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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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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纵使已经亲眼见到过了冷少流身上发生的那么多不同于往昔的事情,但直到现在,秋叶却依旧不能够相信,冷少流竟然是真的将三三忘了。想当初,三三对于他来说,是那样一个特别的存在。

原以为冷少流的态度和答案定是一如既往,但秋叶却惊讶地看到了此时冷少流的眼底竟然滑过了一丝丝明显的疑惑。

“她究竟是谁?她对于我来说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回答,就连反问的语气中,也竟然带上了明显的疑惑和急躁。

这意料之外的反应,让秋叶仿佛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其实不仅是你,因为一些原因以致于三三也忘记了过去的一切。而此时她也在这个村子里,往后你们也一定也许也会有相见的机会。到时候,你应该会在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吧。”说完秋叶就转身离开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旁人终究不好做太多的干涉,否则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至于三三和冷少流之间接下来到底还会不会有交集,一切都要看天意了吧。

三三和冷少流之间也是如此,他和秋叶之间也更是如此了吧。

良久,等秋叶心满意足地走远之后,一直隐藏在房中暗处的苗胜才慢慢走出,脸上一片颓然之色。

因为无论自己之前已经全心全意为她做了多少,原来却依旧不能将她心中自己的形象改变哪怕是半分。

“明明做的是同一件事,却偏偏要分成两个立场,这样的话,你们接下去的计划是否能够顺利地进行,实在让我非常担忧。”似是根本就没有看到面前人的低落情绪一样,冷少流面无表情地说着此时自己心中最在乎的事情,同时也是最伤苗胜的话。

没错,与上次一样,苗胜和秋叶也是为了同一样事情来找同一个人,而这一次苗胜也是巧合地比秋叶早了半步并意外地听到了一切,再一次被狠狠地伤到了而已。

“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按照她刚才的说的那一切去做的话,我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一定会保证从李长老的手中救出那个女子”,苗胜重复道“不过,我与你之间的约定,你绝对不能够向秋叶透露半分,也不要想着借着我们之间的小小分歧煽风点火。如果被我发现的话,你将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似在起誓又似在警告,苗胜此时望向冷少流的目光中,已经找不到任何刚才颓然的痕迹。

随后,在冷少流的沉默中,苗胜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区别的冷少流,经过秋叶刚刚的一番话之后,其实心中也早已经风起云涌。

当一件荒谬的事情不断地被周围的人以另一种肯定的态度重复着的时候,久而久之,本以为这件事情非常荒谬的人也就会被潜移默化地怀疑起当初自己的坚持来;同样的,当一个你本以为与自己的没有任何联系的人总是被周围的人与你自己一起提起的时候,久而久之,因为那该死的好奇心和疑惑,那个人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就夺取你的一切注意力。

哪怕万般否认,却抹灭不掉那个人已经在你的心中占据了一定地位的事实。更何况,在过去的无数个夜晚,他都曾经做过一个相同的梦,且每一次在梦中,都会有那个名为三三的却让人无法看清她面容的女子。

原来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扰乱。

五十四、风

望着桌上中午送来的两人份的已经快要冷掉的饭菜,一直坐在桌旁沉默的风,将目光投向了这几天来一直就只是坐在床榻上闭着眼休养生息的魅身上。

就在风欲起身之际,空气微动,刚刚还好好地立在床榻旁的蜡烛此时已经深深地嵌入了风身后的墙中,为原本已经伤痕累累的石墙又再增添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前一刻还明晃晃的室内,瞬间就被死寂般的黑暗团团包围。

不过这每几天就会上演一次的戏码,风早已经习以为常。

“如果你再不过来吃饭的话,那就恕我再次失礼了。”不理会刚刚魅警告般的一击,风依旧继续着刚刚从桌旁起身的动作;为此他接下来得到的当然是如往常一般魅一轮比一轮更激烈且目标明确的攻击。

