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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心机嫡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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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朱颜惜的手掌拍起,这涌进来的如花美眷,可是应接不暇,朱颜惜回头关门的刹那,果然看到了,墨台昊一脸的嫌弃,看来,这墨台昊还真的如自己猜测的一样,极其爱好干净,不喜欢身上,沾染其他的气味,美人如画,我就让你,好好的享一享,这艳福。

自春花楼走出的朱颜惜,这才自小门出现,下一秒,便被掳走,原本的惊吓,随着怀中熟悉的松香气味传来,这才停下了挣扎。

溪水楼台,映入眼帘的,是小溪潺潺,鸟语花香,而自己,竟然站在了水中央的竹楼内,四周望去,都不见任何的桥梁搭线,这座竹楼,就如同遗世独立地,在这水中央屹立着,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竹楼里,迫人的怒气。

”王爷带颜惜到这里,是为了,告诉颜惜这里的美景?“朱颜惜故作不知。

”朱颜惜,你知道你去的,都是什么地方吗?“拓跋元穹眯起眼睛,不悦之气,笼罩着全身。

视线,自拓跋元穹处移开,那浓郁的情感,夹着浓浓的怒火,自己,想忽视都不行,”春花楼,有问题吗?“

”那是一个女子,应该去的地方吗?“

”所以,颜惜这才换了这身装扮,不是吗?“朱颜惜两手摊开,低头监视了一下,”并无不妥啊。“

”该死的没有不妥!“拓跋元穹咬牙切齿地,一想到那烟花之地,还有一堆不堪的男人,尽管知道,这颜惜不会令自己吃亏,可是,就是该死的,想杀人!

”这有些时候,事情,是不能拘于小节的,王爷不是不明白吧,这墨台昊看不起贵竹国,嫌弃这美人如画没有看到,颜惜不就是为了我国的尊严,好好地,款待了昊王吗?“

”本王看,是假公济私才是!“

”倒是,这王爷,如何知道,颜惜去了春花楼?莫非~“朱颜惜狐疑地,看着拓跋元穹,眯起眼睛,再摸了摸下巴,微微地叹气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本王,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地,要去这烟花之地。“不悦的,看着朱颜惜的一身男装,拓跋元穹摘掉了朱颜惜的帽子,便作势要去解开颜惜的衣裳。

满眼戒备地护住胸口,”拓跋元穹,你~你要做什么!“

”现在才知道怕?“拓跋元穹搂紧朱颜惜的腰肢,身上夹杂着其他男人的气息,这令拓跋元穹不悦地放开了怀里的人儿,”屏风后面有衣服,你是自己换?还是本王帮你?“

”拓跋元穹,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看来,颜儿是手伤不便,要本王代劳了?“拓跋元穹一步步地走近,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朱颜惜不情愿地”我自己可以~“

臭着脸的拓跋元穹,瞪了朱颜惜一眼:”还不快去!“

扁着嘴,不情愿地走下屏风的朱颜惜,顿了顿,”拓跋元穹,你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屋子?“

勾唇一笑,拓跋元穹眼里,染上了戏谑的笑意:”这四周都是水,本王,能倒那里去?何况,这颜儿与本王,早晚的事情,又何必拘于小节呢,是吧?“

拓跋元穹拿着自己的话,搪塞自己,朱颜惜气结地,这个小气的男人!心里嘀咕着,却也急忙换下这满是其他味道的衣服。

当朱颜惜换上这拓跋元穹准备好的衣裳,微微诧异地,这衣裳,竟然和之前拓跋元穹送的那袭衣裳有着异同之处,只是,这颜色,倒是换成了,自己喜欢的罗兰紫色,绣上的,已是自己喜爱的昙花,心里的暖流,微微流淌,只是随即又皱眉,这衣裳,一时半会,是准备不了的吧,而且,这拓跋元穹,怎么知道,自己需要换衣裳?

