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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之心机嫡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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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都说了,等审核过了,会重新恢复正常,作者圈里也都砸开了锅了,大家都体谅体谅,我会尽量每天稳定更新,至于这会不会被屏蔽还是什么时候恢复被屏蔽的文,还真是说不准啊,也请大家多多体谅哈~
第六十三章 皇帝的威严
朱颜惜皱眉“世子妃的处事,一次比一次毒辣,古佛寺的追杀,若不是无贺太子相救,或许臣女,也只得与早逝的母亲与幼弟黄泉相聚”带着哽咽,朱颜惜谨慎地望着一脸的威严的皇帝,只见拓跋明翰不见丝毫异样地沉思着,只是在提及纳云儿,锐利的眼睛,极其快速地掩饰了一抹沉痛。
“若不是穹王爷在杀手入将军府刺杀,告知臣女,外面沸沸扬扬的传言,臣女才知道,世子妃才是算计操纵着这一切的人,婚约己废,受人耻笑的,最受伤的,并不是皇上所能了解,尽管,与游世子并未有情,却也早因一纸婚约而关联,在臣女最无助低落的时候,永远在臣女最需要的时候,陪在身边的,是穹王爷”朱颜惜再次跪下,“二位王爷的情意,臣女无法操控,若皇上要怪罪,臣女愿领罚”
拓跋明翰皱起眉头,“起来说话,朕只是爱子心切,你别介怀,只是,这世子妃,既然如此,你又何来那么悲天悯人的胸襟,去劝慰开解?”
朱颜惜心里暗暗佩服,一国之君,这心思的缜密,脑海中的清明冷静,稍有不慎,便成了欺君之罪了。
“回皇上,臣女也是人,如何能不恨,只是,皇室贵族,又岂是得罪得起?而当臣女明白情的时候,也才体会,爱,能让人做出什么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同情”
见朱颜惜有所迟疑,拓跋明翰锐利的眼睛,盯着朱颜惜“说下去”
“侧妃入府,臣女也陪穹王爷前往,云侧妃当天小产,世子妃也受责罚,当看到云侧妃时,臣女也才明白,这世子妃,为何如此痛恨臣女,爱极生恨,所以才想前往调和。”
朱颜惜自然没遗漏,当自己吹捧于无垠因爱生恨及将军府暗杀一事时,皇帝眼中的怒意。
帝王,只能是自己生杀予夺,怎么能允许,自己眼皮底下的杀伐,而于无垠对君王爷的爱慕,只怕人尽皆知,不爱却打着爱的名义,出手狠辣,只怕,皇帝的心中,已然有了厌恶。
“来人,传其他人进来”
朱颜惜暗暗佩服,此刻的举动,若自己欺骗什么,只怕,稍后的对峙,也是必然少不了了。
在外边等待许久的众人,除了游涛一脸的着急,拓跋元穹与拓跋巍君,也都着急地来回踱步,于无垠看着三个一颗心都在朱颜惜身上的人,苦涩与不甘心,在心中肆意地扩散。
当众人走入书房,都心急地,瞧向了垂头的朱颜惜。
“朕问你,你可知罪?”
于无垠一脸悲愤,不甘心道:“回皇上,无垠无罪,我不过,是被朱颜惜所设计了!”
“难道,连本王,都设计于你?”拓跋元穹丢出了于无垠雇佣杀人的罪证,一一细数,而朱颜惜,却惊讶地发现,这些正是尘阁遍寻不得的证据,拓跋元穹,总是在自己前一步!
