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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心机嫡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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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你的,本王考虑本王的,没有冲突。”
“若你不愿意,朕就会将皇位传给巍君!”拓跋明翰带着威胁的意味,赌的,便是拓跋元穹对权利也是在乎的心。
可是…
“随便你!”拓跋元穹起身欲走,中途停了下来,拓跋明翰有些欣喜地,难道说,元穹回心转意?
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盆冷水浇下。
“拓跋巍君有本事坐上去,就尽情去。”
“站住!”拓跋明翰声音再次恢复高分贝,脸也被气成了猪肝红。
拓跋元穹缓缓转身,“父皇还有何吩咐?”
“你既然无意皇位,那么,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拓跋明翰气恼的,指着拓跋元穹。
“字面上的意思~”拓跋元穹低低笑了笑“本王向来知道,父皇为人都是自私的,同样是你的儿子,是不是你爱的人的儿子,就会有不一样的对待,哪怕你的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皇后离世,独留下太子,而作为父皇的你,可曾关心过?不过,本王说这个,似乎也是多余的,这皇后为什么是皇后,只怕父皇比谁都清楚,耽误了人家的一辈子,却依旧毫无愧疚,是本王,天真了。”
“太子的性格,根本不适合为君。”拓跋元穹的嘲讽,拓跋明翰是明白的,只是,那个时候,自己也只能如此,或者,自己是自私,可是对于墨台岚和纳云儿,自己却是用尽了心力的。
“本王觉得,他比拓跋巍君,更合适。”
“你!”
“道不同不相为谋,若父皇没有什么事情,本王就想告退了。”拓跋明翰看着拓跋元穹,现如今,元穹对自己,连一个儿臣都不愿意称呼了,只怕,这苦衷就是悉数告知,他也是不会觉得自己做得是对的吧。
“若朕,废了太子。”
“父皇如果想试试逼宫的滋味,本王不介意。”拓跋元穹拂袖离开,狂妄的话语,没有一丝感情。
逼宫!
自己的儿子,居然以此威胁自己,罢了,即便自己扶持了拓跋巍君,元穹依旧有的是办法,将巍君拉下来。更何况,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他以外的人为君,拓跋巍君心性隐忍,若是上位了,只怕,一山不容二虎,思儿为人宽容,元穹愿意扶持,自然也能够牵制于他,就依他吧。
拓跋明翰疲惫地,合上了眼睛,却没有发现,奉茶的太监总管,将这一切都听入了耳朵,悄悄地,朝着君王府送去了消息。
贵竹国的皇室之争,看似平静,却也已经拉开了序幕,太子府上,吴辰也代表主子,偷偷地传送这信息,原本以为拓跋思会有犹豫推脱,可是,却也意外的,一口答应了。
当吴辰离开,拓跋思这才暗暗叹息,内心的声音,在不断的说着自我催眠与暗示。二皇兄想要保举自己上位,而颜惜,却是母后的女儿,做皇后,就必然和母后一样,如履薄冰,既然二皇兄无意,而四皇兄对于颜惜也是虎视眈眈,那么,自己有必要,为母后守护好颜惜才是。
自己登上皇位,二皇兄只做他的王爷,自然可以和颜惜鹣鲽情深,而四皇兄,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二人了。
注视着蓝蓝的天空,拓跋思紧紧握住拳头,母后,你在乎的,珍视的,我一定为你守护好!
这边,是贵竹国暗潮汹涌,而那边,青葵国却也蠢蠢欲动。
青葵国朝堂之上,独孤铿激动不已地“皇兄,如今我青葵国国力昌盛,若是还只是局限于这一亩三分地,你们,早晚就要被其他国给吞并了,抢占先机,才是如今该做的!”