款款走出的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满意的眼光,有些不自在的:”王爷,这衣服?“

”挺好的~“

朱颜惜翻了翻白眼,自己自然是知道这衣服好,”我是说,王爷怎么会有这衣服?“

”给你生日贺礼的时候,顺便备下的。“拓跋元穹理所当然道,自然的,也没有打算告诉朱颜惜,自己备下了,春夏秋冬整整一年的衣裳。

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二人之间四目相对,朱颜惜别扭地,逃离了拓跋元穹的眼光,然而,拓跋元穹,却没有打算,给朱颜惜,逃避的机会。

一步步靠近朱颜惜,不由分说地,覆上了朱颜惜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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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宫正司

“拓跋~”朱颜惜几欲出口的话语,被淹没在拓跋元穹霸道的吻中,美眸瞪着拓跋元穹,却渐渐地,沉没在深浅不一的吻中。

良久后,拓跋元穹这才皱眉地松开了禁锢这朱颜惜的手,拓跋元穹的手指,轻轻拂过颜惜红肿的嘴唇,原本只是惩罚性地,想吓吓这个不知道分寸的小女人,如今,倒是自己自讨苦吃了~

看着朱颜惜一脸的迷离,拓跋元穹失神笑道:“颜儿在这样看着本王,只怕,本王会以为,这是颜儿的邀请~”

拓跋元穹的话,令朱颜惜的脑子,轰的一下清醒了不少,自己,竟然丢脸地,沉浸在这样的吻中,脸上的绯红,泄露了朱颜惜的情绪,别开的脸,没有好气地“王爷就只会和登徒子一般,对一个女人这样吗?”

“颜儿可就冤枉本王了,这登徒子,对谁都是如此,而本王,只对颜儿如此,如何可以相提并论呢?”拓跋元穹浅笑,带着无赖的口气,令朱颜惜忍俊不禁,真的很难想象,拓跋元穹这样子,和世人口中的冷面王爷,如何匹配。

拓跋元穹看着朱颜惜的笑颜,心情,也好上了许多,“颜儿,我们之间,是不是,该好好的谈一谈了?”

“颜惜不知道,和王爷需要谈什么?”飘移的视线,朱颜惜想要逃离的表情,丝毫没有被拓跋元穹放过,扬起嘴角,如今,这竹楼,倒是不错的地方~

“颜儿不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交代,这五年前,救了本王为何不愿对本王坦白吗?”拓跋元穹安逸地,在藤椅上落座,好整以暇地,看着朱颜惜。

果然,就知道这个事情,早晚是会被拓跋元穹给旧事重提的,只是,自己还真没有想过,会来得这样的快。

柳眉紧蹙,朱颜惜摇了摇头“是不是颜惜救的王爷,很重要吗?”

“不重要,但本王,从来不喜欢欠着别人。”

“王爷不喜欢欠人人情,颜惜却不喜欢,收人的人情,若所有的救人,都需要图归还人情,那么,就变了味道了。”迎着小湖吹来的凉风,带着青草的草香味,朱颜惜也稍稍,卸下了一身戒备。

“颜儿真真正正怕的,是本王对你的感情,是因为报恩而滋生吧?”拓跋元穹坦坦荡荡地,自藤椅上站了起来,与朱颜惜比肩,看着窗外的一池绿水。

朱颜惜低了下头,没有开口辩驳。

见朱颜惜沉默了下去,拓跋元穹带着无奈地“颜儿,无论是拓跋元穹,还是天无,都动摇不了,你冰冷的心吗?”

这是朱颜惜第一次,在拓跋元穹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不安,还有恳切!朱颜惜的心,确确实实被撞击着,心里的波澜,令自己骤然,觉得心慌慌地。

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覆上了薄薄的迷茫,微微蹙起的眉头,而后,又是一声的叹气。

沉默,令这竹楼内,两人的呼吸声,都如此的清晰,拓跋元穹此刻,却不想再给朱颜惜,逃避的机会,与其躲躲藏藏地,去想方设法将颜惜骗在身边,倒不如,解开两人之间,所谓的该死交易,尽管,这之前,只是因为自己害怕,害怕过分的唐突,会将她推离得越来越远,如今看来,若是自己再令交易横在彼此之间,只怕,自己的的心,真被当成驴肝肺。

