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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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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枭又道:“你也有同样地想法吧!同燃合一,成为另一种完美,‘圣人’!”枭在说圣人二字时,语气中明显带着不屑。在他看来,现代社会的‘圣人’,就等于贱人,做好事、做善事,不求名,不求利,最后苦了自己还换不来一个好,不是贱是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英讨厌枭借机挖苦的性格,就如同讨厌别人诋毁他的信仰一样。
  “为了不让他人有可乘之机,你和我不能把战争变成一种漫长的消耗,定一个时间吧,决战时间。”枭说。
  “一月为期!”枭的话让英感觉正中下怀,如果两人不分时间、场合就胡乱开战,很难确保不被别人渔翁得利。
  “好,这一次,我让你!呵呵!”枭傲气十足。
  谈话到这里,以无须再多言。两人终于决裂,两人也都为对方、向彻底不可救药变化的速度之快而感到些许遗憾。
  枭选择了沉寂,也只能沉寂,英将所有曾共享的感官功能全部封闭,从此以后两人彻底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英整个下午都在思考中度过,大义灭亲,走出这一步,英觉得其实已经是自己的一种失败,因为他早些时候的目的是拯救、改变枭,而非现在的死局。
  在英的心中,有一丝丝愧疚的苦涩滋味徘徊不去,同时,也有一种解脱的放松徜徉蔓延。望着那透过枝桠、执著倾泻的光线,英再一次想到了他的信仰,“为之就算死,也好过在忍受中被扭曲,有些事,终须面对……”英这样告诉自己,目光渐渐变的坚毅无比。
  夜晚很快降临了,枭搭‘顺风车’先回到小东京的藤田宅。
  所有宅邸的护卫都已受过藤田繁宗的关照,见枭回来,远远的便驻足站立一边,躬身行礼,敬畏之态,等同于见到家主回宅。
  枭很随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对这些的谦恭一律坦然受之。力量,造成这一切的终究归源于力量。当力量大到成为一种相对的绝对时,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屈服、适应、生存。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的无法战胜,还因为内心的强者崇拜在作祟。
  “强者改变别人,弱者改变自己!”枭自得的翘了翘嘴角,因为他心中笃定。事实一再证明,他所奉行的法则,便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在体现的法则,那些所谓的正面的东西,不过是人们心中美好的希冀和臆测,纵然偶有出现,也都是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所以,英一定会输,他的天真和幼稚只会让他处处碰壁,让他一再看清自己的信仰是多么虚妄的东西,如此一来,他的灵魂力量将很难成长。
  前宅已经在望,那挑起的飞檐下的风铃都已清晰可见。走上一尘不染的青色条石台阶,进得最外的门厅。
  “我回来了!”枭在玄关扬声道。
  对面的木门被一双嫩白的小手拉开,是美佳子。枭一回来,早有人通报进内宅,恭迎是必不可少的。
  里边,一身金菊纹中振袖和服的藤田织子双手交握于身前,温柔的颔首施礼,“先生辛苦了!”
  “还好!”枭应答着进入三和土,织子上前,如同妻子般蹲下身为枭松开鞋带,脱下鞋,美佳子则已在温水中摆湿面巾,走过来向枭微微欠身,征询同意。见枭没有拒绝,便细心轻柔的开始为枭擦脸、擦手。织子将鞋摆放好,站起身,同样先向枭行一礼,然后为枭宽去上衣,两人这才迈着轻快的小步子,随着枭向内走。
  “先生,请先歇息片刻,饭菜已着人去准备,日式料理,不知是否合先生口味。”始终落后枭半步距离的织子小心翼翼地问。
  “晚上还有很重要的活动,要多吃一些才有力气,来些炭烧吧!”