“回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一老臣急忙阻止,“我青葵国国力日益强盛,人们安居乐业,出师无名,必然被各国所不齿,到时候各国都齐心协力对抗我青葵国,那就麻烦了。”
“是啊!皇上,何况,这天兰国毗邻我国,与贵竹国关系亲密,若有战事,只怕…”另外一名官员附和着。
“简直一派胡言!”独孤王爷一派的臣子,也急忙出声“众所周知,这贵竹国原本就是天兰国的国土,若不是因为有人作乱,如今,哪里有贵竹国的存在,这曾经的机缘,如何会因为时间流逝而淡忘,只怕,是不是会出兵相助,还犹未可知!”
“没错。”独孤王爷点了点头,“就臣弟所知,这淳菊国的摄政王,也是与贵竹国有怨,若是可以和淳菊国形成战线,那么,就更加的牢靠了。”
此刻,主战派和主和派在大殿之上唇枪舌战地,独孤皇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下面的人。
沉默了许久后,独孤皇这才开口:“依朕之见,若是皇弟可以和淳菊国联手,那么这一仗,倒是可以考虑。”
“皇兄圣明!”独孤铿爽朗大笑,这独孤家的血液里,嗜血好战的基因,他自然明白,这提议,可以令皇兄心动!
而独孤皇的铁腕,也使得他此话一出,再无老臣敢出声阻止,因为他们都知道,一旦皇上下了决定,就由不得一丝另外的声音出现,尽管觉得不妥,却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当独孤铿意气风发地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兴冲冲跑去告诉自己的爱妃,这激动人心的事情。
此刻的于无垠,正春光无限地躺在床上休息着,她自然知道,这独孤铿今日上朝会去做什么,可是,这谁也不知道,独孤皇的决定会是如何的决定,独孤皇喜怒不定,万一独孤铿在朝堂上被激怒,指不定会迁怒自己,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要那好色的独孤铿,见着了自己就气不起来才好。
于是,这独孤铿走近卧室,便看到了这满室的春光,好心情的他,色心自然是更快地被这肌肤胜雪,若隐若现所迷惑,只见他粗暴地,覆上了于无垠的身上…
满室激情之后,于无垠这才窝在独孤铿的怀里,矫情的抱怨这独孤铿的不解风情,不够温柔。
只是,这娇媚的容颜,自然也将独孤铿软成了棉花。
当独孤铿得意地说着出兵的计划时,于无垠的眼里,厉色更浓。
“王爷,妾身的爷爷,也参与这贵竹国的变故呢,妾身想,若是可以知道内情,必然可以帮助王爷你,更加快速打胜仗,到时候,王爷得天下人敬仰,一定很威风,而且…”
“而且什么?”美人再怀,独孤铿手也没有停下游离。
“而且,要是王爷去打仗,妾身想王爷了怎么办啊?难道王爷舍得,把妾身丢在这里,守着空荡荡没有王爷的屋子?”
于无垠的甜言蜜语,将独孤铿哄得团团转,只见他眉开眼笑,一脸得意的“就依爱妃!”
当独孤铿将这话说出的时候,于无垠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低垂的眼里,复仇的快意,满满布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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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朕的自私
夜,寂静无声。
睡梦中的拓跋巍君,缠绕于梦魇,额间薄汗点点。
摇曳的烛火灯影,依稀可见那俊朗的容颜上满满的痛苦之色。
一个轱辘起身,拓跋巍君气喘吁吁地,擦了擦额间的细汗,汗水,已经湿漉了里裳,只见拓跋巍君走下床,换下了衣裳,快步走到了不远处的案桌旁,点亮了烛火,抿着唇挥毫作画。
细细勾勒中,一个小女孩的画像,跃于纸上。
女孩的画像,竟与儿时的朱颜惜,有九分相似。
拓跋巍君盯着这凭借这梦魇作画的画像,目光深沉了许多,对着画作一阵端详,这才嘲讽地扬起嘴角。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反反复复地,做着同样的梦境,不,或者该说,是反反复复的重复这,已经被自己遗忘的,曾经的记忆。
手指,抚过画作,原来如此!
