气势,让座上的丞相之子左少聪急忙的起身,行礼应下。
对于榻上袁王爷的九子袁隶世子,左少聪可是不敢有半点儿怠慢,尽管依着自己父亲在朝廷的众位,自己的身份也可数着一二,可他那美绝之下的狠冽,自己可是见过的。父亲说实了也要让自己跟着他,也是出于对这位世子的欣赏。小小年纪就可凭借自己的手段,博得袁王爷的独宠,若不是极有头脑之人,也是做不到的,毕竟袁王爷膝下儿女众多。
尽管这袁隶世子对于自己已是在意了几分,可是他那乖张的脾气也是令人不敢随意的乘宠造次,指不定你哪里惹他不快了。治人那也是狠冽非常的。
跪伏在地上的方太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起身,圆滚的身子趴在那里活像一团肉球,过了会儿也不见榻上的九世子发话,不得已,只好将目光转到了站在自己跟前的左少聪身上,希望能得到什么指示。
左少聪悄悄抬头看了眼榻上的人的神色,转而道:“九世子殿下,我等先行退下。”
“恩……”
榻上的人口中发出一个单音字节,左少聪便急忙的扯了跪伏在地上的方太,躬身出去了。
出了那茶楼。方太就赶忙问起了左少聪。
“表哥,这回你可待给阿太出气啊!那个丫头实在是可恶!”方太愤愤不平的捏紧了拳头,包子脸上一抹狠劲儿。
没了在天字二号雅间的畏畏缩缩。此时的左少聪,文弱的脸上挂上了笑意。“阿太,这个你放心,那个平民丫头就交给表哥我来,近几日你可不能随意动了那丫头。九世子要见,必须是完好的。还有那个陆家的大小姐也不可随意的得罪,可是记住了?”
“恩,阿太知道的,表哥答应了阿太的,就一定会帮阿太出气的!”方太知道自己的这位表哥跟自己的亲姐不一样。同样的。他也是惯常会折磨欺负人的,他即是说了,肯定会对付那个小丫头的。这也让一直憋闷着气的方太。顿时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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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了学,陆纤纤果然是没到元一教舍来找沈玲。虽然沈玲早就听陆纤纤说过了,可还是希望她能跟自己在一起。
陆骏贤也是在盯着自己跟前等着自己收拾东西的娃娃脸徐瑞一眼,脸色看不出丝毫的不对来,就起身出了元一教舍。
看着他的背影。之前他说的那句话又出现在了耳边。
“沈姑娘,你别误会。我的帮助并不是要得到你的谢谢,而是为了我姐才会这么做的。而且……若不是你连自我保护的能力都没有,我怎会还用这样?”
那句句实实的话,每个字都清楚的回荡在耳边,好像解不开的梦魇一样。是啊,自己若不是这么的无能,又怎么还会让陆纤纤一直的担心、挂念呢?这才有了陆骏贤这明显的不屑的话语。想想,若不是自己与陆纤纤交好的话,依着两个身份和性格相差悬殊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吧?不过人生就是这么的奇妙啊!
嗳?
回过神来,自己好像是被一个十岁的小娃训了!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听进了心里?好歹自己也是活了少半世的人了,怎么会轻易中招了呢?不管怎么,情况都是有些怪异的啊……
“沈姑娘?沈姑娘?”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徐瑞忍不住唤起了她来。
沈玲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徐瑞,你以后就叫我小玲就好了,沈姑娘听着怪生的。”
听了她的话,徐瑞自是高兴的,立时就应了下来。“那好,那小玲以后就叫我小三儿就好了,家里排行老三,这小三儿是从小叫起来的。”
“恩,好的。”收拾完东西,沈玲背上书袋,跟着徐瑞往教舍外走去。每天的三点一线也是半固定的了,他们这正是要去食香斋吃饭去。
一路上,只有两人也不嫌寂寞,毕竟光是徐瑞一个人就可顶着十个人说话呢。
“小玲,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陆将军家的二公子结实的呢?看样子,二公子很护着你啊!”这是徐瑞挺好奇的事儿,中午的时候没好意思问,这次是因为名唤的亲近,让他更没了顾及。
“是因为纤纤姐结识的,纤纤姐是我的好姐姐、好朋友。”一说到陆纤纤,沈玲就忍不住弯了眉毛,大眼有神。可是对于陆纤纤和她之间的细事儿和自己之前生过病的事情,沈玲还是选择了自动略过。
然而徐瑞则像是叫小玲叫上了瘾般,嘴边挂的一直都是她的名字,然后东问西问的,好像在她身上有着问不完的问题似的。
一到了近晚上的时候,食香斋里相对于中午,人就少了不少。好多有钱势的公子哥儿、大小姐们都会去了平日里最常去的茶楼饭馆之类的地方消遣去,所以人一下子就减了不少。至于这些个消息,自然是从徐瑞这个大嘴巴里听到的。
等到两人快是吃完的时候,这时食香斋里才陆续上了些人。原来大部分人还是留在学里吃的,只是自己和徐瑞来的有些早了而已。
“对了!”想起什么,徐瑞的眼中出现了比起之前更胜的光芒,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沈玲好奇这样神情的他,忍不住问道:“什么?”
