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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心机嫡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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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惜一脸的天真,就要扶起曲娥。
“颜儿~”朱隆庆拦下了宝贝女儿,而曲娥此刻,却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瞥见了丁凤,反观朱颜惜,一个是睡梦初醒,一个却是梳妆打扮好的。
“老爷,我是冤枉的,是她!”曲娥指着丁凤,恨恨地“一定是她找人做的,丁凤,你好恶毒。”
“呀~”朱颜惜一脸的害怕,缩在了朱隆庆的身后。
“送大小姐回房!”
朱颜惜自然不会多呆,此刻的她,乖巧的在奶娘的陪伴下离开,而接到示意的小南,自然在不远处,观察着下文。
“曲娥,你别含血喷人。”
“含血喷人,你可以对夫人做的事情,再重演一遍又何难,我真天真,忘记夫人没有了,你和我,便不是朋友。”
“老爷,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自己做的荒唐事,如今倒诬赖我了。”丁凤眯起的眼睛,一脸的委屈,“老爷,你可以为我做主啊!”
“贱人!”朱隆庆一巴掌扫去,而曲娥,却仍旧喊屈。
“老爷,我说的句句属实,当日,是丁凤要我除去夫人的,明明知道老爷你回府,一定会去夫人那边,丁凤便给夫人下药,而我,却找了人在寝室苟且,这才有了老爷你看到的铁证如山!老爷,你仔细想想啊,你归期在即,再傻的人,也不至于如此啊,曲娥冤枉。”
“扑通”一声,丁凤急急哭泣起来,“老爷,我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老爷,当初的小厮,是我娘家的仆人,你若不信,大可找人对峙。”
这一夜的朱府,两个女人的互相诉控,倒是精彩得很。
朱隆庆审问的时间里,朱颜惜却悠哉地喝着雨前龙井,平静的眼里,阴狠之色闪现,而不消片刻,奶娘急匆匆的跑向别院…
第七章 盛怒
朱隆庆在奶娘雨燕的汇报里,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女儿的闺房…
睡梦中的朱颜惜,白皙的肌肤,睡得香甜,而由于别院的突发情况,今日是她,并未屏退他人,裸露在空气的里手臂,淤青一旁,触目惊心的鞭痕,令朱隆庆震惊。
悄悄退了出来,朱隆庆盯着雨燕。
“怎么回事!”
“老爷,雨燕也不知道啊,自从两年前的变故,小姐虽然不记得了,可是却时常一个人锁住房门入睡,后来,老爷您出征,小姐便也不让奴婢伺候沐浴,今日,按照老爷的嘱咐送小姐回来,许是太过劳累,小姐就这样睡下了,雨燕想着替小姐更衣的,怎么知道…”
奶娘雨燕的泪水,不可置信地捂着嘴,不忍继续。
“说下去!”饱含怒气的声音,朱隆庆压低地,深怕吵醒朱颜惜的好梦。
“老爷,小姐的背部,也是有不少新旧交替的伤痕,雨燕看得是触目惊心。”扑通跪下的奶娘,言辞切切,“大小姐一直都是乐天的,奴婢失职,请老爷责罚!”
“你说,颜儿的背部也是如此?”朱隆庆怒不可遏地,握起的拳头,青筋突显。
“是!”
“你平时都是这么服侍的!”
“回老爷的话,奴婢时常陪着小姐身边,除了小姐不愿意的情况,还有,小姐和凤姨娘她们在一起的时候。”
在奶娘的话语里,朱隆庆了解的就是,每日,朱颜惜都会在两个姨娘处闲话家常,而期间,奶娘却被隔绝在外。
自然的,朱隆庆的怀疑,延生到了那两个狗咬狗的妾室身上。
不小心打翻的盆栽,奶娘的动静吵醒了睡梦的朱颜惜。
“唔~”揉着睡眼,朱颜惜半梦半醒之间,“爹爹,奶娘,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颜儿,爹爹吵到你了?”抚着女儿的长发,朱隆庆感觉到女儿身体一僵,微蹙的眉头,却咬着唇不发出一丝的声响。
“爹爹,没有呢~”亲昵地抱着父亲的手臂,撒娇道“爹爹,你是不是以后都不走了啊,颜儿不想爹爹离开。”
朱隆庆似不经意地,朱颜惜的手臂就这样在他面前浮现,“颜儿,这是怎么回事?”
