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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心机嫡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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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于相国沉下了脸,皱起眉头。
“是!奴婢小蝶。”
“你知道的,都是什么?”于相国看着小蝶,确实,自己经常出入君王府,这婢女,似乎有些眼熟。
“回相爷,奴婢是君王府的奉茶婢女,因为…因为…”小蝶的泪花,也在眼眶闪了闪,咬了咬牙,这才继续“因为奴婢,无意间…闯入了王爷的书房,看到了,不该看的,王爷醉酒,误把奴婢当成了画中人,强占了奴婢后,察觉失言,把奴婢,给扔到了军营…”
小蝶的泪水和委屈,令人无法怀疑,毕竟,这真真切切的忧伤痛楚,不是骗得了的。
于相国凝眉,“你看到了什么?王爷他,又说了什么?”
“王爷的书房,满满都是穹王妃的画像,一颦一笑,含嗔带怒地,都画得栩栩如生,奴婢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王爷喝得醉醺醺的,不断拉着奴婢的手,喊着穹王妃的名字,不停哄着奴婢,说什么等他大功告成了,一定把这些欺负穹王妃的人杀了,还有那些,恬不知耻巴着自己的女人,通通给废了。”小蝶一字一句道,眼里的泪水,再次涌上。
“爷爷,你都听到了?”于无垠哭成了泪人,“一将功成万骨枯,这都还没有开始呢,就已经如此,如果不是我误打误撞地在独孤铿的营帐中遇到这不要命的小蝶,莫名其妙喊着要我跑,我都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官场许久的于相国,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小蝶,本相倒是诧异了,你被君王爷发落了,为何会在这青葵国的军营内?”
怀疑的目光,带着震慑的凌厉,直逼小蝶。
“奴婢被打发到了军营,由于青葵国犯了我边界,所以,两军交战,奴婢和其他人,都被青葵国掳了去。”
“这倒奇怪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会认出了垠儿?”
“奴婢不敢隐瞒,于小姐才情容貌贵竹国数一数二,奴婢不止一次,见过主子,只是主子的眼中,只有王爷,没有别人,主子嫁入游王府,而后又发生了不幸,这才令奴婢记得更深,何况,奴婢那天晚上,也听到了关于主子被利用的事情,王爷把奴婢当成了穹王妃,言语之间的解释,也就都提及了,主子的作用。当时的奴婢,一心求死,却也突然悲伤起来,所以…”语带哽咽,小蝶不断抽泣。
“所以才会想起,给我忠告!”于无垠扶起小蝶,眼神带着凄然,“爷爷,我知道,你有你的目标要做,今日,垠儿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告诉爷爷,爷爷的选择,是什么,垠儿无权干涉!”
于无垠泪眼婆娑,朝着于相国行叩拜之礼。
“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垠儿无法回头,虽然独孤铿不是良人,却是真心待我,也正是如此,才愿意,纵容我为君王爷而兴风作浪,也因为信任至此,才能给垠儿在这两军混战之中,千里迢迢前来找爷爷,不说二话,不加怀疑。”
“垠儿,你说什么胡话,拓跋巍君如此对待你,本就偏离了当初爷爷的初衷,若不是你一往情深,若不是他言语之间暗示,会要我于府满门尊贵,如何会是如此的骑虎难下?”于相国扶起于无垠,满眼的疼惜。
“爷爷…”
“只可惜,木已成舟,现如今,又能做什么?”于相国长长叹气。
这几句话,于无垠已然知道,这接下来的,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爷爷,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好好报复呢?何况,垠儿可以保证,青葵国,我们于府,绝对不会只是一个相国!”
于相国看着于无垠,在思索着这些年来的尽心尽力,越是尽力,越觉得心寒。
“拓跋巍君的意思,这明日青葵国犯我边境,届时便会私开小口,让青葵国攻进来。”于相国低声细语。
“我收到的,就是如此~”于无垠将拓跋巍君的信件,递给了于相国。
“太子届时必然平乱,那么,再制造这太子造反,爷爷和他救驾,一切,也就板上钉钉了。”
“也就是说,成败,只在这一刻?”