徐瑞沉浸了片刻自己的想法,这才开始说道:“再过一个月便是乾学府每年一度的学生指导会了!”徐瑞高兴的叫了出来,心情飞扬,看到沈玲满脸的问号时,徐瑞赶忙笑着解释道:“学生指导会呢,就是由帝师们早就承办的。主要是由上届三院,文学院、武学院还有艺学院的学生们,经由各教舍先生们的选试而挑选出来的优秀学生们,进行对于我们这初届学子们的指导和教授的。然后被指导过的初院的学生们在一个月后进行考试,由哪个院里教授学生们成绩最好,人数最多的各学院的一间教舍,就可得一份由各院帝师所颁发的荣誉木刻,悬挂在教舍的门楣上,以示最优。
而且那间得了荣誉的教舍所参比人名还会张贴在乾学府里那条大路的始处供众学生们观看。再有,那些个参比并获得荣耀的人,还会在文阁里备录下来,依着成绩的优异,计分各不相同。不过听说,所有文阁里备录的学生中,前三位的学生,在出了乾学府后都是直接送到了朝廷,分了官职。
所以说,这次的学生指导会,对于那些三院的高届学生们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而对于咱们初院的学生们来说呢,则是可以得到同为学生的优秀学长们来指导,学习方法捏对了,自是一大进步呢!”
听徐瑞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沈玲一时间还是有些消化不了,不过也是勉强听了个大概。“那若是最差的呢?“这个才是自己最关心的。不同与学里考试进来的学生们,那可都是有着学问的。不是天资聪颖就是少时便学起了的人,自己这个什么都不会的毛丫头,穿越人,就临摹过两天的字的人,相信是谁选了自己谁后悔的了吧?
“最差?得了最差的学生们,那些个教授他们的学生们的名字也是会张贴在乾学府主路上的最始处。和那个红榜是在同一处,不过那是用了白色宣纸写的,白纸黑字,一目了然。”
“啊?这样啊?”如果真是这样,那…那名选择了自己的高届学生还不吃了大亏?这样的话,自己还不被人家给骂死了啊……
“那……这个学生指导会可以不参加吗?”犹豫了好半会儿,沈玲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不参加啊?好像在历届的举行中除了那些个重病上不了课的人外,初院历来还没见有哪个人会弃了的。怎么?为什么会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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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护身符不见了
稍后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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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没事,我就是问问而已!”口中这么说,沈玲的心中却是苦叫了起来。心中思绪转着,只希望自己会遇上一个脾气顶好的学长才好,这样至少不会在得了最后一名后而仇视自己啊!
不同与沈玲的愁苦,娃娃脸徐瑞则是笑的开心。对于上次的学生指导会徐瑞可是还记忆犹新呢,这即是一次可以让学习突飞猛进的好时机,同时也是借机结实一些个地位颇高的名门之子的机会。不管是哪样,每次的学生指导会对于初院刚入门的学生们来说是极其珍贵的。
“小三儿哥,你说学生指导会是在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开始,那准日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多学一些,好让那些个选了自己的人成绩也不会太差劲了。
“恩……”想了想,徐瑞接着说道:“下个月初开始,这个月的二十日,三院的先生们就开始选试进行对初院学生指导教授的优秀学生的名额选定了,不过,对于咱们是没什么关系的,咱们现在做的就是好好的学习就好了!”
“那……咱们是考几门学艺呢?现在才是学了诗、书、礼仪三课,难道就是考这三门么?”
“恩~我记得好像是,不过那些指导教授咱们的高届学生们好像还有一项强上加分项目。也就是他们可根据自己所在学院的重点,也就是他们个人的特长而进行教授初院学生还没开始接受的项目,如果做的有几分样儿的话,也是可以加到总分里的。”
“唔……”好像很麻烦呀!总之是好好的准备就好了,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准备起。貌似自己识得字都不多呢吧!
“小三儿哥,这样的话,那些学了两年快升高届的学生们。怎么也是比新入学的学生们要好的吧?”这才是重点儿!如果考试什么的都一样的话,那是不是新入学的学生们只能是做给他们先入学的学生们做了陪衬了?这样未免也有失公允了吧!
“不!主考先生们也是按着学生们的年龄分考的,都是很公正的!”
“这样呀……”吧,半点都挑不出毛病来了,沈玲也就沉默胡思乱想去了。
“好了,饭是吃完了,我们先去还了饭盒吧!”由于沈玲思想还有些混乱,一时间想不到这些了,自然也就由着坐了好一会儿给她耐心说道的徐瑞说了出来。
沈玲回神后应允了下来。两人皆是起身向着食香斋的里面行去。
“啊!”