牵起朱颜惜的手,拓跋元穹第一次,如此小心温柔地“不管你怎么看,这是我拓跋元穹,生平第一次,被一个没心没肺的女子,搅得如此的七上八下。”

深邃如潭的眼眸,情真意切地,令朱颜惜有些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个冷漠的拓跋元穹吗?即便是以天无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不曾见过,这样不一样的拓跋元穹。

抽离了自己的手,朱颜惜牵起笑颜,却带着苦涩,“王爷,不应该这样,打趣颜惜。”

拓跋元穹皱眉,“本王,从来都不开玩笑,尤其是,拿本王的感情开玩笑!”

“王爷,颜惜也从来,不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朱颜惜淡淡的话,传入了拓跋元穹耳朵里,“颜惜说的打趣,是因为,王爷说的,不过是一时之感,颜惜不会当真。”

“朱颜惜,你不是本王,凭什么下定论?”

“那么,王爷又是因为什么,喜欢颜惜?”清澈的眼眸,对上了拓跋元穹微微恼怒的眼睛。

“如果感情的事情,说得清道得明,本王,就不需要苦恼了。”

“颜惜曾经以为,自己喜欢王爷,又曾经以为,自己喜欢天无,甚至于,自己都不明白了,自己喜欢的,究竟是什么?”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的眼里,闪过惊喜,没有其他女子的扭扭捏捏,说起曾经的朱颜惜,脸上,一直是那么淡淡的笑。

“只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格,甚至于曾经,颜惜都以为是两个人,却可以,如此糊涂地,喜欢两人,不是很多情吗?”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一开始,就应该在察觉自己情感的时候,表明身份。

看着拓跋元穹的懊恼,朱颜惜笑了笑:“王爷问我,对于你,或者是你扮演的天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动摇过,那颜惜也想问问王爷,若真如王爷所说的,不知道哪个,才是颜惜可以接受的性格,那么王爷,就必然,是因为那夜的曲子,才开始关注颜惜的了?”朱颜惜挑眉地看着拓跋元穹,在拓跋元穹的点头下,这才叹了口气。

“王爷知道,颜惜是什么人,也知道,颜惜算计涛世子,用的是什么,所以,才会有了云侧妃的出现,其实,即使没有颜惜的容貌,只需要,和颜惜脾性差不多,涛世子一样的,会被迷惑,不是吗?”朱颜惜过于玲珑剔透的心思,这样的一番解析,已然令拓跋元穹,暗叫不妙。

“颜儿~”

“王爷,其实,若那天,换做是别人,又恰巧是良善温婉的女子,也一样,可以打动王爷,颜惜相信,王爷只是因为那夜的琴音而注目,自然,也因为同情颜惜的遭遇,而心生怜悯,若不是有这一切,王爷,你看到颜惜的算计和步步为营,怎么会觉得,颜惜是值得王爷去喜欢的?”朱颜惜没有给拓跋元穹说话的机会,一连串的话语,堵住了拓跋元穹的话。

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思及那日,自己因为婢女秋旋,质问颜惜的话,自然地,以为颜惜在意的,还是那次的错怪“颜儿,秋旋一事…”

知道拓跋元穹误会了,朱颜惜摆了摆手,“王爷~颜惜只是想说,感情,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多少文人雅士,说什么非卿不娶,说什么情有独钟,只不过是美好的愿景,古往今来,何曾有如此美好的东西,王爷说,颜惜是第一个令王爷七上八下的,可是,当今的皇上,莫非曾经,就不曾如此?”

盯着朱颜惜脸上的质疑,拓跋元穹倒是明白了,颜惜并不相信,自己会是那个,情有独钟的人!也明白了,对于朱颜惜而言,要的,也是这情有独钟四个字,微微皱眉,自己,若不能承诺和践行,就多说无益。

不知不觉,天已经微微暗了下来,朱颜惜盈盈的身姿,伫立在竹楼外,月光披下的光晕,给人感觉,落寞和孤独,原本沉默的拓跋元穹,心却微微泛起疼痛,自身后,揽过了颜惜,霸道地“谁说,本王给不了你,情有独钟?”

