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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心机嫡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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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告退!“刘典正点了点头,恭敬地退开。

”暗卫。“朱颜惜看着远远离开的刘典正,轻轻唤道。

嗖的一下,这暗卫就出现在身后,”王妃!“

”按照我昨夜的话去做。“

”是~“

朱颜惜负手而立,昂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只怕今夜,就会有好戏了。

第九十一章 同生死,香消玉殒

万籁俱寂

唯婕妤的寝殿早就遣散了宫女,这偌大的寝殿,空荡荡地,一道黑影,极高的身手,跃下了高墙,在这寝殿内,肆无忌惮地翻着什么东西。

而那头,冷宫处,同样的鬼鬼祟祟身影,也静悄悄地,潜入唯婕妤此刻的房间,黑暗中明晃晃的匕首,极其快速,就要刺下。

哐当一声,匕首被直直打落,手腕传来的疼痛,令黑衣人吃痛地,拧起眉头。

警惕地觉得不太对劲,急于逃离的时候,瞬间齐刷刷亮起的光亮,“想不到,这唯婕妤都疯了,还是没有办法,活得下去。”带着冷冽的气息,朱颜惜缓缓走进屋里,而朱颜惜的身后,正是原本该疯疯癫癫的唯婕妤。

“拉下她的面纱。”朱颜惜不带感情,静静地等待着,面纱之下的面容,泱嫔!

“泱嫔娘娘!”朱颜惜笑笑地福身。

“泱嫔姐姐!”唯婕妤一脸的震惊,而眼里,却很快闪过得意的精光。

“你们!怎么可能!”泱嫔狠狠地,瞪着朱颜惜和唯婕妤。

朱颜惜自然明白,泱嫔讶异的,不仅仅是这唯婕妤未疯,更诧异这自己,为什么会出现,按照监视的人的回禀,自己应该是被疯癫的唯婕妤给折腾得累极了,却也未能得到消息,心力交瘁,早早休息下了,只待养精蓄锐,明日再对唯婕妤继续套问的情况,而也正是如此,今晚才敢如此行事。

朱颜惜看着天色,若不是暗卫盯着,自己都不知道,泱嫔心思如此之细,暗杀唯婕妤之前,可是确定了各妃嫔是否入睡才行动,这一来二去,自己都快睡着了,这才见着人,幸亏这暗卫盯着,否则,皇后姨娘那一动,就抓不到这两人了。

“你居然没疯!”

“泱嫔姐姐觉得,我就是真疯了,也该死吗?”唯婕妤一脸受伤状。

“好…真好…唯婕妤,本宫真的小看你了,本宫……”

“泱嫔娘娘,这些事,就请留待,跟皇后娘娘解释吧。”朱颜惜打断了泱嫔的话,公事公办地命侍卫,将泱嫔带往未央宫。

未央宫

容妃也是一身黑衣装束,低着头,跪在了下方。

两个时辰前

当容妃一身黑衣地出现在唯婕妤的余音阁翻着这所谓的证据,却已经就落入了朱颜惜设计好的圈套,刘典正与楠娴,带着侍卫,团团围住了余音阁,容妃就这样,被逮个正着。

一改病容,皇后纳昕儿看着下方的容妃,再瞧了瞧被朱颜惜带过未央宫的泱嫔,正欲发火。

“雨贵妃到!霞贤妃到!”

皇后皱眉,这深更半夜,自己都没有去请,人倒是来得及时。

“妹妹给皇后娘娘请安。”

“娘娘万福。”

“都起来吧。”皇后摆了摆手,放柔道,“二位妹妹怎么来了?”

“这深更半夜,余音阁和冷宫都出现刺客,妹妹如何能不担心呢,这睡也睡不着,只能过来看看。”雨贵妃笑笑地,靠着软垫子便径直坐到了左侧。

“是啊,妹妹一听到说有刺客,本就担心姐姐的安危,一听到这刺客都被押到了姐姐这边,这不就过来瞧瞧了,正巧,遇到了雨姐姐。”霞贤妃看似担心皇后,这脸上,却是看好戏的表情,只是,当看到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竟有泱嫔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皇后娘娘,这?”霞贤妃错愕地,看着皇后。

“既然二位妹妹来了,那就一起看看吧,本宫可是大失所望,这刺客,就是这容妃和泱嫔呢。”

“是!”

