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悍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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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刁民彪悍
　　　　景新镇牛高村是一个很美丽的村子，当地老百姓说村子像个牛卵，于是村子就形象朴实地命名为牛高村，可能是“牛睾”变的音吧。wＷＷ。ＪDＸＳ。NＥＴ/更/新/最/快但是外地一位路过该村的专家却说它像个太极。一条s形的小河和沿河的小路把村子分割成一个太极图案。村子是沿着一个斜面铺着的，东高西低，远远望去就像一副太极徐徐展开。但村里人看去，还是一个牛鞭两个牛蛋的样子。有人说这个村子充满邪气，太极的一半是大富大贵之兆，而太极的另一半却是凶恶刁钻之兆。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平安无事。
　　　　而六十年前的一个传说一直笼罩在村子的上空，村里几个有权威的老人们都晓得这个秘密。八年前也因为这个秘密有好几个人死掉了。因此在村里忌讳再提这件事。不过秘密这玩意就像用纸去包火，早晚有包不住的一天。故事正是从死去的人的儿子说起的。
　　　　这天上午，天气闷热得像一口大蒸锅，人站在地垄沟里热得喘不过气来。苞米地深处一个有着小麦色肌肤的小伙子，正赤着上身弯着腰，撅着腚埋头铲地。毒辣的日光照在他强健的身躯上，将后背一条晒得破了皮的地方显露得更加明显。一只大黄狗跟在他身边，不住地喘着粗气。哈嗤哈嗤地伸长了舌头。像是在说：“主人，别干了，快回家凉快去吧！”
　　　　柴二宝伸出粗壮的胳膊抹了把顺着脑袋瓜子直往下淌的汗。扭头看了眼大黄狗，骂了句：“狗日的，你以为俺不想啊？可俺要是不把这几条垄铲完，俺二叔非得把俺骂死不可。娘了个球滴，天天这么热，想把人晒死咋滴？”
　　　　大黄狗呜咽了一声，伏在了苞米地的阴影里，耐心地等待着主人。
　　　　柴二宝抬头看了看日头，暗讨：“要不，先回家喝口水再干。”便扛起锄头朝地头走去。大黄狗通人性地随后跟上，步伐欢快了许多。
　　　　柴二宝今年二十岁，长得高大魁梧。可能是因为常年劳作的缘故，胳膊上和胸脯上都有了一块块的肌肉，看起来充满北方爷们的气概。虽然长相普通，但眼神活络，满脸坚毅，一看就招人稀罕。村里的女人们有不少都喜欢跟他闲聊几句的。
　　　　离开苞米地柴二宝特意绕了个弯，拐到牛高村的大河边。噗通一声像一条大鲤鱼般扎进河里。几个猛子就游到了很远，跟着人没影了。大黄狗在岸上狂吠了几声。绕着河岸跑起来。忽然一个锃亮的光头从河中心露了出来。跟着柴二宝高举着手臂朝大黄狗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阳光下他泛着古铜色光泽的手臂举得高高的，在他的巴掌里紧紧握着一条三尺长的大草根。鱼儿张着嘴努力挣扎着，却被柴二宝的蛮力所控制，只能干晃当着尾巴直喘气。大黄狗通人气地跑到离柴二宝最近的地方。柴二宝哈哈大笑着将鱼用力一抛，那大鱼在空中划了个弧形，竟然直奔岸边落下。不差分豪，落在大黄狗身边的草地上。柴二宝又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半天看不见人影。大黄狗摇晃着尾巴凑到鱼跟前嗅了嗅。便稳稳地坐在草地上等待着。
　　　　不多时又有三四条大小不等的鱼儿抛过来。大黄狗一一把落得远一些的鱼，用嘴衔着堆到一处。阳光下河面上微波粼粼，泛起银色的光芒。柴二宝终于浮出水面了，挥动着粗壮的手臂向岸边游过来。他青色的光头茬配合古铜色的肌肤在温暖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大黄，给，吃吧。”上岸后柴二宝先丢给大黄狗一条中等大小的鲤鱼。大黄狗高兴地吃起来。柴二宝在附近的柳树上折了根树枝，把皮得光溜溜的，把那些鱼串起来。提在手里，摸摸大黄狗的脑袋说：“走吧，回家去。今天让二婶给炖鱼吃。”
　　　　一人一狗步履轻快而又矫健地消失地河岸边。