朱颜惜的惊慌,自然在朱隆庆的眼里尽收。
“爹爹,这个~嗯,颜儿不小心摔的。”慌乱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话语,朱隆庆的心更加吃痛。
轻哄地,朱隆庆拉着女儿“颜儿不乖,怎么可以骗爹爹呢,这分明就不是摔的。谁欺负你了?”
扁着的嘴,朱颜惜在父亲的轻哄下,满眼噙着的泪水,楚楚动人。
“爹爹,颜儿不是想骗你的,是颜儿不乖,要姨娘生气了,爹爹不要生气。”朱颜惜的畏畏缩缩,还有这话语,都令朱隆庆的火气急剧窜起。
“我的颜儿,堂堂的千金小姐,岂是她们可以欺辱的!”
“爹爹,颜儿不是有意的。”看着父亲的怒火,朱颜惜越加的害怕,哆哆嗦嗦的身子,滴答滴的泪珠,不住地往下掉。
“颜儿!”朱隆庆伸出手,本欲将女儿揽入怀里,而朱颜惜的举动,却让朱隆庆恼怒不已。
如惊弓之鸟般,朱颜惜缩起的身子,直直对着,拉着自己耳朵,不停的喊道:“颜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不要打颜儿。”雪白的手臂,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经意在朱隆庆的面前出现。
“来人,把那两个贱人给我带过来。”朱隆庆安抚着女儿,压抑不住的怒火,即将倾泻。
莫名其妙请过来的丁凤与曲娥,只见满眼泪痕的朱颜惜,还有怒气冲冲的朱隆庆。
在朱隆庆的质问下,不断否认的二人,也不忘质问这朱颜惜。
“没~没有~爹爹,姨娘没有打颜儿。”微微颤抖的身子,朱颜惜的反应自然被抱着自己的父亲明显地感受着。
“哼!”朱隆庆手里的鞭子,此刻正一下下地鞭打在二人的身上,而原本唯唯诺诺的朱颜惜,冷眼看着,勾起的讥笑,很快便掩饰了下去。
朱隆庆出鞘的剑,此刻正一脸怒气地握住。
“肯定是曲娥!”丁凤急急撇清关系,在她的认知里,曲娥曾经如此对待着小少爷,自然也偷偷背着自己虐待了朱颜惜,没有人怀疑这一直天真的大小姐。
“丁凤,你别含血喷人。”
“哼,当初你对小少爷的手段,可是历历在目,哼,我倒是小看你了,你居然还对颜儿下此毒手,我就不该包庇你。”
“包庇!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你怂恿我的吗?如果不是颜儿是老爷的心肝宝贝,只怕,你也处之而后快吧,你嫉恨老爷除了夫人,不给你当娘亲的机会…”
两个为了保命的女人,此刻已经急切的互相揭发,而朱颜惜险被侵犯的事情,也在你来我往中,公之于众。
怀里的身子,微微一僵,朱隆庆恼怒地,举剑而下。
第八章 悔不当初
“爹爹不要!”朱颜惜的声音,急急止住了父亲的举动。
满眼泪水的朱颜惜,“爹爹不要杀人,颜儿不能没有爹爹,娘亲不要颜儿了,爹爹也要抛弃颜儿吗?”
朱颜惜的话,令父亲缩回了剑锋。
“好孩子!”朱隆庆抱着女儿,而朱颜惜喃喃自语道:“老师说过,国有国法,颜儿不想看着爹爹触犯国法。”
于是,在当日,将军府将二位妾室交给了官府,而官字两个口,对于将军府的想法,很快的,妾室丁凤、曲娥便被处死。
蔚蓝的天,朱颜惜长发及腰,青丝在风里飞扬,落寞的立于墓碑前,“弟弟,你看到了没有,她们都死了。”
纤手抚着石碑,落寞的身影,颤抖地擦拭着石碑上的灰尘。
飞身而立,小西恭敬地,不忍打断眼前女子的寂静。
敏感地感受到来人,缓缓转身,落寞的神情很快被掩饰了下去。
“小姐!”
“怎么了?”