皇后转向朱颜惜“颜惜,你开始吧,这主意,都是你想出来的。”

朱颜惜点了点头,“回娘娘的话,这一切,还得多亏了唯婕妤,对于唯婕妤的疯症,颜惜不才,只是,故意在找人扮演了杀手,便要唯婕妤,原形毕露。”

在唯婕妤被押往冷宫,自己就已经猜测,这疯癫,是真是假,而一个人,若是假疯,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尤其是这唯婕妤,疯癫,便意味这后宫的生活,将这样结束,什么样的情况,会令人选择如此,那么,便只有生的希望,才能如此。

朱颜惜安安静静地,将自己的想法,悉数告知,“而后,唯婕妤在杀手面前的反应,确确实实的,是装疯,至于为什么,只怕,还要唯婕妤自己,和皇后娘娘说吧。”

“传唯婕妤。”皇后点了点头,沉声道。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安。”唯婕妤一改白日的逢头垢面,莲步盈盈地走近前,行着大礼。

“唯婕妤,你应该明白,本宫传你,为的是什么!”纳昕儿犀利的看着下方,不怒自威。

“嫔妾惶恐,嫔妾有罪!”唯婕妤扣着头,诚惶诚恐状。

“行了,皇后娘娘都说了,你自己既然说惶恐有罪,那么直接说就是了,这样子,本宫都听腻了。”雨贵妃打着哈欠,一脸的不耐烦。

“是!”唯婕妤唯唯诺诺地,噙着泪水道:“那日秋街宴,嫔妾陪在容妃娘娘身边,目睹了娘娘身边的宫女的惊吓,而后,也恰巧看到,这惊慌失措的宫女春桃,也被娘娘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利用黑暗中的混乱,给活活闷死了。”

“这样和妹妹你装疯,有什么关系!”霞贤妃抿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杯。

“因为嫔妾,也受了惊吓,因为也害怕地惊呼了一声皇贵妃。”唯婕妤叩头“容妃娘娘和泱嫔娘娘也发现,嫔妾是知道了什么,万般试探,嫔妾越想越害怕,这才装疯以求活命之本。”

雨贵妃皱眉,“本宫倒是听说了容妃的宫婢,确有一人如此,只是,不曾想,会有这样错综复杂的过程”

“愈加之罪,哼!”容妃冷笑,“想不到,我步步为营了这么多年,倒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了!”

“若不是姐姐心狠手辣,妹妹一无证据二无荣宠,即便怀疑,又能有何威胁?妹妹寒心的,是姐姐的狠毒。”只见唯婕妤楚楚动人,小脸上,布满气愤。

朱颜惜嘲讽地笑着,这唯婕妤,把话说得漂亮,一来托去了知情不报的罪名,二来,又不至于令人感觉这唯婕妤,是养不熟的狗,这算计得,当真是不错。

“容妃和泱嫔,什么时候走得如此近了?本宫没记错的话,可是有人说,轼子之仇不共戴天的,本宫没记错吧?”

“雨贵妃倒是好记性,不过,就如今看来,这是不是,可都难说了。”霞贤妃生气地,这泱嫔之所以被自己看中,最重要的是和容妃势同水火,这样的人,才能为自己所用,只是如今看来,自己倒是呗人耍得团团转了,想到这些年,自己竟然成为别人的笑话,霞贤妃就恨不得,掐死这泱嫔。

纳昕儿看着这一场大戏,倒是一直沉着脸,自己这些年,默许这三足鼎立之势,为的就是这百花齐放,无一人能独占鳌头,只有这样,这皇后的位子,才能够长长久久,现在想想,这容妃和泱嫔的暗自勾结,若真的只有这两方势力,只怕,自己哪天是如何被设计的,自己都不清楚,谁能想得到,这失子之痛的仇恨,竟然还能握手言和呢。