二人之间,缘起于幼时,只可惜,自己忘记了,颜惜也忘记了。
记忆沉睡了,可是,心却依旧靠近这颜惜的温暖。
原来,自己的执着,要选择兵权的时候,选择了颜惜,其实并不是最容易的道路,毕竟,有婚约在身,对自己无意的人,必然要耗费自己不少的心力,那个时候,也有不少将军家的小姐,甚至于属意于自己,而自己,却都全然无视,是因为这样。
拓跋巍君恋恋不舍地,将手在画像上抽离,一个转身,一个遗忘,已是错过,再无力回头。
对着画作,拓跋巍君自言自语,“若有那一日,你我之间,只怕会连朋友都不是吧?或者,一切都是早就注定了,我注定一生与你有缘无分,总在失之交臂之间。”
拓跋巍君闭上眼睛,难掩疲惫。
再次睁开眼,眼里的疲惫驱散,炯炯有神的眼睛,有着坚决。
皇宫内苑
皇帝拓跋明翰的身体,却也越来越差了,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批阅奏折的身影,倒映在窗户上。
夜风吹过,几声咳嗽之后,恍然倒下。
皇帝病倒,太医连夜入宫,却也查不出所以然,作为皇子,太子、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自然也都陪在了一旁。
此时此刻,拓跋元穹微微拢眉,对于拓跋明翰,自己再恨再怨,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还是在乎的,毕竟,这骨肉至亲,如何真的无所谓呢?
只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嘲热讽,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如何面对。
至于拓跋思,从来就不曾得到过皇帝的一次关爱,此时此刻,也只是冷漠地在一旁扮演这儿子的角色,仅此而已。
倒是拓跋巍君,一脸的严肃,心里,却也在不断拉扯着,纠结着,这药,是自己下的,可是,这也不过是要父皇,没有了这个精力去处理国家大事而已,并不会危及性命,但是,就对他的了解,他必然会对皇位重新打算的,自己赌的,就是这拓跋元穹不愿意的情况下,究竟自己这个也很得宠的儿子,在他心里的地位!
“元穹~”虚弱的声音,幽幽响起。
“父皇,你醒了?”三道声音同时响起。
可是…
“你们都来了?”拓跋明翰看着三个儿子,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朕没事,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有话,问元穹。”
“是!”
拓跋巍君退下前,再次看了皇帝一眼,这一眼,错综复杂,没有人发现,拓跋巍君嘴角,那一抹自我嘲讽。
拓跋元穹浓眉紧蹙,这才在拓跋明翰的身旁坐下。
“元穹啊~朕老了,朕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父皇,有什么话,等你身体好了,在说不迟。”
“不~只怕到时候,你又无法心平气和地听朕啰嗦了,更何况,若不是今日的事情,朕都意识不到,这人,可能突如其来地,就撒手人寰了。”拓跋明翰摇了摇头。
拓跋元穹闻言,眉头皱得更深。
“就让朕,再自私一次吧~”拓跋明翰此刻,虚弱,也苍老了不少,没有了帝位的威严,一脸的病容,难掩倦意,就似一个老父亲,对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在嘱咐什么似的。
“朕知道,你对朕的自私,很是厌恶,也知道,很多东西,可是朕知道,却也只能假装不知道。”拓跋明翰目光,有些无奈刺痛。
“这辈子,朕唯一幸运的,便是遇见了云儿,人的一生,能找到自己所爱,也爱着自己的人,是多难,尤其是,生在帝王家的人,风光之下,有多少的不容易,都是和得到的,是一样的,你说对吗?”
拓跋元穹对于皇帝的反常,虽然奇怪,却也耐着性子,点了点头。
“呵呵~其实,那个时候,是朕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与相爱的人,携手出游,吟诗作对,笑言人生。也因为如此,失去的时候,朕的痛,才会那么的深。朕知道,皇后一直都是恨朕的,其实,她是云儿最疼爱的妹妹,若是可以,朕何尝不愿意成全呢?”拓跋明翰无奈叹气。
“或者,朕确实是自私了。那个时候,她和龙轻尘情投意合,龙轻尘不介意那一场错误,本来可以带走她的,可是,纳府的势力,一旦衍生到了淳菊国,那么,这贵竹国的动乱,便在所难免了。”
拓跋元穹垂下眼眸,原来,父皇是知道的,纳府的野心,他一直都知道!那么,多年的不动声色,有意抬高了黑国公和于相国,就是因为要约束这纳府!