拓跋元穹的举动,打消了皇帝对朱颜惜的怀疑,也随着拓跋元穹的描述,而杀机起。
文文恢复正常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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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死牢
“简直是骇人听闻!朕还不知道,这天子脚下,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残害大臣,杀人灭口!是相国府居心叵测,还是游王府助纣为虐?”拓跋明翰满脸怒容,而这话一出,游涛及于无垠,都即刻跪了下去。
而被皇帝传召而来的于相国和游王夫妇,此刻已经胆战心惊地擦拭着额间的汗水,无论是哪一条的罪名,都是担当不起的。
“皇上!我游王府,亦是有苦无处说啊!”游王夫妇此刻,急急跪下。
“哦?朕倒是不知道,游王爷,有何苦?”皇帝睥睨地看着下方。
“回皇上的话,游涛原本与将军府的婚事,皇上也是知道的,若不是这于无垠,居心叵测算计涛儿,于相国软硬兼施,我游王府,岂会做出如此对不起将军府的事情,朱将军气愤不已,纳府与朱府,也因此对我游王府生出了间隙,而为了成全于相国的脸面,我游王府一纸休书,接触了婚约,即刻迎娶了于无垠,岂料,这人心不足蛇吞象,于无垠入府后,贤良淑德全然没有,而心思深沉歹毒至此,我们夫妇,也是今日才得知的。”游王爷急忙撇清,也不忘数落着于无垠的不是。
“皇上,王爷说的,真真切切,涛儿一直顾全于相国,这才忍气吞声,即使连侧妃被于无垠设计小产,也是小惩大诫,继续留着她正妃之位啊!可怜我那未出生的孙儿”哭哭啼啼的游王妃,一脸的悲愤,而于相国夫妇,随着这一声声的指责,而脸色愈发惨白。
“哦?”皇帝微微挑眉,看着游涛,“涛世子,此事可是真的?”
游涛心里对于于无垠的怨气,早就积攒着,如今,更是希望与此心肠歹毒的人划清界限,当视线停留在朱颜惜身上,而瞧见穹王爷对于朱颜惜的关切,内心更是百感交集,“皇上,千真万确,这是,我游王府的退让,换来的,是我侧妃的丧生火海,臣与父王,原本是想在此次宫宴后,求皇上金口玉言。”游涛皱着没有,继续说道“而且,我游王府向来管得甚是严格,这世子妃的份例,从来都是中规中矩的。臣倒是奇怪,这买通杀手,庞大的银两从何而来。”
看着皇帝紧紧抿着嘴唇,于相国自然不敢插言,而拓跋巍君与拓跋元穹,也有意的,为朱颜惜推波助澜。
“父皇,游世子的话,儿臣可以作证!当初世子妃设计下药,儿臣亲眼所见,目睹了颜惜的悲痛欲绝,世子妃的小人得志。”拓跋巍君冷漠而又不屑一顾的表情,令于无垠的心,冷了许多。
“君王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没有给于无垠说下去的机会,拓跋巍君嫌弃地指着于无垠“本王知道什么?知道你因为思慕本王,不择手段的要坏了颜惜的名节,结果赔了自己,还是知道你已为人妇,却仍旧嫉恨本王以及你夫君思慕而不得的朱颜惜,而痛下杀手?简直不知廉耻~”
朱颜惜看似没有波澜的眼里,此刻正不着痕迹地看着皇帝的表情,果然,随着拓跋巍君的话,皇帝的杀气,却越发的重了起来,天下的父亲,都是心疼子女的,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对于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无论是皇家的尊严,还是爱子心切,都容不得这样的不堪,去亵渎自己的孩子。
“看来,不只是本王见识到了,皇弟也是经历过,颜儿的苦,只是源于自己的美好,令多人记挂了。”拓跋元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皇帝,这于无垠的心狠手辣,自己,也是见识过了。
“穹王爷,这些罪证,你如何会带在身上?难道,就不是有意要诬陷于我,只是为了佳人一笑?”随着拓跋元穹的话,于无垠硬着头皮,如今,自己必须扳回这劣势,三人越是对朱颜惜在意,自己就越有机会,以此作为求生的点。
“世子妃倒是心思缜密,只可惜了,这罪证,本王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当日,本王赶到将军府,护卫死伤惨重,杀手的恶毒,连血都能毒死这庭院花草,本王担心有奸细,想要毒杀我贵竹国大将意图谋反,这次下令彻查。”拓跋元穹没有情绪起伏是话,却比游涛和拓跋巍君,更加有力地击打着拓跋明翰的内心,以自己二子拓跋元穹的冷静,对于此事的分析,完完全全是符合他的猜想,而朱隆庆作为贵竹国的大将,忠心程度,若论第二,确确实实找不出第一的人,毒杀忠臣大将,拓跋元穹的怀疑,是顺理成章的。
玩味的笑,挂上了拓跋元穹的脸上,“世子妃若是以往本王要害你,那就可笑了,本王若要杀你,岂是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光是你意图谋害本王的王妃,就足以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了。”狂妄的话语,拓跋元穹丝毫不在意皇帝听了会有怎么样的反应,而朱颜惜也发现,对于这样的话语,拓跋明翰确是一脸的骄傲。
微微蹙起了眉头,这皇帝还有拓跋元穹,真是令自己费解。
“这罪证,本王还是在无贺太子受伤之时,才收到暗卫奉上的,本王倒是觉得,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很是及时”拓跋元穹浑身散发是杀气,令于无垠都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啪的一声,皇帝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案桌上,桌子上的奏折,也随着这一掌而震动了起来,可见这拓跋明翰的怒气,有多重。
“于相国,还真是令朕,刮目相看啊!”喷火的眼睛,瞪着于相国夫妇。
诚惶诚恐的于相国,连连在冰冷的地板上不住地磕头。
“皇上,臣惶恐!”