爷孙俩对望后,心中,也都达成了共识。
------题外话------
关于小蝶,不知道大家都猜到了是谁没有呢?明日,拓跋元穹会有如何的对策?朱颜惜面对宴请,会遇上什么样的人?
第一百六十二章 逼宫
天蒙蒙亮,青葵国和贵竹国的边界之处,两兵相交,青葵国的军队,势如破竹地,一路直捣长龙。
贵竹国的皇宫大殿,拓跋巍君一派和太子一派,此刻就青葵国战事再次起了争端。
太子主战,君王爷主和。
一番的口腔舌战,再次在大殿内响起。
渐渐地,太子拓跋思趋于下风,这一怒之下,只听闻太子带着怒火“既然,四皇兄如此的贪生怕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么,这战事,本宫亲自挂帅,四皇兄就安安静静的,在这里静候佳音!”
“太子不可!”
“太子如今监国,皇上病重,太子就是未来的希望,如何可以上阵杀敌!”
太子一派的老臣,纷纷出言规劝。
而拓跋巍君一派,自然趁热打铁。
“太子殿下不听老臣之言,执意出征,这劳民伤财,若有万一,我贵竹国节节溃败,国将不国。”
“太史公所言极是!”
“还请太子殿下,听取君王爷所奏。”
…
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再次炸响。
“本宫心意已决,就这样,退朝!”拓跋思固执而气恼地,丢下了话语,拂袖离开。
看着拓跋思恼羞成怒,拓跋巍君眉梢微微动了动,眨了眨眼睛,眼睫毛垂下,遮掩了这眼里的笑意。
唇角往右一抬,拓跋思,本就不是这当皇帝的料,拓跋元穹扶持这个人,只是想要和颜惜抛开一切双宿双飞吧。
早早地将颜惜安排往泷梅国,就是为了避开自己在天兰国的耳目吧?只可惜,拓跋思扶不起,他拓跋元穹在能安排,也千算万算地,算不到这青葵国会出来挑衅,更加算不到,自己引狼入室,只为了谋算这皇位吧。
拓跋巍君唇边笑意点点,青葵国的兵力,自己了如指掌,待一切尘埃落定,即便他拓跋元穹活着,也是死的!
那个时候,自己就可以接回颜惜,为颜惜驱毒了~更何况,自己,可没有一丝一毫对拓跋元穹直接下手的证据,颜惜的恨,自然也不需要担心了。
拓跋思出兵不久,便传来了这青葵国已然渗入国境,拓跋巍君剑眉上扬,跨步,直朝着外殿而去。
果然,于相国带着蛰伏了多年的兵力将领,包围太子府,直朝宫中而来。
此时此刻,拓跋巍君不顾一切地,推开了皇帝拓跋明翰的寝殿大门。
病中的拓跋明翰,容颜憔悴。
看着拓跋巍君一步步走近,脸上的笑容依旧,有些狐疑。
这些日子,自己虽然安心静养,却也知道,这几个人的争斗,对于元穹的失踪,自己有自信,一定的元穹做了什么。
所以,对于支持元穹的人倒戈太子,太子和拓跋巍君的斗争,也都是听了不少。
只是,今日,这拓跋期间虽然笑容依旧,可是,总觉得,有些不同于往日才是。
“咳咳…朕…没有传唤你…咳咳…你怎么~”
“父皇想问儿臣,如何明目张胆,未待通传而私自入内吧?”笑容愈加和煦,拓跋巍君华贵的锦袍一甩,坐到了拓跋明翰卧榻旁边的凳子之上。
“你…”
“父皇就省省力气吧,儿臣知道,儿臣这行为,与谋逆无异,可是,这又怎么样呢?”拓跋巍君浅笑地,看着病床之上的皇帝,“其实啊,若非父王过分偏爱,今日,儿臣也不至于大逆不道地,要逼宫不是?”