  “嗨!”织子和美佳子显然都有些误会了枭话的意思,脸上有绯色飘起。后边跟着的似是内宅管事的美妇倒是很俐落,听闻后只是会意一笑,便施礼告退,下去安排。
  茶室内,不习惯跪坐的枭盘着腿,松懒的坐在榻榻米上,织子在烫茶具煮茶,美佳子从后边给枭拿捏放松。
  枭微阖着眼睛,也不言语,静静的享受着美佳子嫩葱般的十指在自己身上游走,偶尔会接过织子递上的茶水小啜一口,淡而持久的茶香飘在空气中,房中静谧但不压抑。
  当晚餐上桌,枭对藤田家的殷实有了一个更具体的了解,除了普通的料理,还有一道精巧的河豚料理——烤豚白,油润而不腻人,宛如吃法国乳酪般,还未细细咀嚼,便轻轻的滑入了食道,另外一些炭烧用的滋补肉类,也都是精挑细选,种类繁多,更难得的是异常新鲜,也就是说,为了这一餐,早有相应的活物在那里养着待宰,如非是巨富之家,绝难有这样的排场。
  席间,织子和美佳子两位没人伺候,枭是酒到杯干,大嚼大咽,其他只字不提,偏偏两女也学会了乖巧,枭不问,两女只是曲意奉侍,就如同枭本来就是藤田的家主,而二女早已是他过门多年的侍妾一般。
  花前月下,美酒佳人,确实极易消磨意志。酒足饭饱,肚里暖融融,怀里偎着软玉温香,醺醺然倦意滋生,搂着美人亵狎一番,然后大被同眠,这样的日子,不知能羡煞多少男人。枭也想这般逍遥放纵,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他需要灵魂力量的成长,需要用看的见的成绩来不断证明自己的信念的正确性,就好像神用无数人的虔诚信仰来滋润自己、让自己变的更强大一样。
  晚餐结束二十分钟后。
  泡在木桶浴汤中,只着小衣的织子轻咬着樱桃般艳嫩的嘴唇,用丝瓜囊般的浴巾给枭擦拭着身子。她的嫩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被热气蒸腾所致,还是枭的身体实在太完美、而她此时的举动也过于暧昧,又或者,枭那近在咫尺的精湛目光实在让人难以抵抗。
  “织子,说说你自己,说说藤田家,我现在想听听故事。”枭思询着,做任何事都要有个开端,既然昨天随意选中了藤田家,那么征服的脚步就从这里开始好了,财力、人力,他都要。
  织子的成长史,就是典型的世家子女的成长史,充满了争权夺产,充满了尔虞我诈。


  藤田的上代家主,也就是织子的父亲信介,早年靠计谋获得了家产,结果‘人品’用尽,膝下无男,只有两女,织子和尤美。织子是信介早逝的发妻所生,尤美则是续弦所生。
  尤美的母亲奈奈子娘家是黑道社团出身,后借藤田家的公司洗钱,最后洗白,藤田信介也借岳父家的势力、人脉稳固了基业,发展了自己。可以说,信介与奈奈子的结合是一场互利交易。
  最有趣的是奈奈子这个女人非常的巾帼不让须眉,其父过世后,真正接掌家族大权的不是她的两个哥哥,而是她。
  奈奈子野心勃勃,一掌权便重新疏通了近乎荒废的黑道人脉,以雄厚的人力、财力,和相当老辣的专业手段,成为一域黑道强者,让家族真正的做到了脚跨黑白两道。
  这样的强势女人,相信很多男人都会选择敬而远之,尽管最初信介颇以自己是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自傲,但时间久了,他也受不了了,因为奈奈子除了权、利,其他什么都不爱。其强烈程度从一件事上便可得知:自从尤美出生后,据说奈奈子为了明心坚志,拒绝再与信介发生肉体关系,更甚者,她给信介安排了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子和一场美丽的邂逅,信介知道十年后才在无意中察知真相。那个女子不仅拴住了信介的身心,更负责监视信介的生活起居,并且在奈奈子的授意下,最终也没给信介再生个一儿半女。
  再后来的事就简单了。藤田信介跟他的岳父是一个量级的对手兼合作伙伴,却远非奈奈子的对手。当信介发现奈奈子对藤田的家产有不良企图时,藤田信介旗下的公司已经被安插了太多‘钉子’,基本动弹不得。
  信介的反应激烈了一些,结果死于急病,若不是先一步将织子托孤给本家的繁宗,恐怕他这女儿也会在一次车祸中丧命吧。
  听到这儿,枭呵呵笑道:“怪不得宅邸的护卫如此之多,是怕奈奈子再导演一出劫匪入室杀人吧。这个奈奈子,我倒想见识一下。”说着揽过织子,似笑非笑地道:“你呢?想好了?利用我对付奈奈子?”