“惶恐?朕倒是想知道,这于相国,是不是也要惶恐到,令杀手来对朕下手!”
“皇上,于无垠的的确确地,和府里要了好多的银两,这是,臣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如此。”于相国的一句于无垠,朱颜惜的心里轻笑,如此看来,于相国,已经决定了弃车保帅了。
果然,于无垠在爷爷的话语里,跌落在地的身子,已经将自己的无助和不可置信,表现得清清楚楚。相国夫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眼神,对于一直站在于无垠一侧的自己,自然是尽收眼底。
苦笑,在于无垠的嘴边泛起,朱颜惜此刻,竟有些同情起于无垠了,按照目前的情况,这于无垠的处事,看来,也少不了了幕后推手的推波助澜了。
“回皇上,相国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妾身!”相国夫人扣着头,娓娓道来“于无垠几次回府,只说是需要金钱打点府内一切,并不曾告知其他,这样的心性,我等都是浑然不知的,若是知道,岂会如此纵容,还请皇上明鉴。”
朱颜惜暗暗叹气,这于相国夫妇,只怕最为失算的,是这雇佣的费用吧,果然,自己还未曾多说什么,拓跋巍君便皱起了眉头,“依本王所知,这古毒堂的杀手,似乎价格不菲吧,皇兄?”
此刻,朱颜惜只能为于相国哀悼了,只怕,这弃车保帅,也只能暂时保住了于相国的命,这皇帝的猜忌,只怕无法消弭了。
“皇弟说的是,本王得知是古毒堂的杀手时,也是大吃一惊,这古毒堂,作为江湖的第一杀手组织,就是最少的价码,也都是五千两呢。”拓跋元穹摇了摇头,而这话一出,于相国的脸上,显然是淡定不起来了。
相国府的俸禄,即便是全部赏赐折算起来,都不足以达到这最低的价码,而拓跋巍君接下来的话,令朱颜惜忍不住地想发笑起来,极尽克制,朱颜惜低下了头颅。
“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刺杀的人,可是不少,若是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岂不是这相国府,富可敌国?”
“这点,本王倒是没有想过,若是这于相国不吃不喝,这几十年的劳劳碌碌,确实也是勉强。”一唱一和的两个人,此刻倒是默契十足。
“臣有罪!”
此刻的于相国,除了认罪,却不敢多说其他,这些年收的贿赂,只怕才足以如此的一掷千金,而对于二人的配合默契,朱颜惜只是微微惊讶,很明显,这两位王爷,对于于相国,并没有积怨,只是,这对于于无垠的报复,怎么就牵扯进了对于相国的打击报复了?
“于相国,你何罪之有?”拓跋明翰心如明镜地,看着于相国,这贪官污吏,自己自然是明白屡禁不止,只是,这相国府,能如此行为处事,一掷千金,正是犯了大忌。
拓跋明翰不动如山地坐在了龙座,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一字一句交代着自己受贿罪证,“朕还这是长见识了,若不是此事,只怕,于相国都可以,买下整个贵竹国了。”
“来人,将于相国等人,给朕打入死牢!”
