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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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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察觉到屋内的压抑气氛,一进门,那两个侍卫就先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有等座上的周思宁有所指示,就已经双双“咚咚咚”地在地上磕起头,一边磕还一边不住求饶,“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没能够完成好宫主交代给属下的任务,实在罪该万死!……”

两人过分做作的姿态,让周思宁已没有了纠正他们叫法的耐心,怕是他们再这样下去,下一秒,周思宁就再也忍不住让人将两人拖出去暴打。

“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说清楚!”一声怒吼,让两人知道该适可而止了。

“是这样子的,属下本来听从宫主的吩咐在好好地把守在楼梯口绝不让任何一只苍蝇通过,但是宫主却突然出现还要强行进入到藏书阁去,我们无法阻拦所以最后就被迫让他进去了。啊?啊!我们所指的宫主并不是你而是真正的宫主……啊?!不是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语无伦次的一番话,让人听着也闹心。不过好歹周思宁也从中听了个大概。“你是说,你们两个是藏书阁的守卫,然后因为宫主强行进入了藏书阁所以你们前来禀报?”

“是,是的,事实正是如此。”只是经由周思宁的口将内容复述了一遍,两侍卫却无端地感受了危险的气息。

“那主管你呢?你又是又什么紧急的事情要禀告?”不再理会欲言又止的两人,周思宁突兀地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的身宽体胖的人事主管身上;“紧急”二字,周思宁咬得尤其重。

“属、属下也该死,神女失踪了!”周思宁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刚刚还愣愣地站在那里的人事主管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失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提到三三,周思宁的声调立刻就提高了两个等级。

“具、具体的属下还不是很、很清楚,只是在神女用完早膳服侍她的侍女将东西挪走再返回去之后,就、就发现神女已经不见踪影了。”纵使因为恐惧身体已经抑制不住地在不停抖动着,但快成人精的人事主管还是清楚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话。

“这么一会儿时间人就没了?!荒唐!难道活生生的一个人还会自己突然消失不成!你派人去找了吗?!”怒火中烧的周思宁差点失手将一旁的桌椅都拍碎。

“是、是,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但、但怎么找也找、找不到。”被吓得瘫倒在地的人事主管连舌头也开始打卷了。

然后,两件根本就毫无关系的事情却被周思宁联想到了一起。

冷少流强闯藏书阁?三三失踪?

前一刻还站在高处的周思宁下一刻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六十九、他们的羁绊

不大又寂静的空间,处于同一空间静静呆着的两人,环绕着两人流动的温暖烛光,偶尔才会响起并不突兀的“噼啪”声响,原本,怎么看,这都是一副美好的画面的。

偏偏那两人却都是因为各怀着不同的心思以致于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能够让他们成为惊弓之鸟,生生破坏了这能够如画的温馨气氛。

说着说着,燃得正欢的蜡烛又是“噼啪”一声响,坐在桌前注意力完全在别处的冷少流放在书页上的手被吓得不自觉地抖了一抖,躲在不远处只探出了捧着书的双手来的三三被吓得差点就将手中的书就这样甩了出去;待透明的烛泪沿着烛身滑下最终在底座汇聚,发现并没有异样的冷少流和三三同时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接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令两人都胆战心惊的情况,自三三“成功”找到落脚处并开始实施她的计划起,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了。不过早已经知道却要假装不知道的冷少流,当然比毫不知情的三三要忍得更辛苦些。

为了不让就近在咫尺的三三起疑心,桌上他刚刚只是随手拈来的那本薄薄的典籍,早已经被他一页接一页有规律地翻到了尽头;虽说他大可以按着刚刚的那种速度再从尾到头将手中的典籍再翻一遍,但是他却发现自己的控制能力已经快到边缘了。

如前面所说,之所以冷少流这么爽快地就暂时答应了那时候周思宁在大殿中提出的一切建议,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都是为了那时不知为何就是不敢与他直视的三三;明明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人的她,却曾经被人在他面前提起过千万遍,所以他就很有必要与她来一次面对面的交谈,去证实一些东西。

可之后的半个月来,他连她的面也没见得上,更别说要跟她谈些什么了。

精明的冷少流当然知道这看起来巧合的东西究竟是谁在背后推动着,但那个推动者也肯定不会明白,越是打压的东西,到了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势不可挡。