拓跋巍君手指抵住唇瓣,“嘘~父皇就安安静静听一听儿子的心声吧。”
病床上的拓跋明翰,紧紧蹙眉。
“父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吧?这蛊,还真是不错。”
拓跋巍君的话语,令拓跋明翰瞪大了眼睛,喘气声,也大了许多。
“呵呵~”拓跋巍君浅笑,“其实,父皇也不需要担心,儿臣心里再不平衡,也不会对父皇做什么的,这一点,父王可以放心。父皇对儿臣再不好,再偏心,终究是父皇,儿臣再不孝,也不会弑父的。”
拓跋巍君看着拓跋明翰,眼神,迷离而又纠结。
“父皇,其实,儿臣一直很羡慕拓跋元穹,呵呵,你知道吗,母妃被人利用了,疏离了儿臣,儿臣一直以为,皇贵妃才是儿臣的母亲,其实,那都是因为我打从心眼里羡慕拓跋元穹,也因为如此,儿臣才自欺欺人,是与不是,若不是自欺欺人,如何会浑浑噩噩地,坚信了十几年?”拓跋巍君长长叹气。
见拓跋明翰一脸的愧疚,拓跋巍君笑得无奈。
“想不到,父皇也会愧疚,看来,儿臣这个儿子,还是有些份量啊~”自嘲地笑声,在殿内格外刺耳。
拓跋巍君不断地低语轻喃,越说越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或控诉,或抱怨。
拓跋明翰看着拓跋巍君,闭上了眼睛,自己这一生,亏欠了太多,这个总是笑脸迎人的孩子,原来也被自己伤了心。
睁开双眼,拓跋明翰巍巍的手,伸向拓跋巍君,“咳咳~君儿~”。
感觉到手上的温度,拓跋巍君满眼复杂地,看着拓跋明翰,“呵呵,父皇这是在同情儿臣吗?只可惜,如今的我,已经不需要了,冰冷的心,只徒留那一丝丝的温暖,是发自肺腑赠与,无关利益。今时今日,儿臣也明白,即使你有亏欠,有愧疚,你的皇位,你的唯一,都这样拓跋元穹,无论他是生,还是死!”
剩余的话,拓跋巍君吞落在肚子里。
心里,也只能暗暗地,将那句:即便他要将皇位,给了一个不是皇室血脉的外人,你也心甘情愿奉上,却也要保全万一自己上位后,对拓跋元穹的打击。
“今日,我只会当太子谋逆,儿臣救驾前来,父皇觉得,如何?”收回了刚刚的低落,拓跋巍君神色一冷,转而望向拓跋明翰。
可是…
“君王爷谋逆,老臣实在不敢恭维!”于相国的声音,悠悠传出。
“你进来做什么!”拓跋巍君敏锐地,察觉了异常。
“呵呵,君王爷,老臣这不是,为皇上缉拿王爷这叛上作乱的野心家吗?”于相国老脸上,笑容可掬,活脱脱一只老狐狸的嘴脸。
拓跋巍君闻言,亦不过是眉梢上扬,全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打乱。
自信的脸庞,依旧噙着笑,带着和煦的笑看着来人,“依本王看,于相国是要叛国?”
“王爷尚可引兵诱敌,老臣为何不能,择良木而栖?”于相国皱眉,这君王爷的反应,不太对劲!
只是,如今己是如此,也只能如此。
“本王以为,这些暗伏,终此一役,依旧可以蛰伏,没想到…”拓跋巍君摇了摇头,“想必,于相国都没有,悉数告知士兵们,就是怕消息泄露吧?”
随着拓跋巍君的点破,于相国的冷汗,开始点点布染。
只见拓跋巍君终于慢腾腾起身,优雅的身姿,带着玩味的笑容,朝着于相国而来。
“不过,本王想告诉你的是,我父皇一手提拔的你,能轻易就被本王所诱惑,那个时候,本王便知道,你是条,养不熟的狗!”