惊慌失措的三人,此刻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这死亡的可怕,然而…
“皇上,丽嫔娘娘求见!”
果然,朱颜惜看到了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脸上,闪过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第六十五章 苦涩的前尘往事
“臣妾见过皇上!”只见一袭艳红色的宫衣,奢华的步摇随着缓缓走动而摇曳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略施粉黛的绝美女子,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丽嫔,你怎么来了,朕不是说了,不许你拘于这些繁文缛节的吗?”拓跋明翰急匆匆地走了下来,扶起福身的丽嫔。
朱颜惜不由得感叹,这丽嫔的美艳,真是举世无双,一颦一笑,连自己都看痴了。
只听见柔柔的声音,软绵绵地飘进耳里。
“皇上,臣妾只是听说于相国入宫了,如今臣妾久居深宫,又怕惹人非议,只能乘此机会见见救命恩人,还请皇上恕罪。”丽嫔作势便要福身,而朱颜惜诧异地看到了皇帝的柔情。
“朕就是拗不过你,朕不怪你就是。”搂着丽嫔,拓跋明翰小心翼翼地将丽嫔,安置在一旁的软椅上,这才放心地走开。
厌恶,在拓跋巍君与拓跋元穹的脸上,一致地浮现,朱颜惜这才暗暗吃惊,二人如此对于相国不依不挠,难道,是因为丽嫔?紧锁眉头,朱颜惜很快排除了丽嫔与两位王爷的生母的恩怨,就丽嫔的年龄来看,其出现,都在二位王爷的生母离世之后。
沉浸在沉思之中,朱颜惜被丽嫔的哭泣声拉回了思绪。
“皇上,于相国老迈,又曾为救臣妾与皇儿而废了一条腿,臣妾实在于心不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求皇上,替臣妾和皇儿积徳!”
看着丽嫔的全然不顾是否触怒龙颜的举动,已然出乎了自己的意料,而拓跋明翰,不悦地盯着哭的伤心的丽嫔,终究妥协地“念及于相国救护皇子皇妃有功,于相国罚俸两年,贪污款项一律罚没,官降三品,至于于无垠,歹毒泼辣,不配入主皇家,即日处死!”
“皇上!”丽嫔仍想说什么,却在皇帝犀利的目光下,哀怨地垂下了头,紧紧咬住了下唇。
“老臣叩谢皇上隆恩!”于相国夫妇急急叩拜。
拓跋元穹皱起眉头。
“把于无垠打入死牢!其余人,都给朕退下”不耐烦地,拓跋明翰挥退了众人。
当众人退了开去,于相国接收着丽嫔的眼神,点点头便离开了,而原本梨花带雨的脸,很快恢复了容光满面,正欲离开,拓跋巍君便咄咄逼人地:“丽嫔娘娘如今,愈来愈了不得了,本王见识了,难怪愈发不将母后放在心上。”
“君王爷误会本宫了,本宫只是报恩心切,绝对不是有意干涉朝政。”
“丽嫔娘娘出发点为了什么,本王想,娘娘该去解释的去处,绝对不是本王这边,就是不知道,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丽嫔娘娘的胞弟,在皇兄处,是否也是如此的,肆意妄为?”拓跋巍君双手抱胸,恢复着一贯的温暖笑意。
“皇弟不说,本王倒是没有注意,还得多些皇弟提醒了。”拓跋元穹点了点头,朱颜惜没有漏掉,这丽嫔眼里,闪过的阴狠与不甘心。
“颜儿,母后宣你前往,本王陪你前去,可好?”拓跋元穹撤下了冷冰冰的脸,温柔讨好地问道。
未等朱颜惜回答,拓跋巍君便插口道“正好,本王也许久,没有像母后请安了。”
一唱一和,却又忽视丽嫔的存在,此刻丽嫔脸上的神采,可是有趣得很。
朱颜惜选择沉默地,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向丽嫔福身离开的朱颜惜,便这样被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了丽嫔的视线。
望着三人离开,丽嫔的贴身婢女小静气恼的“娘娘,你看看,二位王爷,如此的不把你放在眼里,就连那个朱颜惜,仗着什么,这样的目中无人!”