可是冷少流也同样料想不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就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竟然连转过身去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不敢去完成,更被说装出一副质问的样子从三三口中问出他想要理清的一些事情。

说不敢,更贴切地来说,应该是说冷少流不敢承认其实是自己不忍心打破两人之间这难得的相处,不敢承认当他看见三三呆在周思宁身边那种依赖的劲头时心底里涌上来的异样的不舒服,不敢承认自己竟然觉得三三更应该呆在他的身边。

不敢承认,原来他竟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失去所有该有的理智,甚至在对待红菱的时候,他根本就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绪。

当然,就在不远处的三三根本就不可能将就在她面前的冷少流的思绪窥探到一二,因为甚至连自己下一刻将会发现意外这样的事情,三三也完全意料不到。

不过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三三,因为肯定任谁也想不到,就只是将拿出来的书乖乖地放回原位的好孩子,竟然会差点就被从高处诡异“摔”下来的厚厚古书砸死?!

被第一本率先“摔”下来的厚厚古书砸倒在地的三三,除了痛呼一声之外,接下来就只能本能地无奈闭上双眼,静待根本就躲避不及的群书将她淹没。

千钧一发之际,三三先是感觉到了自己先是被一团黑暗迅速淹没,然后再是被温暖的黑暗包围,最后就只剩下环绕全身萦绕鼻端的陌生气息和在耳边响起的一声闷哼。预想中的巨大疼痛,并没有如期到来。

在不属于自己的凌乱心跳声中,三三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仿佛会将人的灵魂也吸走的深邃的黑眸。没有光,却将她的整个面容都装进了眼里。

“你没事吧?!”低沉急躁的声音响起,那黑眸也带上了担忧。

“没,只是觉得有点重。”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三三,呆呆愣愣地就直接将自己此时所想说了出来。

一时间,冷少流无话。三三就依旧直愣愣的地直视着眼前的他。

“啪嗒”,一滴水状的物体从上方的冷少流的额上滴落到三三的额头上。反射性地用手一摸,透过那微弱的烛光,三三看到了沾在指上的暗红色物体,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浓烈的血腥味。

“你流血了!”终于回过神来的三三一眼就锁定了冷少流额头上方发间流出来的暗红液体,慌张的她正欲捧住冷少流的脸好好看清楚之际,冷少流却突然变了脸色。

并不理会自己身上的伤势,快速拨开自己身上的书从三三身上起来,冷少流先是一个箭步窜到了桌边将依旧燃着的烛火吹灭,之后才回到三三身边一把攥起还在地上的三三,环抱着她向着更隐蔽的地方就走了过去,连地上凌乱地散落在地的书籍也来不及收拾。

“你到底……”在冷少流稍稍停顿之际,疑问的话语刚问出了半截,三三就被冷少流一把捂住了嘴巴;然后冷少流带着她一个纵身,两人就已经站定在了屋内高高的顶梁之上。

“唔!唔!……”见三三依旧挣扎,冷少流终于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告诉她缘由,“你细心听。”

三三如冷少流所言停止了挣扎。片刻之后,果然听到了从楼下传来的异动,和自己紊乱的心跳。

须臾之间,刚刚还在远处的脚步声已经到达了藏书阁的门口;接着,藏书阁厚重的大门被门外的人重重地推开了。伴随着扬起的灰尘的,还有一声焦急的大吼。

“三三!”

回答周思宁的,就只有回音。

“三三!三三!三三!你在吗?!……”随后赶来站定在门口的慕容觉和秋叶他们,在门口看到的,就是此时像疯了一样正在藏书阁大声叫喊和四处翻找的周思宁。

这样子,他们也似乎大概知道了周思宁急着来这里的理由。

慕容觉率先默默地走了进去,加入寻找的行列。接着就是其他的人。

“宫主!在这边发现了蜡烛被点燃过的痕迹,貌似是刚熄灭不久的!”、“宫主,这边的书籍掉落了一地,是从书架最上面那层掉下来的。”

顺着侍卫们的报告,周思宁一一风风火火地兜转了两处。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屋内高高的顶梁之上。

似有所感应般,秋叶在周思宁欲行动之前便抢在了他的前面纵身跃上了其中一条顶梁。瞪大如探头般的眼睛将所有顶梁都环视了一圈之后,失望跃下。

“禀宫主,上面并没有可疑之处。”

似是没有听到般周思宁依旧失神地将目光定格在那里。久久才收回目光,发号施令。

“传令下去,叫所有侍卫都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马上加入到寻找神女和宫主的行动之中,没有找到他们之前一定要对所有的村民和长老们保密,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是!”