拓跋明翰继续道,“所以,朕不能,却也是自私,因为一旦皇后去了淳菊国,那么,一旦纳府造反,云儿一定,是最痛苦的那个人,朕作为一国之君,必然要对纳府株连九族,这些意外,朕不能允许,必须扼杀。”
拓跋元穹自然明白,这一切,是真话,可是,只怕无论是颜惜,还是皇后,都没有人察觉到这个事情,毕竟,纳老爷子掩藏得,极深。
“所以,你散播了谣言,强娶了皇后!”
“是,朕若必须牺牲什么,那么,必然是要成全这贵竹国的安稳,和云儿的安稳。”拓跋明翰没有否认。
拓跋元穹沉默着,等待着父皇的下文,此刻,他才惊觉,很多东西,自己还是因为恨意和怨恨,蒙蔽了一些自己应该发现的东西。
拓跋明翰见元穹耐着性子倾听,这才继续道:“朕对于皇后的亏欠,朕很明白,所以,就是她背着朕,生下了不属于皇室的拓跋思,朕亦是立了太子,冷待之。”
居然!
父皇都是知道的!
这个事实,令拓跋元穹震惊不已。
在拓跋明翰的叙述之中,拓跋元穹这才明白,父皇之所以那么清楚,之所以之后只会去未央宫看望皇后,故意假装中了迷香,都只是因为,亏欠!
所以,这一切,他都是知道的。
“爱过,所以朕知道,相爱不能相守的恨和滋味。”拓跋明翰继续说着,“即便是对于你母妃,朕亦是亏欠。朕从来就不否认,是因为她的那抹身影,像极了云儿,朕才使了手段留下了她,可是,还有一个原因,那边是天兰国和贵竹国这国土的纷纷扰扰。”
“原本就不属于的东西,人家要拿回去,父皇守得住一时,能守住一世吗?”只是,说完了这句话,拓跋元穹才意会到了什么!难道说!
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明翰。
“呵呵~是啊,守得住一时,未必守得住一世。”拓跋明翰笑了笑“所以,墨台皇室最尊贵的公主,诞育的孩子,才可能守得住这一世的牵绊,尽管这贵竹国,得来不光彩,可是,在朕的手中,朕就有必要,守护好它。”
拓跋元穹目光熠熠,若是这样,那么,这一切,本就是阴差阳错,却也是有意而为。巧合的是,母妃恰巧是像极了岳母的身姿,这才全了皇后的怀疑。
“可是,朕也为岚儿渐渐吸引,或许,是一国公主的骄傲和聪慧,岚儿入宫后,对于宫中许许多多的事情,她表现出来的,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完美解决。”拓跋明翰叹息,“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那个时候,朕也告诉自己,云儿已经是过去了,不如惜取眼前人。”
在拓跋元穹询问的目光下,拓跋明翰这才叹息,“只可惜,这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幸运着,岚儿早就心有所属,趋于无奈的嫁入贵竹国,也只能认命,可是,却也有那么一段时间,频频夜里相会,朕知道,却也明白,岚儿的品性。”
提及此事,拓跋元穹语气,也有些冷硬,“是吗?”
“朕知道,那个时候,滴血认亲对你是什么感受,可是,朕作为皇帝,不能承担这风险,那日,你说要扶持太子上位,朕只想知道,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拓跋明翰的眼中,有着担忧。
对于这个儿子,自己的亏欠的,也是最爱的,毕竟,那是岚儿和自己的孩子,可是,如果他真的是选择了如此,就是巍君上位了,一样的国不安宁。
“父皇应该明白,儿臣从来,不开玩笑!”