未央宫
皇后纳昕儿错综复杂地看着,缓缓步入宫门的朱颜惜。
“儿臣给母后请安!”
“朱颜惜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端庄温婉的皇后,与母亲八分相似的容颜,总是容易地,令朱颜惜恍惚着。
“颜儿!”对于没有听到皇后话语而仍旧呆呆跪在原地的朱颜惜,拓跋元穹关切地,轻唤着朱颜惜,深怕过于大声,会惊吓到恍惚的人儿。
“颜惜失态了,请皇后娘娘恕罪。”晃过神的朱颜惜,低低地垂下头。
“颜儿,你看着本宫,自然会想起姐姐,何罪之有?”满眼的慈爱,纳昕儿扶起了朱颜惜,安抚地轻拍着朱颜惜的手。
“好孩子,要你受苦了。”看着纳昕儿的眼睛,朱颜惜就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雾气,在眼里积攒着。
“母后想来有许多体己话要说,儿臣就先行告退了。”拓跋巍君识相地,福身离开。
而拓跋元穹,眉头依旧紧紧锁着地,盯着朱颜惜好半响,这才点头离开。
随着拓跋巍君与拓跋元穹的离去,纳昕儿也止不住的潸然泪下,拉着朱颜惜落座在一旁,满是慈爱地,抚着朱颜惜的秀发。
“好孩子,若本宫知道这一切,一定不会要你,饱受这样的委屈。”
“皇后娘娘,臣女不觉得委屈。”朱颜惜疏离的话语,惹得纳昕儿更加的心酸。
“颜儿,你可是责怪本宫,不曾对你过问一二?唉,本宫也是有苦难言啊,若不是皇上耿耿于怀,本宫岂会让你,受尽这样的委屈。”看着皇后的悲痛欲绝,朱颜惜终于松开了紧咬的下唇,轻轻唤道:“姨娘~”
这一声的姨娘,却令得皇后的泪水,掉得更加的猛烈。
许是和自己母亲过于相似的容颜,有许是血脉的相连,朱颜惜不自觉地,掏出了自己的手绢,轻轻柔柔地,替纳昕儿擦拭眼角的泪水。
当发现纳昕儿望着自己的眼神,朱颜惜不自然地,低下了头,“颜惜逾矩了。”
“唉~也罢,十余年没有见,本宫不能强求颜惜,一时半会地,与本宫热络。”纳昕儿落寞地,“颜儿,你这眉心坠,可是姐姐给你的?”
朱颜惜点了点头,看着皇后喜忧参半的表情,不解地蹙起了眉头,“姨娘,你认得这眉心坠?”
“那是自然,这眉心坠,可是皇上还是皇子时,费尽心思设计而成,取名翰心的物件,本宫岂会忘记。”
朱颜惜猜测了无数的关联,却不曾猜到,这眉心坠,竟然是当今的皇上,掏空心思去做,却赠予了母亲的信物。翰心?皇帝的名字命名,讶异充满朱颜惜的眼眸,定情信物这样想法,震惊了自己!
思及皇帝在看到自己画舞的神情,那震惊与错愕,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朱颜惜这才恍然大悟。
纳昕儿看着朱颜惜的表情,也知道,聪慧如斯的朱颜惜,自然已经猜到了,纳昕儿点了点头,“颜儿,今日,你带着这眉心坠,是好事,也是坏事。”
“姨娘,我只知道,娘亲交代,若是入宫参见,这眉心坠可以以防万一救我一命,可是,这坏事,从何说起?”
“颜儿,本宫问你一句,无贺太子与穹王爷,你心属何人,是否,非君不嫁?”纳昕儿一脸的严肃,令朱颜惜顿觉压力重重。
“姨娘,我不确定,情之一字,有了母亲的前车之鉴,颜惜亦不知道,情为何物,如何敢去触碰。”朱颜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纳昕儿,自己有那么的安心与信任,满心的坦诚,都毫不犹豫地倾诉。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却对皇上说,王爷待你极好?”纳昕儿带着无奈,摇了摇头。
“姨娘,既然我不相信爱情,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个,我不会受伤人?”