“将军把夫人请回来了。”
震惊的抬头,朱颜惜牵起的裙摆,急匆匆地朝着将军府而去。
前厅的摆设依旧,朱颜惜立于门外,一身沙尼的装扮,尽管有着伤痕,却仍旧美艳的母亲,在青灯古佛下,眼里的不平静,仍旧闪烁。
诺诺的“娘亲,爹爹。”
女儿的声音,令纳云儿身子一僵,如今出落地亭亭玉立的女儿,纳云儿满眼的复杂。
“颜儿,你回来了?”朱隆庆庆幸这女儿的回归,内心期盼着,对孩子的牵绊,能令这个倔强的妻子回心转意。
“嗯,今天是弟弟的忌日,颜儿去看弟弟了。”朱颜惜的话,刺痛这朱隆庆的心里,自己唯一的独子,此刻,许是羞愧,朱隆庆微微低下了头。
纳云儿对于孩子的离去,早就在父亲看望自己的时候得悉,女儿的遭遇,也曾经令自己痛苦不堪,只是,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子,纳云儿的心里,确实痛恨不已。
“云儿。”对上妻子的目光,朱隆庆轻唤。
“朱将军,贫尼法号忘尘。”
“云儿,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耳根子软的,是我不好,我害了你受苦,也害得颜儿受苦了。”朱隆庆言辞恳切,而颜惜心下苦笑,这一切,又岂是受苦而已,思及无辜的弟弟,朱颜惜对于父亲,心里的怨恨,并不比纳云儿少多少。
“朱将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云儿,你既然肯随我回来,就一定是愿意原谅我的,颜儿还小,不能没有母亲的。”朱隆庆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娘亲,爹爹知道错了,你就原谅爹爹吧,回来吧,好不好?”朱颜惜看着消瘦的母亲,自己的血脉至亲,尽管怨怼,也仍旧希望一家团聚。
“真相大白,我的冤屈,也沉冤得雪了?”纳云儿云淡风轻的话,令朱隆庆羞愧,不带一丝情绪的话语,总令人觉得担忧。
纳云儿没有回复任何的话语,却陪着朱颜惜,一家三口用膳,原以为彼此之间需要时间的沉淀,而在陪着颜惜入睡的时候,纳云儿凄然的一笑,那句话,还在朱颜惜的脑海里回响“颜儿,不管娘亲的决定如何,记得之前娘亲的话,等你长大了,去看看娘亲给你的信,时隔至今,娘亲的话,似乎没有动摇。”
朱颜惜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翌日,看着奶娘支支吾吾的眼神,父亲的颓废,冰冷躺在床上的纳云儿,刺痛了朱颜惜的眼。
洒落在地的信件,朱颜惜颤抖地手,支撑自己看完这一封,写给朱隆庆的书信。
我走了,苦苦等了这么几年,我终究等来了真相大白的一天,青灯古佛,并不能令我哀怨的心平静,爱情,终究是梦一场,若说,我这一生有后悔的,便是选择了这样的你,与我携手。
才情横溢,艳压群芳的我,最终不也和其他人一样的,求之不得一良人,我纳云儿,甚至比其他人还要不堪,二十几年的爱恋,是我最不愿意回首的噩梦,朱隆庆,这一辈子,我要你记住,你欠我纳云儿的,永远都弥补不了。
我可怜的孩子,在冰冷的下面,等待我太久了,心死的我,行尸走肉的活太久了。
短短的话语,朱颜惜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自己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疼痛,压抑在心里太久的情绪,在哭泣中晕眩了过去。
醒来的朱颜惜,沉默地为娘亲送殡,将自己紧锁在房内好几天,而后,再次踏出房门的朱颜惜,眼里一丝愁云,却一直浮现,对于妻子的亏欠,朱隆庆将自己的一切,都倾注于朱颜惜的身上。
朱颜惜在某个午后,摊开了母亲留给自己的信,仔细读了一遍,便将之焚烧尽毁。
第九章 天下男儿皆薄幸
“小姐!”楠娴急匆匆地跑来。
被打断的朱颜惜,缓缓停下画笔,“怎么了,天塌下来了?急性子可不是个好事情。”朱颜惜浅笑,这个自己无意间救下的女子,固执的跟在自己身边,此刻,这风风火火地,肯定又是大惊小怪听到什么了。
微微脸红地,每次都逃脱不了大小姐的责怪的楠娴,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大小姐,我,我刚刚听到,老爷他~他要娶亲。”
楠娴的话,令悬着的笔墨,微微下沉,黑色的墨迹,在纸上扩散,原本几欲完成的画卷,此刻已然全毁,而很快恢复正常的朱颜惜,不带暖意的眼眸,“又是纳哪家的进来做小了?”