片刻之后,也当然是成功穿越比雨点还密集上几分的魅的攻击的风顺利来到了榻边将魅牢牢制服。

将已经动弹不得的魅在榻边安放好之后,也是在榻边休息了良久,风才再次缓慢地起身走向桌旁将桌上的饭菜端到榻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强迫魅将她的那份饭菜全部咽进肚子里。等那个原先被装得满满的饭菜已经见底了之后,一直紧绷脸的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确认手中的碗已经稳稳地被安放在了榻边的椅子上之后,体力已经透支的风,身体一软,就无力地靠在了床榻的另一条木檐上,与魅对视着的同时也在明显地喘着粗气。

一如既往的,死死盯着对面的风的魅眸中装载着的并不是感激,而是满满的怨恨和愤怒。

这已经是他第三十次从魅的目光中收到她要杀了他的信息了吧,还是说已经是第三十一次了?略略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累到脑子也已经不太灵活了,彻底放弃了细数的风干脆就不合时宜地低低地笑出了声。

也许从刚刚开始你就已经察觉到了屋内的怪异了吧,其实,关于魅和风两人之间这么奇怪的相处方式,如真要认真追溯的话,那就还得从他们来到这个房间前的最后一个停留的那个地方开始说起。

醒来之后得知他们莫名被抓了的事实之后,一开始魅和风也当然起过逃跑的念头。但因为对方也早就料到了这点所以在他们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事先给他们都下了份量非常重的“软筋散”,所以一路上,身上根本没有一丝力气的魅和风当然也就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由别人摆布。

原以为到达目的地之后,等那些守卫放松了戒备他们就一定能够想到办法逃走;但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停留的最后一个地方那里,他们竟然见到失踪已久的冷少流。

猝不及防的遇见,其实风也早已经不记得了当时的自己究竟是何种的心情;因为那时候唯一留在他的脑海中并久久都磨灭不去的,是魅当时看到冷少流时的眼中那一抹令人无法忽略的惊喜。

对于连得到魅的正眼直视都是一种奢求的风来说,魅那时候眼中的神采,无疑就是世间上最伤人的利器。不过纵使心中悲伤再甚,风也还是注意到了冷少流身上那对他们明显陌生和冷淡的态度。

就仿佛,他们认识的那个少主跟眼前的这个人就只是面容相似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之后,还没有等风有机会弄个清楚,冷少流就跟他们一样被带到了同一个地方,却分在了互不相见的地方。而也就是因为这一次短暂且模糊的相遇,魅也私自将他们之前已经商量好的逃走计划改为了救出冷少流并一起逃走。不过,方式却太过于极端,也太过于急进。

除了惊讶敌人之中竟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之外,魅和风都对对方抓他们的目的和身份一无所知。但看对方一路上对他们的“照顾有加”和到达目的地之后的种种安排,明显地,对方早已经对他们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知道两人如果被分开的话一定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就“慷慨”地将他们分到了一个房间;知道魅和风安定下来之后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逃跑,为此,他们当然也想出了一系列相应的对策:在饿不死他们的情况下,每隔几天才给他们一顿饱饭吃;且他们每一次送来的饭菜之中,都必定添加了诸如“软筋散”之内让人浑身无力的调料。

饿极了看见食物就一定要吃这是死规律,吃饱了却又因为饭菜中的调料也就再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自被安放到这里的过去一段时间里,魅和风就都是这样半死不活地被别人死死地控制着一举一动。

不过与风一样都意识到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将永远没有出路的魅,却与风顺势而为的做法不同,而是采取了极端的绝食的办法。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每次送饭菜来的时候都是瞅准了他们饿得无力了的时候,那么魅的想法就是一直不吃不喝储存内力,然后等对方送饭菜来的时候就给对方措手不及的一击。

只不过,魅的计划每次都会被风轻易地就搅和罢了。

“你知道我这样都是为了你好,只有吃饱了身体才有力气不是吗?”稍稍恢复了点体力的风,就又再次起身从桌上拿过茶水一小点一小点灌进魅的嘴里。不过魅这次却是死活咬紧了牙关再也不愿意张嘴了。

看着那顺着魅的嘴角绵延不绝流下来的靡丽水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彻底被气到了还是不受控制了被迷惑了,一直循规蹈矩的风,头脑一热就这样吻上了他觊觎已久此时就近在咫尺的唇。