“呀……”
头上传来一阵疼痛,沈玲忍不住倒退几步。伸手捂住了被磕到的脑袋,眼睛看向了使自己脑袋疼痛的罪魁祸首。
眼前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看起来有个*岁样子的男孩儿。一双细长眼睛里。满满都是亮晶晶的光芒,时刻的噙着笑意。一看就是个精明的模样。
自己还没来得及赔不是,就听头顶上传来急急的话语。
“不好意思啊同学!是我走路没看路才是撞上了你,没伤着吧?”
“呃……”那人猛地道歉,倒是令沈玲忍不住愣了愣。按说两个人相撞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错。但他的样子却好像是在说‘都是我的错’似的。沈玲连忙放下捂着小脑袋的手,回到:“不是,是我,我也有责任的,走路都不看路!是我冒犯了,还请原谅!”
跟徐瑞差不多年纪的那人。却是比徐瑞高了几寸,看起来也是更显懂事的多,沈玲也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徐瑞也是上前查看了沈玲的额头。发现无碍后才是转过头来对着一直在道歉的那人说道:“好了,小玲没事,也就不与你计较了,记得下次走路时看着些就好了!”实在看不惯他们两个互相抢着揽错下去,徐瑞这才开口道。
“恩。那冒犯姑娘了,在下告辞。”那人虚做了个赔理揖。便是抬脚走了。
沈玲点头后看了他越走越远的背影,竟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一时的说不上来。
把有些呆愣的沈玲唤醒,边往食香斋里面走去,徐瑞就忍不住的跟沈玲叨叨起了自己对于这次学生指导会的期待和想往之情了。
沈玲走着心神,漫不经心的应着。心里还是纳闷,这个娃娃脸徐瑞一天怎的会有这么多的话说,而且还不觉得累!
出了食香斋,又是跟徐瑞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徐瑞又拉着沈玲当了好一会儿的听众,这才依依不舍的跟沈玲道了别。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这次沈玲可是没有心情再看医书了,而是拿起了书本看,在靠窗的矮案上铺好宣纸开始照着字临摹了起来,凡是猜出的,说的上来的字,一个个的是来回写了多少遍,然而那些个笔画繁琐的,还是很难在脑中将它们拼凑起来,也就暂时的搁下,想着等到自己有时间了一齐去问了徐瑞后再一遍遍的临摹着记,这样也算是事半功倍的。
之前练字的时候,没有半点儿心里压力,练起来也是随心所欲的,可这次全是为了识字和学习来的,竟是没练一个时辰就困顿了。
坐的时间长了,沈玲是起身活动了活动筋骨,然后又看了一会儿黄讪师父给自己的人体穴位图,这才是准备睡觉了。
坐在床沿上,睡觉前习惯性的摸向自己脖子里挂着的桃心形用涅生草编制的和沈家人一人一颗的护身符,然后睡觉的。
“嗳?”
摸了半天,除了光滑的脖颈之外,竟是空无一物了,这一发觉,沈玲竟是猛地睁大了眼睛,睡意全都跑了个精光。
怎么会没了呢?明明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啊!
心下着急,沈玲忙是下床,低头遍地找了起来。可是尽管是屋子里的寸土寸面都找过了,也是没有半点儿发现,然后推开门,手拿着随时备用的小灯笼在院中寻了起来,找了半天,除了灯笼能照到的地方,别的也是黑漆漆的没个清楚。这样的夜里,若是想找到那么小的桃心形护身符也是不易的吧?
沈玲在找了几个遍后,才是决定暂时的放弃了。毕竟现在的时辰已是不早,管婆不知何时已经把宿管的大门给落了锁,即使自己想出去找找也是不可能的了!
想通之后,沈玲提着灯笼神色落寞的回了屋子里。收拾好,躺在床上的沈玲,担心的一直也是瞌不上眼,总也是惦记的厉害。
这护身符本是自己和家人同一时间做的,都系着各自对于家人的祝福和念想的,如今说没了就没了,怎么也是觉得空落落的不舒服。心中不自觉的就会升腾起一种不详的预感,然后慢慢的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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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心里惦记着事儿,沈玲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也没个睡熟的时候,直到天大亮这才是有了些困意,还是听见了管婆为叫醒宿管里的人而起的钟鸣声给吵醒了。
从床上坐起身,盯着难受的眼睛在床上醒了会儿神,这才开始拾掇起了自己。毕竟一会儿到了食香斋的时候还是可以找找自己的桃心形护身符的,不是么?
梳洗完毕后的沈玲,站在铜镜前,为自己有些肿胖的眼睛稍稍的默哀了一下,然后就背上书袋出了门,往食香斋行去了。
精神有些萎靡的沈玲,脚下飘呼的晃到了食香斋,这才是强打起了精神,在路上好好的寻起了自己的护身符,好能找到。
可是在自己记忆中昨天走过的路线上找了个遍也是没能找到,沈玲又有些沮丧了。
没有急着去打饭的沈玲则是找了一张空桌前就坐了下来,眼睛转着,却是没什么神采。
忽的想起什么,沈玲猛地一拍额头叫到:“对了!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小玲你在这儿啊?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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