“哼,若不是这样,我们姐妹二人,能安然无恙地,存活至今?”泱嫔不屑地,嗤之以鼻道,“想当年,我与姐姐一同入宫,你风头正盛,大有容不下我姐妹二人之势,我们也傻得,在众人面前姐妹情深,却也因为如此,你们竟然暗自设计陷害,毁去了我刚刚怀上的骨肉,还想离间于我们?”泱嫔站起来,扫视了一周,脸上的悲恸之情,看得朱颜惜心酸。

“在这后宫中,一步错,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们二人,只能选择明哲保身。”容妃笑得凄美,一入宫门深似海,若有得选择,自己又何尝愿意抛弃自己最真的纯良。

“你们说得再多,都不是你们为时已晚,谋害妃嫔的借口!”皇后怒拍桌子,“后宫内的勾心斗角,本宫不是不知,本宫早就说了,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是哪一个人的,你们爱争风吃醋,本宫也只当是对皇上的一往情深,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可是,这不代表,你们可以借此,作为铲除异己的借口。”

“哈哈…真是可笑至极~皇后娘娘,你以为,这后宫里,有谁不是如此吗?多少人,是独善其身的,皇后娘娘你自己,不也是如此吗?”泱嫔笑得苦涩,“也就只有皇后你,会对皇贵妃的死,如此上心。”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姐妹,认栽就是,可是,这谋害皇贵妃的,可不一定就是我们。”容妃冷静地,扶着泱嫔,这些年,二人小心谨慎,为的,就是做戏,只有各为其主,才能成为别人的心腹,这危险,也能彼此通知,多少年了,自己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和妹妹,是如何亲密无间,为了生,两姐妹,只能的如此,势同水火在人前。

“狼子野心,还不忘抹黑他人,这贤妃看人的目光,还真是令本宫开眼了。”雨贵妃嘲讽道。

“皇贵妃的死,你们二人可有话说!”皇后看着容妃和泱嫔,冷冷问道。

“皇后娘娘,试问,在坐的雨贵妃和霞贤妃,她们,又是否没有做过?”泱嫔笑着,“我可还记得,霞贤妃对于皇贵妃,恨得多咬牙切齿,这背地里做的,啧啧啧~也是令人胆寒呢。”

“住口!本宫素来待你不薄,你就是要血口喷人,也不该拉本宫下水。众所周知,本宫素来与皇贵妃不睦,即便是穹王爷,也多次调查了本宫,若真是本宫所为,你以为,本宫还有命,在这后宫之中吗?”霞贤妃怒斥泱嫔。

朱颜惜看着气得脸都成了猪肝红的霞贤妃,不予置评,不过,看着如今的情况,朱颜惜倒是觉得,这一切,似乎有些不对。

“皇后娘娘,若非担心唯婕妤所说的证据,是涉及皇贵妃诞下穹王爷时,我姐妹二人怕皇贵妃夺宠而下毒,岂会被逮住,只是”容妃看着泱嫔,笑得静怡“现如今,我们姐妹二人,百口莫辩,所谓捉贼捉赃,我二人被人设计,也是咎由自取,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替别人,当着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容妃极快地,撞向了一旁的柱子,就在朱颜惜暗叫不好时,泱嫔极快的,将刀子,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泱嫔,你要做什么!”皇后惊慌失色地,急忙走了下来。

“都给我退开!”

皇后担心的“还不退开!”

一众人等离开,泱嫔这才关上大门,朝着朱颜惜一笑,许久后,一刀了却了自己的生命,朱颜惜看着姐妹二人紧紧握住的双手,眼泪,噙在眼眶,泱嫔的话,自己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只是,自己如今,又是不是,也落入了别人的陷阱而不自知呢?

“嘎吱~”朱颜惜呆呆地,打开了宫门。

看着朱颜惜安然无恙,皇后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急急近前“颜惜,你还好吗?”

“嗯~”

“傻孩子,受惊了吧。”皇后看着朱颜惜安安静静地,“来人,传太医!”