　　　　腿长步子大，不一会儿柴二宝就来到村口的土路上。专捡有杨树荫的地方走。倒是凉快了许多。低着头，扛着锄头，提着鱼，悠闲地哼着小拜年的小调，迎面撞见一个女人。因两个人都是急匆匆的，撞了个结实。柴二宝感觉胸膛上触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还带着点子女人的体香味。感觉特别地舒服。抬头一瞅是村东头的大魁媳妇马莲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光头说：“对不起，马莲嫂。俺不是故意的。”
　　　　“嘿，没事。二宝，你这是嘎哈去啊？这么急？”马莲面皮黑五官俏，体形丰满个子高。性格豪爽，又爱开玩笑，此刻她一点也不气恼，反倒是笑嘻嘻地看着柴二宝说道。
　　　　“俺想回家喝口水，这天也忒热啦。嫂子，这大中午的，你咋还出门捏？”
　　　　“你大魁哥给俺寄钱来了，这不俺要到乡邮局去取钱去。”马莲高兴地说。“那恭喜你了，大魁哥在外面混得咋样啊？俺也想出去打工，长长见识。”柴二宝不无羡慕地说。
　　　　“你也想去？行啊，俺帮你问问他，看有啥你能干的。不过，俺看你呆在村里挺好的，上次你大魁哥都说了，外面的活也不好干，老板都可抠了，往死里累，还赚不了多少钱。再说了，你二叔家也离不开你啊！“
　　　　“可俺也不能总为别人活啊。俺也想风风光光地娶个漂亮媳妇。俺还想多挣点钱给俺二叔看病。”柴二宝叹了口气说。他都二十岁了，村里这个年纪的后生早就该结婚生娃啦。可是因为二叔家太困难，哪有钱给他娶媳妇啊！
　　　　马莲同情地看了柴二宝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急哈，二宝，嫂子一定让你哥好好帮你打听打听，一有好活一准儿给你信。要不这样，晚上你去俺家一趟，俺再把你的哥的话传给你。”
　　　　“行，那就这么定了。俺先回了。”柴二宝高兴地说。
　　　　“嗯那，俺也急着赶路，回头再说哈。”马莲背着一个破旧的牛仔挎包，焦急地朝远方走去。柴二宝回头凝望着她一扭一扭的两个宽宽的臀瓣，生里头又生起一股莫名的燥火，有些烦乱。大黄狗不合时宜地汪汪了两声。柴二宝忍不住轻轻地踢了大黄狗两脚，低声骂道：“瞅什么瞅，你个畜生，再瞅俺让二牛家的阿花日了你。”
　　　　便甩开大步走开了。天真热啊，来到二叔家的院子时，柴二宝的全身像刚洗过澡似的，湿漉漉的，全是汗！
　　　　院子里静悄悄的，院门虚掩。柴二宝轻轻一推就开了。猴急地走到房前，刚要开门。忽然听到一阵特殊的响动。
　　　　“啊……轻点……你就不怕让人听着喽。”屋里传来二婶的声音。
　　　　“怕啥，这个时间都在地里干活呢，哪有人来啊？”似乎二叔又使劲顶了几下，二婶舒服地哼出声来。
　　　　“哎呦，你快着点吧。俺还急着做饭呢，看一会儿二宝回来喊饿。”
　　　　“你个傻老娘们，急什么？有能耐给俺生个带把儿的出来。哼，让俺老柴家断了香火，你就是俺家的罪人。知道不？俺想咋折腾你就咋折腾你。你还敢吵吵。再吵吵俺打死你。”“啪”一声轻脆的耳光声响起。柴二宝的心里腾地升起一股火气。
　　　　二叔这样已经有一年多了，有时候喝醉酒回来也不管二宝在不在家，暴躁地一顿臭骂就把二宝赶出去，扯过二婶柔弱的身子就要做那事。每当这时候二宝的心里都特别痛苦，他十二岁时死了爹娘，二叔虽然答应村长把他接到家里养着，待他却不怎么好。喝醉后常常打骂他。可是二婶却一直护着他，待他如亲生儿子般疼爱。因此每当二叔折磨二婶的时候，他都特别地痛恨二叔。他真想冲进屋去，把二叔掀翻在地，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柴二宝上过初中，他从书上看到过。这生男生女不在于女人，而在于男人。他生不出来的根源是他自已个儿有病。所以二宝想挣钱带着二叔到城里检查检查，看看他是不是得了啥病，为啥这样努力了好几年二婶都没能怀上呢？