“小姐,不是做小,是续弦。”恢复了气息的楠娴,急切地等着小姐的下文。
微微蹙眉,朱颜惜放下了画笔,望着被毁的琴趣图,“果然,这画,一旦染了污秽,倒是无法修补了。”一语双关,纤细的手,将案桌上的画卷撕裂,莲步轻盈,掷了出去。
“小姐,这夫人,还尸骨未寒呢。”楠娴跟着朱颜惜虽然不久,但对于朱颜惜的脾性,却是了解的,这样的女子,经历的东西,是多么的不堪,而能够有勇气坚强地活下去,已然要人动容。
“呵~楠娴,你错了,娘亲不算尸骨未寒,半年了,作为世人赞颂的大英雄,威风凛凛的朱大将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呢,续弦,比我预想的,早了不少。”冷冷的笑纹,在朱颜惜的嘴巴泛起。
“小姐,你去哪里,你等等我啊。”看着穿着单薄的大小姐,快步地离开别院,楠娴抓起披风,便急急跟了上去。
一路小跑,楠娴这才跟上了大小姐的步伐,朱府内院,宗祠灵堂外,鹅黄色的长裙在风里微微飘荡,握紧的拳头,清冷的神色,朱颜惜的眼睛,静静望入祠堂。
娘亲,你说的没有错,爱情,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情之一字,伤人伤己。
楠娴安静地为朱颜惜披上披风,大小姐的拳头,自己知道,此刻的她,需要宣泄与平复。
黑压压的天空,乌云密布,一场倾盆大雨,很快就要来临。伫立了许久,缓缓开口“楠娴,我们回去吧,暴风雨,就要来了。”
主仆二人慢悠悠的走回了惜园,而早早地,朱隆庆便等在了惜园。
看到父亲,朱颜惜盈盈一礼“爹爹。”
看着如今安静清冷了许多的女儿,朱隆庆只得微微叹息,心疼与内疚,令自己对于朱颜惜,比以往更加的放纵与溺爱。
“颜儿,你跑哪去了,爹爹看你,这墨迹未干,等了许久。”
朱颜惜结果婢女递过的茶水,轻轻地奉于朱隆庆眼前,这才款款落座,勾起浅笑“颜儿听说爹爹要娶亲,去看望娘亲了。”
柔软的话,不带一丝情绪,朱隆庆看着言笑晏晏的女儿,一道长长的叹息,在朱颜惜的耳边响起“颜儿,你可怪爹爹?”