拓跋元穹感受得到,朱颜惜随着自己的这样一句话,身子,僵硬了起来。

掰正了朱颜惜的身子,拓跋元穹无奈地“虽然,本王不知道,你童年的阴影,是不是给了你,很到的抗拒,但是,本王已经放不下,你说本王强取豪夺也好,卑鄙无耻也行,本王都不会允许,你怀疑本王的真心,并以此拒绝本王!”

不习惯拓跋元穹此刻眼里的深情,朱颜惜沉下了眼睛,紧紧咬住嘴唇,好半响后“王爷,让我冷静冷静,好吗?”

听出了颜惜的妥协,拓跋元穹也不加以逼迫,捧起朱颜惜的脸,果然看到了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本王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本王会找你要答案~”

当拓跋元穹送着朱颜惜回宫,宗政无贺便看到了,一反常态,一直沉默发呆的朱颜惜。

本欲追问,便被急急赶来求见的宫正司宫人打断了。

“太子,宫正司的宫人,求见朱小姐。”侍卫恭敬地,立在一侧。

朱颜惜这才抬头:“传进来吧。”

朱颜惜的话后,侍卫看着太子点了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奴婢宫正司女史叶长青,拜见宫正大人!”只见一名身材娇小的宫人,朝着自己行礼,脸上,倒是一脸的担忧。

“起来吧~本官没有记错的话,目前这宫正司,是交由刘典正暂时代为掌管,若是这宫正司又事情,也该是找刘典正才是。”朱颜惜笑笑地看着叶长青。

“回宫正大人的话,真是因为,刘典正被木贵人传去季玉宫已经五个时辰,所以~”叶长青没有说完,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朱颜惜。

“我知道了。”朱颜惜点了点头,想必,这木贵人第一件事,就是找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就给自己下了罪状的刘典正麻烦了。

对于朱颜惜这样的回答,叶长青迷惑地,看着朱颜惜。

“你先下去吧,本官自有办法。”朱颜惜挥退了叶长青,眯起了眼睛。

第八十四章 杠上木贵人

季玉宫

“宫正司宫正朱颜惜,见过木贵人。”朱颜惜盈盈福身,浅浅的笑容,看着木贵人,一扫过了,跪在一旁的刘典正。

“呦,这什么风,把朱宫正给吹了过来了?想我这季玉宫,可真是蓬荜生辉。”木贵人怪里怪气的话语,令人清楚的感觉,这木贵人对于朱颜惜的敌意。

“下官听闻,这刘典正被贵人招进了季玉宫五个时辰,这宫正司,如今一切大小事物,都暂时由刘典正打理,上上下下可是乱成一团,这才前来,看看这刘典正,可是犯了什么错,在贵人这边领罚呢。”朱颜惜言下之意,自然的在提醒木贵人,女官,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可以责罚的,除非是作为上级的自己或者是一宫之主的皇后娘娘。

“本宫不过一个小小贵人,如何罚得起这宫正司的女官,不过是,找刘典正过来,问一问,这夕日,为何错判了我的案子。”木贵人杀人的眼神,直直盯着跪在下方的刘典正。

朱颜惜依旧挂着笑容,“贵人主子这话,下官就不明白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木贵人端坐在上,轻轻啜了一口茶水,这才慢悠悠地,问了出声。

“回贵人的话,这宫正司,当初只是接到了皇上的旨意,只能是执行了,这皇上的圣旨都下了,这也只能是板上钉钉了,贵人你说是吗?”