  “我还没有想那么远,我现在只想服侍好先生,如果说藤田家的产业先生要赏给奈奈子,便给她好了。我能服侍好先生,便等于有了一切,反之,也没能力同奈奈子争抢什么,就算能继承总部那便的遗产怕也只剩一个空壳,甚至是债务。”
  “嗯,虽然有点怨气,不过这话说的到还老实!”枭显然对织子的回答比较满意,水中的手扯去织子的小衣,开始挑织子身上敏感的地方轻揉慢捏。
  在枭雄健的身子上抚摸了半天、早就被热水泡酥了的织子哪还禁得起这样的挑逗,轻嗯一声便搂着枭的脖子娇喘咻咻,在枭的脖子上又是啄、又是舔,意乱情迷却又有些笨拙。
  呼!枭从桶中站起,将织子靠压在桶壁,分开她滑腻的大腿,挺身直入。一缕嫣红在水中飘散。
  “嗯!”织子痛哼了一声,紧咬着下唇,细眉都拧成了一线,四肢却八爪鱼般紧缠着枭,仿佛要融进他身里。
  扳过织子的俏脸,望着那盈满泪水的眼睛,枭傲声道:“放心,向来只有我抢人,还没人敢抢我,你是我的私产,抢你就等于抢我,奈奈子抢了多少,到时就让她双倍吐出来!”说着身子再次一挺,到底!
  “啊!”织子忍不住叫出了声,指尖因用力而变得苍白,可惜任她力气再大也无法将指甲陷入枭的身体,因为子弹都不行。
  枭嘿嘿笑道:“你要知道,我当初来的目的,便是抢东西来的,人,钱,我都要!怎样在这样的前提下让自己不至于被我用完就扔,是你的首要课题!”
  织子患得患失的轻喘着道:“主子要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好不好?”
  “主子,奴,”枭细细品味着这样的称呼,点头道:“嗯,学的挺快,这称呼不错。你也不简单,能放下身段,对一个根本不了解的男人做到这一步,心思算是玲珑坚韧了。我喜欢识时务的人,你还不错,先将就着用!”说着逐渐加快了耸动,一时间,细腻的喘息声随蒸腾的热气在房内弥散。
  十几分钟后,枭正从织子的背后进入着,门外美佳子行跪礼道:“先生,岛津奈奈子来了。”
  第四章 恶与善上
  修道讲究动心忍性,修魔力求随心所欲,枭就好比是在修魔,笑骂随心,想杀便杀,至于别人如何评价,根本不去理会。
  织子、美佳子这样的人对他来说只是生命中的一道风景。既然是风景,自然是要欣赏的。枭自己也承认,他的欣赏方式有些野蛮,过于追求个人的愉悦,而非双方,颇有些‘破坏式’欣赏的味道。枭认为,这便是上位者的好处——以自己的言行左右别人的命运,甚至是欢乐或痛苦。至于他自己做的是否称职,走之后风景会如何,从来都不是枭会考虑的事情。他不用给自己找理由,他只用拳头说话,他是暴君,忤逆他意志的,就去死!