“傻孩子,这就是问题所在,若你告诉本宫,你对穹王爷非君不嫁,本宫倒是可以放心,可是,这万一,你遇到了心有所属,只怕,皇上,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沉重地闭上了眼睛,纳昕儿感觉些许的无奈和无力感,将自己的心堵得喘不过气。
“为什么!”朱颜惜看着纳昕儿的表情,自己也察觉到了,纳昕儿的无奈和沉重。
“颜儿,你可知道,姐姐与当今的皇上,曾经是青梅竹马,郎情妾意?”
朱颜惜闻言,震惊地摇了摇头,自己自有记忆以来,便只知道,母亲对于父亲的用情至深,却不曾想过,除了父亲朱隆庆,还会有人,曾经走进过母亲的内心,如今看来,这眉心坠,母亲如此珍视,只怕,自己肤浅了。
纳昕儿幽幽叹气,叙述着不为人知的前尘往事…
“四十年前,皇上只是皇子,与姐姐男才女貌,时常游山玩水,畅谈古今。那时候,姐姐的脸上,总是挂着令本宫艳羡的笑颜。”纳昕儿思及往事,仍旧止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直到某一日,姐姐与皇上,因为讨论情有独钟而吵了起来,倔强的皇上,对上了傲气的姐姐,没有谁,肯率先低下头道歉,那也是本宫记忆里唯一一次,看到姐姐哭了。本宫还记得,姐姐一边哭着,一边数落着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儿皆薄幸,本宫才知道,二人之间,就因为一个玩笑,皇上戏言要三妻四妾好不逍遥,姐姐却不依不挠。”
朱颜惜望着纳昕儿的神情,对于母亲的怀念,在纳昕儿的叙述中,自己看得出来,皇后姨娘的感伤。
“老天爷,总是喜欢开玩笑,皇上借酒浇愁,却给了有心人,暗中操控的机会,当今的太后娘娘,不愿意看得皇上的心,全然被姐姐霸着,趁着皇上醉醺醺的时候,寻思了借口,将本宫,骗入了偏殿…”纳昕儿没有说下去,苦笑,在嘴边泛起。
体贴的朱颜惜,接下了纳昕儿的话语,缓解了她接下去的尴尬,“所以,母亲的刚烈,令她赫然斩断情丝,一来,是对皇上的失望,二来,是只有如此,才能成全,自己心爱的妹妹,唯一的出路?”
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纳昕儿的两颊流下。
“皇上悔不当初,也因此,至今都对太后心怀芥蒂,而本宫的皇后之位,除了因为姐姐,也是因为,为了反抗太后而存在。”
“姨娘,别说了。”朱颜惜敏锐地感觉到,这样的往事,正一刀刀地,割裂这纳昕儿的心,血迹斑斑。
对于朱颜惜的体贴,纳昕儿百感交集。
“本宫一直没有与颜儿过多接触,怕的,就是勾起彼此的伤心往事,也怕的,就是皇上求而不得的遗憾,会想在自己儿子身上,寻得平衡。所以,本宫才要父亲,早早地撮合了,你与游世子的婚事。”纳昕儿的话,令朱颜惜震惊,原本以为对自己从来都不闻不问的姨娘,竟私下地,为自己谋划至此。
皱着眉头,若皇上对于自己娘亲如此的不能忘怀,那么,自己的父亲,岂不是,如坐针毡?“姨娘,那皇上,为何对于父亲,却如此是重视?”
“傻孩子,那是因为,只有你父亲的日子好起来,姐姐才会好起来,皇上的痴情和偏执,都是到达了极致,姐姐是皇上这一辈子,永远都无法触碰的美好,他自然地,会为了姐姐,而善待你的父亲。”
对于皇后姨娘说的痴情,朱颜惜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姨娘,皇上的痴情,颜惜真看不出来,男人的柔情,对谁都可以,丽嫔,不就是另外的柔情吗?”