刘典正听着朱颜惜的话,自然明白,这是搬出了皇上的圣旨,来压木贵人的,若是这木贵人觉得不是,便是质疑了皇上的决断。

“贵人主子,朱宫正说的,正是下官不敢说的!请主子明鉴。”连续三个响头,在这偌大的殿内,可是不小的声音,果然,这刘典正的头上,早就淤血一片。

只见木贵人的嘴角抽了抽,带着不屑的笑意,对着朱颜惜连说了几个好,“这朱宫正,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下官察觉异常,这才向皇上表明怀疑,也都是源于这无故被害,若不是如此,下官也都以为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实在不敢居功。”朱颜惜温顺地低下头,刻意歪曲了这木贵人的话,明明是对自己的不满意,此刻,倒成为了木贵人赞赏自己为她解了燃眉之急,这下子,木贵人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你~很好,朱颜惜!”木贵人一脸的恼怒,几欲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朱颜惜。

“多谢贵人夸奖。”朱颜惜低下头,轻声问道:“不知道,刘典正能否,随下官离开?”“都退下!”木贵人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脸上的不甘心,可是想吃了朱颜惜一般。

退出了季玉宫,刘典正正欲福身道谢,便软在了地上,朱颜惜急忙以左手扶起了刘典正,诧异地,“刘典正不会是在木贵人那,整整跪了五个时辰吧?”

苦涩地笑了笑,刘典正点了点头。

朱颜惜面带关心地“木贵人,没有罚你什么吧?”

“宫正大人放心,除了跪了五个时辰,木贵人并没有为难下官。”

“五个时辰,这还不是为难?”朱颜惜摇了摇头,“我听说,木贵人没有出事之前,性情温婉,待人很是和善,没有想到~”

“嘘~”刘典正急忙制止了朱颜惜继续的话:“宫正大人才入宫没有多久,这些事情,可是说不得,要知道,这隔墙有耳!”

见刘典正紧张兮兮的样子,朱颜惜微微叹气:“我是在宫里的时间不长,你呢,是呆太长了,紧张兮兮的吧。何况,我这说的,不都是千真万确的老实话?”“唉~宫正大人有所不知,这后宫,是是非非,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牵扯了进去,尤其是,这宫正司,更加的不容易。”刘典正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语带落寞地,挑起了朱颜惜的好奇心。

朱颜惜偏头看着刘典正,微微皱眉“为什么,这宫正司,更加不容易,这不都是,为皇后娘娘统领,责查宫闱吗?”

看着朱颜惜一脸的不解,刘典正不紧不慢地“这后宫,尔虞我诈,出来就不曾停歇,宫正大人是不知道,宫正司的人,比其它司的人,活得短~”

“这又是什么道理。”

“因为,这责查后宫的差事,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后宫,岂止是皇后娘娘高高在上,每一个都是主子,何况,这即便是宫人犯事,又有多少,不是有着受宠的或者是高位的主子的奴婢呢?稍有不慎,你这案子是断了,可是,你这命,也就成为了主子眼里碍事的眼中钉了。”刘典正说着说着,倒是微微啜泣了起来。

“唉~”朱颜惜叹气“想不到,这样,也是这宫人的悲哀,我还以为,这宫正司,是个好的活呢,真不知道,这无贺太子,什么时候能痊愈~”

朱颜惜的话,令刘典正来了精神“宫正大人这话,下官就不明白了,宫正大人的差事,和无贺太子,又有什么关联。”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这公职,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地,留在和苑,照顾太子的伤势才来的。”朱颜惜皱眉,一脸的苦恼,“前些日子,进宫便风波不断,偏偏这太子,又知名要我留在宫里,下毒、陷害、火烧等等,令我在这后宫,是如坐针毡,碍于太后已然答应了无贺太子,皇上又看我战战兢兢地,这才许了这宫正一职,只盼着暗处的人,能收敛。”

恍然大悟地,刘典正点了点头“下官也听闻了不少,据说,王爷对大人你,也是一往情深~实在的令人羡慕”

“唉,有什么好羡慕的,如今,还不知道,这深宫的日子,如何是好呢?何况,在和苑,闲言闲语的,只怕,日子久了,便不是如今这般光景了。”朱颜惜叹气“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不过,大人今日为了下官得罪了木贵人,这以后的日子,可就难了,毕竟,这木贵人,如今是皇上最宠爱飞妃嫔啊。”语带试探地,刘典正一脸的担忧。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且不说皇后娘娘是我的姨娘,就是木贵人如今的地位,要动我,也得考虑考虑,王爷的感受,何况这无贺太子,都还在呢。”朱颜惜安抚着刘典正的情绪,“如今,我管着宫正司,这么也不会看重你们,这样的受委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间,已经到了宫正司,在其他女史的搀扶下,刘典正也回到了屋内,好好休息,朱颜惜这才,吁了口气,缓缓走出了宫正司。