　　　　可是他没有勇气这样做，二叔是个火爆脾气，性格刚烈。他被他给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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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喝醉的时候不管是谁都打的，连他的亲生女儿柴小菊也没少遭罪。总之一家要是有一个喜好酗酒的人，是没好日子过的。二叔其实跟他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只是父亲的拜把子兄弟，同样姓柴的。父亲临死前把自己托付给了他。但是中间的事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因为二叔收养了他，柴二宝一直特别感激他。所以也就认命地拼命帮他家干活。才十四五岁时每天两三点钟别的孩子还要睡个饱的时候，他就要扛起锄头下地干农活了，干完活捧着带来的烙饼啃几口，就要匆匆赶去几十里地以外的镇子去上学。苦难的生活磨练了柴二宝的意志，把他锻炼成一个强壮的小伙子，现在的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有了能力自然就想反抗。
　　　　柴二宝决定豁出去了，要是他二叔再折磨二婶他就要冲进去，替二婶出头。反正他也不想在家里呆了，他马上就要出去打工，要是马莲他男人找不到好活的话他就再托别人找，不管咋样他一定要离开这个家！
　　　　柴二宝开始寻找木头棒子，既能对抗二叔，又不至于把他打坏的东西。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根合适的烧火叉子时，他突然听到屋里二人的对话。他的手顿时僵住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嘴巴张得老大，心里翻江倒海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幻了数种。“怎么会这样？”他的眼睛通红，楞在当地……
　2、惊世秘密
　　　　）“柴福贵，你有种就把俺整死，不然俺明天就上卫生院做结扎去。让你断了念想。咱这辈子是生不了儿子了，你还不清醒吗？咱都多大岁数啦？俺看那道士说得对，人家一个外人都知道你做了损事，所以不能生出儿子来。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不是你们几个眛着良心，为了那些传说中的金子就合起伙来害死了二宝他爹娘，咋会这样？这都是报应啊！”二婶哭哭啼啼地说。
　　　　柴二宝的脑袋轰地一下，连忙捏着棍子趴到门缝处瞧。只见二婶仰面躺在炕沿边上，二叔光着屁古骑在二婶身上，两只手抓住二婶那两个规模不小的奶，用力变幻着形状。柴二宝的心嗵嗵直跳。第一次看到二婶的身子他感到喉咙干渴极了。大脑一片空白。他直愣愣地盯着两人的下面，虽然只看到二叔的黑屁古在耸动，其他的啥也没看到，可还是兴奋得要命。裤裆里的驴货猛地直起腰来，把裤子撑出一个大大的帐篷。除去这种紧张兴奋还有一种震惊。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父亲死亡的秘密。
　　　　以前他只听村里人说过爹死得蹊跷，却不知道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的事。“妈的，柴福贵，俺要杀了你替俺爹娘报仇。”柴二宝抬起腿来就想破门而入。但是柴福贵接下来的话让他打消了这种想法。他听到二叔呵斥道：“胡说，那王宝发咋还生了个儿子呢？为啥偏偏俺就不行了呢？”
　　　　“哼，你想想你是怎么对待二宝的吧？孩子打来到咱家就帮咱出大力，啥苦活累活没干过，可你给过人家一次好脸子看吗？福贵，咱做人不能这样，得对得起良心！”
　　　　“呸！良心，良心值几个钱，那王宝发有良心还是马德权有良心，人家不都照样过得比谁都风光吗？村里的好酒让他们喝了，好逼让他们操了。俺咋没看见他们有良心呢？他要是有良心他就不该啥事都要大伙摊钱，村委会能一点钱没有吗？上次修路咱家还交了一百七十块钱呢。妈逼的，不定进谁腰包了！”柴福贵愤愤地骂着，吐沫星子喷了二婶一脸。二叔有这个毛病，一激动说话就直喷吐沫。