  浴桶中,当枭听闻奈奈子竟然在他出现在藤田宅不足24小时就知悉了所有事,并亲自从日本京都赶来、指名要见他。枭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奈奈子果然有趣得紧。他的兴奋明显的体现在了分身的再度壮大上,这一点,织子感觉非常清晰。
  “主子,要不要歇歇?”织子欲拒还迎的问,声音柔媚的几乎要滴出水。
  “还有谁?”枭问门外的美佳子。
  “尤美小姐,以及十多个随从。”
  “唔……”枭双手把玩着织子挺翘而弹性十足的胸,让它们变换着各种形态,一如他自认为同样可以将任何人的命运玩弄于掌中。他狂傲的一笑:“让他们在外边等着吧!”莫说是一个奈奈子,就是总理,总统,他不愿见,也照样晾着,有本事发个火看看!
  枭又扬声道:“美佳子,你也进来!”
  进来,不仅要进屋,还要进桶。
  尽管羞涩难当,美佳子还是十分顺从的卸去衣服,进了浴桶。她十分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不用枭多言,便从后面搂住枭的腰,随着枭的律动,用灵动的小舌,用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又是舔、又是摩挲,让枭极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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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燃的本钱随着身体的不断进化变得日渐雄厚,尤其在二次魔化之后,已具备了用之随心的可能,陈燃没来得及试,全让枭实践了。三人又胡天胡地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两女软的需要枭扶着才能站立,这才算告一段落。
  抱两女出浴,三人在隔室的暖风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直到身上的水珠自然干掉,枭这才在稍恢复了些气力的两女侍候下穿了身通黑的和服,也不穿袜,光着腿、赤着脚,如同武馆里的武师般昂首阔步,穿廊越室,奔前宅客厅而去。
  此时,长条型的客厅里早已是剑拔弩张,一方是繁宗及其护卫,另一方是奈奈子和随行保镳,本就势同水火,无话可说,现在傻等苦盼、茶已不知饮了多少杯,如非双方的首领都很能忍,恐怕早就刀剑相向了。
  一见枭进门,跪坐在榻榻米上的繁宗这一方,全都跪转行双手礼,“先生!”
  对面奈奈子的人则没什么礼节性的表示,一个个神态倨傲,直视着枭,似乎想要看清,枭与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依靠敏锐的感知,枭能清楚的感应到在场每个人的细微动作和声响,脉搏、肠鸣、甚至是皮肤收紧、汗液渗出。通过这些常人无法感应到的细微信息,枭可以大致的估测出一个人的现下状态和战力水准。所以,枭虽然没怎么看对方的人,但当他坐到繁宗旁边空出的主位时,对奈奈子的随从是些什么货色,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奈奈子的人,相对于普通人来讲,都是十人敌的好手,有几个甚至有着接近于主宰空间半次强化的水准,也就是说,这些人是通过修炼,达到传说中‘高手’境界的武者。相对于陆战队、特种兵出身的藤田家护卫,这些人确实要高明的多。但,最让枭在意的是,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子彪悍的味道,虽然混黑道且有些名气的,大都是些‘狠角色’,不过,如果这些人都知道他枭是个什么人物,还能狠得起来,那么,奈奈子这个组织的实力,倒也有些看头。
  听织子所言,奈奈子今年三十七岁,但从外貌看,要年轻十岁有多,同她的女儿尤美在一块,到更像是一对姐妹花,而非母女。奈奈子无疑是个美女,最关键的是,她的美是那种温柔娴淑的婉约之美,而非艳光四射、英气迫人。显然,这是个可以一边悲意切切抹眼泪,一边毫不留情捅刀子的女人。“不是黑寡妇,而是美女蛇。”枭暗自品评。