再次在周思宁的带领之下,才刚涌进藏书阁的所有人一瞬间又全都退了出去;凌落在地上的书籍,依旧没有人理会。

“唔唔!”三三的再次闷声叫唤,唤醒了还处于警备状态的冷少流。再次小心翼翼地细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认真的安全了之后,冷少流才抱着三三跃下了顶梁。

“你没事吧?!除了额头上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察觉到刚刚落地时冷少流那不自觉地颤抖,在冷少流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之后,三三就立刻凑了上前去不停地摸索着冷少流看他究竟还有哪里受了伤。

冷少流躲闪似的向后退了一步,“只是小伤而已,不打紧。”

三三落了空的双手愣在了那里,不过随后很快她就收回了自己的双手撕下了自己的裙角,并再次凑上前去。

“好好好,就当那些个都是小伤,但头上那已经滴血的伤口总不是假的了吧!虽说你可能很讨厌别人的接触,但毕竟是因为我你才受了伤,所以你就稍稍委屈一下让我好歹帮你简单包扎一下吧,那到时候如果你死了的话我也不用愧疚了!”一边说着,不待冷少流开声表态,已经走近了他的三三就已经粗鲁地一手拉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拉低开始自顾自地包扎起来。

误会别人了还理直气壮,语气中包含担忧却毫不温柔的力度,令冷少流一时间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好了,包扎好了!”末了还重重地按了两下伤口之后,三三拍拍手就转身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今天只有你来过这里,我根本就没有这里出现过;今天我们谁也没有见过谁,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后会无期。”头也不回地向后挥了挥手,已经走到了门边的三三正欲拉开门之际,后颈一痛,之后就晕了过去。

七十、也许

三三醒来的时候,夜幕也已经再次笼罩了大地。眨眨眼睛,看到映入眼帘的都是些熟悉的事物,三三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已经回到房间了。

可是她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呢?对于这个过程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醒啦,醒了就起来喝点粥吧。”听到秋叶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三三才注意到原来秋叶也是在屋内的。

秋叶明明看见了她和冷少流在藏书阁的顶梁上却装作看不见那一幕,蓦地又浮现在三三眼前。

接过秋叶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趁秋叶走到桌前帮她盛粥之际,挣扎许久三三才略有点局促地开口,“呃,那个,我到底是怎么啦?是不是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睡到现在了?”

一番话,既隐含着试探,又包含了询问。

“你都不记得了吗?”没有转过身,依旧背对着三三专心于盛粥这个动作的秋叶淡淡反问。

“额,那个,我只记得自己吃完了早膳之后好像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以及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太清楚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说完之后三三就稍稍低下了头轻咬下唇连秋叶的背影也不敢直视。

“记不得就好,如果有人问起的话你就如实这样说就好了。”端着一碗满满的温粥走回来,试了试确认碗壁的温度不算灼人之后,秋叶才将手中的碗递到了三三面前。

“啊?”将秋叶手中接过碗之后三三才觉得自己似乎听漏了点什么。

“趁热把粥喝了,凉了要闹肚子的。”并没有搭理三三的疑问,秋叶向她叮嘱了一句之后就又走到了桌子旁边忙碌起来。

似乎为了找她,已经耽误了一大堆等着她去做的事情一样。

低下头静静喝粥的三三,片刻之后却又不安分地再次向秋叶发问,“你今天有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我?又或者说你知道我都去了哪里吗?”想想,又觉得这样似乎太直接了点。“额,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忘记了今天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但或许有人看到我的话就知道我的具体行踪了。呵呵,其实我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你可以不用理我的。”补充完之后三三还自以为完美地煞有介事地不在意地讪笑了两声。