和苑的夜

朱颜惜和宗政无贺,真饶有兴趣地对弈,只见棋盘上,这黑白棋子的对弈,可是厮杀地如火如荼,下棋的两人,确是一脸的轻松惬意,每一子,都不需要思考似得,快速落子。

“我说颜惜,你这这么晚了,还拉着本太子,挑灯夜战,这可不对劲呢。”一句话结束,宗政无贺的黑子,已经稳稳落下。

纤细的手指,取出了白子,扬起嘴角,落下了一子后,朱颜惜这才说道:“这漫漫长夜的,要我等着鱼儿上钩,实在是容易犯懒,什么叫知己啊?宗政大哥是也。”

“这高帽戴的,我岂不是连拒绝都没有缝?”宗政无贺摇了摇头“据说,你和木贵人杠上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这叫,请君入瓮。”朱颜惜笑了笑,这自己帮助了木才人出了冷宫,且又晋为了贵人,阖宫上下,只怕都会怀疑到,自己和这木贵人,有什么牵连对,若不是早早的做了准备,只怕,自己和木贵人在这后宫,可别不是那么好走的。

早在知道刘典正暗中监视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和木贵人设好了这个局,复出的木贵人,自然是要小惩大诫地,对于丝毫不理会自己的刘典正进行一番的刁难,而自己,如今是宫正司的宫正,有心人,自然会怂恿宫正司的人,来求得自己出面,去救刘典正的。

“只怕,经此一事,起码,有人会卸下怀疑。”宗政无贺挑了挑眉,“不过,总是会有人,怀疑你的。”

“这有什么,我只要知道,这刘典正是谁的人,就有好戏看了的。”朱颜惜眨了眨眼睛,眼里的光芒,令宗政无贺摇了摇头,只怕,这好戏,才刚刚开场。

“小姐~”楠娴快步走了进来,急急朝宗政无贺福身,便看着朱颜惜。

“如何?”

“小姐,这刚刚,刘典正去的,是丽嫔的住处。”

“哦?那么,来求我救人的那个女史呢?”

“今天小姐打发她离开,一直没有动静,倒是,在刘典正回来后,才急匆匆的,去了容妃的宫中。”

“看来,这关系,还真是错综复杂。”朱颜惜摇了摇头,原本以为这刘典正,不过是对于自己上位有所不满,如今看来,倒不是如此了。

只见朱颜惜在白纸上,将雨贵妃、容妃等人的名字写在了上头,皱眉地,将各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圈了起来后,转头看着宗政无贺,“宗政大哥,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很怪异?”

宗政无贺皱眉,盯着白纸上的字体和联系,忽然间,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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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毁尸灭迹

看着宗政无贺的表情,朱颜惜便知道,宗政无贺是想到了什么了。

“宗政大哥,你想到什么了?”朱颜惜急切地催促道。

“颜惜,若加上这个,你就明白了。”宗政无贺提笔,在白纸上,加上了一些东西,朱颜惜立于一旁,看着宗政无贺添加的东西,恍然大悟。

拨过了细细垂下脸颊的发丝,朱颜惜笑了笑“难怪了,我就老觉得有些什么东西,还是宗政大哥的记性好啊。”

“要不是之前你说起这岚皇贵妃的事情,我还真没有记住,不过,就算你觉得巧合,这些,也助益不大啊。”宗政无贺摇了摇头。

“起码,这如今最不待见我的人,最可能,是与我娘亲或者是岚皇贵妃有关了,无论是哪一个,对我来说,都是好消息。”朱颜惜沉下了脸,这些人,不是在皇上为登大位,便是在岚皇贵妃在世期间的新人旧人,这份巧合,还真是令自己,无法忽视,要不是宗政无贺记着这些人入宫和晋位的时间,自己,只怕也疏忽了这个问题。