  枭打量奈奈子的时候,奈奈子也在观察枭。在奈奈子看来,枭最特别的有三点,一,就是银发,枭的头发永远都是根根清爽的样子,如同冰丝,清亮柔顺,便是最好的发质,加最好的离子烫也无法达到他这样的效果。这虽然只是个细节,却应证了枭的异于常人。
  二,气势,枭的气势非常特别,仿佛是由一种极致压缩成了平淡,如果不留意,只会觉得这人有些阴森,让人看了感觉不是很舒服,如果仔细体会,则完全是另一种感观,就好像见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死神,那种森然的恐怖足以让意志稍差的人心悸胆寒到下跪乞怜。
  奈奈子将这种感觉理解成气势是有误的,事实上,由于枭黑暗特性的纯粹,已经脱离了气势的范畴,而达到了‘势’的雏形阶段。
  气势,是由意识、姿态、形像产生,而给别人带来的感应,可以理解成一种非直观的心灵错觉,它对智力极低者或死物是不能产生影响的。
  ‘势’则不同,势是强大者给外界带来的改变。就好像高山的存在,可以影响附近的土壤、植被;海洋的存在,可以改变一域、甚至整个世界的气候特征。世上存在的万物本就是相互影响的,差别只在于影响大与小。小者,牵一发而要到万年后才会使沧海变桑田;大者,会即时形成种种可被直接感受到的自然变化,这种变化,就是‘势’,西方人称作‘领域’。
  枭的势,特征是阴冷、疯狂、恐怖。当他愤怒、兴奋时,周遭的气温会下降,智慧生物会感到焦躁、害怕,甚至植物会枯萎。但现在,枭对此还没有察觉到,毕竟,他没有燃那细致入微的洞察力和探求精神。
  在奈奈子看来,枭第三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眼神。与枭对视,那是种明亮的、清澈的、却又如同深渊般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准确描述,仿佛有魔力般,让人明知道内中的极致是邪恶的、恐怖的,却仍是忍不住被吸引,忍不住沉迷。
  枭和奈奈子互相观察对方也就是几秒钟内的事,奈奈子穿的是纯黑色的和服,似是在为亡夫守孝,枭也是一身黑,他着黑只是因为西装拿去熨烫,而黑色又恰是他喜欢的颜色,比起奈奈子的正襟危坐,枭那盘腿抱臂的模样就显得无礼很多。
  枯等了两个小时,见到人却又这般无礼,奈奈子的随从有几个已经是眼中烧怒火,额上见青筋了。奈奈子本人到是很沉得住气,不愠不火,神色舒展,眸光稳静清明。见枭坐下,不言不语,奈奈子展颜一笑,“阁下是枭先生?”中音的女声甜美柔正。
  “是我!”
  枭刚一答话,对面跪坐的奈奈子随从中,便有两人以疾快无比的速度从后腰拔出手枪,砰砰砰!对着枭近距离连开数枪,声响奇大,用的竟是?50AE口径的沙漠鹰。
  藤田家的人被这一幕镇住了,谁都没想到奈奈子竟然这么疯狂,要知道如此明目张胆的发生血战,就算她有十足的把握不至于受伤,也很难向此地的政府、警方解释,更何况,奈奈子完全没有必要亲身犯险,还带着女儿。等这些人反应过来,要拔枪的时候,枭出手阻止了他们的行为。
  枭自然不会有事,事实上,如果枭愿意,对方开枪的两人根本连瞄准的机会都没有,就会毙命。枭是有意让他们开枪射击,就像他曾这样跟英说过:“世俗的人总是很肤浅、很愚蠢!他们不知道有些人很强大,强大到根本惹不起,他们也不肯相信有这种人的存在。所以,力量要表现出来,要让他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亲身所受,这样才能记住,用灵魂记住,永不敢忘。”
  枭就是要在场的这些人用灵魂记住,在他面前,只能摇尾乞怜,否则就是死,非常痛苦地死。
  意念动处,两个枪手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包围,仿佛被埋于地底深处般,连胸膛稍微的起伏、做呼吸的动作都不能办到。枭的身前,子弹悬而不落,就那么静静的浮在空中。伸臂屈中指,枭毫无烟火气息的轻轻一弹,嗤!的一声锐啸,一枚弹头射入其中一个枪手的肩部,射的极深,血却被念力压着无法涌出,那枪手惨哼一声,想要表达痛苦,奈何连面部表情都不由自己控制,只能用眼睛来诉说痛苦,那模样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其他在场的人都禁不住暗吞口水,后脊背上凉飕飕的,这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如非亲眼所见,打死他们也不信,人可以强悍到这种地步。就连藤田宅有幸在昨晚见到枭杀戮的那些护卫,也仍有如做噩梦的感觉。