似是终于听进了三三的问话,秋叶不再只是用背影面对着三三,而是光明正大地转过身来,直接向榻上的三三走去。

然后,秋叶直接与三三擦身而过?去关窗?!接着就折返去衣柜那里翻找起来?直到秋叶捧着一套衣服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三三依旧就只是不知所云地捧着碗愣在了那里。

“天色已晚,今天就暂时不沐浴了吧;将身上的衣服脱掉,我已经帮你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和擦身的热水了。”将三三的换洗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好在榻边,拿过三三手上已经吃了大半碗的粥,秋叶也就接着将一盆子热水捧到了榻边放盆子的木架子上。

带秋叶恭敬地转过身走到屏风后面去之后,依旧觉得奇怪的三三才开始按照秋叶的吩咐开始整理自己。

这样子的话,那些个一直盘旋在卧室周围的暗中监视三三和她的侍卫,应该就就暂时离远了一点了吧。

“因为临时有些事所以今天秋叶并未能亲身服侍神女,而因为临时被指派来服侍神女的侍女的过失,才导致神女在用完早膳之后就莫名失踪了。

宫主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立刻就命令了所有的侍卫加入了搜寻神女行动的行列之中,却不料在黄昏之际,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之下,神女已经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房中,至此,搜寻行动自动结束。

虽神女莫名失踪实在蹊跷,但因着神女的身体并无大碍,为了不引起村民们的恐慌,所以今天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任何人不得再提起。包括神女本人。

这是前任宫主让我转告给神女的话。”

屏风后秋叶的一番话,正好解释了刚刚为什么她对三三所有的问答都爱理不理的态度。

“在你的枕头下面压着两样东西,好像是送你回来那个人留给你的。我是第一个发现你已经回房了的人,所以能够确认并不存在发现这个秘密的第三者。

接下来的事情神女请自便,奴婢再多做的话就有逾礼数了,不过神女最好在洗浴这段时间内快速完成。那么,奴婢就先行退下了,待神女都整理完之后大喊奴婢的名字即可。”

该说的都说完了之后,秋叶就推门退了出去。至此,三三也彻底明白了秋叶刚刚那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究竟是为何。

送她回来的人?在刚才已经大概想起了白天发生过的事情的三三几乎第一时间就可以确定,那个送她回来的人肯定就是白天在藏书阁自己遇见的那个他,因为除了他之外,在她的记忆中就真的再也没有其他可以被怀疑的对象了。

那他究竟留了什么东西给她?变换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确认自己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并没有不妥之后,三三才怀着好奇的心情慢慢地挪开了自己刚刚还睡着的枕头。

枕头下面,当然还有一层厚厚的被褥,被褥下面,应该才是秋叶所指的那个人留给她的东西——几本古旧的典籍和一个并不崭新的小木盒。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拿过其中一本典籍随手翻了几页之后,三三顿感异常熟悉;再随意翻阅了一下其他几本,再看了看封面上写得清清楚楚的字体,没错,的确是白天她在藏书阁翻阅过且稍微仔细看了一下的书。

莫非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存在却假装没有任何察觉?!这是为什么?!

惊讶不解地放下手中的书,三三又将目光转到了一旁那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的木盒上。

轻轻一打开,一股清凉舒服的药香味扑面而来;里面的物体呈膏状,色泽青绿透明,用指尖稍稍揩拭一点,触感细腻柔滑,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膏药。可是,这给她又有何用?端详了半天,依旧不能够参透其中含义的三三索性就先将它放在了一旁。

几本白天她翻阅过的书,一盒暂时并不知道功用的膏药……一心二用的三三一边宽衣解带的同时一边还在不停地思索着那两样事情代表着的含义。然后,不经意地就牵扯到了后颈和右肩上还有点淤青的地方。

“哎呀,我的天啊!疼死我了!”本能地痛呼一声之后,三三却蓦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恍然大悟般再次将目光放回到那一个并不起眼的木盒上面。

静默良久,三三才再次打开那个木盒,用指尖揩拭出一点透明膏状物,轻轻地抹在被他弄得有点淤青的后颈处和被书砸伤的右肩膀处;须臾,清清凉凉的感觉就如流水般迅速在痛处漾开,痛感立消,好不舒服。

几本看起来跟别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书,就只因为她看多了几眼,所以他才会给她带了出来;连自己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记住的伤处,他却细心地为其准备了十分难得的膏药。还有第一次见到他时自己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还有与他对视时那种本应陌生却偏偏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与她之间,是否应该是相识的?