两唇相碰的时候,那陌生又奇异的触感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抬眼*进对方内心的深处;然后还没有等一时惊愣的魅的眼中来得及出现别种风不希望见到的情绪,其实脑海早已经清醒的风却选择顺从了那一刻心底里狂涌而上的*,再次低下眉眼就加深了两人间这难得的温存。

明明在这之前风根本就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但当他顺利地攻陷了对方的城池一碰触到那渴望已久的美好的时候,与美好猝不及防相遇的那种感觉无疑就是最好的导师,让生涩瞬间就释放出灼人的狂野。时而如狂风过境般带着骇人的气势瞬间席卷对方的一切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时而又像春风化雨般勾起人的无限缱绻;细细密密描摹着对方的一切的时候温柔地让人心疼,激烈的时候又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让人深陷其中甘愿与之一起堕落沉沦。

直到两人都因为屏气太久已经感到了丝丝眩晕的时候,风最后那深情中又带着无尽绝望的绵长一吻,才真正让魅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颤抖。随后,唇齿相离,似乎带着无限的留恋,又似乎夹杂上了坚定的决绝。

缱绻欲断未断,气息还在激烈的相互缠绕,在准备分开的时候,鼻尖依旧互抵着的两人,默契地再次抬眼紧盯着对方的眼眸。当看到魅眼中那一丝微不可见的动摇的时候,不知何时已将魅的手牢牢地握紧在掌中的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带领着魅的手覆上心房的位置,然后终是忍不住将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深处不敢轻易碰触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的这里,一直有你;你的这里,是否也曾经有过我的半分影子?”明明在耳鬓厮磨时才会脱口而出的甜蜜情话,此时此刻说出来,却让人听着也有点无法抑制的悲伤。

风话音刚落之后,魅的眸底,明显荡起了让人无法忽略的涟漪。不过下一刻,魅就无力地闭上了双眼,软倒在了风的怀中。

仿佛刚才压根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风就只是轻轻的将魅放到床榻上安放好,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之后,就离开床榻重新坐回到桌旁开始默默地吃起自己的那份早已经凉掉的饭菜来。

其实是他害怕罢了。深深地隐藏在自己心底深处的感情一下子就全都说了出来其实就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如果再让他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接受魅的那个早已注定他听后会万劫不复的回答的话,如果他一不小心没有控制好自己让自己心底里的那些嫉妒、*、愤怒等丑陋的情绪战胜自己的理智的话,那么,他的人生也许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就这样就算了吧,已经能够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心意都说出来了;就这样就够了吧,不能够再奢求更多了。

对,就这样算了。既然已经将自己的心意都对她说出来了话,自己的这一辈子也就算是无憾了。接下来,他应该做的,他能够为她做的,就应该是将今天的一切全都忘掉,将他们的关系恢复到从前的相见不相识。

然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继续义无反顾地默默地守护着她。

在黑暗中将碗中最后一口冷饭菜咽进口中的同时,风也闭上了眼睛逼退了眼角那一抹快要夺眶而出的泪。

五十五、可畏的人言

其实自刑场上发生了那么一系列事情之后,村中少数比较敏锐的村民就隐约察觉到了一向安宁平静的村中,不知何时似乎已经开始弥漫起了不安躁动的因子;而不知道究竟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村中发生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以前都是大家闻所未闻的事情,则让不安的种子彻底扎根在村民们的心中。

然后最近发生的那一件令村民们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的刺客事件,再经过李长老和宫主之间的那么一出,所有村民们心中不安的矛头就都似终于找到了攻击点一般,更是都无来由地通通指向了自从刑场上消失之后就一直躲在宫主府邸中再没有在大家面前露过面的三三。

人言之所以可畏,皆都因为一旦有人开始对某些人们正在关注的事情做出一些根本就没有任何依据的猜测的时候,不需半天,那个空穴来风的猜测就会经过不同的人的口扭曲夸大之后再瞬间传遍每一个人。就像此时,明明早上还没有任何动静的村民,到了傍晚的时候,却几乎村中的每一个村民的口中都谈论起了三三与她出现在村中之后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之间的联系。

骤然听到从村中急速赶来的侍卫禀告这些消息的时候,一开始周思宁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直到刚开始同样对此不相信的慕容觉再次去村中做确认回来之后,他身上明显环绕着的那份不安的气息,让周思宁也不能够再继续保持沉默起来。