“朕明白,即便是巍君上位,亦是容不得你,你们二人之间,早就势同水火,可是,为什么,就因为恨朕,所以你才拒绝了这继承大统吗?”拓跋明翰因为激动,也接连咳了好几声。
“元穹,你可知道,如果你母妃在世,她也会希望看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呢?只怕,墨台皇室也希望,是这样的结果。”拓跋明翰直接指了出来。
“父皇,为什么执意,要儿臣继承大统?”
“在朕迎娶岚儿的时候,朕的确为了守护贵竹国,可是,慢慢的,朕也被岚儿所影响,朕知道,她也有了,要你继位的想法。朕还不至于昏庸,巍君的心性,过于隐忍而又偏激,他并不是最合适的人,而拓跋思,仅仅血脉这一件事情上,就再也不可能,可是元穹你,看似孤傲,心中,却有着帝王之心。”拓跋明翰脸上,有着自豪。
“如果,你不是比巍君合适,朕不会执意要你去做这些事情。朕知道皇后的报复,朕的皇子,远不止三个…”
原来,每一年,皇帝出巡,便是为了那几个,养在别院的皇子!
这秘密,果然是密不透风。
“所以?”拓跋元穹挑眉。
“朕的内心很清楚,心怀天下的人,非元穹你莫属。”
“就是这太子上位,儿臣也不会撒手不管!”拓跋元穹看着拓跋明翰。
“为什么!”拓跋明翰有些不能理解。
“儿臣自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父皇若真的是觉得儿臣可行,就该相信儿臣才是!”
拓跋明翰看着拓跋元穹,终于点了点头,“朕信你。”
“父皇好好休息吧~”拓跋元穹起身,却被拓跋明翰叫住。
“元穹!”
“很多东西,不是三天两头就可以释怀,儿臣有怨有恨,却不代表儿臣无爱无敬。儿臣告退。”拓跋元穹丢下了这样一句话,便跨步离开。
看着儿子离开的声音,拓跋明翰不断咀嚼这此话,眼里,渐渐染上了笑意,其实,元穹对于自己,还是有敬爱之心的。
沉沉闭上了眼睛,拓跋明翰的心,突然有些轻松,这些年压在心里的东西,如今说了出来,真的,很舒服!
而淳菊国内,带着纳昕儿回国的龙轻尘,也自有一番说辞地,说服了皇帝,摄政王的大婚,由皇帝钦赐,众人只知道,被皇帝收为义妹的念夕公主救了摄政王,二人也彼此滋生情愫,皇帝对于念夕公主也是很是喜欢,便下旨成全了二人。
一时之间,关于摄政王的流言蜚语,随着这一场大婚,宣告终止。
只是,这淳菊国,却也都不知道,一次血雨腥风,将席卷而来。
------题外话------
手残未愈,渐渐好转,看着又沉寂下去的妹子们,忧伤啊~
剧透什么,都是浮云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 牛鬼蛇神初过招
月色柔和
泷梅国太子府,月色之下,琴音妙妙,箫声萦绕,只见太子宗政无贺的院落内,朱颜惜笑意噙在嘴角,聚精会神地弹奏着,而这附和着的箫声,自然出自宗政无贺。
琴箫附和,宗政无贺在这月光之下,更显得不食人间烟火。
罗舞和落雨倒是已经适应,只是,这墨台青青却一直盯着宗政无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宗政无贺的神情,那看着颜惜表嫂的样子,自己的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朱颜惜拨动琴弦,笑言“宗政大哥这太子府,居然也是如此的隔墙有耳,还真是意想不到呢~”
箫声停下,宗政无贺将玉笛反手置于身后,这才微微挑起眉头,“若是太过于无坚不摧,岂不是给了别人,更多的防范于未然?”
琴音急转而下,又扬长急促了起来,朱颜惜笑了笑“青青,这周围,有多少人盯着太子府?”