“颜惜,你刚刚入宫,很多东西,都不清楚,你自己,可要小心才是,要知道,欲速则不达!”宗政无贺担心朱颜惜的过分心急,出言劝着。

“我知道~”朱颜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噙着笑,脑海里,确实转了无数个弯。

“颜惜,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没有好事,呵呵,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不过,你的寝殿,可是有客到了。”宗政无贺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拓跋元穹?朱颜惜示意楠娴不必跟着自己,这才走回了寝殿,果然,拓跋元穹倒是自在地,躺在软榻之上闭目休息。

朱颜惜身上淡淡是体香味,这才悄然走近,拓跋元穹便睁开了眼睛,“本王是来换药的。”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朱颜惜不满地,这拓跋元穹,如今倒是很自来熟了,偏偏自己,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丫鬟本王都不给近身。”耳尖地听着朱颜惜的抱怨,拓跋元穹一脸正经地解释着。

无奈地看了拓跋元穹一眼,朱颜惜这才转身走向右侧的柜子,取出了药箱,“那么难伺候的穹王爷,烦请您自己宽衣吧。”

“本王这伤势,似乎重了些,乱动,怕牵动了伤口。”拓跋元穹无赖地,带着笑意看着朱颜惜,透露着的,不外是要颜惜,替自己宽衣解带,敷药疗伤。

“那真是不巧了,颜惜也是手伤未愈,要不,颜惜替王爷,叫几个宫女?”

“本王看颜儿给本王换药,可是一只手就稳稳妥妥的,相信,这点小事,还不需要劳烦别人了。”

本欲多说什么的朱颜惜,瞥见了拓跋元穹背后的污渍,将信将疑地,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抚上拓跋元穹的背部,黏黏的东西粘在指尖上,微微靠近一闻,温凉又带着血腥味,朱颜惜眼里的担忧,倾泻而出。

“王爷!你这伤!”

“无碍,不过是这施展轻功,过多地移动导致的,颜儿不说,本王还真没有发觉”拓跋元穹安抚地,轻拍朱颜惜的手。

沉下了脸,朱颜惜一瞬不瞬地,盯着拓跋元穹“王爷,颜惜也略懂武功和轻功,这谎说得,真是没有技巧。”朱颜惜直接戳穿拓跋元穹的谎言,顺带地,瞪了一眼。

“颜儿为本王担心的样子,挺值得的~”拓跋元穹笑了笑。

皱眉地解下拓跋元穹的外衣,白色的里衣,染上的鲜红,触目惊心,朱颜惜忍着胃部的不适,盯着拓跋元穹的背,这些伤势,竟然比昨夜,还要严重许多。

“楠娴~”朱颜惜扬声,楠娴匆匆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情形,大吃一惊。

“小姐~”

“去打盆温水,快点~”朱颜惜头也不抬道。

“是!”楠娴应声而去,朱颜惜也被拓跋元穹给拽到了跟前。

抚过朱颜惜紧蹙的眉头,拓跋元穹低声道“虽然喜欢看着颜儿担心的表情,可是,还是得不偿失。”

诧异地,看着拓跋元穹~

“不懂,就算了~”

“小姐~”楠娴打着水,缓缓走了进来。

朱颜惜见状,点了点头,“放着吧,守着,别让人进来。”

温热的水,朱颜惜拿着丝帕,浸泡着,拧过之后,这才极其轻柔地,擦拭着拓跋元穹后背的血珠,很快地,原本一盆子的清水,都泛红了,而朱颜惜仔细看着拓跋元穹的伤,这原本砸下来的伤,竟然裂得更深了。

细心地敷上了药粉,这才重新替拓跋元穹拢了拢衣裳,一抬头,便撞入了那一池深似潭水的眼睛里,抿紧嘴唇,朱颜惜终究不放心地“王爷!”

“嗯?”

“你的伤,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坚定地看着拓跋元穹,朱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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