“爹爹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怎么可能,会一直孤身一人,颜儿只是想知道,爹爹,你可曾真真正正地,爱过娘亲?”柳眉顾盼,朱颜惜看着父亲,被岁月雕刻的脸,更添了男子的霸气,这三十几的父亲,只怕,也是不少人追逐着吧。
“颜儿,你还小,很多东西,你不懂,为父这一生,除了你娘亲,其他人,并不曾走近为父的内心,只是,护国公府上前不久示意为父,要将其嫡女许配给我,所以…”
朱颜惜闻言,心下除了冷笑,并无其他,唯一走入内心的娘亲,下场,何尝好过,若没有此事,只怕随着父亲官运亨通,娘亲的爱情,也是早晚埋葬的下场。
“父亲,官场,真的如此的寸步难行吗?”朱颜惜望向父亲,一脸的迷茫。
“颜儿,这官场,比起战场,要险得多。”
“护国公府的嫡系,可是世人传言中的黑舒云?”朱颜惜微微蹙眉。
看着女儿的神情,朱隆庆重重的点了下头。黑舒云对于父亲的痴迷,京都上下无人不知,而这位非君不嫁的主,此刻倒是得偿所愿了,一道疑云,突然在心里闪过。
“爹爹,颜儿只是担心。”脸上的忧愁,令朱隆庆心里一紧。
“颜儿,但说无妨。”
“爹爹,你时常征战沙场,护国公府的人,会不会比其他姨娘,更加的可怕呢?”朱颜惜不多说其他,但是这担忧的话语,也令朱隆庆心下一惊。
奶娘雨燕适时地出现,而在奶娘的一席话里,朱隆庆也暗暗做下了决定。
一月后,将军府张灯结彩,苦苦等候了十年的黑舒云,此刻凤冠霞帔,如愿以偿地入主朱府,宾客满堂,朱颜惜的惜院内,只见一系白衣,悠扬的琴声,如泣如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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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高山流水
余音袅袅,伴随着笛声的附和,如同高山流水般,苦闷的两个人,在琴音之中互相倾诉。惊觉内心被牵着,朱颜惜骤然停下的琴音,微微叹气。
好奇心的驱使,令朱颜惜循着音律的方向而去,能够体会自己内心苦闷的人,一定也是不简单的。
原本今夜,这僻静的惜园,该是无人问津的,前厅的热热火火,居然有人会在此处,“楠娴,去看看。”心里的激动,朱颜惜急切地跨出惜园。
于无垠随着父亲前来道贺,只为了心心念念的那人,眼尖地看着心上人走出了人群,悄悄跟上的自己,也听到了这如泣如诉的音律,当看着心上人脸上的那抹欣喜,心里暗暗吃惊。
来不及阻止,男子正欲步入惜园,一道身影闪现“阁下,此次乃我家大小姐的别院,请止步。”隐于暗处的小南,拦下了男子。
朱颜惜已然出现,普通的容颜,只因这浑然天成的气质而略显突出,看着眼前的景象,瞥见男子手里的玉笛,朱颜惜微微一笑。“小南,你下去吧。”
“是!”
盈盈福身,朱颜惜看着男子的表情,随即一笑,只怕,这高山流水遇知音,这男子勾勒的,应该是与之匹敌的才女佳人吧。
“在下拓跋巍君。”温文儒雅的气息,男子微微一笑。
朱颜惜心下一惊,拓跋巍君,四皇子?惊讶很快的隐去,朱颜惜行了大礼,却被拓跋巍君扶起,“刚刚的琴音,可是余大小姐所奏。”
“闲来无事,扰了四皇子了。”朱颜惜淡淡地,也微微拉开了与拓跋巍君的距离。
“明人不说暗话,余大小姐自然明白。”语重心长地,拓跋巍君和煦的笑意,望着这位清冷无垢的女子,尽管没有想象中的清丽脱俗,倒也激起了自己内心的探究。思及刚刚曲中的深意,朱颜惜只是垂下了眼帘。
“想不到,除了我出来散心,居然也有伴呢。”娇弱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静寂,窈窕身影,面若桃花,于无垠就这样娇笑地插了进来。
“不知道可是我朱府此次招待不周,令各位都需要散心呢。”朱颜惜一贯的笑容,微微朝着来人点头,这女子的眼里,可是有着不少的敌意呢。
“哟,这位,就是名噪一时的朱大小姐吧?”若有似无的话语,朱颜惜脸上的笑容,只是更深了许多。
“颜惜许久不曾步入学府,这名噪一时之说,还请不吝赐教。”朱颜惜看着来人,想来,这学府内的流言蜚语,此人也是听了不少了,尽管娘亲一事沉冤得雪,不少官家原配都愤愤不平,但是,这妾室为了谋害嫡女,暗下买通他人,意图毁了自己清白的事情,倒也是沸沸扬扬。
看着朱颜惜丝毫不见波动的脸,对于于无垠的挑衅,丝毫无关紧要般,拓跋巍君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戏谑,这样的女子,不知道又什么样的事情,可以令她动容,余府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地,自己也听闻了些许,今日见到这样的朱颜惜,倒是令自己意外了。
于无垠看着朱颜惜的神情,这言人是非,只怕自己也会给四皇子留下不好的形象,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不过是一些不知所谓的人胡诌的,今日见到姐姐,自然心下明了。朱姐姐,我叫于无垠,听得姐姐的琴音而来,不知道,能否时常与姐姐切磋一二呢?”