闻言,于相国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不同于于相国的铁青的脸色,拓跋巍君一身的优雅,若不是知道情况,没有人会相信,难听的话,是自他之处而出。
而一旁的拓跋明瀚,倒是一直很安静。
一来是身体不适,不宜多话,二来也是长期见过了大风大浪,有着高位者的沉稳淡定,故而不再作声。偶尔的几声咳嗽,对于此刻对峙的二人,毫无影响,甚至于,己然被无视。
“对了,本王差点忘了告诉于相国,即便你告诉了将士,也不需要担心,没有将士会告诉本王的。”拓跋巍君看着于相国,嘲讽着,“为了以防万一,也了避免泄露他们是本王的心腹,除非是你,要暗杀毒害本王,否则,本王的人,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只需在临场的一声令下,便会倒戈相向,相国你,可要一试?”
于相国惨白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直自信满满的拓跋巍君,“即便如此,王爷以为,分了兵力的你,还能平乱?你对垠儿做的,你以为,垠儿还会信你?没了垠儿相助,王爷,你能做什么?”
“啧啧啧~强驽之末啊。”拓跋巍君摇了摇头,“这一切,果然于无垠也搅和了,不过,于相国是高看了,陷入爱的陷阱中的女人了,处理了你这碍事的,本王真要解开于无垠的心结,易如反掌。再说了,这本王既然敢放青葵国进来,自然是料得到,这拓跋思的军队,能平得了动乱,再不济,也可以确保,我能压得下,于相国,怎么这么多年的官场浮沉,都还看不透呢?”
于相国在拓跋巍君的气势压制之下,已然是垂死挣扎般,掀不起风浪。
卧病在床的拓跋明翰,看着拓跋巍君,暗暗叹息,若不是元穹,巍君确实,也是帝王之才,只可惜…“这美男计,只怕四皇兄想用,也用不上了。”拓跋思推开了殿门,阳光照耀下,淡黄色衣袍染得金黄,一脸的自信与沉稳,带着卫兵,将殿口包围得严严实实。
“儿臣救驾来迟,父皇受惊了。”拓跋思无视二人,对着皇帝安抚道。
“咳咳~朕还好,太子无需担心。”拓跋明翰点点头道。
“这些事,就让儿臣来操心吧。”拓跋思带着肯定的语气,转而看向于相国二人。
对于突然出现的拓跋思,拓跋巍君此刻,倒不如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这缺少了于相国的助力,起码青葵国的动乱,可以有拓跋思的势力打压下去,忧的是,这拓跋思没有出现,那么,这青葵国势如破竹,贵竹国也可能因此,国将不国!“你怎么会在这里?”拓跋巍君皱眉。
“本宫,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拓跋思笑着问道,“哦,也对,四皇兄应该是以为,本宫该在这前往镇压青葵国的路上吧?”
拓跋思的目光,带着嘲讽,盯着拓跋巍君道“这皇权,之于四皇兄而言,竟重要到,连贵竹国的百姓生灵涂炭都无所谓吗?本宫还真是不明白,百姓不重要,四皇兄你,要这皇权做什么?”
拓跋思说的,字字在理,拓跋巍君哑言。
尽管自己,是胸有成竹地,算计好了一切,知道这青葵国攻击的,都是这太子一派所驻守的,自己的人只需要给个小缝隙,就可以引得太子派兵镇压,便可以,调虎离山。
这一切,是自己设计的,可是,自己却不是丧心病狂地,无视民生疾苦,自己胸有成竹的,也还有,这些如今归属太子一派的人,都是拓跋元穹的心腹之人,无论拓跋元穹算计什么,就凭借对拓跋元穹的了解,他也必然,不会允许这事情发生!
没错,自己是想着,顺便引出拓跋元穹!
自己的想法,是引开太子,利用太子和拓跋元穹平乱,而自己,在京都,以太子谋逆而夺权上位,可是,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太子居然没有前往!
此刻,拓跋巍君的担心,便是自己的失算,是不是真的,会生灵涂炭。
拓跋思看着拓跋巍君的神情,也自不喜欢,转为厌恶!