　　　　话虽这样说，听了自个女人的话，柴福贵心里头还是犯起了寻思。也感到有点愧疚。每次一看到二宝那小子活络的眼神，他的眼前都会浮现出柴军临死前暴睁着的双眼。他就烦。把这么个扫把星放在身边，俺能不走霉运吗？所以他就没给过二宝好脸色看，但是图于那些好处还舍不得把二宝赶出去。因了他领养二宝，王宝发每年都把好地分给他。加上柴军遗留下来的二十亩水田地，那可都是白花花的票子。自个不赚给别人不是傻B吗？想到这儿柴福贵就释然了。
　　　　从二婶身子上爬下来，一只手还留恋地把玩着老婆胸前的两个宝贝。嘴里哼道：“行了行了，别墨迹了，俺知道了，以后对二宝好点，再说了你是俺老婆，也得理解俺，俺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和小菊能过上好日子吗？现在的瓦匠活也不多了，赚的那几个钱哪够用啊，俺还想给你盖四间大瓦房呢。你说他们一直找俺，俺哪能抗拒得了金子的诱惑啊？”
　　　　“福贵，那你到底拿到金子没？要是拿到了，你发发善心给二宝那孩子娶个媳妇。小菊也该上初中了，也给咱闺女扯上几尺布料做身像样的新衣裳。”二婶直起身子央求道，胸前的两个大梨微微抖动着。这回柴二宝算看着了他想看的。不由得眼发直，身子绷得紧紧的。一股热血全都涌到下身，下面的那话儿猛地鼓起来。涨得他难受极了。连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裤裆。暗骂自己不能乱想，二婶可是跟自己的娘一样的人。柴福贵，往后你要是再敢欺负俺二婶，俺一定要让你尝尝俺的历害。二宝这样想着，手里一加劲。一下子就把握在手里的烧火叉子给捏断了。“他爹，你听刚才好像有啥声？”二婶敏感地听到棍了被折断的声音。柴福贵担惊地往窗外瞅了瞅，松开二婶下了地。柴二宝连忙把火叉子扔在一边，兔子一般撒腿就跑。身后隐隐传来二叔的声音。
　　　　“你个老娘们家家的，懂个球啊！哪有什么人啊？俺现在还……“可是由于离得远了，后面的话柴二宝再也听不清了。但是他心底里却翻江倒海地难以平息。左右寻思着二叔的话。再联想到村子里隐晦地传说着的事，眼前就仿佛遮挡了一团雾气，雾里看啥都不清灵啊！心里太迷茫，他决定静下心来好好缕一缕。
　　　　“王宝发是村长，既然连他都参与了害俺爹的行动中，那说明什么？他背后还有什么人俺现在一点也不知道，就这么贸然地打草惊蛇肯定不行滴，俺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呢？俺一定要调查清楚，害俺爹娘的凶手俺一个都不能放过。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哼！你们等着吧！俺柴二宝决不是熊包软蛋。俺要日了你们的婆娘，破了你们闺女的身子，日你们十八代祖宗！”柴二宝在心里面把能想到的骂人的磕都骂了个痛快。方才按耐住满心的愤怒震惊。转身离去。
　　　　柴二宝离开家后心烦意乱地来到村头小卖部，摸了摸裤兜里早上二婶给他的买油钱，一狠心踏进去。小卖部里却没人。“有人吗？田婶，俺要买东西。”二宝喊道。
　　　　“哎，来了。”田凤英从里面走出来，可能是正在洗头，头发上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用毛巾包着。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大背心，很宽大的那种，在她低头擦水的功夫，胸前的风景全都暴露了出来。柴二宝直勾勾地盯着田凤英胸前垂下来的两只大奶子。心突突地跳起来，好家伙。这两只奶子真是大啊！要是能摸一下会是啥感觉呢！柴二宝心头突然蹦出了这么些念头，吓了他自个儿一跳。
　　　　田凤英一抬头，撞见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再低头瞅瞅自己的衣裳，不觉噗呲一乐，把背心往上拉了拉。说：“二宝，想买啥？”
　　　　柴二宝光顾着冥想摸田凤英的事了，没吱声。直愣楞地盯着她的脸和胸脯瞅。这一瞅就发现田凤英长得挺好看的！皮肤又白又嫩，屁古大得像磨盘，胸脯耸得像两座小山。腰又细长。不觉脱口而出：“田婶，你长得真好看！”
　　　　“是吗？有你二婶好看吗？咯咯。”田凤英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故意逗二宝说。