“村民们都是怎么说的?”他要知道事情究竟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而难得犹豫起来似在思考究竟怎么复述的慕容觉,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回答起周思宁的问题。

“正如我们之前所预料过的最坏的情况一样,因为李长老的从中搅和和我们的一直不行动,现在村中的村民们不仅将村中的近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跟三三姑娘拉上了联系,而且更严重的是舆论似乎都朝着诋毁三三姑娘的方向而去。

有人说都是因为三三姑娘破坏了村规擅自留在了村子里才会导致村中接连不断地发生奇怪的事情;有人也开始怀疑起了三三姑娘的身份和作用究竟是否真实;更有极端的人则是直接指出其实村中近来的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三三一手策划的,并还隐约有了要向宫主提出重新核实三三姑娘身份的意向。”

总之不论是哪一种言论,都是对三三不利就是了。

“不过唯一应该觉得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人对宫主一直以来的做法表现出有任何的怀疑。”慕容觉细心地补充道。

只不过周思宁那已经皱得紧紧的眉头却没有因为慕容觉的最后一句话而有丝毫的松动迹象罢了。“查到了这场舆论究竟是从何而起的了吗?这次的事情又究竟是否与李长老有关系?”如果这次的这件事也是由李长老挑起的话,那么就可能代表着李长老那边已经着手开始那件事了。

“在我确认了村民们的异常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但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什么认定李长老与这件事情有关系的线索。”虽知道周思宁此时在担心的是什么,但没有确切的线索之前,一切也都不好下结论。

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周思宁绕着圈慢慢地踱起了小步。良久,才站定在慕容觉面前。

“不管这次的这件事情是否与李长老有关,他也肯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所以为了不再被对方弄个措手不及,不管李长老是否已经着手那件事,我们这边也要做出一些回应了。”用尽一切都想将三三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现在却不得不再次将她摆在众人面前以帮助自己摆脱面前的困境,还真是讽刺呢。

“向宫中的人传令下去叫他们开始着手准备祭拜‘神女’的一切东西;再将三天之后举行祭拜仪式的消息传给村民,告诫他们尽快压下那种荒谬的言论。亵渎神女者就如亵渎神宫,违者鞭刑伺候!”严肃地吩咐完一切之后,周思宁就迈起沉重的步伐向门外走去。

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将要去的是哪里,慕容觉也就及时地停住了自己习惯性跟〖TXT小说下载:。。〗上前去的脚步。

明明三三的住处与自己的住处就只是几个回廊的距离,周思宁却觉得自己似走了一辈子那么长。每靠近三三一分,周思宁心中的沉重就多一分,连迈出的每一步,慢慢地也如灌了铅越来越举步维艰。

一直逃避着不去想不去做的事情,其实又怎么可能真正地逃避得了呢;拖得越久,心中的负疚感就肯定会越重,等到真的已经到了万不得已不得不说的时候,其实也就更加开不了口了。

一直踟蹰徘徊,周思宁也终是站定在了三三的房门前;原本就已经犹豫不决的心,透过虚掩的门看到屋内此时的景象的时候,就更加不敢上前了。

窗户坐东向西而开,夕阳晕黄的光晕此时也就得以肆无忌惮地流泻进房中,肆意流淌;比橘黄的烛光美得更自然更纯粹的夕阳的余晖此时就轻轻地笼罩在那个背对着窗户的娇小身影上,无言中一点一点得抚慰着那柔顺的发丝,沉默中静静地陪伴着那同样静默地正专心地浏览着手中的书籍的人儿。

屋内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美好,而此时站在门外的他却就像那无耻的小人一般,将会成为破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周思宁不忍地闭上了双眼。

隐约察觉到屋外异样的三三,慢慢地抬起头来望向门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脸颓然立在门外的周思宁。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天色渐晚外面也就开始凉了,快点进来喝杯热茶吧。”似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一般,将书签放好轻轻合上书页的三三就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走到桌旁倒起茶来。那似乎带上了令人安心的魔力的流水声,让重新睁开了双眼的周思宁轻轻地推开了门,一步一步地靠了过来。