才欲抓住那一丝丝浮动的思绪,铺天盖地的痛感,却再次毫无预兆地汹涌袭来。“啊!……啊!……啊!……”

在三三嘶声裂肺的痛呼声中,脸色已经全变了的秋叶慌张破门而进……安安静静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安安分分地由冷少流陪着饭后散步,最后也如往常一样在冷少流对她说了“晚安”之后,她就微笑着安心入眠。

只要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那么她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小鱼依旧就只是她认识的那个小鱼。红菱以为,只要不断地这样告诫着自己的内心,那么,到了最后她所希望的事情就定会变成事实。

但看着小鱼若无其事的笑容,听着小鱼若无其事般从容离开的脚步声,红菱才知道,自己那些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原来连自己也欺骗不了。

小鱼说是因为她的病情所以他们才暂时呆在这里,她信;小鱼说为了能让她得到更好的治疗所以他才会假装答应暂时当上宫主,她也信。但小鱼却不知道,在他自己跟她说这些时候,他的眼睛里,就已经开始出现了某些她看不懂的东西了。

其实她懂,她一直都懂,不管是在渔村还是在这里,小鱼照顾她,一直都是从心而发的,真心并不假;而自己之所以会觉得他变了,皆是因为,在他们离开渔村的时候开始,小鱼的世界里,小鱼的眼睛里,都不再只是装有她一个人了。

甚至连小鱼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在动摇;但早已经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她,却不能够将事实告诉他。

因为现在,她的世界除了自己之外,就只剩下小鱼一个了;如果连小鱼也离开她的话,她独自一人,根本就不可能撑起自己的世界。

所以,纵使这样做的非常自私、大家都会非常痛苦,她也希望用尽一切的办法,将小鱼永远只留在自己的身边……

七十一、交易

“叩、叩、叩”,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如约在门外响起之后,就昭示着令他们纠结了一个晚上的事情终于要有个结论了。各自稍稍平定自己依旧有点混乱的思绪,早已经在屋内静静等候着的风和魅就起身一前一后向着门口走去。

自从到了这里之后,他们究竟被关了多长时间,风和魅都早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即便如此,想见小六和将小六救出这个他不应该呆的地方的想法,却从来没有从他们的脑海中消失过。

所以当昨天傍晚有人来告知他们今天中午他们将见到小六的时候,呆愣、惊讶、惊喜、疑惑,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们差点彻夜无眠。

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就是那些人跟风和魅约定好的暗号,既然敲门声已经如约响起,现在他们就只要拉开连通屋内和屋外的这扇门,就能够见到他们一直想要见的人。可是,当走在前面的风将手放在门板上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将门拉开,就可以如愿地见到他们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但如果亲手将魅和自己那些珍贵的回忆再次埋藏到心底或许以后都不能拿出来看了的话,他剩下的人生又该凭着什么来生存?

不自觉地回过头去张望,但风却永远也看不透魅的眼眸里究竟装着的是什么。也许只是因为魅的眼底从来就没有他,所以他才会连一丝光亮都不能够奢想。

若无其事地隐去嘴角边的苦涩,不再犹豫的风大力的拉开了眼前的房门。

但,却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在干什么?”看着一见他打开房门之后就立刻鱼贯而进的人们,皱着眉头的风转过头直盯着那个站在门边指挥的胖主管冷声询问。

主管却没有立刻回答的风的问题,而是直到最后一个捧着东西的人在他的指挥之下都进入了房间之后,他才堆着笑望向风将周思宁之前交代他的话一字一句详细地复述给已经脸色不善的风听。“因为昨天来通告的人有些口误,将宫主只邀请这位姑娘一个人说成了同时邀请你们两个,所以宫主知道之后就特意吩咐厨房为公子你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膳,以此来向公子你表达歉意。希望公子你能够体谅。”