对于如此刚愎自用,不顾老百姓生死的人,根本,就不配为君。
“本王如今,说什么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派兵镇压,若你不放心,本王自当和你一同前往!”拓跋巍君拧眉。
“这一点,就不需要劳烦四皇兄了,有四皇兄这个不安分的,本宫,可无暇他顾。”
“那你想怎么样?”拓跋巍君的语气中,有着恼怒。
“四皇兄的亲兵,可愿意交予?”拓跋思淡淡的话语飘出。
拓跋巍君眸光一冷,却最终咬牙,将属于自己的令牌,丢给了拓跋思,“见到这个,自然会听你的。”
“很好~”拓跋思换来了侍卫,“看好君王爷和于相国。”
“是!”
随后,拓跋思这才紧紧握住令牌,二皇兄料得,真准,四皇兄贪恋权势,却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他所料的,不过是吃定了二皇兄,必然不会弃百姓于不顾,一石二鸟,算得果然是精明,若不是早有准备,此刻,自己和二皇兄,早就是瓮中之鳖。
头也不回地,拓跋思按照拓跋元穹的策略,拿着拓跋巍君的令牌,像于相国的军队一出示后,属于拓跋巍君的人,纷纷现身,拓跋思冷漠地,“若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贵竹国这一日,皇宫内,一场未被百姓知道的战役,在部分死伤之中,拉下了帷幕。
拓跋思看着地上的血迹斑斑,垂下眼眸,转身,走回了皇帝的寝殿。
------题外话------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拓跋巍君交出了自己筹谋多时的兵力,接下来,又能如何?
至于这青葵国势如破竹的军队,又该如何收场?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天无的谋略
泷梅国太子府内
在接到了青葵国举兵进军的消息,朱颜惜亦亦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接连几日愁眉紧锁的朱颜惜,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的回传。
“惜姐姐,你就少操心了,元穹表哥一定很安全的。”墨台青青劝道。
倚窗顾盼,朱颜惜己叹气无数次,“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放不下心,这几个月,没有一丝消息,也没听到,贵竹国出现了他的身影。越是如此,便越担心万一!”
“王爷也真奇怪,连声消息也不打。”楠娴低语埋怨。
朱颜惜摇头,轻拍了楠娴的手,“且不论王爷做事不至于如此没交待,现如今,这身孕,王爷更加不可能,如此处事!”
三人均看着朱颜惜,只见她声音放低,“若不是有大的算计谋划,未免打草惊蛇,那么就可能,真的被困了。我相信,就元穹的性格,若没遇险,一定有暗示之法!”
朱颜惜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唤情暖玉,柳眉轻蹙,如果,真的没有消息,那一定不是好消息。
“王妃!”隐于暗处的吴辰现身。
“如何?”朱颜惜急忙问道。
现如今,小南在贵竹国内通有无,小西也来回奔波情儿之事,罗舞与落雨还有暗卫,都寸步不离自己,这些特殊性,也使得吴辰,成了自己的传话人了。
“王妃别急~”吴辰有些担忧地,看着王妃急急忙忙走来,深怕一个闪失,连忙出声。
朱颜惜抬手示意吴辰无需担心,也制止了吴辰的叩拜。
吴辰垂下头,安安静静等候着。
“什么情况?”朱颜惜快步走进了吴辰。
“贵竹国皇宫大乱,君王爷趁着太子救火,入宫逼宫,被太子反将一军,如今被软禁在君王府看着了。”吴辰道。
“拓跋巍君?”朱颜惜皱眉。
“是的!”吴辰点了点头,将自己所知道的,悉数告知。
朱颜惜闻言,柳眉紧蹙,而后,又勾起嘴角,矛盾的神情,在朱颜惜的身上出现。
“小姐,你想什么呢?同情君王爷?”楠娴看着自家小姐的神情,有些奇怪。
朱颜惜摇了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拓跋巍君,自然有需要同情的,可是,却不是我最在意的,我在意的,是这谋略,绝对不是拓跋思可以想出来的。”
“王妃的猜测,没错!”吴辰嘴角扬笑,“据说,太子平了这乱,还趁机,收了君王爷的兵。”
朱颜惜笑了笑,“王爷心系百姓,拓跋巍君也是知道的,那么,要如何反将一军,才能兵不血刃呢?看来,这拓跋巍君,也不是冷血之人,爱民之心,他也如此。”
“王妃说的是,就属下所知,太子便是利用了这一点,收了兵权,软禁了君王爷。”
“这一切,只怕都是王爷的想法,动乱,是否已经平了?”