一旁看着热闹的人,也在皇后的命令下,散了开去。

第九十二章 剪不断理还乱

瞥见了颜惜白如玉的颈间,那被利刃划出的血丝,纳昕儿心疼不已,再看看颜惜突然沉默的样子,更加是忧心忡忡,“紫琴,快点,去准备安神茶。”

紫琴急忙跑出未央宫,而朱颜惜,朱颜惜这才回过神,牵起笑容,安抚着一脸担忧的皇后“姨娘,我没事。”阻止了纳昕儿用丝帕给自己擦拭血迹。

不忍心地,看着地上的血迹,泱嫔和容妃,紧紧依偎在一起,朱颜惜眼眶一红,自己的脑海里,尽是泱嫔临死前的一席话,尽管,二人未必在这后宫里面是良善的,可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颜惜,别看了,晦气!”纳昕儿看着朱颜惜盯着地上的尸体看,以为朱颜惜受泱嫔的惊吓,急忙挡去了颜惜的视线,转头瞪了宫人一眼:“都不知道把她们给本宫清出去吗?一群没有的东西!”

总是在人前端庄严肃,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后,如今的怒气,令宫人诚惶诚恐地,急忙处理着一旁的尸体,朱颜惜也被纳昕儿的表情,给吓了一跳。

“娘娘,太医来了。”宫人轻轻回禀。

“快传!”皇后扶着朱颜惜,在偏殿坐下,一脸的慈爱与担忧地,在一旁焦虑万分。

太医一直紧蹙眉头,有视察了一下朱颜惜颈间的伤痕,这才退了开去,恭敬地低着身子,向皇后回话。

“如何?”

“回皇后娘娘的话,颜惜小姐只是饱受惊吓,下官稍后开些安神的药材即可,至于这颈间的擦伤,只是皮外伤,敷点药膏,必然不会留下痕迹的,只是…”

原本稍稍落下的心,随着太医的话语,瞬间又提了上了,声音,也高上了许多。

“只是,颜惜小姐体内的余毒,并未清理干净,这有些,匪夷所思。”太医将朱颜惜的脉象,如实告知了皇后,这也是自己,为什么一直皱眉的原因,众所周知,这泷梅国的散毒丸,可解百毒,这颜惜小姐中毒一事,早在无贺太子的闹腾下,皇上也是十足的重视,当时,但凡太医院值班的太医,可都是被皇上宣到了和苑,只是无贺太子不许任何人靠近,而后,也还是无贺太子的散毒丸,才救下了这颜惜小姐,这一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即便没有候命在侧的太医,也都人尽皆知。

“颜惜不是早就服下了散毒丸吗?”皇后震惊不已,声色严厉地,质问太医。

“回娘娘的话,或许,是颜惜小姐后来,有被…”似乎感觉不该胡乱猜测,太医急忙跪下,冷汗,自额间低下。

“皇后娘娘,颜惜无碍,真的,可能是忧心忡忡,这才积了余毒的,颜惜会找时间,和无贺太子请教的,娘娘就放心吧。”碍于太医在场,朱颜惜小心谨慎地,谨守本分,不希望为皇后,落下了他人话柄。

朱颜惜恳切的眼神,令皇后放软了地,脸上的严厉,也柔和了许多,“罢了,你下去,多开些调理和解除余毒的药方吧,紫琴,你跟太医取药去。”

“是娘娘!”

“下官告退!”

众所周知,紫琴是皇后身边的得力助手,专程陪同太医取药,也是为了告知太医,要用心去开方子,在后宫时常进出的太医,自然是明白人,皇后娘娘是在暗示自己,必须亲力亲为地,为颜惜小姐,做好身体的调理!

纳昕儿心细如尘,自然看出了朱颜惜的异常,坐在了朱颜惜的旁边,如同慈母般地,轻哄着:“颜惜,可是发生了什么?说出来,姨娘也才可以,和你分析分析?”