于无垠纯真的笑容,若不是朱颜惜过于敏感的洞察力,只怕,也会被这言笑晏晏的纯真给欺骗了呢。
“于小姐若不嫌弃,颜惜自是欢迎。”冷漠而疏离的声音,朱颜惜的一句于小姐,将于无垠故作热络的亲近,无意间地拉远。
“颜惜小姐的才情,若说这贵竹国第二,只怕,也没有人敢堪当第一之名了。”拓跋巍君带着笑意的声音,这抬高了朱颜惜的同时,也貌似令这于无垠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的阴狠。
“曲通人性,只是颜惜恰巧地,合上了皇子的笛音,令四皇子谬赞了。”
“小姐!”楠娴低声打断了三人,以轻微又入得其他人耳的声音“厢房那边出了点纰漏,你还要赶着过去呢,今日宾客众多,这万一…”
“四皇子,于小姐,实在不巧,府中还要要事,先行告退了。”朱颜惜客气地福身,随即在婢女的陪同下,急急朝着别处而去,眼尖地,一抹黑影急急跟着。
拓跋巍君看着拦下自己的侍卫,勾起笑意,看来,这便是纳府当初派给朱颜惜的侍卫呢,微微蹙起的眉头,随即散去。
丝毫不理会于无垠,拓跋巍君负手而去。
第十一章 黑衣人
“小姐,我来得是时候的吧?”楠娴邀功着。
“是,我家楠娴最聪明了。”朱颜惜笑着,对于这几个自己交心的人,脸上的笑容,不似平时般的公式化。
朱颜惜微微歪着头问道“刚刚那个于小姐,什么人来的?”
果然地,黑暗里的身影立刻闪现,“大小姐,于相国的孙女。”
“于相国?”微微凝眉,朱颜惜的嘴边笑意浓了起来,“难怪这于小姐的心机,如此深沉。”
“小姐,你说于小姐?”男子微微咂舌。
“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理会。”朱颜惜望着那热闹的前厅,落寞地“今日来的人,还真是不少。”
“将军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自然文武百官都会前来,据说,几位皇子都前来了呢。”楠娴回应着。
“嗯,刚刚那位,便是四皇子了。”
“小姐,刚刚,若不是于小姐出现,还以为你和四皇子可以好好认识一番呢。”语带可惜地,楠娴跟在身边,也跟在习得了不少,这曲中的惺惺相惜,自然也是听了出来。
“楠娴,我只是觉得好奇,你想多了,何况,我有婚约在身,别多想了。”朱颜惜温婉地,打断了婢女的幻想。
伫立在惜园的小园内,一道突兀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怎么进来的!”朱颜惜暗惊,这惜园,混入了一个大男人,居然没有被发现。
“琴音妙妙,自然被吸引了,可惜啊~”黑暗中,看不见男子的脸,只觉得着声音,带着慵懒与蛊惑人心的成分。
只觉危险的朱颜惜,还未能说出什么,便被人掳走了。
被松开的朱颜惜,此刻置身于,一片的青山绿水之中,迷离的光晕,只见男子递过了自己的琴,冷冽的面容,不见一丝温度。
“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没有其他千金小姐的大哭大闹,朱颜惜淡漠地,盯着眼前的人。
“继续未完的曲子。”冷冷地,男子一脸的理所应当。
缓缓走到一旁坐下,朱颜惜也是波澜不惊地,抚上琴弦“就这么简单?”
“自然。”高傲的男子,看着眼前这个清冷的女子,明明普通的容颜,为什么,就是让人觉得,如此的高洁清丽呢?
微微叹气,朱颜惜谈判着“只此一曲,公子便会送我回府?”
思及男子的气势,朱颜惜心里暗忖,只怕也是今夜前来贺喜的人,倒也没有那么的不安。眼见男子颌首,朱颜惜微微抬手,只是这夜里的风,格外的渗人,不经意的一个哆嗦,下一秒,一个带着温热气息的披风,便落在了身后。
好奇怪的男子!