“看来,丽嫔去给相国府求情了?”浅浅的笑意,在纳昕儿嘴边泛起。
“嗯,所以,于相国安然无恙,只是于无垠,被打入了死牢,我倒是突然间觉得,这可怜之人当真有可恨之处。”
“颜儿,这帝皇之间的利益平衡,恩宠无常,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本宫可以说,除了姐姐和已经离世的皇贵妃,在没有人,真真正正走近皇上的内心。”
听着纳昕儿的话语,朱颜惜眯起了眼睛,显然对于这样富含深意的话语,有些许的不解。
“放心吧,颜儿的委屈,本宫会讨回来的。”看着纳西尔的笑意,朱颜惜却沉重了起来,这后宫,究竟有多么的可怖,似乎,与自己想的,十万八千里。
沉重地步伐,离开了未央宫,便望见夕阳下,拓跋元穹孤单的身影,倒映在余辉中。
随着朱颜惜的走近,拓跋元穹转身,便皱起了眉头。
第六十六章 本王不予许
“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朱颜惜诧异地,自己与姨娘的闲话家常,在不知不觉中,便过了几个时辰,而拓跋元穹,究竟,在这里,等了多久。
只见这拓跋元穹的脸色,难看了许多,对着自己频频皱眉,薄唇抿成了直线,良久后,嫌弃地“你哭过?”
别开了头,朱颜惜别扭的,“没有!”
“是吗?”若有所思地,拓跋元穹没有继续刨根究底地,拉过朱颜惜的手,再次皱起眉头,不发一语地,将披风瞬间扯下,毫无温柔可言地,盖上了朱颜惜的肩膀,徐徐的晚风吹动着,夕阳下的二人,有着这个皇宫,格格不入的温情感,远处歹毒的目光,带着忿忿不平离开。
“本王送你回去”
朱颜惜拢了拢披风,不知不觉,秋天的黄昏,已经带着点点的凉意,“王爷,颜惜想,去看看无贺太子。”
“死不了人的。”
“王爷不愿意,颜惜自己去便是。”
“随便你。”怒气冲冲地,拓跋元穹拂袖离去,真是阴晴不定,朱颜惜微微叹气。
偌大的皇宫,朱颜惜这才发现,自己,全然记不下这路程,唤住了一名小太监,“这位公公,和苑往那边走?”
小太监看着朱颜惜的装扮,瞥见深蓝色披风上面的标志,毕恭毕敬的为朱颜惜带路着。
此刻的和苑,已经不似刚刚的人来人往,宗政无贺乐得清闲地,品茶赏景,丝毫没有方才病怏怏的姿态。
“无贺太子,还真是好自在啊。”朱颜惜笑言,莲步轻挪,走进了小花园。
“颜惜说哪的话,本太子,如今可是病人,这自在,能逍遥至哪里去?”勾起嘴角,宗政无贺眨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看着朱颜惜小心谨慎的模样,宗政无贺笑道“这和苑里外,都是本太子的人,颜惜可以放心,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早说嘛。”朱颜惜这才接过宗政无贺递过来的茶盅,在一旁的石凳上落座。
“宗政大哥,你的伤,怎么回事?”朱颜惜蹙眉,自己原本,就与宗政无贺达成一致,宗政无贺的中毒,在意料之中,只是,宗政无贺,却没有按照原本计划的步骤去进行,突如其来的受伤与中毒,都令得自己误以为,这一切,真真切切发生着,而宗政无贺醒来的交易要求,也完全背离了原本的计划。
对于这样的意外,尽管自己有着不解,却也未曾,对宗政无贺有着一丝一毫的怀疑。
轻嘬了一口茶水,宗政无贺带着欣慰,看着朱颜惜,这样的知心与信任,自己果然,没有交错心。
“因为,已经不需要,我去锦上添花了。”淡淡的话语,言简意赅地说了出来。
朱颜惜一怔,不解地望着宗政无贺。
“颜惜,你的画舞,是谁教的?”宗政无贺问道,话语中,赞赏的语气丝毫不加掩饰。
“我娘亲啊~”
宗政无贺浅笑,指了指朱颜惜的眉心坠,“想必,这也算你娘亲的了?”
惊讶地,朱颜惜迎上了宗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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