“其实…颜惜只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皇后姨娘,你知道吗,泱嫔娘娘挟持颜惜,只是为了留下我,为了倾诉着自己和容妃娘娘的后宫之路,死,不过是解脱,也是为了保全家人,但是,泱嫔娘娘也说,皇贵妃,不是她们杀的,如果,这真的是真的,那么,颜惜是不是,早就落入别人的圈套里,为他人握起屠刀,成为别人的棋子?”朱颜惜有些难受地,紧紧拧着眉头,眉间的愁绪,挥之不去。较之将军府的妻妾之争,皇家的后宫,尽管朱颜惜早已有过心里建设,可是,却也仍旧感到沉重,毕竟,这将军府妻妾之争,所争的,不过是夫君的宠爱,谨此而已,妾再得宠,也只是妾,即便生儿育女,也不过是地位较高而已,而这后宫,争自身荣宠,争家族荣耀,争子嗣的太子之位,各种心思,甚至于借刀杀人,连无辜的婴孩,都贱如草似地。

看出了颜惜的难受,纳昕儿叹了叹气“傻孩子,这也是,为什么姨娘为何不想你入宫,不想你查这个事情的原因,可你偏偏那么拗着性子,非要自己查。你自小在将军府长大,你所看到的,其实不多,只不过,而姐姐她,太过温和,也许,因为不爱,所以,才那么大度吧。否则,再单纯无害的姐姐,如何能令小妾爬上头?你想想,你可曾听说当家主母,是姐姐这般?”

“不爱?”纳昕儿的话,令朱颜惜愣住了,自己虽然后来知道,母亲和皇上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可是,却也相信,自己的父亲,也是母亲所爱的。

“唉~”捋了捋朱颜惜的发髻,纳昕儿将贴在颜惜鬓间的流苏,理了理,这才抬眼,看着朱颜惜“颜儿,你若爱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不是你以为的,错过了,还能再爱,若是那样,那就不是爱。”

“不爱吗?”朱颜惜停顿了许久,随即,否认地摇了摇头“不,皇后姨娘,你说的不对,虽然,娘亲出事的时候,颜惜还小,什么都不懂,可是,颜惜很清楚地记得,娘亲对爹爹的哀莫大于心死,娘亲还给我写过信,信里,无不告诫颜惜,情之一字有多伤人伤己。”思及娘亲,朱颜惜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颜儿。”纳昕儿还想说什么,却见朱颜惜起身,“皇后姨娘,颜惜想先回去了,颜惜告退。”

看着朱颜惜匆匆离开的身影,纳昕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疲惫。

“娘娘,你又伤心了?”紫琴看着纳昕儿的表情,恭敬地递过茶,担心地看着自家主子。

“唉,这都怪本宫,可是,至今,本宫依旧不悔!”沉重地闭上双眼,纳昕儿握着拳头,“这大乱本宫一切计划的人,本宫若不令她生不如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紫琴低下头,自从颜惜小姐出事后,自家主子,就不再和以前一样淡然,每个人都有弱点,主子之所以在这深宫内院,可以步步为营,一直掌控全局,正是因为没有什么输不起,也没有什么是自己的弱点,而如今,自己就怕,这主子,会因为这软肋,而满盘皆输。

天微微亮

朱颜惜自未央宫走出,就执意自己徒步走回,茫然地,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思考这错综复杂庞大的消息,所幸的是,暗卫在暗处陪伴,自己倒也不需要提防什么,麻木地走了一个时辰,这才回到了和苑。

宗政无贺瞄了一眼暗卫,在看看朱颜惜,无视自己地走回了房间,手里摇动的折扇,停了下来,舒了口气,合上折扇,再无奈摇了摇头,回来就好,改天再问吧,宗政无贺负手走回了自己的寝殿。

冷着脸,朱颜惜淡淡地“楠娴,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小姐,王爷在里面,楠娴先下去了!”跟在朱颜惜身边久了,楠娴在回到和苑后,就一直等着颜惜回来,而看到自己家小姐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此刻,还是走远些比较好。