朱颜惜不以为然,拨动的琴弦,微微的琴音在这静寂的夜里,轻轻响起。
掩饰了内心,琴音自然就少了灵气,而不加以掩饰,自然就会流露内心,只是今夜的朱颜惜,并不愿意去掩饰。
悠悠的琴音,带着微微的哀伤,在这个清冷的夜里,令人有股刺心的疼痛,只见琴声里的哀伤越发的浓郁,而抚琴的人,眼里的淡漠,却令人看不透,回旋的几缕余音,随着抚琴主人的戛然而止,阻断了这满地的愁情。
默默相视的二人,男子探究着,却终究落败地,搂着朱颜惜飞身离开,而男子明显感觉到,朱颜惜的浑身戒备与僵硬,莫名的不悦,在心里泛起。
惜园的小插曲,就在漆黑的夜色里沉了下去。
翌日,朱颜惜款款而来,落落大方地“颜惜见过爹爹,见过夫人。”
朱颜惜的称呼,朱隆庆显然是预料得到的,而黑舒云,此刻只是微微一怔,便也一脸的恭顺,“颜惜,一家人,不需要如此客套。”
望着黑舒云,朱颜惜的心里闪过一丝的疑虑,这女子,倒是丝毫没有敌意,难道,自己误会了不成。
“不知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这府内的吃喝服侍,可还习惯?”如今的朱颜惜,掌管这将军府的一众大小事,而朱大将军,丝毫不打算易权。朱颜惜的话语,也令黑舒云微微一愣,自己已然是将军府的主母,主母无权?
“颜惜的安排,自然都是不错的。”温婉的笑容,黑舒云只是安静地在一旁。
“颜儿,爹爹不日就要出征了,这府里的大小事,你就要多顾着了。”朱隆庆的话,也在侧面地告诉着黑舒云,这朱府当家的,可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为了避免前尘旧事的重演,奶娘雨燕的话,自然被朱隆庆给听了进去,而朱颜惜接管的朱府,也都井井有条,黑舒云这个将军夫人,也只是将军夫人,将军府的权力,都在大小姐的手里。
“爹爹,你放心吧,颜儿知道的。”除了一脸的清冷,黑舒云并未看到,这朱大小姐的其他异样。
第十二章 蹊跷
新婚燕尔的朱隆庆,在新婚的翌日便启程踏上了征途。
“夫人,你看看,若是府里有什么需要颜惜改进的,可千万要告诉颜惜啊,这偌大的将军府,颜惜肯定也有很多做的不好的,需要您指点一二呢。”朱颜惜热络地,为继母布菜。
一直笑意盈盈的黑舒云,此刻也是文静地“颜惜见外了呢,怎么老是夫人夫人叫呢。”
“唉~”朱颜惜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泪眼汪汪地“夫人,你别见怪,颜惜没有排斥您,只是,娘亲的离开,颜惜不希望大家都忘记了娘亲,所以,我~”
哽咽着,梨花带雨的脸庞,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怜,都知道朱大小姐的遭遇,此刻这声泪俱下,黑舒云也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对自己有敌意,就还好说。
“颜惜,是我不好,提起你伤心事了,唉,我只是以为,你不喜欢我。”黑舒云慈爱地,拍着朱颜惜的背。
“怎么会呢,夫人比起之前姨娘,好很多,也和娘亲一样温柔美丽。”朱颜惜的话,黑舒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这样的话语,是赞扬自己不错,可是,这时不时都是和朱颜惜的娘亲放在一起,又如何让人高兴得起来呢。
看着黑舒云眼里快速闪过的东西,朱颜惜微微拿起丝绢,擦拭着泪花。
“唉~之前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这两人也真是可恨,云儿姐姐对她们不错,居然还不知道好,对姐姐做下这样的事情,还找人对你~”急急止住了话语的黑舒云,探究地,看到的只是朱颜惜的落寞和伤心。
“唉,还有小少爷,小少爷也是可怜的,唉~”黑舒云的话,令朱颜惜心下一惊,只是,早就练就了宠辱不惊的朱颜惜,此刻的眼里,仍旧是一片的平静,至于内心的波动,那却是波涛汹涌的。
这第一次的晚餐,就这样在黑舒云的观察下,朱颜惜被打上了单纯的标签,而黑舒云,却令朱颜惜的内心,多了不少的防备。
回到了惜园的朱颜惜,在奶娘的服侍下,卸下了一身的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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