“‘只邀请一个人’是什么意思?!”听出了来人与昨天那帮人根本就完全不相符的说辞,风立刻就变了脸色;恐防有诈,风厉声质问那个男子的同时还本能地就抓过了魅的手将她紧紧地护在自己身后。

“意思就是说,宫主要见的其实只有你身后的那位姑娘,所以等一下这位姑娘可能要跟我们走一趟了;而公子你就只需留在屋内好好地享受宫主给你送来的东西然后静心等候着那位姑娘回来就行了。”脸上依旧堆着笑的胖主管耐心地再次将话给风说清楚了。

“滚。”风握紧了拳头。

“这的确只是手下人的口误,请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予以计较。”胖主管再次强调。

“我绝不会只让她一个人去的,除非我死!”怒目望着胖主管,风已经在原地摆出了随时攻击的架势。

至此,胖主管也不再勉强维持自己脸上那连自己也觉得恶心的笑容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得罪了。”胖主管举起了右手。

“不用动手了,他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在胖主管的右手正要落下发号施令之际,一直被风藏在身后的魅走了出来。

经脉被封暂时已经不能够动弹的风,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不是赶时间吗?那你怎么还有时间在这里做无谓的事情。”见胖主管充满了探究的目光不停地在风和她身上游移,丝毫时间也不想耽误的魅立刻再次开口冷声催促。

其望向胖主管的不带丝毫温度的眼神,竟还比刚刚怒目盯着他的风冷上几分。

“是,是,我们马上就走。来人,将公子送回房间,好生侍候,不许有丝毫的差错!”身体直哆嗦的胖主管向一旁的人交代完事情之后,就立刻迈开脚步走在前面为魅引起路来。“请小姐跟着小的走。”

没有丝毫的留恋,魅就跟着胖主管消失在了风的视线当中。并没有走上多长时间,只是在那个胖主管的身后特意绕了几个圈之后,远远地,魅就看见了那个正坐在花园石亭中赏着花品着茶的男子。

但他旁边站着的却并不是魅想要见到的人。

“宫主,属下将你想要的见的那位姑娘带到了。”不同于刚刚面对风时的假笑,此时望着周思宁的胖主管脸上堆着的是真真切切的谄媚的笑,所以让人看起来也就觉得更加恶心。

“我知道了,你先行退下吧。”没有其他的言语,甚至连身子也没有转过来,手中执着茶杯的周思宁直接就对胖主管下了“逐客令”。

“是,属下告退。”碰了一鼻子灰却不能够发作的胖主管悻悻然退下。

“少主他人在哪里。”不理会与她一样同时站着的慕容觉,魅直接就对坐着的周思宁发话。

“听说你对你们家的少主,有的其实不只是主仆之情对吗?还是说,其实自一开始维系着你对他的服从的就不是命令的这个说法更为合适?”周思宁也问。

“怎么?原来你以为这么轻易地就将我骗了来,所以之后我就理所当然地要继续这么好摆弄吗?”魅嗤笑。

“如果我说,只要你乖乖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的话那么我就会兑现我的承诺呢?这样你是否就会改变一下你的初衷呢?”依旧没有转身的周思宁不怒发笑。

“是我先问你的。”魅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可规则是我说了算不是吗?还有,动手之前应该先弄清楚自己的状况这样的常识,应该不用我教你吧。”周思宁轻啜了一口茶。

再次看了看四周,魅恨恨地将手中的暗器重新放回了袖内,再次怒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问的问题你都如实回答的话,那之后我成全你跟你的少主可好?”终于转过身面向魅的周思宁,微笑。

眼波微动,实质内心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魅默。

“好,既然你不想出声表态的话,那不如这样吧:如果我说的是事实的话,你就点一下头;如果我说错了的话,你就不用动。这样可好?”周思宁给出了一个折中的提议。

许久,魅才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周思宁眼中闪过了一抹亮光,“那我刚刚所说的关于你的那些事情,是事实吗?”

魅半点头。

因为现在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对冷少流的心意,是否还能够一如既往死心塌地。

“那你还是处子吗?”周思宁问题的转换之快,差点让在场的慕容觉都有点措手不及。

“你知道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你将会有何种下场吗?”浓烈得让在场的两人都不能小看的杀意从魅的身上瞬间迸发。

“会生气的话,看来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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