“嘎吱~”朱颜惜推开门,软榻上,一个熟悉的声音,浅浅地呼吸着,俊朗的脸上,刀刻般的棱角,带着独有的狂傲神情。

随着朱颜惜的走近,拓跋元穹的睫毛动了动,眼睛尚未睁开,就已经将朱颜惜搂入怀里。

“你都不需要看人的?”朱颜惜无奈地,安安静静地呆在怀里。

“颜儿的气息,本王不需要看,独一无二。”下巴抵着朱颜惜的肩膀,汲取这独有的芳香。

“嗯。”朱颜惜也不说话,就这样任由拓跋元穹抱着,这个温暖的肩膀,令自己莫名想要依靠,想要放松。

似乎感觉好怀中人儿的不对劲,拓跋元穹睁开双眼,将朱颜惜微微拉开,“颜儿,你在想什么?”腾出的一只手,食指抚过朱颜惜眉间的愁纹,略微用力地,弹了一指。

“拓跋元穹,就这样,让我靠一下就好。”朱颜惜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就是堵在心里的慌乱,扰得自己,忐忑不安,只想放纵自己,好好休息一会。

“好~”借力一拉,朱颜惜再次暧昧地,趴在了拓跋元穹的胸口,“你要借多久,本王都乐意。”

空气间,安静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没有说话,却也没有丝毫的不自然,渐渐的,二人就这样,沉沉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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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唯婕妤之死

朱颜惜就这样,在拓跋元穹的怀里一觉到天亮~

天很快就亮了起来,而软榻上的人,都睡得香甜。拓跋元穹睁开眼,看着在怀里,睡得很香甜的人儿,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暗暗嘲笑自己,自己真的是疯魔了,这有多久了,自己都是紧绷身上的每一根弦,无法深睡,却没有由来的,只要抱着这小女人,自己种能够莫名的放松心情和幸福感呢。

“唔~”朱颜惜皱了皱眉,感觉有些奇怪,再接着,似乎,有手在自己腰上,顿时,瞪大了双眼,迎上了拓跋元穹,满是情意的眼睛,刷的一下子,脸涨红一片。

“早啊!”不同于朱颜惜的扭捏,拓跋元穹的声音轻扬,将自己的好心情,暴露开来。

“你先放开我。”

“昨天可是颜儿自己邀请的,今日,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拓跋元穹故意逗弄,果然,稍稍退下去的潮红,再次在朱颜惜的脸上晕染开来。

看着朱颜惜跟昨日不一样的神情,拓跋元穹就知道已经调整过来了。稍稍叹了一口气,拓跋元穹软榻上坐了起来,霸道的将颜惜抱坐在自己腿上,指尖穿过朱颜惜的发丝,有一搭没一搭的,替朱颜惜顺了顺凌乱的发丝。

带着小心翼翼的口吻,拓跋元穹柔声问道:“颜儿,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颜惜闻言,身子一僵,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王爷,我就是觉得有些难受,我一直都以为,秋街宴的计划,装神弄鬼可以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只是,过度的自信,竟然以为,这事情的动态,顺利的,连我接下来的每一步计划都不需要布置,就已经早早的,把幕后的始作俑者找了出来”

“颜儿,本王早就说过,是后宫之中的争斗,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我太轻敌了!”落寞的语气,幽幽的传出。

“什么东西都在你的意料之外,那本王岂不是什么都没有用呢?”拓跋元穹虽然带着戏言,可是,朱颜惜听得出来,话语中对自己的宠溺,都多少,抬起头,思及皇后姨娘的话,朱颜惜语带落寞地“王爷,除了我,你可曾爱过谁?”

对于朱妍希莫名其妙的话语,拓跋元穹叹气,“本王的心,可不是谁都能有这个本事拿得走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颜惜摇了摇头,“算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颜惜只是在想,如果皇后姨娘说的是对的,那么,为什么娘亲的做法和举动,和我的记忆竟有如此大的差别?”朱颜惜满眼困惑,仍旧理不清个中缘由“抛开娘亲的问题,如果,这皇贵妃一事,真如泱嫔和容妃所说,如果都是真的,那么究竟是谁设计了这一切,这可是一箭双雕,借刀杀人,好缜密的心思。”

“正是因为敌人太过狡猾,母妃的死,才令本王,无从查起。”

朱颜惜拉开了拓跋元穹的手,缓缓起身,径直走到圆桌旁边倒了一杯茶,“不过,颜惜一直相信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狡猾的狐狸都逃不过猎人的追捕。”