“不下十人,个个都是高手。”墨台青青回道。
朱颜惜浅笑不语,目光扫向宗政无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防范,不是严防死守,而是麻木了敌人的感觉,自以为本太子在掌握之中,却殊不知是他们,在我的棋盘之上。”宗政无贺端起茶杯,浅尝了茶水,这才转而对着墨台青青点了点头,“只可惜,这青青郡主以侍婢的身份出现,为了麻木敌人,只能委屈郡主,事事按照婢女的规矩了。”
早早就在颜惜处了解了情况的宗政无贺,自然也明白,罗舞等人的身份,只是,无论如何,这墨台青青的地位,做这这侍婢的活,当真是委屈了。
没有想过宗政无贺会对自己说话的墨台青青,硬是愣在了原地,“没…没…没关系。”
朱颜惜看着墨台青青的失神,噗嗤一笑,“我觉得,宗政大哥的妖孽,都快祸国殃民了,想不到,这宗政大哥在贵竹国,已经是先稍作修饰了。”
宗政无贺对着墨台青青点了点头,这才转而看向朱颜惜。
“我怎么觉得,颜惜你这话,是在取笑我呢?”
“哪敢,如今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才是。”一曲终了,朱颜惜这才笑笑地,将琴递给了落雨。
“小姐,安全了。”楠娴低声道。
“嗯~”颜惜颌首。
“想不到,颜惜身旁也是高手如云,难怪某人放心你千里迢迢地过来。”
“我可以说,我是半哄半骗吗?”朱颜惜眨了眨眼睛,“若是真放心,你以为,青青还需要出现?”宗政无贺闻言,摇头低笑,“我已经可以想象,拓跋元穹知道这事情的后的样子,不过…”
“不过什么?”
“近日,这青葵国的动态,确实是令人不省心,若是没有意外,只怕这青葵国和贵竹国的战事,就要掀起了。”宗政无贺有些担心,毕竟,即使没有孩子,拓跋元穹也不可能如此容易的让颜惜离开他的保护范围。
“那就糟糕了!”朱颜惜皱眉~
“放心吧,这战神王爷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宗政无贺见颜惜皱眉,急忙安抚!
朱颜惜有些着急,“不是这个,而是若真的如宗政大哥所说,颜惜怕的,是这内忧外患!”
在宗政无贺的不解之中,颜惜这才简明扼要地,将这拓跋元穹和神秘人的交易说了出来。
一旁的墨台青青闻言也有些诧异,这样的事情,颜惜表嫂如此悉数告知宗政无贺,可见,二人之间的交情,确实真的匪浅。
“若他拓跋元穹连这个事情都无法做好,那么,也就有负了这战神之名了,颜惜,你别多虑了,关心则乱。”
见宗政无贺对拓跋元穹自信心满满,朱颜惜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个做妻子的,相形之下,确实有些惭愧。
没有了耳目的监视,这一夜,二人聊了许久,直到罗舞不悦地,架着朱颜惜这个不自觉的人回房睡觉养胎,这才结束了这漫漫长谈。
“天辰~”
走出院落的宗政无贺一声呼唤,侍卫长天辰应声出现,“主子,飞雪院的人,一直盯着呢。”
早早接到了主子的嘱咐,天辰自然明白,这主子叫唤自己的用意。
“很好~”宗政无贺点了点头,朝着胜雪苑萍孺子的方向而去,盯着的人,急匆匆朝着云飞雪飞奔告知。
飞雪院
此刻的云飞雪,气恼的将东西乱砸了一通,原本,还在慢慢观望这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和王爷的情况,却不曾想到,今夜,太子殿下还是宿在了萍儿那个贱蹄子的屋内!
云飞雪满眼的恨意,瞪红了眼,握拳颤抖的手,宣示着她的心情。
想必,那个被太子殿下大阵仗迎了回来的,就是那个害得太子对自己怨言颇深,并带走了萍儿的女人了!