　　　　“不一样哈，田婶你长得像发面馒头，看着带劲！”二宝见田凤英没生气大着胆子说。眼神也变得火辣辣的。心里头莫名地对她产生想亲近的想法。甚至希望可以像二叔和二婶那样，跟她搞一搞。田凤英楞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莫不是到了青春期。这样一想便对他细细打量起来。发现柴二宝肩宽腿壮，尤其是此刻胯间那个鼓起的大包。使田凤英受到极大的震撼。但她怎么说也是个婶子，年纪比二宝大许多，便戳了戳柴二宝的脑门说：“你个小东西，毛长齐了吗？就想女人啦？”“田婶，俺没，没想女人啊！”柴二宝脸红红地说。到底是没经过阵势的人。
　　　　“哎呦，你个小东西，还脸红啦。行啦，婶不逗你了。二宝，你想买啥啊？”
　　　　柴二宝松了口气，笑嘻嘻地道：“给俺来包烟。”
　　　　“要啥烟？”
　　　　“随便，便宜一点的。”
　　　　“这个吧。二宝，你咋也学会抽烟了？给。”田凤英把一包黄果树扔在柜台上说。
　　　　“婶子，多少钱？”
　　　　“不要钱啦，这个算婶子送你抽的。婶想求你帮忙做一件事。做好了，以后还给你烟抽。”田凤英神秘兮兮地说。
　　　　“哦，是啥事？”
　3、雨夜情激
　　　　“是这样，明个晚上你到村后的柴草垛等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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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二宝往外走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明天晚上的约会。google搜索jdxs免费下载小说田凤英约自己去那里到底是想干啥呢？柴二宝挠了挠头，不过扭头看到田婶那异样的眼神，心里一阵发热，又有了某种期待。
　　　　拿着烟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抽了好几根，又坐那冥思苦想了半天，主意还没想全，肚子反倒咕咕叫起来。只好回家。
　　　　到家也不过就是十来分钟的事儿。柴二宝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院子。二婶正在井旁压水，她瘦弱的身子一会儿弯下去，一会儿又吃力地抬起来。二宝站的方向正好看到她的后面。看到她的屁古他就想起上午撞到的那一幕。心儿不禁狂跳。二婶是个漂亮的女人。二婶不似二叔那么粗鄙。她生就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身材小巧玲珑的，胸口圆润挺拔，性情永远宛若少女般矜持温柔。二婶常见的表情就是那一丝忧郁哀怨和隐忍。
　　　　每次当柴二宝看着二婶受到二叔的欺负时，他都想呵护她，把她挡在身后。让她的生活中只有笑没有眼泪。
　　　　这时候二婶压满了一桶水，俯身去提水时二宝从后面奔过来，一把抢过二婶手里的水桶，提起就走。“哎，二宝，你回来了？饭都好了，就等你回家吃呢。”二婶捶捶酸涨的腰微笑着说。
　　　　二宝没有说话，也没敢看二婶一眼，但是刚才碰到二婶的手时，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如电流般蔓过。
　　　　两人先后进了屋。破旧的三间土房里面，只有几件简陋的家具。一铺大长炕。屋子正中的红木方桌上供奉着老祖宗。因为二叔的哥哥早已去世，所以供奉老祖宗的事情就落到了排行老二的柴福贵身上。在北方供奉老祖宗是必须做的事情。逢年过节孙男娣女们都要给老祖宗磕头或行礼。
　　　　二婶麻利地掀开锅盖，端出热气腾腾的炖豆角。又把大米豆饭淘出来盛到盆里。想了想又从碗架的二层格里拿出一只咸鸭蛋，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里，端着菜饭进屋。
　　　　“二宝，把桌子放上，吃饭。”二婶神色疲惫地说。
　　　　“嗯那。”柴二宝瞥了一眼二婶。心里有些心疼她，知道她定是又被二叔给折腾得累着啦。就她那小身板怎么禁得住人高马大的二叔啊。柴二宝常常想：二婶当初为什么会嫁给二叔这样一个酒疯子？他为她感到惋惜。他打心眼里希望能保护这个弱小而善良的女人。