“既然如此,颜儿就不需要难过着急了。”

“我只是难受,不知道娘亲的事情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抓出这幕后的始作俑者,什么时候,娘亲在九泉之下,才能真真正正的安心。”

“有时候越是心急,越容易被人抓住心理,从而加以利用,本王若非当年不谙世事,冲动行事,母妃也不会至今,尸首无存。”拓跋元穹语气中,带着自责。

也正是因为拓跋元穹的话,令朱颜惜警惕起来,有时候,越是心急的人,越不可能是这始作俑者,若真的是害死岚皇贵妃的人,那么,这样的心思,如何会如此轻易地,落入圈套,这盘踞在幕后,一直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人,也一定是沉得住气的,该死,自己竟然没有想到!

“小姐~”楠娴在屋外,轻轻唤道,自然,也是知道这拓跋元穹,在这屋里,呆了一夜,因此,楠娴也就自然的不敢和往常一样,径自推门走进。

“进来吧”朱颜惜瞪了拓跋元穹也一眼,才轻轻地唤了楠娴进来。

“见过王爷”楠娴将早膳放于桌上微微俯身行礼。

拓跋元穹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冷冷的声音,“起来吧!”只见拓跋元穹极其自然的夹着菜,往朱颜惜的碗里放,“来,颜儿多吃些。”就好似这举动已经是十分熟练,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

楠娴偷偷暗笑,看着自己小姐脸上的红晕,心里很是开心,“对了,小姐,昨夜你让我留意的”

“如何?”

“刚刚太监那边传来的话,皇上一早就说了,今天留宿丽嫔娘娘那呢。”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的脸色,果然一听到丽嫔的名字,拓跋元穹的脸色瞬间难看的许多。

想起之前拓跋元穹说起的丽嫔,突然之间想到一个主意,一改方才的坏心情,朱颜惜很是热络地,给拓拔元穹荚菜,布菜,很明显地表现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拓跋元穹放下筷子,浅笑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说吧,想要本王做什么?”

朱颜惜眨了眨眼,“我在想,既然这做了亏心事的人不怕鬼,那么如果她害的人从来就不曾死去的话,又会如何?”

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挑了挑眉,“不害怕鬼魂的人,是因为他不信鬼神,但是,若是一直以为被自己害死的人,活生生出现,那就另当别论了。”

相视而笑,接下来的话,彼此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只是,朱颜惜又再次皱了皱眉头,“不过王爷,我有些担心,你曾经说过,丽嫔娘娘是因为和皇贵妃有几分相似,才得皇上厚爱,那么如果有一个人和皇贵妃一模一样,却是十年以后的样貌,不知道皇上会如何?”

“这有何难。”拓跋元穹挑了挑眉,“母妃一事,父皇本就欠着本王,如今,本王只要一个水落石出,他自然不会推脱。”

拓跋元穹的话,似乎给了朱颜惜一颗定心丸,朱颜惜点了点头道:“这阖宫上下,只要没有人知道皇上陪着我们演的这么一出戏,那么究竟是谁害的皇贵妃,颜惜相信,自然很快,会水落石出的。”朱颜惜安抚着拓跋元穹。

“颜儿,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害本王母妃的,可能也是,还你娘亲的?”拓跋渊琼带着试探的语气观察朱颜惜的反应,而朱颜惜,自然也都明白,拓跋元穹听到了什么。

牵强的笑容,挂到脸上朱颜惜无奈道“王爷是不是也知道我娘亲的事情?”

拓跋元穹点了点头,不追问着。

朱颜惜点了点头道:“皇后姨娘曾经和颜惜说过,皇贵妃和我娘亲是皇上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两个女人,那么如果都是由于同样的原因,害死他们的话,颜惜确实,也不排除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只是,目前如何能寻得一个人,和皇贵妃的一举一动十足十的相像呢?”

拓跋元穹刮了刮朱颜惜的鼻尖,“人经历了苦难,自然会有性格上的变化,所以这些倒不是问题,但本王需要一些时间,好好的挑选合适的人。”

半个时辰后,结束了早膳的拓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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