“只知道,太子那边派了心腹之人前去,至于是谁,还没有回音。”吴辰道。
心腹?
朱颜惜蹙眉,拓跋元穹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如今,这拓跋巍君一事,很明显就是他的计谋,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能现身?
“继续查,王爷的消息,必然在里面!”朱颜惜皱眉,此刻,自己担心的,是拓跋元穹这样的举措,令自己隐隐有种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是在慢慢逼近,而拓跋元穹,却有心一人面对!
“是!”吴辰恭身退下。
“惜姐姐,你都知道了元穹表哥的事情了,为什么还愁眉不展的?”墨台青青劝道,“这拓跋思的处事一看就知道是元穹表哥出手,那就证明他安然无恙啊。”
“青青,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些事情,无论他在还是不在,都是可以做的,而如今,这拓跋巍君被软禁,就更加不需要畏畏缩缩的了,可是,王爷却依旧,没有出现…”朱颜惜揉了揉眉心,“我担心的,是究竟为什么,王爷要如此小心谨慎地,把吴辰派到我身边,近身保护?还有就是,有什么东西,王爷不方便出现?”
墨台青青此刻,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了。
那一日,自己来寻惜姐姐,元穹表哥对自己的嘱咐,如今反反复复咀嚼,似乎,真不希望惜姐姐带着这身孕回贵竹国!
墨台青青迎上了朱颜惜带着询问的眼睛,抿了抿嘴,摇了摇头。
连青青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事情?
朱颜惜的眉头,拢得更深。
贵竹国边境
青葵国的士兵,正洋洋得意,大摇大摆进驻城内,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百姓,瞬间一个接一个地,将这青葵国的士兵撂倒。
远远被大部队甩在了后头,无声无息倒下去了的士兵,并未引起注意。
独孤铿带着美人,大摇大摆地享受这沿途百姓的恭敬,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但是一旁的于无垠,越发地对这平静感觉到有些担忧。
入城的队伍,长长的队伍自后面开始,正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失,而一点点地减少。
还为待于无垠反应过来,这队伍,早就已经损失了一半的兵力。
“王爷,这些百姓,为什么看着,都怪怪的?”于无垠皱眉道。
“哦?”被于无垠这样子一说,独孤铿也开始查视了一下,这奇怪的百姓。
独孤铿虽然猥琐好色,却也不是废物脑袋,这样一个扫视,顿觉不妙。
搂着于无垠的身子,低声嘱咐副将,而后,骤然间,独孤铿的车驾极其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急匆匆往最近的城门而逃。
酒楼临近窗口之处,只见一席黑色镶着优雅流水图的男子,噙着笑意,安静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转折。
轻轻摇着扇子,嘴角上扬。
“天无军师,这独孤铿前往北门而去,我们该如何是好?”一将军立于一旁,对着拓跋元穹很是客气。
“逃得如此顺利,只怕更加害怕,大开城门,要他逃出去。”
将军看着眼前人,却不多话,既然王爷的意思,是全面听从,那么,这军师的话,自己自当执行。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对了~”拓跋元穹顿了顿,喊住了急于离去的将军,“我说的那个婢女,趁乱救回来。”
“是!”