　　　　“二宝，你干活挺累的，这个鸭蛋给你吃。”二婶从兜里掏出那枚鸭蛋放在二宝面前。并帮他扒了大头的皮。慈爱地望着二宝说。二婶其实也是喜欢男孩的，只是自己一直没能生个儿子。他看着一天比一天强壮的柴二宝，心里头是无限的柔情和成就感。常常想：他刚来的时候才这么一丁点高。现在却长成个大小伙子啦。二婶目不转睛地盯着二宝年轻的脸，眼底流露出满满的爱意。那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就像夏日午后的水波，轻轻地拂过二宝焦躁的心灵。
　　　　“谢谢二婶。”柴二宝和她温柔的目光相对时，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此刻无助的他感觉二婶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啦。看到二婶不住地捶打着腰部。柴二宝知道她的腰病一定是又犯了，关心地问：“二婶，你的腰是不是又疼了？”
　　　　“嗯那，这几天可能是累着了，越来越疼。”二婶脸上挂着强挤的笑容说。“俺帮你捶捶吧。”柴二宝放下碗筷，让二婶转过身去。抡起拳头轻轻地在二婶后背上敲打着。“哎呦，舒服。再使点劲。好舒服！”二婶忍不住呼出声来。
　　　　柴二宝看着二婶瘦弱的脊梁骨，心里有些难过。他真想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二婶，给她温暖也给自己温暖。可是他马上又狠心做了一个决定。他不断提醒自己：俺是个男人，俺必须坚强，必须狠心。就算再怎么难过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不管用尽什么办法，俺一定要查出爹的死因，惩治那些罪人。
　　　　于是他低声说：“二婶，俺想搬到瓜地住，用不了多久瓜就会熟了。到时候看被人偷去。”
　　　　“啥？去瓜地住？那里的炕又潮又湿？睡久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俺的身子骨强壮着呢。俺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看点书学点东西。”
　　　　“哦，那好吧。也是，家里这么个样。也怪难为你的。孩子，你在俺们家受苦了。没能供你上高中二婶心里挺不得劲的。”二婶愧疚地抚摸着柴二宝的头说。一股暖流直抵心底。柴二宝一把抓住二婶的手说：“二婶，瞧你，说啥呢。俺最感谢的人就是你了。等以后俺有能力了，一定好好报答你。让你过上好日子。”二宝动情地说，眼里酸涨涨的，想哭。
　　　　“好，好，俺等着享二宝的福呢。快吃饭吧。”二婶笑呵呵地给二宝夹了口菜。柴二宝愉愉地用胳膊抹了下眼睛，埋头吃起来。
　　　　下午柴二宝就搬着行礼去了瓜地，二婶帮着他把瓜地里的两间小草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和他一起从家里拿了些脸盆毛巾、暖壶之类的东西。一切收拾妥当天就黑了。二婶盯着两间破草房瞅了又瞅，又到房后瞅房子裂没裂缝？会不会漏雨啥的。忙活得一脸汗。“二婶，别忙了，歇会儿吧。”二宝把毛巾投湿递给二婶擦脸。二婶擦吧擦吧，脸孔又恢复了白净。“婶，饿了吧？俺看看这瓜有没有熟的？给你摘一个去。”
　　　　“别介，这时候哪能熟呢？再说熟了的话留着卖钱吧。自个吃白瞎了。”
　　　　“你别管了。俺就要你吃。”二宝说着甩开大步进了地。从地头找到地尾，终于摘了两个初熟的瓜回来。
　　　　“婶，有熟的啦。给。”二宝兴奋地递给二婶一个大白瓜。二婶笑着接过来。在衣襟上擦了擦，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啃着。柴二宝着迷地看着，心想：二婶要是在城里肯定也跟城里女人一样好看。俺将来找媳妇就找个像二婶这样的就行。”
　　　　天突然降起了大雨，瓜地的房子漏雨漏得历害，柴二宝只好同二婶返回村里那个家。两个人都淋得湿了呱唧的，二婶的衣裳紧紧地贴在身上，胸前隐隐透出了两个小黑点。二宝无意间瞥见后心便咚咚狂跳起来。再也不敢看二婶。他怕自己的心魔作祟再做出什么伦理失常的事。