氤氲的热气,袅袅的茶香,入口回甘的丝质美感,总是不知不觉中就会令人放下心房,抛开一切的烦人桎梏。见刚才脸上布满愁云的人此时似乎也已经放松不少了之后,再细细地抿了一口那令人欲罢不能的上品,三三才率先打破了屋内的平静,“此番前来,你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跟我说吧?不用紧张,你就一点一点慢慢说就好。”

抬眼看向三三的澄澈双眸,周思宁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那做了坏事被抓了个正着的孩子一样,满满的心虚在三三面前根本就无所遁形。

“三天之后就要举行祭拜‘神女’的仪式,到时候你就要以‘神女’的身份再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着三三的眼睛,周思宁轻声将事情说了出来。

之前第一次在众村民之前露面的时候竟然是以那种身份和那种姿态,一直担心三三心中会留下阴影,所以周思宁此时才会如此忐忑和犹豫。

不过一眼就看出了周思宁心思的三三,眼中的笑意就更深了,“事情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只有你将全部都说清楚了我才好应对不是吗?”三三带着笑意的反问,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点诱哄的意味。

周思宁先是感到脸上一热,不过随后很快就正色起来,“村中近来发生了很多令村民们不安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再次成为众之夭夭。”最终周思宁还是没有将事情其实已经发生了的事实告诉三三。

“原来如此,听起来的确是挺难办的呢。”貌似轻松地感叹了一句之后,三三拿起桌上的茶杯又细细地抿了起来。没有人看见她另一只一直搭在大腿上的手,自听了那一番话之后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一开始就盯着三三的眼睛欲窥探出点什么来的周思宁,自始至终看到的,就都是三三眼底的平静无波。

“说起来,你也是时候告诉我身为‘神女’的我究竟要做些什么要帮你解毒了吧。”放下手中已经见底的茶杯,三三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不管是巧合还是周思宁真的忘记了,但周思宁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避开这个话题;而之前三三也不主动提起皆是因为她认为既然周思宁不想说她也不好强人所难,但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有些事情就必须要弄清楚了。

不过在她突兀地向周思宁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三三似乎在周思宁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红晕?

“所谓阴阳合,万物生;所以如果要解开我身上的蛊毒的话,据祖先留下来的史册记载,就只剩下阴阳相合这一方法。”不自觉的转过脸去,周思宁小声地将他一直隐瞒着的事实说了出来。

三三因惊讶而张得大大的嘴巴,久久都没有合上。

五十六、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对一件事情下结论之前,按常理来说,的确需要充分的证据;但不可否认的是,很多时候往往合理的猜测比确切的证据能让人们更快地解开事情的谜团。

“长老,按照你的吩咐属下已经将你交待的那些言论都散播在村中了,并也已经收到了长老预期想要的效果。”立在不远处的面无表情的侍卫恭谨地向座上的人报告着最新的情况。

“宫主那边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是的,谣言还没有在村民中完全传遍的时候宫主的贴身侍卫就已经亲自去到村中作了确认,现在的话不仅宫主村中的所有人都应该已经听到了那些谣言了。”

听到此,李长老才满意地摸了摸下巴上打理得当的溜长胡须。

既然渔夫已经撒了铺满诱饵的网了的话,那么我们可爱的鱼儿又是否会乖乖的上钩呢?正在李长老满脸笑意地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才最妥当之际,似听到了李长老此时心声的门板也洽合时宜地响起了两声“叩叩”声。

“进来。”

听到李长老的应允之后,门板就被人从门外轻轻的推开,从门外进来的一个侍卫一见到座上的李长老就拱起手清晰地进行着通报:“禀长老,门外苗长老近身下属求见,是否放行?”