  “枭阁下!”奈奈子双手摁在榻榻米上,指尖相对,前额几乎触到了地板,直接一个俯首大礼,“奈奈子愿意成为阁下的奴仆,永远追随阁下左右,恳请答应!”这是跪礼中最尊敬的双手礼,是仆人向主人所施的礼。
  听到这话,藤田繁宗差些一头栽倒,这个臭女人,突然玩这么一手,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枭看着微翘着臀,俯地不起的奈奈子,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脸上仍是那般不咸不淡,手腕一翻、指一弹,嗤!又一粒弹头射入另一枪手的身体,同样换来一声压抑的惨哼。
  “你的行动策划的不错啊!”枭笑着说:“知道发生了特殊情况,亲自带队来。”嗤!再弹一粒弹头。
  “让手下检测我是否真的像情报所述那样具有强大的异能。”嗤!继续弹弹头。
  “如果我死了,那就死了好了,传说破灭,这是个好消息。如果我不死,虽然不是什么好事,却也没坏到不可救药,投效好了!有我给你撑腰,还有谁、还有哪个势力,是你不敢动的?主动出击,很果决啊!”


  枭的话说完了,身前的子弹也都弹完了,那两个枪手,受尽折磨,皆是被最后一颗子弹杀死,刚才开了多少枪,现在自己就中了多少弹。
  奈奈子的脸几乎贴在了地板上,看不清表情,但她的姿势纹丝不动,说明,还是比较镇定的。“阁下料事如神,我确实是这般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抬起头答话。”枭以命令的口吻道。
  “嗨!”奈奈子起身,脸上因刚才的俯身而泛起潮红,细细的一绺乌发也脱离了玉簪的束缚、在额侧垂落,让她看起来极尽娇柔,惹人怜爱。
  枭向藤田繁宗使个眼色,繁宗转身侧头向身后的护卫低语,那护卫躬身行礼退出,只一会儿,便和另一名护卫进来,一人手里拿个尸袋,将仍被念力束缚在那里、死而不倒的两个枪手一套、一装,然后扛于肩头,退了出去。奈奈子这边的人没一个敢动一下的,一是奈奈子在行动之前早有嘱咐,二是被枭谈笑间杀人的秉性和非人的能力所摄。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仆人?”枭轻蔑的看着奈奈子,像在看条狗,母狗。
  枭的目光,奈奈子并不为异,她深吸一口气,答道:“奈奈子不知道阁下有什么想法,但奈奈子想,以阁下的能力,普通的事根本无需亲自出手,所以冒昧的猜测,阁下缺少有些办事能力的仆人。以岛津家的实力,如果再辅以藤田家的财力,奈奈子有信心为阁下分忧。”这一刻,奈奈子脸上的柔媚已完全被百倍信心所散发的光彩取代,这一刻,奈奈子才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一代家主。
  “嗯!”枭轻哼了一声,道:“可我为什么要收留一个害夫杀子、野心勃勃的女人呢?”
  “藤田信介根本不值得奈奈子全心追随,值得奈奈子效死力的,只有像阁下这样的强者,以阁下之能,奈奈子的这点野心又算得了什么呢?”枭给加的罪名都承认,视夫为道具、为草芥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理所应当,枭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真的是很有特色。
  所以,啪!用念力给了奈奈子一个清亮的耳光,打的奈奈子左边脸颊一下肿了起来,“这么狠毒的话,亏你还能说的如此堂皇,重新编个理由,说给我听!”
  “这就是奈奈子的肺腑之言!”奈奈子向枭再行一礼,眼神毫不退缩。
  啪!又是一个耳光,打的奈奈子簪落发乱、嘴角溢血,侧身倒地。
  枭狞声道:“我说了,要你重编个理由!”