　　　　他不自然地冲到脸盆前，闷头打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把脑袋扎进冷水盆里。任冰凉的水激醒自己的神经。“二宝，咋用凉水洗头呢，小心着凉。俺给你烧点热水吧。”
　　　　“不用，冷水挺好。”二宝快速洗了两把就用毛巾擦了。走进屋里。炕上还有余温。二宝四仰八叉地躺上去，鼻孔里却全是二婶身上的那种气息。想到白天经历的种种，跨下又不安分起来。燥火难耐。他猛地从炕上爬起来。扯过门口的雨披搭在身上说：“二婶，俺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做好饭先吃吧。”“那你啥时候回来啊？”二婶惊讶地把手里正在收拾的鱼扔进盆里说。
　　　　“不一定。你先吃吧，给俺留点就行。”柴二宝说着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雨里……
　4、酒后暴虐
　　　　柴二宝想起白天答应马莲去她家的事便朝马莲家走去。
　　　　道有点滑，深一脚浅一脚的，边走边骂：“靠，早知道把手电筒子拿来好啦。”耳边雷声轰隆隆地从云层深处滚滚而来。乌云盖顶，倒是有几分骇人。柴二宝加快脚步赶到了马莲家。进院一看，只见马莲和公公婆婆一家人正在雨中忙着收拾摊在地面上晾晒的陈苞米呢。嗬！那苞米从东边院墙一直铺到西边院墙，好大的一堆！柴二宝暗暗惊叹。别人家粮食都不够吃，可他们家竟然还有这么多存货？村支书家就是不一样啊！有钱！看到这种情形，柴二宝连忙快步走到马德权跟前，大喊道：“马书记，咋晾这么多苞米，俺帮你们整吧？看一会儿都浇喽，就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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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德权抹了把被雨水淋湿的大长脸抬头一瞅，见是高高壮壮的柴二宝来了。心里那个高兴啊。笑着说：“哈哈，二宝来了。正好，快帮大爷把苞米都整粮库里去。妈了个吧子的，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有雨啊！“
　　　　“哎，好。”柴二宝得令，如下山的猛虎般，动作迅猛地用铁锹把苞米装到袋子里。马莲主动为他撑袋子。高兴地说：“二宝，你来帮忙太好啦，俺们正愁着呢。”
　　　　“哈，嫂子，这是必须滴。”柴二宝眼尖，一眼瞥到马莲这个黑珍珠，衣衫都被雨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胸前那对皮球一般滚圆的豪乳在雨中凸显着。连前面的两粒樱桃尖都看出来了。裤子也湿透了，湿布下显露出来的平坦小腹，修长而结实的美腿都让柴二宝暗呼过瘾。一面卖力地干活，一面不时地愉瞟几眼。
　　　　男妇搭配，干活不累。再加上那是支书家的事。柴二宝真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一点都不含糊。不多时，那整整一院的苞米硬是让他们给收拾完了。
　　　　马支书一家人感激不尽。尤其是马莲。格外热情地让柴二宝到屋里坐。“二宝，今天多亏你来了，不然俺们不知道要整到啥时候去。快进屋歇会儿。”
　　　　“马莲嫂，别客气。小事一桩。马书记的事就是俺的事。以后你家有啥花力气的活就叫俺一声。俺帮你们干。”柴二宝嘿嘿笑着说。
　　　　马书记显然很满意，回头瞅瞅柴二宝说：“二宝，今儿表现不错。回头大爷给你整盒烟抽。”
　　　　“别，马大爷，俺不会抽烟，以后俺还来帮你干活。”柴二宝憨厚地笑着挠挠后脑勺说。
　　　　“那，就改天让你大娘给你做点好吃的吧。陪大爷喝两盅。”
　　　　“哎，行。”柴二宝痛快地答应了，心里挺高兴。
　　　　说话间几人已走进屋子里面。马德权眼睛贼拉奸，看马莲一个劲地要拉柴二宝去她那屋，心里就不太舒服。便故意提高嗓门说：“孩他娘，赶紧给二宝整点瓜子吃。这大雨泡天的，帮咱干活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