苗长老?这个点派人来是何意?掩下眼底中骤然升起的那一抹亮光,李长老从容应答:“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刚刚转身而去的守门侍卫就再次推门而进,身后当然还跟着一个自称是苗长老近身下属的人。

而跟着侍卫后面进到屋内的来人一见到座上的李长老先是恭敬地跪在地上对他行了一个礼,随后不待李长老开口就已经先行起身并率先开口说明自己此番前来的来意:“苗长老特意派属下来告知李长老,三天之后宫主就会在村中举行祭拜‘神女’的仪式,苗长老望李长老在这几天内一定要好好着手准备且到时务必出席。”

将苗长老交代的内容全数转达之后,来人再次跪在地上向李长老行了个礼做了声道别之后就再一次不待李长老开口就潇洒地转身离去了。

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淡淡笑意的李长老,似根本就没有见到屋内早就欲拔剑的侍卫一样,直到来人已经完全消失在门外的走廊尽头也没有再下命令;良久之后,李长老脸上的笑意却反而更深了。

苗长老是吧,照刚才的那一番话看来他应该是做出选择了呢;架势也做得挺足的,不过用在这里的话,就未免有点宣兵夺主的意味了。

棋子之所以被称为棋子,就是因为棋子在没有人的引导之下永远都搞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到时候当他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是一枚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废棋的时候,也不至于会觉得太吃亏了吧。

夜已深沉,本立于李长老屋内的侍卫也逐渐退出了门外;直到屋外的所有人都已经退到了一个屋内的人认为足够安全的范围之后,不知何时开始就一直立于屋内深处的一名蒙面黑衣人才出现在李长老身后。

“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到了吧,我们再也耐不住的宫主也终于迫不得已要行动了呢,那么你们的主人呢,应该赶得及来看这一场特地为他洗风尘的好戏吧?”语气淡淡,不过李长老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却有一丝明显的不悦。

说好定会及时前来的人到现在依旧一点消息也没有,虽然到时不借助他的势力自己也足以完全控制局面,但对于别人无礼的失约,似被人耍了一道的感觉当然会让李长老心生愤怒。

不过黑衣人对李长老明显的不悦却置若罔闻,“刚才先行一步的主上身边的暗卫来报,主上在路上已经行进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估计还有两天左右就能够到达这里,李长老大可放宽心,且计划也可以如期进行。”连拱手相向这样简单的礼仪也不屑于做,眼底平静无波的黑衣人向李长老说明了情况之后就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从房间里消失了。

“哼”,纵使已经自诩为好脾气,李长老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就近的一个茶杯碾成了粉末。在村中诡异的氛围之下,三天的光阴,对某些人来说可谓是异常漫长对另一些人来说又可以说稍纵即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注定要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的。

在相对平静无波的村子里静静地等待了三天之后,在第三天的晚上,所有村民都怀着对明天那场祭拜仪式的期许忐忑不安地早早爬上了被窝。不过,却有人偏偏就相中了这平静背后隐藏着的巨大波澜;在村民们自己都快已经忘记了的时候,那人就恰到好处地在一旁看似温柔实质后劲十足地煽起了可怕的飓风。

因为窗外的异动和不知何时塞进屋内的纸张,原本早已经黑透的街道,却很快地被那一盏接一盏地相继亮起了诡异油灯瞬间照了个透亮。

按照自己男人的吩咐将点燃的油灯慢慢地移到他的跟前,妇女随后也好奇的靠了上去。“大半夜的究竟是谁这么缺德在扰人清梦啊?这上面写着的内容当真这么重要吗?”因为自家男人识字但自己不会,所以妇女只是随口抱怨了两声之后就很快地将话头绕回到了其实自己也好奇无比的纸张内容上。

不过当妇女久久得不到回答抬眼望向自己的男人的时候,他脸上她从没有见过的表情着实生生地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啦?这上面写着的究竟是什么啊?!你说话啊!”再次出口询问,妇女此时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上面说,一直以来我们无条件信任着的神宫宫主,竟然是假的。”眉头皱得死死的男人,良久之后才放下手中的纸张转过头一字一句地向旁边的妇女转述着纸张上的内容。

“什么?!”完全意料不到的回答,一时间妇女就只是惊讶地瞪大着眼睛,无措地望着自己的男人。

当然,除了少数家里都没有人识字的村民们依旧不知所云之外,那些亮着的房屋,屋内的人无一例外都跟之前提到的那个男人和妇女的反应相差无几。一切,都尽被某人妥妥地玩弄于鼓掌之间。在落叶和虎子带着夜里独有的寒意顺利回来的时候,除了体弱早已经入睡的果果,其余的所有人几乎都是第一时间就靠了上来等待着落叶他们细说最新的情况。

“虽然我们再去了一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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