  “这是奈奈子的真心话,如果需要,奈奈子可以随时为了阁下死!”奈奈子爬起来,披头散发的跪伏在那里,仰着头对枭说。
  枭凝视着奈奈子,良久,突然嗤嗤的开始笑,继而呵呵地笑,最后哈哈大笑,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蓦地,笑声一住,枭站起身,三两步来到跪伏的奈奈子面前,一把攥住奈奈子乌黑油亮的头发,将她半拉着仰起头,然后伏下身,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的盯着奈奈子的眼眸,“你觉得跟魔鬼做交易是件很容易的事?”说这话的时候,枭用上了魔法‘恐惧震慑’,就像当初陈燃在《星际争霸》中整肥婆孙文芳一般,难以言述的幻像折磨着奈奈子的灵魂,让她在无比的恐惧中战栗,虽然只是几秒钟的事,但已经让奈奈子浑身浸汗,面无人色。
  松开奈奈子,枭站直了身体,无声的俯视着脚下的奈奈子。
  肩膀颤动着,喘息着,奈奈子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恳请……做阁下的……仆人!为此,奈奈子愿意做任何事!”此时她已一脸狼狈,唯独眼神还是那般坚毅。
  枭没什么感情波动的看着她,好半天才道:“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在我面前,我需要的只有顺从。”
  “这是奈奈子惟一的请求和坚持,只要阁下答应奈奈子,奈奈子在阁下面前,将只剩顺从。”
  “是吗?”枭哼声道:“那么,就来证明下你为了这个坚持,倒地能做到怎样的地步。”枭说着抬右脚,用拇趾点了下奈奈子的额头。
  奈奈子有些颤抖的伸双手捧起枭这只脚,张嘴将两根脚趾含进去,很用心的吸吮着。旁边不远,她的女儿尤美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却因从小严格教育之故,硬是哭的无声无息,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奈奈子的那些随从,一个个都红着眼,呼吸粗重的像牛,有的已气的兀自轻栗,但奈奈子没发话,没一个跳出来为受辱的主子出头的。
  “做人真难!做一个想干些事情的人,更难!”枭嘿嘿地笑着,任奈奈子就那样舔舐着,足足十多分钟,这才收回脚,手一转,主宰空间出品的治愈喷雾已经拿出,嗤嗤!对着奈奈子的左右脸颊各喷了两下,两秒之内,止痛消肿,还奈奈子肌肤如雪。
  “你知道天人?”枭突然问。奈奈子既然带着女儿亲身涉嫌来赌这一局,只以一个探子的片面之言和一段监控录像做凭据,未免过于草率。那么,惟一的可能就是奈奈子在之前便知道天人的存在,因此才会如此重视,迫不及待的主动出击。
  “是的,主子!”奈奈子挺会打蛇随棍上,借机已经改了称呼,“京都最大的黑道社团,就有一名天人坐镇。”
  “哼哼!原来这世界早已经变了样子,‘海龟’派还真不是一般多!这些个2B,敢不开眼,我见一个,弄死一个!”枭用汉语抱怨,很有那么点远远的见着一块大蛋糕,跑过来才发现早已被人划分出归属的愤慨。
  “你带女儿来是什么意思?”枭又换回了日语,话锋转变之快,颇有些让人不适应。
  奈奈子松下剩余发簪,理了理柔亮顺滑的长发,跪爬上前,用凹凸有致的身体紧拥着枭和服下赤裸的一条腿,一边用脸轻轻摩挲,一边用酥白的小手上下抚摸着,声音不但恢复了温婉,且带着几分柔腻,“主子,奴想着,我们母女侍候主子,绝不会比织子跟美佳子差。”
  “你到是下足本钱,全力以赴啊!”枭眯缝着眼睛,话说的没什么起伏,让人很难分辨他到底是在赞、还是在讽。
  奈奈子在笑,眼中有一抹淡淡的凄色,“奴选的路,如果失败,下场恐怕比现在的选择更加凄惨。在主子面前,奴的尊严、品行、女儿、自己都可以牺牲,只在主子面前!”
  沉静,足足五分钟,枭难得的说了一句感慨的话:“你没有飞的更高,仅仅是缺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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