拓跋元穹胸有成竹地,看着远处,这独孤铿,还不是草包,只可以了,好色的他,又偏偏被于无垠所惑,否则,只怕这刚刚进城不久,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思绪,飘飞在那一日上…
数月前
当拓跋巍君将小蝶丢入军营的时候,自己也早就收到了消息。
对于这魅主的人,原本就是活该的,只是,本想着如何除去拓跋巍君的自己,倒也正好经过,这小蝶动的心思,倒也快得很。
各将领看着这小蝶的姿色,倒是想着先看看自己如何处置,而这小蝶,也不少省油的灯。
使劲了浑身解数地勾引,终究引起了抹去了自己最后那一丝丝犹豫与心软,于是,拓跋元穹也故意默许的,要她吃尽苦头,受尽凌辱。
借着公事离开没有多久,便示意了自己无意,于是,被扔进了军妓营的小蝶,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而自己故意设的局,也令得这军士在言语只是,挑衅小蝶对拓跋巍君的恨意。
当一个人自觉一身无望之时,自然就会对罪魁祸首这毁了自己的人,恨之入骨,更何况是清白给了拓跋巍君,虽然说手段不能得到认同,可是,这拓跋巍君的处理手段,也未免恨了些!
当自己终于忙完了,故作想起的时候,这小蝶的精神,早就绷得紧紧的。
军帐之内
“本王还是迟了一步~”
“王爷!”小蝶扑通跪下,泪眼婆娑“求王爷救救奴婢,奴婢做牛做马都可以,就是求王爷不要在丢奴婢会营帐了。”
“起来吧。”
“王爷!”小蝶不明白拓跋元穹的意思,只得噙着泪水看着。
“本王和四皇弟的对峙才刚刚开始,此时此刻你出现在我军营帐,是何居心本王也赌不起。”
小蝶本就是聪明人,一听,便也知道了,这些日子,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悲剧。
也明白了,这穹王爷之所以顾忌的,都源自于自己和君王爷可能存在的联系。
可是,越是明白,对于拓跋巍君的恨,就越是强烈。
若不是他绝情冷血,自己如何会被丢入军营当营妓?
若不是他一手造成,自己如何会被穹王爷所怀疑?
若不是拓跋巍君!
对!
就是拓跋巍君!
紧咬出血的下唇,带着无法掩下的恨意,小蝶出声道:“奴婢,想和王爷做个交易!”
拓跋元穹脸色如旧,淡漠而又疏离的声音,“起来说话。”
小蝶带着忐忑,稳稳站了起来“奴婢愿听王爷差遣,只求能报仇!”
话语落下,小蝶也有些紧张地,观察拓跋元穹的神情。
可是,却什么也不出来。
“本王都不知道,你能有何用。”拓跋元穹轻吐冷漠的话语“待本王研究下,再行定夺,至于这报仇,若你真能为本王所用,这报仇之外,本王为你寻一处好人家。”
至于后面的事情,自然就是这于无垠遇上小蝶的事情了。
拓跋元穹眨了眨眼睛,但愿,这一切速战速决,能赶得上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陪着颜儿身边。
------题外话------
目前依旧是独指点字的节奏,大家看书快,我却是每天上班后,塞车一个多小时回到家,洗个澡吃个饭后,马不停蹄地写着,加上手伤未好,唉,只能如此了,(⊙o⊙)~
至于这拓跋元穹究竟在考虑着什么,继续卖关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收心
独孤铿的逃亡,并不是那么顺利,沿途的伏兵,不断在消耗着独孤铿的兵力。
这沿途的追兵,也令得独孤铿相信,若不是自己及时地,快速冲出,令得这伏兵措手不及,只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此时此刻,回到了营地的独孤铿,带出去的一万军力,只剩下残兵几百,这场盲目自信的败战,于他而言,是对这些年行军打仗的羞辱!
如此的猝不及防的失败,令他的怒气。
再思及朝中主和派届时得意洋洋的嘴脸,内心更加呕火。
瞧见了一旁的于无垠,“啪…”清脆的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了过去。
常年行军打仗的人,这一巴掌的力度,自于无垠嘴角的血丝便可知,会有多疼,只不过是一会的工夫,于无垠的漂亮脸蛋上,便印着手指印,泛着红肿。
无限的委屈,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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