满腔的怒火,令云飞雪滋长的仇恨和疯狂,越来越浓。
飞雪院内的冰冷,和胜雪苑萍孺子满室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冰火两重天,有人欢喜有人愁。
当翌日的一缕缕阳光缓慢洒入,朱颜惜这才幽幽转醒,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总是睡得不安稳。
带着倦意,朱颜惜打了打呵欠,这才懒洋洋地起身,楠娴也听到了里屋的声响,这才推门入内,伺候颜惜梳洗。
主仆二人这才刚刚梳洗完毕,墨台青青三人也都等着颜惜一起用早膳,只是,这早膳刚刚端了上来,这云侧妃就来访,犹豫颜惜住在的,是宗政无贺的院落,云侧妃也不能乱闯,只能在院外侯着。
朱颜惜闻言,精光一闪。
“都坐下吃饭吧~”朱颜惜笑着招呼大家坐下。
罗舞见状,很是满意地,“吃饭最大,何况你现在是一人吃饱,两人不愁。”
“我看,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时候,好巧不巧地,是故意的吧。”在皇家呆久了,墨台青青对于这些小伎俩,自然也是清楚的,如今颜惜是客,云侧妃是这太子府内女眷中位分最高的,这个时候来,不就是打着颜惜必然是要饿着肚子寒暄的主意吗?
想要先给个下马威,这伎俩,确实也不错。
落雨和楠娴点了点头,纷纷落座同桌吃饭。
墨台青青也不以为然,这些日子的相处,早就知道这群人,根本就不在意这神魔世俗的礼节阶层的,也被罗舞所教导,这些惊世骇俗的想法,却也令墨台青青向往着。
五人你给我夹菜,我给你添汤,倒是其乐融融,只是苦了这在外院等候的云侧妃了。
若是这通报有回音还好,自己还说可以选择是离开,还是等候,可如今,这传话的人,一去就没有了踪影,而这日头,也慢慢毒辣了起来,偏偏太子爷早有明令禁止,没有经过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步入他的随园!
就在此刻,一个娇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只见萍儿带着几名孺子,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妹妹见过姐姐~”
“见过姐姐~”萍儿身后的孺子们,也带着嘲讽的笑,对着自己见礼。
“几位妹妹这是做什么?”
“听闻姐姐一大早就过来,本来妹妹们还要用早膳,想不到姐姐一大早连早膳都不用吃就过来会见贵客,妹妹们自当跟随不是?”萍儿一个眼神,众孺子都快意地点头附和,这些人,谁不是受过这云侧妃的气,如今,有了一个深得太子爷欢心的人,愿意和她们一起对付云侧妃的,谁不乐意呢?
更何况,这云侧妃,可是从来都容不得人的。
若是有朝一日成为太子妃,那么,众人就更加没有活路了。
于是,这些人此刻,很是同仇敌忾地,跟着很明白云侧妃的萍儿,一致对外。
随园里头,朱颜惜这才慢悠悠地享受完了这早膳,在接到消息,这随园外的情况后,眉梢上扬。
“好戏可要上场了,大家悠着点。”
“放心吧~”四人脸上的表情,和朱颜惜出奇的一致。
当传话的人再次出现时,宗政无贺的一众妾室,也都映入眼帘。
朱颜惜老生淡定地,坐在了主座上,对于众人,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起身,也没有行礼。
云飞雪的眼底,闪过不悦,这个女人,凭什么如此无礼,再说了,这容貌,哪里比得起自己,这样的无礼,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
“本妃听闻,昨日太子爷迎来了贵客,暂居在这随园,今日专门来看看,姑娘可有什么需要的?”云侧妃也不行礼,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在一旁落座。
只是,这刚刚落座,朱颜惜这才开口,“各位夫人怎么都站着呢,快快请坐才是~”
话语刚刚落下,朱颜惜这才转头看着楠娴,“快上茶!”
“是~”楠娴应声下去,而这萍孺子,自然也笑着看着云侧妃,这夕颜小姐,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云侧妃如此,反倒显得无礼数了。
“实在是不知道众位夫人也来了,夕颜今日刚刚用完早膳,可是丫鬟们都还没有,便听闻云侧妃前来,这按道理说,也应该是尽快地迎接才是,只是,夕颜一直都是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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